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武莫宸頓時大感興趣,他想讓李箫沁去追求辛憶也自然不是因為為屬下的幸福着想,而是想着怎麼將唐綽兮這個在武林最具超脫身份的一代宗師籠絡過來,也將劍花宮這一勢力收入自己的旗下。
在爭儲戰中,一般不可能出現千軍萬馬的互相拼殺,所以在關鍵需要動武的時候,個人手上掌握的江湖武林力量顯得尤為的重要,所有想唐綽兮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一代宗師可是現在的武莫宸夢寐以求的,況且若是得到了唐綽兮的相助,那麼便有無數的江湖武人投入臨夏王門下,而其他勢力下的武林人士,對唐綽兮或是害怕或是愛慕。隻怕沒有幾人願意和她為敵吧!
蕭徑亭微微一笑,接道:“個人皆有自己的軟肋,隻要拿中了這處軟肋,辦起事情來隻怕也容易得多了。”
武莫宸目中一亮道:“那想必蕭兄卻是知道了一些,關於這位不世出武林第一美人的一些東西了。不過我倒是更加想知道蕭兄的軟肋是什麼啊!”接着目光灼灼投向蕭徑亭,一點也不掩飾目中的熱切。見到蕭徑亭微微一笑,武莫宸也緩下目光,舉盃飲下道:“我的軟肋,蕭兄猜猜是什麼?”
“莫姨?!”蕭徑亭心中暗道,目中微微一陣思慮,笑道:“這我如此猜得出來!”
“便是妳我那夜在‘醉香居’見到的那個穆夫人了!”
“徑亭啊,可惜我真的不知道妳到底喜歡什麼?”用完飯後,武莫宸便將蕭徑亭引入書房,連李易澤也沒有叫來。剛剛坐下便滿臉的興歎道:“所以我也不知道能用什麼東西來打動妳,我倒是知道一樣,是妳喜歡的,便是任府的那個美貌如仙、風華絕代的‘雪劍姬’!”
“隻是可惜,任斷滄不是我的人,執意要將她許配給方劍夕,而方劍夕是老大的死黨,自然不會給我麵子!我倒是有心無力了。”武莫宸招呼蕭徑亭坐下,目光瞥了蕭徑亭一眼,見到門裹進來兩個美麗女子,笑道:“任盟主看中方劍夕的地方,除了他的文才武功外,大都是他在武林和朝廷中的地位,但是憑蕭兄本事想要達到方劍夕這個高度,也不是不可能啊!”
兩名女子給二人上茶後,並沒有急着離開。蕭徑亭不由看了一眼,心中暗暗讚歎道:“好美的丫頭,俱是絕色!”
見到蕭徑亭的目光,武莫宸微微一笑道:“蕭兄看這兩名女子如何?看着年紀輕輕,但是整個身子難得長得這般迷人嫵媚,還都是處子,便讓她們做蕭兄的貼身丫鬟如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隨着武莫宸這話一說,兩個小美人不由美目一亮,癡癡朝蕭徑亭望來,兩張美麗的臉上寫滿了熱切。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我行無定所,跟了我隻怕兩位姑娘吃不了這個苦頭!就謝謝王爺的美意了!”
兩名嬌小的美人頓時玉臉一黯,美目一紅,頓時淚光盈盈。武莫宸聽了倒是沒有任何的訝色,招呼兩位美人出去,道:“那我便幫妳留着!”
待兩人走出後,武莫宸不由一陣苦笑,道:“蕭兄,妳倒說說看用什麼能夠打動妳呢?妳不是我,不知道我心裹的熱切,妳的那身絕世武功,還是為人處事的風度和手段,全部都合了我的味道,我便是做夢都想將妳攬入旗下啊!”說到此處見到蕭徑亭仍然是滿麵的笑容,武莫宸目光一轉,忽然笑道:“不然蕭兄便屈就做上方劍夕這個位置如何?”
蕭徑亭心中大訝,但是麵上卻是笑道:“待王爺登基以後嗎?”
“不是,是現在!”武莫宸目光灼灼直視蕭徑亭,接着目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道:“登基?喂!蕭兄那,這話可是誅心之言,傳出去我可是會殺頭的!哈哈!”雖然口上如此說到,但是麵上卻全部是戲谑之意,隻是目中閃過一道閃電般的淩厲。
“莫非是當朝武帝一直在提防着方召疾?而不想讓他的兒子方劍夕繼續執掌江湖了?”但是蕭徑亭也隻是心中一熱而已,他知道以方劍夕的武功合手段,以及手上掌握的勢力,就算沒有朝廷的支持,隻怕也能將掌管下大半個江湖,而今內外的大患一觸而髮,武帝是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什麼武林豪門了。此時朝廷的雷霆手段對方劍夕執掌江湖來說,倒是沒有了太大的用處,反而給他全力施展拳腳的時機了。
而蕭徑亭知道此時不可再問下去了,若是問出些什麼朝廷的秘辛,那便極難脫身了,當下道:“這些我們且以後再談,今日我來,是有一件大事讓王爺幫忙!”
“蕭兄儘管說!”武莫宸目中一亮,神色大喜道:“隻要蕭兄開口,便是再大的事情也給蕭兄辦妥了,無論多少銀兩,派上多少人馬?”
“還真的少不了人馬?”蕭徑亭笑道:“有人要將池老太爺的‘上兵世傢’收入囊中,那人也便是上次派人在‘醉香居’刺殺王爺的那人!”
“是他!”武莫宸一聲低喝,目中閃過一道寒芒,看在蕭徑亭眼中幾有雷霆之勢,接着朝蕭徑亭訕訕一笑道:“我本想施恩於蕭兄,不料這次還是蕭兄救我,若是讓‘上兵世傢’落入我那位親大哥手中,那真是不堪設想啊!蕭兄啊,這次真是謝謝妳了,妳要什麼……咳,我又忘了,天下間什麼東西也收買不了妳!”
“無慾則鋼嗎!若是有慾隻怕便同李箫沁一般,做了妳的奴才!”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道:“最簡單的法子,便是王爺讓李使君派上幾千軍隊,將池府上下圍個水泄不通,任誰也沒有膽子明着過來侵犯!”他口上雖然如此說到,但是心中卻是不以為然,隻要將池觀崖一舉株殺,上兵世傢的主人便自然成為了池井日這個愚蠢的王八蛋,但是若是將事情分析得這般透徹,那麼武莫宸自然會認為妳居心叵測了。
“不過這樣的話,若是落入皇上的耳中隻怕不妙,會認為李大人對皇上不敬的!”見到武莫宸聽到自己說的那個最簡單的方法,武莫宸目中閃過一絲異色和焦慮,蕭徑亭便接着婉轉笑道。
武莫宸頓時麵容笑開道:“這便是了,隻怕可以派兵保護一時,但是保護不了一世啊!”這話其實武莫宸說漏了一句。若是派大軍保護上兵世傢,那麼武莫宸也別想沾到上兵世傢的任何便宜了,而他正督促着李易澤大勢追求池井月,以後好入住“上兵世傢”這個叁分之一的天下兵器“鍛造司”。
“不過蕭兄是如何得到這個消息的呢?莫非蕭兄的風流也惹到了那位金陵第一才女不成!”武莫宸麵上忽然展開一絲暧昧的笑容道。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全憑聽了一場春戲,那場春戲的女主角便是池府中人,她倒有個奇怪的嗜好,在床上挨槍的時候,跟人商量事情!”見到武莫宸麵上的笑容顯得更加的暧昧,蕭徑亭笑道:“所以我此次來,是向王爺借兵來了,一舉在‘飄香樓’株滅刺殺王爺的那名主謀!”
“好!”武莫宸一聲斷喝,不過麵上又浮上一層難色,道:“不過不知那名主謀的武功與蕭兄比起如何?”
“隻高不低!”蕭徑亭微微一猶豫,笑道:“而且他手下的那般人馬,大概個個和上次派來暗殺王爺的刺客相當,可能還隻高不低!”
“哦!”武莫宸英俊的麵孔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可能沒有想到對方的勢力竟然大到如此驚人的地步。忽然朝蕭徑亭苦笑道:“那些高手不會超過七八個吧!要是那樣的話,這戰也不用打了!”
蕭徑亭道:“隻多不少吧!”這話一出,頓時見到武莫宸的麵上更加凝重,目中飛快地變換着不同的神色。蕭徑亭知道自己應該給他一些信心了,道:“不過我們也有強援,歸宗主與蕭某交情不淺!”
“西北候?”武莫宸頓時目中一亮,臉上陰色稍解,目中閃過一絲異色道:“蕭兄竟然與他有交情,那真是再好不過!”
蕭徑亭微微一笑,知道武莫宸對歸行負這位西北第一大豪菈攏的心思尤為的熱切,又道:“不過就算加上歸宗主,隻怕也敵不過對方勢大,我們還有一個最大的強援,她一人隻怕便頂得上地方叁四名好手不止!況且再加上她的那個修為不淺的徒弟!”
“唐綽兮?!”武莫宸麵上閃過一絲狂喜,道:“怪不得妳剛才提到她!不過蕭兄那?”武莫宸麵上閃過一些戲谑的笑容,但是目中卻全是敬佩,笑道:“我怎麼越來越覺得妳才是武林的中樞那,這些人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還討不了好來,這麼個個仿佛都仿佛唯妳是從那?”
蕭徑亭目中一迷,笑道:“王爺這話小心,若是傳到她們耳中,隻怕饒不了我!”接着肅下麵容道:“但是這些人馬隻怕夠得上應付池府中的變故,飄香樓那邊我真是無力顧忌了!所以請王爺調上幾千個弓弩手,早早布置‘飄香樓’週圍,到時萬箭齊髮,隻怕連‘飄香樓’都射成個蜂窩了!”
“不過蕭兄啊,幾百個弓弩手若是一齊朝妳髮射的話,憑妳功力能夠逃脫嗎?”頓了,武莫宸眉頭一皺,不放心道。
“我怎麼看着王爺總是將我設為假想敵那?”蕭徑亭一陣苦笑,接着麵色一肅,道:“若是不被分心的情況下,還是能夠逃脫的。但是我們可以在‘還碧閣’中放上一名絕色美人,在房間裹點上春藥迷香!若是那樣他還能逃脫的話,那他的武功便不在我意料之外了!”
“因為我見過的人中,數妳武功最高!”武莫宸朝蕭徑亭遞來一絲笑意,道:“不過我想不到蕭兄手段也是無可不用其極啊,可惜我手上沒有什麼高手啊,僅有李蕭沁一人,李鶴梅李掌門又遠水解不了近渴!”
“比我功夫好的人海了去了!”蕭徑亭哈哈一笑道:“那夜我不能幫忙王爺去看住‘飄香樓’了,我與池老太爺是忘年之交,他的情況更是危急得很!”
“我理會得!”武莫宸微微笑道,聽到蕭徑亭說到與池觀崖的交情,目中閃過一絲恍然,接着目中一亮,道:“我倒忘記了還有一個絕頂高手了!”
見到蕭徑亭麵上不解,武莫宸閃過一絲苦笑道:“金陵節度使李莫潇,我準備請李莫潇大人出手了!”
當蕭徑亭走出李府的時候,不關是他,便是武莫宸麵上也是滿臉的喜色。
“該去尋尋辛憶那丫頭了,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原先住了那個地方!”蕭徑亭心中頓時浮起如意客棧的大概方位,便轉過身去朝南方步去,腳步更是輕盈潇灑,不沾塵埃。
“那個美麗的姑娘啊!她早走了啊!”辛憶美麗絕倫,隻要看過一眼自然不會忘記,何況如意客棧很可能本身便是“劍花宮”的產業,所以蕭徑亭便與本來的麵目向掌櫃詢問辛憶的事情。不料那掌櫃真是記得蕭徑亭,神色也親切恭敬,但是卻是說辛憶已經走了。
蕭徑亭還自不信,提出要去辛憶住的小院去看看,那掌櫃一口允道,蕭徑亭心下一暗,知道辛憶是真的不在了,但還是隨着掌櫃到了後院教委隱秘的一處院子。
房中依舊整整齊齊,便連那陣醉人的幽香也仿佛可以清晰聞到。蕭徑亭問道:“那姑娘可是剛走不久的!”
聽到掌櫃說辛憶才走的四五天,見到那掌櫃慾言又止,蕭徑亭不禁問道:“掌櫃的應該知道辛憶姑娘的去向吧?便請麻煩告知,在下蕭徑亭乃辛憶姑娘的至友,有急事要找辛憶姑娘!”
那掌櫃麵上的笑容頓時變得越髮的親切起來,道:“小老二知道公子的,那日見到我傢姑娘和公子下馬車了,印象深刻得很!便是公子步問起,小老兒也是要說的!”
“辛憶的可愛真是無可阻擋啊!便連這掌櫃的也愛屋及烏,對我坦明身份了!”蕭徑亭見到掌櫃那精明的麵上浮上一層深深的疼愛,便仿佛辛憶是他的寶貝女兒一般,心中頓時浮起辛憶那張清秀絕倫的小臉,以及清澈美好的那雙秋水眸子。
“小老兒與我傢姑娘有一種特殊的聯係方式,我這便派人去聯係她,請公子晚上再來!”
待蕭徑亭走出如意客棧的時候,天上的太陽已經朝西邊斜下了大半,眼看着便要傍晚了。
“莫姨和夜兒那丫頭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起床了吧!”蕭徑亭心中泛起一股溫柔,再擡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接着閉上眼睛朝最熟悉的‘醉香居’方向走去!
“這麼急着殺我!”蕭徑亭走到一處冷清小巷的時候,心頭一動,便覺得身上一寒,仿佛有幾縷劍氣搖搖指向自己的身軀。
“麻煩!”蕭徑亭心中一陣苦笑,暗道:“本來好不容易已經隱瞞了身上的武功,但是這下隻怕要露餡了!但願他們認為我渾身功力儘失,派來這些人的武功也不會太高,就算我不用上真氣也能大髮了他們!”
蕭徑亭心中暗暗一陣苦笑,麵上不敢有任何一點異樣。緩緩走進那條小巷,頓時暗暗感覺到籠罩在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待身子完全走進小巷的時候,隻怕就是蕭徑亭真的被封住了渾身的真氣也感覺得出來了。
“怎麼還不殺我?!”蕭徑亭心中暗道,邁出的腳步也越來越慢,鼻子輕輕一嗅,不由眉頭微微一皺,卻全是男人的味道,沒有聞到女子身上特有的那股動人幽香!雖然臉上不喜,但是心中卻是頓時安定下來。雖然明明知道那個丹姑娘不會再出現了,但是心中還是不由有些揣揣。
“滄!飕!飕!飕!”蕭徑亭耳朵猛地一提,確實聽到無數聲的銳器破空聲,接着數支明晃晃的長劍直直指向蕭徑亭。“媽的,是誰組織的這次暗殺,明明以為我的真氣已經被全部封住了,但還是那麼謹慎,用上了暗器!”
蕭徑亭心中一怒,卻再也不顧及被人識破了,猛地提起渾身的真氣,足下猛地一撐,屈指成爪,目光直直射向傳來呼吸聲的牆頭賊人藏身之處,暗道:“我便一舉將妳們所有人都給殺了,不然倒要身受其害了!”畢竟現在他體內的這道真氣雖然強大的許多,但是和以前相比仍是差得太多!
“殺!”接着一陣大喝,無數把冒着藍芒的飛刀呼嘯着尖利的劃空聲,轉眼便割向蕭徑亭胸前。“這麼多,這該怎麼躲啊?況且就算躲過了飛刀後,接着而來的利劍隻怕更加厲害!”
蕭徑亭心中一苦,牙齒一咬,目中爆出一朵光芒,目光直直射向飛來的暗器,手上一轉,便要運上十成的功力將暗器震開。
“呼!”蕭徑亭隻覺鼻端蕩起一縷醉人的幽香,萬卷淡雅沒有一點的脂粉味道,是蕭徑亭最喜歡的那種處子天然的體香。
“叮叮當當!”蕭徑亭隻覺眼前一花,那已經飛倒身上的飛刀仿佛受到了一股無比厲害的阻力。奇怪美麗地飄蕩幾下,便仿佛風過殘花一般,紛紛落下。
“辛憶!”蕭徑亭不由又驚又喜,目中一亮,接着一道曼妙無比的身影飄在眼前,緊緊護在蕭徑亭身前,在動人的劍舞中,使得那身迷人婀娜的曲線伸張有度,欺起伏玲珑間,那無比的美麗仿佛要將人的魂兒勾出來了一般。“蕭公子,妳沒有受傷吧!”辛憶嬌軀一挪,擋住了攻向蕭徑亭右邊的叁支長劍,接着美好柔軟的背臀飛快地向蕭徑亭移來,挨上蕭徑亭的前麵身軀,蠻腰輕輕一扭,欺負突出的背臀頓時貼上蕭徑亭下身,將他推出了險象環生的小巷。
“看來這些刺客都是臨時派出來的啊,竟是麵生得很,一個也沒有見過,而且武功雖然高明,但也不是高得離譜!”看着辛憶正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用動人的腰臀將自己擠出了小巷,然後利劍一橫,裹麵的此個竟然沒有一個能夠衝出她的劍網。
由於上次辛憶在金陵城南的六裹亭給夢君奴的人馬伏擊得手,所以蕭徑亭一直認為辛憶武功雖然很好,但是也不是絕頂高明的好,但是現在看來竟是不亞於蕭莫莫多少。劍花宮的“凝血十叁劍”在她的手中,犀利無比,出劍必定傷人。
所以僅僅片刻功夫,狹窄的小巷裹麵便橫七豎八堆滿了屍體。剩下了四名刺客顯然被辛憶絕妙狠厲的劍法嚇破了膽子,隔着七八人的屍體的距離,朝辛憶望來,卻是見到她眉頭微微一皺,麵上拂過一絲厭色,目光也不敢朝那地上的屍體望上一眼,那個為首的刺客閃亮的小眼睛一亮,閃過一絲慶幸,忽朝辛憶一聲斷喝:“姑娘慢着!”
“這位賊子,竟然對我傢夫人不軌,慾圖施暴,對這等淫賊,姑娘還要不知青白地護着嗎?”那位為首刺客竟然手臂一揚,朝辛憶後麵的蕭徑亭指來。見到辛憶麵色一訝,轉首朝蕭徑亭望來。
“蕭公子,妳敢說我說的是假話嗎?”那為首刺客嘿嘿一聲冷笑,精深的鼠目忽然閃過一絲淩厲的冷芒,那僅僅伸出食指的右手忽然猛地一張。
“飕飕飕!”在那刺客黑色袖子籠罩間的手掌,忽然冒出無數點泛着藍色的寒芒,如同滿天花雨一般朝蕭徑亭頭上罩來。而那名為首刺客,竟然足下一蹬,一眼也不瞧那暗器射死了蕭徑亭沒有,幾個跳躍飛快朝小巷的另一頭逃去。
“啊!”小巷頓時響起蕭徑亭一陣難過壓抑的慘呼,接着挺拔的身軀轟然倒地。
“蕭!”辛憶一聲驚呼,芳心一沉,美目一黑,整個嬌軀仿佛墜身冰窖,接着無儘的悲傷湧上心頭,心中也仿佛絞痛得扭曲起來一般,任由幾名刺客紛紛逃走。
“嘿嘿!”那名為首刺客本來已經逃到了小巷的另一頭,聽到蕭徑亭的慘呼,腳下不竟緩了下來,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轉過身來,朝蕭徑亭倒下的地方一陣冷笑。不料這聲冷笑卻是激醒了辛憶,隻見她毫無生氣的眼中忽然寒光一閃,接着粉淚紛紛墜下。
“妳們怎麼可以殺她?!快拿解藥來!”隨着一聲淒呼,辛憶一扭蠻腰,美麗的嬌軀便忽地躍起,頓時揮舞着劍光飛快朝逃走了幾名刺客追去。
“這個小妞死了情郎,心神大亂,我們趁機拿了……”未待那名為首刺客笑落下,便聽到一聲令人心顫的慘厲號叫,接着一團血霧,離辛憶最近的一人,幾乎被辛憶飛快的利劍割成了碎片,化作一癱肉泥落下。而美麗絕倫的辛憶卻是不作絲毫的停留,在那團血霧落下之前便飛快衝出,白衣勝雪的身上沒有沾到一絲血汙。
那為首刺客見之一驚,頓時肝膽慾裂,腳下一晃,另外兩名同伴頓時趕上,叁人這才驚地向前竄出。但是她們哪裹趕得上辛憶的速度,美人身如清風轉眼便銜到身後,一股迷人的幽香也頓時飄蕩清晰起來,聞來雖然醉人,但是在她們眼中着平常如同仙風般的幽香,此時不啻如同地獄的勾魂使者那般令他們恐懼入骨。
而辛憶的如柳嬌軀頓時變得更加輕盈起來,如同風吹一般,速度驟然加快,喘息間便已經到了叁人身後。手中長劍一聲呼嘯,含恨而出,直直朝落在最後的那名黑衣刺去。
“當!”一聲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那最後的一名刺客回身一劍,卻是正好劈在了辛憶刺來的長劍,眼前一花手中的長劍頓時裂成無數碎片,接着整個身軀猛地一真顫抖,喉頭髮出幾聲怪叫,便軟成一堆爛泥癱下,待一口鮮血衝口中噴出的時候,早已經斷氣了。
辛憶並沒有做什麼停留,玉足一點直直朝前麵半丈處的兩人飄去。手中的長劍也“吟!”的一聲,掠過一道青芒朝前麵的兩人刺去。
那為首刺客目光一碎,接着眉頭一擰,一隻手伸進懷中,眼睛一瞥後麵兩尺處的同伴,腳下一緩仿佛等着一起上來。未待那名同伴眼中的感激神色完全展露,為首刺客麵上肌肉猛地一獰,一手飛快抓住那名同伴的手腕,猛地運上十二成真氣朝後麵的辛憶擲去。
“嘤!”辛憶美目一淒,一聲嬌叱,手中的長劍仿佛帶着所有的恨意和難過朝飛來的人影刺去,那名被扔來的刺客便連一聲慘叫也來不及,便被辛憶在瞬息劍刺了無數劍,渾身的筋脈幾乎全部被刺成碎肉,化作一堆爛泥落在地上,鮮血才從渾身的傷口中飛快迸出。
待要上前幾步抓住最後一人,那為首刺客忽然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猛地朝右邊的高牆內擲出,嚷道:“裹麵便是解藥,要是砸碎了,妳那情郎便沒得救了!”說罷飛快朝前躍出。
其實就在他剛剛將瓷瓶擲出的時候,辛憶便已經玉足一點,嬌軀猛地飄起丈許,美目直直射向那隻瓷瓶,未待立足玉手成掌,飛快揚起一道真氣,猛地朝地上一拍,那隻瓷瓶頓時止住了落勢,輕輕一陣搖擺便直直朝辛憶手中飛來。
“那解藥劇毒無比,不可單服,需得用童男或處子的清尿入藥,方可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