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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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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作者:張劍
第二十叁章 八女一夫

法明身後還有二十名昆侖弟子和兩湖的武林人物,這些人個個猶如生龍活虎一般,隻殺得天帝府的人叫苦連天。雙方纏鬥了一會,陳庸的人已經死傷得差不多了。

燕馭骧此時已揮斧上陣了。隻見七、八名女子起來接應,人剛接近,燕馭骧天斧一揮,那些女子紛紛向後麵倒去!

忽聽一人嬌喝道:“好狠的手段!”

聲落人現,隻見一名叁十多歲的女子帶着二十多名女子撲了過來,混入天帝府中的臥底名叫李二的用手一指,叫道:“盟主!她是藍美淑,貝祈绫被害之後,她已補上了貝祈绫位置。”

燕馭骧一聽到貝祈绫的名字,一股悲憤之念不禁油然而生,右手緊緊抓着天斧,目視藍美淑。

藍美淑冷冷地道:“姓燕的,妳的膽未免太大了,妳竟敢獨自一人深入,敢是嫌命活得太長了是嗎?”

燕馭骧傲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快告訴燕某,天帝那獨夫現在何處?”

藍美淑哼道:“妳想見天帝還早得很呢!”

燕馭骧道:“燕馭骧今夜總會見着他,今日他惡貫滿盈了!”

藍美淑道:“妳這話不嫌說得太早了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燕馭骧冷然道:“是早是遲,妳們稍後自會明白,不過燕某倒要奉勸妳們一句,希望妳們能夠接納。”

藍美淑道:“妳有什麼屁要放?”

燕馭骧不理她諷刺之言,竟自道:“燕某知道,妳們都是良傢婦女,有的是被逼的,有的是愛慕虛榮,但如今天帝自己都不保,妳們何必再依附他?”

“再說,天帝為人姦詐,用着妳時便用,不用妳的時候殺妳,妳們又何必如此執迷不悟?”

藍美淑叱道:“完全一派胡言。”

李二目光一掃,道:“妳看她們那副樣子,哪像是已經悔悟,不用多說了,乾脆出手吧。”

藍美淑瞪了李二一眼,喝道:“先把這小子斃了!”

她身邊立刻奔出兩名女子,向李二搶過去。

李二笑道:“妳們陪陪爺爺也好!”

朝那兩名女子迎了上去,叁人頓時打起來!

藍美淑大步向燕馭骧欺了過來,道:“也饒妳不得!”

她使的是雙刀,招式展開,但見四週都是她的刀影,已向燕馭骧施出了殺手!

燕馭骧笑道:“執迷不悟,那可怪燕某不得!”

天斧一揮,直向藍美淑劃過去!

藍美淑的雙刀一擋,“咚”的一聲,雙刀頓時斷為兩截,其他女子見狀不由大驚,紛紛撲了上來。

燕馭骧為求速戰速決,也不再講客氣,揮動天斧,霎時有幾名女子倒了下去!

其餘的女子見燕馭骧天斧厲害,髮一聲喊,紛向四週散去,場中隻剩下藍美淑和那另外兩名女子,那藍美淑卻是呆呆站着,半晌作聲不得!

燕馭骧道:“妳還要垂死掙紮嗎?”

藍美淑恨道:“別高興得太早,我不會放過妳的!”

喝了聲“走”帶着那兩名女子向後退去。

李二道:“盟主,別理她們,咱們到後麵去!”

燕馭骧道:“在下想瞧瞧各方麵的情形!”

李二道:“看樣子,好像各方麵都已經有進展,現在還有一道無影牆要去破壞,遲了恐怕生變!”

燕馭骧道:“那麼有勞帶路!”

李二點了點頭,帶着燕馭骧向裹麵走去!

這時各方麵的人都向天帝猛攻,天帝的手下雖眾,怎擋得各派的精英,紛紛向後敗退下來,整個天帝府已充滿了一遍混亂,但見火光亂閃,人影亂撞,受了傷的人無法照顧,躺在地下呻吟,更有的斷了手腳死在一邊,遍地都是鮮血。

先後攻進第二防線的有少林天柱大師,峨嵋一心道長,九華任庭一,兩湖姜鐵心,無畏道長等人。

這時燕馭骧已奔到第叁道防線,第叁道防線已放下那道無影牆,燕馭骧便不答話,天斧已揮了出去!

又聽“嘩啦”一聲,無影牆已倒了下去。

李二叫道:“好了,好了,最後一道障礙已經除去,我們可以放心進攻啦!”

“李兄知道天帝何在嗎?”

“此間已是內殿,他應在裹麵!”

“待我進去瞧瞧,李見不妨回去告訴羿前輩,請他要各路英雄繼續進攻!”

“那天帝功高莫測,盟主一個人進去不嫌太冒險了嗎?”

“不入虛穴,焉得虎子!”

舉步一跨正要獨自走進去時,突見人影一閃,從殿後門出四五名太監來,其中一人年紀老邁,正是那忽必達。

忽必達哼道:“燕馭骧慢來!”

燕馭骧道:“閣下是誰?”

“咱傢乃內侍總管忽必達!”

“妳來得正好,燕某正要問妳,天帝可在裹麵?”

“在又怎樣?”

燕馭骧揮揮手道:“閃開,爾等俱是無辜之人,燕某不願與妳等為敵,隻找元兇禍首天帝一人!”

忽必達喝然遭:“說得容易,妳要咱傢走開,咱傢便走開了嗎?”

燕馭骧道:“難道妳想送死不成?”

忽必達不屑道:“此時此地還不知誰死誰活呢?妳的大言未免說得太早了些!”

燕馭骧怒道:“妳要想找死,那可不要怪我!”

手臂一擡,正要把天斧揮出去,哪知就在這時突見一人踉跄奔入,他身上滿是鮮血,大聲叫道:“盟主,大事不好啦!”

燕馭骧回頭一望,驚道:“姜前輩,妳怎麼啦?”

姜鐵心道:“老朽帶着人馬一路殺進來,沿途都沒有什麼阻攔,哪料就在沖過第二道關的時候,突然遇到一批奇怪人物的襲擊!這些人個個以黑巾蒙麵,我們原先以為是天帝生力軍,哪知他們連天帝的人也殺!”

燕馭骧心中微動道:“他們現在何處?”

姜鐵心道:“他們殺了人就走,此刻已不知走到哪裹去了!”

此時,隻聽忽必達怪叫一聲,欺了上來,揮掌一擊,直指燕馭骧,燕馭骧雙掌一迎,隻聽“轟”的一聲,兩股勁力相接,兩人身子都晃了兩晃。

忽必達喝道:“好小子,再接咱傢一掌!”

一提真氣,第二掌跟着擊到。

燕馭骧淡然一笑,亦迎了過去。

可是“轟”的一聲,這回忽必達退了兩步,燕馭短卻隻晃了兩晃,半步也沒移動。

燕馭骧大喝道:“第叁掌該我了!”

說話聲中,一股大勁一觸而分,忽必達一連晃退了四五步才把身子穩住。

燕馭骧得理不讓,大吼道:“燕某還有一掌。”

他根本不讓忽必達喘氣,第二掌已跟着壓了過去!

忽必達一共和燕馭骧過了叁掌,每對一掌,忽必達便感到力重一分,到了第叁掌時,他身子已受了重傷,到了不支地步。

忽必達剛剛伸手去擋,卻覺胸口一緊,一股千鈞重力已疾壓而下,“不好”兩字尚來不及呼出,整個身子已被震飛出去!

“叭”的一聲,他的身子跌在五丈開外,再也不能動彈了。

那些太監一見,駭得魂飛天外,沒命地向後逃去。

姜鐵心道:“盟主神功蓋世,老朽欽佩得緊。”

燕馭骧道:“前輩過獎了……”

說話聲中,隻見幾條人影閃了進來,當先一人正是昆侖法明大師,後麵跟了幾名昆侖弟子,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染滿了鮮血。

法明大師道:“老衲受到了暗襲!”

燕馭骧道:“大師也受到暗襲了?”

法明大師目光一掃,問道:“難道姜大俠也受到了暗襲?”

姜鐵心點點頭。

法明大師道:“如此說來,老衲與姜大俠處境相同了。”

姜鐵心苦笑道:“大師似比老朽要好得多,老朽僅一人幸免,大師至少還有幾個人沖出來!”

法明大師道:“老衲想了半天,不知道這批賊子是哪方麵來的人物?得手之後又突然隱去!”

燕馭骧道:“我們剛才臆測了一下,那些人可能是妖府魅枭的手下!”

法明大師頓時醒悟道:“不錯,定是他的人。”

姜鐵心道:“他趁我們與天帝相鬥,然後坐收漁人之利,此人用心甚深,我們不可不多加以提防!”

燕馭骧道:“現在已經有兩位前輩受到暗襲,其他方麵還不知道怎麼樣?我們不妨分頭去瞧瞧如何?”

正說話間,隻見任庭一、古志忠、無畏道長先後奔了進來,叁人形容狼狽,顯見也是受到了暗襲。

法明大師搶上一步問道:“叁位是否受到了暗襲?”

無畏道長道:“不錯,師兄……”

法明大師道:“老衲情形亦復如此。”

無畏道長道:“貧道僅一人幸免,任大俠和古大俠情形也是一樣,貧道臆測得出,那批人必是妖府魅枭手下無疑!”

法明大師道:“剛才我們和燕盟主也想起是他,隻是這賊子出手偷襲我們之後,都迅速向後麵撤退,隻怕他還有歹毒的詭計!”

古志忠道:“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置?”

燕馭骧道:“事不宜遲,有勞諸位迅速去通知尚未受到襲擊之人,將天帝消滅之後!再去找妖府魅枭算帳!”

任庭一道:“這樣也好。”

於是,任庭一、古志忠、無畏道長和呂承先、李二等人立刻馬不停蹄,帶了受傷的人分別向四週散去。

這時,場中就剩下燕馭骧一人。

燕馭骧目光一掃,但見四週空蕩蕩的,好像一個人都沒有的樣子,他不由大感驚奇,暗想難道天帝已逃走了不成?

他向前走了兩步,四週仍無響動,心道:“人呢?為什麼連一個人都沒有髮現?”

猛然見到羿治神和井立行正急匆匆奔來,燕馭骧不由大聲招呼道:“妖府魅枭是否已經現身?”

羿治神搖搖頭,道:“還沒有,我猜想他最後必會到這裹來,所以先和井兄趕來,盟主進來時,沒髮現什麼異樣嗎?”

燕馭骧道:“沒有……”

話未說完,忽聽一聲大喝道:“出去!”

這一叫聲甚大,眾人一起舉目望去,隻見四名太監力敵四個黑衣蒙麵人,那四個黑衣蒙麵人雖兇,但在那四名太監力阻之下,竟也硬生生地擋了出來。

井立行呼道:“妖府魅枭的手下。”

他人隨聲起,呼地掠了過去!

一名黑衣蒙麵人道:“先宰了妳們然後再宰天帝!”

另兩人冷哼一聲,亦自出手和並立行搶攻了!

羿治神道:“老夫料得不錯,妖府魅枭的人果然來了。”

說話之時,四週都現了人影,羿治神目光一掃,幾乎所有妖府高手都已到了。

羿治神道:“現在事情起了變化,我們隻有先收拾妖府的人然後再除天帝。”

一聲嬌笑之聲響起道:“羿大俠,妖府的人歸我,妳別搶我生意好不好?”

聲落人現,隻見貝宛岑率領了一大批武林人物走了過來。

羿治神呼道:“飛龍堡數十年不在江湖上現麵了。”

貝宛岑笑道:“羿大俠很意外是不是?”

羿治神歎道:“老夫太意外了,姑娘,原來妳是來自飛龍堡,敢問貝昭代大俠可好?”

“傢父托福,身體還算粗安!”

“怪不得姑娘見解與機智俱超人一等,武功自然更不消說了,但不知貝老英雄來了嗎?”

“傢父年紀大啦,人也老了,也不願再在江湖上走動,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便交給我來處理。”

她目光一掃,突對身旁的人叱道:“妖府的人都在這裹了,妳們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貝宛岑一共帶來了一二十幾名青衣壯漢,這些壯漢的年齡都不大,聞得貝宛岑叫聲,便一起向妖府的人撲了過去!

貝宛岑咬牙道:“王無蔭原是我傢一名總管,此人鬼計多端,偷偷盜走了傢父一本劍譜,後來搞什麼妖府,以枭皇自命,傢父知道之後,大髮雷霆,所以才命我出來收拾他的!”

羿治神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姑娘來參與這件事。”

“其實我也並不是專門為了他,還有天帝,他與武林為敵,傢父也早想除去他了!”

燕馭骧道:“姑娘瞧見王無蔭了嗎?”

貝宛岑搖搖頭,道:“他此刻隻怕已到裹麵去了。”

燕馭骧急道:“那我們非趕去不可了!”

貝宛岑道:“燕盟主,妳以前答應過我的。”

“答應過姑娘何事?”

“妳真是貴人多志事,時間沒過多久,便忘得一乾二淨啦!”

“姑娘可是說殺天帝之事?”

“妳總算記起來了!”

燕馭骧堅定地道:“姑娘放心,在下不會使姑娘失望就是。”

貝宛岑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走,我們進去瞧瞧。”

此時,隻見一名太監走出門外,高聲喝道:“天帝宣召燕馭骧入內進見。”

燕馭骧與貝宛岑正要邁步而入,早先對燕馭骧說話的那名太監忽然把身子一攔,道:“不成,天帝隻希望燕盟主一個人進去!”

貝宛岑怔道:“為什麼?”

那太監道:“不必多問!”

紫真道長怒道:“到了這個時候,難道還聽他那一套?”

那太監搖頭道:“天帝自知大限將至,對諸位絕無反抗之意,他隻希望和燕盟主說幾句話,然後隨便諸位要他怎麼做,他都答應!”

紫真道長道:“燕盟主進去,誰保不上他的當!”

那太監道:“不會的!”

“這話是他對妳說的?”

“是的,若是按照以往,諸位現在立身之處都是機關布置,隻要天帝把手指頭一按,諸位至少半數以上的人會中機關身亡……”

那太監頓了一頓,又道:“但天帝看在燕盟主麵上,他不願意這麼做,單憑這一點,諸位就可以放心,他對燕盟主絕無惡意!”

羿治神道:“他為什麼要燕盟主單獨一人進去?”

那太監道:“在下剛才說過,他有他的苦衷!”

羿治神冷笑道:“他也有苦衷嗎?”

貝宛岑道:“好吧,我們就讓燕盟主自己進去,若半個時辰之內燕盟主還不出來,我們便攻打進去。”

群豪轟然叫道:“好。”

燕馭骧道:“諸位放心,在下便跟他去瞧瞧……”

羿治神道:“天帝人麵獸心,盟主千萬要小心!”

燕馭骧點了點頭,隨對那名太監道:“妳帶路前去。”

那太監躬身應了一句“是”當先向前走去!

燕馭骧跟着那太監而行,一連走過叁重大院,所過之處,但見處處戒備森嚴,和外麵情形相比,迥然不同。

燕馭骧心道:“從眼下的情形看來,天帝似乎仍可一戰,為何他竟不願戰而單獨約自己進去一談呢?”

轉念之際,他已來到了一間小小偏院,那間偏院四週早已布滿了太監,氣氛十分嚴肅,但他們臉上都籠罩着悲戚的麵容。

那帶路太監把燕馭骧帶到一間精致的房舍門前,跪禀道:“有請!”

燕馭骧大步跨了進去,隻見一張太師椅上坐着臉色蒼白的天帝,見燕馭骧進去,微微欠了欠身子,道:“燕盟主請坐。”

燕馭骧見天帝這麼對待自己,心中不無意外之態,道:“不必客氣,妳有什麼事?不妨對我明言!”

天帝道:“朕對妳並無惡意,能否坐下一談?”

燕馭骧冷冷地道:“不必了,有話請快說了。”

天帝雙目注視着燕馭骧,久久才道:“妳今年多大了?”

燕馭骧喝道:“這就是妳要燕某來的用意?”

天帝道:“我至少可以請妳回答我的問題吧?”

“很抱歉,燕某的年齡用不着對妳說。”

“假如我站在妳的親朋立場上問妳呢?”

“妳會是我的親朋?”

“我隻是說‘假如’,而並不一定!”

“好吧,我回答妳,我今年二十二歲。”

天帝臉上驚現喜色,道:“是不是申寅年二月或是叁月生的?”

他說到這裹,不禁拍了拍自己腦袋,又遭:“不對,不對,應該是四月才對。”

燕馭骧怔道:“妳怎麼會知道我是四月生的?”

天帝不由狂喜道:“不錯了,不錯了,我再問妳,燕十八除了有妳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孩子?”

燕馭骧怒道:“妳問這些乾什麼?”

“請先答復了我的話再說!”

“假如我不說呢?”

“這件事關係太大了,我相信妳不會意氣用事的吧?”

“什麼關係太大了,妳如不說明白,請恕燕某人懶於作答!”

“好吧,我告訴妳,這件事與妳的身世有關,妳如不說明白,將會終身遺憾!”

“胡說,妳問的話怎能扯到燕某身世上去了?”

“妳可以不相信我一萬次,但這一次妳卻非相信不可!”

“既然一萬次都不能相信妳,這一次自然更不能相信了,請說明白吧。”

“主要就是在問妳身世!”

“燕某身世明明白白,何用妳多問。”

“妳還不知道嗎?燕十八不是妳生父。”

“胡說!”

“我知道我說出來妳也不會相信我的,我這裹早已準備了一樣東西,妳帶回去問燕十八就知道了。”

說着,從身上拿出一封信親手送到燕馭骧手中。

燕馭骧看着手上的信,又望了望眼前的天帝,髮現他正在看着自己,天帝早已不復有往日那種陰險狠辣的神色,在他蒼白的臉容上竟然浮現着一種慈祥、仁和、聖潔的光輝,宛如父輩在看着淘氣的兒子,又像是歷經患難的父親看着已經長大、有所作為的兒子,從內心湧起一種驕傲和自豪的感覺。

燕馭骧望着他,不禁為他有如此的錶情而驚訝,他為自己的身世而深深地困惑,他幼年喪母,燕慶緯既為父,又為母,在燕馭骧心目中自然有一種無法替代的位置,他的道德觀念,倫理情操,是非觀念都來自燕慶緯的教誨。

燕馭骧心情一定,想到,天下哪有不知自己父親是誰的道理,縱然自己的生父不是燕慶緯,也不會跟天帝有任何關係。

燕馭骧心神一寧,錶情復又堅強,天帝看到這裹,不禁歎了口氣。

燕馭骧冷冷地道:“這封信我會如妳所願交給我父親,妳現在還不引頸就戮,還有什麼話要說?”

天帝神色慘然,道:“妳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多說的了,隻是死前給妳說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於妳很重要,希望妳能聽下去。”

燕馭骧知道天帝大勢已去,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招,遂道:“那麼妳說,別再要什麼花招。”

天帝正要開口,忽聽外麵傳來陣陣呐喊之聲,聽聲音,似是妖府魅枭的人馬殺了進來,天帝神色一變,恨恨地道:“不想王無蔭這小子如此猖狂,真恨不能扒其皮,食其肉,方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燕馭骧不屑地道:“他現在就在對麵,妳何不去找他?”

“待我對妳把‘故事’說過了再去。”

“那麼妳快說吧!”

“在很久以前,有一位漂亮女子,原有一位很要好的未婚夫,但後來途中忽然殺出一個程咬金把漂亮女子奪了過去!”

“那漂亮女子究竟是誰?他愛的又是何人?”

“當然愛她的未婚夫了!”

“那個程咬金又為什麼把她奪過去呢?”

“因為那程咬金既有錢又有勢呀!”

“他除了用搶之外,那女子是不會愛上他的!”

“妳說得不錯,那程咬金正是用強權把女子搶了過去,然後把她深藏內院,但是……”

燕馭骧道:“往下說?”

天帝低聲道:“有人來了!”

燕馭骧心中暗驚,心想:“有人走了進來,連我都沒有髮現,他倒一下聽了出來,武功之高,真是駭人。”

他心隨念轉,就在這時隻聽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進來,從來人腳步聲判斷,來的顯然不止一人!

燕馭骧側頭望去,隻見貝宛岑和天鼓娘娘、羅雅多蘭等人走了進來,燕馭骧問道:“貝姊姊,外麵情形如何?”

貝宛岑道:“大概不礙事了!”

“妖府魅枭還沒現身嗎?”

“人是現身了,不過現在正被圍攻,相信不久就可把他解決了。”

燕馭骧點了點頭,又道:“他的手下呢?”

貝宛岑道:“都解決了,多謝丐幫的人趕來助了一臂之力,要不然還要多費些手腳呢!”

“天帝這裹的人又如何?”

“他們雖然頑抗,可是現在也差不多啦!”

天帝聽到這裹,從身上拿出一顆白色藥丸含了下去,他這種出奇的行動大傢都注意到了,可是誰也沒有深究。

倒是天帝本人臉色變得很平靜,給眾人意外之感。

沒有隔多久,姜鐵心、天柱大師、程千秋、丐幫幫主等人走了進來,姜鐵心問道:“盟主還沒有將天帝解決嗎?”

燕馭骧道:“他還有幾句話要對我說。”

程千秋道:“不管他說什麼?他都跑不掉了!”

天柱大師道:“羿治神放心不下盟主的安危,叫我等進來看看!”

燕馭骧轉對天帝道:“快說吧,把妳的故事再說下去。”

天帝平靜地道:“我剛才是不是說到程咬金把那漂亮女子搶去了?”

燕馭骧點點頭,道:“不錯。”

“那程咬金把那女子搶走之後,她的情人因為愛她很深,所以想方設法化妝成下人混到那程咬金的傢中去,整整經過了兩年時間,終於找着了一個機會,把那女子救了出去!”

“他的精神實在太可佩了。”

“是的,他的精神實在太可佩,不過他把那漂亮女子帶走之時,那漂亮女子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那程咬金知道這件事嗎?”

“當然知道。”

“後來他們兩人一定逃走了,是不是?”

“不錯。”

“那程咬金是否派人去追趕?”

“當然派人去追趕,可是他們躲得很好,一直到現在。”

燕馭骧懷疑地道:“妳這個故事大概別有所指吧?”

天帝點點頭,道:“終於被妳想出來了,我這個故事中的‘程咬金’便是我自己,至於那漂亮女子便是妳的母親,妳母親的情人便是燕十八!”

此話一出,不但燕馭骧為之大大一震,便是程千秋等人也為之呆住了。

若照這樣說,天帝便是燕馭骧的父親,燕馭骧怎會相信這種事實,不由大喝道:“妳胡說八道!”

天帝笑了一笑,道:“就算我胡說八道,但我希望妳回去之後問問燕十八就行了!”

天帝神色不變,也不理會狂怒中的燕馭骧,自顧自地道:“我殺人無算,毀傢無數,早已料到遲早有今日之變,大丈夫縱橫當世,出生入死馳騁天下,為萬人之主宰,死亦當轟轟烈烈,留芳也留名,我當日處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卻不能讓我自己所喜歡的人幸福,反而讓她昔日的情人拐走,心中莫不為奇恥大辱,如今得知他們不計前嫌養育了我的後代,數十年的仇恨已消失,再說也怪我當年強行拆散別人姻緣,多半是我的不是……”

燕馭骧神色數變,手已微微顫抖,他雖不信天帝是自己的父親,可天帝神色顯然不是僞裝出來的。

“我究竟是誰?我的父親又是誰?”

燕馭聘心中痛苦地呼喊着。

突見天帝聲音變低,呼吸轉為急促,眼神也開始渙散了,燕馭骧突覺有異,丟下天斧抱住了天帝。

天帝用失神的眼睛望着燕馭骧,斷斷續續地道:“我……我有子如此……我……我真……真……高興,隻是別放……放過了……妖府……魅……”

天帝這一代枭雄,臨死時還在痛恨妖府魅枭,以至於念念不忘。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眾人進宮時天帝吞進口中的白色藥丸是毒藥,顯見天帝已知窮途末路,加上父子又是在如此敵對的情形下重逢,一時良心髮現,遂吞毒自儘身亡。

燕馭骧道:“我不相信。”

程千秋道:“看樣子倒有幾分真的!”

頓了一頓,又道:“不過,他到現在總算明白過去的不是,也算不錯了。”

貝宛岑道:“他死在自己親人麵前,也算不錯了!”

眾人隨着向外走去,燕馭骧的神情變得很落寞,程千秋扶着他,道:“妳相信他是妳父親?”

燕馭骧道:“這事我一定要證實一下!”

眾人一起走了出去,隻見妖府魅枭滿身是血,仍在那裹苦鬥,在他旁邊,蔡逸嶽押着貝祈築和程清穎。

蔡逸嶽大吼道:“燕馭骧快叫他們住手!”

程千秋不解地道:“穎兒,妳倆怎會落入他們之手?”

程清穎一聽此問,兩行熱淚奪眶而出:“爹,妳們走後,這些賊子便血洗了‘萬壽觀’,而且還將我與祈築……”

說到這兒,她的語音便咽住了,“萬壽觀”中屈辱的一幕重又浮現在眼中:“老大,我們在觀中抓到兩個絕色美人,妳是不是……”

“什麼是不是,快給我帶上來。”

為首的大漢道。

不一會兒,四名彪形壯漢押着程清穎與貝祈築走了進來。

“哇,真是兩位絕色小妞兒,一個比一個水靈,一個比一個迷人!”

說着,大漢已走到了她們的跟前。

他先托起程清穎的下巴,細細打量一番後道:“這妞兒眉清目秀,白齒薄唇,還有這一對……”

說到這兒,他突然揪住她的玉乳,使勁搖晃了數下道:“想必妳一定是個淫蕩無比的騷女人。”

“看這妞兒的模樣便知玩起來一定舒服極了!”

“她的叫聲一定淫浪無比,勾心落魂!”

“這個妞兒一會兒就留給妳們吧!”

程清穎的眼中噙滿了淚花,她想反抗,想掙紮,但雙臂被縛,根本動彈不得。

大漢又來到貝祈築的跟前,連聲讚道:“這樣端莊秀麗的臉龐,豐腴迷人的嬌軀,我可得自己享用了。”

說罷,一手摟住祈築的香肩,一手按着她的玉乳,肆無忌憚地揉摸起來。

“放開我,禽獸、畜牲!”

貝祈築掙紮着扭動嬌軀。

大漢的手伸進了她的懷中,將那一對鮮嫩高雅的玉峰通通拽出。

他一手捧着一座山峰不停地抖動,使得那綿軟的球在掌間滾來滾去,同時又讓它們相互撞擊,髮出“噗噗”的聲響。

“不,不要啊!”

祈築痛苦地慘叫着,但很快就被淫邪的笑聲所吞沒。

就在她被淫辱之際,另幾名大漢已將程清穎擡到一張在桌之上。

一名惡徒撕開了她的上衣,另兩個傢夥則提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褲子剝了下來。

她的兩隻白嫩雲足在空中飛舞。

清穎的身體卷曲起來,雙手緊緊捂住身體,淚水已將桌麵浸濕。

“哇,小妞兒還不好意思呢,別害羞,哥哥幫妳一把。”

一個壯漢邊說邊捉住她的雙手,朝上菈直。

與此同時,另兩個傢夥則將她的雙腿最大限度地分了開來。

可憐的清穎呈“大”字狀仰躺在桌上,胴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群狼的麵前。

兩隻豐滿的玉峰在群狼的揉動下搖顫不已,紅潤的櫻珠就像兩朵誘人的“玫瑰”含苞待放,引來一片驚歎。

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下,一簇絨絨“草地”吐露出醉人的芬芳!

“哦,這小妞兒實在太美了,瞧她……”

“肉墩墩的,簡直愛死人了。”

一個壯漢說罷,便在香臀上狠拍了幾下,直打得清穎尖叫起來。

可她的叫聲就像沖鋒的號角,引得眾淫狼齊都向她沖去。

一時間,十數隻大手爭先恐後地伸向她,在那嬌嫩的身軀上拼命地揉摸起來。

其中一個傢夥竟掏出一把匕首,在那片“嫩草地”上刮了起來。

“不,不!”

清穎嘶叫着,雙腳亂踢。

貝祈築看不見清穎的完整身影,隻能通過眾漢子們移動的縫隙偶爾看見一處美麗的嬌軀。

她甚至聽不見清穎的哭喊聲,聽見的隻有那一聲聲如狼般的淫嚎!

“美人兒,瞧他們玩得多起勁,我看我們倆也該好好爽爽了吧,起碼妳隻需伺候我一人。”

大漢說罷,不顧祈築的哀求與掙紮,一把托起嬌軀朝內走去……

無畏道長雙目圓睜,怒聲罵道:“這幫禽獸不如的狗淫賊,貧道今日一定替妳們報仇雪恨!”

妖府魅枭冷哼道:“報仇?妳們殺了老夫的人,老夫又找誰報仇?”

無畏道長聽得心中甚怒,馬上想揮手下去,忽聽燕馭骧道:“各位前輩請停手。”

圍攻妖府魅枭的人都一起罷手而退。

燕馭骧大喝道:“王無蔭,妳到底想怎麼樣?”

妖府增果冷冷地道:“簡單得很,把妳武林盟主之位讓出來。”

燕馭骧道:“不成。”

妖府魅枭冷笑道:“不成也得成,要不然老夫便把那兩個小妞兒斃了!”

任庭一怒道:“姓王的妳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以兩個小姑娘來要挾又算得什麼英雄?”

妖府魅枭厚着臉皮道:“老天什麼時候對妳稱過是英雄?”

貝宛岑悄悄走到燕馭骧旁邊,道:“我去對付王無蔭,妳能應付那蔡逸嶽嗎?”

燕馭骧道:“怎麼應付法?”

貝宛岑道:“萬一他要對程姑娘下殺手時,妳得設法阻止。”

燕馭骧想了一想,道:“我可以試一試。”

貝宛岑道:“姓王的,我奉父命來取妳性命!”

妖府魅枭哼道:“老夫早已不是‘飛龍堡’的人了,妳……”

他話未說完,貝宛岑已一劍揮了過去,她出手的劍法十分奇異,劍在空中連攻叁招,銳利的劍氣才罩向妖府魅枭。

妖府魅枭剛才力戰不休,心神已經俱感疲乏,貝宛岑抽劍猛攻,他臉色一寒,隻得勉力擡掌應去!

貝宛岑一上手就是殺着,劍劍相接,幻起一片寒光,妖府魅枭擋了貝宛岑六劍,人已喘息起來。

蔡逸嶽睹狀叫道:“住手!”

貝宛岑根本不理,蔡逸嶽又道:“臭丫頭,再不住手,老夫就讓這兩個丫頭嘗嘗我的‘催情化骨散’。”

說罷,他抖手一揚,立時一團黃色粉末便灑向了程清穎與貝祈築。

“哈哈,中了我的……”

尚未說完,隻見一線白光向他電射而去,蔡逸嶽大驚,身子一閃!哪知就在這時,又有一點白光向他射到,出人意料的是後麵的比前麵的還快,身子剛穩住,咽喉已被射中,慘叫一聲向後便倒!

妖府魅枭正在苦撐,蔡逸嶽突然一死,他的精神為之一分,貝宛岑劍法何等淩厲,銀虹閃處,妖腐魅枭已身首異處。

眾英雄頓時歡呼起來,豈料就在這時,有人驚道:“哎呀,不好,妳們快瞧!”

眾人忙轉目觀瞧,但見程清穎與貝祈築二人麵如紅霞,香汗淋漓。

她倆的酥胸快速起伏着,玉手在自己的胸間拼命搓揉,並不斷髮出呻吟。

“糟了,她們真的中了‘催情化骨散’。”

有人驚道。

“那該怎麼辦?”

“立刻找男人與她們交合,否則,一個時辰過後,她們將化成一癱血水。”

這時,但聽無畏道長高聲叫道:“燕馭骧,妳還傻站在那兒乾嘛,如果我女兒有個叁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妳。”

燕馭骧急了,連連跺腳道:“可……可此處有這麼多的人……”

“那還不好辦,我說大傢都還站在這裹乾嘛,閃開!”

兩個美妙的胴體溫柔地倒在燕馭骧的懷中。

他緊擁着她們,手在嬌柔細膩的玉體上緩緩撫摸着。

他的週身已滿是汗水,程清穎像小貓一般伏在他的胸膛上,舌尖輕舔,將那些汗珠一滴滴散去。

鹹成的汗水浸入口中,使她感到無比的溫馨。

“馭骧,妳又救了我們一次,謝謝妳。”

她柔柔地說着。

燕馭骧一邊撫摸着她的秀髮,一邊道:“傻丫頭,這是哪兒的話,如果沒有妳們,我也不會再活下去。”

“可是妳付出的太多太多,我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

“傻瓜,難道救妳們就是想要回報嗎?”

說着,他在清穎的臉上輕捏了一下。

隨後,他轉向貝祈築道:“築姊,我真是沒用,讓妳們受了那麼多痛苦和委屈,我髮誓……”

“不,妳不用髮任何誓。”

祈築的玉指按住了他的雙唇,輕聲道:“妳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能為妳犧牲,我心甘情願。”

“築姊……”

燕馭骧一把抱起她的嬌軀,一遍又一遍地親吻着她濕濕的櫻唇,美麗的大眼、迷人的臉龐,吸吮着她那香甜的柔舌……

祈築的雙臂緊緊環抱着他赤裸的背脊,溫存熱切、激情似火。

此時,清穎也加入了進來。他們叁人緊緊相擁在一起,愛的熱量漸漸融化了彼此軀體的分界線,皎潔的月光靜靜地灑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共同送入愛的海洋。

尾聲六個月來,天下武林緩緩趨於平靜,和平穩定的武林氣氛使每一位武林人士都享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

這一切,歸功於武林盟主燕馭骧,如果沒有這位渾身是膽,一身正氣的少年俠俊從中策劃調度,天帝之亂難平,妖府魅枭之禍更難滅。

六個月來,大傢都忙着各自的復興大事,雖然都記着燕馭骧的豐功偉績,但燕馭骧在平定天帝之亂、妖府魅枭之禍後,就帶着一些人立即回開平府去了,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具體消息傳來。

這一天,風和日麗,陽光普照大地。突然,天下武林各大門派都獲丐幫中人傳來一信,武林盟主燕馭骧將於十天後在開平府舉行婚禮。

頓時,日趨平靜的武林起了一陣強旋風。

這一消息,穿越九州,直達五湖四海。

武林盟主燕馭骧現在怎麼樣?他與誰成親?他成親後準備怎麼樣?許多問題成為大傢關注的焦點。一時間,世麵上珍貴的奇珍異寶,稀有的神藥靈果成了萬人爭購的對象,誰不想在天下武林大集會上露露臉,誰想讓天下武林人土都看不起自己。

開平府自建府以來,從未有過如此熱鬧之情況。

武林盟主燕馭骧成親的日子終於到了。

燕府週圍,直至整個開平府早已成為歡欣的海洋,歡笑的天堂。

隻見燕府週圍早已被如山的賀禮,洶湧的賀客所包圍。

燕府大大的客廳竟然連賀禮都放不下,更不要說站人了。

在燕府大門前,一座大約長百丈,寬約百丈的大禮臺,已經拔地而起。

武林八大門派掌門,兩湖十大豪雄,丐幫幫主和長老,白楊山莊莊主程千秋等許多蓋世奇俠都坐在主席臺上。

嘈雜的人群,擁擠的人群等待着吉時的到來,等待着武林盟主燕馭骧的到來。

“讅,讅,讅……”

吉時到了。

隻見燕馭骧昂首走上了大禮臺,手中牽着一大捆大紅巾。

“一,二,叁……”

眾人一數,竟有八個新娘,八位如嬌似玉的新娘。

原來,天帝之亂,妖府魅枭之禍平定後,燕馭骧心焦慈父安危,立即就與在場的八大掌門等辭行,帶着他心愛的祈築姊、程清穎和羅雅多蘭郡主和許多隨從飛赴開平府,剛出天帝府宅,竟碰上了貝宛岑和與己有一寢之緣的菊花、荷花、蘭花、梅花,在這五位強烈的要求下,燕馭骧帶着她們同回開平府了。

回到開平府後,燕馭骧的父親燕慶緯竟然以為都是兒子的妻妾,就一下子都認了下來。

而貝宛岑也莫不作聲,竟默默應了下來。

看着一身正氣的燕馭骧牽着八位嬌艷如花的妻妾,所有人都投出祝福的眼神。

一時間,呐喊聲、鼓樂聲、鞭炮聲震耳慾聾,直上雲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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