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踏着空行棱,飛行在茫茫大海之上,舉目遠望,努力尋找着海流門的蹤迹。大海實在是太遼闊了,又沒有道路可以指明前進方向,他也隻能摸索着前進。
漫無邊際的大海上,波浪活天,迎麵吹來的海風,帶着淡淡的海腥味,清涼潮濕,一如當初他在海上與黎流交歡做愛之時。極目望去,海上連一個島嶼也沒有,到處都是茫茫海水,讓人不禁生出淒惶之意。
突然,一個巨大蛇頭從海下探出,張開血盆大口,向着伊山近咬來。這怪物的下半身還浸在海中,單隻一個頭就比伊山近整個身體還要大許多倍,一張開嘴簡直就能遮天蔽日,讓他眼中隻見那鮮紅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的巨大尖牙。
伊山近飛速後退,躲開它咬來的利齒,直上高空,那怪物卻也騰空而起,帶着大片水花飛上天空,緊追不舍。
在空中可以看清這怪物是蛇頸象身,龐大無比,粗壯的四蹄撒開,卻十分靈活,飛翔時滿身的水珠飄浮相隨,巨首拼命張大血口,一下下地瘋狂咬來,如果不是伊山近躲得快,早就被它咬成兩截了。
「海上真是危險,居然有這麼可怕的怪獸!」
伊山近左躲右閃,祭出飛劍,向着怪獸嘴裡斬去。
那鮮紅的巨口,靈活的怪舌,目標極大,若能一劍刺入,穿它個透明窟窿,也就不用再擔心這怪獸的威脅了。那怪獸見飛劍來了,也不躲閃,白森森的利齒上去一口就將飛劍咬碎,咯嚓咯嚓的將它咽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大驚失色,他在京城這些天裡,天天和湘雲公主姐妹雙修,又用肉棒從產後的天子蜜道裡麵吸取了大量靈力,實力也增長迅速,現在已經是低階六層的修士,勉強可以用飛劍了。
雖然隻能用低品飛劍,但畢竟還是一柄威力強大的飛劍,沒想到這怪獸竟然能吃飛劍,不由大為震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立即祭出龍須針刺向怪獸一雙巨大燈籠般的怪眼,卻隻見它雙眼一瞪,放出道道黃光,撞撃在龍須針上,刹那間針上靈力全消,嗤嗤地向下方趺落入海。
伊山近現在靈力不足,無法與怪獸對抗,隻能拼命飛逃,而那怪獸好不容易看到身具靈力的修士,就像看到美食一樣,撒開粗腿在空中狂奔,就是不肯放過他。
他們如風馳電掣一般,在大海上疾速掠過百裡,伊山近還是沒能擺脫怪獸,自己也漸漸力疲,心中悚懼:「難道我到了海上沒有找到仇人,反倒會被這怪獸吞了不成?」
想起自己大仇未報,就要死於此地,他不由心如火燒,咬牙想道:「罷罷,你這畜生既然一定要我死,今天就和你拼了!」
他正要轉身衝向怪獸,跟它拼個死活,突然前方海上光芒乍起,直射雲霄。
那怪獸見了這白光衝天,立即遲疑不敢進,卻又舍不得到口的美食,盯着伊山近猶豫,進退不得。
一道清叱之聲遠遠傳來,清脆高亢,響徹四方。
海平麵上,有一道彩光疾射而來,眨眼間來到近處,卻是一個美麗女子,纖手向這邊一指,就有一柄飛劍疾射向前,帶起熊熊火光,斬向怪獸蛇頭。
怪獸卻不敢去咬那飛劍,張開血盆巨口,噴出一股濃暗青氣,將飛劍抵住,讓它無法再前進。
伊山近立即縱身飛退,看着這女子與怪獸鬥法,心中大為驚訝。那女子年約二十六、七歲的模樣,身姿婀娜,水蛇腰,桃花眼,一身媚意,纖手揮舞時,柔若無骨,偏又操控着淩厲飛劍兇猛攻殺,場景令人驚異。
又有一道彩光從天邊飛來,嬌叱着射向怪獸,玉手一揮,又有一柄利劍當空射去,直指怪獸咽喉。
這次飛來的少女隻有十六、七歲的模樣,瓊鼻高高翹起,滿臉都是興奮的神情,雖然外錶比開始時那美女年輕十歲左右,法力卻是相差不多,容貌也是同樣的美麗動人,隻是氣質在嫵媚中更顯清純,春蘭秋菊,各捏勝場。
伊山近吃驚地看着她,這少女他卻認得,正是當初在海上遇到玉門主時,在她身側的嬌俏少女,並替他出麵與衛蘇蘇交涉,那昏驕傲可愛的模樣,現在都還記得清楚。
再看看一開始救了他性命的嫵媚美女,容貌依稀仿佛見過,大約是當初跟隨在玉門主身邊的那些嫵媚仙子中的一個。
伊山近心中一跳,狠狠咬住嘴唇,心中傷痛無奈:「此來海上,沒有找到仇人,倒被仇人的弟子救了性命!」
他已經知道那玉門主就是兩個仇人之一的玉雪蓉,當初比殷冰清更早得到他的處男之身。上次見到他時,未曾認出容貌大變的他,卻又對他動了心思,邀請他進入雙修門派論道,目的不問可知。
想起自己珍貴無比的處男之身,伊山近不由淚流,咬牙悲憤想道:「這麼多年沒見,她還是那麼騷浪,一見到漂亮男孩就出言勾引,她這一百多年裡到底玩弄了多少純情少男啊?」
一想到自己若是入了海流門,多半也要淪落到被她玩弄的下場,不由心緒難平,胸部在喘息中快速起伏,心中悲痛絕望,身子也下意識地縮成一團,仿佛又回到了當初被她逼姦的黑暗恐怖日子裡一樣。
「不對,我當初被蜀國夫人她們強姦之後說過,不是天下女人玩我,是我玩天下女人,我得把這當成座右銘,才不會在她身下太痛苦!上古時有勾踐為了報仇忍辱負重,我效仿他的義舉,付出這清白之身又算得什麼!」
伊山近咬牙想着,雙目中漸漸射出堅定光芒,奮力挺起胸膛,誓要以這堅強之心,昂然麵對一切淫辱蹂躏,哪怕舍身事仇也在所不惜!
一聲震天嘶吼將他從沉思中驚醒,他擡頭看去,見那蛇頸象身的大海怪禁不住兩個金丹期的高階女修夾攻,被一飛劍斬斷了半邊脖頸,血淋淋地大聲狂嘶,轉身飛逃,灑落的漫天血花噗噗地落到海麵上。
雖然負了重傷,它飛行的速度還是那麼快,一眨眼已衝向天邊。
那嬌俏少女回頭看了伊山近一眼,明亮美眸中光芒閃動,卻不及與他說話,便駕白雲疾追下去,驅飛劍向那怪獸追殺不放。
先出手救了伊山近的美女卻沒有跟去追趕,轉頭看向伊山近,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做什麼呢?」
一邊說着,她一邊駕彩雲來到他身邊,牽着他的手,柔聲道:「來,我們去休息一下,慢慢地說。」
下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小孤島,上麵鬱鬱蔥蔥,長滿樹木,兩人肩並肩,向那小島飄然飛落。
伊山近嗅着她身上傳來的醉人幽香,心中不由有些亂了。而她的玉手更是溫暖滑膩,輕輕捏住他的手掌,溫柔撫弄,隱含挑逗之意。
她的容貌美麗動人,華麗衣裙七彩斑讕,在風中飄飄飛舞,滿身仙氣媚意,令人心動。
從側麵看,她的酥胸高高聳起,即使隔着羅衫,依然能看到美乳豐滿碩大,輕微地上下顫動,讓他看得眼睛都有些發直,不自覺地跟着她向下落去。
他現在法力低微,抵禦媚功誘惑的能力也不足,漸漸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
看到這俊美的小男孩被自己吸引得眼射異光,胡麗青心中竊喜,美目中更是充滿媚意,看了他幾眼,突然驚訝道:「咦,你不是上次在海邊見到的男孩,叫黃河的嗎?上次師尊帶我們出行,見到你後還誇了幾句,說你資質不錯,這麼小年紀就有中階頂層的修為,怎麼現在變成低階修為了?還是說,你是黃河的享生兄弟?」
伊山近心中苦笑:「哪有那麼多李生兄弟姐妹,就連我乾了這麼多美女,也隻見過師父、師叔和兩位公主這兩對享生姐妹,當然,那些凡間美女裡麵也有一些,可是數量也不多。」
他低頭嘆息,把自己雙修功法基礎不牢,導致修為大降的事簡略說了一遍,隻嘆自己沒有明師指點,一切都靠自己摸索,難免會有疏漏。
胡麗青聽得同情心大起,目光閃閃地看着他,柔聲道:「別擔心,既然師尊對你青睐有加,就到我們海流門好了,有人指點就不會出這些問題了。不然,你就拜入我門下,做我的弟子吧!」
此時他們已經飄落在島上的樹林中,坐在樹蔭下麵,手菈着手敘話。
伊山近聽得有些驚訝,愕然道:「這……這個,小弟還是第一次來,對你還不太了解,現在說拜師,是不是早了些?」
這美女確實是金丹期的女修士,以修為而論和韓玉琳差不多,足以做他的師父了,隻是她閃閃發光的美目盯着他,仿佛將他當成了可口的甜點,這讓他暗生恐懼,想起她是玉雪蓉的徒弟,說不定也學會了她淫虐小男孩的本領,更是覺得膽顫心驚,回憶着小時候在玉雪蓉身下受過的痛苦,臉都有點嚇白了。
看到他清純可愛的模樣,胡麗善更是歡喜興奮,柔膩玉掌握住他的小手,輕柔撫摸捏弄,嬌喘籲籲地道:「你不了解姐姐,沒關係,你聽好哦,姐姐的名字叫做胡麗青,其實原來姓楊的,從小就拜在師尊的門下修行……」
被她摸手摸腳地輕薄,伊山近含羞忍受着她的非禮行為,聽着她散發着香氣的櫻唇在自己耳邊輕聲訴說,漸漸知道了她的經歷。
她本是出身海外修仙傢族,自小和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一起拜入海流門,在玉雪蓉門下學那雙修之術,在嫁人後改了丈夫的姓,因此取名為胡麗青。可是胡姓修士福薄,在幾年前被海怪吞了,雖然海流門眾人斬除海怪替他報了仇,但胡麗青從此就沒有了雙修道侶,隻能一人在玉雪蓉門下獨自修行。
說到傷心處,美貌仙子不由淚眼迷離,掩麵悲泣,看得伊山近心生同情,暗暗道:「好可憐,她也是沒有親人了!我好歹還有幾個兒女,她卻是孤零零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不由伸出手去,攬住她充滿彈性的纖美水蛇腰,柔聲撫慰。
胡麗青順勢倒在他的懷裡,嘤嘤哭泣半晌,纖手悄悄伸下去,輕柔撫摸他的胯部,隔衣握住肉棒套弄,媚眼迷離,幽幽嘆息道:「小弟弟,你好大……」
伊山近身體一僵,卻被她趁機扯開褲帶,褪下褲子,瞪大美目看着他的粗大肉棒,吃吃地道:「怎麼、怎麼會這麼大!你才這麼小,小弟弟就這麼大……」
她驚訝地擡起美麗麵龐,看向他的目光更是癡迷興奮,仿佛看到了絕世珍寶一樣。
「等,等等!」
伊山近有些驚慌地叫道:「不能因為我小弟弟大就白看哪,還要摸……這不太好吧?」
他掙紮推拒,伸出手去推她,卻不小心按到了高聳酥胸上,隻覺觸手綿軟,卻又充滿彈性的誘惑,讓他的心砰砰亂跳起來。
嫵媚仙子柔媚地看着他,吃吃輕笑,一雙柔滑玉手更是放肆地摸弄下體,將辜丸捏在手中,湊過櫻唇輕吹,一縷暖風帶着幽幽香氣,直撲辜丸肉棒,熏得伊山近都快醉了。
自從金丹碎裂融入身體各處後,他的感覺變得更加敏銳,肉棒亦是如此,週身肌膚都能透氣,被仙氣撲雞,不由渾身酥軟,一時也無力抵抗,隻能任由她輕薄。
如玉纖手握住大肉棒,輕柔套弄,看着肉棒漸漸變硬變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不由掩口驚呼,嬌聲叫道:「好大!小弟弟,你竟然比我的死鬼老公還大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湊上鮮艷紅唇,在龜頭上輕吻,甚至在伊山近愣神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將它含到了溫暖濕潤的樓桃小嘴裡麵,輕柔吮吸舔弄,香津甜唾輕吐,洗刷着龜頭,又一點點咽下,細細品味少男龜頭的滋味。
「好、好騷浪!原來這就是雙修門派的女修,不愧是玉雪蓉的門下,唔晤唔唔,咬得真緊……」
伊山近仰起頭呃呃低叫,差點被她高超的口技爽暈過去。
她的丁香小舌很長很媚,圍着龜頭靈活轉動,柔滑濕潤的觸感美妙至極,甚至還將舌尖向着馬眼裡麵狠頂,仿佛要以香舌姦弄他的尿道一樣。
很快她就適應了肉棒的粗長,奮力向口深處含去,讓龜頭滑過嫩喉,插入仙子食道,快速晃動着螓首,以口腔套弄着粗大肉棒,香舌伸長了去舔肉棒根部,上下攪動,舌尖頂得肉棒頂部也是一陣劇爽。
伊山近神魂飄蕩了一陣,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驚駭低頭大叫:「等一下,我們還是初次見麵,怎麼可以……」
第一次見麵就有這樣的親密關係,讓他的大肉棒插到她的櫻口最深處,幾乎要貫穿仙子螓首,這樣確實是太快了一些。
胡麗普卻是媚眼如絲,輕擡美目,柔柔地看着他脹紅的臉龐,興奮地欣賞着少男純情的錶現。
伊山近顫抖地伸手去推她的額頭,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動她,隻能無奈地看着她肆意吮吸吻咬自己的肉棒,已經喪權辱雞,失去了對肉棒的主導權。畢竟是金丹期的女修,實力強大,淫弄亵玩小男孩的雞雞確實更方便一些。
這更堅定了伊山近增強實力的信念,可是眼前虧已經吃了,伊山近想起她的師父當年做過的事,更加悲傷,咬牙含淚道:「胡姐姐,第一次見麵怎麼可以如此,還請自重!」
他這語重心長的話沒有收到半點效果,胡麗青還是肆意含吮了半天肉棒,不舍地輕輕吐出,側過美麗麵龐,吹彈可破的玉頰在濕漉漉的龜頭上麵頂弄摩擦,膩聲道:「小弟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哦,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難,難道要用這清白之身……」
伊山近大驚叫道,心也如沉入黑暗深淵:「施恩望報,就像那次一樣……」
胡麗青得意地點頭,媚聲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是理所當然……」
「真的要用這具身體來償還救命的恩情嗎?」
伊山近左思右想,把心一橫,咬牙想道:「反正不是。」
她迫不及待地騎上小男孩的身體,渾然不顧她比他成熟得多,解衣相就,嬌喘籲籲,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淫興正濃,一心想要讓這根絕世大肉棒插到自己飢渴的仙道裡麵去。
「這仙子還真是騷浪,和我從前見過的都不一樣,果然是得了玉雪蓉的真傳了!唉,難道我第一次了,施恩望報被逼姦也早該習慣,蜀國夫人她們姐妹早都做過這樣的事,而且她們當時還是路人,不像這個是仇人的弟子!」
他舉目向天,心中茫然慨嘆道:「對仇人的弟子,恩惠是不能隨便接受的,乾脆就用這清白之軀償還她的恩情,最多以後再多乾她幾次,從此兩不相欠,省得她對我的恩情影響到我和她師父、師祖的恩怨!」
於是,他兩眼一閉,就等着再承受一次淫辱了,順便也看看玉雪蓉的弟子交歡功夫怎麼樣,有沒有給她丟臉。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就在他耐心等待多毛美穴一口吞下小弟弟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驚訝地叫喊:「師姐,你們在做什麼啊!」
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天上飛來一個美少女,容貌嬌俏美麗,小鼻子依然是驕傲地翹着,很是可愛。
「這也是玉雪蓉的弟子?」
伊山近害羞地縮成一團,可是下體被嫵媚美人的玉腿夾着,怎麼也縮不回去。
胡麗箐此時已經脫了一半衣裙,上身玉體赤露,高聳的雪白美乳已經暴露在陽光之下,酥胸起伏,玉乳上下顫動,嫣紅乳頭已經挺立了起來,顯示着她的興奮。
看到青卿師妹駕雲飛來,胡麗青倒也並不害羞,隻是绯紅着臉,掩口吃吃輕笑道:「黃河小弟弟說是願意拜在我門下做弟子,因此想先討教一下我的雙修功夫。」
「沒,我沒有!」
伊山近見她信口雌黃,急得大叫道:「我是被強迫的!」
嬌俏少女卻沒注意他們在說此什麼,隻是咽着口水死死盯住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此時正高高翹起,頂在胡麗青的小腹上麵,被她玉手輕捏,溫柔套弄,在陽光下閃爍着晶瑩光芒。
「那,那是你的口水?」
她不愧是雙修門派的女弟子,冰雪聰明,一下就猜出了事實真相。
胡麗青俏臉又紅了紅,隨手撩起羅裙,將肉棒掩蓋在下麵,輕聲地道:「師妹,你是純修,怎麼可以偷看男人!」
「純修也可以改男女雙修的!」
任青卿回過神來,忿忿地道,美目緊盯着伊山近,奇道:「怎麼你的修為降了這麼多,是不是修行出問題了?」
「沒有明師指點,基礎打得不牢,所以碎丹了啊!」
伊山近含淚叫道,拼命想從胡麗青身下爬出來,可是狐媚仙子卻用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身體,讓他無法逃脫。
任青卿見狀大感義憤,過去揪住他的身體,強行將他從師姐身下菈出,美目緊盯着他沾滿口水、晃來晃去的大肉棒,咽着口水說道:「到我門下來吧,做本仙子開山門的大弟子,我會好好待你的!」
胡麗青也站起來,噘着櫻桃小嘴整理衣服,不一會兒就穿好衣服,遮住了碩大的雪白美乳,嬌嗔道:「師妹,你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是我從海怪嘴裡救了他的命,又決定收他做弟子的!」
「難道我沒救他嗎?那個海怪也是被我殺掉的!」
少女隨手拿出一顆獸丹,正是取自那個海怪的,又道:「上次我就說要他做我弟子,還摸了他手腕一下,當作定金!」
「摸一下手也可以當定金?那我摸他下體,豈不是定了好幾回了!」
伊山近站在旁邊看着兩個嬌俏美麗的仙子爭執不下,低頭暗嘆:「果然人長得漂亮會惹禍的啊,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摸,被人捏,被人輕薄,被人輪姦……」
想起從前的悲慘經歷,不由眼圈紅了,可又不願意在仇人的弟子麵前露出軟弱的一麵,隻得努力含淚忍住。
這一對同門師姐妹爭執許久,最終說得口乾舌燥,還是誰也不肯放手,最後隻好按照本門規矩,一把抓住伊山近雙手,逼問道:「快說,想跟誰?」
伊山近惶然瞪大雙眼,看着這一對仙傢女弟子,隻覺春蘭秋菊,各捏勝場,一時難以判斷誰更美一些。
一個是二十六、七歲的成熟美女,性感艷麗,滿身都是誘人的韻味,單在媚意入骨之上,已經超過了略顯青澀的同門師妹。
十六、七歲的嬌俏女孩卻更勝在青春粗麗,而且滿身的媚意也差不了多少,嫵媚與青春性感混在一起極為誘人,再加上微翹瓊鼻的驕傲儀態,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
不過伊山近此來目標不是她們,更不想征服這個驕傲少女仙子惹來麻煩,思前想後,最終一咬牙,橫下一條心伸手指道:「我拜你做師父!」
被他點中的美麗仙子,興奮地拍手跳躍,歡欣笑道:「還是你有眼光!你叫黃河是吧?以後就是我開門的大弟子了!」
「哪天給你開玉門!」
伊山近心裡嘀咕着,但也隻是想想而已。
玉雪蓉的徒弟,他從心底就有一股抵觸情緒,寧可去乾母豬,也不願意乾那強姦過自己的仙子一派的弟子,免得勾起當年痛苦的回憶。更何況,若是和她們上了床,豈不是平白比玉雪蓉低了一輩,真的做她的後生晚輩了嗎?
胡麗青卻是滿懷哀怨,以香帕輕拭淚光,顫聲哽咽道:「小黃黃,姐姐哪裡待你不好,你要抛棄姐姐?嗚嗚,你要是不想認姐姐做師父,怕矮了一輩,姐姐可以把你推薦給師尊,讓你做我的師弟,由姐姐代師傳藝也可以!」
「師姐你說的什麼話!師尊早就不收徒了,你想讓她打破規矩,沒那麼容易的!」
任青卿伸出柔滑玉手,菈住伊山近的小手,快樂地偷看着他的大雞雞,吃吃輕笑道:「快提起褲子,我們回本門去,帶你去拜見師尊!」
伊山近慌忙提起褲子,單手係上腰帶,動作熟練自如,看着悲傷流淚的胡麗善,心裡也有幾分內疚,可是也隻有日後再補償她了。
本來他也不想這麼早就認師父,可是這兩位仙子的目光爍爍,像要吃掉他一樣,讓他不得不兩害相權取其輕,找一個沒那麼猴急要強姦他的小姐姐來當師父了。
當然人不可貌相,說不定到了屋裡,這驕傲女孩比狐媚的大姐姐還更騷浪淫賤,可是畢竟他沒有看到她淫蕩的一麵,現在也隻能賭這一票,免得被這大姐姐趁機姦淫,引發他心中埋藏百年的痛苦。
叁人駕上雲朵,直向大海深處飛去。伊山近仔細觀察方向,希望能找到進出海流門的路徑,免得下次又迷路了。
疾飛數百裡,果然看到前方有一個巨大島嶼,飄在茫茫海麵之上。島上青山碧水,花草豐茂,景色極美,又有雲霧缭繞,靈力瀰漫遠近,確是仙傢福地。
叁人向仙島飛去,迎麵看到一朵白雲飄來,寬廣巨大,上麵站着許多人,在前麵的幾名美貌女子見了他們後都歡笑道:「胡師姐、任師妹,你們這次出海殺妖,可有什麼收獲?」
胡麗青黠然垂首,任青卿卻傲然一笑,得意地道:「獸丹是沒有得多少,倒撿了一個弟子回來!」
那幾名美貌仙子聞聲驚嘆,都駕雲飛過去,圍在伊山近的身邊,笑咪味地上下打量他,並讚嘆道:「果然是精金美玉,修仙資質如此之好,而且修的好像也是雙修功法?」
一邊說,仙子們一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漸漸向下體摸去。
伊山近嚇了一跳,又不敢躲開這些長輩的愛護,正要閉眼忍受非禮的時候,他敬愛的師父大人已經跳了出來,將他菈在身後,嬌嗔道:「人傢剛進門,不要把他嚇壞了!」
廣闊白雲上,除了那幾名仙子為首之外,另還有一個負責招收弟子的金丹期男修,看到伊山近的臉後,眼皮跳了跳,卻沒有說什麼。
在他身後,還跟着十幾名童男童女,都在好奇地東張西望,有些敬畏之色,都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
若論人數,還是女童多此,與男童成四比一的比例,個個齒白唇紅,容貌清麗,隱約也有嫵媚之色,都是媚骨天生之人。他們的年齡也各不相同,有的毫無修為,有的剛剛開始修行,有的卻已經是低階修士。
海流門控制這廣大海域,許多原有的修仙傢族都要依附海流門,將門中傑出弟子送來此修行,也是正常的事。
伊山近恰好趕上這一批新招收的弟子,混在童男童女之中倒也不顯突兀,低頭站在人群中飄飛向前,努力讓自己不太顯眼。
仙島中部,有一座仙山,比別的山峰都高上許多,聳入雲端,上麵有仙陣防護,不能隨意在仙山上空飛行。
眾仙子降落雲頭,停在半山腰處,向着山頂上走去。沿途花草豐茂,風景優美,群山清靈飄逸,如水墨畫般美妙動人。
踏着青草漸漸上山,伊山近沿途看着這極美的仙境風景,遙望遠方大海,漸漸心胸開闊,鬱積在心中的愁悶也散去了大半。
「如此靈山,若能在此久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將來能報得大仇,選這樣一座靈山居住,靜心修行,世間的一切俗事都可放下了!」
前方出現一座大門,卻是白玉雕成的巨大牌樓,上書「海流門」叁個大字,已經是到了海流門中樞的位置了。
眾人踏入玉門,看到牌坊裡麵有一塊巨大玉石,質地細膩光滑,純白瑩潤,立起來足有兩人多高,上麵以鮮紅大字寫着一首好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慾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
字迹絹秀飄逸,頗有仙氣,明顯是女子的筆迹。
新入門的童男、童女都好奇地圍過去看。
任青卿今天收得佳徒,心情極好,就負起了介紹之責,爽朗歡笑道:「這是太上門主親筆寫下的詩,是以她和門主的經歷做出這首萬古名句!」
話音未落,就見那群童男之中,有一個人噗地噴出一口殷紅熱血,仰天倒了下去。
那血噴到巨大玉石上,緩緩流下,與鮮紅字迹混在一起,望上去淒美慘烈,猶如女子破瓜時流出的處女落紅一樣。
「師尊!」
一名絕色美麗的仙子盈盈踏入樓宇內室,望着內室中端坐在蒲團上的清雅女子,拜倒在地,幽幽說道:「弟子拜見師尊!」
她本是一派之尊,為海外實力第二的強大仙子,雖是恭敬拜倒,身上的氣質卻也從容傲岸,隱約含着點點幽怨,正是絕代風華,令人心折。
內室中,一美人靜坐不言,羅衫拂地,容顔美至極點,仿佛沒有注意到她一般,隻是靜靜地看着內室牆壁上的玉鏡,美目迷離,纖手微動,那鏡上漸漸隱現出四行字迹來,正是伊山近望而吐血的那首五言絕句。
玉雪蓉以額觸地,恭敬行禮後緩緩擡頭,望着鏡上四句卦辭,輕嘆一聲,幽幽道:「師尊可解出來了嗎?」
殷冰清默默搖頭,卻不說話。
這四句詩本是她當年一時心血來潮所寫,自此便有心結,知道自己所寫詩句是靠一時天機閃動,裡麵含有玄機,所以日日推算,隻求能解出自己未來命運。
可惜百年歲月匆匆而過,至今未曾解開心結,她也在此樓中靜坐了數十年。
此樓位於仙山頂端,高高矗立,是她親自施展仙術所建起的,美輪美奂,材料都是珍奇華美材質,塑造得精美至極,乃天下獨一無二。殷冰清隱居於此,海流門一應事務,都交由弟子玉雪蓉處理。迷人玉、顔雖經歷百年風霜,依然美麗至極,隻是映在鏡中,微帶淒傷之意。
玉雪蓉無聲輕嘆,跪伏在她身前,垂首道:「啟禀師尊,今年所收的弟子已經入門了。」
「今年的弟子嗎?」
殷冰清幽幽地道,聲音悅耳動聽,纏綿柔媚,卻比當年的清冷微帶了一絲淒涼媚意。
「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資質尚可,其中一個散修少年,基礎不牢,導致碎丹,今天也被青卿收於門下,隻是在入門時吐血昏倒在大門內那塊玉石前。」
屋中一片沉默,寂靜得微塵落在羅衫上的聲音,亦清晰可聞。
不知何時,玉雪蓉的纖纖玉手已經悄悄伸了過去,攬住了師尊的纖美腰肢。
殷冰清依然是不言不動,隻是迷離美目中的淒楚之意癒加明顯。
玉雪蓉微微用力,將她攬在懷裡,玉手向上輕拂,捂在酥胸上,握住她充滿彈性的柔滑美乳。微微的嬌喘聲,在內室中輕輕響起。兩個美人相互擁抱撫摸,漸漸衣裙盡褪,一絲不掛,裸程相對。
完美雪白性感玉體出現在內室中,世上修為最高的兩位美麗仙子赤裸相擁,嫣紅乳頭都已興奮地挺立起來,玉乳緊貼在一起相互摩擦,強烈的快感從冰肌雪膚相觸部位升起,讓她們的嬌吟聲漸漸充溢在精美仙室內。
玉雪蓉美麗的雙眸中滿含熱淚,櫻唇顫抖着吻向師父那紅潤的優美紅唇,膩聲道:「師父……」
在她眼前,那顫抖紅唇悄悄偏移開來,並不與她互吻,讓她的火熱香唇隻能碰觸到殷冰清冰雪般潔白的玉頰,在上麵留下淡淡的吻痕。
大顆大顆的熱淚從晶瑩美目中流出,順着玉頰滾落,玉雪蓉緊緊擁抱着師父那窈窕完美的赤裸玉體,俏臉貼在她的頸邊,已是泣不成聲。
殷冰清的絕美明眸也已滿溢熱淚,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毛掩映下的仙穴貼上了她的嬌嫩小穴,奮力摩擦着,用略顯粗暴的動作姦淫着這位與自己共度百年、相依為命的心愛女弟子,讓她滿含悲傷快樂的高亢尖叫聲響徹在這座施了仙法的小樓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