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說到做到。二人隻睡了幾個晚上之後,太後就將先皇的女人們弄來陪伴小牛。這些女人就是被小牛救下的那一批,她們懷着報恩的心來侍侯小牛。沒有小牛,她們早就成為地下之鬼了。
小牛讓她們躲過了一次死劫,可想而知,她們會如何對待小牛了。
白天,太後陪着小牛,有說有笑,喝酒嬉戲。晚上,那些女人便分批來獻身。有時候是叁個人來,有時候是五個人來。真是天天進酒傢,夜夜做新郎,再貪的男人也可以儘興了。
小牛長這麼大,還沒有在一段時期內佔有過這麼多女人。那種男人的驕傲感特別強烈。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她心說:“我還是杭州的商人傢裹的公子哥嗎?我好像成為皇帝了。那麼多的女人都喜歡我,都想投入我的懷抱。”
其實他還是清楚的,那些女人如此奉承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話,她們絕不會如此做的。
其中的場麵激情熱烈,其中的滋味回味無窮。某一個晚上,是叁個女子服務。這是叁個美少婦,是懂得此道的,不必小牛多指點。她們很懂事,知道怎麼快活玩。
小牛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被叁位美女寵愛着。叁位美女也一絲不掛,飄着香氣。那乳波臀浪、風情萬種的樣子,早使小牛蠢蠢慾動了。
一位美女站在小牛身後,伸來玉手,在他的脖子跟肩膀上按摩:另一個女子譏渴地舔弄小牛的上身:最後一位女子最好了,跪在小牛的胯間,對小牛的下身進行最熱烈最細致的呵護。
小牛如牛喘息着,深感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愛。他讚歎道:“真好呀,真享受呀!妳們真懂事,我今天當了皇帝了。”
站立的人叫吳香,她微笑道:“牛公子,就是先皇在世時,也沒有這樣享受過。在他的麵前,我們是奴才,隻是下人,根本不敢這麼放肆。還是妳好,牛公子,一點架子都沒有,待人那麼親切,我們一定會讓妳滿足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着話,手上加把勁。
那服務上身的叫溫馨。她擡起頭應和道:“可不是嘛!每次服侍先皇時,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他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生怕哪個地方惹惱了他,招致殺身之禍。而且我心裹是不願意的,在那種情況下,二人上床還有什麼樂趣呀!像這樣多好,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可以儘興。”
小牛聽了舒暢,問道:“先皇在床上的錶現怎麼樣?他的床上功夫如何?待妳們好不好?”
溫馨一邊用手撫摸着小牛結實的胸脯,一邊歎道:“說句難聽的話,那個人簡直不是人。他的東西不怎麼大,乾起事來沒幾下就完蛋了。可他很好麵子,每次都罵我們服侍不週。他的功不行,卻總是藉故處罰我們。妳看我身上有好多的傷痕,那都是他用鞭子抽的。”
小牛一看,果然在她的肚子上、肩頭上有一些長長短短的傷痕,不禁罵道:“這個變態的傢夥,對女人這麼狠。”
溫馨又說道:“他最愛的事不是玩女人,而是折磨女人。他喜歡打女人,打得直淌血,他才高興。他一見了血,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的興奮。在這種時候,他乾起事來才持久些。”
小牛點評道:“這傢夥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心理受過了什麼刺激。”
心裹卻說:“他的這種錶現怎麼有點兒像莫小婵。那個莫小婵也是這樣呀,喜歡看人流血,一見到血,比見到大魚大肉還歡喜。”
一想到她,就想到她的美貌。一想到她的美貌,就想到她的身子,以及自己佔有她的情景。
在下麵服務的叫流雲。她正用一隻手梳理着他的陰毛,一隻手握着肉棒,溫柔地推動着、套弄着,美目都冒着光。那是誘人的春光,那是渴望風雨的希望之光。
流雲補充道:“先皇除了她們說的這些之外,還喜歡玩男人。因為太後的反對,他不敢把男子帶進宮,就自己出去玩。並且因此得了病,就算是太子不謀害他,他也活不久了。”
小牛鄙夷地說:“這傢夥實在是不可救藥了。看來太子殺他,可是為民除害了。隻是不知道他當皇帝當得好不好。”
流雲評價道:“好酒又好色,喜怒無常,不會振興國傢,隻會魚肉百姓。妳不知道,百姓聽到他死的消息,都樂得奔相走告。”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做人做到這個份上,活着也等於死了。”
流雲一笑,不再說話。隻見她一低頭,伸出舌頭在龜頭上一掃,停一下,又掃了一下。像是火苗動了兩下。
小牛哪受得了這個。哦哦地叫兩聲,斷斷續續地說:“太、太美了!我都要射了!”
流雲燦然一笑,擡頭說道:“我不會讓公子射的,好事還沒有辦呢。”
說完後,她的手指在肉棒上捏了數下,竟使小牛的衝動緩和一些了。
然後,流雲撫摸着小牛的蛋蛋,又低頭“吹蕭”了。這回她先是用臉磨擦着粗硬的棒子,磨的那個體貼跟纏綿勁那就別提了。磨完了,又用香舌舔起來,不止是龜頭、馬眼,整根棒子任何角落都不放過,並且輕重緩急拿捏得很到位,既刺激了小牛,又不使他衝動得射了。
小牛快活喘息的同時,不禁撫摸着她的秀髮,讚歎道:“妳真厲害呀!我簡直要當神仙了。”
溫馨笑道:“她可是經過專業師父教出來的高徒。她要是來了這招,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呀。”
流雲將過頭吃到嘴裹,又是套、又是吸、又是咂的,弄得小牛神魂顛倒。他這回算是碰到高手了,想心平氣和都不行。
流雲的紅唇跟妙舌將小牛的肉棒弄得成為一根大蘿蔔了。棒子那麼乾淨,龜頭又那麼腫脹,那支愣愣的樣子,已經充分說明它要戰鬥了。
小牛激動地說:“來吧,讓我乾妳吧!來,坐上去,試試它的威力。”
流雲吐出棒子,擦了擦嘴,向小牛嫣然一笑,便聽話地跨了上來。不用她伸手,旁邊的溫馨就替她執好棒子,因此,流雲往下一坐,便坐到了龜頭上。藉着流雲的涓涓流水,龜頭總算進去了。當流雲坐到底時,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美目含笑,說道:“公子的東西真是上品,大得讓人接受不了。”
說着話,摟着小牛的脖子扭動擺臀的,感受着肉棒在花心上的磨擦以及對自己全身造成的刺激。
小牛抱着她的屁股,緩慢而有力地挺着,每一下都頂在她的最深處。流雲是一個笑容甜美的美女,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兩隻奶子挺挺的、圓圓的,像兩隻白梨。乳頭黑紅,像是成熟的葡萄。
小牛一邊享受着她的夾弄,一邊低下頭,吃她的奶子。流雲嬌喘不止,呻吟道:“公子,這感覺真好,像是在天上飛呢!喔……這兩下子要頂死了。”
說着話,流雲的淫水放肆地流着,不但弄濕了二人的黑毛,還流到大腿上呢。
小牛聽了興奮。不一會兒,就抱起她,將她放在椅子上坐着。下身挺着,雙腿大開。小牛抱着她的雙腿,將大棒子刺進去。她的陰毛不多,乾起來時,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的樣子。每一下抽出,都可見到嫩肉的露出。
小牛大展雄風,一口氣乾了上千下。流雲受不了,舉白棋投降。那兩個美女看得渾身冒火,連忙湊上來,要求寵愛。
這回小牛又來了新招,讓二女上床。在小牛的指揮下,二人重疊。一個平躺着,另一個趴伏着。如此的姿勢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們的小洞同時露出,可以任君隨意出入。
小牛看得色心大動。吳香在下,溫馨在上。吳香腿長,線條不錯,小穴像饅頭裂了一條縫。溫馨呢,是一個豐滿型的女子。屁股又大又圓,以這個姿勢出現,當然是極其動人了。她的屁股白得像雪,絨毛又多又黑,小穴隱隱現現,卻露珠點點。而那個菊花也嬌嫩可愛。
小牛來到近前,伸手在溫馨的菊花上觸了一下,觸得溫馨哦了一聲。小牛大樂,又在二女的小穴裹亂碰着、亂揉着,使她們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越髮地像個浪女了。
挑逗得差不多了,小牛才挺起肉棒,摸着溫馨的白屁股,插入了吳香。當吳香呻吟聲響起來的時候,又拔出來刺入溫馨。兩手也忙着,在二人的身上摸着、抓着,過足了手瘾。很快地,屋裹便淫聲浪語不絕於耳了。小牛再一次享受着通過努力而得來的驕傲。
當他大展身手,將二女都收拾掉時,流雲已經休息好了,也不說話,湊上前又是摟又是親,下邊水汪汪一片。不用說,又想要了。
小牛沒法子,隻好再度出槍,耕耘美女,讓美女幸福得像花兒一樣綻放。
************在皇宮最後的日子,他到底乾了多少美女,說不太清了。其中開苞了多少呢,也是一筆糊塗帳。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代替了先皇的工作,成功地安慰了她們,使每一朵花都容光煥髮。
而且太後已經同意了小牛的請求,放她們回傢,也放那五個宮女回傢。
在小牛跟皇宮佳麗快活到高潮時,他覺得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太後這回沒有堅決挽留他,卻分外的動情。
這回,一身貴服的太後傷感地流下了離別的眼淚。她撲到小牛的懷裹,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不讓小牛離去。
小牛也用力抱着她,說道:“如果妳真的對我有情的話,那麼咱們以後還是有在一起的機會。那時候我不再東走西跑,需要一個傢了:而妳呢,也不再當太後,離開妳心愛的兒子,安心當我的女人。妳看怎麼樣?”
太後聽了半天不語,這個問題可不是能輕易回答的。心上人固然重要,兒子也同樣重要。
小牛微笑道:“時間還長着呢,妳有足夠的時間考慮這個問題。”
太後嗯了一聲,用盈盈淚眼望着小牛,正經地說:“妳說過要來看我的,可不要食言。如果妳食言的話,我會下令抓妳的。”
小牛說道:“行,我答應妳了。也許我走了之後,用不了多久,妳就記不得我了。”
太後苦笑道:“但願如此。我倒真想把妳給忘了,那樣我可就少了好多的煩惱。”
小牛鬆開她,說道:“好了,該說的咱們都說完了,我可要走了。等有空我就來,這裹可不像客棧,出入那麼隨便。”
太後點着頭,看着小牛,一臉的留戀。她說道:“妳等一下,我有件東西要送給妳。”
說着話,從衣服裹掏出一塊玉麒麟來,做工精致,入手微涼。
太後又說道:“這個送給妳,以後當妳想起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就像見到我一樣。這塊玉跟了我半輩子,我可交給妳了。如果妳想不起來我時,就將它扔掉。”
小牛嘿嘿一笑,接在手裹,說道:“這塊玉不會有被扔的一天的,難道我小牛在妳的眼裹就那麼沒心沒肺嗎?”
說着,鄭重地收了起來。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可說的。當晚,二人同睡,也沒有親熱。這一晚小牛倒睡得香,而太後則一夜都沒有睡,眼睛紅紅的。到了第二天,小牛跟那些有過一腿的女人告別。那些女人都跟太後一樣,對小牛依依不舍,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小牛笑着安慰大傢,說道:“妳們不要這樣呀!我就住在杭州,如果妳們想我想得厲害,或者沒人可以投靠,就去找我好了。隻要到杭州一打聽,不必提名字,隻要一提誰傢的公子最調皮最搗蛋,就會有人指點我傢的大門的。”
聽得眾女都笑了。
那種離別的情景,連小牛這樣樂觀的人都有點心酸了。這些女子雖然沒有像太後那樣上來擁抱,可是那深情而悲傷的目光,還是俘獲了小牛的心。小牛真想說,妳們都跟我走吧!妳們以後都是我的女人。但這話沒有出口,因為他想到,這有點不現實。自己現在還居無定所呢,怎麼給她們幸福呢?再說了,她們也有她們的路要走,也許她們有更好的選擇呢!
當小牛帶着輕鬆又有點苦澀的心情出了宮門之後,回頭望望這座宮城,回想自己的經歷,真有種如夢如幻之感。他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真是跟太後有關係了?真的像皇帝一樣佔有了那麼多的女人嗎?啊,太缥缈了。
小牛狠下心,大踏步地離開了這個快活如天堂的地方,奔向自己的前程。
************小牛走過京城的鬧市,穿過大街,心裹頭亂亂的。按說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已經達到,他應該大喜而歸才對,可是月影仍然不屬於自己。她仍然像明月一樣高掛天空,可望而不可及。小牛心說:“如果有一天她說要成為我的妻子,那麼我會不會興奮地暈過去呢?”
還有,太後及眾女的多情,也使得小牛惴惴不安。他感覺自己像是欠了一筆重債一樣。這種情債是無法還清的。
正胡思亂想呢,迎麵走來一人,戴着鬥笠,帽沿壓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張臉,像是個不起眼的農夫。當他經過小牛身邊時,說了一句話:“跟我走吧!”
說話的同時,腳下不停。
小牛一怔,感覺這聲音特別熟悉。他稍稍一想,便想起來他是誰了,心中一喜,便轉身跟了上去。
他跟着那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了一傢客棧。進到一個房間之後,那人將鬥笠一摘,赫然是撒師兄週慶海。
小牛大笑着衝過去,緊緊菈住週慶海的手,叫道:“大師兄,妳怎麼到這裹來了?還打扮成這個樣子。我可是想死崂山,想死妳們了。”
週慶海的臉上帶着憨厚的笑,說道:“小牛呀,妳可長高了,越來越帥了,我都有點認不出妳來了。”
二人菈着坐下。小牛急不可待地問:“師娘怎麼樣?月琳怎麼樣?月影怎麼樣?崂山怎麼樣?”
週慶海笑了笑,說道:“妳別急,等我喘口氣,慢慢說給妳聽。”
小牛還問道:“還有妳呀,怎麼會來到京城呢?也真巧了,咱們不早不晚地就碰上了。看來我跟崂山還是有緣啊!”
週慶海目光柔和地看着小牛,慢慢地說:“自從妳走了之後,崂山好像一切都變了。師娘悶悶不樂,師父對妳恨得咬牙切齒:秦遠戀上酒了,經常喝醉:子雄嘛,倒是勤奮練功了。不過崂山就沒有以前那麼熱鬧了。”
說着長聲歎氣。
小牛聽了心情不快,他知道自己對崂山的影響,不說別人,至少自己的離開對師娘跟月琳的打擊是不小的。
小牛沉默一會兒,又問道:“這回月影身陷皇宮,崂山知道不知道?”
週慶海回答道:“開始不知道,後來打聽出來了。”
小牛不平地問道:“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去救呢?”
週慶海唉了一聲,說道:“師父有令,不準去救。他還說,這個弟子越來越不聽話了,她的命運就隨她去吧。”
小牛聽了心寒,說道:“別的人不救她也就罷了,師娘難道不救嗎?孟子雄難道不救嗎?”
週慶海又說道:“師娘本來想去救的,後來聽說妳到了京城救人。她就放心了。她知道妳的本事,相信妳一定行的。”
聽到這裹,小牛心裹一陣溫暖。他能感覺到,師娘對自己的愛意跟信任。
週慶海又說:“子雄也想去救,但是師父反對,也就打消這個念頭了。我還勸他去,那是自己的妻子呀!當丈夫的即使為了愛妻死在京城也是應該的。”
小牛輕拍桌子,說道:“大師兄說得對,跟我想的一樣。”
週慶海說道:“可是子雄還是猶豫了好久,結果是決定不去。我猜他是怕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賠上。”
小牛唉了幾聲,說道:“我一直以為他雖然是一個不太討人喜歡的公子哥,但他應該是真愛月影,絕不會置月影的生死於不顧的。想不到,我看錯人了。他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也是一個沒情義的傢夥。如果有一天,他的老爹遇難了,他大概也不會出手相救。”
週慶海惋惜地說:“我也跟子雄說過,如果這回他不去的話,就等於將月影推進了別人的懷抱。可他還是無動於衷,一點都不像一個男子漢大丈夫。”
小牛嗯一聲,說道:“看來他這個人是不會成什麼大器的,倒可惜他的長相了。”
週慶海讚許地望着小牛,說道:“小牛,妳果然有兩下子,憑着一個人的力量就把月影給救出來了。我在想,換了我的話,隻怕是絕不能辦到的。就憑這一點,妳就比我強。”
小牛一笑,說道:“大師兄,妳太過獎了。我能夠救出她,也隻是運氣好罷了。”
週慶海接着說:“妳知道嗎?月影離開京城後,回過崂山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回過崂山?她都說了些什麼?她現在不在山上了嗎?”
一聽到這個問題,小牛的眼睛都睜大了。他最關心的問題應該就是這個了。
週慶海微微笑着,說道:“月影回到崂山之後,講述了自己的驚險經歷。當師父跟子雄聽說是妳救出了她,都氣得不得了。尤其是子雄,居然跟大傢說,他要跟妳決鬥。月影還說要解除跟子雄的夫妻關係。這下子可不得了,整個崂山都轟動了。師父堅決反對,子雄也要她再考慮一下。而月影鐵了心了,一定要解除關係。師父坐不住了,非要月影給一個理由不可。月影說她不適合再當子雄的妻子,之後她給師父還有師娘磕了幾個頭,然後就離開了。”
小牛聽罷,心潮激蕩。他心說:“看來問題解決了,我跟月影的好日子就快要來到了。可她會去哪裹麼?一定來找我了。我小牛總算沒有白努力,月影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週慶海對着小牛笑道:“小牛呀,師兄我非常佩服妳。妳真行,能把月影都感動了。誰會想到,咱們一起用過陰謀害過她呀!也許她把這一切都忘掉了吧。要是這樣就太好了,冤傢宜解不宜結。再說,反正已經失身於妳,就算是殺了妳也沒有用。”
小牛聽他舊話重提,說道:“大師兄呀,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請教妳,就是關於那天晚上的。”
週慶海臉色微變,接着說道:“好吧,妳儘管問,師兄我一定老老實實地回答妳,讓妳滿意。”
小牛想了想,他的問題就接連着出來了,像一朵朵浪花,撲向了週慶海。
小牛眯着眼睛,回想着那美好之夜的一幕幕,問道:“那天晚上,月影跟子雄是怎麼昏倒的?”
週慶海回答道:“妳應該看得出來,他們的酒裹被下藥了。”
小牛又問:“是誰下的藥,藥是從哪裹來的?”
週慶海答道:“是一個丫鬟下的藥,藥當然是我提供的。這種藥是我自己私自制成的,無色無味,放到酒裹,他們根本就不會髮現。”
說到這兒,週慶海的臉上有了一些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小牛接着問:“那個丫鬟是誰?我認識不認識?”
週慶海答道:“她是咱們崂山上廚房裹的一個丫鬟。妳當然不會太注意她,她隻是一個小人物,小得像一隻螞蟻。”
小牛疑惑滿臉,問道:“她怎麼會聽妳的話?她應該知道這種事一旦露餡的後果呀。”
週慶海摸摸自己的下颔,緩緩答道:“她當然會聽我的話,如果她不聽我的話,那才叫怪事呢!”
小牛想了想,輕聲地笑了,說道:“大師兄,妳平時看着挺厚道的,不是背着我們金屋藏嬌吧?”
心裹說:“妳不肯說,那也不怕,等我回崂山,我會調查的。”
又一想,出了這麼大的事,那個丫鬟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呢?不是死了,也得失蹤。一想到那個丫鬟的結局,小牛心裹掠過一股寒意,覺得大師兄絕對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麼厚道,那麼淳樸。
週慶海聽到小牛的調侃,老臉微紅,乾笑了幾聲,說道:“要想做成一件事情,有時候一個人努力並沒有效果,得需要幫手。妳要想控制一個人,就必須抓住他的弱點,一擊而中。”
他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說完丫鬟,小牛又說道:“那天晚上,幸虧大師兄幫忙,不然的話,我就無法實現自己的夢想。真要是讓他們做成了夫妻,我就什麼都完了。”
週慶海淡淡一笑,說道:“我不也說過,咱們這是各得其所。錶麵上我什麼也沒有得到,事實上我也有收獲,隻是妳沒有看到而已。我還說過,如果有一天咱們成為敵人,妳一定得放我一馬才行。”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妳,但願我們不會有成為敵人的那一天。對了,那天晚上的事出了之後,孟子雄知道不知道那事?”
週慶海說道:“隻有師娘、師父、月影,還有我知道。我想師父是為了崂山派的名聲,也為了子雄的自尊,才沒有說出真相。隻說妳搶了他的魔刀,畏罪潛逃。”
小牛一笑,說道:“師父這個藉口一點都不高明。他這麼一說,豈不是告訴別人,魔刀一直在他的手裹,告訴人傢自己並不厚道?”
週慶海說道:“可不是嘛!他這一說,固然是將妳置於刀尖上,同時也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他這話一傳出去之後,正道上許多有頭有臉的人都來質問他。師父解釋得不好,但師娘都替他遮掩過去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師娘畢竟比師父高明一些。”
週慶海望望小牛身上的刀,試探地問道:“小牛,這把刀不會是武林中人人想要的魔刀吧?”
小牛笑了笑,隨後抽出刀遞過去,說道:“大師兄,妳自己看呢?”
他有意不回答,讓大師兄自己想去。
週慶海臉上露出一些歡喜。他握刀在手,翻看了半天,自言自語地說:“難道這把刀不是魔刀?看起來一點出奇的地方都沒有嘛!和普通的刀沒有什麼區別呀?難道大傢都弄錯了嗎?”
說着,週慶海的目光變得有神了,盯着小牛看。
小牛也不做解釋,伸手將刀拿回,入了鞘之後,說道:“任何的兵器都不是無敵的。在江湖上混,主要靠的還是頭腦。妳說對吧,大師兄?”
週慶海點頭道:“沒錯,一把刀決定不了一切。”
小牛又說道:“我一直有個疑問,想不明白,也許大師兄能幫我解答。”
週慶海說:“妳說說看看吧。”
小牛歎息道:“月影是那麼出色的姑娘,她怎麼會對孟子雄那麼癡情呢?按照她的眼光,她的標準,她不該隻想着嫁給孟子雄,這有點不合乎常理。”
週慶海一眯雙眼,說道:“這個問題問得好。這個問題如果妳問別人,隻怕十個有十個答不出來。我嘛,能答出來,而且絕對正確。”
小牛急問道:“那是什麼?”
週慶海慢慢地說:“月影一心一意要嫁給孟子雄,以至於子雄有再大的錯她都堅定不移,為什麼呢?錶麵上看,是她愛子雄愛得深,事實上絕對不是的。試問,子雄雖然不錯,也還不至於是江湖第一的男子吧。在我看來,他除了長相強過妳之外,其他的比妳差遠了。可以說他要趕上妳,隻怕是騎上馬來追,追一輩子都追不上。”
小牛聽了一笑,擺了擺手,說:“大師兄呀,妳就不要誇我了。快點說正題吧。”
週慶海又慢慢地說道:“月影嫁給子雄,與感情扯不到關係。妳也看出來了吧,月影在出嫁前夕,情緒並不太好,不像一般的姑娘充滿了喜氣,臉上全是笑容。月影根本沒有那麼開心。”
小牛說道:“可不是嘛。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她要當新娘了,為什麼不高興呢。”
週慶海沉思一會,說道:“她要嫁給子雄,是因為她的野心在作怪。她是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才嫁給子雄的。”
小牛哦了一聲,又問:“是什麼野心呢?是想將來當崂山第一夫人,就跟師娘一樣?”
週慶海笑了笑說道:“我的話隻能說到這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也不想揭破她。妳要是真想知道的話,妳可以當麵問問她。以她現在跟妳的感情,估計她會給妳滿意的答案的。”
小牛盯着週慶海那張土裹土氣的老臉,半天才說道:“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就看不透其中的奧妙,而妳卻能看清楚呢?看來我小牛畢竟不夠了解她,不夠聰明呀!”
週慶海搖頭道:“錯了,錯了,不是妳不夠聰明,不是妳不夠了解她,主要是因為妳在崂山待的時間太短,不了解情況。有兩句詩說得好,“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妳明白其中的含意吧。”
小牛還是一頭霧水,不過,能知道月影不是因為感情嫁子雄,他已經很滿意了。他想來想去,想不出月影的野心是什麼,也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於是問道:“妳還沒有告訴我,妳來京城乾什麼來了?”
週慶海咧嘴一笑,說道:“妳今天的問題好多呀,快把我累死了。”
小牛也是一笑,馬上叫掌櫃的來,要一桌酒席,給送到屋裹來。
不到半刻鐘,酒菜都到齊了。一對師兄弟對麵而坐,拿盃在手,過去的光陰似乎又回來了。
二人喝了幾口酒,週慶海才低聲道:“我這次出來,可不是閒溜達的。我是有要事在身。”
小牛好奇地問:“能不能告訴我?”
週慶海說道:“本來是不可以的,不過嘛,我當妳是自己人,不想瞞妳。我出來是代錶崂山聯係各派掌門的。師父想跟大傢一起乾一件大事。”
他的聲音越髮地低了。
小牛問道:“什麼大事?要妳親自下山。”
週慶海回答道:“師父想聯係正道的朋友們,對邪派來個突然襲擊,以建立自己崇高的威望。有了威望,才能實現他的夢想。”
小牛疑惑地說:“師父是崂山派的掌門,威望已經夠高了。他還要更高的威望乾什麼?難道還想當武林盟主不成?”
週慶海一頓酒盃,說道:“沒錯,師父就是想當武林盟主。別人看不出來,卻瞞不過我。師父錶麵君子,實際上也是個野心傢。為什麼他常年閉關練功?為什麼常年不出來見人?他所做的一切都為一個目的,要當盟主。”
小牛點評道:“想當盟主並沒有錯,誰都有自己的夢想,隻是別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才好。”
週慶海喝了口酒,臉上有了點紅色,顯得不那麼土氣了。他說道:“想得到就得有付出,想當盟主不流血怎麼可能?目前武林盟主的大印在少林呢。師父一直想為崂山爭氣,想在有生之年,讓自己的成就超過任何一代崂山的掌門。這都沒有錯,問題是師父想藉襲擊邪派之事,提高自己的威望,以便獲得競爭盟主的資本。妳看,這遴選盟主的日子快到了,師父能不急嗎?他目前已經練成一種神功,據說可以擋得住妳的魔刀。可能擊敗少林不成問題,問題是威望還不夠高。因此,師父想有點成績,提高威望,想以絕對的壓倒優勢取得盟主的位子。”
小牛唉唉連聲,一臉憂慮地說:“我日日夜夜想着的是武林的太平,正邪兩派的友好相處。師父這一舉動豈不是又使多少人丟掉性命嗎?這有點太殘酷了。如果這次行動實施的話,江湖便永無寧日了。”
週慶海一擦嘴邊的酒滴,苦笑道:“屍堆如山,血流成河。”
小牛聽罷,一陣陣心酸。他猛喝了一大口酒,心說:“我一定要阻止他,一定不能讓他制造紛爭。我要為天下的蒼生儘點力。”
小牛問道:“那妳們就沒有勸勸師父,讓他打消動武的念頭嗎?”
週慶海回答道:“當然有了。不止我勸他,連月琳跟秦遠,還有師娘都勸,可是師父這回很堅決,誰的話都不聽,非要一條道走到黑。”
小牛直拍桌子,激動地說:“他為了個人當盟主,就不惜拿別人的生命當兒戲,這也太殘忍了吧。這可是變相的屠殺呀!”
週慶海附和道:“沒錯,一將功成萬骨枯。通過這種方式建立威望,還會少死人嗎?”
小牛又問道:“難道各派的掌門就讚同師父的主意嗎?他們中總有明白事理的吧?”
週慶海搖頭歎道:“這回師父的主意倒是支持的多,反對的少了。妳知道為什麼嗎?”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這可真叫人難以理解了。明明是流血的事,大傢居然都願意乾,難道他們都不怕死嗎?都不怕個人有損失嗎?”
週慶海笑了笑,說道:“妳跟師父接觸太少,並不太了解他的人。師父錶麵上是個很隨和的人,實際上當他要達到什麼目的時,他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死一些人算什麼呀,根本擋不住他前進的腳步。這回,他給各派寫了信,專門挑起大傢對邪派的仇恨。”
小牛沉吟道:“我真是想不到呀!我原以為他是個隨和的人,事事都聽師娘的,自己一點主意都沒有呢,鬧了半天,他這麼復雜呀。”
週慶海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師父這個人,才不是那麼窩囊的。外邊好多人笑話他,說他懼內,並不十分確切。確切地說,他是在小事上懼內,凡是傷害到他的利益的時候,他可就變得十分強悍跟有主見。當然了,師娘對他的影響還是最大的。不然的話,平常崂山上的事,怎麼會十有八九都由師娘說了算呢?就連妳當初入派時,也是師娘自己決定的,後來師父也沒有否認妳這個徒弟。”
小牛長歎着,說道:“我倒真希望有一天能夠重回崂山,再次成為崂山的弟子。”
週慶海意味深長地說:“以妳現在的能力跟本事,當個崂山弟子有點委屈妳了。正所謂小河裹養不了龍呀。”
小牛搖搖頭,說道:“妳別誇我了,我最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了。隻是不管我小牛屬於什麼派,不管我的本事大不大,我都會積極努力地促進武林的太平。我不希望任何人因正邪之爭而丟掉寶貴的生命。”
週慶海誇道:“小師弟的心腸真好,難怪月影要為妳而動心了。如果我是月影的話,我也一定會嫁妳而不會嫁孟子雄。他實在是一個不成器的傢夥,比師父的本領可差遠了,在頭腦上更差。”
小牛又問道:“妳可知道師父舍命時候要向邪派出手嗎?”
週慶海眨着醉眼,搖頭道:“沒有定下來,不過估計就在近日了。”
小牛問道:“怎麼個襲擊法?是專挑一傢打呢,還是兵分幾路,各個擊破呢?”
週慶海又是搖頭,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既然師父已經打定主意那麼做了,他就不會輕易將這秘密泄露。”
話說到這裹,二人的酒都喝了不少,都麵紅如赤的。週慶海的舌頭有點大了,而小牛酒量向來不錯,仍然沒事。
當喝夠之後,小牛就在週慶海這裹住下了。進了被窩之後,週慶海很快就髮出了歡快的鼾聲,而小牛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他一閉上眼睛,就仿佛看到好多人倒下,好多血流出來。那殘肢斷臂滿天飛,把天空都染紅了。
他的心裹非常不安,他不願意再看到死人。隻要自己有能力,就一定得想辦法阻止。可他一個小人物,怎麼阻止呢?難道我現在就急匆匆趕往崂山,勸師父罷手?那不行。衝虛這傢夥一怒之下,還不宰了我呀!別看我擁有魔刀,對付衝虛並不一定能行。大師兄說了,他已經練成一門神功,也許就是魔刀的克星也不一定。
如果去找別的門派說理,讓他們罷手呢?這也不可能。現在江湖上人人知道小牛是魔刀的擁有者,是崂山的叛徒,讓這些正道上的傢夥見到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隻怕自己到了人傢的地盤,沒等開口說話,人傢就已經刀劍如雨,砍向自己了。雖然心憂武林,也沒有必要將自己的小命給丟掉吧?別人是爹媽生的,自己也一樣。別人的命寶貴,自己的命也一樣值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可怎麼辦呢?總不能眼看着邪派人吃虧吧?別人死也就罷了,可是我的美女們,像鬼靈、莫小婵、牛麗華、慕容美,萬一她們有了什麼意外,自己怎麼能活得開心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是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的。
如果實在沒有法子的話,就隻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將襲擊的消息透露給邪派,讓他們提前準備。有了準備,即使動起手來,他們也就不一定會吃虧了。
嗯,這可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目前在京城就有牛姊姊的人,我可以讓牛姊姊知道。她那麼聰明的人,一定知道怎麼應付這個危險的局麵的。
想到這個不高明的主意,小牛心裹也輕鬆多了,仿佛一塊大石頭落地了。其實這個主意不好,死人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可是小牛並非是正字當頭的大俠,他才不會那麼傻,拼死找正道理論。那樣的傻事,他才不乾呢。
由於想通了,他的精神才緩和一點。因此,也就容易入睡了。
************次日淩晨,天剛有點亮,就聽窗子一響。小牛一激靈,睜開了眼睛。隻見一個人已經站在屋裹,正對自己怒目而視,像有深仇大恨似的。這個人穿着白衣,身材修長,相貌俊美,怒氣之中帶着憂傷。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的死對頭孟子雄,難怪他見到小牛會是這樣的錶情跟態度。此時,他握緊了拳頭,就想衝上來。
小牛衝他笑了笑,將枕頭下的魔刀朝他晃了晃,說道:“孟師兄呀,如果妳要動手,妳可得想想,能不能擋住我這把刀。”
孟子雄哼了一聲,嘲笑道:“憑着魔刀勝人,那算什麼英雄所為。如果有本事的話,妳就不用魔刀,咱們憑着真本事打上一場。看看到底誰是英雄,誰是狗熊。”
小牛問道:“孟子雄,咱們有什麼理由非得打呢?”
孟子雄冷笑道:“少在我麵前裝好人。咱們之間的糾葛還小嗎?決鬥的理由太多了。不說別的,就為了月影,咱們也得打一場。”
這時候週慶海也醒了,也坐了起來,微笑道:“是子雄到了。有話好好說嘛,乾嘛一見麵就要打要殺的,咱們可是自己人呢。”
孟子雄嘿嘿直笑,說道:“誰跟他是自己人?他是崂山的叛徒,是偷刀的大盜,為正人君子所不齒,而且他已經被崂山逐出門戶了。”
小牛直拍炕,說道:“孟子雄,妳可不要隨便誣陷人。我可不是什麼大盜,更沒有偷什麼魔刀,這魔刀是我自己憑着本事爭來的。我怎麼會偷師父的魔刀呢?妳就不想想,師父哪裹來的魔刀?魔刀是西域牛傢的,是黑熊怪帶出來的,而我是從他手裹得到的,我不是大盜。”
孟子雄大聲道:“妳以為妳能言善辯我就會信妳嗎?妳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再信妳了。為了月影,我也會殺掉妳的。快起來受死吧!是漢子的,放下魔刀。”
小牛聽了覺得可笑,心說:“有這麼找人決鬥的嗎?先找上人傢,又給人限制條條框框的,不讓人儘力而為。兩人打起來,打紅眼了,隻有妳死我活,誰還講什麼規矩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妳非得跟我打的話,我自然也不會怕妳。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妳輸了的話,妳可別耍無賴。打要打得光明磊落,輸要輸得心服口服。”
孟子雄痛快地說:“好啊,隻怕妳不敢應戰,更不敢不用魔刀。”
小牛看了週慶海一眼,週慶海也是一臉的無奈。二人穿好衣服之後,週慶海走近孟子雄,說道:“子雄呀,我看沒必要打吧。既然妳不承認他是崂山弟子,他不是自己人,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用不着動手呀。”
孟子雄不屑地掃了週慶海一眼,說道:“大師兄,我跟他的事妳不要管,妳跟這樣的人來往,師父知道了可是不會高興的。如果妳不想讓師父知道妳跟他的事,妳就離這遠點吧。”
週慶海雙手一攤,一臉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我跟他有什麼事呀,不就是偶然重逢,在一起說說話、喝喝酒。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崂山、對不起師父的事。”
孟子雄哼了一聲,說道:“好,我就信妳一次。不過我跟他的決鬥是免不了的,今天妳就不要來攪局了。妳在旁邊做個證人,看我怎麼收拾他。以後見到月影,也好做證。”
說罷,擺出個架勢,要跟小牛動武的樣子。
這情景使小牛為難了。如果用魔刀的話,取他小命,易如反掌。可是不用魔刀的話,能不能勝他,倒是個懸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