夜幕降臨,本該在床上酣眠的喬唐夢遊般穿過沉寂的回廊,來到了花園中。
清涼的夜風混合着潮冷的水汽,拍打着他衣着單薄的身體。
他咬緊了下唇,潔白的門牙在下唇唇肉中心烙下彎月形的痕迹。莫名的期待在他的胸口鼓噪着,像是揣了一隻亂蹦的兔子,他在蕭瑟的夜風裡心口莫名變得火熱。
“你總算來了。”
被人從身後摟進懷裡,尼法的下巴挨着他的發旋。
喬唐今晚被女官換上的是睡裙,因為怕熱,他在侍女都熄滅蠟燭離開後脫掉了長褲。
此刻溫熱的手掌滑進了睡裙的下擺,最後的貼身內衣被褪下掛在腳腕上,被撩起的垂墜裙擺被毫不憐惜地塞進了他的嘴裡。
“咬着,掉出來一次我就多乾你一次。”
兩指並攏,旖旎地沿着被早上的開發弄得微腫的肉縫摩擦。
剛開始覺得因為乾燥而灼燒,很快貪吃的肉道就將入侵者含了進去,分泌出漸漸豐沛的汁水,幫助敵人淩虐自己深藏的腹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見那緊致的淫洞已經足夠濕潤了,騎士將細嫩蚌肉用舌頭分開,撫慰着裡麵好色的陰壁。
含苞待放的嫩逼快活地被陌生的男性在嘴裡厮磨吮吸着,滴滴答答地淌着騷水。喬唐臉紅耳赤地搖着頭,含着衣物忍耐着,被情慾的浪潮撃潰,甜蜜的呻吟訴說着他的舒爽。
他不知道舌尖可以伸到那麼深的地方,那令他羞恥萬分的靈蛇鑽進處女膜上的小洞裡,像是試探一樣進出着,將溫熱的唾液滴進已經開始翕張着渴望精液澆灌的處女地。
“呀啊……對、對不起……”
喬唐哭泣着射出了人生第一道陰精。渾圓肉感的臀部抖動着,將濕濡的肉浪壓在忠誠的騎士英氣的臉上。
“哈哈,好厲害,”促狹的騎士笑着站了起來,俊美的麵龐上灑滿了淅淅瀝瀝的蜜露,薄薄的嘴唇微啟,舌尖舔弄着滴落唇畔的清液,慵懶的眼睛微眯着,像是在享受着什麼佳肴,“我還沒進去就已經潮吹了。”
“唔唔、我……嗯……”
咬着下擺說不出話的喬唐害怕地拱起腰背。
“不行,太緊了。”覺察到雌穴可能連強行插入都無法容納陰莖,沾着蜜露的手指就侵入了緊閉着的後穴,“今天先用你後麵好了。”
“不要,我真的不行——呀啊!”
吐出嘴裡已經吸飽了津液的沉甸甸的衣擺,試圖勸退粗莽的騎士的喬唐突然被惡狠狠地笞打起屁股,他越是掙紮不休,鞭打就更為嚴厲。
抽打了沒幾下,他白軟的臀部就腫起了一道道的紅痕,還含着點點血瘀,看起來煞是可憐。
喬唐在這種蠻橫的鞭笞和羞辱下漸漸找到了快樂的源頭,他的色澤同樣淺淡粉嫩的陰莖硬邦邦地抵着騎士的堅硬的大腿,隨着蠻力的啪啪拍打一抖一抖地張開馬眼流着涎水。
他渾身是汗,赤裸着被抱在陌生人的懷裡,妖姬臉似花含露,唇紅齒白、眼旸舌軟,像個淫墮的慾魔,勾引得騎士突然按住了他的後腦勺,唇齒相貼,粗魯地在他的口腔裡肆虐着,乖乖蜷縮着的舌頭被有力地吮吸着,上麵下麵的嘴都在交纏中淌着暧昧的水澤鼓動聲。
就在他被這粗暴中不失纏綿的開拓裡情動渴求地扭動起了腰肢地時候,頂端滲出黏液的充血的陰莖草草地在後穴入口揩了一下淫液,出巢的悍龍般衝進了那緊致的秘洞裡。
大腦一片空白,含着熱淚、眼角殷紅的雙眸漸漸變得呆滯無神,突然被忠誠的騎士壓在花圃裡兇猛地肏乾着的少年被體內陌生的、衝刺着的熱度刺激得呻吟不止。
喬唐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沙啞的尖叫,軟塌泥濘的花瓣被碾壓出鮮艷的花汁,滲透進了被花刺劃開的傷口。無論如何輾轉也難以逃離那疼痛的調教,喬唐轉而像是考菈一樣抱着與他而言是溺水者的浮木的騎士,雪白的小腿牢牢圈住矯健的腰腹,肉穴裡泌出貪婪的饞津。
見他已經要被那密密集集地折磨着連麻布都嫌厭的嬌弱脊背上傳來的疼痛折磨得昏厥過去,大發慈悲的男人抱着他翻了個身。現在是騎士躺在身下、而喬唐胯骨舒展、春光無限地騎在他的腰間的姿勢了。
與嬌氣的神子不同,深淵的惡魔對花刺紮傷這點疼痛沒什麼感覺,他靈巧的手指擠弄着喬唐奶白的胸口隨着激烈的馳騁而一晃一晃的小乳兔。
它們是那麼嬌小細弱,半隻手就能包住,軟軟的嘴瓣一下下地啄咬着強暴者的掌紋,還沒撼動對方,自己卻被粗糙質地的摩挲弄得硬如石子,顫抖着充血挺翹。然後,那對幼兔又撒嬌般地直往手心裡鑽,軟白的兔肉從五指的縫隙裡溜出,留下绯紅的指痕。
惡魔挺動着肌肉堅實的腰胯,用比牲畜還要猙獰怒發的性器捅着那漿汁飽滿的後穴,用溫度幾近燒灼的手掌從根部圍抱住那少女般含苞待放的乳房,然後粗魯地搓揉了起來,時不時還猛地用圓鈍的指甲力氣大得仿佛要把原本蚌珠般柔潤的乳珠擰下來,在喬唐哀哀的叫聲中把它們掐成了硬挺肥赤的熟棗,沉甸甸地掛在枝頭,亟待着來人的撷取。
喬唐扭着腰躲避着騎士把肥嫩的肉棗吃得啧啧作響的唇齒,卻無意中把碩大的陽具往身體裡送得更深,每一下抽弄都準確無誤地頂到令他快活的肉心。
陽莖也情不自禁地隨着刺激變得堅硬,滴滴答答的粘液順着翹起的莖身滑落,濺入身下男性的肚臍和以下叁寸的濃密叢林裡。
指甲沿着陰莖頂端張開的馬眼摳挖着,甚至將甲尖刺入了嫩孔中。原本乾澀緊致的肉洞在初次開發下流出情動的淫液,讓那淩虐着內壁的陽具進出得更為暢快爽利。
尼法感受着隨着刮搔陣陣痙攣夾緊的腸肉乖巧的吸吮,把那兩隻嫩乳當成駕車的把手,用力地一下下菈扯着乳根,催動着身上偷懶的小母狗撒蹄奔跑。
喬唐渾身都是濕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狼狽,搖晃着頭顱抗拒那疼痛與暢快交織的性交快感,他哭哭啼啼地看着自己大開的玉門,和不斷從濕軟腿心裡殺伐出沒的利刃。
才剛發育成微隆的小饅頭,乳核脹痛,頂得整個小山包疼痛地在男人的手掌裡蜷縮着,像是受了傷又被冷雨淋透的幼鳥。
無法撼動虐待着胸乳的雙臂,細嫩的手掌心選擇轉而按在男人的胸口,柔柔地推了推那鐵石心腸的騎士,他開始怯怯地求情,“不要再掐了,裡麵真的好疼。”
說着說着,雪糯的背上還紮着花刺的他委屈了起來,無限的傷心讓他岔開腿坐在男人的腰間、吞吐着色澤沉黑的陽具就開始指責起了壞心眼的騎士,“背上也好痛,我、我要告訴女官……”
被獵人逮住的小鹿,正陷入着腿腳緊縛、被扛在肩上送往傢中享用的危機,還能這麼初生牛犢不怕虎地向主宰者開炮,真是一番奇景。
“你要怎麼告訴她們?”聞言,更加殘暴地揪起一顆脂紅的蓓蕾就往外菈扯,懶洋洋的騎士拖長了音調,肉食動物性的赤紅眼珠注視着那哭泣的麵龐,“白天不穿內褲地跑到花園裡,脫掉衣服岔開腿向身份低賤的平民求歡後,晚上又隻穿着睡裙過來與其幽會——”
沾着濕汗的手掌順着春潮翻湧的淡粉色胸膛往下遊弋,肌膚滑嫩得像是要把手掌包裡着往裡吸,觸感比帝國最珍貴的綾羅綢緞還要美好。
“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騎士抓起他汗濕的頭發,迫使他用哀憐的鹿眸直視着毒蛇的邪瞳,“他們會把你趕出去,用新的人代替你。”
終於,帶着糙繭的指尖抵達了那處神秘的幽谷,然而對方卻放蕩地大開着入扉,並攏的叁根手指噗嗤一聲插入了因為後穴的姦淫而濕潤起來了的雌花,大肆地攪動着。
“你難道就不好奇之前的所謂神子們都去了哪裡嗎?他們被丟進了其他魔域打開的入口,用肉體堵住入侵者。”
瞳孔菈直成一道惡慾迸射的窄門,與嘶嘶吐着分叉毒信的蟒蛇無異,可怕的畫麵在喬唐的腦海裡浮現。
它們是那樣真實,致使他覺得這些畫麵都是注定要發生在他身上的。
流落街頭,身無分文的昔日神子在典當完身上所有玉佩明珠後徹底沒了存活的依仗,食髓知味的身體在一次黑夜裡被共同容身於臟汙之處的乞丐發現並強姦輪暴後,隻能過上以出賣身體苟活的日子。
長期頻繁的皮肉交易將屄穴被操得腫爛,甚至公豬公狗一類的畜生也可以在主人的幾枚銅闆施舍下往裡麵射精。
在痛苦的一次次分娩後,臟逼鬆弛失去彈性,有一堆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要撫養,漸漸變得碩大豐腴的乳房比他以往見過的所有女官還要豐滿肥大,長期處於漲奶的狀態,紫黑的乳頭不斷地泌出奶汁喂養一個個身體泥濘的泥猴般的子嗣。誰都可以抽打這對下賤的乳房,然後把卷起的鈔票塞進肮臟不堪的肉逼和乳溝裡。
由於下身與強暴無異的猛烈姦淫,使得那可悲的娼妓生活格外逼真,喬唐用滿是愛痕的酥軟手臂抱住與他密會的惡魔,委屈的淚珠積滿了抿着的嘴角旁深深的梨渦。
兩汪小小淚泊低回婉轉地蕩漾着,非常誠懇地錶達着主人的恐懼和難過,“我、我錯了,我會聽話的,所以,不要……不要告訴其他人好不好……”
騎士半阖着的雙眼下,肉慾的利芒刀刃般叉住身上顛動着的羔羊,低沉的音色裡透出淡淡的餍足,並沒有接受他掏心掏肺的道歉,“我剛剛數過了,你嘴裡的東西掉出來了叁次,到現在都還沒有含回去,看來你是很想讓我操你到天亮是嗎?”
少年僕人坐了起來,把主人的腿M字式地扳開,視姦着那汁液淋漓的肉穴和飢渴地浸潤着點點雨露的重重疊瓣,狂搗着的手指再次加深了力道,“如果不是你這裡這麼窄這麼緊,早就破了你的貞潔,把你乾到懷孕了。”
兇狠的利牙從肉龈裡鑽出,死死地咬住了那暴露着的脆弱頸項,縷縷鮮血順着優美的頸線滑落。
窒息和被穿刺的痛苦與快感在他的耳邊轟鳴成慾望的淫樂,身下的肉穴蓦地縮緊,呼吸變得急促的騎士咬緊牙關,在他的腸道深處痛痛快快地釋放了股股稠精。
“嗚……”
喬唐縮起身子,頭顱趴在男人上下起伏着的胸口,眼淚打濕了男人的胸膛。
騎士將他抱起來轉過身去,用突然溫存無限的唇瓣為他吮去血珠和紮在脊背上的花刺。
在清理得差不多的時候,昏昏慾睡的喬唐感覺自己懸浮在輕飄飄的雲端,情事清空了他的大腦,他什麼都沒有想。
然而——精水淋漓的腿心再度被掰開,潺潺的溪澗正對着神聖的聖殿大門,碩大無比的龜頭噴着熱涎擠進了肉縫中,猛虎入山般乾進了濕熱的小穴中。像是被刀刃切開的蛋糕,奶油從甜蜜的內芯裡流淌滿溢。
“救、救命,來人……唔嗯……”
氣若遊絲的求救聲漸漸被奶貓叫春般的呻吟替代,這場強暴一直持續到天蒙蒙亮才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