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尚嗎?我不高尚。高尚的人不會心裡想着一個女人但是卻能和另外一個女人翻雲覆雨,高尚的女人也不會這樣;我流氓嗎?好象也不是,流氓睡別人的女人比睡自己的女人還要愉快,我不敢去睡別人的女人。
一打開房間的們她就把我按倒在床上,拿嘴把我的嘴堵了起來。這個騷女人,做愛的時候都是這麼直接。她比我活得自然,象做愛就做愛,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先把你放倒,當然她也知道我的德性,知道我不會不願意,即使開始不願意到後來肯定也是願意的,她早就看透了我。
往常這樣的時候我就會給她寬衣解帶,今天我不,我除了舌頭回應她之外手都閒着。當然小兄弟經不起誘惑是小兄弟的事情,不是有人說男人經常被弟弟主宰了大腦嗎?可能我就是這樣的人。
她的舌頭象蛇一樣的饒在我的舌上,她的這些功夫我早就領教過了,有的時候在我疲憊不堪她都能讓我的兄弟生機勃勃。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本事,難道我對她的念念不忘就沒有她這些功夫的原因?
我開始大喘氣,不喘會死的。小弟弟真的主宰了我的手,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褲子上,“小騷貨,有備而來還穿這種麻煩人的褲子。”我在百忙之中一邊解她的牛仔褲一邊說。往常我都是先解她的上衣,忙完了上半場才忙下半場,今天顛倒了。有人說男人看女人是“二十歲的男人看女人臉,叁十歲的男人看女人的胸脯,四十歲的女人看女人的屁股”,說的是越老的男人對女人的要求越目標明確,我離四十歲還早呢,我怎麼也會那麼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題?
她也在忙,忙裡偷閒地把我弄得一絲不掛。舌還在我嘴裡遊動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我那渾身是膽的小兄弟。
在看見那個男人摟着她的小蠻腰的時候我感覺到的是恥辱,感覺到的是被人給自己戴上了桃紅柳綠的帽子,感到的是自己窩囊。現在這些感覺消失了。現在她已經不在是我的女人,她是別人的女人,我現在是反給摟她腰的男人戴綠帽子,給別人戴綠帽子的感覺真好,我居然會做綠帽子,爽呆了。
我決定好好的收拾她一回,我翻身壓住了她,我的光榮與心理的復醜都要拜托小兄弟去完成了。
她在下麵扭着、迎合着。小兄弟氣吞山河,她江水滔滔永不休,真的汗暢淋漓。我使出吃奶的勁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仿佛這樣就真的可以把她弄成廢銅爛鐵。
“雁……哥……哥,你真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真……厲害……”
“我喜……歡你……”
她就這樣被我把說話的聲音弄得殘缺不全,弄得象光頭男歌星破碗落地的顫音。這個騷女人,她的身體真的你無法拒絕,即使我想復仇都會被她弄得歌聲悠揚,我知道,我想以這樣的方式復仇隻是渺茫的空想,可是我還能怎麼樣呢?罷了罷了,從今天晚上我就正式象“十一屆叁中全會”後的地主一樣被摘了帽子,我翻身當傢作主人了。
我終於疲憊了,她小鳥一樣地靠在我的身上,依然在吻着我的身體。如果不是因為我看見了她給我的帽子,也許“夜色溫柔”都無法佔據我的靈魂。那個偉大的誰說了,“食色性也”,我是俗人,我還能怎麼樣?
我累了,我沉睡。
我飄蕩在夢裡,我看見了“夜色溫柔”深情款款地看着,然後也用尖尖的舌頭吻我。夢裡的她赤裸着動人的身體,用嘴巴咬住了我的兄弟,之後就坐了上去。她在上麵搖蕩,兩個乳房波瀾起伏。我欣喜若狂地握住了那兩團溫柔,她卻在我手上咬了一嘴。我一疼,睜開了眼睛,剛才和我瘋狂的女人正在瘋狂地動着,說:“你把我捏疼了!”
我為什麼會這樣?和盧小雅的時候我會想着“夜色溫柔”,和她的時候我也會想着“夜色溫柔”,我既然能夠如此輕而易舉地和女人高潮迭起又何必對一個已經成了黃鶴的人念念不忘?
她和我同時達到了顛峰,在做愛上,沒人比她更會發動你的積極性了,我疲憊得象煮爛的麵條一樣粘在了床上,她卻在衛生間裡歌聲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