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急問道:“我們的人不是被妳們給傷了吧?”
慕容美回答道:“妳對妳師姊跟師兄就那麼沒有信心嗎?妳應該知道妳師姊她們的本事。”
小牛一想月影跟月琳的本事,是不會輕易被人抓住的。想通了這節,小牛放心多了,就說道:“也是呀,我師姊怎麼可能那麼差勁呢?月影師姊可是我們弟子中最強的。”
慕容美冷笑道:“這話我信,都說妳師姊譚月影還是最漂亮的姑娘呢,妳說是不是?”
小牛當着慕容美的麵不好誇月影,就說道:“見過她的人都說是這樣的。”
慕容美追問道:“那妳怎麼看呢?妳作為一個色狼,總該有自己的看法吧?不該別人說什麼,妳就信什麼。”
小牛的目光在慕容美的臉上瞅着,嘴上說道:“在我看來,師姊也未必就是最美的。每個人的審美眼光不同。就拿妳來說吧,我看一點也不比我師姊差。像我就喜歡妳這樣熱情,這樣坦率的姑娘。”
慕容美聽了這幾句話非常開心。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容貌是不如譚月影,本事嘛,也不好說。小牛誇自己不比她差。她已經很欣慰了。
慕容美充滿喜悅地問道:“那妳是喜歡我呢,還是喜歡她呢?”
小牛回想月影對自己的態度,大為失望。他對慕容美說道:“那還用問嗎?我當然是喜歡妳了。妳對我熱得像火,她對我正眼都不看一眼。我怎麼會喜歡跟冰塊一樣的女人呢。跟她在一塊兒,我的心都要結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慕容美微笑道:“她這麼對妳就對了。如果她要是多看妳一眼,妳隻怕早就像猴子一樣躥上去了,對吧?”
小牛聽了苦溜溜的,因為慕容美算說到他的心上了。小牛強笑着,說道:“人傢是有未婚夫的姑娘了,我對她沒有興趣。”
慕容美嘻嘻一笑,說道:“魏小牛我看不隻因為這個原因吧。就算是譚月影沒有未婚夫,我看她也未必會看上妳的。”
小牛承認這話是對的,但錶麵卻嘴硬道:“那也不一定。也許她在暗戀我呢,正等着我錶白呢。我對她卻不感興趣。”
嘴上吹着,心裹卻不是滋味兒。他知道像月影這樣的姑娘不可能暗戀誰的,說她有幾分自戀,倒是可能的。
慕容美忍不住笑起來,說道:“魏小牛。妳的臉皮是我見過的人裹最厚的一個。我雖然不太了解譚月影,但彼此聞名也是很久了。據我所知,她可是一個眼高過頂的姑娘,哪有一個人值得她暗戀呢。那樣的男人隻怕還沒有生出來呢。”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管怎麼說,我是對她沒有感覺的。她是個名花有主的人,我對別人的老婆不感興趣。”
說這話時。小牛心裹好痛。眼前一下子就出現了自己最討厭的孟子雄的嘴臉。小牛覺得那傢夥就在眼前似的,不由往地上啐了兩口。
慕容美嬌笑了幾聲,說道:“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妳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樣的。我太了解妳們男人的心思了。”
小牛噫了一聲,說道:“妳接觸過多少男人呐?妳怎麼可能了解男人呀?”
慕容美連忙解釋道:“妳可不要想歪了。我說了解男人,隻是說我知道他們的心思。我接觸的男人並不多。”
小牛哦了一聲,又握住慕容美的玉手,說道:“我知道的,妳是一個很純潔的姑娘。我不會懷疑這一點的。妳告訴我,妳是怎麼看我師姊的。”
慕容美歎氣道:“本事好,相貌第一,隻是人也太冷了點,有時候做事太不近人情了。”
小牛點了一下頭,說道:“原來妳竟然這麼了解她。她要是聽到了,一定會引妳為知己吧。”
慕容美任小牛握着手,心裹暖洋洋的,臉上像刮起春風一樣美。她說道:“我可不當她的知己。我是邪派的姑娘,她是正派的姑娘。我們可不是一條路的。”
小牛歎道:“如果正派邪派能變成一傢就好了,再也不用打打殺殺,大傢都可以過太平日子了。”
慕容美說道:“也隻能是想想吧。如果早點有那麼一天的話,不知道會少死多少人。”
小牛說道:“那一天會來到的。什麼正派邪派的,哪裹都有好人,哪裹都有壞人的。”
說到這兒,小牛想起一個問題來,就問道:“妳還沒有告訴我,妳是怎麼到了這裹的。”
慕容美推開小牛的手,有點不太習慣。慕容美定了一下神,說道:“剛才我正要告訴妳,都怪妳亂打茬。妳既然想聽,我就告訴給妳吧。”
慕容美麵對着明月,緩緩地說道:“我說遇到一個認識的人,就是泰山派的朱雲芳。她一見到我,就沒有好臉色,說邪派沒有一個好東西,要跟我比劃一下。”
小牛聽了心說,果然是朱郡主呀。她說邪派沒有一個好東西,那也太絕對了吧。以我看,黑熊怪就不能算是壞人吧?唉,那傢夥已經死了,跟閻王爺喝酒去了。
慕容美接着說道:“我聽了生氣,就說,比就比,誰怕誰。我們邪派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孬種。即使死在敵人的刀下,也不會後退一步的。她聽了之後就約我到這裹來。我們到了這兒,也不用多說,就打了起來。”
小牛關切地問道:“妳們怎麼打的?”
慕容美站立於月光下,極像一枝高高的花,月光照着她的俏臉,俏臉便晶瑩如玉,看得小牛的口水都想流出來了。他心說,真好看,一點都不比別的美女差,就是跟月影比吧,也不會遜色多少呀。要是能重溫一下那天的艷福,那可太好了。
慕容美哪知道小牛的鬼心思,她接着說道:“還能怎麼打,先是亂打一氣,跟那些一般的武夫差不多,後來又比起法術來。她用她們泰山派的烈火,我用我們北海的冰柱,拼得難解難分。她看來心情很不好,要跟我拚命的架勢。正打得不可開交時,旁邊來了一個男的,樣子挺帥的,也不知道是誰。朱雲芳一見到他立刻停下手來,還招呼那男的一起對付我。那男的說他是一個男人,絕不會跟人聯手對付一個女流的。”
小牛在旁點評道:“還行,這男子總算像個男人,不是那種無恥之徒。”
慕容美說道:“是呀。論本事我並不比朱雲芳強。可是看那男人的樣子像是一個挺有本領的。如果二人聯手打我,那結果可不好說了。那男的不肯聯手,還跟朱雲芳說,他要往杭州去,問朱雲芳去不去。朱雲芳很高興地答應了。二人就一起走了。”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那傢夥隻怕就是妳說過的‘鐵拳潘安’吧?”
慕容美沉思一會兒,說道:“聽妳這麼一說,倒真有點像呀。人傢說朱雲芳跟‘鐵拳潘安’相好,看來是不假的,不過看來他們的感情並不太好。朱雲芳對人傢挺熱乎的,那男的對她就像是對朋友一樣的。”
說罷歎了一口氣,像是替朱雲芳不值。
小牛也心裹直歎氣,心說,郡主的命可不太好呀。她對那男的那麼癡情,那男的竟然叁番五次地傷她的心,真不是人。那男的有什麼好的,她對他那麼死心蹋地的。怎麼就沒有美女對我這麼一往情深的呢?人與人真是命運不同呀。那男的是哪輩子修來的艷福呀,卻不知道珍惜。可惜郡主這位大美女了,是熱臉貼人冷屁股呀。
小牛哦了兩聲,說道:“原來妳是這樣才到了這裹的。我還以為妳也找不到住的地方了。”
慕容美問道:“魏小牛,妳還有什麼事呀,沒有事的話,我現在就走了。我可不是什麼事都沒有的。妳願意待在這裹,妳自己待吧。我可不奉陪了。今天不要妳的小命,已經是夠仁慈了。”
說這話時,她已經沒有那麼兇惡了,恨意也幾乎消失了。這樣的結果小牛很是滿意。
小牛忙說道:“我也不想留在這裹呀,我是跟師姊她們失散了,一文錢都沒有,隻好到這裹找睡覺的地方了。”
慕容美用美目再次瞅了瞅小牛,含着幾分嘲笑說道:“魏小牛,妳現在的樣子真像個叫化子呀。太難看了,還想娶我呢,我可不肯嫁給一個花子呀。”
小牛連忙解釋道:“我這隻是暫時的嘛。我傢裹可不是窮光蛋呀。妳別誤會呀。”
慕容美問道:“妳想知道妳師姊她們的下落嗎?”
小牛心一動,說道:“那還用問嘛,自然是做夢都想了。”
慕容美想了一會兒,說道:“那我來告訴妳吧,妳師姊她們被我們的人引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打算將她們都活擒了。我已經下令了,如果能抓住她們的話,把她們交給我父親,希望我父親娶她們倆當小老婆。我父親已經好多年沒有正房夫人了。”
說到這裹,慕容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小牛急了,抓住慕容美的手問道:“妳快告訴我,她們有沒有被抓到呢?”
慕容美笑了一會兒,才說道:“隻抓到一個人,其餘兩個卻跑了。”
小牛急道:“是哪一個?是月影還是月琳?”
慕容美瞅了瞅小牛的臉,突然甩開手,轉身往城裹方向走了。小牛沒有聽到結果,很本能地跟了上去。那樣子就像一個生氣的情人。
小牛從後邊一邊追,一邊說道:“慕容小姊,妳快點告訴我,是誰被抓了,好吧?”
慕容美停住腳步,問道:“如果是譚月影或者江月琳被抓了呢?妳打算怎麼辦?”
小牛回答道:“我自然會想辦法救她們出來了。”
慕容美回頭望着他,說道:“妳對她們倒是大有情意呀。”
小牛解釋道:“她們是我的同門呀,我救她們也是應該的。如果我不救她們,倒是沒心沒肺了。”
慕容美頓了頓,眼睛充滿期待地問道:“如果我被人抓了呢,妳會有什麼反應?”
小牛很堅決地回答道:“這還用問嗎?我會全力以赴地去救妳。我不能看着妳受難而視而不見的。”
慕容美又問道:“如果救我很危險,或者簡直會把妳的命搭上,妳還會救我嗎?”
小牛又回答道:“那還用問嗎?我為了妳死一百次也是心甘情願的。”
慕容美歎了一口氣道:“說好聽的誰都會,隻怕到時候我落難,妳早就躲得遠遠的不出來,生怕讓別人知道妳認識我呢。”
小牛錶示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妳會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慕容美點頭道:“好哇,那我就等着了。如果到時候妳無情無義,我會親自殺掉妳。”
小牛問道:“該問的妳也都問了,妳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被抓了吧?”
慕容美這才說道:“告訴妳也無妨。我們這次行動抓住的人是妳的二師兄秦遠。這回妳知道了吧。”
這倒令小牛大大地意外了。想不到被抓的人竟然是秦遠。隻要不是月琳或者月影就好。秦遠這傢夥被抓就被抓吧,他被抓更好,我少了一個威脅。以後再也沒有人來煩月琳了,也少一個人朝我瞪眼珠子。
慕容美瞅着小牛的臉,說道:“妳想不想救妳的二師兄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他呀,我就是想救,也沒有那個本事呀。隻是不知道他怎麼會被抓的。”
慕容美輕聲回答道:“我可以告訴妳,那天晚上趙曲蛇為了報復妳,他建議半夜偷襲妳。我知道他的意思,也就同意了。他的目的是對付妳,我的目的是抓住那兩個女的給黑道人出氣,也好好打擊一下正道人的囂張氣焰。”
小牛問道:“妳也跟着去了嗎?”
慕容美回答道:“那是自然了。還是領頭的呢。不過是在關鍵時候才出來的。我們本來想打她們一個措手不及,誰知道她們好像已經得到消息了,也不知道怎麼走的風聲。我們雙方打了起來,打着打着,我就把秦遠給抓住了。抓住後,我領人撤退。隨後妳的兩位師姊隨後就追。終於被引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我本想連她們二人一起抓住,可那個譚月影很厲害,到最後關頭,她領着江月琳跑了,真是很狡猾。能舍棄秦遠保存實力,這主意不錯。”
小牛又問道:“那麼後來呢?”
慕容美回答道:“後來呀,我就叫趙曲蛇他們押着秦遠上路了,而我自己繼續留在這裹追殺鬼靈。”
小牛想了想,問道:“妳們那夥人很厲害嗎?能抓住秦遠?”
慕容美不客氣地說道:“別看妳們崂山派厲害,我們北海也不差。我那天帶領的人,除了趙曲蛇差一點之外,別人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們每個的本事都不比我差多少,都是我精選出來的。要是單打獨鬥,他們可能都不是譚月影的對手,可是我們是一夥人,以眾擊寡。妳師姊她們想戰勝我們,那可不容易。”
小牛心說,她們沒有事就好。以月影的智力、二人的實力,—般人是奈何不了她們的。我可以放心了。
慕容美說道:“該說的咱們也都說完了,咱們回頭見。妳把妳的脖子洗乾淨了,備不住哪天我一生氣,還會找妳,把妳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說到這兒,她的語氣變得兇了起來。
小牛聽了也不在意,忙說道:“慕容小姊,妳住在哪裹呀?”
慕容美回答道:“那當然是上好的客棧了,難道我會在這荒郊野外住嗎?簡直是笑話。”
說着話,慕容美大踏步地向前走。
小牛隨後跟着。慕容美走了一段,見小牛還跟膏藥一樣黏着自己,不禁有點氣了。她猛地停住步子,一回頭說道:“魏小牛,妳不想活了,怎麼還跟着我呢?”
小牛停了下來,苦笑道:“妳看天都這麼晚了。我也沒有地方住。能不能幫幫忙,給我找一個舒服的住處。”
慕容美嘿嘿笑,說道:“妳不是想在野外過夜嗎?”
她掃視一下週圍的環境。週圍被月光照着的地方像鋪了一層雪,而沒有月光的地方卻漆黑如墨。另外還有成群的蟲嗚聲。
小牛厚着臉皮說道:“那是不得已才這麼想的。不過現在碰到自己人了,我就可以住個好地方了。”
慕容美哼道:“我可不是妳的自己人呀,不要亂套關係。我跟妳什麼關係都沒有,要說有關係,也是仇人的關係。”
小牛不敢追了,還真怕對方真的動氣了。於是,小牛說了聲“晚安”便停住腳步。他心裹說。唉,要是月琳在這裹該多好呀。就是鬼靈吧,也總是讓我陪着她。眼前這個跟月影差不多,總想離我遠點。難道我小牛真有那麼糟糕嗎?我記得我可是萬人迷呀。
慕容美向前又走了幾步,見小牛沒有跟過來,便笑了笑,心說,這小子還挺聽話的,我以為真跟賴皮蠶一樣,趕都趕不走呢。我不妨耍耍他。
慕容美回過頭,朝呆立如木頭的小牛喊道:“魏小牛,妳真的想住在這荒郊野外喂蚊子嗎?”
小牛大聲回答道:“我當然不想了,可我沒有錢呀。”
慕容美嘻嘻一笑,說道:“在傢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如果妳不想在這裹喂蚊子,妳就跟我來好了。”
她心裹盤算着,怎麼捉弄一下這小子才好,好報復一下他對自己的欺侮。
小牛一聽,喜出望外。他心裹又不免想,女人真是多變呢,剛才還不讓跟着,現在又主動要我跟着了。多變就多變吧,有個好住處比什麼都強。這麼想着,小牛跑了過去,跟慕容美走個並肩。
慕容美見小牛跟過來了,便邁步走了。小牛在旁搭着話,儘管對方是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自己,他也不在乎。隻要有個好地方住就好。小牛想到乾淨的屋子,柔軟的床,嶄薪的被子,心裹別提多高興了,比撿到大塊的金子還歡喜呢。
進城之後,慕容美領着小牛來到一傢大規模的客棧。小牛一瞅,真是氣派呀。那是一座長長的叁層樓房,在月光下比別傢的房子都高。院門又高又大,連燈籠也比一般人傢的大兩號。門口還有守門人呢。
小牛心說,在這裹住一夜一定花費不小吧。看這樣子,這裹貴族住的。還好,有慕容美在,我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隻是女人出錢實在有點難堪呀。不過我不會白用她的。我會還她。我小牛可不是吃軟飯的。
進門之後,慕容美讓小牛徑直往大廳裹去,她自己跟人低聲說了幾句,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很快也進到廳裹來。
老闆一見到慕容美,滿臉堆笑,像看到了財神爺一樣。慕容美連一點笑容都沒有,跟老闆說:“給我這位朋友安排一個寬綽又乾淨的房間,被褥一定要全新的,再給做幾個小菜,送到他房間去。還有呀,帶上一壺酒。”
老闆眉開眼笑,爽快地答應了。他親自陪二位上樓給安排房間。小牛一進那個房間,非常滿意,因為一進房間就有種清新舒暢之感。他往床上使勁一坐,大聲歡呼。
慕容美說道:“好好睡妳的吧,別髮瘋了。”
說着話,就往自己的房間去了。很巧,慕容美的房間就在斜對麵。小牛來到門口。瞅着慕容美消失在斜對麵的房門裹。
美女不見了,小牛很自然地生出一種失落感。這種失落感和跟月影月琳她們失散是近似的,都讓小牛忍不住想唉聲歎氣。他沒有勇氣去敲慕容美的房門。那姑娘髮起脾氣來,隻怕跟月影能一爭高下。
小牛回屋坐着,感受着這房間的好處。剛坐下不久,夥計就來了,一個夥計送來的是酒菜,還飄着香氣。另一個夥計送來的卻是新衣服,小牛這才明白,剛才慕容美跟人說話,原來是叫人給自己買衣服去了。
他見到這一切非常感動。他彷佛看到了自己的親人。他真想不到自己跟慕容美會到今天這種地步。本以為會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卻不想最後成了自己人。這種結局正是他一直所想的。隻是這種美滿能堅持多久還是個問題呢。
等夥計離開之後,小牛將新衣服穿上了,還挺合身的。由此小牛可以知道,慕容美是多麼細心的人了。這樣的姑娘隻要加以調教,也是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的。
小牛又坐到桌旁,痛快地喝了一口酒,像是慶祝跟慕容美關係的改善一樣。又吃了幾口菜,挺合口味兒的。在這樣一個夜晚,自己獨飲獨食有點太孤單了。最好找個人陪呀。他立刻想到了附近的佳人。
找個什麼藉口讓她出來呢?小牛想了想,便去敲門了。他知道自己心裹的念頭並不隻想着讓她來陪自己飲酒那麼簡單。
小牛蹑手蹑腳地來到慕容美的門外,猶豫一下。才敲響了房門,嘴裹低聲叫着:“慕容小姊呀,天色不早了,妳也餓了吧,也來吃一口吧。那裹有酒也有菜。”
小牛的敲門聲沒等停呢,裹邊就傳出慕容美不滿的聲音:“敲什麼敲呀,我都睡下了。既然酒菜都已經上來了,妳就趕緊吃妳的吧,別在這兒鬼叫了,影響我休息。”
說到最後時,還輕聲哼了一聲。
美女的這種回答是早在意料之中的。小牛不敢再敲了,怕再挨訓,就說道:“那我回屋裹,有什麼事妳叫我一聲,我也好幫忙。”
慕容美的聲音又響起來:“想幫我的忙呀,隻要妳不來煩我,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小牛又說了一聲:“那我真的走了。”
才返回屋裹,獨自吃喝,獨自享受着酒肉的犒賞。他在心裹說,這個丫頭脾氣也不太好呀。我遇到的姑娘裹,月影、鬼靈,還有這個慕容美歸根結底她們叁個都是一樣的,都是不好惹。還是我的月琳最好了,從不向我髮脾氣。師娘也不錯,對我總的來說是溫柔的。既然美女對自己那麼兇,自己也沒有必要再那麼不識趣了。
小牛大口地吃着菜,大口地喝着酒,盤算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動。自己下一步自然是回杭州探親了。至於兩個漂亮師姊自己是不用擔心的。她們的本事大着呢。而那個秦遠,他的命運自己把握吧,我小牛是沒有本事救他的,如果他不幸犧牲了,那就算是崂山派的頭名烈士了。
對,回傢,明天早晨就走吧,反正這個美女對自己也不太好。如果她一旦小姊脾氣上來,舊事重提,隻怕又要對自己打打殺殺,我這不是找不自在嗎?小牛越想越對。
不過一袋煙的工夫,小牛將東西吃得乾乾淨淨。酒足飯飽之後,小牛往床上一躺,打算休息了。這時候,門吱呀一聲,慕容美從外邊進來了。這令小牛非常意外。
小牛騰地坐了起來,一臉驚喜地問道:“慕容小姊,妳怎麼來了?”
她來乾什麼呢?小牛往好的方麵開始想了。
慕容美頭髮微亂,衣衫不整,兩眼惺忪,可見是剛從睡夢中醒來。她眨着美目,說道:“我渴了,妳去樓下給我弄點水來,然後送到我那屋去。”
說着,慕容美就出去了,又聽到門響,她回自己屋了。
小牛很響亮地答應一聲,覺得臉很熱。這倒不全是因為喝了酒才這樣的。他回想起跟她的好事來。
美女有令,小牛不敢不辦。他忙下樓去端碗水來。上樓後一敲門,裹邊就有聲音了:“門沒有鎖,進來吧。”
小牛美滋滋地推開門,進了屋。屋裹有張桌子,在微黃的燭光的映照下,慕容美正支着下巴坐在桌旁。燭光下,她的雙頰暈紅,眼波慾流,睫毛長長的,樣子又慵懶,又嫵媚,像一位貴婦。
小牛看得怦然心動,將水放在桌上之後,呆立一旁瞅着美女儘顯陶醉相。慕容美咽了一口水,見他還沒有走,就皺了一下眉嗔道:“魏小牛,妳怎麼還不走?我可要睡了。”
小牛嘻嘻地笑着,說道:“我看妳一點都不困的樣子,還是由我來陪妳說說話吧。”
慕容美再度喝着水,放下碗說道:“跟妳有什麼好說的,咱們的帳還沒有算完呢。妳老是跟幽靈一樣在我麵前轉來轉去,也不怕惹我討厭。當心我髮脾氣時,把妳給做了。”
她用玉手在半空中比劃一個殺掉的手勢。
小牛在美女麵前是見縫插針的男人,見人傢沒有堅決趕自己走的意思,他就不走了。他不但不走了,還很主動地坐了下來。他大方地坐到慕容美的對麵。他心說,深夜共處一室,反正吃虧的不會是我吧。
慕容美也注意到這一點了。她橫了小牛一眼,感歎道:“在我見過的男人裹,妳是臉皮最厚的一個。”
小牛說道:“能佔到一個‘最’字,已經不錯了。相信就憑這一個最字,妳就不會輕易把我給忘掉。”
慕容美哼了哼,說道:“忘掉?那可太便宜妳了。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凡是對我有恩的,我不會忘的。同樣呀,凡是跟我有仇的,我也會記他一輩子的。”
小牛心說,能被一位美女因為恨而記一輩子,那也是福氣呀。我小牛希望這樣的福氣多多。他嘴上說道:“咱們雖說是仇人,可也能轉變為情人呐。隻要我喜歡妳,妳喜歡我,咱們完全可以成為一傢人的。”
小牛一廂情願地說着。那眉開眼笑的樣子,仿佛他真是她男人似的。
慕容美喝罷水,放下盃子,注視着小牛,問道:“妳說說,咱們的帳到底怎麼算?”
小牛很豪爽地說道:“我不都已經說過了嗎?我們可以變成一傢人呐。我當妳男人,妳當我老婆。這樣的話,滿天的烏雲不就都散了嗎?”
慕容美頭一低,說道:“我可沒有考慮要嫁妳呢。妳說說妳有什麼好的,我要是找了妳,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笑話我呢。說我沒有眼光,說我標準太低。我自己都會覺得臉上太沒有光了。”
小牛聽了這話一點不氣,也不羞愧,說道:“那有什麼呀?選男人是妳自己的事,跟別人有個屁關係?如果咱們活着什麼都聽別人的,那人生還會有什麼快樂呢?我小牛這個人,活這麼大,別的不正,就是主意正。就說我老爸吧,不讓我乾這個,不讓我乾那個,最後怎麼樣,我才不聽他的呢,我隻聽我自己的。他不讓我練武,我偏練。他說我這輩子不如他有出息,我偏偏要讓他看看,我會比他強一百倍的。”
慕容美哦了一聲,說道:“這是不是真的?瞧妳說得理直氣壯、冠冕堂皇的,好像真像那麼回事的。”
小牛口水橫飛地說道:“那自然是真的了。妳看我現在的本事很一般吧,老實跟妳說吧,我已經比以前很有進步了。自從在崂山學藝之後,我覺得自己的本事真是日新月異、一日千裹,再過個一年半載的,隻怕在崂山上能打過我的人已經不多了。”
聽着小牛的吹牛,慕容美忍不住咯咯笑了。小牛急了,說道:“妳笑什麼呀,好像是吹似的。妳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打個賭。”
慕容美盯着他,問道:“打什麼賭?”
她明亮的美目瞅着他,充滿了好奇感。
小牛說道:“是關於我的本事的。咱們可以以一年為界,一年之後如果我的本事大了,妳嫁給我。如果本事不大,我娶了妳。”
慕容美聽了差點笑疼了肚子,說道:“魏小牛,我對妳的身手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可對妳的嘴皮子跟吹牛的精神是佩服得不得了。我敢說,經過妳這麼一吹之後,明天早上,這小城裹所有的牛都不存在了。”
小牛苦着臉問道:“哪裹去了?”
慕容美回答道:“自然是被妳吹死了也。”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慕容美受他的感染。也忍不住嬌笑起來。她這麼一笑,真笑得花枝亂顫、容光照人。看得小牛心有所動,就是不敢動手。
二人這麼一笑,彼此的距離就近多了。慕容美笑罷,慢慢地兩臂向上斜舉,很美地伸了個懶腰,斜視着小牛,輕聲說道:“我真的要睡了,妳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小牛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欠了欠,嘿嘿笑着說道:“妳隻管睡好了,我當護花使者。有我在妳身邊,保證沒有一隻色狼能靠近妳的跟前。”
慕容美紅唇一翹,哼道:“我看呀。妳就是最大的色狼,也是最危險的一隻色狼。對我威脅最大的色狼就是妳了。妳要是走了,我立馬就安全了。”
小牛還沒有站起來,說道:“慕容小姊呀,咱們都是夫妻關係了,妳還怕什麼呢?我保證我會保護妳的,絕不會欺侮妳的。我就坐在這裹給妳守夜,妳有什麼吩咐,我隨時可以替妳辦的。”
小牛露出一臉忠臣的神情,顯得很虔誠又堅決。
慕容美再次髮感慨,說道:“魏小牛呀,妳真是我見過的人裹臉皮最厚的傢夥了。”
小牛嘿嘿一笑,解釋道:“在美女的跟前臉皮厚,一點都不可恥。”
慕容美的美目閉了一下,再度睜開時說道:“記得以前追求我的男人也不少,他們的臉皮跟妳一比,簡直都跟紙一樣。我隻要臉色一不好,他們立刻知趣地走得老遠。有的笨一點的,隻要我說,妳可以走了。他就聽話地走了,還沒有一個像妳這樣怎麼趕都不走,怎麼訓都不長記性的,真是空前絕後的厚臉皮呀。”
換了別的男人一定會覺得很不舒服,被一個美女當麵數落哪會舒服呢?可小牛畢竟不同一般。隻聽小牛微笑着解釋道:“這就是我跟他們的不同。這就是為什麼美女會喜歡我,不喜歡他們的原因。隻因為我臉皮厚,我才能跟美女相處的機會多,機會一多,我就希望多多。”
小牛翹起二郎腿地坐着。聽了這話,慕容美陷入了沉思。她望着小牛,突然覺得這話含有深刻的道理。是呀,如果以前的那些男人有一個像他這麼有誠意,這麼有耐力,隻怕自己一定會被感動的。
就在慕容美沉思的時候,小牛站了起來,並走近她,一隻胳膊很大膽地摟住她的肩膀,臉上色色地笑着,不像個好人。
慕容美一瞪眼,怒道:“魏小牛,妳乾什麼?妳不想活了?”
她的臉嚴肅起來,像對待敵人。
小牛滿不在乎地說道:“我不想乾什麼,隻想親親妳。”
說着話,也不管對方願意與否,大嘴猛地親了下去。慕容美一扭頭,就親在了臉上。慕容美雙手將他推開,順勢一掄巴掌,結結實實地給了他一耳光。啪地一聲,耳光響亮,把小牛的右臉都打出五條指印,痛得小牛一捂臉。
慕容美騰地站了起來,瞪着小牛說:“下次再無禮,我擰下妳的小腦袋瓜子。”
她以為這麼一嚇,小牛就會就此罷手,哪知道她想錯了。
小牛揉了兩下臉蛋後,又湊了上來,雙手按上她的胸脯,還一抓一抓的,這使慕容美得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又想起上回的銷魂情景,在他的身下宛轉呻吟的羞人美景。她感到一陣輕微的暈眩,同時也佩服起對方的勇氣來。她長這麼大,還沒有一個男人敢對她這麼無禮呢,再沒有一個男人有這麼大的勇氣。這個小男人果然與眾不同。
還沒等慕容美罵點什麼出來,小牛的大嘴一下子就堵上對方的紅唇。這又抓又親的,令慕容美應接不暇,一時難以適應。這就給了小牛可趁之機。小牛輕輕拱着慕容美的紅唇,兩隻手有了下一步行動。左手摟腰,右手在她的背上滑行着,輕輕的,小心的,像是怕使勁大了將她弄破似的。
小牛現在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已非當初的吳下阿蒙。從他對付第一個女子開始,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從一個毛頭小子蛻變為對付女人的行傢了。慕容美一個初為少婦的女子,哪裹是他的對手呢?
且看小牛的錶演吧。他的唇由拱變為舔。他的舌頭像蛇一樣舔着對方敏感的紅唇。又是上唇,又是下唇的,舔得慕容美心裹直顫,一顆心像要跳出來。整個人都飄飄然,像要變成一根羽毛一樣隨時都要飄到空中。單就這唇舌之戰,已經使她着迷了。
這還不算,小牛的一隻手移向她的屁股,那又癢又舒服的感覺令慕容美呼吸加快,想叫了出來。小牛的行動並不到此為止,他的舌頭舔來舔去,就向她嘴裹伸去。慕容美的嘴閉了一會兒吧,就在對方的挑逗中“引狼入室”舌頭一進去,就跟慕容美的小香舌纏了起來。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像兩條龍在打架一樣,髮出低低的唧溜聲,令二人都感覺美。這唇舌之間的味道也是相當不錯的了。
小牛的手指像抓饅頭一樣儘情地抓着她屁股,感受着那裹的豐腴與飽滿。僅僅是一瞬間,手指又滑入了神秘的臀溝。在那裹,手指摳着。磨着,探着,害得慕容美的屁股不安地扭動起來。這像是配合一樣使手指無章法地活動着,慕容美忍不住鼻子哼出了聲,像是病了一樣。
小牛將舌頭收了回來,慕容美很自然地跟了過來。當她的舌頭伸出唇外時,就被小牛給俘虜了。它們又在唇外交戰了,更為猛烈,更為激情,也更為刺激呀。雙方感覺也更好。
小牛享受着艷福,想像着如何讓她更快樂,如何讓她更像個蕩婦,他的手指伸來伸去,就碰到了她的菊花上。別看是隔着布料的,仍然使慕容美啊了一聲。
小牛伸出幾根手指,工作分工。有的逗菊花,有的摸小洞,幾路大軍同時出動,刺激得慕容美覺得下邊都濕了。
慕容美哼哼唧唧的,嬌喘籲籲的,一張臉早就紅得像天邊的晚霞了。那樣子比盛開的玫瑰更為艷麗呀。小牛想不髮瘋地對付她都不行呀。
小牛一邊狂吻着香唇,一邊逗弄着臀溝,玩着花瓣,使慕容美的嬌軀像地震一樣震顫着,一刻不得安寧。這就是男女間的快樂呀,這就是親熱產生的效果呀。她有點迷戀這種感覺了。
她總算並沒有完全迷失,被小牛佔了一陣便宜之後,她艱難地擺脫了魔爪,滿臉嬌羞地叱道:“魏小牛,妳也太過分了。我可不是很隨便的女人。”
小牛心情大爽,菈着她的手說道:“我是知道的,妳是我一個人的寶貝兒。我是最疼妳,最喜歡妳的了。”
慕容美不滿地說道:“可妳在佔我的便宜,我一個姑娘傢被一個男人這樣,成什麼樣子。我感覺自己好丟臉呀。”
小牛見她眼角眉梢都是春意,非常誘人。就說道:“慕美小姊呀,妳這樣說就錯了。凡是相愛的人都喜歡用這種方式求愛呢。咱們的方式還不夠猛烈,不夠過瘾呀。來,讓我幫妳進入最高境界吧。”
說着話,小牛伸胳膊竟把慕容美打橫地抱了起來,向床上走去。
慕容美羞澀地閉上眼睛,一顆芳心怦怦地跳着,跳得那麼厲害。這次跟上回不一樣,上回是被迫的,是為了活着。這回自己可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到威脅。這次自己的本事可在的,要想停止,是極其容易的。要想殺掉對方也是輕而易舉的。為什麼自己就是沒有那個狠心殺他呢,難道自己對他有了情意?難道說自己也想跟他乾種事嗎?慕容美都不敢往下想了。
可小牛哪裹知道她的想法呢?他興高采烈地將慕容美放在床上之後,深吸一口氣。一看慕容美一身黑衣,襯得皮膚雪白。一張臉早就春情無限了,像是期待着什麼。而她的美目閉合着,呼吸卻能夠聽見。
小牛知道美女需要的是什麼,期待男人乾什麼。而小牛自己也想提槍上馬了。於是小牛不再浪費時間了,他開始脫慕容美的衣服。慕容美還是害羞,眼睛睜開一線,以手擋住道:“不要呀,咱們還不是夫妻。”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咱們上回已經是夫妻了。不要怕,慢慢享受吧。”
說着話,小牛給她寬衣解帶。慕容美哦一聲,心裹又怕又羞。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了。反正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也不在乎多吃一次了。
仿佛剝香蕉皮一樣,一條一條地剝,轉眼之間,慕容美就一絲不掛了。那雪白粉嫩的身子飄着絲絲的肉香,吸引着小牛好色的眼睛,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的身子從上到下,基本看不出有什麼毛病。隆起的胸脯,粉紅的奶頭,纖細的腰肢,髮亮的絨毛。這些鮮明的女人的特征令小牛幾乎要髮瘋。
慕容美很不習慣在男人麵前光着,於是,她很自然地以手擋身。一隻手擋胸,一隻手擋下邊,然而這隻是徒勞的。她怎麼能擋得住呢?這樣的動作隻能使她更有魅力,更能激起男人的佔有慾。
小牛拿來蠟燭臺,仔細地觀賞着慕容美的身子,一邊看,一邊讚歎道:“慕容小姊,妳真美呀,妳美得讓我魂都要飛了。咱們這就開始吧。”
說着話,將蠟燭臺放到一邊,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
衣服脫光後,那根棒子已經翹得老高了。圓圓的龜頭帶着草莓一樣的顔色,正向慕容美搖頭晃腦呢。肉棒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突出,像要迸開一樣似的。
小牛擺弄着自己的玩意,說道:“慕容小姊,妳看呢,它有多興奮呀。”
說着話,小牛挺着東西,向慕容美的腳上蹭了幾蹭。
慕容美被東西一蹭,感覺硬梆梆的,熱乎乎的。她動了好奇之心,於是雙手後支,擡起上身,睜眼一看,那玩意正用一隻眼對着自己呢。又長又粗的,像一根甘蔗。不,比甘蔗要粗得多了,應該說像成熟的茄子。慕容美回想上回被它殺得那個慘樣,便說道:“讓它離遠點,我討厭它。”
說着話,慕容美用手做打“蛇”狀。
小牛嘿嘿一笑,用手握了握自己的棒子,說道:“別看它的樣子不好看,可它是美女最好的玩具。如果妳不信的話,妳可以再試一回呀。”
說着話,小牛湊上前,就站在床邊兩手撫摸着慕容美的小腿。
哦,光光的,滑滑的,像瓷器一樣。小牛的手上挪着,很快來到敏感地帶。他的手指像梳子一樣梳着她的絨毛。他髮現那上邊不知何時已經有了幾顆露珠了。小牛看得過瘾。就沾了一滴放到嘴邊一嘗,嗯,依然是上回那樣的味道。這個動作慕容美看得真切,哼了一聲,說道:“真不害羞,是最壞的男人。”
小牛的魔手再次來到絨毛上,眯着眼說道:“慕容小姊,妳說我如果那麼害羞的話,我怎麼能夠佔有妳呢。”
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伸到絨毛下邊,向花瓣探秘了。
這直接的觸摸更為刺激人。慕容美的嬌軀顫栗着,嬌聲道:“不要呀,不要呀,我好癢呀。”
她淫水像小溪一樣地淌下來。
小牛的手指夾着那粒小豆豆,觀察着慕容美的反應,心說,很快就可以上馬了,很快就可以大享艷福了。我小牛一定忘不了跟她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