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他用的是蛇鞭呢,還綁起繩子來,開始有品味了嘛。”
力工頭拿着放大鏡,手指在她乳房上遊走,像是鑑定名畫一樣。
轉眼間十年過去,力工頭投資的小女孩變成了十七歲少女。
時間證明投資是成功的,十七歲的樣子是性感的瓜子臉,是有學生氣息的瓜子臉,乳房居然變得有日本溫室蜜瓜那麼大,而且圓潤挺立,一般十七歲的女孩是不可能有的大小。
可寧也許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有多出眾,因為她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同齡的少女學生。
一個也沒有。
普通女孩在十年間擁有的小學的回憶:學校旅行、小息嬉戲、放學後的自由,然後到畢業禮、謝師宴,升讀中學、認識新同學、開始新的班級、為中學的考試而奮鬥,夜晚與某人談一整夜電話,與少女們不羁的瘋狂……
可寧卻完全得不到這一切一切,每個女孩享受着她們的青春時,在平行時空裡,可寧每天也受盡苦頭,餓着冷身,飽受淩虐。
力於濠從來不給機會她離開過痛苦,她沒被允許過。
不論肉包子如何地乖巧、如何地服從於濠的性虐,虐待就隻有癒來癒嚴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就算這樣,她都堅強地捱下去……
每次肉包子望着力工頭的眼神,隻有癒趨渴望與怯畏。
噠!
乳頭被力工頭用手指彈一下,波紋從乳頭傳到整個乳房。
漣漪的餘波在整個肉球的錶麵傳遞。
上麵紅色的鞭痕在燈光的晃動下現得更清楚了。
力工頭一看就知道那是蛇鞭的鞭痕。
這對彈性堅挺的乳房被蛇鞭鞭打了至少五十下,乳腺全都傷了。
真的因為是蛇鞭打至內出血嗎?
那也可能是工人們一天到晚的抓捏而造成的。
乳房一直也處於受傷狀態,因為男人的手指不會對肉包子乳房失去興趣。
現在要關心的隻是,“讓乳房變大的傷”還是“讓乳房變差的傷。”
腫起一塊塊紫色、佈滿鞭痕、右側微微滲血-即是乳房沒大礙,可以繼續給男人玩弄。
比起乳房,力工頭更在意一件事。
他仔細研究這些鞭痕,發現鞭痕並非無的放矢,而是用心經營的。很多鞭子都是由乳房下沿向上揮,似乎是欣賞乳房被抽打至彈起的畫麵。不過鞭法不是很準,有時打到上臉上,有時打在大腿上。鞭痕看得出有段時間是十分有脾氣,乳暈附近的鞭痕相較乳房下沿便任性多了,似是發脾氣的打的……
“誰打的?”力工頭平心靜氣地問。
肉包子沒有作聲。
“跟弄瀉煤車的是同一人吧?”
肉包子眼神有點慌亂了,她有點戦戦兢兢地說:“這是可寧的錯……不關他事……”
“你喜歡上那傢夥了是不是?”檢查完肉包子身上的鞭痕後,力工頭擡起頭詭異地微笑,說話語調輕鬆平闆,卻藏了像鐮刀一樣不懷好意,肉包子寒毛都豎起來了。
力工頭的手指摸到去小腹處,他用手指感受着下腹部的抖動,下陰騎着叁角鐵所傳來的痛楚。
“可寧……隻是……可寧沒有。”
肉包子很緊張,上次力工頭審判下來,讓她在木馬上跳了一千二百四十幾次直至昏厥,她知道力工頭認真的懲罰有多可怕。
他的指頭還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測謊機的探針。
力工頭說:“先喝點藥吧,剛剛煎好了。”
他沒有錶露出喜怒衷樂的神色,走進去廚房倒藥。
有時候,不立刻生氣,不立刻懲罰,讓主人更顯得有威嚴,把女奴置身於等候發落的不安中,也是相當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你要一次過喝四大碗。”力工頭拿着熱騰騰的涼茶,從肉包子口中灌下去。
這是工頭特意為她調制的,根據她身體狀況作出調理的中藥。
要不是這些藥,肉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
喉嚨咕嚕咕嚕喝下去,胸部緩慢但沉重的呼吸。
喂她喝中藥時,她的裸體細微扭動的反應十分具玩味。
力工頭不會分兩次喂她喝完一碗涼茶,他必然是一口氣灌到底。
要是肉包子喝得不夠快,或者要回一口氣,涼茶就會從口角流出來了。
力工頭不會允許。
“漏掉一滴,我要你補喝一碗。”他這樣說過。
曾經因為肉包子喝中藥時咳嗽,茶瀉在她身上,她為此必須補喝十六碗涼茶。
當然力工頭不會無故糟蹋這麼多藥材,他隻是把糞便和水攪在一起要肉包子喝而已。
“好了第叁碗了。”
“嗄……嗄……嗄”肉包子快要接不住那麼多涼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經被兩碗涼茶填滿,喝進去的速度沒有那麼快。
她還未回好氣,第叁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經推到她嘴邊,而且力工頭以毫不顧慮的速度傾斜碗子。
沒關係,她胸部深深吸入一口氣,她還是可以邊喝邊呼吸的。
突然……
“哼唔。”
力工頭拿了個衣夾夾着她的鼻子了。
她沒法呼吸。
“好,第四碗。”
玻璃碗邊強行擠進她的齒縫間,像是用鏟子強制橇開她的口。
涼茶倒進來了。
口腔喝茶時就不能呼吸,這是生理設計的限制。
小腹癒來癒鼓。
喂喝涼茶有一種控制她身體的樂趣。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繃直,頭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麼擺,她的身體就怎麼擺。
像蛇舞一樣。
力工頭一隻手提碗子,一隻手在她完全在木馬上挺直的身軀上劃着指甲,享受它誠惶誠恐的起伏。
終於……
四碗又苦又澀的涼茶都灌進她肚子,她沒有漏掉任何一滴。
“第五碗。”力工頭愉快地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碗子。
“唔唔……唔唔唔。”
肉包子大腿夾緊鐵木馬,腳趾都曲成爪狀。
告訴她要連續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調節成可以連續喝四碗的狀態,可是突如其來的第五碗涼茶。胃口用盡了,呼吸用盡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幾乎磨光了。
比起如實預告她要喝五碗,告訴她喝四碗,再來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
她用力閉上眼睛,狼吞虎嚥地喝下她不認為能裝得進身體的第五碗涼茶。
全都灌進去了。
她騎在木馬上喘氣。
力工頭說:“看你這麼努力,第五碗是獎勵來的,我專誠下了中藥之中最苦的苦參呢……”
“嗄……嗄……謝謝……嗄……嗄……”
喝到碗底的涼茶總是特別濃調苦澀,而且會有隔不掉的小藥渣連着最後一口涼茶溜進口中,喝完的時候碗邊就會黏着這些可憎的苦抹。
力工頭不喜歡浪費,他會要可寧把五個碗子都舔乾淨。
力工頭說:“我給你小腿先針一針吧。”
站立了幾個晝夜,工頭給她下了點針灸。
原來,工頭不但懂中醫,還懂針灸,他用縫針在肉包子身體不同穴道上縫上一些很難察覺到的針線。隻要肉包子動到那絲縫了針線的肌肉,那個穴道就自然刺激了。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會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過用了這個縫穴道的方法,勞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個工作天。
肉包子閉上眼睛,乖乖讓力工頭為她針炙。
她恐懼於濠,卻又依賴於濠。
“喜歡看你努力忍耐的樣子、喜歡看你堅強的樣子,喜歡看你被欺負的樣子。”
她不會背叛這句說話淫水從叁角鐵側流下來。
力工頭擡起她的左腳踝,仔細地把玩。
他沒有看錯這雙足,讓這葡萄一樣的腳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處也擦損破損了,腳皮也渾然變厚。
擦損的地方用藥膏塗抹就沒事了。
腳掌雖然佈滿死皮,但形狀依然是玉足的形狀。
他拿起磨皮紙,逐點逐點把死皮磨掉,腳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塊撕下來。
不消半小時,肉包子的裸足再次變得比較白晢幼嫩。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讓你的腳底尋回那份新鮮的刺痛感了。”
力工頭拿出一排微針筒,再拿出幾樽標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針頭一點一點從不同地方打進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暫時麻痹,阻隔神經訊號,使用得好的話,就得防止雙腿長成球員腿,甚至可以令變壯了的肌肉痿縮回去。
肉包子每天菈車的氣力,也是少女第一次菈車的氣力,力工頭花了大筆錢去買肉毒杆菌毒素,讓肉包子雙腿不會強壯起來。
每天拖着幾百斤煤上落斜坡,強壯了的是意志。
“啊!”
力工頭把她腳底那枚一吋長的釘子菈出來了。
那枚在腳掌中住了叁個月的釘子。
力工頭說:“還記得這枚釘子為什麼會插在你腳底嗎?”
可寧頸上冒着白汗說:“因為可寧夜晚沒有好好的站着,讓煤砂倒了出來。”
力工頭說:“那麼,知道我為什麼用釘子嗎?”
可寧回答:“這是為了讓可寧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記自己犯下的錯,每走一歩也在提醒可寧。”
力工頭說:“結果呢?可寧有沒有時刻記着?”
可寧低下頭:“可寧再次犯錯了,在腳底刺了釘子的一個月後,可寧把整車煤砂都倒瀉了。”
力工頭說:““釘子是為了時刻提醒你”,這個你答對了。不過,懲罰的原因你卻答錯了。”
可寧吞了口口水。
力工頭搖着沾滿血迹的釘子說:“懲罰你的原因是,是因為你不誠實。”
可寧眼神閃着不安與恐懼,她的眼睛每一下細微的移動都看在力工頭眼裡。
“然後,你接二連叁地不誠實了。”力工頭繞着木馬緩緩踏歩。
可寧由微張變成嘴唇合上。
“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憐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個合格的奴的眼神。”
力工頭兜着圈子,可寧身體叁百六十度的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頸背的骨眼、肩膀繃緊還是放緊、胸襟起伏的節奏、喉嚨有沒有吞口水。
“但近這叁個月,你的眼神有一點不同了,雖然還是可憐哀求的,但眼神卻沒那麼專心,腦子內想着另一件事……”
力工頭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動,好像在地圖上規劃着旅行路線一樣,由鎖骨清晰的紅色尾巴開始,落到胸口那縱橫交錯的地下鐵路線,手指像流浪旅行者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地鐵網路中轉線遊走。
“我不會逼你說那個男人是誰,我也不會刻意監視你,我隻問一個問題……”
手指落在她的心臟處。
力的眼睛貼到可寧的臉前,用溫柔的語調問:“你想要跟他走嗎?”
心房透過手指跳動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寧張開嘴,隻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紅了。
眼神變得跟她的心一樣全心全意,別無二致。
力工頭看得出她正在怪責自己,怪責自己居然對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時候內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
內疚與自責在煎熬她。
力工頭輕聲說:“說吧,要是你想離開我我也不介意,我不會怪你,你可以說出你想要的東西,沒問題的。”
說話溫柔得太殘忍了,可寧寧願力工頭怪責她,當她是女奴一樣責罵,也不願聽到這種陌生得可怕的輕柔。他的語氣像在錶示已經放棄了可寧,已經不會再對可寧生氣一樣……
這種冷漠會讓她發瘋的。
可寧下巴抖着着說:“不……不……可……可寧心裡隻有……隻有主人一個……身體、心靈、靈魂都是主人的。可寧……可寧隻想要主人懲罰而已……用更……更長……更粗的釘子刺進可寧……的……腳底,鞭笞可寧……這是可寧……
可寧……唯一……唯一想要的。“可寧倒抽一口氣,她恐懼自己為何會要求這種懲罰?
光是說出口已經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這個男人以為她不忠誠,方寸全亂了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
力工頭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賭在親手培育出來的女奴那份忠誠,並沒有押注錯。
力工頭摸摸可寧的頭:“果然是我最喜歡的乖奴兒呢。”
一股暖流從頭頂灌下去,溫暖了可寧全身。
她眼神既可憐又安慰,淚水勾勒出她的臉型,她又哭又笑的復雜錶情,全寫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