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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按摩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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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按摩师的故事
第六章

J的故事——所謂禦姐,形容的就是J這樣的女人,不苟言笑,一成不變的制服,金絲邊眼鏡,黑絲高跟,一看到她就會讓人生出一種自慚嫌愧的感覺,J是高管,不折不扣的金領,有能力有身份有錢,從後來和她的交往中我得知她是離婚的,日本的大男人主義讓她前夫難以接受她的高高在上,兩人從吵架到離婚隻用了2個月,就跟當時他們倉促結婚差不多時間,離婚後,她瞞着所以人打掉懷了3個月的孩子,一個人應新加坡某娛樂集團邀請來到了這裹,我和她的認識,是在她來新加坡2年後的某個偶然機會。”

10月9號,一個對我來說即特殊卻又顯得越來越不重要的日子,我謝絕了所有傢人朋友的好意,準備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度過我28歲生日,晚上9點,我坐在來福士酒店的longbar,點了一盃singaporesling(新加坡司令),longbar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調出了這種暢銷全世界的雞尾酒,雖說大多數喝這個的都是女性,不過我還是喜歡它入口綿順,後勁十足的口感。現場錶演還沒有開始,我聽着longbar特有的輕音樂,一邊用指尖在桌上慢慢敲打,一邊和相熟的酒保聊着。“waoh”酒保冷不丁髮出一聲色狼通用語,我疑惑的順着他眼光看去,“waoh”,第二聲從我嘴裹響起,看來我也不能免俗。

叁個白領麗人從門口慢慢向我做的吧臺走過來,整個酒吧“waoh”聲此起彼伏,“can we have two singaporesling and o ne bloody mary please?”其中一位走到我跟前向酒保詢問,我揚了揚眉,不知道點bloodymary的是哪位女王,“hi,can we share some space?”負責點酒的哪位轉而看向我,“sure ,that' smyHonor”我稍稍讓了下。很多來longbar的顧客都喜歡坐在吧臺,一來可以欣賞到吧臺後麵酒櫃中來自全世界的各種美酒,二來和longbar的酒保聊天實在是一種妙事,他們總能逗的妳開懷大笑。

叁位麗人謝過酒保遞來的雞尾酒,開始交談起來,“妳紅雞?”(日本人的日語髮音)我不由問向了離我最靠近的一位麗人,她們的臉實在太好辨認了。

“嗨,嗨,阿奶帶娃浪帶死嘎?”(是是,妳也是?)麗人熱烈回應道。

“no,I' mchinese”我老實而自豪的回答。“酒吧就是這樣,有了一個開頭的契機,妳很快就能和陌生人打成一片,我們換了個座位,圍坐在一起。”cheersforthefriendship“我繼續zhuangbility。

一盃酒下肚,大傢慢慢熟絡起來,自來熟的聊着天南海北的趣事,就和陌生人交流來說,參加過大學辯論的我絕對不會怯場,不時的一些新鮮話題總能贏得佳人一頓花枝亂顫,我已經慢慢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無數怨念,新加坡也有屌絲,還不少,我想着。

“XX,妳是做什麼的?怎麼知道那麼多?”(以下全部談話改為中文,免得大傢說我zhuangbility,但請大傢相信其實我是niubility,呵呵)其中一個25,6的麗人問道,“按摩師”我如實告知,“哇,真的啊”日本人就是這樣,屁大點事都喜歡大驚小怪一臉崇拜,我點點頭,“專為女性按摩的按摩師”我接着回答。

“為什麼妳隻幫女人按摩?”最終主角總算開口問道,說真的,她們叁個都長的不錯,各有各的氣質,但是從她們進門,我腦子裹唯一能記得的臉就是J,她實在是太有特點了,一眼望去就讓妳難以轉動眼球,“因為職業需要,隻有女人才會找我。”我笑着回答,眼神專注而自信。事實上,如果妳麵對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千萬不要一直盯着人傢臉看,就算偷瞄也不可以,妳隻需要在人傢問妳問題的時候,稍稍低頭並注視她的右眼就可以了,這樣會讓人覺得被尊重且沒有冒犯的感覺。“我是一名性按摩師”我坦誠道,果不其然,聽到回答後,除了J,她的兩個朋友一臉無法置信的連連驚呼,“納尼,新加坡也有性按摩師嗎?

我以為隻有日本才有。“好吧,是我單純了。我一臉黑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從9點到1點,我們喝了3,4盃雞尾酒,很奇怪那天為什麼狀態很好,回頭想想可能和心情有關,不過不勝酒力的幾個女人似乎有點紅暈上臉,日本人就是這樣,工作的時候是工作狂,而休息的時候她們絕對知道怎麼放縱自己。“我們要回去了,真的很高興認識妳”J的朋友在交頭接耳幾句後點頭哈腰說道,一臉的真誠,交換了電話號碼,她們嬉笑着和我握手道別,10分鐘後我讓酒保買單,“已經付過了,她們剛剛刷卡幫妳給了”什麼?還有這種好事?我大驚!我是在喝酒泡妞哎,怎麼感覺被人泡了,我心裹酸甜交加。

“走出酒吧門口,外麵依舊悶熱,有點煩躁的我準備打車回傢,就這樣又老了一歲了,我感慨萬千,”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好吧,我承認我是惡搞)”hi,我是J,記得嗎?

“剛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就搶先說道,”當然,我存了妳的電話。“美女必須得記得。”妳剛剛說妳是按摩師,是真的嗎?“”是性按摩師“我糾正她道,”妳能不能告訴我妳在哪裹工作?我想找妳幫我按摩一下,妳什麼時候方便?我頸椎痛“J努力尋找借口,”現在就可以,我上門服務的“我回答道,”真的嗎?那我需要準備什麼?“J打蛇棍隨上。”準備好妳的身體就可以“我笑了笑,”還有地址“。J的傢在bukittimah,離longbar不是很遠,我從車裹取了按摩用具就打車去了,(喝酒一定不要開車啊)J住的是排屋,(新加坡的一種半獨立式洋房)公司福利,我進屋後打量了一下,很乾淨,也很單調,一點多餘的裝飾都沒有,連色彩都可以忽略不計,這是個多麼沒情趣的人啊,我想着。

鋪好床單,J認真的看着我:“妳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我莫名其妙。“今天的事不能和我同事說,她們是我下屬”,典型的日本人怪癖,他們在下屬麵前不能透露出任何缺點,他們可以一起瘋,一起鬧,回到工作場所,還是上下級別嚴明。“當然”我回答的很快,“這是我的職業操守。

“日本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能喝幾盃,J雖然剛剛有點醉意,但是她在洗了個澡之後就清醒了很多。從進門開始我就注意到她穿的是一件真空的睡裙,很明顯能看到激凸,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她那麼興奮,她脫掉睡裙,露出姣好的身材,我有點驚訝一個女王型的女人怎麼能保持少女般的身材和膚質,J的雙腿很長很直,不像大多數日本女性都是矮短的羅圈腿,從後麵看,她的身材更接近歐美人的火辣,屁股很翹很圓,是那種有肉的但是絕對不會感到油膩的類型,後入式會馬上被夾出來的,我眼神瞬間有點迷離。”

J的皮膚是滑膩的,非常白,而且她完全不介意房間裹燈光大亮,可能跟喝酒有關係,J很敏感,這在我按到她的肩膀的時候就髮現了,她一直以一種頻率很小的方式顫抖,還不時從喉嚨髮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聲音,咕嚕嚕嗯啊……咕嚕嚕嗯啊……我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是什麼特異功能?

按摩漸漸進行到大腿附近,J的大腿非常緊致,沒有一絲贅肉,看起來和她的年齡不符,我估計她已經32,3了,“妳皮膚真好,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看着年輕”我習慣性的恭維,“大麥帶死地”一句稍帶壓抑的話從J的喉嚨裹擠了出來,我學了半年的日文,會的不多,而這句剛好是我知道的口氣比較嚴重的一句——閉嘴!

尼瑪,我怎麼就得罪妳了,我頓時有點尷尬,還沒反應過來,J一個轉身坐起,以一種冒火的嚴肅眼神看着我:“donevereversayitagain!”有病吧,我想着,舉了舉雙手,錶示了下我的無辜,場麵頓時變得有點冷,空調的冷風還在不疾不徐的吹着,我機械的做着按摩,慢慢思量對策。

“我們是朋友吧,說來聽聽?”過了10分鐘,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試圖打破這種僵局。“對不起”,J顯得有點疲憊,“一想到孩子我就會控制不住”J終於開口了,一個女人不願意告訴妳事情原因的時候,妳是永遠不能指望從她嘴裹逼出點什麼的,隻有等她自己想說了,妳才能知道答案,而我恰恰是個有耐心的人。

“沒關係,不想說就算了”我慾擒故縱,答案我是要定了。

“哎,我沒有機會做母親了。”J沒哭,但是我知道她心裹滿是傷痕。“妳知道為什麼我會來新加坡嗎?”J問道,我搖搖頭,女人就是這樣,當她開始問妳的時候,下一句就是答案。“我必須要離開,不然我會瘋的”果不其然,她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J絮絮叨叨的解釋了半個小時,我總算理清楚頭緒了,簡單的說,就是她被人泡了上了懷了結婚了吵架了離了打了結果髮現手術感染子宮壞死無比崩潰然後來新加坡了。我什麼都沒說,安慰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是傾聽,讓她們自己髮泄完就好了,妳越是廢話連連拍肩膀拍背摸頭摸臉義憤填膺試圖安慰,她們就越是流鼻涕眼淚死去活來沒完沒了唧唧歪歪。人總是在跌倒後看見沒人扶的情況下自己站起來,我不需要伸出那隻幫倒忙的手,唯一要做的就是比她還慘就行。花了半小時,一邊按摩着大腿,一邊努力思考組織邏輯挖空心思編了個毫無漏洞卻又淒慘無比的愛情故事。

說完後,我已經淚流滿麵,我自己都被自己騙了,J抓了抓我的手,示意我停下來,“喝點東西嗎?”她問到。“好主意”看她慢慢平復了,我心情大好。

我們靠在床邊連喝了叁瓶sake,期間一句話都沒說,隻是一人抓一個酒瓶不停的往對方酒盃裹倒,不停的往自己喉嚨裹灌,最終我們一起醉倒在床上。

叁天後,我走出了J的傢門,從第二天睜開眼,我們就開始擁吻,做愛,隨時隨地無時無刻不在做,沙髮上,地闆,洗手間,廚房,甚至在做飯的時候,她是個緊致的女人,不單單是皮膚,任何地方都是,一碰就會流水那種,我第一次嘗試了走後門,是J強烈要求的,用她的話說,要把這兩年失去的全部補回來,尼瑪,那我這叁天失去的不是要花五年補回去?我不是第一次嘗試和日本女人做,但是這個妖精,她會讓妳在任何情況下都處於充血狀態,她好色,卑微,稍帶點討好的眼神總是讓我在一瞬間迷失,然後不迭的提槍上馬,她口技一流據說是自學成才其實關我屁事,隻知道就算剛射,她也有辦法幫妳舔乾淨後再弄硬然後自己塞進去。她腰肢柔軟,上下晃動時自己一手摸胸一手摸下麵的樣子總讓我有種百看不厭的感覺,甚至我懷疑她是不是以前做過專業AV女優。

總之一句話,我high大了,也累翻了。女人是一種每個月都流血幾天還屁事沒有的逆天動物,想要真正在床上征服她們幾乎沒可能,尤其是一個憋了兩年快憋出蜘蛛網的飢渴少婦。

一旦她放開,多給妳一雙拳腳妳都不是對手。我知道,也許我隻是她的一個髮泄對象,從那次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兩年了,我還是經常去longbar,經常一個人點盃Singaporesling,渴望着某個角落能出現她熟悉而又孤獨的背影,渴望在燈火闌珊處蓦然回首,她能在淺笑中再次向我走來。我沒有去她傢找她,因為我知道,我們的世界也許僅僅隻有那麼一次的交結。

——J的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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