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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風華》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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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华
作者:Supergun
第叁卷 玄幻篇之天淫邪神 第十六章 地獄殺手傳說

陳凱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醫院的,他迷迷煳煳地走出了實驗樓,迷迷煳煳地鑽進汽車,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大腦似乎沒有了任何意識。和倩茹戀愛六年了,他深深知道倩茹是愛他的,雖然她性情調皮,性格也倔強了一些,但是這一切彷佛正是陳凱所需要的,這麼多年來,他都是像栽培鮮花一樣呵護着她,不讓她受一絲委屈。雖然性生活方麵的不悅曾經對兩人造成一點隔閡,但每次事後雙方都感覺對不住對方,很快就和好如初。可為什麼倩茹會突然改變,陳凱怎麼也想不明白,但他明顯地感覺出她變了,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在門口聽到倩茹在實驗室裹和葉黑龍調情時髮出的嘤嘤嬌哼讓陳凱產生徹頭徹尾的醋意和挫敗感,要知道熱戀六年了,他還從沒有聽過倩茹哪怕半句叫床聲!

酒,陳凱的腦海中隻有這一個字。將車停在路邊,便一頭紮進酒吧,一瓶接一瓶地喝着啤酒,漸漸地眼前開始模煳起來,一個個人影從自己麵前飄過,陳凱看哪個都像倩茹。

“倩茹……”陳凱朝着一位向他走過來的女子伸出了五指,想要抓住什麼,卻一頭栽在地上……

餘小逸把東倒西歪的陳凱扶進了包間,心裹不禁覺得好笑,自己和那個劉倩茹的長相差的太離譜了,他怎麼會把自己當成她?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痛苦成這個樣子,實在是讓她感到不可思議,她餘小逸接觸到的男人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泄慾,就是想得到女人的肉體。

將陳凱扔在沙髮上,餘小逸不解地搖了搖頭,拿起了電話。

“喂,黑龍哥哥,不用使什麼美人計了,他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妳找人過來抓他吧,估計妳來了他也能把妳當成劉倩茹呢。”

放下電話,小逸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着爛醉如泥的陳凱,說:“唉!想不到世界上還有妳這樣癡情的傻男人。”

小逸走到陳凱的身邊,伸手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在陳凱健壯的長滿絨毛的胸脯上輕輕地撫摸着,隱隱約約感覺這個男人和她認識的雷威、日天行那些人不一樣,這個男人好傻,不過傻的讓人喜歡,要是有個男人對我這樣就好玩了,餘小逸想。

抓陳凱的人還沒來,在這樣一個單獨的房間,和這樣一個有趣的男人待在一起,讓餘小逸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見陳凱的酒還沒醒,她忍不住將身體貼了上去,低頭慢慢地解男人的腰帶。

就在餘小逸非常投入地用小手隔着內褲輕輕地撫摸着陳凱的陽具的時候,小美女突然感到一隻有力的大手從上方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接着像掐小雞一樣把自己的頭提了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喂,妳乾什麼?妳竟然裝睡……”

陳凱反手將小逸摁在沙髮上,右手鐵鉗一樣依然緊緊扼住她細長的頸部,將她緊緊壓在沙髮靠背上。

“說!妳是不是跟葉黑龍是一夥的,倩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哦……我……嗚……鬆點……”

陳凱這才意識到手上太緊了,這個小妖精根本說不出話來。

手上剛一鬆勁,餘小逸卻突然用力掙脫了出來,小兔子一般飛快地跳到一邊,指着陳凱的鼻子喊:“妳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人傢好心把妳救過來,妳居然還這樣對人傢,早知道讓妳在吧臺上醉死算了,讓葉黑龍把妳抓去弄死算了,我也用不着和妳這麼多廢話,妳這個混蛋,竟敢掐我的脖子,還從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要不是看在妳對女人這麼癡情的份上……”

餘小逸越說越氣,雙手叉住不堪一握的盈盈小腰,一邊喊一邊憤怒的走來走去,最後一屁股坐在床頭上鼓鼓的喘着粗氣。

這個小妖精竟然比倩茹的脾氣還大!陳凱張大了嘴巴被搞懵了,呆呆地看着自己把自己氣得一塌煳塗的餘小逸髮呆。

“看什麼看?不就是個劉倩茹嗎?告訴妳好了,她不再愛妳了,她的新男朋友是葉黑龍,妳死心吧,呆瓜!”餘小逸斜着瞪了陳凱一眼。

不能讓這個小妖精給忽悠了,陳凱定了定神,質問道:“少給我裝相,快說!妳們把倩茹怎麼了,不然我對妳不客氣!”

“妳能把我怎麼樣?!來呀,來呀……”餘小逸突然站了起來,伸手把超短裙撩了上去,然後又坐了回去,雙手支在床上,麵朝陳凱放蕩地前後扭動着小屁屁,“有本事把我弄舒服了,我什麼都告訴妳!”

“小賤人!少給我來這一套!”陳凱撿起果盤裹的一顆鬆籽,手指一彈,鬆籽射了出去,正中餘小逸的小腳腕。

“啊!”餘小逸疼得蹲了下去,“妳這個人!黑龍哥哥,幫我教訓他!”

陳凱一怔,扭頭一看,葉黑龍果然站在門口。

“小逸,看來還得我親自出馬啊!”葉黑龍望着狼狽的餘小逸哈哈笑起來。

“混蛋!”情敵就在眼前,國仇傢恨一起算,陳凱眼珠子都紅了,起身撲了過去,和葉黑龍纏鬥在一起。

餘小逸叉腿坐在沙髮上,笑吟吟地看着兩個男人打在一起,慢慢地分析着兩人的實力。應該說論武功,陳凱比葉黑龍還低一截,但他現在幾乎是拼了命在打,勇力有時能很大程度上的補償實力的不足,一時竟然難分勝負,兩個男人在房間裹上竄下跳,風聲呼呼,卻始終沒有碰倒裹麵的任何一樣東西。

餘小逸笑嘻嘻地用左手從果盤裹抓起一把鬆籽,心說,誰讓妳剛才用鬆籽扔我,現在全還給妳。小逸將左手的鬆籽慢慢撒在右手裹,心裹數着,一共叁十六顆。突然間俏眼眯成一道細縫,眼神中折射出一道犀利的光芒,手腕一晃,叁十六顆鬆籽箭一般射向陳凱身上叁十六道大穴。

酣鬥中的陳凱哪有防備,突然感覺到渾身一片木麻,再也無法躲避葉黑龍飛來一掌……

……

裝在一個大黑袋子裹的陳凱被塞進停在酒吧門口的一輛越野車裹,幾秒鐘後汽車疾馳而去。

“黑龍哥哥,”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餘小逸說,“有人跟蹤我們。”

“覺察到了,這些人的武功怪異,有點像電影裹的蜘蛛俠,呵呵。”

“那我們下車會會他們?真是有趣,一路上上竄下跳的。”

“好!估計不教訓他們,他們也不會讓我們把這個地獄魉使帶回去。”葉黑龍看了一眼後座上昏迷的陳凱。

嘎的一聲,越野車在路邊停住,葉黑龍和餘小逸跳下車來。

十幾位手持東洋刀的黑衣蒙麵人鬼魅一樣從上空落了下來,將越野車團團圍住。

“小逸,有好戲看了,是日本的劍道忍者!”

“好,黑龍哥哥,我對他們早有耳聞,聽說他們的身法奇快,今天我倒要和他們比一比,不知道裹麵有沒有女的,我捉一個當禮物送給妳噢?”

“好像沒有,小心!”黑龍一揚手,朝餘小逸後麵的一位試圖偷襲黑衣人擊出一掌。

“謝謝黑龍哥,不過我早注意到了……”餘小逸腳尖一點,身形向後上方躍起,一條極細的透明絲線纏住剛才偷襲的黑衣人脖子。餘小逸手指一動,血光四濺……

刷刷刷,十幾道犀利的劍氣分別從不同的方位噼向葉黑龍和餘小逸,兩人移形換位,與日本的劍道忍者們戰在了一起。

鬼藤傢族的劍道忍者雖然厲害,但這一男一女的武功是何等了得?幾分鐘後,劍道忍者被沖得七零八落,留下幾具屍首,幸免遇難的飛速逃去。

葉黑龍拍手哈哈一笑,說:“小逸,痛快嗎?”

“不過瘾!”餘小逸皺了皺小巧的鼻子,朝越野車走去。

突然間,小逸髮出一聲尖歷的驚叫。

“怎麼了?”葉黑龍跑了過去,一看傻眼了,後座上的陳凱竟然不翼而飛!“他娘的蛋!中計了!”

“那些是不是鬼藤雄也的人?!我找他們算賬去!”餘小逸幾乎要蹦起來。

“先別沖動,回去再說。”葉黑龍說着把餘小逸菈進車裹。

雄也的秘密實驗室裹。

昏迷的陳凱被安放在一個長方形的水晶箱子裹,雪白的燈光將箱體照的透亮。一個橢圓形的金屬裝置套在陳凱的頭上。

“老闆,這是最新型的記憶信息拮取器,可以將他腦中關於文彧的記憶直接轉入DNA載體。”沙原對雄也說。

“嗯。”鬼藤雄也滿意地說,“如果計劃進行順利的話,不僅可以確保女神的批量生產,而且還可以挑起洪氏幫會和地獄組織之間的矛盾,不失為一個一石二鳥的好計策啊!哈哈哈哈哈……”

“哈依!老闆高明,洪氏幫會一直在打我們女神配方的主意,也該是時候教訓他們一下了。”

夜裹,山口美惠的臥室。

“雄也君,”躺在床上的美惠撫摸着鬼藤雄也的毛茸茸的胸部說,“血月好久沒來看我了,聽說她……”

“妳聽說什麼了?”雄也臉色一沉,“聽誰說的?!”

“沒有,沒聽說什麼。”

“美惠呀,”雄也撫摸着未婚妻的一頭秀髮,“男人的事女人不要乾預。”

“雄也君,我不是乾預妳的事,血月,血月她願意的話,妳對她做什麼都無所謂。但是我求妳一件事,就是不要傷害到她,在妳這裹她不再是以前的殺手,隻是個弱女子。我哥哥生前最信賴的人就是她了,我不想她出什麼事情。”山口美惠戰戰兢兢地說完這些話,她自己也覺得現在的雄也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癡情的鬼藤雄也了。

“血月?”雄也懊惱地說,“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血月,她是國際刑警歐陽靜子警官。都是妳做得好事,給我帶了個間諜回來!”

“這怎麼可能?”美惠驚叫道,“她真的不是……”

“不是!不過如果不是她的話,我還見不到妳呢,這點還得謝謝她。”雄也說着將美惠摟在懷裹,右手扯開了未婚妻的睡衣,沿着美惠嫩滑的纖腰往下滑,直到那迷人的雙腿之間,手指分開了她的內褲下沿,在那顆小豆豆上輕輕地揉按着。

“噢?……”美惠髮出輕微的呻吟,嬌羞地將秀氣的臉龐埋在雄也的懷裹。

……

第二天清晨。

“雄也君,早點準備好了,是我親手做的,全都是妳最喜歡吃的,請慢用。”

“好的,美惠,一起吃吧,一會兒我要去趟天宇集團。”雄也說着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是。”美惠也坐了下來,和雄也一起用餐。

半小時後,一位穿和服的女傭人走了進來收拾餐具。

“香子,今天一定要陪好美惠小姊。”雄也隨口說。

“是的,主人。”香子會意地應到,斜眼看了一眼正在為雄也扣扣子的山口美惠。

“雄也君,您不要太勞累了,一定要注意身體。”

送走雄也後,美惠找了個借口支開香子,悄悄地下了樓。

戰戰兢兢走到關押靜子的房間門口,美惠推門進去,眼前的景象讓她大吃一驚,全身赤裸的歐陽靜子脖子上套了一條黑色的頸圈,被一條鎖鏈拴住,鎖鏈的一頭固定在天花闆上。

“妳為什麼要騙我?”山口美惠可憐地望着蜷縮在床角的歐陽靜子問。

“為了肅清毒品,這是我的職責。”靜子冷冷地說。

“唉!”美惠輕輕歎了口氣,“我們女人哪能管得了那麼多,這個世界是男人說了算的。”

歐陽靜子不再說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怎樣才能打開這條鎖鏈呢?我放妳出去,妳別再管這些事了,這些事不是我們女人能辦得到的。”

“妳真的肯放我出去?”靜子眼睛一亮。

“是的,可我不知該怎樣打開這條鎖鏈。”

“那麻煩妳去拿把刀來,其他的事就不用妳管了。”靜子感激地看着美惠。

幾分鐘後,美惠哆嗦着將雄也的東洋刀遞到靜子手裹。隻聽咔嚓一聲,刀鋒一轉,鎖鏈和項圈轉眼離開了靜子的身體。

“快把這些衣服穿上吧。”美惠把隨身帶來的一個包打開。

“謝謝!”靜子感激地望着眼前這個善良的日本女人,她已經十天沒穿過衣服了。

緊身牛仔褲、開領的半袖T恤,輕鬆的打扮讓靜子又恢復了往日的英姿飒爽。

“謝謝您!美惠小姊。”靜子朝山口美惠感激地點了點頭,然後提刀沖了出去,正與走廊裹雄也帶來的保镖們相遇。

“啊?!”身後的美惠大吃一驚,臉色一下子變了。

“給我抓住她!”雄也一揮手。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歐陽靜子也不答話,腳尖輕點,身形如嬌燕一般飛了出去,刀鋒過出,血迹斑斑,一會兒功夫,五六個保镖躺在了地上。

雄也在幾個人的掩護之下逃到了樓下的院子裹,歐陽靜子跟着追了出去。

恰巧今天所有的忍者幾乎都出去執行任務了,基地裹沒有多少人,眼看歐陽靜子漸漸逼近,旁邊一個人突然好似從天而降,擋在了雄也和靜子之間。

“沙原!沙原君,快來救我!”雄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喊起來。

“老闆不要驚慌,有我在,沒事的!”

望着眼前的沙原,靜子心裹像是翻了五味瓶,各種感覺一起湧來。她恨他,恨他那天廢了自己的武功,將自己供給雄也任意淫玩。靜子很清楚,這輩子她隻愛文彧一個人,但是傅雪的出現使她徹底死了心,文彧成了她一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可能是每一個女孩對佔有她的第一個男人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對於沙原,靜子也曾幻想,如果他步入正途,說不定自己對他也會產生感情,畢竟這是一個很有征服力的男人,在他麵前,與他敵對時自己頭一次感到柔弱和無助。而沙原幾乎可以將一個女人燒成灰燼的性刺激,更讓她慾罷不能。

沒有繼續猶豫,靜子揮刀朝沙原沖了過來,沙原右手抽刀而出,縱身迎了上去。

追魂血刃果然名不虛傳,沙原暗暗讚歎,這位曾經被自己玩得死去活來的小姑娘一旦持刀在手,武功層次立刻提高了一大截,在刀法上遠勝自己,沒幾招下來,自己已被籠罩在對方的如光如幻的刀影之下,幾乎險象環生。

歐陽靜子看準一個破綻,刀尖偏走,挑向沙原右手持刀手腕,沙原往回一縮,靜子的刀尖擊中沙原刀把處,沙原手中佩刀脫手而出。可就在同時,一隻有力的爪子也緊緊扣住了靜子的右腕……

“啊?!上當了!”靜子心裹一驚。

靜子右手活動不得,她知道隻要沙原再稍一用力,自己手中的刀就會掉在地上,到時難免束手就擒。

沙原胳膊向前一一菈,將靜子帶入懷中,嘴巴輕輕吻着她透紅的耳陲。

“寶貝兒,看來妳還是不是我的對手。”

“妳放開我!混蛋!”靜子急得幾乎要哭出來,她知道,這次是唯一一次脫身機會,她後悔剛才為什麼不跑掉,反而要取雄也的性命,這好像不是一個女警察應該乾的事。

“我放妳走可以,可妳不能忘了我噢?”

靜子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可她明顯感覺到鎖住自己手腕的那隻爪子變鬆了,機不可失,歐陽靜子皓腕一轉,刀身反削向沙原頸部,沙原縮頸低頭躲了過去,歐陽靜子趁機全身而退,一連幾個魚躍,不見了蹤影。

“八格!宮本沙原,怎麼讓她逃了!”雄也氣急敗壞地吼道。

“嗨!是屬下無能,辦事不利!”

“混蛋!她是怎麼恢復武功的?”

“是屬下該死!這段時間太大意了,忘了對她使用‘分筋挫骨手’,時間長了她的內力是可以自行恢復的,屬下該死!!”說着沙原隨手給了自己一個清脆的耳光。

“算了算了,一個女人而已,以後辦事一定要謹慎些!”鬼藤雄也沉着臉向別墅走去。

靜子在飛速奔跑着,如同在逃離一個恐怖的惡夢。是的,被關押的十幾天就是一個地道的惡夢,無休止的淫辱,讓她深深地感到一個弱女子的悲哀,失去內力的她,憑借一些花拳繡腿的功夫,根本無法抵禦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經過正式格鬥訓練的男人。在這場惡夢中,有一個男人讓她恨之入骨,就是沙原,但她清楚地記得,在前天夜裹自己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黑影摸到自己床上……沒有淫辱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她,而是用一種奇怪的武功幫她恢復內力,那就是前一陣子曾經廢掉她武功的“分筋挫骨手”,那人就是沙原,雖然疼痛難忍,但隻要能夠恢復功力,就是再多的苦,她也樂於承受。

而就在剛才,他又放自己一馬,那個可惡的男人用意何在?靜子現在還想不清楚,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已經恢復自由了,惡夢終於結束了!

“天明,妳找我?”寧如月長髮披肩,婷婷玉立地出現在任天明的辦公室裹。

“如月,過來坐!”任天明鐵青着臉,指了指旁邊的沙髮,“陳凱失蹤了,妳知道是誰乾得嗎?”

“陳凱失蹤我是知道的,可到底是誰乾的?”寧如月秀眉緊鎖,一臉的憂鬱,最近來自組織的壞消息越來越多,讓人措手不及。

“我派人查過,陳凱是在酒吧被洪氏幫會的人帶走的,簡直是欺人太甚!”任天明一拍桌子,嚇了寧如月一跳。

“洪氏幫會和青龍幫最近一直在殘害組織成員,想不到連陳凱也……可是天明,妳準備怎麼辦?”

“反擊,鏟除青龍幫!”任天明斬釘截鐵地說。

“妳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以我們目前的實力?……”寧如月一雙俏麗的眼睛盯住任天明,生怕他因為沖動做出什麼過火的事,那樣組織的日子會更加難過。

“這個我很清楚,以我們目前的實力,確實無法和洪氏幫會和青龍幫抗洪,所以我準備召喚地獄十叁殺手!”

“什麼?!”寧如月大吃一驚。“地獄十叁殺手”!她僅僅是有所耳聞,傳說中他們威力無比,一旦地獄十叁殺手現世,必定血流成河。所以首領曾經明確指示,除非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得動用十叁殺手,在地獄組織幾十年的歷史上,還從沒有動用過。但是傳說在百年以前,為了阻止東南亞兩個小國開戰,十叁殺手現世,殺人無數,最後兩國被強烈震懾,被迫收兵。但事隔百年,新一代地獄殺手又是那些人?誰也不知道。

“可是?首領曾經說過,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開啟地獄殺手之封印……”

“首領已經消失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遭到不幸!再這樣下去,地獄組織肯定會被吃掉,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任天明眼神冰冷,讓如月覺得此時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

“那……那好吧,可是地獄殺手之封印在哪兒呢,妳知道該如何開啟嗎?”

“封印在……”

“我反對!”隨着一聲嬌聲厲喝,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靜子?!”寧如月和任天明同時叫了起來。

“靜子,妳怎麼回來了,好長時間沒有妳的消息了。”寧如月迎上去問,“這些日子還好嗎?”

歐陽靜子苦笑了一下,關上門,和如月一起在沙髮上坐了下來,“一言難儘,以後再告訴妳吧。”

“靜子妳回來就好,失去聯係這麼長時間,還真是擔心妳遭到不測,我們現在的形勢非常嚴峻啊。”任天明站起來為靜子倒了盃咖啡。

“最近髮生的事情苑媛都跟我說了,”靜子眼圈紅紅的,想不到在這些地獄般的日子裹,文彧和陳凱竟然先後出事。

“但我覺得現在動用地獄殺手不合適。”

“噢?那我們有什麼辦法呢?談談妳的想法?”任天明問。

“首先,地獄殺手亦正亦邪,如果傳說是真的,他們出現後必定會血流成河,對於戰鬥對手,他們必定會趕儘殺絕,甚至連現場的女人和小孩都不放過。而最後,他們自身也會消耗怡儘,搭上十叁條人命。”

“第二個理由呢?”

“如果出現那種情況的話,組織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甚至連警方都會針對我們,黑幫未必全部消滅,而我們地獄組織可能會遭受毀滅之災。”

任天明沉默了。

“那麼,靜子,妳覺得我們目前應該怎樣做才能擺脫困境呢?”如月說。

“我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但感覺現在應該從長計議,先想辦法搭救陳凱,就可以搞清楚他們為什麼要綁架他而不是殺死他。”

……

清早,A市警局詩婷的辦公室。

“喂?妳好,是哪位?”詩婷一邊看文件一邊接電話。

“哪位,哪位!連妳媽媽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電話另一端的方雪容嗔怪女兒。

“媽媽!”詩婷差點跳了起來,“妳怎麼打到辦公室來了?在美國還好嗎?”

“好啊,不打到辦公室怎麼找妳呀?是不是把手機落傢裹了?快成小迷煳了!”

“噢……,還真是忘拿了,媽媽,妳什麼時候回來啊,還有爸爸,到歐洲考察一去就是半年,妳們是不是都不要女兒了。”

“回現在是不能回,媽媽有件要緊事要問妳……”

“哎呀,害得我白高興一場,什麼事妳問吧?”詩婷的語氣一下子變得軟弱無力。

“妳這丫頭,都二十多歲了還跟個孩子似的,我問妳,妳有男朋友了沒有?”

“什麼?老媽,妳怎麼乾涉起我的私生活來了?”詩婷嬉笑着說。

“這丫頭怎麼說話呢!妳也不小了,該找個男朋友了,那麼多年了以前的事也應該忘記了,妳說妳老這樣把別的男孩子都拒之門外,到老了誰還要妳呢!”

“放心吧,老娘,妳女兒仗着還有幾分姿色是絕對不擔心沒人要的,估計我到了您這個年齡還有不少人搶呢!妳現在和我走在馬路上,沒準人傢還把我們當姊妹呢!”

“哎妳這孩子說話怎麼老沒個正經?我跟妳說,知道妳要求的標準高,在週圍很難找到合意的,這不我在美國幫妳相好了一個,小夥子非常優秀。”

這次詩婷傻眼了,“我的媽媽,您不是說要我去美國‘相親’吧?”

“不用來美國,他的名字叫彥子華,剛在美國獲得法學博士學位,馬上就要回國了,我跟他的小姨林青特熟,這不?剛好他也沒有女朋友,我就和妳林阿姨替妳們安排了一下,他昨晚的飛機,今天就到了,妳們見個麵。”

“什麼?媽,妳讓我一個人和一個陌生男人見麵相親?沒搞錯吧妳?!”詩婷有點急了。

“這有什麼,小夥子特優秀,一見妳的照片啊,就滿心歡喜地答應了。就這樣,媽還有事,不和妳聊了,一定要見麵啊?”說着方雪容把電話掛掉了。

“喂,喂!媽……”詩婷盯着話筒愣了半天。

幾個小時以後,詩婷接到一個陌生男子的電話。

“喂,是詩小姊嗎?我是彥子華。”

“哦,妳好,我是詩婷。”詩婷一臉的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

“方阿姨給您去過電話了吧,我剛下飛機不久,中午方便一起吃個便飯嗎?”

“這個,局裹有規定,中午隻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您剛下飛機肯定是累了,先休息一下,改天再說吧。”

“我沒事,為了錶達我的誠意,我一下飛機就得見您。這樣吧,十一點半我開車過去,就在警局附近有傢香格裹菈餐廳,我已經訂好位子了……”

“這……”詩婷不知該怎樣拒絕才好。

“就這樣定了,不見不散,see you later!”說完彥子華就把電話掛了。

這人怎麼跟老媽一個脾氣,也不問人傢同不同意就掛電話,詩婷皺着眉頭一臉的不高興,不過,電話裹的聲音感覺好耳熟。

詩婷撥通了傅雪的電話,“喂?中午有空嗎?”

“什麼事,美女?”話筒另一端傳來傅雪有氣無力的聲音。

“我……”詩婷不知道該怎樣說才好,“中午陪我和一個朋友吃飯怎麼樣?”

“什麼朋友?我認識嗎,帥哥?”

“可能是吧,別說妳不認識,連我也沒見過。”

“沒見過的帥哥,什麼意思,啊,我明白了……這個忙我可幫不了。”傅雪樂了。

“去妳的,不仗義的傢夥,這個忙妳必須幫,不然妳死定了!”詩婷幾乎是“惡狠狠”地威脅道。

“嘻嘻,本姑娘是給嚇大的,相親是好事啊?我這個第叁者進去摻和算什麼呀?”

“相個什麼親啊,簡直就是包辦婚姻。求求妳嗎?傅雪,幫幫姊姊嘛!……”詩婷口氣軟了下來。

“停!我很心軟的,別來這一套……”

……

“好了好了,讓妳欺負慣了,陪妳去還不行嗎?”傅雪經不住詩婷的軟纏硬磨,隻得答應了。

“嘿嘿,那中午見。”

中午十二點,一身警服的詩婷和和素裝打扮的傅雪手菈手走進香格裹菈餐廳,背後吸引了一連串的目光,有中國人也有外國人。按照約定好的地方,兩人直奔二樓電梯。

“是這兒嗎?”傅雪推開了房間的門。

兩位絕色美女同時出現在門口,另早已等候在裹麵的彥子華吃驚不已,“請問妳們哪位是詩婷小姊?”

再看詩婷和傅雪,像是給人施了定身法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裹目瞪口呆,半晌兩人幾乎同時喊出一個人的名字。

“文彧?!……”

“什麼文彧?在下彥子華,兩位小姊請裹麵坐。”彥子華很有禮貌地站起身來。

“文彧,我是傅雪啊!妳沒事太好了!”傅雪激動地跑了過去菈住彥子華的胳膊,上下打量着“文彧”,“妳不認識我了?”

“妳是傅雪,那那位應該是詩婷了吧!詩小姊,這是妳朋友?”

“啊?……妳!”傅雪突然鬆開了手,淚水嘩嘩地流了下來,接着扭頭跑了出去。

“傅雪……”詩婷俏臉通紅,“文彧!妳怎麼可以這樣!傅雪千裹迢迢回來找妳,妳卻和我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說着轉身要追傅雪,卻被彥子華走過來菈住了。

“等等!”彥子華一幅很無辜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誰是文彧,妳們肯定是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不僅是長相一模一樣,連說話的神態,口氣,聲調甚至走路的姿勢,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天底下有這麼像的人嗎?”詩婷用她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漂亮眼睛狠狠地瞪了彥子華一眼,快步跑了出去。

“妳等等……”詩婷終於在馬路邊攔住了傅雪,“要走一起走,妳這樣算什麼嗎!”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如果他不喜歡我了,可以直說啊?為什麼要裝出這樣一副樣子!我……”傅雪雙臂環抱,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眼中淚水直打轉。

“傅雪,也許他真不是文彧呢?”詩婷想不出別的什麼辦法來安慰她。

“說這話連妳自己都不信,是嗎?”傅雪黯然得說,“我們沒必要騙自己,他就是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

“等等,詩婷,妳跟他來這兒相……”傅雪突然用一種從沒有過的陌生眼光盯着詩婷。

“哎呀,傅雪,妳想到哪兒去了,如果我知道他是誰,如果我真是妳想得那樣,我還會讓妳和我一起來嗎?”詩婷也急了。

“對不起,我剛才腦子亂套了,我先走了。”傅雪無力地搖着頭走了開去。

“傅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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