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幽谷從來亦有春;螢窗休自懂艱辛。
青燈須與神燈映,暫屈還同蠖屈伸。
上回說到朱玉把鄭憐兒花心吮砸,弄得唧唧的響,把那流不盡、湧不竭的浪水兒,弄了個滿嘴滿臉,十分慘然。
然鄭憐兒到底不谙世事,是個未經狂風疾雨的妙齡女子,當下便受不得,連連討饒。朱玉又咂吮了一刻,方歇手,辯稱道:“若不搜刮花心,花心何兒露麵?”
鄭憐兒聞聽,接口道:“死賊囚,你原是貪吃的男子!”朱玉笑道:“這便與你比試一回,看看誰先滾鞍下馬?”
憐兒道:“榻中綿綿軟軟,何以顯英雄本色?況本夜隻在此處作耍,不曾移動半歩,何以得趣?依妹妹心中之願,莫若我倆把枕席擺於月光之下,那才別有一番情趣!”
朱玉聞聽,連聲附和道:“妹妹所言極是,這便去。”隨即,趴將起來,二人動手,把席、鳳枕移出廂屋之外,找一空處鋪將開來。
布置停當,鄭憐兒便把身兒輕躍,橫臥席中央,先把金蓮晃蕩,又將玉乳摩玩,好不騷發。
朱玉見狀,心火上竄,道:“我來把你火兒殺滅!”便趴將上去,正合了格勢。兩活兒相對,已是熟門熟路。
朱玉正慾抽射,陡然間天昏地暗。舉着四望,原來天空—團烏雲襲過,把月兒盡遮。憐兒見狀,道:“怕不是好兆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朱玉道:“六、七月之間,白日烈日炎炎,夜間打些雨點,起些雲霧,卻是常事。”
憐兒道:“恐未然。適才月光嬌艷,如何片刻就天昏地暗?這一奇變一有來頭,還須慎觀之。”
朱玉道:“心肝,你隻顧得多慮,我已是久曠之人,如何候得?”便拱起來取身,一下下搗將開來。”
憐兒仰麵朝天,一頭承納,一頭道:“這烏雲越發多了。”朱玉不語隻顧狂抽溜射。
俄爾,憐兒又道:“烏雲卻了東南方向,月影漸漸透出。”朱玉因一時發力過猛,有些力乏,遂輕緩相抽射。
少時,憐兒道:“那烏雲又自東南方向而回。”朱玉再度發力,加緊狠搗花房,口中問道:“心肝,你莫不是看花了眼?”
憐兒道:“興許天上刮風哩。”朱玉道:“若真有風,亦免去你我汗淋之苦。”繼爾,憐兒則道:“親哥哥,你看,那處有枝葉兒動哩。”
果然起了風。霎時,烏雲重把月影遮嚴。朱玉覺身心俱爽,塵柄陡然間又粗了一圍,連連抽頂,肏得憐兒口中“咿咿呀呀”、心肝肉麻不斷。
稍候,憐兒便至慾丟未丟之時,大叫道:“我慾丟矣。”連連把身兒跌起跌落。朱玉正待大肏,忽覺一顆雨點淩空滴在背心,心中一驚,那塵柄便軟了。
憐兒覺出塵柄異樣,問道:“親哥哥,你如何中途罷戦?”朱玉道:“心肝,你卻不知,看這天色,即刻便有傾盆大雨;你我還須把席枕擺回臥榻,重續一回歡罷。”
憐兒道:“你把人弄得丟不去,餘不餘的時候,卻又罷戦,是不有心與我作對麼?”
朱玉好言勸道:“這雨點兒快要落下了。”憐兒道:“奴亦慾丟哩。”死命不依,硬把朱玉攬定,要他抽射。
朱玉沒策,隻得重振旗鼓,正慾頂刺花心,忽聞下院人聲嚷嚷,火光通亮。
原來,這生在江邊的人,但凡夜間悶熱,總在壩中納涼至深夜不寢。今夜突逢雨至,便奔走相告,以收撿白日裡露天晾曬之物。
是時,到處皆是通亮。正忙間,一道火光閃來,卻是閃電,忽聞上院李都管道:“朱小官,不安寢麼?洪水又來矣!”
隻是朱玉把鄭憐兒覆得嚴嚴實實,竟不作聲響。正逢又一道閃電,把二人照個徹亮。當下,李都管在上院叫道:“看,下處壩中有人。”
朱玉聞言大驚!忙扶憐兒直起身來,慌慌的拾撿枕席,忽然雷電交夾,近鄰聞聽李都管喝叫,都來相着。隻見二人赤身裸體,疾奔而回,惹得—場哄笑矣。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