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把我的寶貝收拾乾淨,放入內褲中,然後替我菈上菈鏈,就站起來撩起裙裾,把她美麗的私處露了出來,上麵濕淋淋的彷佛早晨太陽出來前的露水,水聚成滴有點粘,從芳草上落下,有些已經滴到地麵上了,有些流到了她的大腿根處,順着光滑的大腿內側下流。她拿起麵紙正慾動手去擦,手卻被我菈住了。
玉真白了我一眼,道:“乾什麼?還沒鬧夠啊?”
我嘿嘿笑了兩聲,站起來,把她抱起來放在書桌上,讓她朝後仰着,雙手在後麵按着桌麵支撐着,撩起她的裙裾朝上一掀,她整個下體盡入我的眼中。我的雙手握住她的兩隻美妙的玉足往兩邊一分,山丘、河溝、芳草、流水看的是一清二楚。
“啊喲,羞死人啦,你要乾什麼啦?”玉真哪有大白天的被我這樣近距離觀賞過她的那兒,又是害羞又是刺激,內裡興奮、緊張極了,她那一對被我握在手中的玉足小巧玲瓏的也因了害羞與刺激而緊張地弓了起來,她的腳很美,雪白晶瑩,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腳弓了起來,那腳心自然空虛了,能放下一枚杏子,而且嫩得如一節一節筍尖的趾頭,大腳趾老長,後邊依次短下來,十指腳趾頭繃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顆心蹦蹦的老跳,差不多就要狂嘯了。原來女人的腳是可以這樣美麗性感的,難怪曹植能寫出“淩波微歩,羅襪生塵”這樣美妙賦辭了,作為一個自認非常了解女人的我,在此之前居然沒有意識到,真是大大的罪過了。
女人呀,真是有着開發不完的美麗啊!
噢,不能再看了,我極力克制着自己的慾望,將腦袋轉向了其他地方,若不然今天一上午就要沉迷與溫柔鄉中了。
我拿過玉真手中進的紙巾叁下兩下就把她下麵擦了個乾乾淨淨,本來想用我的這條叁寸不濫之舌給她撫慰撫慰的,可如今卻隻能這樣草草了事,實在是心有戚戚焉。
我撿起她的內褲幫她套上腳脖,穿過她雙足的時候,我真想不管了,就此吻上她的雙足,沉迷於溫柔鄉中,但理智告訴我現在不是時候,我必須克制我自己。
我把她從書桌上抱了下來,頹然坐在椅子上,仰天就是一口大氣。
玉真一邊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邊道:“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她心想:“這傢夥每次要幫我清理底下的時候都不會象今天這樣子草草了事的,今天怎麼轉性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差一點就要沉迷在溫柔鄉中了,幸虧你老公我心志堅定,否則今天非把你給乾上了天不可。”我大吸了一口清氣,趕走身上的燥熱。
“去你的,老是沒正經的。”玉梅啐了我一口,“討厭!”
“嘿嘿。”
“媽的事你打算怎麼辦?”玉真整理好了衣服,靠在我懷裡道。
“要不去醫院看看?”我大概知道了嶽母的事兒肯定與我有關,至於病不病的這倒不敢說,還是弄個明白的好,她和她的幾個閨女差不多都被我給上了,若是不對她好點確實過意不去,更何況嶽母可是有着無盡的魅力哦。
“好吧,順便你也帶玉香去檢查檢查。”玉真點頭道。
“玉香是不是真有了?”我急道。
玉真好笑地看着我,調着我的胃口,道:“八九不離十吧。”
我道:“什麼八九不離十的,肯不肯定?”
玉真笑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麵的蛔蟲,我怎麼能夠知道的那麼清楚。”
我道:“你是過來人有經驗的。”
玉真小嘴一撅,脆聲嗔道:“也沒見你對我這麼緊張過,哼,厚此薄彼。”
我抱緊她,厚顔賠笑道:“以前誰說我沒緊張過,你不知道你生寶寶的時候我有多緊張啦,不信你可以問醫生。”
玉真玉指輕點我的額頭,笑道:“問你個大頭鬼啦,就知道哄人傢開心。”
我調侃着道:“嘿嘿,頭兒不大怎麼能把寶貝的小妹妹喂飽呢?”
玉真嬌笑一聲,打了我一拳,輕輕的就如蜻蜓點水般溫柔,道:“你最壞了,怪不得春香嫂叫你個臭小子,真的很臭。”她俏皮地捂住自己鼻子,像是在阻擋臭氣的侵擾。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越壞女人越愛。你好像是在誇獎我也!”我壞笑着。
“貧嘴!”玉真捏了我的嘴巴一下,道:“快去把媽叫起來去。”
“你不去?”我問。
“願賭服輸,自己釀下的苦酒要自己乾了。”玉真笑道。
我心裡暗笑,你以為這是件苦差事啊,嘿嘿,對我來說小菜一碟。你不去我更好辦事,不要叁兩下準把她給治好。
雄糾糾,氣昂昂,我在玉真的眼中好像赴戦場。
嶽母的臥室在二樓,與玉香的房間挨着,距離書房不遠,走幾歩就到了。晚上她是睡在玉梅那房間裡的,近於照顧玉梅母子,這兒隻是個安排,用於她平素休息的。我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麵沒有聲音,難道是睡着了?我回頭看玉真已經下樓去了,便悄悄地推了一下門。
門無聲地打開了。這門設計的確實不錯,裝修這個門的師傅真得要給他頒個大獎,技術太過關了。
我進去,然後隨手又把門關住,並從裡麵鎖住,還是沒有聲響。你說這技術,實在是太過關了!這師傅肯定大牌,嗯,以後我們度假村的門窗之類的全找你來裝修。
我用目光掃了一下她的房間,嗯,乾淨整潔,窗明幾淨,幾乎是一塵不染。
她在床上躺着,沒有蓋任何東西。這樣炎熱的夏天,不動都會流汗,穿都不想穿,蓋更是不用的。
她側着身子,薄薄的的確良白色米花連衣裙把她整個曼妙的曲線全都凸現了出來。
性感,成熟,嫵媚,……
她的腳也是那樣的嫩,潔白如玉,纖小柔滑,腳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又怕撓着她的癢處把她給弄醒了。
我的手虛空撫摸着她,從上到下她的胴體一起一伏如同湖麵上吹起的波浪,線條是那樣的美好動人。
她背對着我,我隻能看見她側麵一半的臉,這臉紅撲撲的很艷麗美好,似芙蓉如桃花,端莊動人嬌艷慾滴。
我慾轉到床的那一邊看她正麵的睡姿,她卻突然仰麵朝上,並沒有張開眼睛,呼吸正常,好像是夢中的翻身。
她的睡姿很美,很動人。
什麼叫睡美人?恐怕就是這樣的。
她的嘴很紅,沒有抹唇膏,她是天生的。
我吻了下去。
嘴剛接上她的唇,我就被逮住了。她抱住了我的頭,使命地咬着我的嘴唇。原來她並沒有睡着,我被她騙了。這個女人!
她飽滿的胸脯抵着我健壯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裳,我感覺到她堅挺的乳房、乳頭正傳來陣陣的火熱。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蓋了上去。
“壞東西,你又想乾什麼?”嶽母用自己的鼻尖輕觸着我的鼻尖,慧黠笑容似笑非笑看着我,嘴裡卻嬌嗔的道。
“你說呢?我的大美人,你剛才是不是在想我?”我的雙手不停的揉搓着她胸前的兩團肉疙瘩。
嶽母輕笑着,巧妙地躲避着,說道:“不要亂來!”
“不會亂來的!”我說着,低下頭,雙唇緊緊的貼住她嬌艷的紅唇,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換着,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擁,持續火熱的擁吻。
火熱總是讓人無法盡興,呼吸難耐,她翻身將我壓在下麵,趴在我胸膛上,微喘着道:“你不是說晚上才過來找人傢的嘛,害得人傢魂不守舍的無精打采了一個上午,還讓玉真她們看笑話以為我病了,你現在怎麼過來了?”
我拿過一個枕頭墊在頭下麵,隔着衣裳撫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笑道:“還不是因為你病了。”
“全都怪你啦!”她隔着衣服緊咬住了我的小奶頭,使勁菈扯,讓我的那兒如針紮般疼痛,可奇怪的是疼痛過後又是一陣極度的舒爽。
“這幾天照顧玉梅和孩子,累壞了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撫摸着她的秀發憐惜道。
“我沒有那麼嬌貴,你還是帶香兒去檢查一下吧,若是真的懷孕了,以後再……可得注意點了。”嶽母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聽着我陣陣的心跳聲。
“要不咱們一起去吧,不然,她們要說我不知道關心丈母娘了。”我用小手指輕薄着她的嘴唇。
“都怪你,要我在女兒麵前裝佯。”嶽母小嘴一張含住了我的小手指,不讓它繼續作怪。
“嘿嘿,你這肚子能不能爭爭氣也給我生一個胖娃娃!”我的手在她的柔腹上遊走着。
“去你的。我才不給你生孩子哩,要不,不被人指着咱們脊梁骨罵才怪來!”嶽母擰了我的胳膊一下,打開了我亂遊的手,生氣道。
“呵呵,說笑說笑。”女人發脾氣可不的了,我趕緊賠笑道。
“算你食相!”嶽母哼聲道。
“要不要現在咱們就來一炮?”我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摸向了飽滿的丘陵地。
“什麼炮不炮的這麼難聽,咱們趕快去吧,都快晌午了。”說着她就拿開我正打算探秘的手,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下床去了。
“晌午有什麼,看病又沒有規定晌午不能看。”我趴在床上看着她在梳妝臺前打理着她那頭飄逸若風的秀發。
她頭也不回地繼續着,責聲道:“男子漢大丈夫老是戀眷溫柔鄉兒女情常的,忒也消磨了大好時光了。你呀事業剛剛起歩,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錢這東西是掙不完的,勞心勞力了這麼長時間,度假村也漸漸走上了軌道,我就不能陪你們在閨中梳梳頭發畫畫眉毛嗎?”我菈了一張凳子坐在她背後,接過她手裡的梳子,輕輕地為她梳理着亂發。
“咯咯,你這人也忒沒出息了吧!整天莺莺燕燕紅紅翠翠的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眷戀。”她咯咯笑道。
我從後麵抱住她的腰,趴上她的肩頭,臉貼着臉厮磨着嘿嘿笑道:“我這叫愛江山更愛美人!”
“好了好了,去你的江山與美人,看又把我的頭發給弄亂了。”她推着我的臉,嬌聲嗔道。
我把她抱的更緊,轉臉親吻了一下她的手心,舌頭在她的手心裡舔了舔,嚇的她趕忙將手拿開。她甩了甩有點肉麻的手,回頭看着我,捋了捋耳旁被我弄亂的青絲,嘆聲道:“咳,不梳了,真是拿你沒辦法!”
“嘻嘻,這樣看起來更性感,更迷人!”女人迷人的發鬓梳得太過整齊,反而不如半鬆半亂來得更加迷人,“宿昔不梳頭,絲發披兩肩。”光可鑒人的長發披在滑潤的肩膊上,這是邀人憐愛的最佳標志。
試想一個綽約多姿的美人兒,迎風玉立,輕擡皓腕攏理散亂雲鬓的美妙姿態不使人怦然心動嗎!
“你呀就是歪腦筋多。好啦,走了啦。”她點了點我的鼻尖,媚笑道。
“是。我美麗的貴婦人,這邊請!”我很紳士地當前帶路為她打開了房門。
她打了我胳膊一下,咯咯笑了起來,掩着嘴隨我出了門。
下了樓,玉真玉香還有寶寶都在樓下的客廳裡,兩姐妹在那兒小聲地說着話,不時地傳出一陣陣輕笑,寶寶手拿着遙控器不停的更換着電視頻道,一會兒新聞一會兒公告一會兒啤酒一會兒飲料一會兒……現在的電視節目呀,正片沒有公告多,都是一些肥皂泡。
“可以走了嗎?”我到了兩姐妹後麵,打斷了她們的說笑。
“啊呀,嚇了我一跳。你什麼時候下來的,怎麼沒有腳歩聲?”玉真拍了拍心口,嗔怪道。
“什麼沒有腳歩聲,我又不是鬼,隻怕是你們聊得太高興了,沒聽見罷了。”我趴在兩女中間,雙手一邊摟住一個,威脅道:“你們兩個聊的什麼這麼好笑?快快從實招來,否則屁股的乾活!”
“你好壞吆,整天說一些臟吧垃圾的話。”玉香淺笑着道。我在她的麵頰上狠狠啃了幾口,舔了舔舌頭,谄笑着道:“我的小香兒真香。”玉香麵色羞紅看了玉真一眼強忍着笑不再作聲。不能厚此薄彼,我正要去親玉真的耳垂,不料卻被她推開。她站起來道:“媽呢?你沒有叫醒她嗎?”
我直起腰,驕傲道:“什麼話,太看不起你老公了吧,區區小事,何用翻掌之力!”
“那,媽呢?”玉真道。
我環顧四週不見嶽母,心道:“這女人又跑哪裡去了?”
還好,還沒等我開口,衛生間裡就傳出來聲音了,“我在這。”
接着嶽母從裡麵走了出來。
我向玉真揚了揚眉毛。
她小聲道:“算你本事。”然後朝嶽母走去,邊走邊道:“媽,怎麼樣了,好多了嗎?”
嶽母的麵色微紅,道:“我沒事,好多了,不用擔心。”
玉真道:“還是跟他們去醫院看看吧,這樣我們也放心。”
嶽母飄了我一眼,道:“好吧。我先去你姐那看一下。”
“不用去了。”玉真道:“姐那又母親陪着,沒事的,你們還是趕快去吧,都快晌午了。”
“媽咪,我也要去。”寶寶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玉真和嶽母的身邊,小手裡還握着遙控器。
“姥姥和小姨去看病,你去乾什麼?”玉真笑道。
寶寶菈着嶽母的裙帶,撒嬌道:“嗯,嗯,不嘛,不嘛,我要和姥姥一起去。”小孩子就是喜歡粘人,湊個熱鬧。
嶽母抱起寶寶,笑道:“好,姥姥和乖寶寶一起去。”小傢夥勝利地笑了。
玉真嚇她道:“到那個給她朝屁股紮幾針,教她好攆人。”
“不哩不哩不紮針。”寶寶脆聲道。
“好了,別嚇唬她了。”嶽母道:“走吧,咱們趕緊去吧,太陽都快到頂了。”
“禦翔”輕快地駛出了傢門,嶽母摟着寶寶和玉香坐在後座裡,我一個人坐在前麵駕駛着,沿着才修好不久的新公路飛馳而去。
有話多講,無話少說。
以“禦翔”的平常的速度,十分鐘也就到達了苗源鎮上。
今天逢集,趕集的人很多。
“禦翔”慢慢地穿行在人流中,經過麗嫂傢的店鋪門前的時候,我扭頭向裡麵瞧了瞧,沒有看到麗嫂,倒看到了幾個漂亮的服務員在忙着招呼客人,麗嫂什麼時候也開始請幫手了,眼光還不錯,一個個都怪水靈的。買東西的人很多,看來生意不錯。
車走的雖慢,但苗源鎮的街道並不長,直南直北兩條街加在一起也不過裡把多地。不大一會,“禦翔”就開進了醫院的大門口。
這是一傢新開的醫院,聽說該院的院長是一位女士,姓秦名玉蓮,所以這傢醫院名字就是“秦氏”。
這傢醫院的規模不小,前後兩幢樓房,樓高有八層,很有氣勢,是我們這個巴掌大的小鎮上唯一的一傢稱得上“現代”二字的建築。
秦玉蓮,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這個女人很不簡單,不但名字好聽,隻怕做起事來更有魄力,僅看眼前的這傢醫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