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裡。
我說吃飯。
“在那點兒吃飯?”
“牛街莊的辣子雞店,你去過的。”
“和誰?”
“朋友。”
“不是昨晚的那個吧?”
“不是。”
電話結束沒半個小時小雅就出現在了那裡,而我發誓不出來吃飯的時候她還帶着一個團在大理。
她瞪着我,象我是*********了耶蘇的十叁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老槍用一種疑惑的神情看着我,那眼光讓我很難受,一種男人丟失了一樣很重要也經常很沒用的東西的難受。那東西叫麵子。
我說:“這是老槍,這是陳丹妮,老槍的GF。這是我的GF盧小雅。”我也要這麼葬送了?她要用這樣的方式把我帶到某個地方?我知道和她徹底的完了,我不能成為一個囚徒,尤其不能成為她的囚徒。
還好她給我麵子,沒有吃飯但也沒有拂袖而去。
後麵的飯就開始尷尬,我想把自己放倒,用酒放倒。那種液體很好,可以讓你燃燒也可以讓你毀滅。我覺得自己很窩囊,既然可以對小王那樣的女人橫眉冷對為什麼就在關鍵的時候對小雅委曲求全?就因為我撫摸了她後來又睡了她?就為這個我要拿自己的自由作代價?
我是自作自受的,既然知道總有一天都會離她而去但是還是和她睡在一起了這不是自掘墳墓是什麼?說來說去其實是自己就是一條狗,想有個主人而不流落街頭但又對舊主耿耿於懷。狗永遠忠實於一個主子,但是我忠實了誰?身體忠實了小雅而感情忠實了“夜色溫柔”?我忠實的隻是自己,感情與身體都忠實了自己的需要。
一餐飯就這麼一波叁折地吃完了,很沒意思,辣子雞也沒能刺激我。我沒能讓自己醉。我真的失敗,失敗到想醉都不能、,還有比我這麼失敗的人嗎?
老槍開車把我和小雅送到辦事處,說:“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一下吧,以後事情真的很多,我也忙不過來,你那裡要實在沒什麼名堂就過來幫我。”
“我想想吧。”
我的那句耳光徹底讓小王粉麵桃花,幾個聯防隊員一起按住了我。那個時候我想我就應該離開辦事處了。
聯防們沒能把我怎麼樣,我說:“為打人我跟你們走;為嫖娼我也跟你們走,但是我進去之後我不會自己走着出來的。”
小王尖銳的哭聲把小馬他們都鬧了出來,她抱着小王說:“王姐,那個打你的?”
小王把手指向了我。
小馬看着我,說:“雁哥?你居然?……”
“她說我嫖娼你說我該不該揍她?”
“不會吧?說你嫖娼?”她鬆開了摟着小王的手,和我緊緊地團結在一起了,對那幾個保安說:“你們沒搞錯吧?他是我們主任,和自己的女朋友在宿舍裡叫嫖娼?你們前腳走我後腳就給報社打熱線!”
“有病咯!”聯防隊的就丟下這麼一句話走了。
那個時候我沒走,但現在也許真的要走了,老槍請我吃飯就是要說這個事情,他在緬甸弄一一片森林,需要人帶着緬甸人民砍伐和致富,他想到了我。
那是一片熱帶的叢林,那裡有關於“金叁角”的故事,那裡有我不懂的語言,那裡沒有中國移動的基站,也許這樣我才能逃出這座令我厭倦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