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高尚的人,從來就不是。如果我是一個高尚的人,那麼我不該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去吃飯;如果我是一個高尚的人,那麼我不應該對一個女孩在我身上的消費心安理得;如果我是一個高尚的人,那麼我不應該出了酒吧還摟着她的腰……
我是個不高尚的人嗎?肯定是。不高尚的人該不該拒絕一個美麗女孩“不請我上去坐坐嗎?”的要求呢?你告訴我。高尚的人不應該撒謊對吧?高尚的人不應該明明想請她上去嘴裡卻說不吧?所以你也不能說我不是不高尚的人。
我真的酒有點多了,但是我能不對她的要求說不就說明我還清醒,而我的手順其自然地繼續放在她溫暖的腰上而不是放在樓梯冰冷的欄杆上更說明我還沒暈。
我準確無誤地從一堆鑰匙中找到了最適合開我宿舍門的那一把。我唯一不知道的是該不該把門的保險扣上,不扣不合適;扣了會讓我的一些屬於思想的東西昭然若揭,好在夜深人靜了,關門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了。
我的宿舍從那個女人去了上海之後就成了豬窩而我在豬窩裡健康成長。她沒介意,進去就倒在了我的床上,而床的正對麵是我和那個女人學生時代在翠湖的合影,它以前是一種幸福的標志但現在成了一道刺目的不和諧的光。
我又不知道該乾什麼了,或者知道想乾什麼但沒有勇氣。我打開了電視,點燃了一支香煙,據說香煙可以讓一個人興奮也可以讓一個人安靜而我不知道現在應該安靜還是興奮。我口渴,是那種喝水不能止住的口渴。
“你喝點什麼嗎?”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發出一些類似呓語的聲音。
NND,她真的讓我為難了。一個女人這麼毫不設防地躺倒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可以說明很多問題,可是她的呓語卻不錶明任何的傾向,她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她是真的醉了還是和我一樣隻是看上去醉了呢?如果真的醉了那麼我對她任何的舉動都是一種犯罪,至少辜負了她的信任;如果不醉呢?我的麻木或者裝出來的麻木是一種無恥的虛僞。
“你回去嗎?我送你!”我說這話真的虛僞透了。我就是這樣的人,想做流氓但有瞻前顧後,不做流氓又不甘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還是躺着,眼睛閉着,臉色是動人的紅。
老天,這真是太過分了,什麼意思嘛。我可以想盡辦法把那個踩碎我玫瑰的人追到手可是現在卻對一個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朦胧了雙眼。女人真的是怪物,一百個女人就是一百種怪物,眼前的怪物我從來沒有碰到。
“你回去嗎?”我坐在床沿,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還是沒說話,隻是哼了一聲。
我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嘴巴。看樣子語言已經沒有答案那就隻有行動了,如果她不拒絕我的行動我就知道該乾什麼或者不該乾什麼了。
她的唇在我的唇碰上的一刻張開,我的舌頭感覺到了葡萄酒的甜味。她的舌頭迎合着我的舌。
我不需要想什麼了,不需要想流氓還是不流氓的問題,現在就是不想做流氓都難了。
我們抱在了一起。她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這比說話更能說明問題。
這樣的時候我不可能再把燈和電視關了,褪去了裙子的她就這麼完整地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為這美麗的景色誘惑和激動,我嘴巴吻着她而手撫摸了她的高山與河流。她的高山在撫摸下挺拔,河流在撫摸下洶湧。
她在我進入的時候叫了起來,眼淚流了出來,在我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真的清醒了,完了,她是真的醉了,而我乾了什麼?
那本來堅硬的東西疲軟了下去。經常有人說我好的時候很象一個紳士而壞的時候也真的象一個流氓,我沒有成為真正的流氓是因為我經常會想起法律而沒有成為真正的紳士也是經常會忘記法律。
我真的感到了沒勁也感到了寒冷,我和那個女人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和那個女人在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她總是在愉快地歌唱,而現在我身下的女人卻在哭。
我呆了,象個木雞。
她卻一把抱緊了我,依然在哭,說:“你真壞,人傢是第一次你就那麼狠!”她沒有怪我的意思,她的擁抱和她的語氣都不象在怪我。
她不再哭了,她發燙的身體開始迎合着我。當我後來看見床上的血迹的時候我真的象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