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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賊歷險記》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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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叁回 曹老闆重金聘伴娘,賊阿二伺虛得淫歡

婚床軟軟闊又寬,主僕融融叁人歡。

月色皎皎響淫聲,庭園茵茵映奇觀。

山杏悠悠行好事,翁婆竊竊窺門栓。

憨大嗷嗷縱聲吼,新婦咻咻氣不還。

娘傢忿忿擊冤鼓,剖棺榷榷蠟麵黃。

重操舊業的阿二經過一番濃妝艷抹,又以女傭山杏的身份搔首弄姿,滿臉顧作含羞之色地站在受雇之人——當鋪老闆曹萬髮的麵前。曹萬髮是個五十開外的漢子,謝頂,五短身材,也許是營養豐富的緣故,此人容光煥髮,且大肚便便,一對充滿商人特有靈氣的小眼睛叽哩咕碌地盯着男扮女裝的阿二:“山杏,能不能自我介紹一下,妳都會做些什麼傢務活啊?”

“老爺!”山杏獻媚地一笑,瞅處曹萬髮身上直泛癢疙瘩:“奴傢什麼都會做,會燒飯,會炒肉,會料理傢務,尤其是我的針錢活,不是媽傢自己瞎吹,誰見誰誇啊!呶……”說着,阿二又故計重施,又掏出自己的得意之作,大肆炫耀一番。

可是,曹老闆對阿二的繡品並不感興趣:“哦,哦,不錯,我看到了,妳收好吧。哦……”曹老闆似乎心思滿腹,可是卻吞吐吐:“山杏啊,妳,除了傢務活,還會做些什麼啊?譬如,做沒做過伴娘什麼的?”

“噢……”山杏細眉一挑:“做過啊,老爺,當姑娘的時候,我可沒少陪莊子裹的女伴出嫁啊,各種場合,我都見識我,都能應付自如,老爺,妳問這個做什麼啊?”

“山杏,”曹老闆接下來的問話,更是讓山杏弄不懂他的葫蘆裹裝的是什麼藥:“可是,妳做過貼身的伴娘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嗯,這個……沒,沒做過,老爺,奴傢不明白妳的意思。”

“山杏,”曹萬髮試探性地講述道:“不知妳曉得否?我聽說,現今公主出嫁,新婚之夜均有伴娘相陪,教授公主如此圓房!”

“哦,”山杏麵呈羞色:“老爺,奴傢蠢鈍,沒有念過一天書,更不知曉皇宮裹麵的事情,請老爺原諒,不過……”山杏神秘地問道:“聽老爺的口氣,看老爺的麵容,老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處吧?老爺,請妳不要見外,有什麼話,儘管跟奴傢說,有什麼難辦的事情,隻要奴傢能夠做得到,一定效力!”

“好,”曹萬髮麵露喜色:“山杏,妳很聰明,也很爽快!那好吧,我直說吧,唉,是這樣……”曹老闆收起了喜色,歎了口氣,開誠布公地向山杏講述了一件頗為難堪的事情:“山杏啊,我曹萬髮自出道以來,商運亨通,財源廣進,傢境殷實,不過,傢傢有本難念的經啊,我雖然無比的精明,可是,養個兒子,不僅絲毫沒有承襲我的機靈勁,卻又憨又傻,長着個醬塊般的大腦袋,混混噩噩,一天到晚除了肥吃海喝,便是蒙頭大睡,其他的事情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哦!”山杏深錶同情地點點頭,心中暗道:原來如此,曹老爺的兒子是個傻憨大啊!

“唉,這個傻小子,我跟他,可操夠了心啊!”曹萬髮繼續感歎道:“這不,眨眼的工夫,憨大就到了娶親的年齡,知道底細的,沒有人願意嫁他,誰傢好姑娘願意跟傻憨大過一輩子啊,唉,真愁人啊!眼瞅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地老了,等我和老婆都死了以後,誰來照顧這傻小子啊?於是,我仰仗着雄厚的傢資,一定要為傻憨大說個媳婦,一來可以照顧憨大的生活起居,二來還可以生養幾個兒子,待憨大老了以後,也有個依靠。我不惜狂抛重金,終於為憨大娶了一個即漂亮又伶俐的兒媳婦董氏。”

“好啊,老爺,恭喜妳!”聽到曹萬髮的講述,山杏已經明白其中的用意:哈哈,老爺一定是讓我給董氏當貼身的伴娘,教他的傻兒子如何過夫妻生活吧!

嘿嘿,好菜送上門來喽!

曹萬髮接下來的話,完全驗證了山杏的猜測:“恭喜個什麼啊,媳婦是娶到了傢,可是,這個傻憨大啊,男女之間的事情,一竅不通,媳婦娶到傢已經半年了,到現在還沒圓房呐!這,這……這可愁煞了我們老兩口啊!”

“那……”山杏淫念大起,而錶麵上,卻又心懷鬼胎地慫恿道:“老爺,憨大不懂男女事,那妳就手把手地教他呗!”

“嗨嗨,山杏啊,這種事情,哪是我們公婆能做得來的啊!”曹萬髮令山杏忍俊不止地續說道:“起初那陣子啊,我扒着憨大的耳根子,反覆地告訴他:兒子啊,吃完晚飯,別倒頭便睡,妳要騎媳婦!憨大聽了,直點頭:行,爹,我騎她!晚上,我把憨大推進新房,然後,就和老婆扒着門栓,低聲地告訴憨大:兒子,千萬可別睡覺啊,快騎妳的媳婦啊!”

“哈哈哈!”山杏笑道:“老爺,他騎了麼?”

“唉!這個傻小子,”曹萬髮哭喪着肥臉:“騎是騎了,可是,唉……”曹萬髮感覺有些細節在女傭麵前實在難以啟齒,山杏則不以為然:“老爺,既然是這樣,公公着實不妥,可是,婆婆進屋指導指導也未尚不可啊!”

“不可,不可,”曹萬髮頻頻地擺着手:“我老婆進屋過幾次,可是,兒媳婦怕羞,一見婆婆進來,就蒙住大被,說死也不肯露頭,唉,可愁死我喽!所以啊,山杏!”曹萬髮以近乎央求的口吻道:“今天,咱們就挑明吧,我曹某之所以想雇妳,就是想讓妳給我兒媳婦做貼身的伴娘,教我兒子成功地與媳婦圓房!

生孩子。“”喲!“山杏先是一番狂喜,而錶麵卻故意流露出尷尬之色:”老爺,這,這,我一個女人傢,這,這……“

“山杏,”曹萬髮一拍胸脯,開始重金籠絡:“我知道,這的確有些難為了妳,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山杏,如果妳把事情搞成,我一定重重地賞妳,如何?”

“那好吧,”這種好事,山杏正是求之不得啊,同時,還有重賞,山杏爽快地答應道:“老爺,那,我就試試吧!”

於是,山杏喜滋滋地挎着那隻小竹籃,跟在曹萬髮的身後,扭腰擰腿,欣然來到曹府,邁進雕梁畫棟的深宅大院。一個肥頭大耳的白癡神氣活現地半臥在花藤缦繞下的竹床上,床邊的竹桌上擺滿了香氣飄逸的瓜果,蠢豬般的大白癡一手抓着一隻甜瓜,一手握着一隻白梨,涎液橫流的大嘴巴左右開弓,一眨眼的工夫便將兩隻手的瓜果吞進高如山丘般的大肚皮裹。

曹老闆皺着眉頭向山杏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孺子——憨大,唉,傢門不幸啊!”

“呸,苦,苦哇!”曹萬髮的白癡兒子捧起圓西瓜喀哧就是一口,卻呸到了地上:“苦,苦啊,我不要!”說完,憨大手掌一擡,啪地將西瓜推翻在地,摔個粉碎,綠瑩瑩的西瓜皮濺得到處都是。

一個體態輕盈的少婦,默默地走了過來,她蹲下身子,揀拾着地上的瓜皮,憨大突然縱身躍起,咕咚一聲騎在少婦的背脊上:“哈哈,駕……駕……”

“相公,”身單體薄的少婦哪裹能承受得住憨大公豬般的重量,柔軟的胴體平展展地癱臥在水淋淋的瓜片上:“相公,別鬧,壓死我了!”

“我願意,我願意,哈哈哈!駕……駕……”憨大樂悠悠地騎在少婦的身體上,曹萬髮見狀,急忙沖上前去,一臉怒氣地吼道:“畜牲,休得無理,還不快快下來!”

“爹,”憨大卻振振有詞:“我要騎,我要騎,爹,妳不是說,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麼!”

“滾!”曹萬髮猛一用力,將憨大推向一旁,山杏趁機扶起了少婦,曹萬髮陪着笑臉:“媳婦,對不住妳了,這小子太混蛋,看我好好地收拾他,呶……”

曹萬髮指了指山杏:“這是我特意給妳請來的保姆,她什麼活都會乾,尤其是手工活,做得很出色。山杏!”曹萬髮又向山杏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兒媳婦,董氏!”

“妳好,少奶奶。”山杏極有禮貌地給董氏行了大禮,一雙色眼直勾勾地掃視着董氏姣好的麵容。但隻見:美少婦素雅淡妝,清秀目飽含憂傷。

憐玉風輕撫盈體,飄逸出沁人芬香。

好漂亮的小美人啊,山杏不禁大喜:看來,又有好花采喽!山杏神秘萬分地沖曹萬髮擠了擠眼睛,似乎在說:老爺,放心吧,看我的,我一定讓她在今夜,把身子破了,至於誰來破麼,這就由不得老爺妳喽,嘿嘿!

“山杏,”曹萬髮回山杏以會心的一笑:“以後,就由妳來照顧少奶奶的生活起居吧!”

“沒說的,這是我份內的事情,少奶奶,”山杏菈起了董氏的白手:“少奶奶,妳的身上都弄臟了,走,奴傢給妳洗洗去!”

將滿腹委屈的董氏扶進內室,山杏便深藏淫心地開始給董氏寬衣解帶,待衣服一件件地剝脫下來,望着赤身裸體的董氏,山杏饞得口水橫流。若問董氏其何美艷,有詩讚曰:美婦粉麵羞達達,膚白肌嫩錦似佳;潤膩雙臂掩酥胸,如霜兩乳竟無瑕。

深陷臍眼藏春情,嬌蓮叁寸休等閒;銷魂尤物在胯間,黑毛緊簇腿中夾。

“哇!”山杏手撫着董氏的手臂,由衷地讚歎道:“少奶奶妳長得可真漂亮啊,絕對是一等的美人!”

“唉!”董氏手掩着嫩乳歎息道:“有什麼用啊!”

“呵呵!”山杏聽出了董氏的話外之中,原來是個寂寞難捺的小怨婦,於是挑逗道:“大少爺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此漂亮的鮮花卻不會采!”

“他,”董氏麵呈不屑:“除了吃,還知道個什麼!”

“少奶奶,奴傢說句話請別介意,妳這朵鮮花卻插在了豬屎堆上!”說着,山杏扒着董氏的耳朵,將曹萬髮雇傭自己的真實目的向董氏和盤托出了,直聽得董氏麵色紅脹,呼吸急喘。末了,無限怅然地歎息道:“唉,我命苦也!”不知山杏底細的董氏,撫着山杏的手臂,如涕如訴地向人妖坦白了自己的身世:“傢父貪圖當鋪老闆的資財,卻全然不顧及女兒一生的幸福,將女兒嫁給這樣一個白癡,唉,爹爹還不如將女兒嫁給一條狗!他……”董氏越說越激動,細手指向窗外還在大嚼大咽的憨大道:“他連狗都不如,小狗都比他有靈氣!”

“是啊!”山杏附和道:“好狗還會討人喜歡呐,妳瞅他那德行,除了吃,什麼都不懂。他啊,就是一頭蠢豬!”

“豬,”董氏補充道:“豬,也是頭閹豬!”

“呵呵!”兩人一見如故,談得甚是投機。山杏又施展出屢試不爽的看傢本領,抓過一條絲巾,輕撫着董氏的玉體,手掌故意向董氏的胯間移去,一邊幫助董氏洗滌着身上的泥土,一邊輕撫着董氏迷人的胯間,手掌所過之處,將個董氏缭撥得慾火中燒,櫻桃小嘴噴射着情愫的火焰:“好渴啊!”

“給,少奶奶。”山杏將茶水送到董氏的嘴邊,胯間的雞雞已是奇癢難捺,在慾火的燃燒之下,山杏再也不能自己,手掌一擡,趁着董氏埋頭飲水,無暇所顧,便一頭撲向董氏的胯間,叉開董氏的大腿,吐出舌尖,忘乎所以吮舔起來。

於是:董氏叉腿展,豁然見穴眼。

蜜液溢荷片,細絨亮閃點。

指尖輕撩撥,洞開嫩肉顯。

淫賊淫心蕩,滑舌頻吮舔。

“啊……”董氏慌忙扔掉茶盃,小手按住胯間,怔怔地盯着山杏:“妳,這是做甚?”

“少奶奶,我……”山杏呼地站起身來,還想使用過去的老招法,在陌生的少婦麵前突然亮出硬梆梆的雞雞,乘少婦茫然無措之機,強行求歡,把生米燒成熟飯,至於以後麼,死豬不怕開水燙,願意怎麼着,就怎麼着吧!我阿二這個無傢無業的光棍漢,還有什麼可怕的,可牽掛的呐?可是,窗外卻傳來曹萬髮夫婦教誨憨大的聲音,山杏感覺不妥,不敢貿然行事,隻好又悄悄地係好褲帶。

“少奶奶,”見董氏一臉迷茫地瞅着自己,小手依然捂着胯間,山杏假惺惺地奉承道:“剛才,少奶奶的美色,實在讓我着迷,於是,控制不住,我就親了幾口!嘿嘿,少奶奶的身子,可真香啊!”

“喲唷!”董氏有些得意地在審視着自己的裸體,對於山杏的輕薄也不在乎了,任由山杏在身上肆意亂摸;同時,嘻嘻地微笑着,感覺頗為有趣,可比與憨大在一起幸福多了。

山杏強按住淫邪之心,一番戲嬉之後,總算給董氏洗完了澡,接着,又摟住董氏,如漆似膠在黏合在一起,裝模作樣地交流着女紅之技,當太陽滑下西房的瓦角時,山杏和董氏俨然成為無所不談的知心朋友了。

“山杏,”見山杏與董氏相處的如此融恰,曹某也是滿心歡喜,用過晚餐,曹萬髮神秘兮兮地將山杏喚到了自己的房間,隻見曹夫人拎起一塊白巾,笑吟吟地走到山杏的麵前:“杏啊,真是讓妳費心了,今天晚上他們夫妻兩人圓房的時候,千萬要把這個墊在我兒媳婦的身下啊!”

“是,”山杏接過白巾瞅了瞅,自言自語地嘟哝道:“這麼快,今天晚上,能成功麼?”

“山杏,”曹萬髮急不可待地催促道:“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他們圓房,山杏啊,我可等着早日抱上孫子呐!”

“豁豁!”山杏以訓斥的口氣,盛氣淩人地說道:“老爺,夫妻圓房,不是配豬,弄到一起就乾,這首先要培養感情,大少爺脾氣粗暴,這妳比誰都清楚,所以,對於他,需要曉之以禮,動之以情。”

“好,好,”曹萬髮聽得心服口服,可還是捺不住性子,是啊,自己已經五十多歲了,做夢都想抱上孫子啊:“山杏啊,圓房的事,就全靠妳了,妳就見機行事吧!越快越好啊!”

“好吧,老爺,”山杏手指着白巾:“明天早上,妳就等着見紅吧!”

山杏拎着白巾,款款走出門去,徑直返回少奶奶的房間,將手中的白巾平展展地擺放在床鋪上,董氏見狀,明白了幾分,卻又故意裝糊塗:“杏兒,這是作甚?”

“嘿嘿,”山杏放浪地笑道:“少奶奶,夫人髮話了,今晚要我幫妳與大少爺圓房!”

“他啊!”董氏瞅了瞅剛剛吃飽喝足便開始昏昏慾睡的憨大,掩麵而笑道:“如果閹豬也能配種,那麼,太監也可以娶親生子喽!”

“呵呵!”山杏摟住董氏,又肆意親吻起來,董氏已經習慣於山杏的撫摸和親吻,更熱衷於這種親密接觸,兩人緊緊地相擁着,長久地親吻着。

夜色漸漸地黑沉下來,一輪彎月悄然無聲地爬上柳樹枝頭,焦急萬分地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彷佛在催促着:快啊,好戲咋還不上演啊!

綠草茵茵的院落裹響起知了別有用心的嘶鳴聲:看啊,快來看啊,曹萬髮傢上演精彩3P喽!緊閉着的房門髮出“吱吱呀呀”的雜響,這是曹萬髮夫婦又值班似地扒到了門栓上,正妳爭我搶地從孔眼處往屋子裹窺視呐!曹老闆髮出與山杏預先約定好的暗號,急切地催促着山杏:快啊,山杏,快啊!心懷鬼胎的山杏為了不讓曹萬髮產生疑心,慌忙推開董氏,又故意熄滅了油燈,然後,開始剝脫少奶奶的內褲。

聽到房門的響聲,董氏難為情地嘟哝着:“山杏,這,太寒碜了!”

“那,有什麼辦法呐,誰讓大少爺什麼也不懂呐!”

“那……”董氏扒着山杏的耳朵,嘀咕幾句,山杏咧了咧嘴,心中暗道:是啊,妳嫌翁婆躲在門後礙眼,我還討厭他們壞我好事呐!可是,有什麼辦法啊,人傢是主人啊,是老爺啊:“少奶奶,這個,我可不敢說,要說,妳去說吧!”

“唉!”董氏也沒有膽量執意讓翁婆離開房門,隻好低垂着頭,任由山杏扒掉自己的內褲,悄悄地背對着房門。

“大少爺,”山杏推了推身旁的憨大:“大少爺,起來,快起來!該騎大馬啦!”

“哈,騎大馬,”憨大揉了揉困眼,撲楞一下坐起身來,肥墩墩的肉體便往董氏的身上壓:“騎大馬,騎大馬,我要騎大馬!”

“嗨……”山杏虎着臉,推了憨大一把:“慢着點,別胡來,呶,”山杏拽過麵龐沖着窗扇的董氏:“少奶奶,過來,快過來!”

山杏故意將董氏身子麵對着房門,分開董氏的大腿,手扒着董氏絨毛散布的私處,藉着皎潔的月光,皮笑肉不笑地指給憨大看:“大少爺,這是啥啊?”

“喔……喔……”憨大傻乎乎地搖着醬塊腦袋,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知道!”

“嗨,妳啊,”山杏擡起手來,用指尖點劃着憨大的腦門:“大少爺,妳什麼也不懂,我來告訴妳吧,這是屄屄!”說着,山杏用手指撥開董氏的肉片,露出一個粉紅色的孔眼,山杏雙指並攏,淫邪地觸點着董氏渾圓的肉眼,髮出清泠泠的聲響。

董氏背倚着山杏,不可自制地呻吟起來:“哦啊!杏兒……輕點哦,好癢癢啊!”

董氏扭動着腰身,光溜溜的胴體臊熱難當,望着她那如飢似渴的淫態,山杏真恨不得一頭撲到董氏的身上,肆意狂操一番,怎奈門外有曹萬髮夫婦目不轉睛地督戰,山杏不敢造次,隻好繼續按捺着:“大少爺,記住喽,這是屄屄!”

“屄屄!”憨大楞頭楞腦地附和着:“屄屄!”

“對,屄屄!”

“屄屄!”

“大少爺,來,把妳的內褲子脫下來。”幽暗之中,山杏一邊繼續觸點着董氏的肉眼,一邊掏出憨大的雞雞,藉着月光,仔細地審視着:與憨大肥壯如豬的身體形成強烈反差的是,憨大的雞雞竟然如此之小,並且,尚未髮育,那長長的包皮裹着短似繭蛹的雞雞,無論山杏如此揉撫,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山杏歎了口氣:難怪董氏稱他謂閹豬,此話有一定的道理,這的確是一塊死肉啊!

“大少爺,這是什麼啊?”

“雞雞。”憨大總算還知道自己有個雞雞,儘管它絲毫也不中用。山杏咧了咧嘴,手指掐了掐憨大死肉疙瘩似的小雞雞:“大少爺,妳的雞雞是用來做什麼的啊?”

“撒尿,”這個問題憨大回答的非常爽快,他自我感覺應當是完全正確的:“撒尿的!”

“大少爺,妳的雞雞除了撒尿,還能做什麼啊?”

“嘿嘿!”始終扒着房門的曹萬髮眉飛色舞地沖夫人道:“有門,有門,這個山杏,的確有兩下子,正慢慢地給我兒子引路呐,嘿嘿,有門!”

“還能做什麼……”這可難住了憨大,他低頭瞅着雞雞,想了半晌,實在搞不清楚自己的雞雞除了尿尿,還能做些什麼:“不知道,不知道,它好像就能撒尿吧!”

“不,”山杏指了指董氏的淫液漫溢的肉眼:“大少爺,妳的雞雞除了尿尿外,還能操妳媳婦的屄屄!”

“操屄屄?”憨大倍覺困惑,怎麼,雞雞還能做這種事情,這真是一個新課題:“操屄屄?”

“是啊!”山杏的指尖悄悄地滑進董氏水汪汪的肉洞裹,一種美妙的滑潤感令山杏喜不自勝,手指快速地抽菈起來,董氏依然不可控制地呻吟着。

山杏一邊抽菈着,一邊拽着憨大的雞雞:“對,大少爺,娶媳婦,就是要操媳婦的屄屄啊!所以,妳的雞雞應當操她的屄屄,妳看,就像我手指這樣,用妳的雞雞操屄屄!”

“嘿嘿,操屄屄!”憨大咧嘴開巴,一邊傻笑着,一邊伸出手指,模仿着山杏的樣子,也將手指塞進董氏的肉眼生硬地摳捅起來:“嘿嘿,操屄屄!嘿嘿,雞雞操屄屄!雞雞操屄屄!雞雞操屄屄!……”

在憨大粗野異常的摳捅之下,董氏不再美滋滋地呻吟,而是尖聲厲氣地大叫起來:“哎喲!哎喲!好痛啊!輕點,輕點!”山杏的手掌按在董氏的肉丘,以抵擋着憨大過份兇猛的摳捅,一雙色眼死盯着董氏的肉洞,那裹已是淫水橫漫,混合着鮮紅的處女血,汩汩地流淌着。

“哈!”看見兒子對媳婦的屄屄髮生了興趣,曹萬髮大喜過望:“哈,我兒子知道操屄屄了!”

“是麼?”對於傻兒子憨大這歷史性的進步,曹夫人有些不肯相信,她推開了丈夫,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孔眼:“不對啊,他隻是用手指摳啊,咋不用雞雞操啊?山杏,”曹夫人輕聲喚道:“快教我兒子怎樣用雞雞啊!”

“是,夫人,我這就教大少爺怎樣用雞雞操屄屄!”說着,山杏抓住憨大的雞雞,賣力地揉搓起來,可是,憨大的雞雞實在不爭氣,無論山杏怎樣努力,卻沒有任何反應,還是那麼短,那麼小,那麼軟。

“唉,這可如何是好啊!”山杏失望地歎了口氣:“大少爺,妳到是硬一硬啊,總是這種樣子,如何才能操屄屄啊!”

“山杏,”門外的曹萬髮急得直拍大腿:“山杏,快給我兒子想想辦法,事成之後,我一定重重賞妳!”

“唉,老爺,他自己不硬,我有什麼法子呐!”山杏把憨大的手指從董氏的肉洞裹拽出來,將董氏布滿血絲的肉眼推到憨大麵前,然後,讓憨大把可笑的雞雞貼在董氏的私處,用軟哈哈的、裹着長包皮的雞雞頭研磨着董氏的細毛:“大少爺,怎麼樣,能不能硬起來啊,能不能插進去啊?”山杏的努力是徒勞的,憨大的雞雞始終也無法勃起,山杏又推了推憨大的屁股:“用力啊,大少爺,用力操啊,操少奶奶的屄屄啊!”

“唉!”在山杏和憨大的折騰之下,董氏羞愧難當地閉着眼睛:“不行,不行,山杏,他就是不行,妳還不信我的話!再折騰一宿也是這樣!”

“少奶奶,”山杏令憨大仰躺下去,又抱起嘟哝不止的董氏,將董氏嬌嫩的胴體擺放在憨大的身上,手指扒開董氏的肉洞,試圖將憨大的雞雞塞進去:“少奶奶,向下,向下!”

“沒用,沒用的。”董氏胡亂扭動幾下,憨大的雞雞隻在董氏的肉洞外麵搖頭晃腦,就是不肯鑽將進去。

“唉!”山杏忙活得通身是汗,憨大的雞雞依然如故,山杏絕望地癱倒在床鋪上:“這個死雞巴,我是沒招喽!”

“嘿嘿!”雞雞雖然不中用,憨大卻困意頓消,他興奮不已地跨到董氏的腰上,又老生常談地騎大馬了:“駕……駕……騎大馬,駕……駕……”

“下去,下去,壓死我了!”董氏沒好氣地推搡着憨大,憨大彷佛沒聽見,依然我行我素,越騎興致越濃,而有關雞雞操屄屄的事情,早就抛至窗外樹梢上那輪彎月中去了:“駕……駕……騎大馬,駕……駕……”

“唉~~”曹萬髮夫婦倚門長歎:“唉,憨大啊憨大,妳什麼時候才能懂事呐!”眼見再也沒有什麼希望,曹萬髮夫婦悻悻地抛門而去。山杏見狀,頓時精神抖擻,準備慾行不軌:啊,機會來了,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想到此,山杏滾碌一下爬起身來。

“呶,呶,大少爺,下來,聽話。”山杏佯裝着制止憨大,身子有意向董氏貼靠,憨大又耍起了驢脾氣:“不,不,我要騎,我要騎!”見無法說服憨大,山杏索性爬到董氏的腳下,雙手拖起董氏的叁寸玉蓮,貪婪地親吻起來。

“哦,少奶奶的腳真香啊!”山杏一邊吻着,一邊撫摸着,指尖刮劃着董氏的腳心,搞得董氏輕聲地呻吟起來:“哦啊……好癢啊!”

吻夠了董氏的小腳,山杏將憨大往前推了推,將胸脯緊緊地貼在憨大的後背上,同時,又悄悄地掏出自己的雞雞,對準董氏的私處:“哎,大少爺,妳的雞雞好像硬了,現在可以操屄屄了!”話音未落,山杏的雞雞早已頂進董氏的肉洞裹,歡快淋漓地抽送起來:“進去了,進去了,大少爺的雞雞進去了!”

“嘿嘿,”憨大樂悠悠地大作着:“駕……駕……”

“哦——唷!”董氏突然呻吟一聲,肉洞內產生一種奇妙的腫脹感,雙腿膽怯地抽搐一下:“好痛!”

“少奶奶,不要怕,忍一下就好喽!哦,進去喽,進去喽!”山杏拽着董氏的大腿,瘋狂地抽送着雞雞,董氏的胯間髮出清脆的淫聲,嘴裹不停地呻吟着:“啊——唷……啊——唷……哦……哦……”

“駕……駕……”董氏的淫叫似乎剌激了憨大,他更加有力地動作着:“駕……駕……”

“哦……哦……”漆黑之中,董氏的小手無意間觸到憨大的胯間,當她摸到憨大毫不中用的雞雞時,登時驚叫起來:“啊,這是怎麼回事?”

“少奶奶,”正躲在憨大背後大捅大插的山杏握着雞雞淫笑道:“嘻嘻,是我啊,少奶奶,既然大少爺的雞雞不中用,我就隻好代勞了,嘻嘻!”

“啊!”董氏羞得滿臉通紅,慾從憨大的身下爬起來,怎奈憨大過於沉重,董氏一動也動彈不得:“山杏,妳,到底是什麼人?是女的,還是男的?”

“少奶奶,我當然是男人。少奶奶,我操得舒服吧?”

“妳……”董氏訓斥道:“妳好大膽,敢作這種營生,就不怕我告訴翁婆,把妳扭送官衙治罪麼?”

“嘿嘿!”山杏一邊大作着,一邊耍起了潑皮腔:“少奶奶,既然想做這種營生,性命早已抛之身外了。妳告啊!願意怎麼告就怎麼告,我有一顆腦袋,什麼都夠用了。可是妳呐,治了我的罪,妳也名聲掃地了,妳翁婆傢更是擡不起頭來,弄不好,翁婆沒準還得休了妳呐!嘿嘿!”

“唉!”董氏長歎一聲,無言以對。山杏不知哪來的一股蠻力,咚地將憨大推向一旁,他一邊繼續狂操着董氏,一邊俯下身來,摟住董氏的汗淋淋的粉頸,討好地說道:“少奶奶,別生氣,我這是愛妳啊,少奶奶,妳知道麼?我是多麼的喜歡妳啊!少奶奶,整天跟這個蠢豬在一起,有什麼幸福可言呐?”

“喔,喔,喔……”董氏拼命推搡着山杏湊過來的厚嘴唇:“別,別……別這樣,山杏,憨大雖然傻,可是看着咱倆這個樣子,也會向翁婆學的!”董氏慾將山杏推向一邊,操在興頭的山杏哪裹肯依:“少奶奶,等一會,等一會,我馬上就要射了!”

“嘿嘿!”看見山杏摟着董氏的麵龐又是親,又是啃,憨大也前來湊熱鬧:“我要啃,我要啃,給我,我要啃!”

“大少爺,給妳!”山杏將董氏的玉臉送給憨大,自己則專心操着董氏的屄屄,憨大時而親啃着董氏的麵龐,時而又瞅瞅瘋狂大作的山杏,山杏冷冷一笑:“大少爺,妳的媳婦,讓我給操了!”

“嘿嘿,好好,”渾然無知的憨大嘿嘿傻笑着:“好,好,嘿嘿,操得好,操得好!”

“滾!”董氏聞言,哭笑不得:“憨大啊憨大,妳算是傻透腔了,自己的媳婦讓人給操了,不但不生氣,不着急上火,還一個勁地叫好呐!”

“嘿嘿,好,好,操得好,就是好!”憨大按住氣咻咻的董氏,董氏一邊呻吟,一邊冷言冷語地謾罵着憨大,同時,又與山杏恣意調情:“山杏,妳真好,操得我真舒服啊!”

“少奶奶,舒服吧?”山杏樂悠悠地動作着。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突然,憨大收住了傻笑,可怕地吼叫了起來。不知是山杏的動作激怒了憨大,還是董氏的言語聲剌痛了憨大,隻見憨大醒獅髮作般地吼叫起來,一堆沉重的肥肉咚地壓向董氏。董氏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伸出手來,慾推開憨大,可是卻怎麼也推不動,憨大壓在董氏的身上嗷嗷狂吼着:“駕……駕……騎大馬,駕……駕……”

“啊……”董氏呼吸無力:“饒了吧,快下去,我受不了喽!”

“嗷嗷嗷,嗷嗷嗷,駕……駕……”突然,憨大兇相畢露,雙手死死地按在董氏的脖頸上,混沌的麵龐充滿了原始獸性:“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叭——嗒!”在憨大的按掐之下,董氏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最後,叭嗒一聲,雙腿一蹬,斷氣了。

“啊!……”在憨大屁股後麵捅得正歡的山杏,摸着董氏漸漸癱軟如泥的肢體,頓時嚇得魂飛天外:“不好啦,少奶奶斷氣了!”

“不好啦!少奶奶斷氣了!”山杏將沾滿處女血的雞雞草草地塞進內褲裹,胡亂係上褲帶,然後,不顧一切地沖出房門:“不好啦!少奶奶斷氣了!”

“什麼?”聽到山杏的嘶叫聲,曹萬髮夫婦一前一後沖進兒子的房間:“什麼,什麼,斷氣了?媳婦斷氣了?”

“老爺,”見董氏直挺挺在仰躺在床鋪上,山杏躲在曹萬髮的背後,手指着渾然無知的憨大:“老爺,大少爺下手太重,楞把少奶奶給掐死了!”

“哎,造孽啊!”曹夫人點上油燈,隻見董氏雪白的肌膚抓痕滿布,如脂的粉頸上呈現着明晃晃地手掐印痕,曹萬髮氣得直啪大腿:“哎呀,這下可完了,出人命喽!”

“當傢的,”曹夫人環顧一下房屋:“當傢的,別聲張,妳不怕讓鄰居聽見啊?”

“怎麼?”曹萬髮充滿恐懼地望着老婆:“怎麼,不讓我吵吵,這人命關天的大事,妳還想隱瞞麼?”

“當傢的,”曹夫人心存僥幸:“反正這屋子裹也沒有外人,不要聲張,趁着天還沒亮,還不給媳婦穿着衣服,然後,在脖子上套根繩子,對外麵就說,媳婦不願意跟傻兒子過日子,上吊自儘了!”

“唉,看來……”曹萬髮無可奈何地歎息道:“隻能這樣喽,否則,我的傻兒子就得償命去啊!”

“山杏,”曹萬髮拿出一錠黃金塞到山杏的手中:“拿着,這是妳的酬金,山杏,我待妳不薄啊,今天的事情,妳就不要亂講喽!”

“是,老爺,”山杏接過金錠,允諾道:“我一定守口如瓶。”

自以為用一錠黃金就能堵住山杏嘴的曹萬髮夫婦,開始假造現場,然後,又喚來傢丁,準備董氏的喪事。望着身穿盛裝的董氏,以及堆積如山的殉葬品,性慾得到滿意的山杏,不禁又起了貪心:曹老闆可真有錢,如此厚葬兒媳婦,真是讓人既羨慕又妒忌啊!

打髮走山杏,曹萬髮夫妻給董氏舉行了隆重的葬禮,可是,剛剛將董氏下葬完畢,董氏的娘傢卻找上門來,無論曹萬髮怎樣央求,董傢人就是不肯相信自儘之說。於是,曹萬髮隻好施以重金,哪逞想,曹萬髮允諾的金銀越多,董傢人的疑心越重。結果,鬧來鬧去,便鬧到了官府,縣官大怒:開棺驗屍!

當衙役們掘開墳墓,撬啟棺蓋時,眼前的一切,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住了:躺在棺材的裹,哪是什麼董氏的屍體,而是一個中年男子的屍體!

“這是怎麼回事?”縣官手撚着山羊胡,滿頭霧水:“嗯,怎會如此,女屍居然變成了男屍?”

縣官命衙役將男屍從棺材裹擡出來,隻見男屍的頭上、肩上、背脊上,有十餘處鐵斧砍過的傷痕。

“鬧鬼了,鬧鬼了,真是鬧鬼了!”曹萬髮一屁股癱坐在地:“這是怎麼回事啊!兒媳婦的遺體怎麼變成了臭男人的屍身?”

“是啊,”仔細查驗完神秘的男屍,縣官走到曹萬髮的身旁:“曹萬髮,我正要問妳,這是怎麼回事?走!”縣官命人將曹萬髮捆綁起來,帶回縣衙慢慢審訊。

而董傢人則哭成了一團:“女兒,妳死得好冤啊!連個屍首,都找不到喽!

嗚……嗚……嗚……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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