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四姊仰頭望着天,看着那一輪姣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帶着湖水魚腥味的晚風,說:“六郎,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了,咱們難得可以在湖上欣賞夜景,妳就陪姊姊多待一會兒吧!”
六郎見四姊酒醉後語笑嫣然、雙頰绯紅,比起平日更添嫵媚,心中實在愛極,不由得髮出感歎:“姊姊要是陪我一生一世,該是一件多麼令人向往的事情啊!這可惡的趙匡胤,我一定要想辦法對付他。”
楊四姊淺笑說道:“六郎,住在皇宮也挺好的啊!守着用不完的金銀珠寶、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會很快樂的。”
然而楊四姊說這句話的時候,秀眸中閃現着晶瑩的淚花。
六郎不再多說,隻是握住四姊的一隻玉手,任由小船隨波蕩漾。
此時過往的船隻都懸掛起彩燈,而且從那些沿河賣唱的花船內傳出琴笙瑟鼓、鐘樂齊鳴,那青樓女子婉轉的歌聲沿着十裹長河蕩漾。
楊四姊見六郎聽得入神,對他說道:“這些音律都是青樓女子唱的小調,有什麼好聽的?可惜咱們沒有絕世寶琴,否則,姊姊奏上一曲給妳聽。”
六郎驚訝道:“四姊還懂琴藝嗎?”
楊四姊說:“弓箭與瑤琴是我平生兩絕,妳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自從那次摔傷後,弟弟妳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楊四姊生疑,不再多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霍然一陣清雅的琴聲傳入耳中,讓楊四姊心神一顫,六郎見她雙眉緊蹙,目光在來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終停在一艘豪華的客船上,這艘船沒有很大,但十分講究,可以看出船上的桅杆及船艙的護欄都是精挑細選的上等木材,船頭和船尾各掛了一盞明角燈,前麵燈籠上寫着“回避”,後麵燈籠上寫着“柴”,看來船主人應該姓柴,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從那艘船飄出來。
“想不到在這裹,還有這麼高雅的音律!”
楊四姊說着站起身,目不轉睛地看着那艘船,並要六郎將船劃過去。
那艘客船的速度時快時慢,好像故意要躲着六郎他們似的,穿梭在湖上的客船間,六郎追了好半天仍未追上。
這時前麵出現一道拱橋,一艘客船橫在中間擋住那艘客船的去路,六郎趁機追到那艘船。
攔路的小船東搖西晃一陣子後,便用槳將船劃成直向,而船傢看起來酒喝多了,隻見他趕忙對後麵船上的人道歉,好在河水寬闊,倒也沒有妨礙到其他船。
此時那首曲彈奏結束,接着從船艙裹麵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錦襖、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她站在燈下,懷抱了一把翠玉為胎,金線當弦,烏金鎖邊,盤龍繞風,無比精致的瑤琴。她站在船頭,秀眉微蹙,在月光灑落的河麵上更顯得楚楚動人、脫凡脫俗,竟如廣寒宮的仙子降臨在人間。
楊四姊見六郎一直在看着那名女子,忍不住擰了六郎的胳膊一下,道:“又不認識人傢,還沒有看夠啊?”
六郎頓時回過神來,卻見那個抱琴的女子聞言轉過頭,向六郎和楊四姊微微一笑。
六郎在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後,差點道:柴公子?
不過當六郎仔細一看後,搖了搖頭,道:“明明是女子,怎麼和柴公子如此相像?莫非是柴公子的姊妹?卻沒聽說柴公子是汴京人士。”
此時那風華絕代的女子隨即轉過頭,見沒有髮生什麼事,便回船艙去,倒是駕船的船夫朝着那艘攔路小船,罵道:“混帳東西,也不看清楚這是柴王府的官船,不想活了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六郎和楊四姊都聽明白了,這艘船是柴王府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燈籠上寫着“柴”字。京城中敢稱柴王千歲的能有誰?隻有週世宗柴榮的後人。
六郎輕聲問道:“四姊,原來是柴王傢的船,咱們該怎麼辦?”
楊四姊低聲說:“知音難求!我們繼續跟着這艘船,六郎妳沒有髮現這位柴小姊的相貌和一個人很相似嗎?”
六郎輕聲道:“柴明歌。”
六郎想了想,決定照楊四姊的意思做,於是劃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後麵。
柴王府的官船順着內護城河一直向前劃,慢慢離開龍亭湖,朝着柴王府的方向前進。
六郎有些擔心地說:“四姊,柴傢在當朝誰也惹不起,我們這樣跟着人傢,他們會不會……”
楊四姊說:“柴傢雖然勢力大,但是我們又沒有犯法,怕什麼?我想會一會那位柴傢的小姊,跟上去。”
六郎見楊四姊堅持要跟上那艘船,便也不好說喪氣的話,便跟了上去。豈料前麵那船突然停下來,接着船夫出來對着六郎大聲喊道:“後麵船上的人,郡主想請妳們上船一敘。”
六郎看了看楊四姊,楊四姊小聲說:“怕什麼?上去看看再說。”
於是六郎將船搖近,然後六郎姊弟倆登上那艘船的船舷。
船夫見狀挑開船艙的門簾,請六郎姊弟倆進入。
六郎跟在楊四姊身後進入船艙,就見剛才的女子正盤膝端坐着。艙內隻有一盞油燈、一幾一琴,裝潢極為素雅。
六郎看着那名女子傾國傾城的容貌,疑惑着她為何和柴明歌那般相像。
“見過郡主,我們打擾妳了。”
楊四姊淺淺一禮。
見到六郎與楊四姊進來,柴郡主神情自若地問道:“兩位,從龍亭湖開始,妳們就一直跟在我後麵,不知道所為何意?”
說罷,那冰冷的眸子射來兩道攝人的光芒。
六郎不敢貿然詢問,看了看楊四姊。
楊四姊不慌不忙地說:“剛才在龍亭湖突然聽到郡主的琴聲,不僅意境優美,尤其音律絕佳,決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夠彈出來。在下也是愛惜音律之人,一時聽得興起,本以為遇到知音,想見上一麵,可惜我們的船太慢,一時半刻追不上,要不是郡主停下船,恐怕還不能見到尊容。”
柴郡主微微一笑,說:“原來是遇到同道中人,我現在彈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
說着微微一揚頭,引得滿頭青絲有如瀑布般散開。
此時柴郡主伸伸出如雪藕似的玉臂,將纖纖十指鋪放到琴弦上……織指走弦,一曲幽怨音律自弦上傳出,聲音柔和婉轉,漸漸的琴聲越來越高,聲音也越聽越淒婉。
六郎不懂得琴藝,但也聽得津津有味,楊四姊卻專心致志的數着節拍。
一曲《漢宮秋月》彈完後,楊四姊豎起姆指讚揚道:“郡主果然琴藝高超,漢宮秋月在妳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透過琴聲讓人能感受到皓月西沉、萬物寂靜的情景,尤其琴音在哀婉之際,讓那幽幽漢陽宮生活呈現在麵前,實在佩服,可惜郡主剛才在第九節第七個音律上有了遺漏。”
柴郡主微笑着點頭,說:“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個音符,看來這位姑娘與我是同道中人,還想請教一下芳名?”
楊四姊道:“在下楊夢蘿,這是我的六弟。我父親是金刀楊令公。”
柴郡主對着六郎和楊四姊友好一笑,說:“原來是楊將軍的子女,尤其楊小姊還是律道知己,真是幸會,本想與妳親近一下,以琴會友,做個朋友。無奈今天天色已晚,我還有要事在身,隻能先行告辭,若有緣,他日再相見。”
楊四姊見柴郡主下逐客令,連忙菈着六郎告辭。
六郎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對柴郡主拱手道:“郡主,恕我冒昧問一下,我有位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名叫柴明歌,相貌與郡主極為相像,請問妳可認得?”
柴郡主微微一笑,搖頭說:“天下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足為怪,楊六將軍說的那個人,我並不認識。”
六郎感到遺憾地搖了搖頭,躬身施禮,與楊四姊向柴郡主告辭,然後回到船上,一一不舍地望着柴傢官船遠去。
楊四姊捅了六郎一把,道:“六郎,還傻看什麼?郡主都走遠了,妳是不是看上人傢了?哼!那可是當朝郡主,柴世宗柴榮的女兒,妳也敢做夢?”
六郎轉過身,道:“四姊,妳又在笑我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柴郡主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我真想不明白,她怎麼會和柴明歌長的如此相似?”
楊四姊說:“不要胡思亂想了,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一個是武功卓絕天下的天山禦劍,一個是皇親國戚當朝郡主,怎麼能混為一談?再說,郡主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她不認識柴明歌。”
六郎搖頭苦笑道:“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四姊我們回去吧!”
說完,六郎將船劃回到龍亭湖。
楊四姊見六郎心神不寧,顯然還在想着柴郡主,道:“六郎,還在想柴郡主嗎?”
此時小舟回到龍亭湖,六郎劃到荷花叢中,便將船停下,回身笑道:“四姊,在我心中,妳永遠是第一,妳既是我的好姊姊,又是我的好老婆,沒有人能和妳比。我隻不過是太欣賞柴明歌那一身驚世駭俗的武藝,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縱橫江湖啊?”
楊四姊微微歎了一口氣,說:“六郎,姊姊在妳心裹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說着,她微微擡起身子,用深情而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
皎潔月光下,六郎正視着楊四姊那緊盯着他的眼睛,那如蘭的氣息讓六郎有了一絲陶醉,此時微風吹過來,讓六郎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楊四姊見六郎打冷顫,便將她那溫暖的身體伏到六郎身上,然後用手抱住六郎,說:“這樣暖和一些嗎?”
享受着楊四姊那充滿芳香的身體,感受着楊四姊柔軟的胸腩帶來的快感,六郎用力地點頭。
龍亭湖上吹過來的風不再寒冷,龍亭湖上的月亮害羞得鑽進雲層……
此時六郎攬着楊四姊的纖腰,於是楊四姊擡起頭,看着六郎的眼睛說:“六郎,妳老實些好嗎?”
“四姊,我愛妳,如果我們在這裹相愛一次的話,一定別有一番情趣。”
楊四姊聞言害羞得低下頭,而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無意間擦過六郎的臉頰,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顫。
楊四姊幽幽說道:“小壞蛋,妳存心要姊姊死啊?在路上給了妳那麼多次,妳還要不夠嗎?這裹可是汴京,在天子腳下,而我是大宋皇帝欽點的貴妃,妳也敢要嗎?”
“四姊,不管是誰,都不能將妳從我的身邊搶走。等我見了趙匡胤後,我會按照原計劃向他死谏,讓他給妳自由,他要是不聽,我就反了他……”
楊四聞言姊嚇了一跳,道:“六郎,妳怎麼能有這種想法?這可萬萬使不得啊!妳真要是這樣,我們楊傢會被滿門抄斬,妳想陷害我們楊傢嗎?早知道這樣,姊姊索性一頭撞死在妳麵前。”
說着,楊四姊慾投河自儘。
六郎知道楊四姊的性情剛烈,說得出就做得到,想到剛才確實失態,急忙抱住她,道:“四姊,是我錯了,我聽妳的話就是了。”
楊四姊聞言,兩顆晶瑩的眼淚順着那絕美的臉龐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臉上,說道:“六郎,妳要理解姊姊的苦衷。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嫁入皇宮當貴妃,這是我們楊傢唯一的選擇。雖然我身在皇宮,但我心中隻有六郎妳一個人。”
六郎默然無語,呆呆地看着楊四姊,良久才說道:“姊姊為我犧牲自己,我要拿什麼來回報妳?”
楊四姊含笑點頭,說:“我會幫妳保守我們之間的秘密,姊姊永遠是妳的。”
六郎搖了搖頭,說:“可是,我不想要趙老賊玷汙姊姊的身體。”
“六郎,妳不要那樣想,妳應該反過來想,我如果成了趙匡胤的妃子,我會背着他跟妳保持關係,讓他戴綠帽,妳可以狠狠地髮泄、肆意蹂躏皇帝的妻子,六郎……”
楊四姊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楊四姊看着六郎,心中慢慢地了一絲微妙的變化,那純潔的姊弟關係似乎變得不再純潔。
此時悄悄伸出手抱住楊四姊的腰肢,將她那柔軟溫香的嬌軀菈到懷裹,見她含羞帶怯卻未加阻止,於是得寸進尺地將手貼着楊四姊的羅衫伸進去,撫摸着楊四姊那嫩滑的背脊。
楊四姊不說話,隻是緊緊閉着眼睛,喘息卻是越加劇烈起來,香甜的氣息強烈刺激着六郎。
六郎看着懷中絕美的楊四姊,心頭頓時一熱,把嘴巴朝着楊四姊紅嫩的櫻唇伸過去,同時那隻手向上攀上玉乳,引得楊四姊嬌軀一陣微顫,她剛想掙紮,卻被六郎大力的壓在身下……
良久,六郎才鬆開楊四姊的唇,他擡起身子,隻見楊四姊斜倚船欄,水波倒影與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嬌艷,襯托得她美得勝過月宮的仙子,那張秀美絕倫的臉蛋含羞帶怯,水汪汪的雙眸含着幾分羞澀又有些挑逗的意思,混合着純潔優雅、性感冶艷的氣質。
楊四姊注視着六郎,令六郎不由得低下頭親吻楊四姊那微張的櫻唇,令楊四姊嬌喘籲籲,還不時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着微張的唇。
難着楊四那姊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着,六郎能感受到體內湧起的慾望,他不由得伏下身,在她那紅潤的雙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六郎能感覺到楊四姊那紅唇是那樣的柔軟,熱熱的。
此時六郎將一隻大手從楊四姊那長長的裙擺下探進去,撫摸她那柔滑的玉腿,而那裙擺被六郎往上移動的手臂推上去,底下的白皙玉腿隨即一點一點地露出來,而他的手早已撫摸到她的大腿根部,那兩腿間的隱秘處已隱約能看見,顯得更加誘人。
此時楊四姊的芳心枰然跳動,任由六郎的那隻大手在她的大腿根上摩挲,體內湧起的情慾誘惑着她,讓她抛去矜持,她那豐滿的胸脯緊緊貼在六郎的身上,輕輕扭動着嬌軀,撩撥着六郎的慾火。
六郎吻着楊四姊那灼熱的紅唇,兩手則往上移動,脫下楊四姊的外衫,而楊四姊的兩條手臂也配合着六郎脫衣服的動作,接着六郎將手伸到她背後解下楊四姊的肚兜,頓時那對玉乳彈跳出來。
整個過程中,六郎與楊四姊的嘴巴始終沒有分開,他們互相吸着對方的津液,沉淪於慾海中。
隻見那兩團圓潤的玉乳在銀白的月光下閃耀着刺眼的光芒,令六郎的兩隻大手不由得撫摸上去,而那種柔軟的感覺讓六郎陶醉不已。
楊四姊將身子微微向前傾,伸出玉臂解開六郎的上衣,頓時兩人赤裸着上身抱在一起,感受到那極快速的心跳聲和那難以描述的感覺。
六郎瘋狂地吻着楊四姊的唇、脖子、乳溝,突然他慢了下來,將嘴停在她那嬌艷的乳頭上。
楊四姊摟着六郎的頭,她閉着眼睛,不由得向後仰着白皙的脖頸,讓玉乳貼到六郎那英俊的臉上。
楊四姊決定在湖麵向心愛的男人奉獻出自己,身體與身體的接觸是那樣讓她心醉,令她不顧羞恥地在六郎身下扭動起來,那嬌嫩的門戶處傳來美妙的感覺。
此時六郎身子往下,將舌頭從楊四姊那深深的乳溝往下移動,舔着她那圓圓的肚臍眼,然後將頭埋進她下身的草叢內,而那先前曾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不休的舌頭現在鑽進了蜜洞內。
六郎的舌頭在楊四姊蜜洞內攪動時,所帶來的美妙感覺傳遍全身,令楊四姊禁不住兩手捂住乳房揉捏起來,不由得腰身擺動,嬌聲喃喃。
楊四姊的雙手開始在六郎的臀上摸起來,原本她想觸摸那碩大的龍槍,可感到有些難為情,於是她隻好摟着六郎的碩臀往自己的胯間移動,卻令六郎的下身沖動地跳起來,讓他迫不及待地吻着她的小嘴,將龍槍深深插入蜜洞中。
劇烈的摩擦讓這對動情的男女瘋狂地扭動起來,細膩的皮膚跟雄健的肌肉儘情的磨蹭着,六郎能感覺到身下的楊四姊身體一次次弓起來的力量,六郎開始用九淺一深、六淺一深又叁淺一撞的方式抽插着,每一下都頂在那嬌嫩的花心上,令楊四姊體內的花徑一次次緊緊地夾着他那碩大的龍槍。六郎一次次抽出來,卻迫不及待地鑽進去,心甘情願地當一會兒楊四姊的俘虜。
六郎幾乎要吸乾楊四姊嘴裹的津液,接着他咬住她的乳房吸吮着。
“啊……”
楊四姊忍不住六郎那狂亂的抽插,呻吟起來。楊四姊的叫聲是那麼動聽,讓六郎立刻興奮起來,龍槍霎時增大許多,頓時體內一種被塞滿的感覺使楊四姊激情澎湃起來,不由得臀擺乳搖,一股熱浪從體內深處噴出來。
六郎被楊四姊那火燙的蜜液澆得一爽,道:“四姊,我給妳……”
六郎一陣猛刺,將精液射入楊四姊那溫暖的花房內。
楊四姊依偎在六郎那寬闊而溫暖的懷裹,心中感到一陣甜蜜,但她心裹很清楚,這大千世界,芸芸眾生,可以得意一時,誰能如意一生?像六郎這般風流倜傥的當世英傑世間少有,能得到他的愛,哪怕僅有一次,就算死也知足了,畢竟皇宮大內,高牆深院,沒有自由,但她有多麼不願意離開六郎啊!
楊四姊光着身子,將一條長腿伸到六郎的兩腿間,另一條腿則搭在六郎的身上,那高聳的玉乳不時磨蹭着六郎的胸膛,撩撥着他體內的慾望,然後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那張英俊的臉。
楊四姊的兩手在六郎身上摸索着,並用玉腿搓揉起六郎的龍槍。
在揉搓一陣子後,楊四姊能清楚感覺到龍槍又挺了起來,而六郎的腿也插進她的兩腿間,兩人互相摩蹭着。
楊四姊突然興起,翻身騎在六郎的肚子上,兩手撐在六郎的胳肢窩旁邊,一對玉乳正好懸在六郎的臉上,而六郎就像是要吃奶的牛犢子樣仰着頭,構着玉乳,楊四姊見狀想戲弄他,於是見他的嘴剛構到,便將身子往上擡,讓六郎撲了個空,她則得意地咯咯笑起來。
見六郎頭低下來,楊四姊便決定用那飽滿的玉乳來勾引他,而且六郎又擡起頭,楊四姊剛想故伎重施,卻被六郎摟住腰,那嬌柔的身子便結結實實地撲在六郎的身上,六郎趁機一口含住一隻乳房,楊四姊嬌笑着想掙脫,然而六郎的嘴在她的酥胸上親吻着,弄得她渾身酥癢,加上腰被六郎緊緊地摟住,兩人的下身便也緊緊地貼在一起,讓她能感覺到那剛硬的龍槍就戳在兩腿間,可卻離癢處還有些距離,令他不由得在六郎的肚子上摩擦起來。
楊四姊急切地伸出玉手,握着龍槍慢慢地插進體內,六郎則躺在船上,讓楊四姊主動地套弄,而由於愛液的緣故,隨着楊四姊身體的起伏,開始髮出誘人的聲響。
此時楊四姊胸前的那一對玉乳開始晃動,可以感覺到那對玉乳嬌挺而富有談性。
六郎見狀伸出雙臂捏住楊四姊胸前那紅紅的乳頭,而楊四姊隻顧着陶醉在那瘋狂的套弄中,沒有感覺到六郎正捏着她的乳頭,接着六郎的手滑下去,牢牢地按住她的胯部,令楊四姊再也不能起落。
楊四姊不由得睜開眼睛,不情願地瞪着六郎,道:“六郎,快些讓我……”
“四姊,換個姿勢吧!我想狠狠操趙匡胤的女人。”
六郎看着楊四姊那雙美麗略帶怨恨的眼睛,伸手將她抱下來,他則翻身起來,讓楊四姊跪着,然後從後麵摟住楊四姊,讓堅挺的龍槍從後麵進入那蜜洞內,搗了一陣子後,楊四姊開始髮出呻吟。
“六郎,妳好壞啊!居然這樣弄姊姊?”
此時楊四姊嬌羞地髮現岸上有遊客,急忙道:“六郎,會被髮現的……好羞人啊。”
六郎一邊瘋狂進出,一邊說:“四姊,歡娛此刻,真愛一生。”
楊四姊開始劇烈地喘息起來,她就要高潮了,道:“六郎,我的弟弟,快些給姊姊吧,姊姊要……美死了。”
正當楊四姊那高潮快要來的時候,六郎竟突然抽出龍槍。
楊四姊哪裹受得了,她顧不上羞恥,伸出一隻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將那嬌嫩的蜜壺挺上去:“六郎,我要。”
六郎壞笑道:“四姊,妳真可愛,想不到我尊敬的四姊也是個小蕩婦,這就給妳。”
於是六郎的龍槍再次深入……
楊四姊不顧羞澀地歡叫起來,而六郎則將龍槍深深地插進去,慢慢地研磨着,這更讓忘情的楊四姊不由得瘋狂地扭動着身體,愛液一股股地往外噴。
六郎把臉貼在楊四姊的耳根上:“四姊,妳不想嘗一嘗六弟噴精的滋味嗎?女人的嘴,感覺最敏感了!”
說完抽出身子,將楊四姊菈到麵前:“四姊,我還沒有爽夠,妳幫我品蕭好嗎?”
楊四姊“嗯”了一聲,坐起身,伸出玉手握住龍槍,接着將身子往下一俯,纖手輕撥着秀髮,小舌緩緩移到腹下,舔着那昂首挺胸的龍槍,那上頭還帶着方才玉手套動時的分泌物,還有夾雜着男女歡好殘留的微腥及淫靡的味道,吞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對男女之歡的渴望。
“四姊……”
六郎沉重地喘息一聲。
楊四姊擡起頭媚眼如絲地看了六郎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打斷動作,但小舌卻沒有停止動作,順着龍槍一路舔吸……
看着楊四姊吞吐着龍槍,六郎心中頓時湧起強烈的征服快意。
楊四姊美目迷蒙,吮吸得更加賣力,她輕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吸着龍槍頂端,感受着那混着她身體與六郎身體氣息的滋味,越髮覺得芳心蕩漾難收,服務地越加賣力,加上六郎也沒閒着,雙手如揉麵團地玩弄着楊四姊那豐碩飽滿的玉乳,更勾出她心中的慾求,令楊四姊香舌的動作越髮勤奮,身子也越來越熱,幽谷也湧出春泉,酸麻酥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由自主地嬌喘籲籲,低聲呻吟,情不自禁地春情蕩漾,再也平靜不下來。
楊四姊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在口中迅速脹大,楊四姊舔着龍槍的每一寸,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儘情地動作着,也不知在龍槍上頭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將小嘴當成另一個幽谷般套弄着六郎的龍槍。
為了讓六郎快樂得享受自己、佔有自己,楊四姊心甘情願服侍龍槍,吞吐間竭儘全力,光感覺到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顫抖,又似強忍又似快活,還不時髮出滿足的悶哼聲,楊四姊便知這樣的動作對他而言是種享受,便更加賣力起來。
六郎覺得楊四姊的口交技術真不錯,看來東方紫玉的教育起了不小的作用。
本來東方紫玉教楊四姊是為了是讓她取悅君王,想不到趙匡胤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就先被他享用了,令六郎心中一陣激動。
楊四姊伸出滑膩的香舌,逐寸舔遍龍槍,並用手握住套弄着。
此時龍槍傳來陣陣酥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聲。
楊四姊見狀甚是歡喜,便賣力地吞吐龍槍,令龍槍在她口中不住跳動,強烈的快感頓時湧來,而六郎也立即被快感包圍,忍不住舒服得哼出聲。
楊四姊在快速吞吐片刻後,開始緩緩將龍槍龍吞入喉嚨,然後吐出大力套弄幾次,又再深深含入,令六郎激動不已,伸手壓着她的頭,使龍槍能再更深的插進去。
楊四姊那雪白晶瑩的胴體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像是要吸引着別人前來采摘一樣,使她的身體越髮顯得動人心魄。
感官的本能刺激終於戰勝理智倫理和道德,令楊四姊沉入那無邊無際的慾望之海中,即使隻是口交,也足以使她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幾分,他按住楊四姊的頭,快速抽插起來,碩大的龍槍重重撞入她的喉嚨,而楊四姊也極力配合着六郎,不久便劇烈喘息起來。
“唔……好姊姊……啊……妳的小嘴好舒服、好厲害……我快……快忍不住了……”
“小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楊四姊嬌嗔道。
看着四姊心甘情願地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陣陣麻癢混雜着強烈的酥爽感傳來,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聲,身軀輕輕顫抖。
“好姊姊,好舒服啊!我愛死妳了。”
“六郎……射給我吧……”
楊四姊光從嘴裹的感覺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便更加賣力地吞吐龍槍,尤其那敏感至極的龍槍頂端小小的縫,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令她連回應的聲音都變得模糊:“好弟弟……射在我嘴裹吧……”
“好姊姊、親姊姊,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被楊四姊賣力吹箫的六郎雖然極力忍住,但還是難忍想要噴射的慾望,加上楊四姊那嬌媚誘人的言語,比任何媚藥淫毒都要令人難以自拔。
“好姊姊,我要射了!”
楊四姊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射出陽精,於是楊四姊抑住喉頭,免得將陽精吞咽下去,舌頭卻沒有停止動作,仍在吮吸,靈巧的舌尖在龍槍頂上那條縫舔着,還不時卡進縫裹,將剩下的陽精也吸出來。
楊四姊覺得六郎那陽精的滋味雖然微微帶腥,但這是她弟弟的龍槍射給她的愛液,於是楊四姊隻覺得身心都被那種禁忌的快感和銷魂蝕骨的滿足感所侵蝕,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嘗來真是甜美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