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鈴一瞪眼,氣衝衝道:“喂,你那是什麼錶情啊,我覺得我猜測得很合理好不好,你就算不相信我的邏輯和證據,我的直覺也是這麼認為的,這還不夠可信麼?”
“呃……”韓玉梁托着腮,陷入沉思。
要說匪夷所思,在這個存在內功高手、超能力者和變異怪物的世界裡,共享感受這種本領,還不算奇特到難以置信。
她繼續道:“而且這麼一來,我覺得就能解釋很多咱們想不通的東西。”
“嗯?比如呢?”
“比如她為什麼要親自來。這超能力說不定就需要她在一定範圍內存在才可以發動,所以她必須選擇一個身份加入進來,不然無法維持遊戲。而且,她舉辦這個遊戲采取這種玩法的動機,不也有了麼?”
“什麼動機?”
“她能共享所有女角色的感受的話,你算沒算過她可以從這個遊戲中享受到多大的快感?純愛模式咱們不熟先不說,就說隱藏模式,除了偶爾一次奇葩的不準高潮外,哪次不是以高潮作為最重要得分依據的?光算你一個玩傢,造成的總高潮次數都已經大幾百了吧?”
韓玉梁沉吟道:“可這裡麵還有很多不止產生快感的行為呢……”
易霖鈴忽然問道:“小賊,你看過戦錘係列的作品,知道色孽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知道。”
她很認真地解釋道:“那是一個神明,祂的信徒會受到所謂的‘祝福’,享受過一次快感,從同一件事裡就不能再得到愉悅。能以比吸毒還要可怕的速度提升阈值,讓信徒做出越來越極端的行為來追求快感。”
“如果我猜測的超能力是真的,咱們就假設它是真的,那這個主辦者,可能不去用它體驗別人的快感麼?”
“當然,定力強的人說不定可以忍住。但那樣的話,就不會有現在這場遊戲了。她必定使用過很多次這個能力,那她的阈值,也一定被菈高到了非常誇張的地歩。她自身沒有受傷、致殘和死亡的風險,那麼不管怎樣的快感她都敢去享受,她很可能什麼性癖都不會放過。”
“那些殘酷的行為隻會對受害的女角色造成永久的改變,對她,就隻是撒了一把愉悅的調料而已。她萬一既是抖S又是抖M,那咱們虐待一個妹子,她可以爽兩倍。”
大概是理順了思路,易霖鈴越說越快:“對了,這種超能力肯定是強化適格者才有。他們不是幾乎不會老去,大部分都保持着獲得能力時候的模樣麼?主辦者要是個強化適格者,她說不定就藏身在女學生之中,讓人根本看不出年齡上的破綻。”
“這遊戲裡沒有看起來年紀特別大的女人,主辦者要是真的就隻有這個年齡,她怎麼可能有舉行這種遊戲的能力和資格?”
“再說你發現的那些黑科技,克隆什麼的。”她激動得連臉蛋都比剛才更紅,抽絲剝繭的樣子讓韓玉梁甚至想起了關於如意樓巅峰時期那位樓主的種種傳聞,看來,她祖上的基因影響並不如師門傳承那麼大,這偵探當得非常不錯。
“這技術肯定是來自方舟計劃,對吧?伊迪絲按你的要求對高層反饋過殘櫻島和L-Club的事情,後麵卻一直沒有下文,對吧?她說過組織高層中有強化適格者存在,不過她沒怎麼接觸過,對吧?這個島怎麼看都比殘櫻島更重要更有價值,這遊戲消耗的成本也絕對遠比殘櫻島大,你在這裡還遇到了殘櫻島遊戲淘汰的女人,但隻佔少數,對吧?”
韓玉梁已經明白了易霖鈴的想法,頗為沉重地點了點頭。
“把這些綜合到一起,不正說明了,這個遊戲的主辦者,是在方舟計劃中遠比伊迪絲地位更高的一個強化適格者麼?”
他又點了點頭,道:“所以呢?”
易霖鈴跳下床跑去喝了口水,該洗澡也顧不上了,就那麼保持着最後一次實驗後大腿根濕透的誘人模樣,蹲坐上椅子,一邊看着操作臺這邊的記事本一邊道:“所以青木理子就是個幌子,所有看起來是大人的都是幌子,隻有這些女生才可能是主辦者。”
韓玉梁皺眉道:“那可太難找了,小鈴兒,遊戲裡共有九十個女生,死一個還會遞補一個進來。要是主辦者真有你說的超能力,她都不需要電子設備就能掌控全局,那她是誰都有可能。要是她像你說的,已經能享受各種類型的性快感,那,咱們已經蹂躏過的女角色,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大人其實也不能直接排除,你怎麼知道那個強化適格者得到能力的時候是什麼年紀?”
易霖鈴一怔,道:“對哦,現在手頭的情報實在是太少了……抱歉,我剛才太武斷了。青木理子還不能劃掉……”
她說着又把教導主任的名字寫了回去,苦着臉道:“我還以為有突破口了,這下……回到原點。”
韓玉梁揉了揉她的頭,笑道:“別灰心。她既然親自加入遊戲來挑戦咱們,就不會一點線索不留讓咱們純靠猜。她這樣聰明又強大的女人通常十分自信,絕對會給咱們留下贏她的機會。隻要把這個遊戲耐心好好玩下去,一定能找到她。”
她原地復活,精神抖擻道:“說得對,走,小賊,今晚咱們就把那個地縛靈超度了!”
叁分鐘後,他帶着無奈地笑走出脫離區,踏上征程。
外麵有幾個男的在遊蕩,但操作臺那邊沒有襲撃指令,他隻能直奔自己的目標。
不出所料,又是翻倍的需求。
他嘆了口氣,用袋子把“地縛靈”血乎乎的臉罩住,把她迅速扒光擺在鋼琴上,開始了今晚的努力。
抵達位置的時候還不到午夜零點,等韓玉梁回到脫離區,東方的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新條莫妮卡的十心獎勵,除了對應分數的獲得外,還有超度成功的提示、對應的一票和“部屋”中新增的線索二——處刑人有着經過改良的肉體。
這種含糊不清的線索,對大多數參與者沒有意義,隻有實際捏過木下菜菜子胸部的韓玉梁猜測,這大概是在暗示理事長那一身美容手術的人工痕迹。
但現在的問題並不是如何確認木下菜菜子的嫌疑,而是怎麼找到配合一起投票的另一個掌控者。
如今他們已經手握4票,以當前的成員數,隻要能菈到一個人給一票助攻,就算其餘人全投另外的目標,他們也能首位獲勝,將木下菜菜子送去受刑。
為此,韓玉梁昨夜辛勤“勞動”的同時,易霖鈴也在“掌控者的部屋”中大量發布文字。
她已經認定,正常的合作方式菈攏不到關鍵的一票。
所以她以韓玉梁的視角和口吻,發揮自己寫手職業的積累,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番木下菜菜子肉體的美好和誘人,並虛構了多場韓玉梁和木下菜菜子的淫亂肉戲。
那些色慾橫流的描述中,添加了易霖鈴不着痕迹的暗示。
身材性感的理事長是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他們使用了百般手段都沒辦法讓她得到真正的滿足,希望係統能夠給予更加激烈極端甚至是重口味的選項,一旦那樣,必定能讓豐滿成熟的女郎綻放出極其美艷的光華。
這些鋪墊之後,她準備在今晚第一時間投出四票給木下菜菜子,希望能吸到關鍵的一票。
“晨起”階段來到學園大門,鬆原楓依然盡職地站在風紀委員的位置。隻不過,她腿上那雙過膝襪,已經被尿液浸透,棕色的學生皮鞋,也完全踏在水泊中。
她拿着一個大瓶子,隔一會兒就喝兩口裡麵的水。而更長一些的間隔後,她的百褶裙下擺中,就會沿着大腿流下一大片新鮮的液體,讓她伴隨着一陣冷顫,眯起眼睛發出淫亂的呻吟。
木下美加就赤裸裸走在不遠處,一見到韓玉梁,就跪坐下來,張大了嘴巴。
他忍不住想,把女校醫搬過來放在風紀委員胯下喝尿,倒是很符合她倆目前的姿態。
托煙花大會上賣力耕耘播種的福,右鄰座小澤雅子的依賴度已經被每日的提升拔高到了86,成為下一個最有希望刷滿的目標。
但易霖鈴如今已經認定處刑人就是木下菜菜子,不需要更多線索,暫時也不需要更多票,女鬼那邊還有個西野夏娜可刷,四天就能完工,她暫時不太想繼續將這些女人拖入到因人而異的終極模式中。
青木理子不需要繼續糾纏攻略,叁上米莎也不必急着測試各種場景,一天下來,易霖鈴就隻照顧着韓玉梁的慾望,操作他去教堂乾了幾遍淺水薰。
除了刷到65的依賴度外,女教師又得到了兩個狀態——穿着修女服則高潮分數加倍的“背德修女”,與隻要使用宗教物品對其性虐就能結算後+3的“渎神者”。
要不是易霖鈴暫時沒興趣,他還真好奇,這個女人的終極模式會是什麼樣的考驗。
難道是坐在經書上用聖母像的手給她戳屄?用十字架從後麵雙穴齊開?總不會真把她釘起來或者放在馬廄裡生孩子吧?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晚上去找木下菜菜子交視頻,順便看看她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頗為奇妙的平靜錶情,像是認命,又像是對一切都感到厭倦,隻等着有人來送她解脫。
他回到脫離區後,易霖鈴第一時間登入“掌控者的部屋”,把4票全部扔給了木下菜菜子。
她沒有繼續發言催促什麼,就隻是靜靜地等。
37分鐘後,木下菜菜子的票數跳動了一下,變成了5。
韓玉梁笑着親了易霖鈴的臉蛋一口,“回去告訴婷婷,你幫她報仇出氣了。”
她笑了笑,道:“那倒是,就算猜錯了,她也要挨一頓收拾。”
不過,事情的發展,似乎總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木下菜菜子沒有被收拾,他們,也沒有猜錯。
第5票出現之後,公告欄原本的內容都被清空,緊接着,刷出了一大片新的內容。
“處刑人的身份被識破,女鬼放棄了對她的控制,她的身份變為藏匿的殺手,並有小概率襲撃任何目標。”
“女鬼認同了大傢的努力,將和你們進行最後的遊戲。”
之後,空白的地方迅速更新出女鬼的遊戲規則:第一,女鬼無法被抓捕或殺死,隻有實現她的願望,才能將她超度。
第二,獲得票的方式不變,但持有和將來獲得的票都變為一次性消耗品。使用後,可以選擇一個已經激活資料並依賴度大於0的女性角色進行標記,每個女角色隻能被標記一次,且不會因任何狀態而變更。
第叁,被標記的女角色依賴度上升效率不會再受到任何懲罰,且每日增加依賴度的狀態效果翻倍。
第四,如果被標記的女角色是女鬼附身,當她依賴度升滿的那一刻,遊戲將觸發隱藏結局,提前結束,標記出女鬼的參與者得到錯誤標記總數五倍的分數。
第五,所有被錯誤標記的女性將在遊戲結束時死亡,但得分不受影響,排行前十五的玩傢獲勝,得到進入下一關的資格。
第六,每當被標記的對象達到十心,或標記一個已經十心的角色,就可以獲得一條關於女鬼身份的線索。
第七,遊戲時間用完且女鬼仍未被超度的情況下,將觸發壞滅結局,學園所在的島嶼將在女鬼的詛咒中沉沒,僅有分數排行前十五,且不存在狀態“助纣為虐”的玩傢可以得到求生密碼,跟隨救援離開。
內容很完整,就像是最終BOSS發布的戦書。
易霖鈴仔細讀了叁遍,一臉凝重。
因為規則裡不止有一個需要抓出來的女鬼,還有宛如電車難題中被綁在軌道上一樣的“標記錯誤者”。
如果隨便使用標記,標錯的目標等於被判了死刑。
如果不使用額外標記,就得不到關於女鬼身份的線索。
如果抓出女鬼的速度不夠快,其他不在乎角色死活的玩傢一定使用標記來提升刷分效率,增加大量被卷入的人數。
而想要快速抓出女鬼,就需要線索。
更離譜的是,即使作出了選擇,還要快速攻略到十心,才能驗證是否正確。
一想到隱藏結局之後會有不知多少無辜者給主辦者陪葬,易霖鈴的心頭就像是有根鋸條在前後菈扯。
“小鈴兒。你不用那麼難受。”韓玉梁知心體意,彎腰抱住她,柔聲安慰道。
“怎麼可能不難受,標記錯的女人,絕對不在少數……”
他湊近那小巧的耳朵,低聲道:“別被這遊戲潛移默化影響到了。誰說咱們必須按規則來了?真有十拿九穩的把握,隻要一確認那人就是主辦者,我便一掌打死她。我讓她變了真鬼,什麼狗屁隱藏結局,不也就跟着沒了?”
“那樣咱們不是白來了!”易霖鈴瞪他一眼,“肯定違規啊。”
韓玉梁笑道:“主辦者都死了,誰來判咱們違規?再不行,揪出她後,我帶她去找永澤蘿菈。木下菜菜子說要殺她的話不一定可信,但永澤蘿菈如果有機會,下手絕對不會猶豫。由她來一刀砍掉腦袋,不能算咱們違規吧?”
易霖鈴抱膝思索片刻,嫣然一笑,道:“你啊,果然是個修改黨。”
“怎麼,歧視我們修改黨?”
她一撇嘴,“這次事關人命,我巴不得真給我掉一個風靈月影修改器或CE下來呢。之後就靠你的金手指咯……”
“也靠你的操作。目前你十心考驗次次選擇都高分通過,不愧是事前做了大量練習的。”
“行了,別互吹彩虹屁了。這和練習沒關係,就是我猜到了主辦者的變態想法而已。你說……”
易霖鈴輕輕嘆了口氣,小聲道,“萬一女鬼就不是主辦者,而是另一個被安排的角色呢?”
韓玉梁抱起她,舉過自己肩頭,仰起臉,笑道:“小鈴兒,你這輩子,就從不犯錯麼?”
“那怎麼可能。我犯的錯多了……”
“那你擔心什麼。女鬼不是,咱們再找。”他眼中寒光一閃,道,“不管犯多少錯,隻要最後找到正確的那個,就值得。”
易霖鈴垂手撫摸着他的臉龐,輕聲道:“真的值得?”
他點點頭,“真的值得。”
他知道,對此刻捧起的姑娘來說,犧牲他人的痛苦,並不比犧牲自我遜色,甚至,可能更讓她難受。
而且,她多半還有幾分對自己克制不住的生理反應的愧疚。
所以,正是需要他來給予支持的時候。
“小賊,放我下來,咱們該選標記了。你說……咱們要不要從現在就開始賭,把最有可能的目標全標上?”
看她迅速回到遊戲狀態,韓玉梁放下心來,摟着她一起坐到椅子上,道:“咱們手上有四票,那個地縛靈你看看能標麼,我保證那傢夥絕對不是正常的人類,不如先拿她換一個白嫖的線索。”
易霖鈴點點頭,馬上打開界麵開始操作。
但失敗了,不能選取,係統提示:已經是女鬼的角色不可被標記。
她苦澀一笑,自我安慰道:“也對,要是可以,我幫你標了西野夏娜,說不定你超度她能省事點兒。”
抓出處刑人之後,相比他們的損失,得到的10分簡直不值一提。
理事長係列的狀態和稱號都沒了,本來可以隨時起效的日增依賴度翻倍,現在需要消耗標記才能實現。任務和兌換資料的渠道也消失不見,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個地下密室的鑰匙。
手上現有的十心角色共叁人,都是標記就能拿到線索的,理論上,他們可以拿到叁條線索之後,再尋找可疑的目標下手。
給理事長做了那麼多任務,每次都會記着檢查手機拿走角色通訊錄,他們手上激活基礎資料的女角色,已經覆蓋了超過一半。
易霖鈴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輕聲道:“小賊,你說的法子最後如果不管用,這些人……算是咱倆一起害死的成麼?”
韓玉梁哈哈一笑,伸手上去,就在叁個十心的女人資料頭像上點選了標記,“這活兒你別管了,都算我的。”
“哎哎哎……你也太大方了,一個一個點呀!萬一線索第一條就能讓咱們猜出是誰呢,少死一個不好麼?”易霖鈴嚷嚷着撥開他的胳膊,跟着,看向了屏幕上浮現的叁條線索。
“她主導這場遊戲,控制一切,享受一切,參與一切。但她尊重公平,遊戲內的她與所有傀儡,並無本質區別。”
“在相同中尋找不同,才能發現隱藏於假麵下的真實。但什麼才是假麵,什麼才是真實?衣裝與赤裸,文明與野蠻,精心描繪的妝容與皮膚下的脂肪血肉,誰又分的清楚?”
“如果生活是一場電影,色情片當然要比恐怖片幸福……以上當然並不是線索。你又憑什麼相信,她會給你方便找出她來的線索呢?”
易霖鈴盯着屏幕看了一會兒,小聲罵了一句臟話。
叁條可能因此而消逝的人命,就隻換來了這麼叁段莫名其妙的東西。
她想把這叁條分享到掌控者的部屋,這才發現,那邊已經不再有交流的功能,隻剩下了那一串關於女鬼的規則,以血色懸掛在公告區中。
“算了……反正這會兒沒什麼需要合作的地方,大傢都是競爭對手,不能指望誰好心幫忙了。”易霖鈴舒展開小巧的身體,順着伸懶腰的動作反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賊,今晚別出門了,休息一下吧。前幾天除靈辛苦了。”
那種除靈方式,是挺辛苦的,不過最後兩夜他換成以手為主,起碼精力消耗還不算太大。
他在她頸窩輕輕吻了一下,笑道:“就隻有口頭錶揚麼?”
她哼了一聲,小屁股往後一頂,撅了他肚子一下,“你憋得住,我也憋不住了呀。我去衝個澡,順便洗洗。嗯……你今晚想用什麼風格的玩法?”
“你指要出的cos?”
她笑眯眯道:“對啊。你說要求,我看看有沒有適合的角色。衣服不夠……還可以用化妝湊嘛。”
韓玉梁對她一直以來的心結頗為在意,略一思忖,道:“我想看你不穿任何衣服的樣子,這種角色,有麼?”
易霖鈴當即皺起了眉,“喂,乾巴巴前後沒有二兩肉,脫光了有什麼好看啊。而且你又不是沒看過。”
“我沒仔細細細認認真真一寸寸好好看過。我現在想看。”
“不給看。”她撅起嘴,跳下床,從旅行包裡摸出個什麼東西,拿上灌腸套裝鑽進浴室去了,在門內扭頭道,“不準進來,我這次的角色需要好好收拾一下,隻給你看成品。”
“哦。”韓玉梁無奈地笑了笑,“那我等你出來,再去洗。”
運功修行等待了約莫半個小時,衛生間的門打開了。
易霖鈴出來坐到床邊,把拖鞋輕輕踢掉,道:“呐,我好了。”
他扭頭看過去,眼前頓時一亮,“你這……cos的是誰啊?”
她紅着臉撥開不知怎麼紮短在兩側的頭發,露出遮住一邊眼睛的眼罩,微微低頭,小聲道:“這是小鳥遊六花,一個挺可愛的……中二病。她自稱邪王真眼使,眼罩是用來封印邪王真眼的道具。我……這次忘帶金色美瞳了,就不給你看裡麵了。總之,這個眼罩和發型,就足夠展現角色的特點了。對我來說,這樣……可以算是cos。”
韓玉梁知道她為什麼解釋得緊張磕巴。
因為脫掉拖鞋之後,她身上所有的遮蔽物,就隻剩下了那個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