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與戀人的關係得到改善,內心得到了滿足,老友帶着彩色的夢沉沉睡去。而我毫無睡意。
我輾轉反復,感概這命運的捉弄,不知道天底下還有多少如我和老友這樣的男人,愛上一個不該愛,可能永遠不屬於自己的女人。
轉念一想,我和老友相對而言又算幸運,大部分男人可能也隻是相思成疾,最後了了而終,一生不得美人歸。
假如熟女是老茶,作為深愛老茶的我們,至少還能品嘗到自己最喜歡的那款。
感概良久,我想這天底下多少還是會有一些如我們一樣的幸運兒,或許是和他心愛的老師,或許是他心愛的阿姨,或許是他的嶽母,或許是毫不相乾的某個長得好看的熟女,或許甚至是他們的親生母親,他們掙紮過,煎熬過,但終歸一品芳澤。
可我始終想不透,熟女們因何會選擇了我們。我們年輕?顯然不是。畢竟她們年歲漸長,早就懂的稚嫩的諸多壞處。我們那方麵比她們的丈夫要厲害,可以滿足她們?顯然也不是,我相信大部分熟女,都是和週老師阿姨她們一樣的,骨子裡都不是淫蕩的女人,哪怕內心多麼想要,身體多麼飢渴,她們做的最多的也會是克制自己,而非去勾引他人,更別說比自己小十幾二十歲的男孩,她們深感這種事情的羞恥。
就在我還為這個問題苦苦掙紮的時候,我的手機屏幕亮了,是週老師給我發的微信:“寶貝,我睡不着,想你。”
我回道:“我也是,客廳見。”
我立即套上褲子光着膀子來到客廳,週老師也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輕聲關門。
她走過來抱着我,我也緊緊的抱着她,隔着她的睡裙,我能明顯感覺到她沒穿內衣,兩個奶子緊緊的壓在我的胸膛。我捧着她的臉,壞笑起來。她明白我的意思,就說,哪個女人睡覺還穿胸罩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說,我不知道哦。反正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你想怎麼就怎麼說。
她掐了我一下,流氓。
我們分開,我牽着她的手,自己躺在沙發上,她順勢趴在我的身上。我聞着她的發香味,和她說了老友說過的事。沒想到她卻又掐我,你怎麼那麼關心別人的事啊。我說我沒有啊,畢竟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啊。週老師掐的更厲害了,你再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理打的什麼算盤。我說,什麼算盤。天地良心啊。你該不會以為我對阿姨有什麼吧。週老師說,你知道就好。最好給我注意點。否則廢了你。我說,你神經病,我知道阿姨長得標志,身材又好,可難道所有好看的女人我都得像對你一樣對別人啊。週老師聽我這麼說更生氣了,那我怎麼知道。我摟着週老師,哄着她,傻瓜,放心吧。我的心裡隻有你的。你不要總覺得阿姨比你漂亮好不。你也有好多東西是阿姨比不了的。週老師哼了聲,不理我。我自顧的說,放心吧。我不會做那種對不起你的事情。
週老師將頭埋在我的胸膛上,嗅我的味道。我想起之前聽過的一句話來,說吃醋的女人是最美的,現在想來其實覺得並不對,我覺得,吃醋的熟女才是最美的。她們懂的吃醋有個度,不會像小姑娘一樣無理取鬧,所以更多的時候,你會覺得她的吃醋像和你打情罵俏。
週老師在我身上不時的挑逗我,我被弄得心癢,下體也膨脹起來。
週老師隻穿條睡裙,所以很快就感覺到我下體的力量,像個得意的孩子一樣笑着。
我吻着她的頭發,說,老婆,我想要。
週老師說,可不可以不要。
我說,不要拿你還挑逗我,把我搞的這麼難堪。
週老師,我喜歡。
我說,我真想要。
週老師說,明天晚上給你好不,太累了,而且昨晚你做的太猛了,我下麵現在有點腫,尿尿的時候感覺不舒服。
週老師將頭深埋在我的懷裡,害羞起來。
我憐惜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週老師說,沒事的,明天就會沒事的。
我說,那好吧,我們睡吧。
我示意她起身回房,她依舊沉浸在我的懷裡,說,我們就在這裡睡吧,趴在你身上睡得安穩。
我說好,睡吧親愛的。
週老師心疼的說,那委屈老公一晚了,忍着火還得給我當肉墊,晚安。
就這樣,我們很快沉沉入睡。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敲門,我艱難的睜開雙眼,週老師依舊趴在我身上熟睡。
我搖了搖週老師,週老師沒醒。這時阿姨從房間出來,看到趴在我身上的週老師和我,用手指了我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怕是客人來訪,於是我加大力量將週老師搖醒。
週老師迷迷糊糊的從我身上起身,揉着眼睛,活像一個沒睡醒的小孩,讓我好不聯係,撫摸着她的頭發。
阿姨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了下,驚恐的走到沙發邊,瞪了我一眼,對着半夢半醒的週老師的耳邊說,文國回來了。
我也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將手從週老師的頭發上拿開。
週老師也瞬間清醒,從我的身上站起來,竟然手足無措。
還是阿姨理智,指着我說,我們兩個回房,你等下去開門,知道不,問起來你就說燕子拖她男朋友帶了東西給我,我請你們和週老師吃飯唱歌,太晚了就在這裡睡了,懂麼。
我嚇得六神無主,說好,與此同時也不得不佩服阿姨的冷靜和睿智。
週老師與阿姨回房後,我假裝睡意朦胧的打開小鎖然後開門。現在想想,還好週老師有晚上睡覺關小鎖的習慣,否則被她老公回來看到她趴在我身上,那後果想都不敢想。
一開門,就是眼前那個矮胖的男人立在眼前。
我假裝鎮定的說,唐老師你回來了啊。我看的出來他臉上有疑惑,但姜還是老的辣,加上以前我好歹也算他們半個得意門生。
他看我光着膀子,邊走邊笑着說,來看你老師啊。我說,不是,昨天我和劉明來給江燕媽媽送東西,聊天聊到週老師,才發現你們原來還是親戚。
我沒敢看他的眼睛,畢竟在初中的時候,我最怕的就是他,這種恐懼不知道從何而來,竟然延續至今。
我朝着週老師的房間喊了聲,老師,阿姨,唐老師回來了。
唐老師說,江燕?在澳大利亞那個江燕麼。
我說是啊,她是劉明女朋友,沃恩昨晚喝酒喝到兩叁點,都玩瘋了,喝的比較多。
唐老師笑着說,這世界還真小啊,沒想到還有這麼層關係在裡麵,那就別叫她們了,我回來拿下資料,要馬上趕到教育局開會。
此時,週老師假裝剛睡醒般的走出房間,說,你回來了啊。
唐老師說,是啊,回來拿點東西就走。
週老師說,不吃早餐麼,我給你做早餐。
唐老師說,不了,你再睡下吧。說完去書房找東西去了。
週老師跟着唐老師走到書房去,幫他找東西。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莫名的不爽,我不知道這怒火從哪而來,可能是因為我忽然覺得,自始至終,我都是個外人,而週老師,當我們兩個男人在場時,她也許會潛意識的依靠唐老師;又或者令我不爽的是自己,我在我深愛的女人麵前,以及在她老公麵前,我竟然不自覺的恐懼,我對自己頗為失望,想狠狠的抽自己兩耳光。
這時,阿姨走出房門,看到我臉有愠色,慾言又止,然後示意我去把老友叫醒。
然後徑直走到書房,和唐老師打招呼。
我躲進房間,並沒有叫醒老友,而是坐在床邊暗自神傷。
過了沒幾分鐘,聽到唐老師在外麵喊,劉明,你們兩個先不要回去啊,晚上我回來好好陪我喝幾盃。
然後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我聽到關門聲才確定他已經出門。
週老師推開我的房門,見我坐在床邊,看得出我的不滿,又看看熟睡的老友,走到我的身邊,將我的頭摟在她的懷裡。
我聞着她好聞的仿佛奶香一般的味道,什麼也沒說。
這時,阿姨從後麵敲了敲門,週老師才恍然與我分開,她定定的站在那裡,看的出來,她害怕多過尷尬,仿佛犯錯的孩子,任由阿姨處置一般。
我甚是心疼,想到自己的自私,忽略了她,她何嘗不害怕,如果被唐老師發現,那麼她的傢庭,她的顔麵,都是不可預想的。
阿姨說,你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這萬一被文國看到了怎麼辦。
週老師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阿姨繼續說,以後你們兩個小心點,不要太明目張膽了,懂麼。
週老師說,知道了,姐,我們會小心的。
這時,老友被我們驚醒,迷糊着睜開眼,詫異我們叁個怎麼都在房間。
我偷瞄了下阿姨,她看他的眼神甚是憐愛。
我說,好餓,我們去買早餐吧,阿姨你和這傢夥好好聊聊。然後套上T 恤,示意阿姨出去,將門關上。
一出房門,我就就緊緊的擁着週老師,我向她道歉,說剛才不該生悶氣。
週老師說沒事,我不怪你,然後主動吻我。
我知道,我懷中的這個女人,此刻就像個差點被獵槍打中的小鳥,孤苦無依,孱弱練練,並且恐懼,我隻有抱緊她,熱烈的回吻她,才能讓她免於擔驚受怕,免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