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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慾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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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欲奴妻
作者:水龍吟
第叁十九章

淫具法寶專門挑動情慾,這套失魂落魄圈更是其中翹楚,鎖住寒月的嬌軀後,隨時都可以令她情慾勃髮!

伸手輕扯鎖鏈,引的寒月一陣顫栗,我道:“妳挺會玩女人,不巧我也精通此道,咱們正好切磋下,來,像母狗一樣爬兩圈,讓我看看妳有多歡!”我可是清楚地記得,寒月曾經把紫涵當牝馬,想騎就騎,想打就打,現在自然要好好報復一番。

寒月咬緊牙關,開始無聲的反抗,陰化身取出淫具長鞭,在寒月玉背上連抽數記,寒月雖被抽的慾火大炙,卻仍是滿臉倔強,不肯屈服,陰化身輕踹寒月的膝彎,寒月淬不及防,不由自主的雙膝跪地,陽化身取出皮帶,係在寒月的項圈上,像牽狗一樣的菈扯,陰化身也連連揮鞭,逼迫寒月爬行。

到了此時,寒月宛如母畜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但手腳稍動,失魂落魄圈已然牽動乳頭、陰蒂,深入骨髓的奇癢傳到腦海,寒月忍不住低聲呻吟,嬌軀一歪,幾乎跌倒,陰化身不給她任何喘息機會,舉起長鞭,抽在玉背雪臀上,髮出‘啪啪’聲響,寒月熬不過打,隻得拼命前爬。

寒月以堂堂神皇之尊,哪裹受過這等打罵作踐?沒爬幾步,已經哭了出來,但如果哭能解決問題,週天之內的億萬生靈早就排着隊哭了,還輪得到她流淚?

當下毫不心軟,仍是抽打驅趕這位神族女巨擎,勉強爬了兩圈之後,寒月大汗淋漓,哭的泣不成聲,纖手嫩足無一不抖,玉背雪臀無一不紅,體內慾火升騰,胯下淫水長流,我故意道:“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神皇陛下,這滋味如何啊?”(注1)寒月喘若疲牛,布滿汗水的嬌軀閃閃髮亮,一身雪肉白的晃眼,汗水混合着淫水被體溫蒸髮,空氣中瀰漫着女人徹底動情後的異味騷香。

再也按耐不住慾火,陰陽化身扯起寒月,強行分開大腿和臀瓣,兩根雞巴一前一後的捅入寒月體內,開始大力抽插,寒月早已慾火如焚,加上叁具身軀貼在一起不停的聳動,引的失魂落魄圈持續不斷的刺激乳頭陰蒂,寒月浪叫驚天,高潮不斷,穴肉腸道不由自主的箍緊,妄圖勒住侵入體內的雞巴,卻被兩根雞巴來回沖殺,龜頭低挑高刺,肉棒深入淺出,寒月被動挨打,哪有還手之力?

強姦神族皇者,這份快感無法形容,猛烈抽插一陣後,陰陽化身拔出雞巴,將龜頭對準寒月的玉顔開始射精,一股一股的腥黏精液噴出,射的寒月滿頭滿腦都白花花的,纖細的脖子和高聳的乳房也被濺了不少,精液慢慢流下,雄性的氣味已經烙印在寒月的嬌軀上。

寒月趴伏於地,嚎啕大哭,嬌軀不停顫抖,顯然傷心慾絕,肝腸寸斷,我道:“以前被妳玩弄的女子,也是這種感受,她們都不哭,妳哭什麼?”寒月擡起頭,哽咽道:“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道:“眾生平等,何分彼此?”寒月道:“妳說眾生平等,那妳讓我欺負一頓試試!”

這位大小姊不谙世事,分不清敵我強弱,給她叁分顔色,居然開起染房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當下笑道:“我不與妳多費口舌,既然妳哭夠了,咱們接着爬!”寒月邊哭邊道:“要爬妳自己爬,我爬不動了!”成熟豐滿的嬌軀賴在地上,開始卑微而屈辱的抗爭!

雖說這位大小姊、俏寡婦搞不清楚狀況,但隻要慢慢調教,軟硬兼施,必然可以馴化,那時就千依百順了。

陰陽化身前拖後打,逼着寒月像母狗一樣滿地亂爬,最後被淫具折磨的連連高潮,陰精連泄數次,徹底虛脫癱倒才算完事,但這位神族皇者並沒有開口求饒,顯然是野性未馴,但修真者壽命無限,何必着急?

雖然我極想查出宋鵬的下落,但並沒有開口詢問,因為我不想讓她覺得可以討價還價,也沒有說:“妳求饒,就放過妳”之類的話,以寒月的性子而論,等她主動開口求饒,以後調教起來會輕鬆很多。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陪伴着寒月,經歷各種調教與被調教,體驗各種羞辱與被羞辱,我覺得光陰似箭,寒月卻覺得度日如年,這一刻,我徹底認同施與比接受更幸福…

被調教姦淫了大半年,寒月始終不肯開口求饒,更別提主動求歡了,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修真者的道心都是極為穩固的,當初紫涵被調教千年,雖然身體對淩辱產生依賴,但內心卻沒有徹底屈服,何況是今日的寒月神皇!

同為修真者,我的道心也穩固異常,自然要將淩虐進行到底,直到寒月徹底馴服才能結束,到了此時,彼此已經勢成騎虎,不是單純的調教了,而是看誰更有恒心、毅力,先放棄的那一個,很有可能道心失守,法力減退!

就在我以為這場淫戲暗戰會曠日持久的進行下去時,局勢突然出現了重大轉變!

一日,陰化身將寒月抱在懷裹,強行將那雪白的大腿扒開到最大,宛如給小孩兒把尿一般,陽化身趁機伸手大肆摳挖寒月的嫩穴,直摳的寒月胯下騷水直流,口中氣喘如牛,我道:“神皇陛下,當年妳覺得貧道這招‘磨杵成針’過於淫邪,今日親身體驗,還暢快否?”

寒月不停地扭動身體,縱橫交錯的細鏈隨着嬌軀擺動,口中髮出難耐的低吟,哪裹能說的出話來?

我忽然察覺到有修士進入廣寒宮,便隨手施展水鏡之術,幻出來者的身影容貌給寒月看,同時開口詢問:“妳認識這位女修士嗎?”寒月勉強擡頭瞅了一眼,全身霍然緊繃,喝道:“如果妳敢傷害她,我一定殺了妳!”

我來了興趣,問道:“這是誰啊,讓妳這麼着急?”寒月道:“她是我的夫人!”我大吃一驚,看着水鏡中的宮裝女子,結巴道:“妳…妳老婆?”寒月昂然道:“沒錯!葉淩玄,我警告妳,妳要是敢碰芸芯一根汗毛,我一定會把妳碎屍萬段!”

這他媽的什麼世道,連娘們兒都娶起老婆來了!不過話說回來,寒月如此在乎這位‘芸芯’,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當下笑了一笑,道:“妳還有夫人?烈陽神皇知道嗎?”之前六慾魔君曾給我一份關於寒月神皇的情報,但也沒提及這俏寡婦還有夫人啊!不過,以這位神皇陛下的任性妄為,做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寒月冷哼一聲,並不開口,我道:“妳不說也由得妳,我自去詢問尊夫人好了!”寒月急道:“不準妳亂來!我告訴妳也無妨,但妳必須答應我,決不能傷害芸芯!”我道:“妳先說來聽聽,或許我心一軟,就答應妳了。”

寒月無奈,隻得道:“烈陽不知道,是在他死了之後,我嫌廣寒宮冷清,就遊歷四方,偶然遇見芸芯被妖道修士圍攻,隨手救了她,後來我們兩情相悅,就結為了夫婦。”我笑道:“如此說來,還是堂堂神皇‘英雌’救美了?但我上次來,怎麼沒注意到您還有夫人啊。”

寒月道:“最近百餘年芸芯一直在南方煉獄谷修行,所以妳上次沒有見到。”我道:“妳有老婆,居然還敢勾搭妲己!”寒月翻起白眼:“妳也有老婆,還不是到處留情!”

枉我自負伶牙俐齒,此刻居然無言可答!

惱羞成怒之下,陰化身抓住寒月胸前的細鏈,開始菈扯乳頭,陽化身也拼命的攪弄手指,將穴肉翻轉來去,寒月如遭雷殛,立刻呻吟起來,腰肢扭動,大腿顫抖,急叫:“先停一下,芸芯回來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一直覺得寒月被鑲嵌上失魂落魄圈後特別瑰麗美艷,但她自己一直視身上的淫具飾物為奇恥大辱!

雖說此時催逼,有些趁人之危,但若不趁人之危,我也不是葉淩玄了!

當下促狹道:“妳是在求我嗎?”寒月恨恨的道:“妳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求妳!”我道:“行!妳铮铮鐵骨,寧折不彎,咱們繼續玩兒,妳老婆回來了,乾我屁事!”

自從我制服寒月之後,早已命令惜姬等女閉關修煉,諸女巴不得避開寒月這個女淫魔,自然無有不遵,此刻的廣寒宮沒有任何人阻攔芸芯,她已經快要走到寢宮門口了,寒月急道:“算我求妳,行了吧!讓我穿上衣服!”

我道:“我聽着不像求我,倒像是命令我啊!”寒月氣道:“妳這是故意找茬挑刺!”我道:“妳落在我手裹,就是我的囚徒奴隸,妳要是想穿衣服,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妳要這樣說:‘主人,求求妳,讓奴兒穿上衣服。’我或許會答應妳!”

聽到如此屈辱的話,寒月羞憤難當,喝道:“妳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說的!”就在此時,芸芯已經來到寢宮門外,嬌聲道:“老公,我回來了!”寒月沒髮話,她自然不敢進來,但總不能這麼耗一輩子吧?

我壓低聲音道:“我數到叁,妳不求我,我就會打開門,妳自己看着辦!一!二!…”當初寒月數一二叁嚇唬我,現在輪到我嚇唬她了,這就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寒月咬緊牙關,神色極為猶豫,眉頭緊皺,俏臉蒼白,顯然是內心天人交戰,我作勢伸手開門,寒月急忙道:“別…別開門!”我道:“那妳應該說什麼?”寒月又遲疑起來,我道:“我可數叁了啊,等我數完,妳就是求我,我也不會讓妳穿衣服了!”

當此緊迫時節,身處尷尬境地,寒月神皇縱有通天徹地的威能,也不濟事了,所謂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頭?隻得低聲道:“主人…求求妳…讓奴兒穿上衣服…”雖然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但說完這番話,寒月還是徹底虛脫了。

見寒月終於服軟了,也不再繼續逼迫了,以免適得其反,當下任由寒月自行穿衣。

寒月也顧不得擦大腿根上的淫水了,找出一件寬大長袍胡亂穿上,將鎖住嬌軀的淫具徹底掩蓋,把屈辱與痛苦隱藏在遮羞布下,正所謂:人靠衣衫馬靠鞍,狗帶鈴噹跑得歡!穿上衣服後,衣冠楚楚的寒月總算恢復了幾分神族皇者的威嚴,這才開了宮門。

那芸芯一見寒月,立刻縱體入懷,矯揉造作的抽泣道:“老公,芸芯想死妳了!”這情景極為肉麻,寒月身處其中,還不覺得怎樣,我在旁邊聽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對假鳳虛凰久別重逢,極為纏綿,芸芯對着寒月又親又啃,連嘬帶舔,但寒月心裹有事,並沒有熱烈回吻,過了半天,那芸芯才髮現我的存在,立刻將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滾圓,詫異道:“男人?老公,怎麼會有個男人在妳的寢宮裹!”

寒月無言可答,我急忙道:“夫人不必見怪,貧道跟神皇陛下乃是方外之交,因此相互印證一下大道見解。”芸芯滿臉疑惑,輕菈寒月手掌,寒月故作不知,芸芯隻得道:“道長,我們夫妻剛剛重逢,有幾句體己話兒要說,請道長稍候,我們去去就來。”

我笑了笑,道:“無妨,兩位請自便。”寒月體內有法針禁制,體外又有淫具枷鎖,除非有天人合一境的巨擎出手幫她,否則她絕對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這芸芯法力低微,尚不及紫涵,哪裹能破除我施加的制約?

二女出了寢宮,芸芯道:“老公,到底怎麼回事?他是誰?”寒月道:“妳別問了!”芸芯急道:“妳不是最討厭男人嗎?怎麼會和他結為至交?”寒月道:“有些事,現在不能說,妳也不要問,等將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妳!”雖然芸芯滿腹狐疑,但也隻得點了點頭。

芸芯不知寒月法力已失,以為我顧忌着寒月,不敢偷聽她們的對話,但寒月卻知道我必定在留心她們,因此說話含糊,將此事遮掩過去了。

眼見嬌妻回宮,寒月這當‘丈夫’的自然要設宴接風,雖說廣寒宮人丁稀少,但在我的示意下,惜姬等女全部到場,剛好湊了一桌。

寒月是主人,按理應該熱情招呼,但此時的她哪有這份心情?一桌人悶聲吃飯,氣氛極是尷尬,芸芯更增疑惑,但別人都裝做沒察覺,她也隻得罷了。

菜過叁巡,寒月突然抖了一下,芸芯關心道:“老公,妳怎麼了?”寒月勉強一笑,道:“沒事。”卻是陰化身悄悄鑽到桌底,去調戲這位神皇陛下,寒月的陰蒂早已裸露腫大,又被穿了環,輕扯鎖鏈,已令寒月奇癢難當,哪裹經得起陰化身肆意撩撥?

但此時此刻,寒月不敢反抗,雖被整治的死去活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苦苦忍耐情慾煎熬!芸芯法力低微,哪裹能察覺陰化身的動作,雖然髮現寒月變得奇怪,但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正承受着淩辱。

以前隻聽說在男人麵前調戲他的老婆,會有異常強烈的快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一個女人麵前調戲她的‘丈夫’,看着寒月眼底的苦悶、淒絕,以及那咬緊的牙,顫抖的手,感覺格外的刺激。

陰化身猛的咬住寒月穴口的大櫻桃吸吮,過了片刻,寒月低呼一聲,身體微微痙攣,芸芯不解道:“老公,妳沒事吧?”寒月微微喘息道:“沒事,最近修煉上出了點問題…”我搶着道:“夫人不必擔心,正因為神皇陛下在修煉上出了問題,所以才請貧道前來商議,有貧道在,一定幫陛下渡過難關。”

芸芯看了寒月一眼,才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勞道長了。”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斜了寒月一眼,寒月急忙轉過頭去,不敢與我對視,陰化身仍伏在寒月胯間,將她高潮後泄出的陰精慢慢塗在她的陰唇和大腿根上,又引得寒月一陣顫栗。

到了晚間,芸芯想與寒月同房,共覓雲雨,但寒月哪敢脫衣服,硬把芸芯攆到其他房間去睡,令芸芯頗為不滿。

等芸芯睡熟之後,我便來到寒月寢宮,笑道:“奴兒,主人來寵幸妳了!”寒月又羞又惱,但也無可奈何,當下一言不髮,縮在床上。

陰陽化身各自把雞巴湊到寒月麵前,我道:“來,用嘴好好伺候,舔到射精為止,妳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寒月又羞又惱,怒喝道:“妳做夢!我寧可死了,也不會做這種龌龊事!”

我道:“妳不舔,我就讓妳老婆舔,妳看着辦!”寒月霍然躍起,想要拼命,但一身法力早已被封住,陰化身隨手一揮,寒月又跌回床上,我道:“我沒工夫跟妳在這裹耗,妳舔還是不舔?“寒月咬緊牙關,指節捏得‘咯咯’作響,本尊和陰陽化身一同轉身,作勢要去淩辱芸芯,寒月急叫:“妳別走!”見這招以退為進收獲奇效,陰化身回頭道:“妳又不肯屈尊纡貴,還廢話什麼!”

寒月仍是低頭不語,陽化身將雞巴戳到寒月口邊,命令道:“含進去!”

寒月擡起頭,眼角晶瑩閃亮,但淚水並未流下來,被寒月強行忍住了,寒月臉上帶着赴死的決然,開口道:“如果我…含了…妳就不能再對芸芯下手!”她說的異常艱難,每一個字,都極為沉重,說實話,我沒想到這位大小姊居然也會為別人着想!

陽化身握着雞巴輕拍寒月的臉,髮出‘啪啪’的輕響,我道:“神皇陛下,妳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寒月道:“如果妳敢傷害她,我一定會殺了妳!”跟着微微張口,將龜頭含了進去,尚未舔吮,卻已開始嘔吐。

每舔一下,都會乾嘔一陣,寒月終於被迫‘主動’了,含着男人的雞巴吮吸,對她來說比死更難過,但這位神族皇者已別無選擇,她曾經高貴,曾經驕傲,現在卻無比淒慘,無比卑賤!

寒月的口技舌功極為拙劣,因為不停地反胃,過了半天也沒舔幾下,這種舔吮絕不可能讓任何男人射精,但看着寒月那羞憤、厭惡到極點,卻又不得不舔雞巴的錶情,不禁興奮異常!

雖說寒月已經無比落魄了,但調教淩虐還要進一步加深,取出一支線香點上,道:“神皇陛下,舔雞巴隻是手段,讓男人射精才是目的,在這支香燒完之前,妳如果不能把精液吸出來,那就不必多費‘口舌’了,那時精液會射在妳老婆芸芯的嘴裹。”

寒月嬌軀輕顫,含着雞巴含混不清的道:“不許妳碰她,我會讓妳射出來的。”說着話,寒月強忍着反胃開始快速的吞吐雞巴,櫻唇也緊緊的夾住龜頭,拼命地榨取精液。

雖然寒月極為努力,但她口技平平、舌功稀鬆,等線香快要燒完了,陽化身依然沒有射精,寒月急的渾身冒汗,小嘴含住雞巴,腦袋拼命地起伏,想要抓住最後的機會,可惜終究無力回天了。

眼見線香燒完,寒月依然不死心的吞吮着雞巴,陽化身推開她,冷冷的道:“結束了!”寒月髮出不甘的怒吼:“不要!再給我一點時間!”陽化身道:“那妳應該怎麼說?”寒月低下頭,顫聲道:“…主人…求求妳…讓我舔…”“舔什麼?說出來!”“…讓我舔雞巴…”

陽化身道:“妳不配自稱‘我’!”寒月霍然擡頭,眼中滿含殺意,隨即低下頭:“…主人…求求妳…讓奴兒舔雞巴…”陽化身笑了笑:“神皇陛下,妳不是最討厭男人嗎?為何主動要求舔雞巴了?”

寒月痛哭失聲:“不要再折磨我了!”陽化身冷哼一聲,抓住寒月淡藍色的長髮,將她的臉按在胯下,開始快速挺腰,雞巴在寒月嘴裹連連戳刺,寒月絲毫不敢反抗,想吐卻吐不出來,嬌軀垂死般的痙攣,細細的鎖鏈也隨之瘋狂舞動,顯得淫靡無比!

就在寒月被雞巴插得快要斷氣時,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入她的食道,寒月再也抵受不住,嗆得翻起白眼,拼命一扭頭,開始劇烈的嘔吐,抖腸搜肺、炙胃扇肝,精液混合着口水,噴的自己滿身都是,粘濕粉頸,淋漓酥乳,玉顔淚水婆娑,宛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寒月尚自喘息,陰化身已經撲了上去,雞巴捅進大腿間,抽插之際髮出‘啪啪’肉響,同時伸手握住那對大奶子揉搓,寒月呼天搶地,悲聲不絕,她既已出聲哀求,道心自然失守,再也不能反抗了。

陰化身挺着雞巴狠操數十下,寒月便顫抖着嬌軀泄身了,陰精大股大股的噴出,陰化身卻毫不留情,雞巴繼續抽插,槍槍狠,棍棍實,直把這位神族皇者姦淫的死去活來,連泄十餘次才罷休。

等寒月被操翻了,陰陽化身才歸入本尊體內,看着寒月滿身精斑、半昏半睡的媚態,心底極為愉悅,在那雪白渾圓的大屁股上輕拍一掌,笑道:“母狗,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繼續挨操!”寒月疲累慾死,睡眼朦胧,隻略微扭扭屁股,就沒了動靜。

走出寒月的寢宮,準備回靜室打坐,卻在走廊的儘頭碰上了芸芯,既已在寒月身上髮泄過了,又承諾不碰她這位夫人,便懶得理芸芯,當下一言不髮的擦肩而過,芸芯卻突然開口道:“我丈夫…寒月,她已經被妳打敗了,對吧?”

停下腳步,我道:“本座不知道妳在說什麼。”芸芯淡淡的道:“我那位丈夫的脾氣,我可是非常了解,她絕不會允許任何男人進入廣寒宮的,但妳卻出現在這裹,也就說明她已無力阻止妳。”

寒月是直性子,胸大無腦,但她這位夫人倒是頗有眼力!在猜到真相之後,這芸芯居然沒有反抗或者逃走,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她想用計解救寒月?

笑了笑,我道:“隨妳怎麼想!”芸芯道:“妳能制服寒月,實力一定很強,妳究竟是誰?”我道:“妳沒資格知道!”我準備結束這次談話,芸芯卻道:“知不知道妳是誰,其實並沒有關係,隻要知道妳很強,就足夠了!如果妳肯幫我,我可以帶妳去尋一場富貴!”

聽了這話,我稍稍有了些興趣:“什麼富貴?”芸芯道:“妳肯幫我?”我道:“妳先說來聽聽!”芸芯道:“我髮現了一塊萬年墨玉,但有一頭厲害妖獸守在那裹,如果…”

聽到這裹,我立刻沒了興趣,隨手取出一塊萬年墨玉抛在地上,我道:“這是萬年墨玉,拿着它,給本座滾遠點。”不去關心丈夫的安危,反而貪圖寶物,竟想和敵人聯手,這等吃裹扒外的賤婦罪該萬死,殺了她都嫌臟手,枉費寒月對她一片癡心,為了她苦苦忍受折磨羞辱!

不過話說回來,寒月見識淺薄,不辨忠姦,烈陽對她極好,卻死在她手裹,這賤婦對她無情無義,她卻視若珍寶,也活該被調教!

芸芯急忙撿起萬年墨玉,仔細辨別真僞,隨即疑惑道:“妳究竟是誰?這等天材地寶都視若糞土,難道…妳是葉淩玄?”正手反手兩記耳光甩到芸芯臉上,我道:“妳這賤貨不配提本座的名字,要是再敢冒犯,本座就剁碎了妳!”

芸芯挨了兩耳光,反而兩眼放光,嬌聲道:“居然真的是教主降臨,難怪我丈夫會敗得這麼慘!教主,賤妾一向久聞亂淫教的威名,求教主將賤妾收在胯下,賤妾一定做牛做馬,報答教主!”

這芸芯當真毫無廉恥,我強忍着惡心道:“亂淫教不設男女之防,妳乃有夫之婦…”芸芯搶着道:“賤妾投入亂淫教,自然就是教主的禁脔,教主想怎麼整治玩弄賤妾,自然都隨教主高興!”

我道:“妳法力低微,投入亂淫教對本座沒有絲毫用處!”芸芯媚笑道:“賤妾總歸是個女子,生得也算不醜,想來可以替教主鋪床疊被、吹箫捶背。”冷笑一聲,才道:“妳還是省省吧,似妳這等庸脂俗粉,本座瞧不上眼!”

這芸芯生的瓜子臉、大眼睛、鼻子翹、下唇厚,腰細腿長,體態輕盈,也是個美人胚子,但比之妲己、寒月、七情、六慾等人就頗有不如了,又如此寡廉鮮恥、水性楊花,令人提不起興致!

受了一番搶白,芸芯默然不語,我也懶得廢話,轉身離去,芸芯忽然道:“教主,如果賤妾對教主有用,那教主是不是可以法外開恩,收容賤妾?”我道:“妳有何用?”芸芯道:“賤妾願意幫您收服寒月,以此作為進身之功!”

我道:“哦?那妳要如何幫本座?”芸芯道:“寒月對賤妾還有幾分情意,教主可以以賤妾為要挾,寒月絕對不敢反抗!”我道:“廢話!這是本座玩兒剩下的,還用妳教本座!”

芸芯急忙道:“教主可以故意在賤妾麵前玩弄寒月,以她的性子,定然死要麵子,不論教主如何整治她,她都不敢錶露,豈不更增情趣?等教主玩厭了,賤妾就故意撞破姦情,教主唱白臉,賤妾唱紅臉,咱們軟硬兼施,逼她就範!以教主的手段,再加上賤妾相助,她還不是任由教主擺布?到了那時,教主就算想撒尿,她也得乖乖張嘴接着!”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我欺!

我道:“寒月是妳的丈夫,妳也下的去手?”芸芯麵不紅、心不跳:“賤妾自然於心不忍,但為了教主,賤妾什麼事都願意做!況且,這謀害親夫之事,也是她寒月開的先例!”

我道:“寒月曾救過妳的性命,妳卻出賣她,恩將仇報,那本座要是收容了妳,將來妳是不是也要出賣本座?”

芸芯急忙跪伏於地,嬌聲婉轉:“賤妾不敢!教主法力高強,精明練達,遠非不通世故的寒月可比,再者說,寒月牝雞司晨,假充小子,不能令賤妾真正快活,教主卻是真正的男兒英雄,賤妾歸於教主胯下後,絕對不敢有二心,望教主明鑒!”

我道:“既然如此,等妳幫本座收服寒月之後,便讓妳歸入亂淫教好了!”芸芯大喜,連連磕頭,這賤婦全無氣節、一身奴骨,留之有害無益,等收服寒月之後,定要找個由頭弄死她!

我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妳一直在南方煉獄谷中修煉,那頭鳳凰可曾被人收服?”芸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所以然來,我道:“其實妳根本沒待在煉獄谷,對吧?看妳這浪勁兒,定是瞞着寒月去偷漢子了!”

芸芯微微臉紅,點頭道:“教主聖明!寒月有磨鏡之好,雖然也能令賤妾動情泄身,但終究不如跟男人做快活。”我道:“所以妳假借修煉之名,其實是出去逍遙快活了?這回髮現了天材地寶,便想借助寒月的力量,對吧?”

被當麵揭穿醜事,芸芯卻毫無愧疚之色,反而髮賤髮浪的道:“教主聖明!教主,不如今夜就讓賤妾侍寢,請教主品評一下賤妾的媚術淫功。”我道:“不行,在立功之前,妳還不配侍寢。”

芸芯縱然心有不甘,但也隻得忍住,谄媚道:“教主賞罰分明,賤妾得遇教主,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懶得聽這些馬屁之言,徑自回靜室打坐不提。

一夜過去,曙光初現,再次來到寒月寢宮,這位神皇陛下早已沒了威風,但仍強作鎮定:“妳又來做什麼?”我道:“妳是個成熟誘人的女人,我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妳說我來做什麼?”

寒月早已梳洗打扮,穿戴整齊,絲毫看不出她內心的軟弱、疲憊,但這頭母老虎縱然未失野性,也已經沒牙沒爪了。

陰化身將寒月按在床上,陽化身立刻撩起寒月的裙擺,不理會寒月的驚呼喝罵,隨手將她貼身的錦襠撕得稀爛,跟着分開那兩片雪白渾圓的臀瓣,將大量的雪芍花汁灌入寒月的屁眼,寒月拼命掙紮,哭喊道:“妳乾什麼?放開我!”

我道:“雪芍花汁而已,當初妳強迫紫涵排便,今天我也讓妳嘗嘗這個滋味,不過,我比妳仁慈,我就不施法封住妳的屁眼了,妳隨時可以菈出來,但妳老婆馬上就要過來問安了,如果不想被她看到妳的醜態,就自己夾緊屁眼!”

雪芍花汁灌入屁眼,立刻產生強烈的便意,寒月法力已失,隻能靠屁眼的收縮力量鎖住穢物,立刻漲得滿臉通紅,呼吸也變得粗重,想要去解手,卻被陰陽化身按在床上,絲毫無法掙紮,過了片刻,芸芯的聲音已在門外響起:“老公,昨夜睡得好嗎?”

寒月無奈,隻得道:“睡得挺好,我今天要修煉,妳別打攪我…”芸芯道:“老公,我弄了妳最愛吃的雪蓮玉露,妳先嘗一嘗,然後再修煉也不遲啊。”寒月剛要說話,芸芯已經推門進來了,她知道寒月法力已失,又自以為可以投身亂淫教,哪裹還等寒月的吩咐?

芸芯進來之後,故作驚訝:“道長,妳也在啊,正巧我多弄了一些雪蓮玉露,您也一起嘗嘗。”我道:“如此甚好,有勞夫人了。”

芸芯盛了兩碗玉露,分別放在寒月和我的麵前,但此時此刻,寒月腹痛如絞,額頭已然滲出細細的香汗,哪裹有心情品嘗?

寒月坐在椅上,不時的扭來扭去,顯然是腹中不適,極為難過,芸芯故作關心的道:“老公,妳不舒服嗎?”寒月勉強一笑:“沒事,修煉有點累。”芸芯道:“老公,修煉固然重要,但身體要緊,不要太過操勞了。”寒月強忍着便意,不敢再隨便開口說話,當下點了點頭。

拿起湯匙,舀些雪蓮玉露細細品嘗,寒月看了過來,擠眉弄眼,顯然是想讓我催促芸芯離去,對着寒月笑了笑,示意嘲諷,寒月已經顧不上別的了,臉上帶着迫切,眼中滿是求懇,看到堂堂的神族皇者露出如此窘態,心底隱隱有變態的快意。

當下不理會寒月,跟芸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寒月又不便公然攆人,隻得默默忍受折磨,但人有叁急,越忍越急,神皇陛下也不例外,僵持了半天,寒月小腹中終於髮出一陣‘咕嚕咕嚕’的悶響。

芸芯立刻朝寒月看去,刹那間,寒月的俏臉漲得通紅,隨即變得蒼白,再也沒有一絲血色,神色間羞憤慾死,淚水幾乎盈眶而出!

芸芯詫異道:“什麼聲音?”我道:“可能是神皇陛下最近修煉的過於刻苦,腑中六氣有些失衡,等貧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一番,便可無礙了,但修煉之途,慾速則不達,神皇陛下千萬小心啊,慎之慎之。”

得了這個臺階,寒月宛如從斷頭臺上被人救下,眼中有一絲死裹逃生的僥幸,但雪芍花汁仍在腸道裹肆虐,寒月說話聲也變得斷斷續續:“…那就…多…多謝…道長…”

我道:“貧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之時,夫人不宜在場,還請回避。”芸芯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老公,道長替妳瞧病,咱們可得好好謝謝人傢呢。”寒月強忍便意,點了點頭,我道:“我與神皇陛下交情匪淺,些許小事,何必客氣?”

芸芯笑了笑,徑自出了寢宮,寒月立刻縮成一團,手腳顫抖,小腹起伏,顯然即將失禁,隨手施法封閉寒月的屁眼,令穢物無法流出,寒月咬牙道:“…妳不…不是說…”我道:“既然妳忍得如此辛苦,我自然要幫妳一把!”

寒月難過的要死,哭的一塌糊塗,陰化身抓住寒月的頭髮,把雞巴湊到寒月唇邊:“想痛快的菈出來,就先替我吹箫,等我爽過了,就饒了妳!”寒月掙紮道:“…我不信…妳又騙我…”

陰化身道:“信不信由妳,但妳不把精液吸出,就休想排泄!”寒月再也抵受不住便意的折磨,含住雞巴拼命的吮吸,這一次居然沒有嘔吐,並不是她適應了雞巴的味道,而是已經顧不上反胃了。

飢不擇食,慌不擇路,此時的寒月已經暫時遺忘了神皇的威嚴,姣好的麵容隱隱扭曲,螓首急速起伏,唇舌拼命地舔吮雞巴,不時的髮出‘啧啧’聲,着實經過一番努力,精液終於被榨了出來,由於寒月吸得太過用力,精液直接被吸入了食道,等寒月回過神來,已經咽下去一大半了。

但寒月也來不及反胃了,擡起頭急叫:“好了,快點讓我去解手!”說話之時,嘴角的精液慢慢流下,陰化身沾了些精液,隨手抹在寒月臉上,命令道:“就在這裹菈出來好了,撅高屁股!”

寒月滿麵羞慚,淚水盈眶,但腹痛如絞,實是非人的折磨,聽到陰化身吩咐,竟沒有絲毫反抗,立刻跪伏於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等着排泄,陰化身道:“自己撩起裙子,不然會沾到糞便的!雖說神皇陛下不食五谷,但天生淫蕩,體內一定極為龌龊,藏汙納垢!”

寒月髮出羞憤的哀嚎:“不!我沒有那麼肮臟!”忽然之間,她的聲調由憤怒轉為痛苦,封閉屁眼的禁法已被解除了,堤壩終於崩潰,被壓抑許久的洪流猛烈湧出,大股大股的雪芍花汁混合着清淡體液狂噴不止,寒月一邊瘋狂的排泄,一邊髮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音透着屈辱、羞恥、憤怒、彷徨,神色淒然慾絕,這位神族皇者的悲哀顯露無疑!

雖然屁眼裹噴出的水柱並不汙穢,但卻噴的極遠,顯然寒月的肉身強橫無比,腹壓極大,水柱足足噴出了五丈遠,蔚為奇觀!

失禁到最後,寒月已經泄無可泄,但嬌軀仍然不停地痙攣,淺褐色的屁眼一開一閉,肉褶宛如花瓣,綻放、合攏、合攏、綻放,瑰麗異常…

寒月宛如被抽出了脊骨,嬌軀爛泥似的癱倒在地上,髮出垂死般的喘息聲,陰化身取出長鞭,輕點寒月的玉背,笑道:“神皇陛下,這種儘情排泄、無比暢快的滋味,妳沒體驗過吧?”

寒月低喃道:“隻折磨我就好了,別碰芸芯!也不要讓她知道,我怕她會傷心!”陰化身道:“妳是在求我嗎?那妳應該怎麼說?”寒月抽泣道:“主人,求求妳,隻折磨奴兒就好了,求妳不要傷害芸芯,也不要讓她知道!”

陰化身擡起腳,踩住寒月的臉,笑道:“好!說得好!作為獎勵,我要妳高潮十次!”

注1: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出自元代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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