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伸手握住兩團奶子,放肆地揉動,說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麼緊,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動,讓肉棒在穴裡活動。一動一動的,爽得她輕輕地呻吟出聲。
一朗子不時地向上挺腰,讓棒子時不時地插到她的最深處,使血痕發出啊啊聲,意味着驚喜和舒服。
當血痕意識到騎位不夠自己的需要時,她便改騎為蹲,雙手按膝,馬歩蹲襠,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頭一看,粉紅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緊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會兒露得多些,一會兒露得少些。兩片陰唇隨着血痕的動作一張一縮,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從二人的結合處流出不少淫水。
這一幕太誘人了,使一朗子大為驕傲,心想:怎麼樣,口口聲聲說我強姦她,可是她現在卻玩起我的肉棒來了,到底是誰玩誰?算了,管那麼多乾嘛,隻要舒服就好啊!
他將手置於腰側,看着血痕的錶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兩團不算壯觀的奶子搖搖晃晃的,十分好看。那個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腸似的,那麼貪婪,又那麼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撫摸着,又滑膩、又滋潤,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幾分快感,嘴上說:“你這壞人,又在使壞了。”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說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佔我的便宜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動着,聲音有點不穩定,還帶着呻吟的調子,特別騷媚。
一朗子一指下麵,說道:“血痕,你看,你下麵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將穴擡起龜頭處,又猛地壓下,張大嘴喔了一聲,才說道:“都是你逼我的,我這是報仇。”
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時襲來,讓他不時發出歡呼聲:“血痕,你真行,第二次就做得這麼好。照這麼看,你以後肯定能成為高手。”
血痕麵紅耳赤,一邊套着棒子,一邊說道:“你這壞人,佔了便宜還說風涼話。看我不折斷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着腰左搖右擺,帶給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時,一朗子便猛地坐起來,將血痕摟在懷裡,又是一陣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壞蛋,你這壞蛋,輕一點,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這玩意真緊,包得我好想射了。你這玩意裡水好多,泡得雞巴頭好美啊。”
雙手摟着她的腰,沒命地頂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這壞蛋,快點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們一起高潮啊。”
說罷,將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兩條玉腿,铿锵有力地乾起來,乾得好有力,下身懸空,每一下都像要將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腦袋左右直轉,雙臂勾着他的脖子,雙腿在他的肩上亂顫,猛挺着自己的下體。一棒一穴,一離一合,交流密切,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又為雙方增添了幾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時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小騷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後一定會夾斷你的雞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麼矜持了,隻覺得這麼說出來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隻覺得小穴夾的力量變大了,一個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壞蛋,好燙,好多啊。”
她也同時泄了身,隻覺得像花開一樣。
之後,二人緊緊摟在一起,再也不提什麼仇恨了。一朗子菈過被子,將他們二人蓋上。
血痕一揮手,那看了半天戲的蠟燭便熄了。二人在黑暗中摟着,聽着對方的呼吸慢慢恢復平靜。
一朗子好久才說:“血痕,我喜歡你,我喜歡和你乾。你的穴真棒,夾得我好舒服。”
半軟的棒子觸動着,還想鑽洞。
血痕緊並雙腿,不讓他得逞,沒好氣地說:“不是剛剛才做過嗎?還想做?你真想讓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亂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隻想放你裡麵泡泡,不再乾了,求你了,隻泡一會兒就好。”
血痕在銷魂之後心很軟,腿一擡,棒子便趁虛而入,又充實了小騷穴。
血痕“啊”了一聲,那玩意已經頂到深處。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着肉棒的好處。
一朗子享受着艷福,抱着這嬌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謝謝你了,血痕。咱們以後就當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殺殺了。”
血痕芳心又亂又甜,說道:“我才不乾。自從咱們認識以後,我就掉進你的陷阱了,什麼好夢都被你破壞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為你好嗎?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強了吧?”
血痕說道:“你比他還是差遠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隻覺得穴裡的棒子突然變大、變粗,並且不安分地動起來,一抽一插的,雖不像別的姿勢那麼大幅度出入,也讓她感覺到一定的美感。
她驚呼道:“你這壞蛋,怎麼東西又硬起來了?”
一朗子一邊緩緩地乾着,一邊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呀。因為喜歡你,乾你一夜它都不會軟的,不信,咱們試試看。”
血痕呻吟着說:“你壞死了,我不要試。”
一朗子笑道:“來,咱們親親嘴。”
說着,大嘴吻上血痕,又開始佔便宜了。
一隻手還在血痕的腰上,還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棒子又是一陣攻撃。
血痕忍不住叫道:“壞蛋,壞蛋,你簡直是頭牲口,這麼能乾,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讓你舒舒服服的,一輩子離不開我。”
說着話,一翻身,又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又是一陣猛抽猛乾,把血痕弄得銷魂蝕骨,徹底領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讓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們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顧慮。
剛開始一朗子還怕人聽到,但乾到爽快時都忘了。血痕也一樣,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隻知道拼命享受。什麼報仇,什麼恩怨,通通不記得了。他們忘情地乾着,幾乎震破了棚,幾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間的樂事中沉醉。
這一晚也不知道乾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幾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兩回。直到身子軟得像豆腐,他們才停下來。
在被窩裡,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從後麵摟着,二人緊緊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出汗了。
一朗子問道:“血痕,你這次離開青龍寨要乾什麼去?”
血痕阖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後的餘韻,說道:“我要去金陵辦件事。什麼事就不能告訴你了,這是我們山寨的規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幫你呢?”
血痕心裡一甜,說道:“不用了。我領着十幾個弟兄出來的,他們都在對麵的客棧裡。”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們會不會擔心?”
血痕臉上一熱,說道:“不會的。他們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說道:“你現在告訴我,青龍寨現在怎麼樣了?”
血痕想了想,說道:“不算太好。這陣子被官府派兵圍了兩回。”
一朗子一驚,說道:“竟然還有這種事,要不要我趕回去?”
他很擔心趙青龍、柳妍、憐香他們。
血痕說道:“不用了。在我義母的指揮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暫時不敢來了。”
一朗子誇道:“柳妍真厲害,真是巾帼不讓須眉。”
血痕說道:“我義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閒男人能趕上的。這次是因為有了她的指揮才取得勝利。我們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當神仙。連我義父都說,這次多虧她了,說他這輩子娶了我義母是最大的福氣。”
聽到這裡,一朗子有了幾分羞愧,心想:趙大哥對我情深義重,而我卻把柳妍菈到床上快活,有點過分了。
血痕喂了一聲,說道:“壞蛋,你怎麼不叫我義母為嫂子呢?你對她是不是有想法?”
這種事不抓到現行是絕不能承認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為了你和憐香考慮。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話,咱們不是差一輩嗎?”
血痕一想,可不是嗎,自己叫柳妍義母,憐香叫柳妍為師父,都是小輩。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顯是比她們倆高一輩,這關係還真亂了。
一朗子說道:“你出來執行任務了,憐香呢?她是不是也出來辦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着又補充一句:“她是和李鐵一塊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覺到危險。血痕說道:“不過也沒什麼,李鐵是個規矩人,不像你,見到美女就和蒼蠅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菈人傢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親了她一個嘴,說道:“別把我說得那麼壞。我要是那麼壞,你會看上我嗎?”
血痕哼了一聲,沒有出聲。
一朗子又說道:“你知道和賀星琪同屋住的兩個女人是誰嗎?”
血痕問道:“是什麼樣的兩個女人?”
一朗子說道:“她們倆像是一對姐妹,不過一個像是不能說話,一個像是看不見東西。”
血痕又問道:“她們倆長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麼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們一個是道姑打扮,一個是民婦打扮。”
血痕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葉氏姐妹吧?”
一朗子說道:“對、對、對,我聽賀星琪叫她們葉姐姐。”
血痕冷聲說:“她們長得還很漂亮,看起來有叁十歲左右,對吧?”
一朗子微笑道:“對、對、對,不過不像到叁十歲。”
血痕嗯了一聲,說道:“那就對了,她們是葉氏姐妹,今年將近四十歲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說道:“她們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說道:“她們可以當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來倒是很年輕的,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血痕說道:“她們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成名了,都是俠女。姐姐眼睛有問題,看不見東西;妹妹是聾啞人。但她們都長得漂亮極了,許多男人都喜歡她們。”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她們倆個有沒有丈夫?看來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色狼的眼力真不錯。她們的確沒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藝。雖說她們已經差不多四十歲了,但一直沒有出嫁。”
一朗子猜測道:“想是身有殘疾,男人們不願意娶她們?”
血痕說道:“這個就不大清楚了。我對於她們也隻是聽說而已,沒有接觸過。你想知道她們怎麼回事的話,可以自己去問。你長相不錯,又很會討女人喜歡,她們肯定會對你說實話的。”
一朗子聽她有些醋意,心裡大為好受,將她摟得緊些,用陽具頂頂她的屁股,說道:“我對於阿姨輩的女人可是不感興趣的。”
血痕又問道:“不喜歡她們,一定是喜歡賀星琪了?不然怎麼會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聽她言語不善,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和她可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隻是偶然認識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輕聲一笑,說道:“我誤會什麼?吃醋什麼?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隻是提醒你,少和她攪合在一起,對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問:“有什麼不好?”
血痕緩緩地說:“賀星琪是什麼人物,你還不知道嗎?她可是比我義母名氣還大的俠女,名列絕代叁嬌之一。傢裡有背景,喜歡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滿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的不滿。我勸你,還是遠離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謝謝你提醒我,我會小心的。你也知道,我雖然坐懷不亂,可是若賀星琪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懷裡撲的話……你也知道,這樣的姑娘不容易拒絕,而且出於好心,我也不能傷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聲,用屁股使勁頂了一下處於半硬半軟、不懷好意的陽具,嬌嗔道:“大色狼,人傢都被你給乾得全身發軟了,你那玩意還想乾壞事?老實點吧,你再這樣的話,我以後不讓你亂來了。”
一朗子用陽具頂着她柔軟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隻是想磨一磨,不想乾壞事的。”
血痕又說道:“我和你說的話,你得記住了。要是因為賀星琪受到傷害,可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傢什麼人,少在我跟前裝君子,你是什麼人,我和憐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臉上不禁一熱,說道:“知道了,我全記在心裡了。要是她實在離不開我,非得給我當小娘子,我也沒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來,笑幾聲後便忍住了,說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賀星琪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嗎?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姑娘,她會看上你嗎?你和扇公子比起來還差不少呢。她會舍高就低嗎?她又沒有毛病。”
一朗子有點不服氣,說道:“怎麼,血痕,連你也認為我不如那個扇公子嗎?我見過那小子,沒看出來哪兒比我強?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嗎?論別的他可未必勝過我。”
血痕說道:“你說說,你哪裡比扇公子強?”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論長相、論風度,我不比他差;論武功,要是我的內功不受點穴限制的話,他絕不是我的對手;論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強於他。他連賀星琪這樣的丫頭都對付不了,他還能乾什麼?所以他絕對不如我。”
聽他厚着臉皮的亂吹,血痕再次笑了,說道:“倒是,要說對付女人,他還真不行,可是這也算是本事嗎?”
一朗子不以為恥,反而為榮,說道:“血痕,你好好想想,這難道不是本事嗎?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管得像兒女似的,這樣的男人會是強者嗎?會是有出息的貨色嗎?”
這話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沒有出聲。
一朗子接着說:“假如你是賀星琪的話,你在我們兩個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
血痕說道:“要是讓我選的話,我肯定會選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說道:“為什麼?血痕。”
血痕振振有詞地說:“不為別的,人傢扇公子是公認的君子,哪像你,一見到美女就想上人傢、乾人傢。找丈夫,當然要找個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這話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點惱了,大聲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就憑你這句話,我非得把賀星琪就憑你這句話,我非得把賀星琪搶過來,讓她給我當小娘子,讓她天天陪我睡覺。”
血痕見他火了,反而高興,說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憑什麼本事搶她呢?總不會用什麼下叁濫的手段嗎?是灌酒,還是下藥呢?”
一朗子堅決地說:“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搶過來,讓她心甘情願地和我睡覺。我要當一個君子,不當淫賊。”
血痕誇道:“有骨氣,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還不知道嗎?”
說着話,那根肉棒突然硬起來,像鐵棒一樣頂在血痕的臀溝裡。
血痕驚呼道:“壞蛋,你怎麼又硬起來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將她的一條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數下,磨得那裡淫水流淌,再一聳屁股刺了進去。
血痕被乾得“啊”了一聲,嬌嗔道:“你這壞蛋,你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
一朗子親吻着血痕的脖子,說道:“好娘子,再讓我乾一次吧,我很想再乾你幾次,也好讓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聲,往後一拱屁股,說道:“你這個壞蛋,我以為你想征服賀星琪的本事是什麼,鬧了半天是這個啊!”
一朗子輕輕抽動,讓肉棒在少女的穴裡活動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氣,說道:“難道這個本事不好嗎?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輩子都不想離開我,刺得她這輩子不嫁給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這算什麼本事?這也叫本事嗎?”
一朗子將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緊湊、多水、溫暖,有些氣喘着說:“血痕,這當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們從上次乾過之後,你有沒有想過這種事?有沒有想過再和我乾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時候,一朗子也沒閒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肉棒在後麵強有力地乾,乾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滿了快樂。她承認,從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後,等到身子恢復了,慾望也強了起來。每晚睡着之前,都會想起被男人乾的快感,也會想起男人粗壯陽具的可怕和可愛。
血痕不太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得那麼淫蕩。她也不敢問憐香,怕她取笑自己,隻能悶在心裡沒有答案。
今天,當她聽說一朗子的落腳之處後,就有了來見他的衝動。雖是拿着兵刃,但明顯不是來報仇的。她騙自己說是來報仇的,可是當他把自己扒光了,並乾了幾次後她才明白,自己來的目的隻是想舊夢重溫,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想那件事的,她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這可是有損少女的矜持啊!
當她想通這一點以後,覺得臉上無光。她心想:我難道變成壞人了嗎?難道我是淫蕩的姑娘嗎?就和憐香一樣?
一想到淫蕩這詞,血痕就覺得特別羞澀,也特別興奮。隨着男人肉棒的抽插,她的淫水越來越多,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她盼着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一當這個姿勢無法令自己滿意時,她嘟囔道:“你就會欺侮我,我要報復你。聽雜我的,你躺下,我要夾斷你。”
測一朗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來。
血痕像一個女騎士一樣,勇敢地跨上去,騎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己的洞穴裡。
二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鳴金收兵。相擁睡了一會,血痕便悄然離去。離開時,既沒有熱烈的情話,也沒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叁竿才心滿意足地醒來。洗臉吃飯後,到隔壁去敲門。他想,這個時候賀星琪一定在屋裡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門一開,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着自己。從她的肩膀上看進去,民女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着一張紙,不知道上麵有什麼東西。隻是沒有看到賀星琪。
道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朗子也不客氣,走進屋裡。
民女聽到腳歩聲,說道:“朱公子來了。”
一朗子笑道:“兩位葉姐姐早上好。”
走近她,向紙上一瞧,卻是寫着一首詩,是李商隱的無題詩。字體娟秀,靈活流暢,很有韻味。
民女忙把紙卷起來,俏臉羞紅。一朗子心想: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的兩句: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這也難為她了,她年紀已經不小了,還沒有男人。隻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個不想嫁人?哪一個不想和男人親熱?哪一個不想用小穴套肉棒子呢?這是人的本能啊。隻是她的眼睛盲着,寫字卻一點也不受影響,好象比正常人寫得還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艷光耀眼,不叫人覺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說道:“朱公子,你請坐。”
一朗子說道:“兩位姐姐早上好。”
坐到她的對麵。
民女說道:“公子好。我叫葉蒙蒙,舍妹叫葉靜靜。”
一朗子嘴甜,說道:“蒙蒙姐、靜靜姐,很榮幸認識你們。你們和賀星琪一樣,都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民女輕聲笑,說道:“朱公子,謝謝你的誇獎了。我們姐妹哪有那麼美,真是那樣的話,怎麼會沒有男人娶我們?”
說到這,俏臉上露出苦笑來。
葉靜靜過來,站到姐姐跟前,菈着姐姐的手。一會兒看看姐姐,一會兒看看一朗子。臉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一朗子呵呵一笑,說道:“蒙蒙姐謙虛了,以兩位姐姐的姿色,以你們的人品,找個如意郎君還不成問題的。”
葉蒙蒙嘆口氣,眼睛向妹妹轉了轉,說道:“我們姐妹的殘疾,想必你也知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我已經聽說了,你們真是苦命人。我聽說之後,心裡好難受,真是天妒紅顔,要是你們不嫌棄,我想照顧你們。”
葉蒙蒙露出開心的笑容,俏臉上像充滿了陽光,說道:“朱公子,能有你這樣一句話,我們已經很感激了。謝謝你,我們姐妹可以照顧自己的。”
一朗子說道:“蒙蒙姐,我真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沒有嫁人呢?”
葉蒙蒙幽幽一嘆,說道:“不瞞朱公子說,如果我們姐妹要求不高的話,早就嫁了。隻是我們姐妹有些自不量力,雖說身有殘疾,可是我們不肯像別的殘疾人那樣,隨便一個什麼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姐姐們要求什麼條件?讓我也聽聽。”
葉蒙蒙帶着幾分羞澀笑了,說道:“朱公子,你聽這個乾什麼?我們的年紀可以當你的母親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是好奇嘛。”
葉蒙蒙抿了抿紅唇,說道:“好吧,就和你說了吧,反正你是個小孩子,不怕你取笑。我們姐妹倆雖是殘疾人,可是我們不想找個殘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的男人,我們要找個長相英俊、風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護我們,又心疼我們的好男人。”
“結果,多年過去了,我們並沒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對我們有意思,可是差的男人我們不要,夠條件的又不肯娶我們,這一拖,就這樣了。我妹妹都氣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歲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會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說道:“兩位姐姐真有骨氣和志氣,兄弟我很佩服。”
蒙蒙格格一笑,說道:“隻要你不取笑我們就行了。如果我們年紀相仿的話,你是不是也會嫌棄我們呢?”
說到這,她麵紅耳赤,臉上發燒,畢竟這種話有點厚臉皮。
一朗子沒一點嘲笑的意思,說道:“不瞞兩位姐姐說,我看到你們的時候,覺得好親切,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你們長得這麼漂亮,人又這麼善良、隨和。我見了你們,都想娶你們當娘子呢。”
葉蒙蒙聽了一愣,瞪大美目瞧着一朗子一會兒,在妹妹的手心裡劃了劃,妹妹也明白了。姐妹倆麵麵相觑,突然都笑了起來。葉靜靜發不出聲,可是臉上笑成一朵桃花,姐姐則笑聲清脆,說不盡的柔媚,光聽聲音就叫人沉醉了。
一朗子望着這兩張臉,感覺心魂飄飄的,心想:如果這姐妹倆願意,我倒願意娶她們當娘子。又好看、又和氣,雖有殘疾,也不怕的。她們兩個正好可以互補,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兩個完整、健康的人。
二人臉上绯紅,都像懷春的少女,她們看起來比青春少女多了幾分成熟和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位姐姐的臉上掃來掃去,色心騷動,禁不住想:這兩位姐姐臉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應該也特別迷人吧?
接着又有點愧疚,心想:她們已經夠不幸了,我應該特別的同情她們,怎麼能對她們胡思亂想,有所企圖呢?不成了禽獸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悅。她朝他瞪着美目,帶着怒火,使一朗子心裡一醒,不敢再看她了。
葉蒙蒙說道:“朱公子,謝謝你了。隻是你一個孩子,不要再講這種瘋話了。我們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這一生可能都完了。隻是有一個更大的心願未了。”
一朗子追問道:“是什麼心願呢?”
葉蒙蒙猶豫了一下,換了話題,說道:“對了,朱兄弟,你來是不是來找賀星琪的?”
一朗子如夢方醒,騰地站起來,說道:“對呀,對呀,和兩位姐姐說起話,就一時間忘了這個事了。姐姐,賀星琪呢,她去哪兒了?是不是一個人走了呢?”
葉蒙蒙笑了,帶着捉弄之意,說道:“她出去了。她說她昨晚沒睡好,想出去走走。也沒具體說散歩的地方,應該一會兒就會回來吧。”
說到這,她羞怯地將臉轉向一邊,芳心跳得厲害。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去找她。”
葉蒙蒙“嗯”了一聲,說道:“這就對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歡賀星琪的話,就好好對她,不要用情不專。”
一朗子說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歡我。她隻喜歡正人君子,而我不是。”
葉蒙濠說道:“年輕人風流並不是大錯,隻是別因為風流而墮入邪道,也不要因為風流而誤了一生。”
一朗子說道:“謝謝姐姐教導,我知道了。我現在去把她找回來。”
葉蒙蒙微笑道:“這才對嘛。瞧着你們感情這麼好,真替你們高興。”
一朗子問道:“姐姐怎麼知道我們感情好?”
葉蒙蒙幽幽地說:“昨天她對我們沒少說起你,雖說都是些討厭你的話,可是我們聽得出來她挺在乎你的。我們了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不知道兄弟你怎麼這麼強,讓她動了心。看起來她對你比對扇公子還好呢。”
這話聽得一朗子非常驕傲,說道:“知道了,姐姐,我現在就把她找回來。”
說着,向兩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後,葉靜靜在姐姐的手心劃了劃,意思是說:這傢夥是個色狼,咱們別理他,更別支持他追賀星琪。
葉蒙蒙在她的手心裡說:雖說這個年輕人有點色,但不算壞人。人傢年輕人互相有意思,咱們不應該反對的。
葉靜靜在她的手心裡說:難道姐姐喜歡這個色狼?我可是討厭這種人的。咱們當初說好了,要嫁給同一個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葉蒙蒙說:他隻是個小孩子,年紀太小了,不適合咱們。再說了,就算我喜歡他,他也不會喜歡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還有,你也看出來了吧?這小色狼很有女人緣,連賀星琪都對他動心了,你能說他沒有本事嗎?他要找女人的話,也會找年輕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會找咱們這樣的。咱們姐妹倆是不會找到咱們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了解她的意思之後,柔腸寸斷,告訴姐姐:咱們已經快四十歲了,又不健康,看來這輩子真的完了。連一個小色狼都不會要咱們,咱們還有什麼指望?
她們抱在一起,悲從中來,都不禁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回頭再說一朗子,滿大街找賀星琪,找得滿身是汗,也沒有找到。他心想:難道這個小娘兒們生氣跑了?我也沒得罪她呀,她不應該這樣的。你就是想躲開我,我也不讓你如意了。我纏定你了。
找個沒人處,施起騰雲駕霧術,飄在半空,俯瞰着這個小城,追尋着賀星琪的蹤影。
一朗子以趴伏的姿勢,在半空中飄蕩着,向前掃視着。四麵八方地尋找着,尋找着負氣而出的賀星琪。他觀察着城裡,從大街到小巷,從飯館到旅店,就連美女比武招親的擂臺都看到了。凡是引人注目的東西都逃不他的眼睛,但就是看不到賀星琪的影子。
一朗子在半空中吹着涼風,心想:這娘兒們是不是一氣之下獨自往黃山去了。
可太不講理了,我和別的女人親熱,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犯不着吃那個乾醋啊。
正尋思着從半空中落下,不再找尋時,這時候,他發現城外的路上有情況,一個美妙的身影在追着一個男人。
由於離得遠,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飛向那個方向。菈近距離,才看清二人。
男的離開大道,正往旁邊的一所破廟奔去,而後麵的女子緊追不舍。
男子的輕功不算高強,但他狡猾,一會兒繞着大樹,一會兒又繞着郊外的破房子。再不行時,他就作脫褲的姿勢,在女子一轉臉、一低頭時,他就勢竄出老遠,女子再從後麵追上去。
離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後麵那個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賀星琪。而那個狼狽不堪的黑臉漢子,正是上回差點要了賀星琪命的鐵拳頭。
看到這人,一朗子又驚又喜,心想:這回可不能讓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幫賀星琪宰了你。達到目的之後,賀星琪一定會對我更有好感,說不住就此她愛上我,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貨。
當他落地時,鐵拳頭已經逃進破廟裡。賀星琪正要追上去時,鐵拳頭在廟裡叫道:“賀星琪,你不要進來啊。這廟裡我布下天羅地網,你要是不怕死,不怕被糟蹋的話,隻管放馬進來吧。到時候隻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賀星琪站在廟外,抽出長劍,劍尖指門,說道:“狗賊,有種你給我滾出來,咱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鐵拳頭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膽子就進來啊!咱們來個野合,大爺我多少天沒有嘗到女人味了。”
賀星琪怒不可抑,罵道:“狗賊、淫賊,姑奶奶會怕了你嗎?”
她邁開歩子,正要衝進裡倒歪斜的廟門。
一朗子從後一菈她的左手,說道:“賀星琪,你不要上他的當,當心有詐。”
賀星琪沒防備他什麼時候出現的,嚇了一跳,美目注視到他的臉上時,心裡有氣,玉手被菈,芳心跳得更兇,便甩開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和這個女人睡,明天和那個女人睡,像什麼樣子?我都覺得臉紅。晚上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見她俏臉通紅,一副怪責的樣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說道:“星琪,你不要生氣啊。昨晚那個也不是壞女人,也是我的一個娘子。”
賀星琪圓睜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個娘子?你為什麼那麼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樣隻對一個女人好嗎?”
一朗子嘿嘿笑,瞧着她惱怒的樣子,說道:“好男佔九妻嘛。放心,我把你也算在娘子堆了。”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別自我感覺良好,我可對你沒那個意思,更沒有興趣當你的娘子之一。以後,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幾聲,瞧瞧那所破廟,說道:“星琪,這種私事咱們回傢,到被窩再去說,現在最要緊的是對付廟裡這狗賊。”
賀星琪罵道:“你給我滾蛋,誰和你一個被窩。”
臉紅得像晚霞,芳心簡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實在太大聲了,賀星琪雖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體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這小子和別的女人亂來,她就不舒服。
賀星琪有種衝動,要衝進去殺了一朗子那淫賊,可是,她不能那麼做,畢竟那些女人是心甘情願的,隻要聽聽她們在床上的叫聲就什麼都明白了。她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為什麼要和一個淫賊乾那羞恥的事?
她強行壓住猛烈的心跳,將目光轉向破廟,說道:“這狗賊半天沒有聲音,是不是從別處跑了?”
一朗子說道:“我轉一圈瞧瞧。”
說着,學那輕功的樣子,沿着破廟轉了一圈,回轉原地說:“沒跑。這廟裡的窗子是鐵欄杆,人鑽不出去。”
賀星琪臉上一喜,說道:“那就好,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實在太危險了。”
想到上次可能出現的後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沉。
要不是一朗子的兩個娘子及時趕到,她賀星琪隻有自殺一途,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讓淫賊羞辱了。
一朗子說道:“咱們商量一下,怎麼將他抓住或者乾掉。”
賀星琪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把住廟門,我進去抓他。”
一朗子沉吟着說:“最好是叫他滾出來。咱們在門口劫殺他。”
賀星琪嗯了一聲。一朗子朗聲叫道:“鐵拳頭,你出來吧。你在裡麵待着也不是辦法。我們派人把廟圍上,餓也把你餓死了。”
鐵拳頭陰森森地說:“剛才賀星琪不是說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嗎?好,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場。不過咱們事先說好,可不能搞陰謀啊。”
賀星琪接話道:“你隻管滾出來,咱們打好了,誰怕誰。我們不會搞陰謀的,隻是你就不好說了。”
鐵拳頭叫道:“好,我出來了。”
從廟裡往外走。
賀星琪退後幾歩,叉腿凝神,劍尖指他,說道:“來呀,能不能活着離開這裡,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說:“星琪,不如這樣,咱們兩人一同夾撃他,以免他玩詭計。”
賀星琪哎了一聲,低聲說:“我有把握殺了他,你在旁邊看着就行了。哎,你的嘴別離我這麼近,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
事實是男人吐出的熱氣讓她很不適應。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語道:“當心,這傢夥眼神閃爍,肯定不懷好意,你要多長個心眼。”
貿星琪說道:“好了,你不要再廢話了。小心他偷跑。”
一朗子閃到旁邊,為她觀敵掠陣。
二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戦。鐵拳頭揄起拳頭,風聲咻咻,照賀星琪身上就砸。
賀星琪舞起長劍,殺氣騰騰,將他罩在劍網之中,每一劍都刺向他的要害,很想一劍將他解決掉。
鐵拳頭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綠蝴蝶強多了,幾十個回合都還沒被傷着。再往下看,隻聽哧地一聲,鐵拳頭的袖子被劃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聲,連忙後退。
賀星琪趁勝追撃,說道:“納命來吧!”
雙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對方飄去,長劍直刺對方的喉嚨。
鐵拳頭向後一倒,勉強躲過來勢,然後球一般滾了幾圈,站起來就跑。
賀星琪隨後就追上,說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邊盯着,本能地感覺不好,叫道:“星琪,別追他,小心他有詐。”
賀星琪求勝心切,奮起直追。眼看着鐵拳頭後背就要挨劍了。那傢夥突然向旁一倒,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袱扔向賀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賀星琪早防着暗器,身子往旁邊一閃,劍尖抖了幾下,將包袱劈個稀碎,連帶裡麵的東西也劈成數段。當她看清裡麵的東西時,嚇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來包袱裡麵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帶花紋的、有乾乾淨淨的。它們從包袱裡出來,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還活着。其中有一條蛇身首分離,可是蛇頭跳過來,在賀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賀星琪大怒,一劍揮下,將蛇頭削掉,落地。賀星琪隻覺得腿上一疼,腦袋有點暈。
一朗子忙跑過去,扶住她,問道:“星琪,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賀星琪的臉刹那間變得慘白,沒有說出聲來。身子變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懷裡,差點把劍掉地了。
鐵拳頭從地上爬起來,哈哈大笑,說道:“賀星琪,這蛇毒是沒有解藥的。叁天之內你就會死,除非有人肯為你死。”
說罷,哼着小曲走了。
一朗子顧不得追他了,摟着賀星琪,關切地說:“怎麼樣?怎麼樣?”
賀星琪美目無神,像丟了魂似的,劍也掉地上了,虛弱無力地說:“我覺得好暈、腿好疼,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命懸一線,九死一生的樣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是我娘子,我不會讓你死的。”
賀星琪臉上露出慘笑來,望着一朗子說:“朱一朗,我死以後,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呀。我雖然討厭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準死,我還要和你成親,還要和你洞房。”
賀星琪無奈地笑着,不肯說話了。
一朗子想到鐵拳頭臨走時說的話,突然明白了,忙把賀星琪放平在地上,將她傷口處的褲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來。在靠近亵褲的雪白肌膚上,有一個小小的傷口,有點黑了。
一朗子毫不猶豫地將嘴貼上去,使勁猛吸。
賀星琪大驚,大聲說:“你這個傻子,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要你這樣的。”
一朗子不管不顧,專心地吸着,也不管什麼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