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從昨晚一直睡到中午,此刻精神非常的好,全神貫注的盯着前方,汽車穩穩的朝着臨海的方向駛去。沒有西安直接到臨海的高速,所以,汽車總是走上幾個小時的省道,再上一段高速,然後在某個城市下高速走省道。這樣行程上就耽誤了很多,不過以現在的速度,最遲也可以在明天中午之前到臨海。
豬豬坐在我的腿上,隨着汽車的輕微顛簸而昏昏慾睡。我也由開始滿腦子的旖旎定下心來,輕輕摟抱着她的腰,臉貼着她的後背,聞着她的體香閉上眼睛打盹。十二點鐘的時候,王路醒過來了,和董超換了一下班,汽車再次向前行進。此時早已進入河南境內,汽車下了高速,在加油站加滿了油,轉上了省道。雲姊本來想跟我們換一下位置,但是大傢都拒絕了,也就是一天一夜的行程,熬一下就過去了,到了臨海還要靠雲姊賣貨,她要休息好。
雖然已進入了八月份,但是在汽車上過夜還是很涼的。長途車上有的是禦寒的裝備,董超遞給我和豬豬一件棉大衣蓋在身上,自己也穿上一個,雙腳搭在前麵的隔闆上,蒙着頭呼呼大睡。汽車上了省道,路麵明顯不如高速了,車裹有些顛簸。我抱着豬豬縮在大衣裹,本來還有些迷瞪的精神此刻居然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現在我和豬豬的姿勢很暧昧。雖然是因為車裹條件的限制而坐到了一起,但我們一直是規規矩矩的,並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剛才聊天的時候也知道了這丫頭為什麼會單獨回來。原來她和那個所謂的藝校大畫傢是同班同學,因為仰慕那厮的才華,而傾心於他。兩個人在一起半年了,正是的時候。她喜歡大畫傢的浪漫和狂放不羁,人傢享受她的傾慕與成熟的身體。這次大畫傢要來陝西參加聚會采風,也把她帶過來了。看到這邊的朋友都帶着自己的女友,她本來也是很開心的。一行六個人進了終南山采風,本來相安無事,後來有個人提議讓所有的女孩脫去衣服充當人體模特,這讓她為難了。不過大畫傢解釋說是為藝術獻身,她猶豫了一陣也就答應了。這種年紀的女孩本來就是崇拜明星的時段,為了所謂的愛情根本不計任何後果,做事驚駭世俗。可是到了晚上大畫傢的朋友趁她睡熟的時候爬進她的帳篷,並差點時,她突然清醒了,奮起抵抗。這女孩雖然行事很開放,對自己的男友來着不拒,但本性並不是一個的女人,所以拼死反抗男人的騷擾。而更讓她傷心的事,她的大畫傢男友聽到了聲音,居然赤身的摟着朋友的女人過來勸她,說搞藝術的不拒於世,不要太掃了大傢的雅興。傻子都能看出這是亂而不是獻身藝術了。豬豬於是和男友大吵,這時的她才髮現原先自己的眼光是多麼的離譜,才華隻是這些男人用來掩飾龌龊心理的手段,所謂的狂放不羁也其實是不堪,毫無廉恥。豬豬本就是個敢說敢做的女孩,於是憤然離去,想搭個車自己回臨海,以後跟大畫傢一刀兩斷。沒想到在山裹走了整整一夜才走到盤山路上,卻還是攔不下一輛車。如果我們沒有停下來,估計她現在還在山裹轉悠呢。
豬豬此刻坐在我的腿上,後背靠着我的胸膛一動不動。開始時她還能保持正襟危坐的樣子,可是隨着夜色的深入,她也疲憊了,身體軟了下來,倒在了我的懷裹。兩個人身上蓋着一件棉大衣,一點都不覺得冷。車子有些顛簸,我怕她坐不穩,雙手抱住了她的腰,手掌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麵。有大衣擋着,我不怕別人看到。何況董超此時已經睡熟,王路也緊盯着前麵的路況,根本注意我們。感覺我並沒有不軌的舉動,豬豬的雙手也貼了過來,蓋在我的手上。我不是柳下惠,摟着一個溫香暖玉的身體不動心,隻是這女人的心思實在難以猜測,況且她為了清白敢一個人出山,這份決然也不敢讓我有所妄動。所以也老老實實的抱着,希望自己能儘快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