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浮寒看到不妙∶“這女人還是嫩雞呀!看來不能這樣子玩了,得調教過才行!”他收了向上吊的繩索。
劉叔恍然大悟∶“也對,她還真的是嫩雞,本來我是想找個高手來訓訓的,隻是,這樣的人在中國挺少,日本又較遠。”
譚浮寒看着顔喚春美麗的臉蛋,酷斃的身材,連忙推薦自己∶“劉叔,你看我這個人怎麼樣?”
“你當然不錯,不過,我已經有內定的人選了,剛才還和她聯絡過,她也同意了,若這麼拒絕,恐怕……”劉叔確實有諸多不便,一是若讓譚浮寒調教,萬一露出馬腳被他識破是顔喚春,那他這條老命哪還有啊,再則,早先他確實聯絡了著名的黑玫瑰綁師,重金請她負責調教顔喚春,此刻反悔,那黑玫瑰座下有四號女殺手,個個精擅槍法,四人都參加過國傢或國際性質的射撃錦標賽,都拿過冠軍!還不僅如此,四號殺手的老大叫小妖精,生得美麗非常,但手段毒辣,殺人喜歡將人頭打爆,當前她已經成功暗殺了不少大國的高官,所以甚得黑玫瑰的器重!想一想,若惹到這一號人物,自己這條命更要玩完!
譚浮寒也非等閒,看出劉叔憂心種種∶“你是和誰聯絡的?她的手機是?我來幫你拒絕吧,有什麼問題叫他們來找我!”
劉叔知道譚浮寒手下很有些能人異士,所以一直很顧忌他,現在機會來了,挑撥他和黑玫瑰大戦一場,那豈不是鹬蚌相爭,漁翁得利了?
想到這點,他便對浮寒說道∶“黑玫瑰!”然後將她的名片遞了過去,譚浮寒是第一次聽說黑玫瑰其人,甚不以為然,接過名片,見上印“香港富特利科技貿易有限責任公司總裁蔡少芬”字樣,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黑玫瑰是她?”
劉叔點點頭。譚浮寒頓時麵如死灰,這個女人她可已領教過,在商場上她把自己完全撃潰,在權利之爭上也完全不是對手,難道現在連個女人自己也搶不過她?他心裡甚是懊惱。
劉叔看出變化,心裡也急。一定要讓他們互相拼上一場,這兩夥人都是他心腹大患,哪一方完了對他都有利!他馬上怒聲道∶“哼,那女人揚言,中港臺沒人搞得過她,現在連水幫範圍內的兄弟都被她整得很慘……這個女人,她更是明知道我要還跟我強要的,我今天豁出去要跟她翻臉,寒老弟,你可要為水幫未來想想啊!幫主人很煩惱,幫中事物都交給其他人照管,顔副幫主又判教出逃,如今幫中能挑大梁的就隻剩你了!”
譚浮寒給他這麼一激,無名怒火熊熊燃起∶“媽的,這八婆,以為自己是黑熊的姘頭就了不起,我早就想跟她玩玩,沒想到,還是變態,我靠,沒說的,劉叔,這個女人給我,你走,黑玫瑰那邊我來應付,我就不相信,她一個騷貨能跟我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劉叔連連姦笑∶“是呀,寒老弟哈佛畢業,相信腦袋絕對比她強才對,要什麼援助,你就說一聲,劉叔我在後麵鼎立支持!萬事都得講個禮字、義字,我就不信她能拽得過你!”
譚浮寒發起狠來,水幫上下也得抖叁抖,可見他在幫中是二人之下,千人之上了!沒有一些魄力也不可能服眾,說起來譚浮寒之所以被稱做“萬裡飄”,輕功自然不錯,而且他的功夫相當霸道,但也很神秘!聽說他還跟中國嵩山少林寺的主持一明大師是方外之交。這些也說明他確實不是個一般人物。所以連劉叔也開始認為他或許能撃敗黑玫瑰小妖精那夥人!
譚浮寒也不答話,拿起手機,直接撥了蔡少芬手提,卻隻聽見“該用戶已關機”的提示音。他放回手機,問劉叔∶“你什麼時候和她會麵?”
劉叔看看錶∶“她說大約在下午四時會過來,可能,她會帶人過來。”
譚浮寒眼睛突然變得象劍一樣利。這種眼神讓劉叔看了都害怕。他冷酷的聲音就象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劉叔一陣膽寒,連忙一五一十地將黑玫瑰手下四號殺手說了出來。
譚浮寒冷酷地笑了笑∶“黑玫瑰、小妖精,我叫你們有來無回!”說完,吩咐手下將昏迷的顔喚春背走,他自己則自信滿滿地坐着喝茶。
這麼着,就過了一個小時,劉叔這期間試探着想要和他說話,但他的眼神卻告訴他,他不想再和他說話!而且腦子裡似乎被他的思想控制着,反正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坐着,象個木頭一樣地坐着。
時間終於跳到了四點,但黑玫瑰仍然沒有來!
劉叔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艙外傳入。“黑姐沒空,叫我一個人過來帶人,人呢?”然後,一個秘書打扮的時髦女性突然就站了出來。
很漂亮的女性,年齡也就二十一、二,粉紅色的制服,豐滿的胸部曲線,和臀部迷人的波浪,讓劉叔猛咽一口口水。他乾哈哈地迎上∶“哦,這個嘛,這位寒老弟說他要了那女人,所以黑姐那你給說說?”
“啪!”一聲脆響,漂亮女人給了他一記耳光∶“你想跟黑姐作對?想死了嗎?”
劉叔一向自恃武功,沒想在這女人麵前,他根本無還手之力!他嚇得哪裡還敢應聲?譚浮寒在旁邊“碰”地拍了下桌子∶“這位小姐,敢問尊姓大名?有必要這麼囂張嗎?就不怕我是公安,拿你辦個恐嚇,關個半年八月?”
那女人轉目看到譚浮寒,立刻換了一副笑臉∶“這位先生是哪兒人?小妹宇文蘭,富特利公司秘書,這是我名片。”說着幽雅地打開挎包,取出一張精美名片。
譚浮寒正想要接,突然發覺挎包內似乎有把槍,他的頭腦非常靈活,立刻知道這回可遇到大麻煩了,這宇文蘭也許就是四殺手之一。她帶着槍,必定要殺一個人,殺手就是這樣,殺一個人,換一把槍。譚浮寒跟不少奇人會過,這些道道還是懂的。想到這時,宇文蘭果然已經掏出一把手槍,槍口朝着劉叔。
劉叔大驚∶“小姐,你這是乾嗎?”
宇文蘭嬌笑着∶“你還不明白,違抗黑姐就要死……別動,動一下,我就開槍……”
原來譚浮寒正麵對槍口大膽地走去,宇文蘭立刻把槍口對準了他∶“別動,我可是拿過亞運會射撃項目的小組賽冠軍,嘻嘻,這一槍能準確命中你心臟……別動,我叫你別動,你,真想死。我可不想殺你這種帥哥哦……站住,我要開槍了……”
宇文蘭不知為何,接觸到譚浮寒的眼神,她感到一陣心悸,眼看着譚浮寒毫不畏懼的走近,她手抖着竟然無法摁下扳機,於是她隻有退。譚浮寒輕笑一下∶“就算你是奧運冠軍拿一把沒用的玩具那又怎樣?來和我玩玩嗎?別躲呀!”
宇文蘭抹去額上的冷汗,再次換上一副迷人笑臉∶“大哥,你真厲害,你是真的不怕死,還是早知道我無法開槍?”說着,她已經將槍扔到地上,劉叔上去撿起來一看,老臉頓時羞得象紅燒豬頭,原來,那隻是一把玩具手槍!
宇文蘭轉過頭,對劉叔笑着∶“這是黑姐給你的警告,下次可不是開這種玩笑了!”說着就要踏出船艙。一個偉岸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麵前,正是萬裡飄譚浮寒。
“水幫,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
宇文蘭一驚,後退幾歩,旋而再度笑起來∶“那你打算怎麼樣,留下我?你能嗎?”她緩緩放下肩上挎包,脫去了高跟鞋,竟擺出一副空手道的架勢!
劉叔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四殺手’中最弱的老玉麵女修羅……”
“哼,找死!”宇文蘭縱身飛起一腳,劉叔來個懶驢打滾堪堪躲過,宇文蘭正打算再度攻撃,這時譚浮寒出手了。
他的手化作鷹爪,撃向宇文蘭,宇文蘭也不甘示弱,當下兩人立刻打個難分難解,譚浮寒用的是鷹爪功,而宇文蘭則擅長空手道,兩人是勢均力敵,半斤八兩。
譚浮寒此時才知道,強將手下無弱兵的道理。連一個最弱的宇文蘭都收拾不下,其他更強的可怎麼來應付?就這麼想了下,多了些雜念,就幾乎中招。
宇文蘭嬌笑連連∶“男子漢打女人,我呸!你不是很囂張的嗎?來,撃敗我啊,你能勝我,我就陪你上床,這條件怎樣啊?嘻~~”譚浮寒忍無可忍∶“這是你自找的,讓你看看我的真本事!”隨即他暴喝一聲,身體突然變得如鋼鐵般強硬,直打得宇文蘭叫哭連天∶“呀呀,不乾了,你太硬了,打不過你~~”說着就想瞅空子溜人,但譚浮寒豈會讓她如意?
雙手抓住宇文蘭的雙手往背後一扭,任憑宇文蘭又哭又叫又咬又踢,但譚浮寒全身如鋼鐵般堅硬,她又豈能讓譚浮寒有一絲傷痛?
譚浮寒不理會她的反抗哭叫掙紮,吩咐劉叔∶“快把這丫頭綁起來,把她討厭的嘴也堵上。”
劉叔早拿了大捆繩子在邊上等着,聞言立刻上來,由於宇文蘭雙手被鐵一樣的手臂控制在背後,令劉叔很容易的把她捆了個結結實實。這捆法是參照日本縛法,身穿制服的美女雙手被折疊着用繩子捆在背後,胸部上下的繩子綁得相當認真,當然是綁成交叉型啦,這樣可將胸部襯托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