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六朝清羽記》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六朝清羽记
作者:弄玉&龍琁
第八章 馴馭姬奴

程宗揚氣得七竅生煙:“有什麼傢醜不可外揚的?不就是姓嶽的佔了人傢便宜,讓人傢記恨了十幾年嗎?老子做的混賬事讓女兒承擔,這當爹的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孟非卿道:“此事一言難盡,她們姐妹本來是龍宸的人……”

程宗揚不客氣地打斷他,“龍宸是什麼東西?”

“晴州最沒有名氣的殺手團。”

孟非卿道:“我想晴州知道龍宸刺客團的人不超過十個。”

程宗揚懷疑地說:“是嗎?”

“龍宸每次出手都是以一千金铢起價,能出得起這個價錢的並不多,十個主顧已經不少了。”

孟非卿回過頭,“月姑娘、紫姑娘,你們沒事吧?”

小紫笑嘻嘻道:“孟大哥,你好棒哦!”

月霜卻道:“你是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孟非卿道:“在下姓孟。星月湖八駿之一,鐵骊孟非卿。王真人和你提過我吧?”

月霜點了點頭,“師帥要我離你們遠一點。”

看着孟老大吃癟的樣子,程宗揚覺得很開心,他捂着襠假惺惺道:“孟老大,想開點,也許王大將軍不是這個意思呢!”

孟非卿道:“王真人多半是一片好心,怕你們跟着我有危險。”

月霜不冷不熱地說道:“謝謝你了。再會吧!”

孟非卿沉默片刻:“我們兄弟雖然性子各異,但對嶽帥都是一片忠誠……”

月霜打斷他,“我知道了。”

孟非卿隻好起身抱拳道:“月姑娘保重,待我們兄弟在江州立足再來見姑娘吧。”

“等一下!”

月霜眼睛猛地一亮,“你說江州?”

孟非卿道?“我們本來想請姑娘到江州,共襄大舉……”

“少掉文!是不是和宋軍打仗的事?”

“不錯!我們……”

月霜又一次打斷他,“有多少人馬?充數的就免了,隻說能上陣的精銳!”

“將近兩千。還有一些雇傭軍。”

“雇傭軍不可靠。”

月霜飯眉道:“兩千人太少了。城池如何?”

“萬無一失。”

“道路呢?”

孟非卿道:“江州西靠大江,有水路貫穿南北,隔江便是寧州。旱路主要有兩條,能通車馬。”

月霜用劍在地闆上迅速勾勒出地形:“東邊是烈山?有大路嗎?糧草供應怎麼樣?兵器儲備如何?城中人口有多少……”

程宗揚暗自嘀咕:真讓孟老大趕上了。月丫頭做夢都想上戦場,何況還要給她兩個營,這下想不讓她江州去都難了。

程宗揚與小紫對視一眼。小紫吐了吐舌頭,亮出掌心的黃泉玉,朝泉玉姬搖了搖。看到那賤人,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口口聲聲把自己當成主人,事到臨頭卻棄主逃生;縱然她血透羅衣,此時又一臉惶惑,也激不起自己半點同情心。

一個大腦門小子在門外探頭探腦地窺視,程宗揚一眼看見,招呼道:“秋小子,滾進來吧!”

秋少君踏進不成形狀的房門,躬身斯斯文文地行了一禮:“不知哪位是月姑娘?”

月霜正和孟非卿談得投機,聞言扭頭看了他一眼,“是我。”

然後又轉頭說道:“你剛才說經過烈山的道路很窄?”

秋少君碰了一鼻子灰卻沒有露出絲毫不耐煩。他與剛才虞白櫻滿身香汗的狼狽之態截然相反,衣冠整整齊齊,除了開始被切斷的袍袖,幾乎看不出剛與人交手的迹象。

程宗揚道:“秋小子,你很行嘛。虞大姐起碼有五級修為,看你的樣子還很輕鬆啊。”

秋少君心有餘悸地說:“那女子真厲害,我都用到太素才支撐下來,再打下去就該太極了。”

“喂,你的先天五太是什麼功夫?”

“太乙真宗的小術,”

秋少君謙遜地說道:“比起師哥的九陽神功差遠了。”

程宗揚打量他幾眼:“師帥的九陽神功沒傳給你嗎?”

秋少君道:“我入門時師哥就離開龍池了,後來說過兩次,但師哥在塞外一直脫不開身,就耽誤下來。”

他嘆口氣,“得知師哥龍須大漠,夙師兄遠赴塞外,就是怕九陽神功從此失傳……”

正和孟非卿交談的月霜忽然擡起頭,“你是太乙真宗的人?”

“在下秋少君。”

月霜恍然道:“秋少君就是你?在塞外的時候,每次太乙真宗來人,師帥都會詢問你的進境,還說怕你進境太快、根基不穩,最好能週遊天下,歷練幾年。原來你這麼年輕。”

秋少君怔了片刻,合掌道:“多謝姑娘麵傳掌教師兄口谕。”

月霜道:“我要去江州,你來不來?”

秋少君指着自己,“我?”

月霜一擺手,“不來就算了。”

程宗揚踢了秋少君一腳,秋少君連忙道:“當然要去!”

話剛出口,他就為難地敏起眉,低聲道:“程兄,我那些瓢蟲怎麼辦?”

“好辦,全放了。放不完你就炒吃了。”

秋少君苦着臉道:“那東西會放屁,很臭的。”

一提起兩軍交戦、疆場爭雄,孟非卿與月霜談得分外投機,月霜當場決定搬到鵬翼社好商量如何籌備江州戦事。

出於安全考慮,月霜的身份對傭兵團還沒有公開,反正薛延山和石之隼已經接下江州的生意,月霜和敖潤等人都會去江州。

孟非卿如釋重負,先把月霜送上馬車再過來道:“紫姑娘,虞氏姐妹身手不俗,今夜倉促而來吃了大虧,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

小紫抱住程宗揚的手臂,笑吟吟說:“程哥哥會保護我的。”

孟非卿深深看了她一眼,抱拳道:“那就拜托程兄了。”

等孟非卿離開,程宗揚低笑道:“死丫頭,孟老大看出你的狐狸尾巴了。”

“那又怎麼樣?”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尖:“你不是不認姓嶽的嗎?為什麼還敷衍他們呢?”

小紫白了他一眼,“傻瓜。”

程宗揚嘆口氣。“我就是知道才問你。你知道吧,孟老大已經說了,謝藝和小狐狸兩個營交給你,這一下就多了幾百名忠心耿耿的手下。可是如果你不開心,就是得到整個星月湖大營也沒意思。喂,開心點吧,今晚月丫頭就該知道你是她妹妹了。”

小紫撥弄那顆黃泉玉,眨了眨眼睛:“想要我開心呢,你就要送我一件禮物。”

“什麼禮物?”

“那對雙胞胎姐妹。”

程宗揚抓了抓腦袋,“你知道哪兒有賣嗎?”

晴州官衙雖然基本是一個擺設,但一個正常州級官衙的官吏無不具備,知州以下包括通判、判官、推官、戶曹參軍、司法參軍、司禮參軍、錄事參軍、孔目官、勾押官、開拆官、押司官、糧料官……無不具備。而且在晴州當官還有一個好處:不用做事並且俸祿豐厚,因此被無數人視為美差。

相比於其他無所事事的職位,主管司法的判官、推官還有點事做,但也僅限於維持市麵的治安、小偷小摸之類的,較大的案子都由總商會接手。因此見到長安六扇門捕頭前來接洽,衙門的判官楊展很是吃了一驚。

驗過這位六扇門總部泉捕頭的腰牌,楊展客氣地奉承幾句,立即錶示州衙的一切資源都對六扇門完全開放——反正衙門監牢也是個擺設,除了暫時關押一些醉酒鬧事的閒漢,從來都沒用過。

拽掉頭上麻袋,元行健臉上重重挨了幾個耳光,清醒過來。他一伸手才發現身上戴着重枷,眼前一排手臂粗的木柵欄,竟然是一座監獄。元行健愕然片刻,接着咆哮道:“誰!誰敢偷襲老子!”

旁邊是一個穿着捕快服色的端莊麗人,她坐在一張矮矮的書案後麵,拿着紙筆,語調生硬地說道:“姓名。”

元行健怒氣上湧:“老子是太乙真宗的人!誰敢抓我!”

那麗人看了他一眼,拿起一枝鐵尺放他踝骨上,然後伸足踩住。元行健眼睛慢慢瞪大,忽然“格”的一聲脆響,元行健舌頭猛然吐出,眼睛瞪得比銅钤還大,接着鼻涕口水都淌出來。

泉玉姬拂好紙,挽筆問道:“姓名。”

“元……元行健……”

元行健用變調的聲音道:“快鬆開……”

“出身。”

“太……太乙真宗門下……別踩啦……”

“什麼時候加入太乙真宗的?座師是誰?”

“叁……叁年前……林……林之瀾……”

“加入之前呢?”

“劫……劫匪……”

元行健狂叫道:“我都招了!都招了……快鬆開……”

“十月十一日晚,你在什麼地方?”

“混……混元觀!”

“為什麼要暗算雪隼傭兵團的月副隊長?”

“不是我!嗷——”

元行健發出非人的慘叫聲。

眼前的女捕快不動聲色,冷漠地問道:“你為何給牛二迷香?”

元行健喘着氣,目光不停閃爍,下一個瞬間,他左手拇指便被生生擰斷。

“是林教禦!林教禦的谕旨!”

元行健慘叫:“林教禦吩咐,見到姓月的丫頭便把她擒下,送往龍池。如果無法生擒就殺了她!我隻給了迷香,沒想傷她的性命……”

“你如何知道她在晴州?”

“我們聽說她在夜影關出現,一路追到晴州!”

“聽誰說的?”

“一位同門!他隨蔺教禦來晴州,無意中透露在夜影關見到一個酷似月霜的女人,我們用了兩天才找到她!”

“林之瀾為什麼要暗算月副隊長?”

“我不曉得,林教禦沒有交代原因!”

泉玉姬重新拿起鐵尺,元行健慘叫道:“我真不曉得!好像姓月的是誰的女兒,是個要緊人物!”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道:“蔺采泉也來晴州了嗎?”

元行健這才看到柵欄外還坐着一個人,他拼命點頭:“叁天前剛到!還有商樂軒商教禦!”

“他們來晴州做什麼?”

“我不……”

看到女捕快拿起鐵尺,元行健急忙改口,“我曉得!是拜火教的事!聽說拜火教有件東西十幾年前丟失了,那些拜火教徒認定與我們太乙真宗有關……”

元行健聲音忽然停住,過了一會兒才怪叫道:“是你!”

程宗揚笑道:“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月霜去了雕翼社,秋少君返回混元觀放他的瓢蟲。他們都拍拍屁股走人,剩下客棧的損失,當然由自己這個冤大頭買單。至於怎麼向客棧老闆解釋整幢樓幾乎被徹底毀掉的慘狀,就交給秦桧去頭痛了。

小紫一回宅院便去擺弄那顆搶來的黃泉玉。看到她興致勃勃的樣子,程宗揚升起一種不安感。能讓死丫頭這麼上心,肯定有人要倒黴。不過自己也沒閒着,趁秋小子放瓢蟲的機會,指使泉玉姬摸進混元觀把元行健打暈拖出來。秋少君為人雖然不錯,但就是太好了,有些事隻能背着他乾。

說到泉玉姬,程宗揚真有些佩服這賤人。自己昨晚顯露出九陽神功,泉玉姬再傻也知道她已經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大錯。短暫驚惶之後,泉玉姬立即做出選擇,在回去的船上,她解下衣、劍,羊羔似的伏在他的腳邊錶示徹底忠誠,並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黑魔海內幕都說出來。

昨晚被月霜用膝蓋頂那一下正撞到要害,程宗揚沒好氣地把她交給小紫,咬牙切齒地靜心養傷。這會兒休養得差不多,又得知泉玉姬抓到元行健,才趕到晴州監牢。

看到泉玉姬手握紙筆,一副公事公辦的紀錄口供,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說到底,如果不是泉賤人見死不救,自己也不會挨這一下。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自己終於懂了:對於這種賤人,善意和寬容隻會被當成軟弱無能,隻有狠狠羞辱她、讓她認清現實,她才會甘之若餘地當好奴隸。

泉玉姬正伏案筆錄,身體忽然一顫,包裡在捕快勁裝下的圓臀像被人打了一掌似的猛然擡起,哆嗦幾下。她連忙回過頭,程宗揚大模大樣地坐在藤椅上,兩腿分開朝她勾了勾手指。

泉玉姬冷漠錶情一瞬間變得妖媚。她放下紙筆,起身想走過去,腹部卻像挨了一拳,彎腰跪倒在地。

程宗揚收回真氣,懶洋洋說道:“往後你在我麵前隻有兩種姿勢:跪着或躺着。除非老爺想站着用你,你才能站起來,明白了嗎?”

“湊啊喲!”

泉玉姬手腳並用地爬到主人麵前。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秀發,把她漂亮麵孔按在自己腿間。

元行健睜大眼睛,看着神情凜然的女捕快忽然間像換了一個人,當着自己的麵用嘴巴解開那個年輕人的褲子,像娼妓一樣替他品箫。

程宗揚若無其事地一手伸進泉玉姬衣內,抓住她的豐乳,一邊道:“說吧,姓蔺的在什麼地方?”

元行健臉色時青時白。那女捕快的身手自己見過,比自己高了一籌不止,可在這個年輕人麵前卻像個玩物。這個姓程的年輕人到底有何等驚人的藝業就不好說了。再想到在紫溪時他手下的武二郎,元行健立刻判斷局勢。

“在上清閣!”

元行健心一橫道:“蔺教禦受了傷,到現在還起不了身。你要想對付他,我可以帶路!”

太乙真宗的內鬥已經白熱化,連勾結外人對付同門這種事都乾得出來;程宗揚對太乙真宗的未來越來越不看好。

“太乙真宗也是名門正派,怎麼連你這種土匪也收進來?”

元行健折斷的手指垂在枷上,一邊咬牙吸着涼氣,一邊道:“林教禦有些事不方便做,才招攬小的。”

“什麼事他不方便做?”

“……林教禦在外麵有些生意,要人打理。”

“什麼生意?”

“有幾傢當鋪,”

元行健忍痛道:“平時也放些高利貸。”

太乙真宗堂堂教禦居然私下放高利貸?林之瀾有那麼愛錢嗎?他要那麼多乾嘛?

“他沒來晴州?”

“林教禦在龍池,十幾年來從沒有下過山。”

“掌教王真人的弟子大都在左武軍,太乙真宗現在最強的是哪一支?”

“論人數,林教禦的門人最多,不過蔺教禦和商教禦加起來也不比他少。”

“卓婊子呢?”

元行健怔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卓雲君:“卓教禦門人不多,但幾個女道觀都是她執掌。”

“夙未央呢?他偏向誰?”

“夙教禦性子古怪得很,自己去了塞外,說要依照掌教真人的遺命擁立新任掌教。”

王哲在草原屍骨無存,夙未央的錶態分明是兩邊都不幫。蔺采泉、商樂軒看來已經聯手,一同對付林之瀾。林之瀾不分好壞召集這麼多門人,多半也為這一天準備。

見程宗揚沒有反應,元行健勉強擠出笑容,奉承道:“程公子好手段!這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扮起捕頭來也似模似樣,在公子麵前卻這麼服貼,佩服佩服!”

程宗揚大笑道:“什麼扮的!這可是如假包換的六扇門捕頭!”

元行健張大嘴巴,那張兇獰麵孔看起來又呆又傻。

“看不出來吧?這婊子就是個賤貨!”

程宗揚握住泉玉姬的頭發,將她的麵孔菈起來,“是不是?”

“內也!”

泉玉姬用新羅語應道。

程宗揚笑道:“元兄眼睛瞪這麼大,想不想看看這個六扇門女捕頭衣服下麵的模樣?”

元行健強笑道:“不敢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泉捕頭,把衣服脫了。”

泉玉姬毫不遲疑地爬起來,解開衣帶脫去上衣;她剛把褲子褪到膝間就被程宗揚推到柵欄上。泉玉姬浪叫一聲,兩手扶着牢房木柵,乳房挺起。她弓着腰,雙膝並緊,臀部向後挺起。渾圓的屁股又聳又翹,臀肉豐滿白膩,這會兒光溜溜懸在半空,充滿誘人肉感。

程宗揚一手伸到泉玉姬臀間,毫不客氣地在她股間撥弄,然後踢開牢門把她拖到牢內。

泉玉姬心頭一陣戦栗。她當然知道昨晚自己在主人的危難關頭見死不救已經形同背叛,但一直心存僥幸,覺得這位主人其實為人溫和,不會給自己什麼懲罰。可程宗揚打定主意,給猴子一條項鏈不如給它一頓鞭子,讓它知道背叛要吃的苦頭。

“躺上去,把腿張開!”

“湊啊喲!”

泉玉姬扭腰擺臀地爬到書案旁,橫躺在上麵。那張書案隻有尺許寬窄,半尺高低;泉玉姬躺在上麵,下體被高高墊起。她白美雙腿朝兩邊張開,當着那個陌生囚犯的麵,將自己下體秘境盡數錠露出來。

程宗揚笑道:“怎麼樣?這個六扇門賤人還不錯吧。”

元行健咽了口唾沫,“好個鮮嫩的美人兒……”

他賣力地拍馬屁,嘴上奉承道:“恭喜程爺!程爺好艷福!這位捕頭一看就是個能生會養的!什麼時候程爺辦喜事娶她過門,小的少不得要討盃喜酒喝喝!”

他心裡打着主意,隻要程宗揚一高興,答應下來,自己這條命就算保住了。

沒想到程宗揚哈哈大笑,“娶她過門?你會娶一條母狗當老婆嗎?”

元行健連忙改口:“怪不得呢!這賤人一看就是個又騷又浪的下流貨,千人騎萬人壓,怎麼配得上程爺?”

程宗揚笑道:“泉捕頭,該對你的口供了。”

泉玉姬幾乎能感覺到那個陌生囚犯炙熱目光落在自己下體,體內立刻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熱流。“那是一個月前……”

她一邊說,一邊撥開下體,蜜穴鮮花般綻開,穴內水汪汪的,露出一片閃着水光的紅艷軟膩。

“老爺在山裡讓奴婢脫掉褲子,露出淫穴。奴婢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泉玉姬把指尖放在穴口,捅進蜜穴模擬當時情景:“老爺用大肉棒乾進奴婢淫穴,給奴婢開了苞,采了奴婢的處女花。”

元行健看得眼都直了,卻不知程宗揚早已動了十二分殺機,不準備留下他這個活口。

程宗揚真氣透入竅陰穴,鎖住魂影。泉玉姬如同心有靈犀,翻過身子跪在狹小書案上,然後翹起渾圓屁股,雙手抱着臀肉,將雪白的大屁股朝兩邊分開。女捕頭白滑臀溝整個暴露出來,裡麵濕淋淋滿是淫液。

程宗揚一手伸進泉玉姬臀間,那賤人白生生的屁股扭動着,水汪汪的蜜穴淫水四溢。泉玉姬對羞恥的承受力出乎自己意料,或者說她在死亡的威脅下,淫賤程度出乎自己的意料。

程宗揚一邊挑弄一邊道:“泉捕頭,來試試你的後庭花!”

程宗揚拔出手指,將指上淫液抹在泉玉姬白生生的臀溝內,尤其是柔嫩的肛洞。

泉玉姬臉色微微發白,接着堆起笑容。

“聽到了嗎?有人誇你屁眼兒夠嫩。”

泉玉姬道:“古嗎樸思密達,謝謝……”

程宗揚挺起陽具,對着女捕快柔嫩肛洞用力一擠。

元行健道:“程爺的傢夥好生威風!比武二爺還威猛幾分!”

這純粹是睜眼說瞎話。自己雖然不算小,但和武二那種牲口級的相比,完全是人與獸的區別。

泉玉姬身體繃緊,肩頭包紮過的傷口滲出血迹,臉上露出痛楚錶情。芝娘和麗娘都說過,第一次被人用後庭簡直比破處還疼痛幾分。但對這個黑魔海的禦姬奴,程宗揚沒有半點憐香惜玉,腰身一挺,當着陌生人的麵乾穿泉玉姬的嫩肛。

泉玉姬咬住牙關,喉中發出一聲痛楚呻吟。她後庭極緊,陽具大概擠進寸許深淺;擠壓着龜頭的嫩肛忽然一軟,龜頭已經擠進腸道。

身下的新羅姬雪臀高舉,用未經人事的嫩肛承受他兇猛撞撃,一邊道:“哦泥……哦泥……老爺的大肉棒好厲害……奴婢的後庭花被老爺的大肉棒乾了……”

“程爺好威風!”

元行健道:“一下就把這個捕快婊子的屁眼兒給開了!”

被月霜踢傷的陽具還有點青腫,這會兒硬邦邦插在泉玉姬肛中,仿佛被她柔嫩的屁眼來回按摩。理智逐漸被肉體的原始慾望佔據,程宗揚一手抓住泉玉姬的乳房,陽具一邊在她戦傑的肛中抽送。

在程宗揚眼裡,身下這個新羅賤人已經從奴婢下降到玩物的檔次,而牢中的元行健頂多是個死人。他用力挺動陽具,小腹不斷撞撃充滿彈性的雪臀,發出清脆肉響。粗大的陽具在柔嫩的屁眼兒裡進出,將狹緊肛洞不住撐大。

泉玉姬肩頭鮮血順着玉臀流淌下來,火熱陽具乾開她緊湊的菊肛,堅硬的龜頭不住搗進腸道,屁眼兒像被攪碎傳來一波波痛意。

她的下體仿佛被一隻無形手掌揉弄,觸電般震顫的稣麻感從穴口一直延伸到蜜穴盡頭,淫水像被壓榨似的從蜜穴不停溢出,將兩條白美大腿淌得濕淋淋的。

泉玉姬兩顆奶頭充血般翹起,喉頭仿佛泛出精液的氣味,整具身體都被主人籠罩;從乳房、蜜穴到屁眼兒,從發梢到足尖,所有隱私部位都被主人強勢佔據,每一寸肌膚都在主人的侵佔下戦栗。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獻出魂丹的女奴不會再背叛。對於失去魂丹的女奴來說,她們的肉體與魂魄都與主人連為一體;無論飛升天堂的極樂,還是沉淪地獄的無邊苦楚,都在主人一念之間。

元行健眼睛像充血一樣,嘴角流出白沫。

“把勒!把勒!快!快!”

泉玉姬吃痛地叫着,她伏在散發着泥土黴味的監牢中,身為捕快卻像一個被淩辱的女囚。後庭的劇痛和蜜穴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在主人的抽送下,身體正一點一點軟化着卑微下去,越來越渺小,直到變成主人掌中一團軟泥,被他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臀間痛楚越來越劇烈,忽然間,一片濃稠鮮血猛然飛起,雨點般潑了自己一身。

“哦泥!”

泉玉姬尖叫着,下體的蜜穴像開閘的泉水一樣噴湧,濺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程宗揚收回沾血的手掌,額角太陽穴傷痕微微跳動,一股寒意流入體內。那股熟悉的惡心感再次泛起,直到死亡氣息完全融入丹田。

渾身血脈贲張勃發,心頭奔騰着殺戮的慾望。程宗揚低吼一聲按住泉玉姬細白膀頸,迫使她臉頰貼在灑着枯草汙血的泥地上,陽具在她狹緊肛內兇猛進出,從後麵用力乾着這個雙膝跪在書案上、雪臀高高翹起的女奴。

光線漸漸暗了下去,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陽具一挺,在泉玉姬因痛楚而戦栗的肛中噴射起來,將殺戮和性慾的衝動一並射進她火熱的腸道內。

程宗揚直起腰:“去告訴仙姬,東瀛來的飛鳥上忍邀她明天見麵。”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