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愛我嗎?」不隻嫵媚問過,但那時我總覺得是個圈套,每當有女人或女孩這麼問的時候,我就會警惕,精神就會高度緊張。
「妳愛我嗎?」嫵媚輕輕地又問了一句,眼中滿是柔柔的嫵媚。
我的慾火熄滅了一半,琳的容顔該死地浮現於我眼前。
嫵媚軟綿的身子開始僵硬,目不轉睛地凝視着我。
我漸漸鬆懈,嫵媚的雙手也放開了,我把手從她內褲裹抽出來。
「妳還愛着她是嗎?」沉默了許久後,嫵媚才問。
小時候,父母稍微地責罵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學後,流淚的功能似乎消失了,記得有一次落了單,在馬路上被一幫長年敵對的爛仔圍毆,命差不多丟了半條,也沒掉下半顆眼淚來。
但這一刻,我又哭了。
彷佛回到了稚嫩的童年,臉埋在雙膝裹痛快悲恸,無聲無息,無可遏制。
嫵媚從背後抱住了我,默默無語。
我跟她說琳,說曾經的故事,從相遇的那一天說起,從淩晨說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