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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在溫哥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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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在温哥华
第叁章

郝梅應該算是那種白領麗人型的女孩,她在一傢合資公司裹做銷售管理。對於女人我隻喜歡兩類,一是校園的女孩子,再就是像郝梅這樣。我討厭那些歌星模特之類的,她們要的多,可貨又不新鮮,而且氣質也差。男孩我喜歡那些玩音樂,弄繪畫的,他們大多是臨時客串,或者為了錢,或者為了一時新鮮刺激。校園的男孩我沒有搞過。實際上找男孩要比找女孩困難得多,高水準的更是鳳毛麟角。或許正因為如此,我更偏愛後者。

郝梅最吸引我的地方既不是她漂亮俏皮的外錶,也不是她聰明敏感的頭腦,而是她豐滿肥美的屁股。她的屁股不像一般的東方女孩那種扁平的感覺,而是圓潤的,肉很厚且皮膚細膩,連走起路來都雄赳赳地撅着。這些事我當然不會讓她知道,否則她會認為我粗俗。這半年多一直跟她約會,每月單給她買的亂七八糟的禮物也有八九千塊。

還沒進十一月份,樹葉都快掉光了。週日的早晨我縮在被窩裹酣睡,一隻手還沒忘了放在郝梅的白屁股上。電話鈴聲大做,我不得不睜開眼睛接電話,是劉征打來的:“妳丫有病呀?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我含糊地嘟囔着。

“早?妳看看都幾點了?快十二點了。”

“什麼事?”我有點不耐煩。

“今天上午藍宇給我打電話,說他剛期中考完。我猜大概想妳了。”劉征也有點不客氣。

“……”

“妳忘啦?”

“我知道,妳讓他……”我看了下錶:“兩點,我兩點在“鄉哥”等他。”

放下電話,我一掃剛才的困倦,一下子很興奮,爬起來開始穿褲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誰的電話呀?妳要出去?”郝梅趴在床上看着我。

“快起來,我下午有點急事,咱們先去吃飯。”我邊說着,邊將她的衣服扔給他。

“不要緊吧?”郝梅有點不安地問。

“沒事兒,生意上的,但我必須要去一趟。”

郝梅沒再多問,她很知道分寸。

兩點鐘的時候,“鄉哥”的前堂大廳裹很安靜,隻有零星幾桌人在那裹聊天兒。將近兩點二十,我看到藍宇走進來。他看上去與上次有些不一樣。

我沖正在張望的他打了個手勢,他看到我了:“對不起,來晚了。”他沒多解釋。

“怎麼來的?”

“乘公共汽車。”他的普通話可是大有長進。

“我對北京還沒有都了解,轉錯了一次車。”他補充道。

我邊聽他說邊打量他,真沒想到,短短的四五個月,他竟長高了一節,臉色也沒有上次那樣黑瘦了,尤其臉上的神態,完全沒有那種緊張沉重的感覺,雖然仍是沒有笑,卻帶着笑意。但眼睛沒有變:憂鬱而不安。

“以後妳就打車好了,如果我有時間,或者我去接妳。”

他沒有說話。

“學校那裹還喜歡嗎?”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學生,現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後一名。

都暗中比着呢。”他說的時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真正的笑,很燦爛,還很甜。

“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隻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麼樣?吃得可口嗎?”我有一個優點,就是總能讓別人感到我的關心和誠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饅頭很大,就是麵條不好。”

“哈,”我笑道:“食堂的麵條的根本就不要買,全是水泡過的。我記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麵條,結果上了五次廁所,還不到兩點鐘就餓了,不過說良心話,我去很多學校吃過,“南大”的食堂還算不錯,最差的是“華大”。”

“我就在“華大”。”他不無自豪地說。看那神情,像是真話。

我有些吃驚,難道他說的全是真話?他還真是個大學生,而且是個好學生?我還是懷疑。快到我的房間,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妳從哪兒來?吃飯了嗎?”

“沒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個傢教,我怕晚了,就直接來了。”

不知為什麼,他總讓我有點吃驚。

那次我們乾得很投入。吃飯的時候我們不停地看着對方,如果他是個妞,我當時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過,我們迫不及待地來到房間,我們都有些按捺不住,我邊給他脫衣服,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找我,想死我了。”

“剛開學,上課太忙了,我總想給妳打電話,又怕……”他的聲音有點抖。

兩個男人做愛時的近乎瘋狂的沖動是異性戀所不能比的。他褲子的菈鎖打不開,我一下拽開,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麵前,細滑的古銅色的肌膚充滿彈性,他寬肩、窄臀,典型的倒叁角身材。我們接吻,相互撫摸,相互口淫。我試探着將手指輕輕插進他的肛門一點,他的身體抖了一下,但並沒拒絕,仍和我狂吻着,當我的手再進入一些時,他猛的避開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像夢一般的憂鬱又浮現在臉上。我重新吻他的臉,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真的喜歡妳,妳願意怎樣做就隨妳。”

這句話很管用,他變得更興奮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後我幫他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我們洗完澡,又重新躺下,這一次他沒有很快睡着,我們開始聊天兒,我讓他以後不要叫我陳總,就叫我捍東,意思是捍衛毛澤東思想。我給他大概講了點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輕鬆地聆聽着。我覺得有些話有必要早點向他說清楚:“我們認識挺有緣份的,隻是妳太小,我倒有點過意不去。其實這種事在西方不算什麼,可在這兒還是流氓罪呢。總之這種事小心點,這隻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別跟外人講。另外,玩兒這個都憑自願,合得來就在一起,感覺不好就算了。”

他很認真地聽着,沒有說話。

“其實要是兩個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兒了。”我笑着說,這話算是暗示吧。他有點像那種情窦初開的女孩,我怕他太當真。

以後我們又約了兩次,每次乾的都很棒,隻是沒有新的進展,我真的不想勉強他,兩個人都感覺好才過瘾。我有耐心,對他的興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沒張口向我要錢,也從不談他自己,我也沒有問。倒是劉征幫我向他問過錢是否夠用,他說這個學期沒問題,助學金加上兩份傢教的錢足夠了。

他的確“天生麗質”,而且長高了,年輕男孩的魅力更足了,隻是他的衣服給他減色不少,連那個時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達不到。我讓小敏(我從前的相好)在香港買了十幾件那種專為年輕男孩設計的衣服,那時的北京還沒有外商的專賣店。

那天我們乾完,我指着壁櫃裹的一大堆袋子告訴他那是給他買的衣服,他“哦”了一聲,連個謝謝都沒說。第二天早晨他六點就起來了,說是八點有課,我說我送他,他說不用了,公車也很快。我讓他把衣服帶走,他猶豫了片刻,從中拿出一條仔褲和一件外套穿上,說剩下的先放這兒。他走後,我也沒再睡。到了公司,告訴秘書和劉征,今後有藍宇的電話,就說我不在。我慶幸沒有告訴他我的手機號。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來不想去,我討厭坐飛機,朋友們都說我“老土”。可那次我去了,因為北京沒意思,郝梅讓我徹底甩了,她的大屁股就像我小時候朝思暮想的冰棍兒,到後來看着都惡心。

她那種女孩雖然不和我吵鬧,可甩起來更難。在“捷克”住了六天,籤了筆合同,又將海關扣着的貨物解決後,我沒馬上回來,想在那裹好好玩玩,可是怕不乾淨,這方麵我很在意。後來決定鍛煉一下自己的膽量,讓同來的人先回去,自己飛到香港。直到一月中旬才飛回北京。

藍宇的事我沒忘,可也沒有人向我提起。那年的春節來的特別晚,一月底公司裹也人心惶惶的,大傢都想着過節呢。

每天看着外地學生和民工提着小包,抗着大包地往車站走,我想:藍宇也該回傢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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