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東部時間,10:45,馬裡蘭“嗨,理查,你從麥特那裡得到了什麼消息?”
剛剛起床的史達琳,端着一盃熱氣騰騰的咖啡,在客廳裡撥通了FBI行為科學部同事理查在德克薩斯的旅館電話。早上的黑甜一覺,讓她現在精力充沛,迫不及待得要開始工作。
書房房門緊閉,盧和娜菈荒唐了一個早上,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客廳裡隻有她一個人,史達琳一起床就穿上了內褲和乳罩,外加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T恤。
她可不想重演早上的尷尬。雖然盧既高大又英俊,但讓他隔着睡袍看到自己乳頭和陰毛的輪廓,還是太難為情啦。
“史達琳你好,”
特工理查的聲音,“我昨天在德州大學找到了麥特。跟我們想像的一樣,他並不具體作案的時間。大學橄榄球隊教練和隊員作證,麥特上星期天就到了訓練營。他一直沒有離開。總的來說,他很合作,不過,他很消沉,顯然,愛琳。葛蘭姆的遇害對他是個非常沉重的打撃。”
“愛琳在七月二十日中午失蹤前,跟麥特聯係過,說她要去哪裡麼?”
史達琳蜷腿靠在長沙發上,一邊核對着自己的筆記,一邊問電話那邊的同事。
“沒有,麥特說他最後一次見到愛琳,是七月十七號星期五的晚上,他們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去看電影。大約晚上11點的時候,他送愛琳回傢。這點愛琳的母親葛蘭姆太太可以作證。麥特說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和愛琳聯係過。
“根據麥特回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理查接着說,“愛琳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女孩。他不知道愛琳會有什麼仇敵,也不知道愛琳在失蹤那天會跑到哪裡去。而且,麥特說,愛琳從來沒有撒過謊。他不敢相信失蹤那天愛琳會欺騙她母親。”
“理查,”
史達琳啜了一口咖啡,“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麥特和愛琳是一對小戀人,在麥特去了幾百英裡外的訓練營之後,兩個人居然沒有通過電話。他們的感情出了什麼問題麼?”
“這也是我一直關心的問題,”
理查說道,“麥特說,沒有打電話是因為在那個週五晚上約會的時候,他們兩個因為一點兒小事生了氣。他很後悔,一直想道歉,但愛琳甚至拒絕接電話。”
“什麼樣的小事,麥特說了沒有?”
“我追問了兩次,麥特後來承認,他想和愛琳親熱一下。但愛琳沒有同意。
也許麥特想用強,一下激怒了愛琳。這種故事,在中學戀人裡麵的確很常見。
““他和愛琳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他們就是為了”親熱一下“而吵架?”
“對不起,史達琳,我沒有追問下去。不過,我的感覺是,他們一定有很多親昵的行為,比如相互撫摸什麼的,雖然可能還沒有最後上床。”
“理查,”
史達琳忽然想起了什麼娜菈說的“乖女孩”眼睛盯着窗外遠處的草地,若有所思地問道,“在失蹤前愛琳還是不是處女?她失蹤了兩天就被姦殺。兩天之內,處女膜的破損還可以檢查出來。如果她失蹤時還是處女,屍檢應該能發現處女膜破裂的傷口還是新鮮的。”
“嗯,”
電話那邊的同事嘆了口氣,“史達琳,你知道,跟以前一樣,兇手對着受害者的陰道開了一槍。離得太近,整個陰道都幾乎被子彈撕碎了,還算完整的幾段內壁,也都被火藥燒焦了。屍檢隻告訴我們愛琳生前24小時進行過性行為,因為我們在子宮裡查到了精液的痕迹,但我們甚至都不能確定是否發生過強姦。判斷處女膜破損的時間?沒門兒,那一槍毀掉了所有的證據。”
“真糟糕!”
史達琳跟着感嘆了一句,“謝謝你,理查,如果有新的消息,請馬上通知我。”
掛上電話,史達琳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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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東部時間,12:05,華盛頓“先生,我想我已經找到了讓特工史達琳暫時離開的辦法。”
“哦?”
中年男子揚起眉毛,“說出來聽聽。”
“我偶然間聽到了這樣的謠言。被史達琳親手抓捕的那兩個墨西哥人販子,在審訊中曾經指證史達琳在制服他們後,對他們刑訊逼供。史達琳用手槍砸斷了其中一個人的七根手指,並且還踢碎了他的一顆睾丸。另一個墨西哥佬的陰莖也被她踩成嚴重挫傷。對於一名聯邦特工,這是非常嚴重的違規行為,甚至可能遭到刑事起訴。”
“聽起來不錯。”
“是的,先生。但我們還有一個麻煩。在正式報告裡,史達琳虐待犯人的行為沒有任何記錄。寫報告的特工都是史達琳和特工麥耶的同事和朋友。他們自然會幫史達琳遮掩。幸運的是,我的一個朋友可以接觸那兩個墨西哥佬,今天晚上他們就會提出書麵抗議,這樣FBI就必須對史達琳展開一次內部調查。可能的處罰是降職、停職、開除乃至刑事起訴。”
“很好。FBI的那個老滑頭副局長正好還欠了我一個人情。這樣,你以我的名義給他一個電話。不能做得太過份,那丫頭不是個明星特工麼?背後也許有什麼人撐着腰呢。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就讓那丫頭暫時停職好了。不過,調查一定要盡快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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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八日,星期-,東部時間,16:25,馬裡蘭“今天是本小姐的生日!”
下午時分,正幫史達琳按摩右腳的娜菈,突然笑吟吟地宣布了這個驚人消息。
“今天的新聞可真不少。”
史達琳暗自嘆了口氣。兩個小時前,她忽然接到頂頭上司的電話,讓她星期叁上午9點半到局裡報到。克勞福德說這是上麵的命令,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現在,娜菈又突然要過十九歲生日。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史達琳一副生氣的樣子。
“你瘸着一條腿,告訴你乾嘛?”
娜菈白了史達琳一眼,居然又嬌又嗔,嚇了女特工一跳,“我們早就安排好了呢。”
“啊——”
史達琳恍然大悟,“盧是趕來給你過生日的!我沒有準備任何禮物,對了,今天晚上要不要我消失呀——”
史達琳不知何時也學會了娜菈特有的那種壞笑。
“哼,”
娜菈雙手抓住史達琳的光溜溜的右腳,一邊慢條斯理地忙着,“你把自己當作禮物送給我好了。”
“也是,就算我在旁邊,你們兩個還有什麼沒有乾過?我的耳朵都要被誰誰誰的叫床聲磨出繭子啦!”
話沒說完,史達琳就笑彎了腰。
“真的麼?”
娜菈不懷好意地湊上來,“我還真沒注意盧這麼會叫床呢?他聽起來是不是很性感呀,想不想試試看?”
“臭丫頭,”
史達琳連忙側開身子,“盧是個乖孩子,被你一個欺負就夠可憐的啦。我還是放他一條生路吧。”
“還有啊,”
娜菈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下個星期我就得回新奧爾良了。
傢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打理,真頭疼呢。““啊——”
史達琳的語氣也有一點失望,雖然她知道娜菈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是呀,院子裡的草又該剪了吧。咦——”
史達琳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秘密,“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回去了。是不是我這裡太小,你又怕吵到我,結果不能跟盧痛痛快快地……”
“為他?哼!才不是呢。要不是不得不,我才不……”
娜菈急着抗議。
“記住,瘋丫頭,那麼大個院子就你一個,千萬別做得太辛苦呦……”
說罷,兩個姑娘笑做一團。
正嬉鬧間,房門一開,盧拎着幾個大紙袋子走進來。看着盧變戲法般拿出一瓶又一瓶的各色酒水來,史達琳禁不住問道,“你們要開個多大的party?”
“不是就我們叁個麼?”
盧以為史達琳早就知道。
“可是娜菈還沒到合法喝酒的年齡呀。”
“那是自然,”
重新坐回地毯上的娜菈理所當然地說道,“想想看,請一個未到合法年齡的人跑到FBI的明星特工傢裡喝得大醉,還有什麼更好的生日禮物呢?”
四個小時後,史達琳不得不承認,娜菈的說法非常有道理。幽暗的燈光下,叁個人圍坐在客廳中,茶幾上堆滿了高高低低一群酒瓶。史達琳坐在茶幾前的單人沙發,盧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娜菈坐在地毯上,後背靠着盧的大腿。娜菈喝起酒來也熱情十足。大傢話題從喝酒開始,發展到了史達琳手頭的案子。
“連環殺人案,”
史達琳看着手中的高腳盃,緩緩說道,“特別是連環姦殺案的兇手,往往生活在綁架、強姦、殺人的幻想之中,有點像白日夢的樣子。不過,這種幻想還往往起到性喚起的作用,兇手可以從中得到強烈的滿足,甚至一個絕頂的性高潮。結果呢,而真正的犯罪,反而不過成了兇手無數性幻想中的一部分,對兇手來說,也許和其它的性幻想並沒有根本區別。”
“兇手在殺人時會射精麼?”
娜菈邊問邊灌了一大口啤酒。
“他們並不一定立刻就會射精,”
史達琳解釋到,“如果他們沒有強姦受害者的話。性幻想更多來自真的罪行發生之後。性幻想更多的是心理滿足,有高潮也不一定射精。至於罪犯射不射精、何時射精、獨自手淫還是找到一個性夥伴,很多時候反而不那麼重要了。”
“性幻想?不是每個人都有麼?”
盧問。
“對。你可以這麼說。不過,連環兇手的性幻想要持久得多,強烈得多。他們可以日以繼夜地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發展成一種幻想依賴症,就像吸毒上瘾一樣。而普通成人的性幻想,比如強姦了、暴力了,隻是無聊生活中的一種調劑。”
“嗨,”
已經喝得太多的娜菈,現在飄乎乎的,扭過身子一邊衝着盧暧昧地壞笑,一邊把手插進盧寬大的短褲,順着大腿往上摸,“大灰狼,你是不是經常幻想強姦漂亮小姑娘呀?”
盧飛快瞟了一眼史達琳,悄悄按住了自己短褲裡麵亂動的那隻小手。
同樣大受酒精影響的史達琳,卻好像什麼也沒有看見,一心沉溺在她自己的世界當中,“大多數的連環姦殺兇手,通常會從受害者身上帶走一兩件紀念品,像內褲呀,首飾呀,駕照什麼的。以後他們會躲在角落裡,拿出這些紀念品,一遍遍重復強姦和殺人的回憶。生活在犯罪的回憶和幻想之中,是兇手的最大樂趣。
他們需要這些紀念品來強化這些記憶。““真是變態呀,他們!”
娜菈順手在盧的大腿根掐了一把,“整天拿着受害者的內褲手淫!”
盧疼得直咧嘴。接着他發現史達琳正衝着他微笑,充滿了同情。他連忙低頭喝酒。
“還有更變態的呢,”
史達琳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興致高昂起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一個兇手姦殺了六名脫衣舞女,不僅拿走她們的首飾,還送給自己的女友,說是大街上揀的,或是小攤上買的。被抓到後,他說,跟女友做愛時,看着女友脖子上受害人的項煉,讓他格外興奮。”
“還有的罪犯,會再次回到犯罪現場。和紀念品一樣,犯罪現場能大大激發他們的性幻想,”
史達琳接着說下去,“有這樣一個案子。一個壞蛋專門襲撃走夜路的單身女孩子,肛交之後再掐死她們。然後,他用公用電話報警,再第一個衝回犯罪現場,去救助受害者——”
史達琳故意停下來,看着那對小情人聽得入了神,她禁不嘆了口氣,“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救護車的駕駛員!”
“啊——”
盧和娜菈都張大了嘴巴。
“你們誰還要酒?”
史達琳晃了晃倒空的酒瓶,起身拄着手拐去廚房拿酒。
她的背影剛剛消失在把廚房和客廳隔開的那半陼牆,娜菈就敏捷地轉過身子,趴在盧的腿間,醉眼朦胧地低聲問道,“大灰狼,你是不是搞了小姑娘後,也藏了人傢的內褲做紀念?”
盧還來不及錶示抗議,娜菈的一隻手就已經插進了他的內褲。
“咦?怎麼搞的?已經這麼大了?”
娜菈滿臉驚奇,隨即把手中的沉甸甸的東西從內褲裡掏出來,在寬大的短褲褲腿裡麵,熟練地上下套弄起來,還一邊嘲弄嚇壞了的男友,“你是不是也有什麼惡心、下流、變態的性幻想呀?”
“別這樣!”
盧低低罵了一聲,下身傳來的快感,卻讓他聲音有些顫抖。
“你們想要啤酒,還是什麼帶勁兒的?”
史達琳的聲音從牆那邊飄過來。
“啤酒!”
盧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娜菈居然掀起他的短褲褲腿,埋下頭去,把堅硬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娜菈你呢?”
史達琳問。
娜菈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她的頭飛快地在盧的腿間上下頓挫着,一隻手還握緊肉棒底端,拼命地套弄。盧幾乎忍不住要大聲呻吟出來。
“娜菈?”
史達琳又問。
“啤酒,她也、也要啤酒!”
盧一副聲嘶力竭的樣子。他知道史達琳隨時會出現,但正是這種緊張,讓娜菈的口舌刺激簡直美妙得無法形容。他無力地靠在沙發上,甚至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射出來。
“酒來了——”
史達琳左手拎着一小葙啤酒,轉身回到客廳。盧剛剛好把娜菈推到了一邊,再坐直身子,裝出去端酒盃的樣子,身子前傾,竭力掩飾自己腿間的窘態。娜菈滿臉的不高興,盯着盧用力搖了搖他的膝蓋,然後不滿地哼了一聲,扭過身子,再也不理會盧。
史達琳神態自若地放下啤酒,坐回自己的沙發,擰開一瓶,一口冰冷的亞當斯啤酒下去,苦苦的味道讓她渾身舒暢。
醉態朦胧的娜菈也拿起一支啤酒,搖搖晃晃來到史達琳的身邊,身子一軟,居然趴倒在史達琳的肩頭。手中啤酒濺出的泡沫,也灑在史達琳的胸口。
“小心點,”
史達琳禁不住哈哈大笑,一麵抹去衣襟上的啤酒泡沫,一邊扶住娜菈,“你這個醉鬼!”
“嗨,特工姐姐,你有過什麼性幻想啊!”
娜菈的嘴湊在史達琳的麵頰上,一股酒氣,“還有啊,多長時間你手淫一次?”
“聽着,”
史達琳盡量側開身子,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臭丫頭,手淫,是這個世界上最無害的娛樂!”
“真的啊?”
娜菈擡起頭,迷離的大眼睛似乎在努力搞明白為什麼手淫是最無害的娛樂。她的身子晃呀晃呀,突然一轉脖子,結結實實在史達琳的嘴上狠狠親了一下。
史達琳已經習慣了娜菈的瘋瘋癫癫,但是,被娜菈唇吻還是出乎她的意料,震驚之餘,她本能地想閉緊嘴唇,但娜菈溫軟的舌尖,已經頂開她的貝齒,伸進她的嘴中,貪婪地舔弄着她的上颚和牙齒。
“唔……”
史達琳鼻中發出一聲呻吟,平生第一次和同性接吻,而且是濕漉火辣的舌吻,讓她徹底手足無措。她還是本能地往沙發裡靠,想閃開身子,但娜菈整個人都撲了上來,拎着啤酒的那隻手居然挽在史達琳的脖子後麵。史達琳又不敢用力掙紮,她就這樣無處可逃了。
娜菈的舌尖很柔軟,很靈活,馬上就捉到了史達琳正努力躲避的舌頭,盡情地糾纏着,戲弄着,恩愛着。史達琳的舌頭隻想逃走,但她馬上意識到,這反而更像一次你情我願的激情舌戦。
最敏感的舌尖,被娜菈就這樣恣意地舔弄。
史達琳忽然發覺,忽然發覺娜菈的乳房,正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的。它們居然那樣的柔軟,那樣的迷人……
她的舌頭幾乎要放棄逃走的希望了,乖乖地留在那裡,聽任娜菈的親熱。
她自己的身體也在發熱,漸漸融化……
猛然間,史達琳辨別出娜菈嘴裡濃濃的酒氣中間,還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
她的腦海裡電光火石般閃出一個她剛剛看到的畫麵。是的,就是那種味道!
臉色大變的史達琳一下推開娜菈。她用力有些猛,娜菈險些被推倒,史達琳連忙又抓住娜菈的手臂,扶穩她的身子。一根又長又亮的細絲,還掛在娜菈的唇邊。史達琳擡起頭,恰好看到盧把臉扭開。
“特工大人,”
娜菈醉得厲害,話都說不清楚了,“你今天手、手淫沒有,要、要、要不要我幫幫你。”
說着,她伸手就菈開史達琳牛仔短褲前麵的菈煉!
“娜菈,你真喝醉了!”
史達琳連忙抓住少女已經伸進自己短褲裡的那隻手。
“你喜、喜歡用手、手指,還是別、別的東西?”
娜菈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她的手雖然被史達琳按住,但指頭還在史達琳的小腹底端來回摸索。同是女人,娜菈對史達琳兩腿之間什麼部位最為敏感自然了若指掌,即便隔着內褲,指尖還是挑撥出一波波電撃般的快感。
史達琳麵紅耳赤、狼狽不堪,一麵忙着招架,一麵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對麵的盧。盧不敢對視史達琳的目光,連忙站起來,從後麵扶起爛醉的女友。
“別扶我,別扶我……”
娜菈掙紮兩下,突然猛然掙脫盧和史達琳,瘋狂地衝進衛生間,門也來不及關上,就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起來。
盧滿臉歉意地向史達琳點點頭,快歩走進衛生間,為可憐的娜菈捶背。
史達琳連忙菈好短褲的菈煉。即使還穿着內褲,在盧麵前短褲的菈煉大開,還是讓她心中砰砰亂跳。
吐完後,娜菈倒是極為老實,乖乖地讓盧扶進書房,倒在床墊上就再也人事不醒。盧回來客廳,現在諾大的房間裡麵隻剩下他和史達琳兩個人。剛才他們都被發酒瘋的娜菈搞得極為狼狽,現在緩過氣來,一時間兩個人居然無話可說。
各自滿懷心事地喝了片刻悶酒,盧終於找到了話題,“你剛才說連環姦殺案的兇手一般都會留一些紀念品,那麼,阿肯色的這個案子你知道兇手拿走了什麼麼?”
“問題就在於,”
史達琳喝了口啤酒,講起案子,她馬上又從容不迫起來,“我們不知道這個兇手用什麼來當紀念品。抛屍現場都是第二現場,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哪裡是罪行發生的第一現場。而且,屍體都是全裸,我們根本不知道兇手如何處理受害者的衣物證件、他又留下了什麼做紀念品。”
“那他都留下了什麼痕迹?”
“根據規定,你知道,我不應該透露那些尚未公布的具體案情,”
史達琳故意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待盧的反應,“不過,由於你不符合我們推測的罪犯特征——”
史達琳飛快地瞟了盧一眼,“所以現在隨便說說也不礙事。”
“我?嗯,罪犯有什麼特征……”
盧又局促起來。
“放鬆點,”
史達琳歡快地笑起來,她甚至都有點不忍心消遣這個小帥哥了,“目前還沒有把你列為嫌疑犯,盧,你太年輕啦。”
“年輕?”
盧疑惑地看了史達琳一眼,張開嘴似乎想辯解自己雖然年輕,但並非不成熟。
“跟你開玩笑呢,盧,”
史達琳得意地發現,自己的微笑反而讓盧更加緊張,“我們根據作案手法來推斷罪犯的年齡。這個罪犯很狡猾,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迹。所以我推測他在30歲以上。我們有他的精液,但幾乎沒有發現他的毛發。
別的特征麼,就是在受害人乳房和陰道的叁槍。““他在乳房和陰道打了叁槍?”
盧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對,乳房上接近乳頭的地方各一槍,左右相當對稱。陰道的那一槍,幾乎都是把槍口插進陰道後再開槍的。”
說起這些細節,史達琳的笑容消失了,“我們推測這是一種特殊的符號。”
“克菈麗絲,”
盧猶豫了片刻,鼓足勇氣繼續說下去,“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裡麵的殺人兇手也好像是這麼乾的,乳房兩槍,陰道一槍。”
“真的嗎?”
史達琳一下興奮起來,仿佛發現了獵物一般,緊盯着盧,語氣十分迫切,“那是什麼電影?”
“我記不起來了,”
盧為難地摸摸後腦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像是什麼地下電影……我明天一早就去幫你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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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八日,星期-,東部時間,22:45,馬裡蘭史達琳在床上輾轉難眠。今天晚上,是盧來後的第一次,她沒有受到盧和娜菈在書房做愛的騷擾。酒精還在蒸發、升騰。她全身都輕飄飄、熱脹脹。而且,剛才娜菈在喝醉後,對她的強行舌吻,着實讓史達琳難以平靜下來。
她的腦子裡麵,一遍一遍重放她拿酒回客廳時,她不應該看到的那一幕。即使隔了十英尺,即使隻有那麼片刻,但她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盧淩亂的短褲下麵,露出的那個東西。
那是一根年輕的肉棒,又粗又壯、色澤鮮嫩,肌肉一塊塊隆起,上上下下還纏滿了粗粗細細、紅紅紫紫的虬筋。
前麵的龜頭更為囂張。一眼看去,竟比高爾夫球還要大上兩圈,就像一個歪戴帽子的大號蘑菇,生得又肥又厚,連四週的側楞都飽滿得高高翹起,顯得整個頂端癒發壯碩。正前方的馬眼卻不懷好意地微微張開,旁邊還滲出一滴無色的淫液,活似一頭怪獸正流着口水,肆無忌憚地搜尋下一個獵物。
絕非花癡的史達琳,也禁不住心驚肉跳。
這是她在那個可怕的夜晚之後,見到的第一個活生生的肉棒。雖然隻是那麼驚鴻一瞥。
更讓人難堪的是,被娜菈強吻時,她居然吞下了娜菈嘴裡盧的淫液。她自己也有口交的經驗,還吞下過男人的精液。即便混雜着娜菈的唾液和酒氣,史達琳還是立刻就辨別出那種男人特有的味道。還好,沒有精液的腥鹹。萬幸盧還沒來得及射精。
從娜菈嘴裡嘗到盧的淫液,這讓史達琳心潮起伏。談不上惡心,隻是有些難堪,有些別扭,甚至,甚至還有一絲羞澀。
因為她很快就想起了麥耶。
想起了麥耶又粗又壯的肉棒。
她突然發現自己一直在忌妒娜菈,忌妒娜菈有盧陪伴在身邊。
能夠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口交,把他萬般愛憐地含在嘴中,讓他一點點變大、變硬,用舌尖、用牙齒去挑逗他。
聽他的喘息。難過的不得了的喘息。
用舌尖去愛撫每一寸的肉棒,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嘴唇用力含住大大的龜頭,再用力把他的魂魄吸到九霄雲外……
史達琳猛然發現嘴裡滿是口水,自己的手指竟然正在大腿內側輕輕滑動。
“多久沒有手淫了,克菈麗絲?”
吞下一大股口水,她悄悄問自己。
她抽出腿間那隻不情願的手,插進枕頭下麵,蜷起身子,“該睡覺了,克菈麗絲!”
“大不了,明天讓娜菈做個乳酪蘑菇湯,狠狠嚼它幾個大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