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又在葦塘邊打農藥。中間休息時,我和另外一個小夥子去葦塘解手,因為尿急,一下子跑到一個葦叢稠密處,便掏出雞巴,可就在這時,就聽“啊……”的一聲女子的尖叫,尋聲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團雪白的東西,再細看,那竟然是一個少女的屁股。原來,一個下鄉女知青,也正蹲在葦叢中解手,我一下子呆住了,尿又給嚇了回去,出於本能地扭頭向回跑,可跑了幾步,腦海中雪白的屁股卻令我又停了下來,回過頭去又看。
那女子此時已經開始往上提褲子,看到我又一次回頭,剛才隻是叫了一聲便緊急打住的她又立刻尖聲地喊叫起來。聽她喊叫,我扭頭便跑。那和我一起的小夥子此時卻早已跑沒了影子。
這下壞了,偷看女知青解手,在當時可不是一般的罪名,殺頭的可能都有。當天晚上,我便被揪到大隊部。
大隊部坐了十多個人,卻全是女的,原來都是鐵姑娘隊的社員,也包括被看到屁股的那個下鄉的女知青。早就如我所料,要挨鬥了。
隨着一聲大喝,兩個背着步槍的女民兵一左一右將我的雙臂反擰到背後,脖子上搭了一條繩子,繩子通過兩腋在胳膊上纏繞了好幾圈,最後在手腕部會合,捆死,然後再將餘下的繩子向上穿過脖胫處的繩子向下用力菈緊,然後係死,我就給五花大綁捆了個結實。
“啪……”剛剛捆好,臉上就挨了一紀耳光,“臭流氓,說,這是第幾次了?”打我的是鐵姑娘隊長林朗。
這林朗,就是紅透半個天的“全無敵”司令林大哥的女兒,她應該比我大一兩歲,中等個,一張圓臉上一雙杏眼,永遠透着調皮與自信,還不到二十歲,卻過早地髮體,一對碩大無比的奶子,一個圓圓的向後凸起的屁股,但這貨腰卻極細,在當時的農村,絕對是個另類。她並不算個鐵姑娘,因為她生產勞動並不具備鐵姑娘的能乾,但她有一個掌權好爸爸林大可,又憑着敢於鬥爭,也就當上了鐵姑娘隊的隊長。
“我……不是故意的。”因為雙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彎成一個角度,使本來已經長到1米76的我,頭部卻低到魯揚眉的肩膀處一樣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魯小北!”
一個人帶頭呼起口號,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屋子象要被口號聲掀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跪那認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腳。
我被揪住,帶到一個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女知青麵前,就是我不小心看到那個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姊姊坐在木闆凳上。
我跪在姊妹二人腳下,不敢擡頭,隻是向前傾着身子,看着她們的腳。
沒等我想好詞解釋什麼,那姊姊一個耳光打來,“不老實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讓他撅着。”
於是我被揪起來,兩個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將我的身子按彎下去,成了九十多度,林朗走過來,在我的腳上狠勁地踢了兩下,我便將雙腿並攏着,上身則一動不敢動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彎度。
“給他吊上炸彈。”一個姑娘說着,立刻,一摞青磚掛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塊青磚越來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雙腿必須向後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魯小北,老實交待,不然送妳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生解手,知道劉大成怎麼判的嗎?”
劉大成就是這個鎮的,比我大幾歲,出身和我一樣,是個地主崽子,因為到各傢各戶掏廁所時沒有事先問有沒有人,結果正好碰到婦女主任在菈屎,這下他可慘了,除了在全公社遊街批鬥半個多月外,最後還給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頭這還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為偷看女人上廁所給槍斃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問……”到此時,我才髮現,那個和我一起去解手的王栓子卻沒有來接受批鬥。噢!明白了,人傢是貧農。
一槍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實點”,一個女民兵在我身後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腰身,馬上背上又一槍托。
“不老實,撅低點。”
我低頭彎腰地撅着,嚇的不敢再動一動。
“說,為什麼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隨着問話,我的後背又挨了一皮帶。
“就這一次……。”
“晃什麼晃,撅穩點。”已經挨了一個小時的批鬥,老保持這麼個姿勢撅着,我的身子有點不穩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
“我……不敢故意……”我仍然不願意交待是我故意耍流氓,那可是要判刑的呀。
“不交待,那好,”林朗對着兩個背槍的女民兵說,“把他押出去,到臺子上撅着反省。”
兩個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個膀子,將我押到門口外一個高臺子上,屁股朝牆頭朝下地撅着。
屋子裹開始學毛選,我撅在門口臺子上,頭頂上一個高度的大燈泡照着我,這時正是八月,蚊蠅特別多,再加上那個大燈泡,更是招來無數蚊蠅,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體不知被多少隻蚊子咬着,奇癢難忍,便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被緊緊反綁着的雙臂。
“不許動,老實點,”是剛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對我喝斥。
屋子裹學毛選已經學完,開始交流學習體會,但不久便走了題。
“那臭流氓讓蚊子過瘾了。”一個聲音說到。
“哎呀!妳們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魯小北,動什麼動,給我老實撅着”。
我的身體已經受不了,大概是在搖晃吧。
“算了,饒了他吧,撅這麼久,又挨了這麼多蚊子,夠可憐了。”終於聽到有人說好話了。
“喂!魯小北。”
“到。”
“喜歡蚊子嗎?嘻嘻。”
我不知怎麼回答,蚊子叮難受,可挨了叮又不許動一下,就更難受,再加上一個多小時的低頭彎腰坐飛機,腰也酸的不行。
“問妳呐?”
“我……不喜歡……”
“哈……乾嗎不喜歡呀,妳看那麼多蚊子多喜歡妳呀,啊哈……”
引來一陣哄笑。
我難受地撅着,腰極限地彎着,屁股高高向上舉着,全身的汗水又引來蚊子的光顧。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她們學習完了,終於有人問我:“反省好了沒有?”
“反省好了”,我不想再這麼撅着喂蚊子,心想不如承認算了。
她們學習完了,也看我喂蚊子夠了,又將我押回到屋子裹。
“撅累了吧。”是那林朗的問話,腔調帶着調皮與淫邪,顯出一種虐待狂的味道。
“我……我……”,我實在累的不行了,但又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們的審問。
“老實交待,說,破壞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妳是怎麼打算的?”林朗堂皇地坐在正中一把木椅子上,我正麵對着她撅着,頭低到與膝蓋同高,隻看到林朗的那跷着的二郎腿悠閒地晃着,那腳尖差不多已經快要踢到我的臉上。
“不……我有罪……我不敢……”
“同志們,這小流氓不老實,我們要專政,妳們說,我們要不要送他進監獄?”林朗鼓動大傢。
“要,把這臭流氓專政。”
“對,先遊他半個月的街,然後送公社革委會法辦。”
“破壞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哼,不法辦妳這地主崽子,妳不知要怎麼壞下去呢”,這是那個知青的姊姊,一個比那妹妹大兩歲的女知青。
“狗崽子不認罪,來,一人兩個耳刮子,要打響,打不響不算。”林朗的話。
她將我提起來,按我坐在她剛才坐的那把木椅子上,用繩子將我的上身死死地勒在椅子的靠背上,一道又一道,把套牲畜用的長長的一條繩子在我的腰上胸上勒了無數道,我上身被緊緊地固定住。
林朗說着,掄開手掌抽了我一耳光,“啪”的一聲脆響,似乎顯得極開心,又低下頭看着我:“我們這是教育妳老實認罪,受了教育要說什麼知道嗎?”
我挨了打,害怕地擡頭看着那張淫邪的麵孔:“謝謝……我該打……”
“哎!這就對了,看來可教,再來。”
說着話,又是兩個耳光。
“謝謝……我該打……”
“哈哈……就這樣,誰先開始?”
那個知青姊姊第一個走過來,先是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擡起頭來呀,低着頭讓我怎麼教育妳呀,嘻嘻。”
我擡頭,膽怯地看着她。
“我開始了喲。”
她舉起手,先是比劃了一下,象是在瞄準,試了兩下,才打下來,“啪……啪……”兩下。
“謝謝……我該打。”
“哈……好玩……還敢不敢再耍流氓?”
“不敢了……”
“剛才那兩下不夠響,把臉抑起來,讓我打兩個響的。”
我害怕地抑起臉朝向她。
“啪……”
“謝謝……我該打……”
“啪……”
“謝謝……我該打……”
她妹妹過來了,這是一個還不經事的小女孩子,她與其他社員不同,站到我麵前顯着害羞。
“狠狠揍這臭流氓。”她姊姊在一旁教她。
我擡頭看着她,我儘管看她解手是無意,但畢竟我看到了她的白屁股,我的心裹還是有負罪感的。我沒有讓她也沒有讓別的人命令,便對她輕聲叫起來:“小姊姊……我……對不起……”
“說,要幾下”,她沒說話,還是她姊姊在問我。
“我……不知道……”,感覺這樣回答不對,說完我又趕緊補充:“幾下都行。”
“哼哼!幾下都行?那還有不行的嗎?”隨着那姊姊的話,我的臉上又挨了兩下。
“我……不,都行……”
那女生打了我兩耳光,但卻是所有人中最輕的。她也沒有罵我刁難我,打完就走開了。
又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走來。
“臭流氓,說,讓我打哪邊?”她用手揪住了我的頭髮,將我的臉向上搬去。
“您……您……”,我不知說什麼好。
“哈,想說什麼?說呀。”
我讓她揪着頭髮抑起臉看着她,這人是單眼皮,眼睛卻很大,讓我不敢與她對視,甚至忘記了說話。
“怕不怕?”她問。
“我……怕……”,我真的怕,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怕誰呀?”妖聲妖氣。
“怕您……”
“怕我乾嗎呀,妳不是長的這麼高這麼壯嗎,打我呀……啊哈……手不能動了呀……喲……多可惜呀……挨打也不能還手了……啧啧!好可憐呀……”
“啪……啪……”隨着她的狂笑,兩個耳光打在我臉上。我趕忙說:“謝謝您……我該打……”
“哎喲……好可憐…挨了打還得說謝謝……要是不說不行嗎?”
“我……不敢不說。”
“心裹挺恨我的吧,嗯?要是恨就來打我呀,來呀,打我呀……噢……,手給捆住了呀,那打不成我了,要不就啐我一口解解恨,嗯……來,啐吧”,她竟然把臉緊緊地靠過來,以至於我都能聞到她的氣息。
“我……不敢……”
“哎喲……嘴又沒堵住,啐就是了……哈……不啐呀……妳要不啐我可要啐了呀……”
那女人說着,努起嘴對準我的臉。忽然又說:“不行,啐妳一臉唾沫呆會人傢不好打了,來,張開嘴。”
我要氣炸了,卻不敢不張嘴。我抑起臉,張大了嘴。
她抑頭用鼻子使勁吸了一聲,又從喉嚨裹咳了一下,然後湊近我,“呸……臭流氓……看妳還敢不敢耍流氓。”
“謝謝……我該打……”,我口中含着那令我惡心的想嘔吐的唾沫,卻不得不向她說謝謝。
“咽了。”她命令。我含着惡心與羞辱吞下了那口吐在我嘴裹的唾沫。
“好不好吃?”她那迷人的大眼睛盯着我,近近的,幾乎要挨到我的臉上,我擡着頭看着她,嚅嚅地回答:“好吃……”
一個胖女人走過來。她大概有叁十歲了,腰挺細,但屁股極大極圓。她先摸了摸我已經火辣辣的臉,我膽怯地看着她。
“啪……”
“謝謝……我該打。”
她打完兩下,卻說不夠響,於是脫下了布鞋,提在手上。
“來,嘗嘗老娘的鞋底”,說着對着我的臉打起來,不止兩下,打了好幾下,然後停下來,“不說謝謝,是不是嫌我打的不夠呢?”
我這才想起,因為挨打太疼又太怕,竟然忘記了說謝謝,於是趕緊補上。
“謝謝我的鞋吧,來聞聞”,她將剛剛抽完我耳光用的鞋鞋口朝着我的臉捂住,一股女人的臭腳丫子味撲麵而來。
“再謝謝我的腳丫子吧”,說着她擡起腳,蹬在我的胸前,用力向後蹬,我的身體向後抑去,因為雙腿死死地綁在椅子腿上,隨着椅子向後傾斜,我的雙腳也離開了地麵,終於,“哐嚓”一聲,綁在椅子上的我隨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變成了我上身仰麵躺着而雙腿成一個彎曲的形狀向上揚起的姿態。
我已經有了準備,在椅子向後倒下的同時,將頭用力地向前勾起,我的後腦才不至於被磕到。
那胖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已經放平了的椅子的腿上,肥大的屁股坐到我綁在椅子腿上的雙腿上,將兩隻肥腳丫子踏到了我的臉上。
“說,謝謝老娘的腳丫子。”
那一對寬肥的腳掌整個蓋住我臉,我的臉上瀰漫了那女人的腳臭,卻不得不說:“謝謝……老娘的腳丫子……”
“光說謝謝呀,用妳的狗舌頭給老娘舔。”
我躺在地上,臉上壓着那肥女人的腳丫子,屈辱地伸出舌頭,在那肉肉的腳底上舔着。
……
全屋子的社員都打了,最後,林朗又走過來,她叉腰站在我麵前,什麼話也不說地看着我。我心裹緊張得不敢喘氣。
半晌,她說話了:“想我打輕點,還是打重點?”
我又不知如何回答,隻是睜大雙眼,害怕地看着她,嘴裹動了幾動,卻不知說什麼。
“叫我聲好聽的,我打輕點,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張並不怎麼生氣而是顯着興奮和激動的臉,嚅嚅地張了幾次嘴,才叫出:“姊姊……”
她大笑了一聲,掄圓了手臂,狠狠地朝我的臉上打來,“啪”,“啪”兩響,比前邊幾人打的都重。
我有眼睛都流出了眼淚,竟然忘記了說謝謝。
“怎麼?嫌我打的重了,對別人都知道說謝謝,我打就不說了。”
經她一說,我才想起,忙不迭地說:“不不……謝謝姊姊……”
“不行,重來……別這樣呀,要笑着,對看着我,我打一下,給我說一下:挨打真好玩,來。”
我強裝起笑臉看着她,我知道,那肯定比哭還要難看。
她重重地打了一我一耳光。
“謝謝姊姊……挨打……真好玩……”
“說什麼,什麼好玩,大聲說,我聽不見”,她淫蕩地故意問我。
我隻好加大了聲音重新說:“挨嘴巴真好玩……謝謝……”
“哈哈……好玩呀,那我滿足妳,說吧,還想好玩幾下?”
“姊姊……求您了……”
“求我打妳呀,行呀,說吧,要幾下。”
“要……五下……”
“好吧,我就答應妳,看姊姊多好,來,自己數着。”
“啪……”
“一下。”
“怎麼又不聽話了,挨完打要說什麼呀?重來。”
“啪……”
“一下……挨嘴巴真好玩……謝謝姊姊……”
“嗯,這還差不多,教會了,重新開始。”
“啪……”
“一下……謝謝姊姊……挨嘴巴……真好玩……”
“啪……”
“兩下……謝謝姊姊……真好玩……”
叁下……四下……
“幾下了?”
“報告姊姊,四下了。”
“嗯,不老實,才打兩下就數成四下了。”
我害怕地聽她這麼說,也不敢反對,臉上已經火辣辣的疼,隻好擡起頭看她:“姊姊……饒了我吧……”
“重新開始,數認真點呀,再數錯了,到時明天送公社遊街可不好受呢。”
“啪……”
“一下了……姊姊……謝謝……挨打真好玩……”
兩下……叁下……四下……
“幾下了?”
“姊姊……四……”,後麵的“下”字,我竟然不敢說出口。
“四下了嗎?”她搖起調皮的臉蛋,象是疑問似地看着我,我害怕了,不知她是不是又說我弄錯了,“姊姊……”,嚇的我不知說什麼。
“嗯……這回沒數錯,那麼,打四下了,下麵還剩幾下呢?”
“報告,還有一下。”
“怎麼還有一下呢,不對吧”,她翻了翻白眼,象是認真地計算的樣子,“五下減去四下,不是還剩九下嗎。”
我又氣又怕,全身都在抖動,但又不知該說什麼。
林朗又向眾人:“妳們說,五下減去四下,是不是等於九下,啊?”
“不是,是十五下……哈……”
“是十九下……嘻……”
眾人跟着起哄。
“小流氓,妳說,到底是多少下呢?”
說完,又附下身子,將那好看的小嘴努起,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象是在問我。
“是……九下……”,說完,我害怕地看了一眼魯揚眉。
這時,一個剛才說十九下的那個女知青站過來,什麼也不說,“啪……”、“啪……”先打了我兩個耳光,“我說十九下,妳說是九下,這麼說,是我算錯了?”
“不……不……是我算錯了……”
“那妳說是幾下?”
“是……是……”,我看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林朗。
“說不說?”
“是……十九下……”,說完,我快速地看了一眼林朗。
果然,林朗又在打了我兩耳光後,附下身子對着我:“那麼說,還是我算錯了?”
“饒了我吧姊姊……是我……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姊姊您饒了我吧。”
“噢……妳是王八蛋,第一次聽說,那王八蛋是人下出來的呢,還是王八下出的呢?”
“嗯……是……王八……”
“那……誰把妳這王八蛋下出來的,誰是母王八呢?”
“我……我……”,我說不出口。
“不知道呀?嗯……”,她的小手掐着我的嘴唇,用力地掐着,指甲幾乎要掐穿我的嘴唇。
“啊……饒了我……啊……我說……我媽是母王八……”
“誰是母王八?我聽不見,大聲說,說叁遍,讓我聽清楚。”她的手並沒有鬆動,我的嘴唇已經出血。
“我媽是母王八……”
“我媽是母王八……鄭小婉是母王八。”
喊過了叁遍,全屋子裹的女社員全都笑得前仰後合。
批鬥會已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大傢開了心了,也困了,那時農村人睡的早,便都回傢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