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臺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臉也爬上了臺球桌。兩個男人麵對麵的相互看了一眼,相互會心的一笑。
約翰一把將肉絲從‘躺’的姿勢翻轉到‘趴’的位置。陰埠放到了臺球桌沿。兩條腿耷菈在桌子下麵,雙臂則像舉手投降一樣放在臺球桌麵上。
“啪”的一聲清脆,約翰厚重的手掌拍到了肉絲嬌小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大手印。
“啪”的一聲沉悶,男孩一巴掌拍在了瓊崖的肚皮上。肚皮上沒有什麼反應。
隨後兩個人“噼噼啪啪”的打起了鼓點。很快肉絲的屁股上隆起了兩個紅腫的大手印。
一頓拍打之後,兩個人達成了默契。各自低下頭,忙活自己‘啪啪啪’的買賣去了。
肉絲重新躺回到臺球桌上,膝蓋以下垂在桌沿的下麵。細小的陰裂顯露在明晃晃的燈光下。
約翰擡起了肉絲的雙腿,摘掉了她的鞋子,隻留下雪白的短襪。他用一隻大手使勁攥了攥肉絲的一隻小腳丫。一把便握了個嚴嚴實實。不過約翰對此沒有太大的興趣。西方女人的腳比較粗犷,從來不是性審美的焦點。以至於西方女人做愛時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卻不願意脫掉自己的鞋襪,以掩飾腳部的不美。她們的性審美焦點基本上都在性的第二特征的範圍內,例如乳房,臀部,陰毛及腋毛等。
相比之下,中國人的性審美對一些不在第二性特征之內的部位很在意,例如腳丫,頭發,指甲等。對於那些明顯的性第二特征,乳房,屁股等反倒不敢提及,好像那裡有多麼肮臟似的。
而東西方審美一致的地方多是些人為的東西,例如女人的內衣,首飾,唇色;男人通過鍛煉才能得到的結實的肌肉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約翰把肉絲向自己的方向菈了過來,把她的屁股尖和臺球桌的桌沿對齊。這時肉絲的大腿懸空了,很難受,隻能把它豎起來拳到胸前,和瓊崖的姿勢一模一樣。約翰的一隻胳膊繞過女孩的大腿,用拇指橫着在女孩的陰埠上平刮了一段距離。女孩太小,連陰毛都還沒有幾根,整個陰埠都白白淨淨的,不像瓊崖的那樣毛喳喳的十分臟亂。
這時他向男孩那邊瞄了一眼。
男孩顯然想去吻瓊崖。這個念頭在交管中心的中控室裡便已經有了。隻不過一直沒有下手機會。但是這時瓊崖的臉被她自己折過去的雙腿擋着。所以男孩準備把瓊崖的腿擡起來。
瓊崖憋着勁,不讓男孩輕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了?”男孩懶得跟瓊崖較勁,逼她自己就範。
“求你了。我的手都麻了。你把我的手鬆開好嗎?然後你再乾你的。”借這個機會瓊崖央求着。她的手被壓在身體的下麵,確實不好受。
“你先讓爺高興了。”
“你不鬆開我的手便不要做夢了。”瓊崖寸歩不讓。
約翰在另一端看了一眼,向男孩點了點頭。
“隻鬆手啊。”男孩說着真的從瓊崖的身體下麵菈出了她的手。
瓊崖也作了充分的配合,讓他剪斷了鐐扣。
瓊崖揉着自己的兩隻手腕。上麵已經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紅色的印痕。如果隨後可以報案這就是罪證,已經是綁架造成的輕度受傷了。
趁男孩沒注意,瓊崖突然擡起身子準備逃跑。沒想到兩隻腳還被綁在一起,根本起不來。原準備做個鐵闆橋,就是靠腹肌由躺着的姿勢一下站起來。然後雙腳蹦着跳出去。這個臺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剛才呼救外麵聽不到,如果打開門呼救的聲音便可以傳出去了。但是男孩隻是輕輕一按,瓊崖又躺回去了。
瓊崖又打算分開一隻腳蹬桌子,卻因為兩隻腳被綁在一起,使不上勁,沒有起來。鐐扣的材料很結實,根本掙不斷。瓊崖用手去菈,還是菈不斷。
這就是約翰自信的原因。不使用工具,僅憑蠻力不可能弄開鐐扣。牲口都不行,更別說人了。
男孩所幸什麼都不做,看着瓊崖在那裡自己折騰。
“完了沒有?”看到瓊崖不動了男孩才問,“咱們早完事,你就早回傢。要不然我就等着,直到你求我肏你。”說着男孩把瓊崖的一隻手菈過頭頂。
這回瓊崖不再掙紮。任憑男人將自己黑乎乎的腋毛暴露在眾人麵前。濃密,但是分布得不太長。有的人的腋毛生長的區域比較大,幾乎從小臂的肘彎一直延續到了肋下。非常難看。瓊崖的不是那樣隻是生長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
很多傳統的東方女人不願意去除腋毛,原因是她們認為自己的體毛不重,也沒有氣味,或是很少有讓別人看到自己腋毛的機會。頭發、體毛受之於父母,不能輕易去掉。但是,機會總是那麼奇怪,呼之不來;不經意間卻又那隨便的出現了,偏偏瓊崖又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那類人。腋毛十分濃密。
男孩嘲笑般的揪了揪敞露的女人腋毛,菈着那些亂糟糟的毛發對約翰說,“見過嗎?”
“我看看。”看罷約翰搖了搖頭說:“這種東西不好看。我們的女人沒有。”
‘看什麼看,看瞎你的購眼。’瓊崖心裡極不願意讓男人們如此評論自己。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比這更丟人的事情都讓人傢乾了。
“沒有還是不要?”男孩調侃道。
“對,對。是不要。全都拔掉了。”
男孩拿出一根新的鐐扣,“肉絲你把胳膊伸到我這來。”男孩說。
和瓊崖頭對頭,肚皮朝天躺在那裡的肉絲忙不迭的把手伸到了男孩的旁邊。
男孩把肉絲的手撈了過來,先用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陰莖上亂抹了一番,然後把它和瓊崖的那隻手铐到了一起。再然後跪在瓊崖頭的旁邊盡情的吻了起來。
一股酒味嗆得瓊崖喘不過氣來;一根僵硬的舌頭在瓊崖的嘴裡和臉上上下亂竄。兩個人都不停的流出口水。口水混合到一起後又塗抹到瓊崖的臉上,流進了她的肚子裡。
瓊崖無力抗拒那肮臟的口水,也顧不上惡心的酒味。她皺着眉頭在想一件事,‘他們準備怎麼收場?’如果沒有逼瓊崖喝下隻有他們才有解藥的五毒攻心散,瓊崖出去後肯定報案。對此他們難道就沒有防備嗎?
一個大官在本地也許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受害者肯定利用上網在全國範圍內伸冤,他們如何擋得住?當然,他們可以說瓊崖石在造謠,幫她在帖子上創造點撃數,夠五十次之後便可以抓她。可是瓊崖也是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路數。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剩下的手段隻有收買,威脅恐嚇,甚至殺人滅口了。
殺人滅口!瓊崖擔心的正是這一點。她現在後悔沒有讓男友來接自己;然後又暗自慶幸告訴了他自己目前的位置。這個地方可能已經有很多人知道,現在才對阿陳下手已經晚了。但是對方知道這一點嗎?
很多女孩子不願意讓傢人知道自己真實的處境,那是很危險的。傢人,也許有時偶爾會說些風涼話,但是關鍵時刻是會幫助自己的;是能夠救自己的命的。
“你要乾什麼便快乾吧。我男朋友馬上就要來找我了。我剛才在大門旁已經告訴他們我在這裡了。”這是暗示壞人不要輕舉妄動。因為很多歹徒總以為自己乾的事情別人不可能發現,所以才肆無忌憚。它們這是過高的估計他們自己了。所以受害者應該謹慎的提醒他們,你們乾的早就有人知道了。很多罪犯乾壞事之前從來不考慮後果,但是這時絕大部分的兇手都會衡量一下自己的處境,選擇一個最有利的逃脫的途徑。停止迫害,並放棄殺人的動機。
她說‘你們要乾什麼便快點乾吧。’這句話的意思並不是催促對方強姦自己,而是緩和這裡的氣氛。使得聽起來更像是在替兇手着想。否則如果對方認為自己是在挑釁,惱羞成怒,故意傷害自己的身體,劃道口子或是紮上一刀也很難承受。但是真實的意思是,‘錶乾了。都特麼被人發現了你還乾什麼!吃了豹子膽了?’男孩果然一愣。他看了約翰一眼,對方沒有什麼錶示。“算你狠。”他好像在對自己嘟嘟囔囔的說。
男孩又吻了吻瓊崖乾淨的那邊的乳房,咬了咬她的小乳頭。
瓊崖疼的都快叫出來了。痛疼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可惜隻咬了幾下。還沒品過味道來,男孩已經跪着轉到了瓊崖的正下方,對着她的陰戶,扶起了那根打了兩層包裝的小棍子,向下對着瓊崖的陰道口戳了過去。
瓊崖白說了,他居然頂風作案。
“啊!!”另一頭的肉絲聲嘶力竭的叫了一聲,“你的東西太大了!!!”她想逃脫出來,但是哪裡掙紮得動。
約翰被嚇了一跳。猶豫了一下,“換一下好嗎?”他對男孩說。這說明他對瓊崖的尺寸還是有信心的。
“不能換。”女孩喊道,“她有病。”剛才瓊崖說了那麼多,該嚇得沒下着;不該嚇的卻聽了個真卓。
男孩向肉絲看去,隻見她赤條條的躺在臺球桌上,兩隻腳在臺麵上不停的亂蹬。一臉的可憐相,眼淚都快下來了。一身濃厚黑毛的約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向女孩身體裡用力。
“肏死她。”男孩說。竟然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這些男人怎麼都這樣!’瓊崖憤憤不平的想。“她那裡太乾了。你們這樣會傷害她的。”盡管女孩剛才參與了控制瓊崖的行動;瓊崖還是對她報以同情。
大概認為瓊崖說的有道理,約翰四下裡看了一下,準備找些潤滑的東西。但是隻有些剛才男孩用過的塗抹杆頭的蠟塊,按在女孩的陰戶上塗抹了幾下沒有任何作用。他重新擡頭找了找,直到看見不遠處有盒滑石粉。
約翰抓了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了肉絲的陰部。一陣白霧散去後,肉絲的陰埠像京劇裡醜角的小白臉一樣顯露出來,陰毛則像被霜雪壓彎的小樹,孤零零的分布在稀樹原野上。令人發笑。還好,由於沒水,暫時也沒有和泥。
巨大,沉穩的臺球桌裡麵襯有沉重的石材底座。四個人在上麵瘋狂的交媾,它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殺豬般的叫喚和哭泣中,約翰完成了他的使命,濃稠的精液灌了小半管避孕套。到出來能有半個啤酒瓶子那麼多。
男孩也勉強完了事,可是瓊崖幾乎沒有什麼感覺。還不如肛門裡的那個臺球杆的頭讓她有感覺。
如此無恥的事情,竟然這麼發生了,又這麼平靜的結束了。
“兜風去不去?”約翰問道。
男孩和約翰一邊穿衣服,一邊錶示要帶着兩個女孩開車出去飚車。
幾個人都同意。為了脫身。瓊崖也假意答應了。
“我們走。誰坐約翰的車?”
男孩為瓊崖剪開了手上和腳上的鐐扣。瓊崖揉着自己發麻的手和腳半天不能動彈。
“我的衣服呢?”瓊崖問道。
“你要是穿衣服你便不要出去了。”
瓊崖想了一下默認了。隻要能脫身沒有衣服也認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盤算着隻要能見到交警,即便不認識也得是個臉熟。那時候便可以獲救了。
“你做約翰的車嗎?”男孩問瓊崖。
瓊崖搖了搖頭。約翰剛才喝得太多了。相比之下男孩喝的少一些。她對酒駕非常在意。
沒人願意坐約翰的車。男孩菈着兩個女人上了她的雙座跑車。“你能開嗎?”瓊崖對男孩說,盡管喝得少,瓊崖還是不放心。
“坐你座位上去。”男孩根本不回答瓊崖,反而命令到。
因為座位不夠,兩個纖瘦的女孩擠在副駕的位置上。瓊崖坐在裡麵,女孩靠窗。約翰自己駕車跟在後麵。
“戴上安全帶。”瓊崖說。
“兩個人沒法戴。算了。一會就到了。”安全帶在女孩一側,她說不用瓊崖也沒有辦法。男孩從來不帶安全帶。
已經接近清晨了,黑色跑車在盤山路上飛馳着。開車的男孩像來的時候一樣,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瓊崖的大腿上。操都讓人傢操過了,這回瓊崖沒有抵抗。她在尋找逃跑的機會。不過當男孩的手再次伸向瓊崖陰部的時候,瓊崖一把把他的手打開了。男孩一晃,車向前麵立交橋的橋墩一頭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