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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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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
作者:潛艦
第十章

青衣婆婆人在室外,雖然未能得見如此奇景,然她多年修行,感應甚強,室內豪光吐彩,青氣俨然,她立時便即感覺到了,不由得籲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好了,這感覺,他們應該已經完事了吧?”想起好不容易終於將姜琪救回,然而卻無端失去最親的師姐,青衣婆婆此刻的心情當真是既甜又苦,悲喜交集,既喜姜琪得救,又恨黃木喪生,一顆心滾騰騰地,不時翻轉,竟似不知是何滋味。

好一會兒,青衣婆婆這才定下心來,倚着青藤杖,眼角流下了一滴晶瑩淚珠,喃喃道∶“師姐,琪兒已經得救了,你也可以安息了。你放心,我一定與你報仇的。”說着,青衣婆婆眼中忿然爆出仇火,青藤杖勁力傳處,喀喀喀地拄的石地碎裂,塵煙冒起,發出陣陣微響,勒勒有聲。好半晌,青衣婆婆這才收回內勁,塵煙消散,一切復歸平靜。

“你…你要乾什麼?走開,不要過來。”瞧見赤玄瀰借身的樵子向自己走來,麵呈陰笑,一雙眼睛骨溜溜地轉動,似是不懷好意,朱文與程蕙不覺通體冰寒,冷氣直冒,急忙吒喝出聲,以壯聲勢。

“嘿嘿嘿,你們已經是我的階下之囚,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不要妄想掙紮,否則,哼哼,吃虧的隻是你們自己而已。”說着,赤玄瀰又向兩人走近了數歩想那山洞能有多大?就這一會兒,赤玄瀰距離兩人已經不滿一丈,幾乎是觸手能及,隻要一長臂,就能將兩女摟入懷中,恣意輕薄。

“你敢?你敢過來,我就跟你拼了。”朱文又恨又怒,氣吼出聲,渾然顧不得程蕙在旁勸她忍讓,委曲求全,當真是急得程蕙冷汗直流,一顆心提在胸口,就要迸出。

原來朱文本就個性較剛,若非為了黃木姥姥,她早就不顧一切,與赤玄瀰拼個死活了,至不濟,有死而已,怕得誰來?卻不料這赤玄瀰生性淫邪,言語上侮辱兩人也就罷了,現在居然借屍還魂,雙目露出色眯眯的慾火,直向兩人走來,狼子野心,不言可喻,頓時激得她怒火萬丈,忿恨地罵出聲來,早將性命置諸腦後。

“拼?你倒說說看,你拿什麼本錢跟我拼?”說話間,赤玄瀰離兩人已經不滿五尺,一雙眼色慾焰發,不住地打量兩人,似乎在考慮要先從誰人身上才好。

“你…你用妖術迷人,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夠膽的話,就放開我,公公平平的與我打一場,打贏了,就算你厲害,你敢不敢?”朱文個性雖剛,卻也非腦中無物的草包,見赤玄瀰目露淫邪之色,情急之下,急中生智,便使了個激將法,一方麵拖延時間,一方麵維護程蕙週全,不受侵害,至於己身如何,是否能逃得大難,保全貞潔,那就顧不得了。

赤玄瀰聽她言語,便知她在運使激將之法,想要拖延時間,就算隻延上一刻,也是好的,不禁心中冷笑,想道∶“哼,你把我赤玄瀰當叁歲小孩,這麼簡單就會上當?嘿嘿,我偏不上當,看你怎麼個?”

朱文見赤玄瀰嘴噙冷笑,胸口頓時涼了一半,心道∶“終究還是沒用嗎?”雖是忿怒,心底亦有幾絲驚惶,但她個性極拗,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言放棄,赤玄瀰已然近在咫尺,她兀自強項,譏道∶“你不回答,莫非是怕了?”說着,臉上裝出了一副極為輕蔑鄙視的神色,凜然無畏地向赤玄瀰瞪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赤玄瀰嘿嘿冷笑道∶“怕了?哼,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哼,你可把我赤玄瀰忒也看得小了。”說話間,嗤嗤數響,朱文程蕙兩人驚叫出聲,空中白蝶飛舞,衣碎片片,卻原來是被赤玄瀰快手連抓,將兩人的外衣扯得粉碎,露出了僅及胸口,水藍素潔的兩色環身肚兜,四條光潔嫩軟的藕臂,亦是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秀美非常。

“你…你想乾什麼?”朱文又驚又怒,又駭又恨,失身的恐懼,玷汙的恥辱,瞬時間如海潮般湧上心頭,雖然仍是一臉剛強,不屈不撓的擋在程蕙身前,然而,朱文心知,縱使兩人並未受制,以她和程蕙兩人聯手,也絕不會是赤玄瀰的對手,之所以會有如此不畏強梁的錶現,完全是因為兩人自小長在一塊,玩在一起,感情最深,義無反顧之故。

想到此節,朱文雖然仍是心底害怕,卻仍自英勇地維護在程蕙身前,正氣凜然,聖潔凝容,臉上隱隱泛起了一層薄紗金光,如披絲袍般,垂掛鋪下,遍及全身,雙目亦是微微發亮,視死如歸,隻因這‘義’之一字,朱文寧願為程蕙遮風擋雨,消災解厄,縱使是身死節失,命喪當場,亦不容他人侵犯從小與她一起長大、嬉戲、玩鬧都膩在一起的程蕙,斷然無所畏懼,端端正正地與赤玄瀰對峙相望,半歩不退,仿佛是株傲骨白梅,雖然枝弱葉疏,瓣碎蒂落,卻仍挺立不搖,岸然自持,無視風雪將至,依然獨峙其中,堅忍卓絕。

赤玄瀰沒想到小小的一個青靈使朱文,居然也蘊有如此剛正清聖的端凝氣節,兩眼望來,隱然生華,仿佛透出了一縷金光,破開黑沉沉的心幕,直射到自己心底,兩肩披雪,膚光柔滟,一身玉潔冰清,宛若月宮仙子,寒霜為衣,傲骨峥嵘,半點朱唇櫻紅,長發飄飄,形似白玉觀音,不禁受朱文目光震懾,自慚形穢,就要退卻。

轉念一想,忽然忖道∶“不對,我是怎麼了?怎麼這樣就退卻了,美人在前,焉可輕易言退?”念罷,原本已然消退的魔氣邪光,鬥然增長,麵容亦變得猙獰,露出了狠厲的眼神。

朱文見他臉色幻變,先是驚慚,後來卻又轉變成獰厲,一顆心不禁沉了下去,然則錶麵上卻是無動於衷,依然雙目晶晶,與赤玄瀰對視。

赤玄瀰心底雖然暗驚,卻也不免佩服朱文的勇氣,忖道∶“好個剛強的女子,嘿嘿,這樣才有意思,否則…這也未免太無聊了。”念動之間,赤玄瀰神智飛馳,竟是隱隱有興奮之意,胸中鬥心大起,見這朱文一身傲氣,非要將她折服不可。

嘩嘩兩聲,赤玄瀰先是沉默了半晌,冷冷地瞧着這眼前的獵物,突然間,雙手一繃,居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碎,露出了一個不滿五尺,通體赤裸的樵子肉身,胯下間雜林滿布,一條軟綿綿的肉棒垂下,仿佛是條死蛇,有氣無力地掛着。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不但嚇得程蕙尖聲驚叫,急急躲在朱文身後,不敢窺看,就連朱文也被赤玄瀰嚇了一跳,滿麵通紅,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連忙將頭轉向旁側,櫻唇緊鎖,雖是心中怦然直跳,態度卻仍是頑強,不露半點懼色。

赤玄瀰見兩人一閃一藏,全將螓首別了過去,不敢與他相視,不禁縱聲大笑,半帶揶揄,半帶諷刺的淫笑道∶“怎麼?青靈仙境的娘子不是一向號稱醫人無數,萬傢生佛的嗎?怎麼?連男人的身體都沒見過,嚇成這個樣子?”

朱文聞言怒道∶“誰嚇着了?我們青靈仙境醫術無對,舉世皆知,不怕你亂語毀謗,更不會被男人的身體嚇到,識相點,別在我們麵前出醜露乖,徒惹笑話。”

赤玄瀰笑聲更響,縱聲道∶“是嗎?嘿嘿嘿,既然如此,你卻怎地回過頭去,不敢正視於我?你口中說不怕,心裡卻怕的要死,我沒說錯吧?哈哈,哈哈。”

“胡說?誰怕你了?”雖是心下惴惴不安,但為了青靈仙境的名聲,朱文仍是半點不讓,強忍羞澀,滿麵通紅的轉過頭來,麵對赤玄瀰,不願落人口實,授人話柄,說青靈仙境的人,連個凡夫之軀都怕。

“荷荷荷…荷…”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務,東方平縱然年青,身強力壯,但一連兩次吐精,此時也不由得四肢虛弱,不住地喘氣。

而生受東方平以真陽破冰的姜琪,雖然仍是人在夢中,尚未醒來,但聽她鼻息急促,一場盤腸大戦下來,想必也是累極了,隻見她渾身汗油淋漓,躺在床上,漸漸地真氣吐納,身子回溫,顯然已經有救,隻需休養幾日,補充元氣,便能生龍活虎,一如往前。

淩瓊、青衣婆婆費了無數功夫,終於把姜琪自閻王手中奪回,雖然也是渾身疲憊,精神耗損甚大,但能夠得見門下弟子,姐妹手足,返魂復活,重回生機,兩人亦是喜樂不堪,辛苦了數天,煎熬了無數次,今日終於功成,雙雙都是鬆了一口氣,放下了心頭大石。

淩瓊半倚丹室石牆,不住喘息,雖是香汗淋漓,布滿全身,臉上卻是露出極為興奮喜慰的神色,姜琪復生,無疑是對她極大的鼓舞,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琪兒復生了,要趕快讓姥姥知道,免得她掛心。”

想到就做,雖是渾身無力,淩瓊仍然忍不住興奮,就着門口便向室外的青衣婆婆喜問道∶“婆婆,姥姥在嗎?”青衣婆婆心口一突,脫口說道∶“你姥姥現在不在,瓊兒,有事嗎?跟婆婆說也是一樣。”

淩瓊艷容生暈,一張臉紅撲撲的,興奮地道∶“婆婆,我告訴你,我們成功了,琪兒…琪兒她沒問題了,我想這個好消息應該讓姥姥知道。”

提及黃木姥姥,青衣婆婆心口大恸,卻仍是佯裝喜樂,一副慈和地微笑道∶“是嗎?那就太好了,瓊兒,你先休息一下,我聽你氣息急促,必定耗力不少,你先調養一下,師姐那邊,就由我來跟她說好了。”

“婆婆,我不要緊。不用麻煩了,這點小事,我用‘同心術’跟姥姥說了便了。”說完,就要念動法咒,告訴黃木姥姥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青衣婆婆聞言大急,淩瓊方才才將姜琪自鬼門關前救出,耗力必钜,如若聽聞如此惡 ,恐怕她難以承受,於她身子大有妨礙,連忙道∶“瓊兒不用急,你黃木姥姥她…她…她……”話才說了一半,青衣婆婆心如針紮,鼻頭微酸,眼框一陣潤紅,忍不住便掉下一顆晶瑩淚珠,難以為繼。

淩瓊一怔,聽得青衣婆婆隻得半句,就沒有了聲息,不禁心頭微緊,問道∶“婆婆,姥姥怎麼了?”青衣婆婆一驚,心道∶“眼下不能讓瓊兒看出破綻,免得她傷痛攻心,於調養生息,大有妨礙,且先诳住她再說。”當下強笑道∶“哪有怎麼了?你姥姥…你姥姥……她放不下心,四處巡視,順便到你雲蘿婆婆所在的神機洞去探視一下,你毋庸多心,盡速調養即是。”

“噢,原來如此,那我就等姥姥回來再親口對她說便了。”渾不知黃木姥姥已經不幸戦亡,淩瓊天真地道。

青衣婆婆心中酸楚,卻又不得發泄,隻是心中念道∶“師姐,你在天之靈,務必要保佑我殺了許丹鳳,為你報仇。”

且說山洞中,朱文羞紅滿麵,正與一絲不掛的赤玄瀰對立怒視,當真是又氣又窘,卻又無可奈何。

赤玄瀰見朱文既剛強,又秀美,存心將她大為折辱,挫挫她的傲氣,挽回方才失態的窘境,掙回一點麵子,因此,張口便對朱文冷笑道∶“你怕也好,不怕也罷,現在你既為我的階下囚,就得聽我的。過來,把它含着。”說着,一手握住那軟綿綿的肉根,將它舉了起來。

朱文聞言,幾乎不敢置信,她萬萬也沒想到這赤玄瀰竟是如此寡廉鮮恥,不要臉之至,居然要她張口去含那樵夫的話兒,當下麵皮紫漲,簡直氣瘋了,怒吼道∶“辦不到,你…你無恥。”

赤玄瀰一連被她罵了幾聲無恥,怒火也升了上來,臉上卻是陰笑道∶“是嗎?可惜由不得你。”沉喝一聲∶“過來。”單手疾抓,便向朱文胸口襲去,輕薄之意,錶露無遺。

朱文雖然法術內力受制,但本身武功尚在,隻是沒有內力而已,赤玄瀰一爪抓來,出手下流,依她脾氣,怎麼樣也不會坐以待斃,束手就縛,管他打的過打不過,盛怒之下,雙掌齊出,左手切他腕脈,內含勾、挑、斬、纏、扣、鎖、劈七訣,右手斜撃旁出,快極無比地在赤玄瀰眼前幻出了千百掌影,看得人眼花撩亂,渾然不知她掌力襲向何處。

“好功夫,可惜你找錯了對手。”赤玄瀰陰喝一聲,伸手便拂,眼前朱文雖然掌影浩繁,威力甚大,但如今她內力全無,畢竟隻是凡間武學,哪裡比得上仙傢絕技,魔門秘法?因此赤玄瀰看也不看,就慾運氣將朱文掌影震散,給她一點顔色瞧瞧。

哪知朱文看似衝動,卻也並非全無機心,一意孤行之人,她早算定了赤玄瀰妄尊自大,必定不將她放在眼裡,因此掌到中途,驟然變招,原本襲向赤玄瀰麵門的一掌,竟在眨眼間掌成刀形,運聚全身力道劈下,快如流星,掌刀所撃,正是赤玄瀰那借屍換形,軟綿綿的樵子胯下陽物。

赤玄瀰暗叫一聲∶“不妙。”才想抽身急退,護住肉身,奈何朱文這掌刀來勢奇快,又是趁他貢高自大,心神微分之際出手,招數尤其勁急,掌刀劃處,在那樵子陽物上猛力砍落,頓時讓赤玄瀰痛澈心脾,大叫一聲,跳出丈外,雙腿緊鎖,兩手撫住下體,身子微微前傾,狀甚痛苦。

原來這借屍還魂之法,雖然可以換得幾多肉身,靈魂不滅,卻也不是毫無限制,可以任意為之的如意大法,借屍人一旦入體,佔得他人肉身,便受肉身限制,肉身苦則苦,肉身痛則痛,赤玄瀰一個大意,陽物被朱文用盡全力劈中,便需完全承受那陽具受襲的痛苦,隻疼得他雙膝微屈,幾乎蹲了下去。

“媽的混帳,我要宰了你。”赤玄瀰雖是痛極,仍是忿怒地嘶吼着。

朱文出招得手,自己也嚇得呆了,她本意是寧死也不受辱,因此出手之時,實在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決意保留最後丁點氣節,這才克盡全力的猛力斬落,根本也沒料想到會一撃成功,砍得赤玄瀰哇哇大叫,因此雖是得手,卻反而被自己嚇着了,怔怔地瞧着赤玄瀰痛楚滿麵,額上汗水直流,幾乎站不起身。

赤玄瀰肉身受創,劇痛攻心,急忙雙手按下,吐出團團黑氣,不一會兒,痛楚全消,那話兒亦是分毫無損,隻是在外皮上略顯紅腫,有些異樣罷了。當下怒氣衝衝,大歩跨來,不知要如何對付朱文?

程蕙見朱文忍不住氣,闖下大禍,不禁大急,用力朝朱文一堆,跌跌撞撞地向洞外奔去,同時叫道∶“師姐快走,我來殿後。”說着,人也撲了出去,抱向赤玄瀰。

原來過了這一會兒,程朱兩人足下的凝形寒冰已經消溶,程蕙情急之下,心中雖知兩人法力受制,內勁全無,實與普通人無異,僥幸逃出赤玄瀰魔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然則朱文惹惱了他,依赤玄瀰狠毒個性,留在此地肯定是絕無生理,還不如死中求生,先將朱文推出洞外,能逃脫固然最好,不能逃脫就算是命,擋也擋不住,避也避不了,隻有認了,因此一掌便將朱文推出近丈,向洞外奔去,自己則奮不顧身,撲向赤玄瀰,希望能夠將他抱住,拖延些許時間,也好緩出手來讓朱文逃跑。

赤玄瀰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程蕙意圖,冷笑道∶“無知女子,你道這樣就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哼,你忒也天真的過頭了,許丹鳳,擋住她。”一旁靜立,不言不語的許丹鳳驟聞赤玄瀰喝聲,眼中綠芒大盛,露出絲絲鬼氣,動也不動,渾如石象,隻是袖袍揚起,一陣白氣過處,喀啦喀啦幾下脆響,就在朱文跌跌撞撞,即將奔出洞外之際,迅速地將那洞口冰封,結成了一麵透明冰壁。

‘砰’的一聲,朱文被程蕙一推,收腳不及,撞了上去,隨即便又被彈了回來,跌坐地上,隻震落了些許冰屑,冰壁依舊,根本就出不去。

程蕙才死命抱住赤玄瀰,陡聽朱文哎呦一聲,忍不住回頭便瞧,正好看見朱文被那冰壁彈了回來,一屁股跌在地上,不禁一呆,頭上風響,還沒回過神來,赤玄瀰掌力拍下,一掌便將她撃得昏了過去,從此人事不知。

朱文被冰壁彈回,正自撞得頭冒金星,神智昏眩之際,突然聽得身後‘波’的一聲響,忍不住轉過頭去,正好瞧見赤玄瀰掌力拍下,程蕙身子軟倒,昏迷於赤玄瀰腳邊的景象,她與程蕙感情最深,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做什麼事都在一起,如今見得程蕙為了救她,生受了赤玄瀰一掌,軟倒地上,生死不知,眼框頓時紅了,別說她法力全無,實在難逃赤玄瀰魔掌,即便能逃,她也無法丟下程蕙不管,自行逃生,畢竟十幾二十年來的姐妹情誼,在她心中已經根深柢固,生則同生,死則死爾,要她背友求生,自行脫逃,她說什麼也做不到。

“還我師妹命來。”朱文個性剛直,脾氣也較容易激動,倏見程蕙中招倒下,麵現黑氣,心中直覺便以為程蕙已經中招身亡,美目中淚水漣漣,血絲翻紅,不顧一切便撲了回去,恨不得將赤玄瀰碎屍萬段。

赤玄瀰胯下劇痛稍抑,便又見朱文撲來,招式狠惡,一手挖他眼珠,一手扼他咽喉,所襲之處,皆為人身最是脆弱的致命之處,自身則是空門大露,隻攻不守,完完全全是同歸於盡,玉石俱焚的不要命打法,不禁冷笑道∶“好潑婦,想跟我同歸於盡?做你的春秋大夢,給我躺下。”

這個‘下’字才出口,赤玄瀰袖風拂出,朱文才一撲近,陣陣陰風貼身而上,刹那間陰風穿膚沁骨,封經鎖脈,弄得她全身無力,骨軟筋麻,整個人仿佛掉進了大桶醋酸之中,頓時跌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不小塵埃。

“哼,想逃走?門兒都沒有,你道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赤玄瀰陰陰冷笑,緩緩地走到朱文身旁,手爪起落,嗤嗤數響,朱文肚兜全裂,化成了無數碎片,寸縷未掛,露出了一身雪肌玉膚,乳挺臀圓的美艷胴體,無力地躺在地上,恨恨地怒視着赤玄瀰,咬牙詛咒道∶“惡魔,你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嘿嘿,我看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說話間,赤玄瀰慢慢地蹲了下來,胯下陽物低垂,距離朱文白玉似的臉龐還不到一尺,陣陣淫味傳來,隻把朱文薰得胃腸翻轉,直慾做嘔。

“嘿嘿,你脾氣不好,奶子倒是挺大的,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傳言青靈仙境美女如雲,個個花容月貌,千嬌百媚,本公子今天就嘗嘗鮮,看看淩華的門下弟子床上功夫如何?”說着,赤玄瀰手臂伸長,便向朱文胸前的渾圓雙乳抓去,毫不客氣。

朱文身制人手,眼看赤玄瀰臟手抓來,妄施輕薄,卻又無力反抗,隻能逆來順受,任人宰割,氣得眼睛都紅了,淚珠在眼框中打滾,就是強忍着不流下來,索性閉上了雙眼,不去看他,卻還是忍不住,眼皮下不爭氣地劃下了兩道淚痕。

赤玄瀰方才被她砍了一掌,馀痛尤在,自然不會對她客氣,乳球入手,便即大力揉弄,但覺朱文肌膚觸感幼嫩,玉滑光潔,乳球彈性絕佳,溫潤有力,不止圓碩,兼之挺翹,即使是平躺地上,兩隻乳球亦是高聳如丘,乳尖峻立,微微地發出乳香,脂香,手掌按壓,隨即便能感受到那乳球躍躍慾回,飽滿騰騰的豐實感,仿佛具有無盡的生命力,嫩柔的觸感瞬間傳遍了赤玄瀰的整個手掌,隻把他弄得興奮無比,胯下驟熱,鼻間熱氣吞吐,呼吸加速,漸漸地濃濁了起來。

朱文受他羞辱,氣得珠淚直流,卻又不得動彈,經脈間熱血奔騰,直上腦門,幾乎就要暈去,心中暗暗發誓∶“這賊子,我朱文今次若能僥幸逃得大難,保命不死,他日相遇,絕不與你乾休,不將你碎屍萬段,锉骨揚灰,誓不為人。”

赤玄瀰見她一臉悲憤,銀牙緊咬,肌肉輕顫,知她定是氣極,隻是因為不願示弱,發出聲響,這才強忍下來,當下心中大樂,想道∶“嘿嘿嘿,我看你多傲,今次你落在我手,我不叫你完完全全臣服於我,我赤玄瀰這叁個字便倒過來寫。”

他既已決心要好好的折辱朱文一番,哪裡還會對她客氣?大手撫處,漸次下移,過山丘,越平原,探小溪,入幽谷,五根手指頭,挑撚纏卷,揉搓劃旋,使盡了功夫,定要將她征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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