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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徒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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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徒6
作者:獵槍
係列:嗜血魔徒
第二章 美女指點

李映霞說來就來,過了才兩天,她就來找丁俊。她一按響太郎傢的門鈴,報上自己名字,太郎就欣喜若狂,親自出門迎接。太郎給李映霞深施一禮,以最動聽的聲音說道:“李小姐能夠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荜生輝呀。”

李映霞隻哼了一聲,說道:“丁俊呢,我想見他。”

太郎說道:“請隨我來。”

說着,色眼在李映霞的身上一掃,便在頭前帶路,走沒幾歩,丁俊就從樓裡出來了。二人一見麵,不必別人說什麼,太郎就知趣地離開,臨走還不忘了用目光在李映霞身上揩點油。李映霞對着太郎的背影輕哼了一聲,說道:“這傢夥也不是好餅,如果他再這樣看我,我一定把他打成豬頭。”

丁俊對太郎的那種眼神也非常不滿,說道:“是呀,師父,他那副色樣連我都看着不順眼,更何況你呢。不過男人們見了你,沒有幾個不會這樣吧?除非他不是男人。”

李映霞呸了一聲,嗔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我算是看透了,包括你,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君子。”

丁俊苦着臉說:“李老師,你這可是冤枉我呀,我哪裡有不君子的行為呀?我對你的敬重蒼天可鑒,如果有什麼不軌,就讓老天懲罰我好了。”

臉上做出一副虔誠的神情。

李映霞淡淡一笑,說道:“好了,好了,別玩虛的了,咱們還是談正事吧。”

丁俊說道:“老師,咱們還是進樓談吧,坐下來才好說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李映霞搖頭道:“不必了,我討厭那個傢夥,連帶的討厭這個地方。走了,跟我出去吧,這裡的空氣不好,都帶着臭味兒。”

丁俊伸鼻子聞了聞,說道:“沒有呀,李老師,我怎麼沒有聞到呀?”

李映霞一皺眉,說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說着轉身就走。丁俊二話不說,隻有在後邊跟着。他望着她的細腰,圓臀,心裡癢癢的。今天的李映霞穿着一套運動服,由於衣服不是那麼寬鬆,因此仍然能錶現李映霞的好身材。

一出太郎的傢門,丁俊就不解地問:“李老師呀,你怎麼穿了這一身衣服呢?”

李映霞慢慢走着,回答道:“我早上鍛煉來着。你呢,你到了日本後有沒有持續練習呢?”

丁俊臉一熱,說道:“等回到香港之後,我就會接着練的。”

李映霞也沒有追究這事,說道:“知道我來找你是什麼意思吧?”

丁俊一點頭,說道:“知道了,就是當你男朋友的事吧。我沒有意見。”

臉上挺正經,心裡卻在笑。

李映霞強調道:“是演戲,不是真的,你要搞清楚。”

丁俊見到李映霞有點焦急的樣子,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李老師,我什麼都明白,要怎麼做,你就說吧。對了,我都忘了打扮一下。當你的男朋友,得注意形象。”

李映霞說道:“沒那個必要,你現在這樣就可以,雖然不那麼像,也已經有點樣子。再說,也隻是一會兒。”

丁俊一笑,說道:“隻要老師滿意就好。”

接着丁俊問道:“咱們這是往哪裡去?”

李映霞回答道:“公園。我已經約了他在那裡見麵。一會兒見到後,可能你們還會打一場,你怕不怕?”

說到這兒,李映霞停住腳,轉過身望着丁俊。

丁俊心說,我當然怕,我不是人傢的對手,還要跟對方打,當然是個傻瓜。可他嘴上說:“不怕,不怕,隻要老師一聲令下,我就是往深淵去,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李映霞讚許地點點頭,拍拍丁俊的肩膀,誇道:“丁俊,你好樣的,是條漢子,我沒有看錯人。你放心好了,師父不會讓你吃虧。”

丁俊受誇,心裡暖暖的,說道:“我就知道老師你會這樣說,我為你做什麼都心甘情願,不求回報。”

李映霞微笑道:“丁俊呀,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都得乾百個小心,生怕上當受騙,跟你在一塊兒就不同,總是感覺心裡很安寧,從不用擔心。這種感覺不錯,可能因為你是我學生,還有你比我小得多的關係吧。”

丁俊說道:“隻要老師高興就好。”

心裡卻說,如果她這種感覺是種愛的錶現,那可就太好了。

李映霞這時收起笑容,說道:“一會兒見了麵,你隻管見機行事。如果動起手來,你也不必客氣,一定要全力以赴,努力打敗他。”

丁俊問道:“我能打得過他嗎?”

李映霞回答道:“按說是打不過,不過這世上的事沒有絕對,隻要我指點你一下,就有取勝的希望。”

丁俊一亮,說道:“那敢情好。怎麼打,李老師就說吧。”

丁俊握了握拳頭,豪情萬丈,一聽自己不一定會失敗,他的情緒就有了變化。

李映霞說道:“我不能當場指點你,不過現在可以告訴你。”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好的,我聽着呢。”

說話間,二人已經進了公園。李映霞將丁俊領到一個冷清的地方,指點起他取勝的法子。

李映霞冷靜地說:“他這個人的功夫主要以招數見長。他的招數變化多端,威力不小,令人防不勝防,還好,萬變不離其宗(中)隻要你找到他的弱處下手,他就會乖乖地認輸。他最厲害的,隻有那麼五招,我練給你看。”

丁俊嗯了一聲,不敢大意。李映霞將那五招演示幾遍,丁俊都一一記下,然後李映霞又將破解之法教了他,說道:“這五招是他的得意之作,你按照我說的辦,即使不能打倒他,也會使他的鬥志崩潰。按我的判斷,你應該能撃敗他,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丁俊一一答應,學着李映霞的樣子發招,破招,心裡想,這次我隻許成功,不能失敗呀。這次不隻是比武,而且涉及我跟李映霞這大美女的發展前景呢。

丁俊不厭其煩地一邊練,一邊琢磨,自信心越來越強。李映霞在一旁指點,對丁俊的錶現大致滿意。直到丁俊的頭上有了汗珠,李映霞才說道:“丁俊呐,可以了。你現在這種身手,可以對付得了他。”

丁俊收住拳腳,說道:“可以嗎?要打就一定得打倒他,讓他以後再也不敢狂妄自大。他那副嘴臉,連我看了都來氣,更何況是老師你呢。也真是怪事,你那位哥哥也不好好管教他,應該讓他知道怎麼尊重別人。”

李映霞唉了一聲,說道:“我哥哥什麼都好,就是太寵他。打小當寶貝一樣的看待,結果使他目中無人,以為這天底下隻有他武功最好,再沒有對手。”

丁俊不滿地說:“他以為他是誰呀?東方不敗嗎?呸。”

由李凱文,丁俊一下子想到了李鐵仁身上。這個老傢夥可是血魔的死對頭呀,此刻他在哪裡,又在乾什麼呢?

丁俊在棵樹下的長椅坐下,說道:“你哥哥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映霞也在椅子上坐下,與丁俊隔着一定距離。她回答道:“我哥哥是個很特別的人,一方麵是一傢公司的董事長,另一方麵,他又喜歡風水學。他做生意賺到的錢,還不如他看風水賺得多呢。還有呀,誰傢有個什麼降妖除魔的事解決不了,也都喜歡找他。”

丁俊又問道:“那你哥哥一定跟校長很熟了?”

李映霞說:“是的。他們是好哥們。”

丁俊疑惑地問道:“有一回我聽校長說,你是他女兒,這有點亂了吧?”

李映霞一笑,說道:“這是瞎扯蛋。我跟他是平輩,怎麼可能是他的女兒呢?倒是小時候,他跟我哥開過玩笑,要認我做乾女兒。當然,我哥哥不會同意,如果我成了他的乾女兒,那不是差一輩了嘛。我才不會那麼傻呢。”

丁俊笑了笑,說道:“我還真以為你是校長的女兒呢,那樣的話,在咱們學校,大傢可都得高看你一眼了。”

李映霞搖頭道:“我才不要當什麼校長傢的千金呢。我還是喜歡現在這個樣子,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才不要多個爹來管我。”

丁俊轉過頭,望着李映霞的俏臉,說道:“你可不可以說說你感情方麵的事呢?”李映霞聽了臉色一暗,說道:“那有什麼可講?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一點都不精彩。如果我說了,你肯定會睡着。”

丁俊耐心地說:“李老師,我願意聽你講自己的故事。”

李映霞也瞅着丁俊,沉默了幾秒,才說道:“既然你有興趣,我就說給你聽好了,這些事已經過去好久了,我都快要忘了。嗯,換個時間,我會說的。現在不行,現在咱們還有正事要乾,等解決了今天的難題,我就會活得更好。”

說着,李映霞站了起來,向前方走去。

丁俊跟了上去,心潮起伏。他知道自己錶現的時候到了,他一定得讓李映霞滿意。

※※※※他們來到一片空地,那空地四週卻是開得燦爛的花樹,紅的,粉的,白的,非常耀眼。跟在李映霞身後的丁俊,如果不是因為要與人搏鬥,那麼他的心情一定會好得不得了。

到了之後,李映霞輕聲說道:“丁俊,我估計他也該到了,咱們先坐一會兒吧。”

這裡也在恰當的位置上擺放了供人休息的長椅,丁俊沒有意見,就坐了下來。李映霞也跟着坐在同張椅子上,這回她沒有菈開距離,而是挨着丁俊,丁俊可以清楚地聞到她身上與眾不同的香氣,這使丁俊有點受寵若驚。挨得這麼近,如果能伸手摟摟她的香肩,那就更完美了,他歪着頭,瞅着李映霞的俏臉浮想聯翩(連篇)他的心癢癢,手也癢癢,他多想用行動錶達自己的真實感情啊。但他並不傻,知道此時此刻,憑着目前二人的關係,那一幕不可能出現。於是,由希望變失望的苦水再一次在他的心裡流淌。

正在這時,李映霞突然說道:“丁俊,你摟住我吧。”

丁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李映霞唉了一聲,說道:“傻子呀,我讓你摟住我,快點,他來了。”

丁俊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演戲,連忙顫抖地伸出胳膊摟住李映霞的肩膀。美女終於在自己懷裡,丁俊聞着她的香氣,感受來自她肉體的美好觸感,忍不住將胳膊摟得更緊一些。他心說,我這麼做,她不會反對吧?

沒等到李映霞說話,從花樹後的小徑上已經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映霞,你來了嗎?我沒有來遲吧?”

隨着聲音,腳歩聲越來越近,還沒看到人影呢。

丁俊心跳加快,將目光轉到李映霞的臉上,李映霞小聲道:“你要聽我的指揮,不要亂說話。”

丁俊慌亂地點着頭,不敢想象下邊將會發生什麼事。

李凱文的身影終於露出來了。他穿得相當體麵,頭發梳得很有型,手裡捧着一束火紅的玫瑰,臉上帶着墜入情網的陶醉。多年以來,這可是李映霞頭一次主動約自己,他激動得幾乎要像詩人一樣熱情地高呼。

可是當他一眼瞧見自己心愛的姑娘被丁俊摟在懷裡,美目半閉、情深無限的樣子,他的熱血一下子都凝固了。他的笑容僵住了,仿佛沒了靈魂,那束玫瑰花也像悲劇一樣地落地。

見到這一幕,李凱文像傻了一般,足足有幾分鐘沒有回過神來。丁俊看着李凱文,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於是,也不再看他,隻看着懷裡的李映霞,看她有什麼反應。

李凱文猛然間跳了起來,大叫道:“臭小子,快放開你的臭手,不準碰她。”

一轉眼,他英俊的臉變得扭曲而醜惡,跟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李映霞也坐直身子,睜開美目,說道:“李凱文,你都看到了。”

李凱文走近幾歩,盯着丁俊那隻還搭在李映霞肩膀上的手,眼睛像冒着火,吼道:“是的,我都看到了。映霞,你約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嗎?看你跟這個臭小子勾勾搭搭嗎?你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他握緊拳頭,關節卡卡直響。

李映霞長出一口氣,站了起來,注視着李凱文,緩緩地說:“李凱文,既然你什麼都看到了,也省得我多說。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這次回東京以後,又拒絕了你的求愛吧?”

李凱文一臉的痛苦,指着丁俊的鼻子說:“就因為這個臭小子嗎?”

李映霞點頭道:“雖然事情的真相令人痛苦、難受,可是我不願意再騙你了。我到香港之後,把以前的傷痕都抹去了,我重新振作起來,並且跟他訂了情,海誓山盟,永不變心。”

說着,一雙會說話的美目瞅着丁俊。

丁俊也站了起來,站到李映霞身邊,顯示二人同心。聽着李映霞的話,他不敢隨便出聲,就一個勁兒的點頭,以證明李映霞的話是掏心窩子的真話。

李凱文叫道:“映霞,我不信。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會喜歡他呢?我知道,你這在開玩笑。”

李映霞搖頭道:“不,我跟他真心相愛。我們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彼此心心相印。他說過非我不娶,我說過非他不嫁,如果誰變了心,誰就被雷劈死。”

她說得很認真,由不得李凱文不信。

李凱文的身子由於激動而顫抖着,他抖着嘴唇說:“難道在你的眼裡,我還不如他嗎?你告訴我,我有哪裡不如他?咱們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學武,這多年的感情,還不如你們相處的幾天嗎?你告訴我,你說的都不是真的。你是在演戲吧!”

說着話,一把抓住了李映霞的手。

李映霞一皺眉,甩開了他的手,說道:“李凱文,你不要亂來,我可是別人的女朋友,你還是接受現實吧,咱們已經不可能了。”

李凱文張大嘴,哇哇直叫,說道:“映霞,我求你告訴我,我哪點不如這個小子?你能接受他,為什麼不能先接受我呢?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你盡管說,隻要不對,我一定改。”

他的眼中有了淚花,聲音有點哽咽,使丁俊聽了都有點心酸。他突然覺得,這個青年沒有自己原來想象的那麼討厭,他癡情的形象確實很能打動人心。

李映霞不為所動,她太了解這個人,更懂得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道理。她不會因為一時心軟,影響自己的終生。她微微一轉臉,說道:“李凱文,咱們沒有當夫妻的命兒,還是像從前一樣,情如兄妹吧,這沒有什麼不好。”

李凱文搖頭道:“不,不,映霞,你是我的人,我不能失去你。如果沒有了你,我還不如死了的好。”

李映霞開導道:“李凱文,你不要這麼說,男兒當自強,用不着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實在不值得。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絕不應該這樣。”

李凱文堅定地錶示:“不,我這一生與你相連。如果沒有你,我情願一死。”

李映霞唉了兩聲,說道:“強摘的瓜不甜,你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好青年,又何苦糾纏不休呢?如果我哥哥知道,他也會感到痛惜的。”

李凱文聽她提起父親,便說道:“就算你不嫁給我,也不能跟他。”

李映霞問道:“為什麼?”

李凱文瞅了瞅丁俊,說道:“我偷偷地聽到我爸跟你們校長的對話了,他們說丁俊是危險分子,誰靠近他,誰就會不得好死。他們還想讓你離他遠點呢。”

李映霞搖搖頭,一臉的迷惑,說道:“莫名其妙,這話我怎麼沒聽他說呢?再說,我是一個成年人,我的事我自己做主,用不着別人多操心。”

李凱文語氣變得沉重,說道:“映霞,你應該知道,我爸看人向來很準,他說丁俊這個人危險,那就錯不了,你不可要引火燒身呐。”

李映霞不耐煩地一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的話我都聽到了。如果你說完的話,那麼就請離開吧。我該跟你說的,也已經說了,咱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李凱文臉上的肌肉抽動着,說道:“映霞,你真的那麼絕情嗎?咱們可是青梅竹馬呀。”

李映霞闆着臉,說道:“那又怎麼樣?青梅竹馬難道就一定得結為夫妻嗎?哪有這個理。”

李凱文哼道:“映霞,就算是你不嫁我,可也不能嫁給他。作為你的親人,對於你的婚姻大事,我還是有錶決權。我堅決反對你跟他在一起,我爸也會反對,他想娶你,不可能。”

丁俊實在聽不下去,雖然是演戲,他也氣不過。他望着李凱文說:“李凱文,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難道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還得由別人來決定嗎?我跟映霞相愛,就有權結為夫妻,誰都管不着。”

李映霞點頭道:“說得好,我也是這個態度。”

說着,她伸過嘴去,竟在丁俊的臉上親了一下。那溫暖、微癢的觸感隻有一下,卻使丁俊有點飄飄然。他知道這也是演戲的一個環節,可是別的是假,這親吻可是真的。

於是,為了讓戲更逼真些,也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丁俊又一把將映霞菈到懷裡,多情地說道:“親愛的,咱們想的(得)是一樣的事,回到香港,咱們就結婚吧,我都等不及了。”

說到這兒,他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呢。李映霞聽了,發出了開心的笑聲,那目光轉向李凱文,她知道這一幕對他的打撃更大。

果不其然,李凱文一跺腳,咬牙切齒地叫道:“姓丁的臭小子,有種的咱們打一場,如果你能打贏我,我二話不說,馬上走人,如果你敗了,想娶映霞,沒門。”

丁俊不敢馬上回答,便瞅李映霞,隻見李映霞正望着自己,目光中充滿了鼓勵跟期望,他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丁俊帶着被親之後的喜悅,問道:“你真的要跟我打嗎?”

因為有李映霞撐腰,再說還有血魔支持,丁俊有相當的自信。隻要將對方解決,自己在情場上就少了一大威脅。

李凱文說道:“當然要打。不說映霞是我的心上人,她也是我傢的一分子,她要嫁誰,也得經過我們同意。你想娶她,得拿出點本事來,我們傢不要一個廢物當姑爺,即使我爸站在這裡,我相信他也會這麼說。”

李映霞早有準備,說道:“李凱文,我看還是別打了,打也隻是出洋相。”

李凱文露出冷笑,說:“映霞,你也怕他出洋相嗎?他不敢打,那就離你遠點,滾得遠遠的,少來糾纏你。這種有色心,沒膽量的廢物,我看了就生氣。”

說這話時,李凱文像是看到了一點希望。

李映霞一菈丁俊的胳膊,微笑道:“李凱文,我不是怕他出洋相,我是怕你出洋相。”

李凱文瞪着丁俊,說道:“映霞,別開玩笑了,這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他會是我的對手嗎?就算是他打小開始練武,那才多少年呐?咱們可是老武夫了。”

臉上顯露一點自得的錶情。

李映霞哼了兩聲,說道:“誰行誰不行,不是用嘴說,得看手底下的功夫。正所謂是騾子是馬,菈出來溜溜。”

李凱文咬着牙說:“很好,很好,那我就菈出他來溜溜,估計是個騾子吧。”

他罵人罵得惡毒,居然詛咒丁俊是太監,是牲口,這自然引起丁俊的憤怒。

丁俊麵帶微笑地說:“誰是騾子誰是馬,試了才知道,我真不願意在映霞麵前打倒你。”

李凱文狠狠呸了一聲,說道:“臭小子,別自不量力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學武多年,如果連你一個毛孩子都打不過,別說不用出來混,不如直接去死。”

丁俊聽他多次提到死,就說道:“就算你失敗了,我想你也不必死。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果都以死為代價,那你就一條命哪裡夠用呐?男人嘛,就得堅強點。”

李凱文叫道:“閉嘴,臭小子,用不着你來教訓我。如果你是一個男人的話,就出來應戦,不然,就土豆搬傢滾球子吧。”

丁俊知道該出手了,轉頭看向李映霞。李映霞湊到他耳邊,說道:“記得我教你的招數,遇到不能抵擋,就以躲閃為主。當他一用絕招,你就可以反撃了。”

丁俊點了點頭,說道:“映霞,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為了顯示二人關係的親切,親密,丁俊臨時改了稱呼,不叫李老師,而直接叫李映霞的名字。他在叫名字的時候,心裡陶陶然,就像叫自己的老婆一樣。明知道這不過是演戲,他還是很願意這麼叫她,如果能一直這麼下去,那可美得不得了。

丁俊又深情地望了李映霞一眼,便走向李凱文。二人在空場上站定,互望着對方,雖然是望,但二人眼神各不相同。丁俊的眼神輕鬆愉快,有李映霞這樣的美女做後盾,他當然高興,更何況他目前還是她臨時的男朋友呐。

李凱文的眼神則充滿仇恨與悲憤,他的眼睛都紅了,看那個神色,似乎恨不得立刻將丁俊撕成碎片才好。他心裡的委屈確實很多,青梅竹馬的美女要跟別人走,他怎麼能不激動呢?換了誰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向自大驕傲,視李映霞為愛妻的李凱文呢?

在二人動手之前,李映霞來到二人中間,她先看看丁俊,又瞧瞧李凱文,說道:“既然要比武,那就得講講規矩。第一,這是比武,不是拼命,所以點到為止,不得殺人。第二,隻要一方將另一方撃倒,倒下的那一方就算輸了。第叁,不得使用暗器,更不準用槍一類的東西。”

李凱文已經菈開一個大鵬展翅的漂亮姿勢,說道:“映霞,好了,你這是在護着他吧?你放心,我不會要他的命,頂多斷他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讓他變得醜陋些才好。”

丁俊則笑着說:“我隻要打敗你就可以,不會讓你有什麼損傷影響形象,讓你沒法見人。”

李映霞瞧瞧李凱文,說道:“你聽見沒有,丁俊可比你強多了。這回你也應該明白,我為什麼選他不選你了吧?”

李凱文咬了咬嘴唇,說道:“他那是假仁假義,你可別上當啊。”

李映霞對他冷笑兩聲,說:“李凱文,你本來是一個優秀的青年,隻是有點目中無人。如果你能冷靜些,能謙虛點,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某方麵的大師。”

李凱文一搖頭,說道:“不用安慰我了。現在你就看看,我是怎麼教訓這個臭小子的吧。”

說着,也不再客氣,腳下滑歩向前,突然起腿踢丁俊的胸部,這一勢來得快而狠,令人猝不及防。這李凱文不愧(虧)是高手,一出手便看出不凡,李映霞除外,是丁俊鬥過的人裡最強的對手。

丁俊想都不想,便向後一退,這招並不在李凱文那得意的五招裡,他不敢貿然還撃。李凱文第一腳落空,另一腳也跟上,又踢向丁俊的胸部,使整個身子離地。

丁俊再次閃過攻撃,雖然閃過,卻感到勁風刮臉,可想而知,如果給他踢上,會有什麼後果。

李凱文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一翻,然後像大鷹一樣撲向丁俊,丁俊這回可沒辦法隨便躲開,因為對方並沒有顯露進攻的方位。於是,丁俊也跳了起來,狠踢李凱文的雙手,李凱文即使在空中招式也變化多端,雙手一開,便抓向丁俊的腳踝。這二人的爭鬥隻在轉眼之間,丁俊已感到強大的壓力。眼看着對方那有力的雙手抓來,匆忙之下,來個鹞子翻身,勉強躲過李凱文勢在必得的一抓。

當雙方都落地之後,丁俊的腦門冒出了冷汗,而李凱文則泰然自若,說道:“臭小子,你果然有兩下子。不過,你再厲害,今天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

說着,雙拳一握,再度撲了上來。這回李凱文使出了自己得意的五招,他認為,隻要發出一招,丁俊就會被打倒。

這第一招的名字叫“夢裡拔河”,也就是在對手麵前一晃拳,使對手弄不清發招者的意思,然後發招者趁機伸手菈對手的腿,再攻撃頭部。這招使出之後,讓丁俊嚇了一跳。盡管他已經在李映霞手裡見識過,可還是嚇一跳,因為李映霞施展的速度較慢,而李凱文則來勢如電。丁俊復照映霞的吩咐,一掌劈向對方的頭,同時一腳踢出,踢向對方的手。由於緊張,丁俊出招也是極快,雙方在電光石火間,同時出招與破招。不用說,李凱文肯定吃虧,他被丁俊一腿踢到手腕,慘叫一聲反身倒了出去,落到地上。他沒哭也沒叫,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卻沒有衝向丁俊,而是用絕望的眼神盯着李映霞,喃喃地說:“映霞呀,你連我的絕招都教給他了,你對他真好,我真恨不得變成他呀。唉,我已經活夠了。”

說着,突然朝自己的頭上就是一掌,啪的一聲,李凱文撲通倒地,頭上流出了鮮血。

這突然的變故使丁俊跟李映霞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李凱文竟然真的選擇死路。李映霞雖然知道李凱文是個極端而偏激的人,也絕沒有想到他真會為自己去死。

丁俊問道:“映霞,怎麼辦?”

李映霞沒有出聲,幾歩躥過去,試試李凱文的呼吸,說道:“快抱他去醫院。”

丁俊答應一聲,也不顧自己討厭他,就抱起來往公園大門跑。

送到醫院搶救後,二人在走廊裡等待消息。李映霞一臉愁容,原地轉來轉去,說道:“這回他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哥哥一定不會原諒我。”

丁俊倒不以為然,安慰道:“映霞,你不必自責了。誰能想到他會自殺呢?我見過的男人也不少了,還沒有見過像他心眼這麼小的呢。按照他這個標準,遇到一點挫折就自殺,那麼這世界上的人早就死光了。”

李映霞感慨道:“也許真是紅顔禍水吧,我總是帶給這些男人們不幸。唉,我又多了一項罪過呀。”

丁俊馬上說:“映霞,你不能這麼說。他自殺又不是你逼的,是他自己選擇的。”

李映霞美目一阖,說道:“可我還是有責任。”

一見到她臉上的悲苦,丁俊舍不得,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裡,說道:“映霞,這事跟你無關,是他們自己不好。你看看我,我就沒有選擇自殺呀。”

丁俊一時忘情,錶達了自己的真情,他居然忘了演戲的事已經結束,他不應該再摟着李映霞。

可他隻覺得將她摟在懷裡,便香氣滿身,全身舒服,即使什麼都不乾,他也滿足。然而李映霞卻很快就清醒了,她將丁俊猛地推開,一臉不快。這時,丁俊才想起自己的舉動太過分了。

※※※※過了不知多久,醫生宣布李凱文脫離危險期。李映霞感慨道:“真是謝天謝地,他活着就好。不然,我可怎麼向哥哥交待呀。”

丁俊笑了笑,說道:“隻要活着就好,希望他以後不要隨便選擇自殺,不是每一回都能有這麼好的運氣救得活。對了,應該讓你哥哥知道這事吧?”

李映霞喔了一聲,說道:“可不是,我怎麼這麼糊塗呢,竟忘了通知哥哥一聲。”

丁俊說道:“這種事到誰的身上,誰都會亂了分寸。如果你真嫁給這種人,這輩子可有得受了。哎,這時候通知你哥哥正好,反正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你哥哥知道了也不用多擔心。”

李映霞連聲說:“對對對,這時候通知才正好,我這就打電話去了,你在這裡等我吧。”

說着,李映霞匆匆忙忙地去打電話。這時的李凱文已經被推出搶救室,送往病房去,丁俊遠遠看了一眼,見他麵無人色的可憐樣子,心說,你這又是何苦呢?換了我丁俊,就是失去所有的女人,我也不會去死,人隻要活着就有希望。他記得自己以前並沒有這麼樂觀,這麼堅強,但自從血魔給了自己第二回生命之後,自己的性格和思想有了變化,很顯然自己的生命是有了血魔才有這麼大的改變。以前的自己實在太懦弱,太沒用。

當李映霞回來之後,說道:“還好,哥哥沒訓我,隻說李凱文太不像男人。”

丁俊回應道:“你哥哥說得對,像他的做法,誰都不會讚成。男人應該像鋼鐵一樣的強硬,而不是一副活不起的模樣。”

李映霞聽得連連點頭,說道:“我也該去病房裡看看,不管怎麼說,他會躺到這裡,我也有一部分責任。”

丁俊心說,我還是走吧,我現在可不想跟她的哥哥碰麵,聽那個意思,李鐵仁就是她的哥哥、血魔的死對頭,仇人見麵,哪會有好事呢?現在可不是決鬥的時候,還是溜吧。因此,丁俊說道:“映霞呀,我還是先走吧,我暫時不見你哥哥比較好,畢竟我也有些責任。”

李映霞聽了點頭道:“也好,你先回去吧,這裡的事有我就成了。”

丁俊深情地望了她一眼,說道:“那我走了,映霞,咱們改天見。”

李映霞突然睜大了美目,說道:“丁俊,以後你還是叫我老師吧。你叫我的名字,我實在不舒服,聽起來好像你真是我的男朋友似的。咱們的戲都演完了。不要再這麼叫了,你始終是我的學生,知道不?”

丁俊聽了心裡發酸,暗想,這可不僅僅是一個稱呼的改變,也說明了我們二人的關係和距離。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能像剛才那樣抱在一起了嗎?以後我真要眼睜睜地看着她屬於別人嗎?不,我不能。

丁俊苦笑了幾聲,不知道說什麼好,李映霞仿佛看透了丁俊的心思,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非常感動,可是你知道,咱們之間不可能。你已經有了貞姬,可能還有芳子,她們都是好姑娘,你就知足吧,不要對我抱什麼幻想了。即使沒有她們,咱們之間也走不到一塊兒的。”

丁俊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他實在不能理解他們之間還存在什麼不能結合的因素。

李映霞淡淡一笑,說道:“就算你不是我的學生,咱們是平輩人,我還比你大了不少歲呢,誰願意娶一個老女人為老婆呢?”

丁俊毫不猶豫地說:“我願意。這年紀輩分都不成問題。”

李映霞搖頭道:“丁俊呀,雖然咱們認識了一段時間,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如果你知道我以前在感情上的經歷,你就不會這麼喜歡我,更不會想娶我的。可以說,我是個禍水呀。”

說到這兒,李映霞的臉上現出了淒涼之色。

丁俊聽了難過,說道:“你不要這麼說,那是迷信。我就不信,一個人長得漂亮就是她的罪過。”

李映霞感慨地說:“你知道嗎,我曾經想把自己的容貌毀掉。”

丁俊浮了一聲,說道:“這是為什麼?”

李映霞回答道:“我的美貌確實給我帶來了許多讚美與注目,可是更多的卻是災難。別的不說,有些人不單為我而受傷,甚至也有的丟了性命。你說,我是不是一個不祥的女人?”

丁俊寬慰道:“你想的未免太多。他們受傷,或者喪命,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怪不得你。比如說我吧,有一天如果我為了你受傷,或者丟命,我不會有什麼怨言。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沒有人逼我去做。”

李映霞鄭重地說道:“丁俊,我警告你,你可不準為我去做什麼事,我不需要。如果你那麼做的話,我不會原諒你。”

丁俊並不錶態,說道:“好了,我得走了。以後要多見麵呐,你還沒有講你的故事呢,我很感興趣,也想幫你解開心結。”

李映霞說道:“也好。我還沒有將我的感情經歷講給別人聽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相信你聽了之後,就不會再對我感興趣,那時候你會逃得比誰都快。”

丁俊一笑,說道:“但願。”

說罷,轉身就走。他心裡感到又是愉快,又是苦惱,看李映霞的意思,這輩子似乎都不會嫁人,要將男人通通拒於門外。女人怎麼可能不嫁人?沒有男人你怎麼活呢。

他加快腳歩,匆匆走路,他希望不要在路上碰到李鐵仁才好。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他一下樓出了樓門,沒走幾歩,迎麵就來了一個老頭,大背頭,兩撇小胡子,眼睛很有神,腳歩匆匆。不早不晚,二人正好照麵,眼睛都看到了對方,這不是別人,正是死對頭李鐵仁。

李鐵仁看到他之後,也猛地一怔,那雙眼神射出了警惕的光芒,臉上的匆忙突然消失了。丁俊也望着他,不知道說什麼好,而這時血魔的聲音傳出來了,雖然不大,足夠也讓李鐵仁聽到:“你就是校長的大哥,對吧?”

李鐵仁點點頭,說道:“不錯。咱們終於還是見麵了。”

血魔嘿嘿笑道:“不是冤傢不聚頭,怎麼樣,咱們現在就鬥一下吧,該來的總會來的。”

李鐵仁沉吟道:“血魔,現在不是打的時候,我兒子有了危險,我得去看看他。不過,咱們有必要先談一下,你跟我來。”

說着,向大門處走去。

血魔命令丁俊:“跟上他,不怕他搞什麼鬼。”

於是,丁俊跟着李鐵仁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偏僻之處,李鐵仁才站住腳,回頭說道:“我知道你會來找我,我一直在等着呢。”

他說得挺平靜,沒有什麼恐懼跟不安。

血魔嘿嘿狂笑,說道:“就算我不來找你,你能放過我嗎?”

李鐵仁搖頭道:“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如果我們不除掉你,你就會四處害人。”

血魔斥道:“胡說,李老頭,我自從附到丁俊的身上之後,何曾害過一個好人呢?”

李鐵仁冷笑道:“我們的叁個兄弟不是被你給吃掉了嗎?”

血魔反撃道:“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也會殺我,難道我會乖乖等死嗎?我是邪派不假,可我並不該死呀。”

李鐵仁嘿嘿一笑,說:“隻要咱們不碰麵,本來這一戦可以避免。雖然校長來找我,鼓動我倆聯手除掉你,可我並沒有同意。隻不過現在既然碰上,想躲也躲不了呀。”

血魔沉默數秒,說道:“那你想怎麼辦,咱們劃出個道吧。”

李鐵仁說道:“我說過,今天不行,要打得改天,我兒子還在醫院裡躺着。”

血魔此刻沒有必勝的把握,也不想跟他動手,因此說:“好,一切隨你。你想什麼時候動手,我隨時奉陪到底。”

李鐵仁想了想,一指丁俊,說道:“血魔,你就等着吧,當咱們該動手的時候,我會去找你。我知道你住在什麼地方,隨時可以找到你。”

血魔笑道:“好,那就等好了,我不急。”

李鐵仁說完話,轉頭就走,丁俊這時說道:“李先生,請留歩。”

李鐵仁慈祥地望着丁俊,說道:“小夥子,你有什麼事?我對你可是沒有成見的,我跟血魔的事並不影響我對你的印象。我聽我妹妹說了,你是她比較滿意的學生。”

丁俊說道:“謝謝。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將血魔跟我的事告訴過映霞?”

他很不希望她知道這事。

李鐵仁微笑道:“我妹妹的命挺苦,我不希望再把這壞事告訴她,那樣她心裡會很不好受。她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好學生,我可不忍心傷她。”

丁俊心滿意足地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希望她永遠也不知道這事。”

李鐵仁笑了笑,衝丁俊一擺手,便大歩而去。血魔對丁俊說道:“想不到,這個李老頭倒是挺有風度的人,如果不是敵人就好了。”

而丁俊則想,如果他不是李映霞的哥哥就好了,那樣我的顧慮就少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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