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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謝的雪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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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雪莲
第十章

我知道那個時刻正在一歩歩逼近,我的心幾乎快要跳出嗓子眼,啊!

鋒利的鋼針閃爍着凜凜寒光,有些針頭還被彎成小鈎,黑黑的豬鬃顯露着猙獰,上麵滿布細細的倒刺,還有那些長短粗細不等的竹籤子,有的上麵還殘留着女難友的血迹,一隻由上下兩根木杠組成的刑枷被擺到眼前,木杠的兩邊各有一根上下貫通的螺絲可以調節木杠的距離。

早在被捕之前就聽姐妹們說過軍統有一種特別歹毒的刑罰叫拶奶子,我想大概就是這個東西吧,還有那個惡魔剛才說的吊奶頭,上奶掛……雖然對理想的忠貞還是使我極力在克服肉體上的恐懼。我的雙腿還是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看見這些東西了嗎,王雪梅小姐?要是看清楚了請再好好想一想,千萬不要意氣用事,不要逼我讓他們撲上來,用這些鋼針、竹籤子、豬鬃、銅絲、拶奶器、電夾子、鉗子、還有這個特制的奶罩與您的嫩奶子交談,為了做到仁至義盡,現在我就一樣一樣介紹它們的妙用,希望在我和您這次談話結束之後,我們能夠遠離這些血腥的東西,換一個愉快的話題。”

精於刑訊心理學的魯軍自然不會放過對手每一點心理變化的征兆,他得意地說。

“這是從野豬脖子上拔下來的硬鬃,別看它不起眼,鑽起奶眼來比您剛才看過的小針好使多了,咱們這裡還專門準備了四川朝天椒榨成的辣椒油,我的人將把被辣椒油浸透豬鬃一點一點桶進您的小奶眼裡,然後在慢慢地彈撥裡麵的神經末梢,辣椒油將滲入末梢神經週圍的感覺神經元,疼痛也將一次次被放大,如果您招供了,我們會給您一點麻藥,然後慢慢把它們拔出來,如果您還是不說,我們就再在您的奶眼裡來回抽菈,我想剛才您大概也注意到那上麵的倒刺吧?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會疼得哭爹喊娘的!”

聽了他的話,我就像一下子被他扔進冰窟窿裡一樣寒氣逼心,雖然我已經下定決心用青春的乳胸去捍衛同志們的安全。

“就算您能熬得住這豬鬃挑紅梅的酷刑,還是不告訴那些早應告訴我們的東西,我的人還會把這些黃澄澄的銅絲纏繞在您奶頭邊兩朵艷麗的彩虹上,然後把它們通上電,逐漸地加熱,根據我的經驗你們女孩子那個部位雖然神經末梢不如奶頭子那麼多,但是對熱的敏感程度卻遠遠高於奶頭子。我將慢慢地燒,一點一點地烤它的錶層,那種疼痛是您想象不到的,即使再能熬刑的女人也熬不過去!”

魯軍終於拿過那幾根雪梅一直不知乾什麼用銅絲,他的眼神在王雪靜隆起的胸脯上飄來飄去,他猜對了,巨大的恐懼已經使她花容失色,柔美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

“如果您還是要硬撐好漢的話,我將用小鉗子一寸一寸擰遍你的嫩奶子,就像您剛剛看到的那樣,當然這是非常野蠻的,尤其是對象您這樣的豆蔻靓女!當您奶子的嫩肉被一塊塊夾起來的時候,當您的奶頭子被這冰冷的傢夥緊緊地夾住,像拔釘子那樣被一次次拔起的時候,您還挺得下去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的手又回到我的胸脯,準確地抓住了那兩個女人要命的凸起,輕輕把玩起那兩隻堅挺的乳房。

“您的小豆豆好硬呀,當然我們也為這兩粒小豌豆準備了特殊的禮物,請看這對小鈎子,我們將把它們鑲嵌在您的乳頭裡,然後在鈎子的尾部栓上琴弦,我們將把琴弦的另外一端固定在牆壁上,接着我的人將用皮鞭和小棍敲打這根特殊的琴弦,您願意成為這場特殊音樂會的主角嗎?”

魯軍的手徐徐撚動着,對乳峰肆意的挑逗雪梅已經顧不上聽他的威嚇了,酸、麻、酥、癢、脹一波一波襲來,還沒有被異性愛撫過的乳頭充分蘇醒,強烈的生理反應使她幾乎難以自持。

“我知道王小姐的那裡還是處女峰,不過到那個時候我就不能保證它們還冰清玉潔了,因為我的人不僅要摸,還要舔、吸、嘬、吮、激發它們的敏感度,使您的乳頭充分勃起,奶眼完全開放,很難為情吧,王雪梅小姐?我知道您會難為情的想去死,那裡畢竟不是供這麼多男人參觀的地方。”他的語調稍稍提高了一些。

無論是多麼堅強的女子都不可能逃出女性必須遵循的生理規律,對奶頭小嘴和乳暈的惡毒挑逗已經在起作用,他知道這是雌激素刺激的結果。

木炭盆中火光映在她绯紅的雙頰,王雪梅俊美的臉龐變得更美了,明艷而不可方物,烏黑的秀發濕淋淋的,靜靜地披灑在渾圓白皙的香肩上,顫悠的瑩瑩玉雕更加挺拔,俏生生的乳頭小嘴也在魯軍的挑逗下變得直直楞楞。

“您可能以為挺一挺就過去了,每一個剛到這個女囚都這麼想過,但是您想過需要挺多長時間嗎?我們會整夜地把您的小手铐在背後,讓您一絲不掛地跪在這間屋子的中央,每隔半個時辰就給您換一個花樣,直到您挺不住為止,雪梅姑娘,聽我的勸還是及早說了吧,免得又受罪又受辱。”

衣扣被魯軍一個接個解開,襯衫被扒到兩邊,遮羞的乳罩被菈到乳房的上麵,那是一對誘人的乳房,飽滿豐挺而且盈盈可握,一對小奶嘴硬得像核桃一樣,銅錢大小的乳暈也鼓鼓脹脹的韌性十足,王雪梅身體有點微微顫動,呈現出每個少女柔弱生澀羞靦的一麵。

讓她羞於啟齒的摸還在繼續,乳罩被那個惡棍菈到乳房上麵,五根張開的手指像罩子一樣捂了上去緩緩揉動,使得原來好似琵笆半遮麵的蓓蕾支支愣愣地完全豎起來。

他是這方麵的行傢裡手,接着放在堅挺的乳峰旁地指頭伸了過來,捏住她的乳尖徐徐用力,手掌依舊貼在上麵輕輕的揉,剛才隔着衣服時雪梅還能堅持,可是現在完全裸露了,那種女兒傢固有嬌羞漸漸地她感覺胸脯發燙,又酥又麻,腦子裡轟轟然,四肢鬆鬆軟軟,胸口喘不過氣來。

“您也可能想到死,我們當然不會讓您就這麼香消玉隕,使您有這種逃避苦難的機會!”上衣前襟的扣子已被全部解開,兩個打手強迫王雪梅兩臂上舉,使她的酥胸徹底地畢露。王雪梅不再掙紮,即使他那張臭嘴親她,往她的耳垂吹氣,用手掌搓她的乳房,手指捏她的乳頭的時候也是這樣。

女人的直覺明白無誤地告訴這個年僅二十一歲的姑娘接下來即將是什麼,但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在一群披着人皮的野獸麵前反抗又能有什麼的結果呢?雪梅知道她唯一的武器就是沉默,用自己處女的乳房和聖潔的下體去保護那些與自己出生入死的戦友。

眼前這些人的德行是勿須多言的,自己必須勇敢地麵對駭人聽聞的拷打,下流無比的淩辱,肆無忌憚的姦淫,就像所有落到敵人手裡的那些堅貞不屈姐妹們一樣,也許自己會在酷刑中死去,也許會死於野獸們的姦淫,兩行熱淚撲簌簌地湧出眼眶,掛在她姣好的臉龐上。

啊!魯軍的手指開始更放肆地挑逗她的奶頭,一會快速地彈撥,一會像按喇叭似的把它們按下去,真的是難為情呀,就連雪梅自己也能看到奶嘴越來越鮮嫩,越來越凸起,酥麻癢像過電一樣傳遍全身,一股熱流,由丹田直向下墜,怎麼那裡也產生異樣的感覺!她感到想撒尿,可是又怎能當着這幫畜生尿尿呢?

魯軍得意地看着麵前這個漂亮女囚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滾動着晶瑩的淚花,默默地流露出無限的迷茫和哀怨,這不僅使得受難中的雪梅更憑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嬌態,也使魯軍已無暇再逼問他們想要的口供了。

他把手伸到王雪梅背後,解開她胸罩背扣,遮羞的布片無聲地落到地闆上,兩個乳房完全掙脫束縛跳了出來,驕傲地聳立在跌宕起伏的雪胸上。

粉嫩的乳頭翹翹挺挺的,中間那個凹陷濕濕嫩嫩的,不用說是惡棍魯軍和週圍這群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的色鬼,就是普通的健康男子也忍不住有產生一親芳澤的衝動。

這個色魔開始愉快地輕輕撫弄它們,一會把它們擠到一起像狗一樣的聞來嗅去,一會又放開它們,欣賞着沉甸甸的乳峰隨着青春的胴體顫動而顫顫悠悠地左右搖弋。王雪梅真的開始狠這不爭氣的身體,怎麼會是這樣?

他伏在那裡,張開充滿煙油子味的臭嘴,一隻一隻含住它們,輕輕地咬,慢慢地刮,毒芯一樣的舌頭還不時地連同週圍的乳暈卷起,如此純潔的姑娘那裡受過這等下流的挑逗,兩顆蓓蕾好似有生命的顫動着,青春的胴體也不禁也隨着扭動搖擺。兩隻乳房越變越挺,口中的櫻桃越來越硬。

也許上帝創造女人的時候就留給她們的弱點,她軟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口乾舌躁,呼吸越來越粗,兩隻乳頭脹得生疼,被他摸過的地方像無數隻螞蟻快樂地爬動,麻酥酥的奇癢難忍,下身也濕漉漉的,流了那麼多的水。

他鬆開叼住王雪梅乳頭的臭嘴,得意地欣賞着被他蹂躏的獵物,再倔強剛烈女子也難以抗拒他這如此淫蕩下流的攻勢,生理的反應是無法抗拒的,還是姑娘的雪梅自然也難逃這一惡棍們精心設計的法則,原本僵硬的身體慢慢柔軟了下來,在燈光下泛着銀白色的光暈。

兩個打手趁勢剝掉了王雪梅的上衣,美倫美幻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在野獸們的眼前。香肌乍露芬芳四射,伴隨沁人心脾的馨香,魯軍欣賞着展露在眼前美妙胴體。

欣長的玉頸,柔若無骨的香肩,芳草萋萋的腋窩,玉雕般的雪臂,曲線柔美的纖腰,柔情萬種的小腹,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玲瓏嬌美的酥胸前。

一切是那麼的完美,一切是那麼的勻稱,瑩瑩的嫩乳顫巍巍的,是那麼的圓潤光潔,沒有一絲下垂,像似兩朵純真鮮麗的漢白玉蓮花驕傲地高挺着,兩朵誘人的彩虹在火焰烘托中,凸顯出嬌艷的紅暈,翹翹的奶頭小嘴像兩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還殘留經過他的挑逗口水。

還是少女的肌膚白如凝脂,散發着撩人的芬芳和誘人的溫熱,此時的魯軍已經完全忘記了他的使命,隻是貪婪的在上麵滑動着,揉捏着。

胸脯的每個角落都已被那個色魔蹂躏過不止一次了,他開始轉到這個女囚的背後,肆虐起同樣妙不可言的脊背。

披肩的烏發象瀑布似地從頭頂流瀉下來,掛在白白嫩嫩的脊背上,像一片遼闊的雪原一群飄散的烏雲。

盡管他早已熟悉少女的裸體,幾乎每天都在用皮鞭,烙鐵在她們那裡的沃土上耕耘,用以磨滅她們的意志,毀滅她們的思想,但看到如此線條清秀,起伏流暢的裸背時還是讓他熱血沸騰。

在脫掉這個女囚衣服之前他沒有想到她的胴體是這樣的美,使得鐵石心腸的魯軍竟然也產生一絲憐香惜玉的惆怅。

這不是一個女共黨,而是一尊活的有血有肉的維納斯。他一反平日潇灑乾練的常態,手忙腳亂地解下王雪梅束腰的長裙。

裙子無聲地滑落到地上。他動手褪下她的線襪,那雙被束縛住的豐腴艷美的秀腿漸漸地袒露出來,好一個天生麗質的少女,每個地方都那樣使男人感到驚喜,纖細的腰肢的柔韌與美妙的弧線彎曲將女性的柔媚打造到了極致。渾圓結實又不肥碩,白如雪,滑似錦,嫩似緞,就連腳丫也是那麼的嬌艷俏麗。

王雪梅嘴裡大聲詛咒着又開始掙紮,這是一個女孩子為自己寶貴的貞操所做的最後努力,她拼盡全力想用腿頂他,用腳踢他,可是禁不住那兩根可惡的繩索又向上吊了吊,隨着繩子逐漸上升,雪梅身體的重心完全落在兩隻着地的大腳趾尖上,這使得她的腿無論如何也無法發出力來了。魯軍又一次走進她,手指直奔她身體最後一塊布頭。

那是一塊水草豐美的丘陵,被同樣性感的尻褲嚴密地保護着,魯軍用手下作地撫弄着,慢慢褪去白色鏤花內褲,那片神奇的、神秘的、令人熱血沸騰的河山展現眼前。

濃密的黑草遮掩着神秘的溝壑,豐腴而挺翹的兩扇雪丘籠罩在一片白暈下,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麵有一片黑色菱形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的護城河,召喚她的開拓者,他的手指已經感到潮濕,他知道裡麵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宮殿了。

王雪梅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剝掉,緩慢地落到地闆上,那青春美麗的身體上已無一縷乾絲了。

雪梅痛楚地閉上眼睛,等待着那注定會到來的恥辱。他的手指並沒有長驅直入,隻是在陰戶週圍象征性地摸了摸就離開了,他點燃一支香煙,悠閒地欣賞着刑訊室中間吊着的美麗裸體。

一絲不掛的雪梅不僅肌白似雪,柔美如畫,而且這種特定的姿勢不但使得她那對錐型的對稱物更加更加高聳,盛滿圓形而富有彈性的屁股蛋子更加緊繃,還使那條那精美的曲線也更加婀娜,更加充滿了誘惑。

“雪梅姑娘,不是我恭維您,您真得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孩,這麼完美的曲線,美麗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豐腴的大腿,這可是上帝帶給您的恩賜呀,是其他女人渴望而不可及的,不要因為您的固執而讓這一切都毀於一旦。”

這就是臭名昭著地魯軍工作法,首先讓受審者觀看她們同伴受刑的場麵,折磨她們的神經,然後扒光她們的衣褲,讓她們一絲不掛地站在審訊者麵前,下流地擺弄她們的特有部位,反復地侵犯她們的身體,最大限度地利用女性的羞澀打撃她們的抵抗意志,最後集中使用那些專門針對女性特有部位的毒刑,一刻也不讓她們喘息,在她們最脆弱的時候迫使她們就範。

香汗已經浸透了她的全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審訊則變得越發不堪入目。魯軍的手沿着王雪梅的乳房向下摸去,撫過平坦的雪原,起伏的丘陵,纖細的腰枝,長驅直入到水草茂密的沼澤地中。

他觸摸到濕熱的唇瓣,王雪梅觸電般地抖動了一下,櫻唇微開,口吐幽蘭,微微睜開的眸子中盈滿了淚水,輕輕地叫了一聲。

那直立的腳尖完全並在一起,使得兩條大腿盡量擋住魯軍毒蛇般手指的突進,這也是這個不屈女囚還能做到唯一的事情。兩個打手握住她的腳踝向兩側菈扯,兩條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分開,失去屏障的花冠袒露出來,魯軍的手指輕易地突破最後的防線,在豐美水草下兩扇守衛宮阙的唇上輕輕揉動起來。

“雪梅小姐真得還是處女,裡麵這麼的緊,知道嗎?除了剛才給您介紹的那些,我們還計劃給您用一次特殊的刑罰,王雪梅小姐是個聰明的姑娘,這裡麵的含義不會不清楚吧,它將使你失去姑娘所有的隱密和尊嚴,當然還有小姐自珍如命的貞操!一個女人搞什麼政治,那些都是虛忽飄渺的東西,隻有眼前的東西才是實在的,請再考慮考慮,漂亮的小姐,不要再固執下去了。”

魯軍注視着姑娘充滿青春活力的裸體,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他幾下扯掉身上的衣物,下流地貼住刑架上的雪梅,高昂的陽具從黑色的絨毛下找到濕熱的密洞入口,龜頭在花瓣外來回摩擦。

“雪梅姑娘,這是您最後的機會了,是要您的那個把您送到這裡的組織,還是要您的貞操?”他的手指在兩朵紅嫩的蓓蕾上摩挲着,陰莖已經迫不及待地頂入少女狹窄的秘密通道。

“別進去,別!求你了!”這是雪梅第一次發出哀求。

“那就告訴我,快!否則這個世上就沒有您這個處女了!”

“我不能說!不能說!”雪梅帶着哭聲。

“那就休怪我了!”他的雙手摟住王雪梅纖細的腰肢,堅硬的大肉棍開始猛烈地撞撃,隨着王雪梅一聲驚呼,撕裂般的疼痛從那裡傳來。

少女屈辱的淚在臉上流淌。她知道為了那份崇高的理想,為了那句莊嚴的承諾,自己已經永遠地告別了那純情的少女時代,告別了心目中憧憬的白馬王子,告別了對於一個女性無比神聖的新婚之夜。

沒有高堂的歡笑,沒有親朋的祝福,沒有潔白的婚紗,沒有喜慶的宴會,沒有浪漫的紅燭,沒有溫存的話語,沒有醉人的纏綿。

野獸的盛宴還在進行,隻不過從漆黑的鐵架轉移到敵人稱為逍遙床的地方,雪梅的雙手被分別綁縛在床邊伸出兩根鐵架上,兩腿依然被分開保持最屈辱的姿勢,屋子裡的野獸輪流進入到那裡,當他們心滿意足地離開時,還把下體流淌的汙穢抹到她的嘴唇、胸脯、肚臍和乳頭上。

該酷刑登場了,一絲不掛的魯軍手持雪亮的鋼針來到她的身邊。他的一隻手在王雪梅左側的乳房不停地捏動,使得乳房迅速的膨大,冰冷的針尖則在她的乳頭上輕輕地劃動。

麵對即將到來的苦難,王雪梅的身體微微地顫抖,嬌小的乳頭由於極度的緊張幾乎豎立起來,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轉來轉去。

“現在說還來得及。”他逼問道。

刑訊室裡一片寂靜,隻能聽到王雪梅大口大口的喘氣聲,胸前的兩隻乳波一聳一聳地上下起伏,麵對即將來臨的苦難,王雪梅也像普通女孩一樣恐懼和害怕,畢竟除了是共產黨員以外,她還一是正值豆蔻的有血有肉的女孩!

“這針挑櫻桃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呀,我會紮得慢一點,因為那樣會使你更疼,說還是不說?”

“我不能說,不能說。”這個小妮子嘴唇哆嗦着。

“好吧!這是你們女人流出奶水的地方,我就從這裡開始,看看你的革命意志能堅持多久。”我捏起王雪梅的左乳頭,把針尖慢慢地撚進中央的凹陷裡。

針尖在慢慢地撚動,就像這個惡魔說的那樣,他進針的速度很慢,雖然王雪梅剛才看過他給吳茵用過這種酷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那種疼痛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是很難想象的。

開始疼痛集中在那一點,隨着針頭不斷地深入,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擴散,遍及整個胸脯,心尖仿佛要被剜掉一樣,雪梅堅持着,心裡默念着兩個字……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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