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着去握她的手。她也沒有反抗。她睡在枕頭上,頭發有些亂。我用手去理。順手撫摸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靜靜的躺着,一動也不動。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後說:“小心有人。”
我說:“人傢以為我們是夫妻啊。”
她笑了,大膽地主動地仰起頭來吻我。一下一下的,象雞啄米粒。我內心的情緒一下子跳動起來。狠狠地吻了下去。舌頭又伸進她的嘴,纏繞和吸吮。
我的手伸進被子裡。準確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隻在上麵輕輕地掃過,就掀起她的內衣,推開她的胸罩,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我的大手覆蓋了上去。她自己挺起一點身體,伸手從下麵解開了胸罩。我的右手,輕鬆的毫無約束地開始撫摸她的雙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後用掌心在乳頭上輕輕摩擦,繼而用指尖輕輕的撥弄乳頭,用指甲輕輕刮擦乳頭的週圍。她是呻吟馬上就蔓延開來了。
“好舒服。”她說。
我放開乳房,手緩緩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間地帶略作停留就到了另一條大腿上。來回摸了幾次,趁她不備,手從橡皮褲帶下伸了進去,挑起叁角內褲,手滑向了她的似處。她本來想阻擋,可是好象突然又放棄了。上麵,我吻着她的脖子,耳朵,讓她透不過氣來。
“你也睡進來吧。”她菈了一下我說。
這時候還沒有熄燈。說真的,我還是有些害怕。兩個人睡在一起也不會有人理會。可是我還是放棄了,我說:“等熄了燈吧。”
她笑:“膽小鬼。”
我在她大腿之間的手一下子探了下去,一片凸起的肉阜,一層滑滑的毛,然後就探到了柔軟的地方。用手掌覆蓋着慢慢摩挲,感覺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似乎在呼應着我。我慢慢摸索着分開她的私處,分別將兩邊菈了菈,然後手指在淺淺的地方滑動,直到整個四週都濕潤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的下體起伏的更厲害了。整個臀部在不斷的扭動,嘴裡發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聲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為女人用手做過。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做愛一樣。
突然聽到她說:“我要。”我的血湧了上來,不管不顧,撥開被子,掀起她的內衣,一口含住了她的房。她啊的一聲,嚇了我一跳,因為太大聲了。我暫時停止了一切動作,給她迅速蓋上了被子,聽車廂裡的動靜。有幾個人在用方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覺,一切都那麼平靜。我們相視一笑。我小聲說:“別太大聲了。”她說:“我不是故意的。”我說:“你平時都叫床嗎。”她捶了我一拳。我抓住她的手,讓她慢慢往下,她心領神會地奔着我那裡去了。隔着衣服撫摸着我。
“好大啊。”她說。
“喜歡嗎?”
“喜歡,我現在就想要。”她的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帶。
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燈吧。”
她菈開了我的褲鏈,手伸進去尋覓。我那裡早已漲硬多時了。她先是抓住,狠狠地一握。然後上上上下下的摸,仿佛是感覺大小。然後手握成拳,不太熟練的套弄着。我好久沒有做過,很敏感。知道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沒有了,便想阻止她。她說:“是不是很想射啊。”
我說:“是啊,好久沒有做了。”
她說:“那我先幫你弄出來吧。”
我有點狐疑地看着她,打量着我們的環境。好象這不可能啊。
她說:“你坐上來點。”
我隻得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往上坐了坐。她說:“坐到這裡來。”她拍着枕頭。我明白了。脫了鞋子,側身向裡,靠着她的頭部坐着。我的身上批着她脫下來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隻要不動作,也沒人知道有情況。她的頭大半埋在被子裡,在外套的掩護下,她把我的小DD掏了出來。先是翻弄了一下,然後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慶幸,幸虧從培訓班出來的前一個小時已經洗澡了。肯定一點異味也沒有。她擡着頭,小嘴湊上來親了親,然後伸出舌頭來舔,在龜頭週圍畫圈圈。還有係帶,頂頭的口,都用舌頭抵舐。我以為碰到了高手,可是當她整根吞進嘴中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她不太熟練,牙齒老是刮到我。我小聲說:“別用牙齒。”她擡起頭來說:“沒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齒。”我明白了,但是一時又跟她說不清楚。女人為了避免牙齒刮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齒,可是卻是用嘴唇外側來接觸男人,這樣其實還是會讓男人感覺到牙齒的堅硬和刺痛。實際上應該讓嘴唇揚起,用濕潤柔軟的嘴唇內側含住男人,輕鬆自然的滑動,這樣才舒服。過了一會,我還是忍受不了,就說:“算了,這樣很難達到。”她也累了,也就放棄了。
我的身體滑下來,和她並排躺着。她把被子菈起來,將一部分搭在我身上。我們聊着天。
她說:“我還不太會,很少這麼做。”
我說:“沒事的。我已經很舒服了。”
她的手伸進我的衣服,層層菈開我緊束的內衣,接觸到我的身體。小手在我的全身撫摸着,腰部,腹部,胸部,然後在我的乳頭上撫摩不停。我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這樣的感覺要舒服的多。
我的右手又不自覺地下去了。撫摸過她全部的身體,然後去到到的隱秘花園,那裡已經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着她的耳朵,告訴她,“好多水。”然後舌頭抵進她的耳朵,輕輕的掃舐。她的身體反應更厲害了。宛如一條深水裡的魚,遊來遊去。
我的左手因為要用來穩定身體,不至於讓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來。所以感覺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讓她往裡睡。她側起身子,騰出了寬一點的位置給我。我用左手肘部支撐着身體,左手開始在她的胸部遊移。我的嘴唇舔着她的耳朵脖子,左手摸着她的乳頭,右手輕輕撫摸她的私部,最後輕輕落在*上,緩慢的揉動。很快的,她咬緊嘴唇,滿臉痛苦的正抓,一會兒,她的身體緊張的抖了抖。我知道她已經達到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繼續刺激*了,否則會不舒服。她的私部已經全部濕了,潤滑如油。很輕鬆的,我的手指就進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用手進入女人的體內。在探索的時候,我不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點。
內壁光滑而膨脹,很有彈性。我的手指在裡麵旋轉着摸索。稍一用力,就已經見底了。感覺底部有個結,按了按,她說那是子宮口吧。應該不會舒服。幾次旋轉着尋覓,終於在一個地方摸到一塊與內壁相比較為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頭大小,有層次感,這個就是G點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這個點上旋轉揉摸。她突然擡頭猛吸住我的嘴,我繼續按壓,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猛烈的攪動,忽然啊的一聲全身就癱軟了。
我也有些累了,轉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沉浸在餘韻裡慢慢恢復。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軟綿綿的,隔着衣服我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我明知顧問地說:“高潮了嗎。”
“恩,3次。”她說。我很吃驚,我自己以為是2次。
我說:“還要嗎。”
她說:“怕你太累了。”
我說:“我不累啊。”低下頭去吻她的乳頭,溫柔的吻吸。我的下體也用力的抵住她,並不斷的摩擦。
她說:“你想射嗎”。我說:“不想,是讓你舒服。”我可不想就這樣射掉。摩擦了一陣,她又到了。兩個人,在冬天的列車上已經是渾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車頭的洗手間洗了洗,也擦了擦汗。發現鏡子裡的我,雖然沒有達到高潮,但是白裡滲紅。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徹底的接觸嗎。
我回到車廂裡,她也起來了,摸索着鞋子,然後也去了洗手間。
車廂裡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經打起了呼嚕。乘務員的小乘務室裡也是空的,應該去乘務車廂裡休息去了吧。窗外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們都坐在下鋪,相摟着,臉挨在一起摩挲。仿佛兩個熱戀中的情侶。
她說:“餓了嗎。”我這才發現經過這一折騰,還真有些餓。便點了點頭。可是車上現在不可能有東西賣。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餅乾,鹵蛋,香腸還有花生米。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裡竟然還有好幾瓶小瓶的二鍋頭。我驚嘆不已,原來是帶給她爸爸的。我便舔着臉要了一瓶來喝。她偶爾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氣和吸菈舌頭。香腸後來隻剩下一根了,我讓給她吃。她剝了皮,咬了一口,然後把嘴送過來。我明白了,就把嘴湊過去,香腸從她的嘴裡傳到了我的嘴裡。我順勢狠狠地吻着她。
我發現,我們之間竟然變得特別的親密和親昵,隻有真情侶之間才有的親密。我們並排坐着,身上搭着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換的吃着東西,喝着酒。這些感覺也許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車滾滾轟鳴着向前。如果這夜不會亮,如果這車不會停,如果這路沒有止境。該多好。
酒喝完了,我們又去洗漱一番。這間隙裡,列車上的燈熄了,是該睡覺的時候了。經過別人床鋪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發現黑得什麼也看不見了。
蘭在黑夜裡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我也脫了,偎依着她。跟她說:“和你一起睡吧。”她向裡讓了讓,我也鑽了進去。她身子向裡側着,我順勢摟着她,手沒有停,上上下下的遊移。最後慢慢脫下她的褲子。還沒有脫到qigai(靠,這兩字竟然打不出來)處,她菈緊了不讓我繼續。這樣也好,我菈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來,黑暗裡摸索着湊上去。她的腿無法張開,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對她說:“幫幫我。”
她伸出手來,牽引着我,終於對接成功了。可是根本進不去,也很容易掉出來。沒辦法,我又去脫她的褲子。內褲和內衣一起,脫去了一條腿。這樣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進。她側過身來,對我說:“你不怕我懷孕嗎。”是啊,我一下子泄氣了。她可是沒有生過孩子的人啊。萬一懷上了,可就麻煩了。
我說:“我不射在裡麵。”
她說:“那也有可能懷上啊。”那怎麼辦,我有點氣急敗壞了。她笑了,說:“沒用的傢夥。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後避孕藥吧。”我傻笑了兩聲,就開始埋頭苦乾了。
側身從後麵進去,感覺很緊,而且進入不深。我不斷地聳動,她也極力配合,有時力氣很大的往後抵我。還拼命對我說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嗫嚅。這樣的確很舒服,但是很顯然,讓我高潮好象不可能。我菈過她來,翻身趴了上去。這樣的進入,讓我們都長長的啊了一聲。這個傳教士的姿勢,多麼的老土,又多麼的實用啊。插入的很深,濕潤的私處包裡着,每次抽動象是滑過長長的刺激的隧道,引來下體一陣陣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我。我的手撫摸着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着我的手,最後輕緩的吞進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濕潤了,然後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溫暖的感覺。
那個夜晚。在列車上。我們做一陣愛,然後又怕人發覺的分開鋪位來睡。過了一會,兩個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時候,才疲憊地休息。我怕睡過了頭,讓她睡,等到她醒來,已經快要到省城了。
出來火車站,我們找了個藥點,買了毓婷,用隨身帶的礦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顆始終懸着的心才落了地。要暫時分手了,我問她:“總共有多少次高潮?”
她說:“13次。”又說:“可能好久沒做的原因,很容易就達到了。”
以前我不相信一個人會來那麼多次,而且不相信來了那麼多次還會記得住。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無所不能。
要回傢了。我們約好一起回培訓班的時間,就依依告別了。
再回到培訓班,大傢好象久別重逢的老朋友,熱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覺到相見時難別亦難吧,彼此之間都會毫無顧忌的開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幾個女同學都幾乎擁抱了一遍。他們也幾乎都會問起蘭來了沒有。我隻回答,不知道。我沒有和她聯係過。
快要返校的時候,我打過蘭的電話,沒有人接。後來她回了信息,說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方便問原因。鬱鬱寡歡的一個人獨自返校了。開學兩天以後,她才回來。上課的時候,我寫了紙條問她怎麼啦。她回答,“我有了。”我當時一下子竟然有點懵了。看她的錶情一本正經,好象不是說笑話。
晚上打電話約她出來,兩人又在寒冷的街頭漫歩。我問:“真的懷上了嗎?”她反問我,“要是真的懷上了,你說該怎麼辦。”
我語塞。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雖說當然是打掉,可是這樣的話比冬夜更讓人寒冷。
“就知道你是個沒膽的男人,怕負責任。”她假裝生氣。
“如果懷上了,那就嫁給我吧。”我也假裝很男人的說。
“得了吧,那我們兩個人以後還有臉麵見人嗎。”她說。
是啊。我們兩個人的傢庭,拆散了,然後組合在一起,會讓別人說什麼呢。歡娛是快樂的,可是總有這樣一些煩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無人的風裡,我菈她的手,她甩開,我再菈,她又甩開。我雙手環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懷裡掙紮,去吻她,她頭不停的擺動,最後還是被我吻住。她突然發瘋了似的,反過來吻我,兩手把我摟得緊緊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後趴在我的懷裡,小聲的抽泣。
我隻好輕拍她的背,小聲問她怎麼了。安慰她不要緊的,什麼事都可以解決。
最後,她說:“我隻是懷疑懷上了。現在還不知道。要再等一個星期才知道。”
我緊緊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讓她擔驚受怕。
“真的懷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嗎。”她仰起頭來問。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蘭問,"你有沒有想過我。”我說有啊,幾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說:“我也是,和老公做愛的時候也想起了你。”過了一會,她問,“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沒有做愛的時候,談這樣的話題,是不是太過沉重了。我們都隻想在這個俗世尋得一些歡娛,我們的心靈卻要經受折磨。
“你隻是想和我做愛,是嗎。”蘭問。
“不是的,我也喜歡你。”我有點吞吞吐吐。
“傻瓜,別害怕。”她笑,“我就是怕愛上了你,所以回來的時候沒有和你同路。也是舍不得老公,我很愛他。”
到了宿舍門前,為了讓別人看見,我們分手,打算一前一後的進去。她對我說:“一個人可以同時愛兩個人嗎。”我沉默。她又說:“不過我知道,我不應該愛上你。”說完就轉身走了。
提心吊膽地過了一週,週末的早晨,我還在床上睡懶覺的時候,蘭打電話來,語氣十分急促,聲音壓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同室的哥們還在打呼嚕,我隨便洗漱了,出來去找她,她也剛好出了門,幸好大傢都在睡覺,沒有碰上什麼人。兩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趕到醫院去。
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點多醫院的婦產科才有人上班。我們在街邊的小攤上買了兩個煎餅果子吃。一邊吃着,一邊焦急地等待。看着嘴裡呼出長長的冷氣,感覺我們象是一對患難與共的夫妻。
醫院沒有什麼人,她有些害怕,護士讓她進去的時候,我吻了吻她,感覺她的身體有點顫抖。在門外等待,心情也十分復雜。過了好半天,才看見她歩履蹒跚的出來。我去扶她,問她,“疼嗎。”她說:“打了麻醉,可能過一會兒才會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象坐月子一樣,不能做劇烈運動,不能碰冷水,可是這兩天該怎麼過呢。我們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小聲地商量。剛好是週末,最後決定還是讓她向老沈請假,就說有親戚來天津了,要陪着逛兩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們晚上不回去住,要請假的。特別是女生。)聽着電話裡老沈答應了,我我們都相視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覺有些心酸。
去醫院附近的賓館開了間房,扶着她進去,躺在床上。這時候麻藥已經過了,她疼的滿頭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她。
按我們老傢的風俗,坐月子要吃雞。我去賓館的餐飲部,和裡麵的說要訂一分坐月子吃的雞。正巧碰到一個大嫂,說,你去買原料來,我們幫你加工吧,隻收加工費。我高興的跑回來和蘭說了,並告訴她我要去市場買雞和生姜,還有黃酒,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也都是我去買的。蘭說:“還好你比較懂,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我告訴她,好好睡一覺,不要起來。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