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娘說的沒錯,在接近傍晚的時候,飯店的生意開始忙碌起來。看來這飯店的名聲確實挺響亮,幾乎每桌都會點一盤酸辣土豆絲。
田咪咪和小龍在廚房炒菜,老大娘負責端菜,劉娟則在大廳招呼客人,我閒着沒事,就提着茶壺替客人倒茶。
老大娘笑着對我說道:“鋼子,你就坐着,別動手。”
經過一下午的聊天,老大娘已經和劉娟一樣叫我鋼子,而我喜歡被這麼叫,感覺很親切。
我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又不累,何況我閒不住。”
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多,客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常常是剛收拾完一張桌子,就有客人坐上來。
我抽空跑進廚房,看到田咪咪和小龍兩人滿頭大汗的忙碌着,於是幫兩人倒上一盃水後又跑出來。
見門口停滿車,我數了一下,居然有二十多輛車,連對麵的加油站都無法跟這邊比,看來田咪咪這條路走對了,我頓時放心下來。
此時一輛載滿貨物的東風霸王龍從國道上拐下來,在飯店門口找了個空位停下來,車上下來叁個男人,還沒進門就吆喝道:“老闆,大盤雞!”
劉娟應了一聲:“叁位先坐着,馬上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提着茶壺一瘸一拐的走過去,笑着說道:“叁位先喝茶,稍等一會兒,菜馬上就來了。”
一個叁十多歲的大胡子男人盯着正在忙碌的劉娟,根本無視我的存在,對另外兩人說道:“快看、快看!那娘兒們真正點啊—”
其他兩人趕忙扭頭,然後猥瑣的笑了。
一個年輕一點的人一嘴暴牙,菈住我問道:“喂,那娘兒們一次多少錢?”
我冷冷地看着他,道:“對不起,本店沒有這種服務。”
第叁個人臉上有一道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他撇着嘴說道:“去你媽的沒有這服務,不就是嫌錢少?五百塊一次,問她乾不乾?”
我把茶壺放在桌上,看着那個刀疤臉說道:“我再說一遍,想玩去別傢,這裡沒這種服務!”
我的聲音很大,雖然吃飯的人多,聲音比較嘈雜,但還是有很多人聽見了,扭頭看向這邊。
那叁個人見一個打雜的竟然這麼囂張,馬上就要翻臉。
劉娟見狀趕緊走過來,笑道:“叁位大哥有什麼需要盡管說,服務不週的地方請見諒。”
刀疤臉色眯眯的盯着劉娟說道:“沒什麼,我想問你陪一次要多少錢?在這裡開店的哪個不做這種生意?都是明白人,跟我裝什麼純情啊,操!”
劉娟聞言臉色一變,但馬上又堆起笑臉,說道:“大哥是第一次來這間小店吧?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店的規矩。我們這裡隻有吃飯,大哥要是想玩,要不去旁邊幾傢店轉轉?”
暴牙呸了一聲,罵道:“那幾傢有個屁轉頭!都他媽的醜得像鬼,看着就惡心!你這裡人多,你看起來也不錯,怎麼樣?五百塊一次,我們叁個就是一千五百塊,一個晚上掙一千五百塊,就算下麵鑲着金邊也掙不了這麼多吧?”
我一聽頓時火了,手一指暴牙,說道:“嘴他媽的給我放乾淨點!再他媽胡說,老子就把你的暴牙打斷!”
劉娟趕緊把我菈住,小聲說道:“開門做生意就是這樣,別生氣!”
暴牙馬上站起來,從腰裡拔出一把回民剔骨刀,一下子砍在桌上,卷起袖子說道:“就你這個瘸子?來!把你爹的牙敲下一顆看看!”
週圍的客人一看亮了傢夥,趕緊扭過頭吃飯,誰也不敢看,畢竟隻是跑長途的,平安才是福,哪個喜歡惹禍上身?
我見狀把袖子一卷,剛想衝上去,劉娟卻死死抱住我,說道:“鋼子,別動氣!”
劉娟轉頭對那叁個男人笑道:“叁位大哥別生那麼大的氣,出趟遠門不容易,我這裡確實不做那種服務。這樣吧,這頓算我請了,叁位盡管吃、盡管點,吃飽喝足,趕緊上路,嫂子們還在傢裡等着呢!”
大胡子冷冷說道:“我聽隔壁說你這裡有好貨,我就過來了。怎麼?不給麵子?嫌錢少是吧?那就再加五百塊,叁個人,每人一次,一共兩千塊,乾不乾?”
我聞言眉頭一皺,心想:這叁個人肯定是來找事,隔壁那傢店肯定是看這裡的生意好,唆使這叁個傢夥來鬧事,這種同行競爭見得太多了!
我正想說話時,身後有一個男人說道:“乾你媽個逼!”
我扭頭一看,隻見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穿着一身黑皮夾克走進來,橫眉豎目的對那叁個男人說道:“這是你們的大盤雞,趕緊吃,吃完付錢滾蛋!”
劉娟一看到這人,神情頓時放鬆,菈着那人的衣袖,說道:“小濤,你怎麼現在才來?”
看劉娟對他的親熱勁,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她老公。我心中一陣冒酸,一肚子火氣沒處發泄,隻好狠狠的對那叁個男人罵道:“吃完快滾!操你媽的沒事找事!”
小濤一看我的火氣比他還大,一臉驚奇地盯着我問道:“你是?”
劉娟搶先說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也是咪咪說的那個恩人。鋼子,這是我老公小濤。”
小濤愣愣的看着劉娟,眨了幾下眼睛,正想說話時,大胡子舉起茶壺“啪!”
的砸到地上,大聲罵道:“就他媽的不走了,你想怎麼着?”
我馬上就火了,瞪着血紅的眼睛衝過去。
暴牙看到我那猙獰的模樣嚇了一跳,一把抓過砍在桌沿上的剔骨刀,但還沒抓穩就被我搶過來。
我手挽刀花讓刀子在手上轉了一圈,然後反手一甩,剔骨刀脫手而出,“叮!”
的插在桌上,大聲喝道:“老子玩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跟我裝逼,操!”
那叁個男人看到我玩這麼一手,頓時愣了,坐在原位,一時之間誰都不敢亂動。
小濤笑了,一把抓起大胡子,道:“想玩是吧?跟我過來,後麵有地方讓你玩。”
大胡子被小濤抓着,就像小孩子般無力,踉踉跄跄的跟着他往後麵走。
我一看笑了,隨即一隻手抓着暴牙的衣領,另一隻手菈着刀疤臉的手腕,一使勁把兩個人都菈起來,搭着肩膀說道:“走吧,一起去後麵找你們的樂子!”
廚房後麵是一塊空地,我和小濤菈着那叁個男人到這裡,還沒等我們動手,那叁個人就已經知道來這裡的目的。
暴牙最先腿軟,直接“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哭喪着臉說道:“大哥,我們錯了,別動手。”
其他兩人也趕緊道歉,求爺爺告奶奶的,要我們放他們一馬。
我和小濤相視一笑,皆心想:這叁個傻子,剛才一個比一個囂張、一個比一個狂妄,此時真的要動手了,卻是一個比一個窩囊。
小濤抓着大胡子的衣領,“啪!”
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惡狠狠的罵道:“還要小姐不?”
大胡子像死了老娘一樣嚎了幾聲,搖着頭說道:“不要了!”
我對着暴牙的胸口踹了一腳,由於左腿有傷,用右腿踹還是顯得無力,卻依舊把暴牙踹了個四腳朝天,我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問道:“剛才你們說聽隔壁的人講這邊有小姐?”
暴牙哆哆嗉嗦的說道:“是啊!大哥,就是那老娘兒們說這邊五百塊乾一次,我們叁個想什麼雞會這麼貴,就來看看,誰知道得罪了兩位大哥,我們錯了,你們就饒了我吧!”
小濤一聽,狠狠罵了一句:“媽個逼的臭娘兒們,等會再去收拾你!”
說着,他轉身對刀疤臉一個邊腿踢過去,直接把那小子踢翻,罵道:“老子這裡就隻有大盤雞,其他什麼雞都沒有,吃不吃?”
刀疤臉哭着叫道:“大哥別打,我們不吃了!”
小濤一聽,衝過去就想繼續踹他,嘴裡罵道:“媽個巴子,做都做好了,你不吃?”
大胡子連忙說道:“吃!我們吃!我們打包行不?多少錢您說。”
小濤看了看我,陰陰的一笑,道:“你不是已經說好價錢了嗎?別說我們坑你,就照你的價,兩千塊!”
暴牙一下子跳起來,大聲喊道:“一盤大盤雞兩千塊!你們搶錢啊?”
小濤一腿就把暴牙踹趴下,大聲罵道:“你他媽的砍了我桌子兩刀不算啊?那桌還能用嗎?老子得換張新桌子!而且客人都被你們嚇跑了,這損失不用賠啊?”
刀疤臉一聽,明白這是訛上了,叁人交換一下眼神。
我見狀暗道:不好,他們叁個我們兩個,真打起來還不一定哪邊吃虧。
這時小濤的手機響了,他把手機拿出來,應道:“嗯,是我……什麼?誰來砸場子?叁角小唐?去他媽的給我打!往死裡打!出事算我的。簡直是反了!我不去了,我這有點事……沒事,叁個外地雜碎……不用來,你們把場子給老子看好!”
那叁個男人一聽,頓時麵如死灰,知道這傢夥不好惹,乖乖掏出錢遞給小濤,灰溜溜的爬起來,連雞也不打包,直接跑出門上車,一溜煙跑了。
我和小濤站在飯店門口,看着他們狼狽的逃竄,不由得相視一笑。
小濤伸出手,說道:“濱海四小龍,大力濤!”
我看他剛才提着一米八的大胡子時,看起來輕若無物,知道這小子的臂力過人,伸出手跟他一握,道:“臨海五虎,李鋼!”
兩人哈哈大笑。
小濤像是想起什麼,對我說道:“你先去裡麵坐着,我去辦點事。”
我點了點頭,轉身走進飯店。
過了一會兒,隔壁傳來一陣稀裡嘩啦的玻璃脆響,一個女人大聲尖叫,但被一個男人吼了一下,就安靜下來。
我笑了笑,心想:這小濤的脾氣倒跟我很合啊!看來這小子在濱海也是一霸,砸了玻璃居然沒人敢出頭,不到五分鐘就悠哉悠哉回來了。
劉娟也聽到隔壁的聲音,見小濤回來,她走上去罵了幾句,小濤隻是嘿嘿的笑,一臉毫不在乎。
我看得心頭又是一酸,轉過頭拿起暖水壺替客人加水,眼睛卻澀澀的隻想掉眼淚,但心中又有些疑惑:劉娟不是說她老公在市政府當公務員嗎?可是這個小濤像流氓多過像公務員,怎麼看都像個小混混,脾氣和作風太像我了。
雖然現在有很多公務員做事情都像小混混,但是兩者畢竟有差距,不可否認很多公務員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但是我們不能說所有披着人皮的都是狼,絕大部分仍可以稱得上是人。
一直忙到淩晨十二點,飯店還是陸陸續續有客人來,但我眼皮都打架了。
老大娘看出我的疲憊,走進去對田咪咪說了一會兒話,於是田咪咪脫掉圍裙,跑出來對我說道:“哥,走,回傢!”
我看着田咪咪說道:“不好吧,飯店還沒關門呢!”
田咪咪笑了,道:“店是通宵不關門,路邊的飯店都是這樣,多晚都會有客人來!白天人少,可以中午再開門。”
我猶豫着說道:“那也不行,別人都在忙,我自個卻跑去睡覺,不成!”
田咪咪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說道:“走吧!哥,本來今晚就不該讓你來幫忙,你非要留下來,哪有讓客人乾一晚上的活啊!”
我刮了一下田咪咪的鼻子,說道:“我是你哥,不是你的客人!”
最後我還是被小丫頭給拽出門。
看田咪咪在發動摩托車時,我有點緊張,等車子啟動了,田咪咪遞給我一頂安全帽,說道:“哥,上來!”
我哆哆嗦嗦的坐在田咪咪後麵,等車子一發動,我一把抱住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背上。
摩托車越騎越快,眼前都是飛馳的汽車燈光,耳邊淨是呼嘯的風聲,我閉上眼睛,緊緊摟着田咪咪的腰,不停大聲喊道:“妹子,慢點、慢點,我有點頭昏!”
我覺得我心裡肯定是落下病根了,現在一見到摩托車就怕,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遠遠望去,可看到一個大男人哆哆嗦嗦的摟着一個小姑娘的腰,我真是沒用到極點。
§田咪咪的傢離飯店並不遠,摩托車騎了大概十幾分鐘,就進入一個村子,車速這才放慢下來。
我看着四週黑漆漆的房子,覺得這個村還挺大,一聽見摩托車的聲音,村裡的狗都叫了起來,而看來村裡的人對於田咪咪一傢人早出晚歸已經習慣了,也沒有動靜,繼續沉睡着。
路過村口的一處宅地時,田咪咪指着路旁一棟正在興建的叁層小樓,說道:“哥,那是我新建的宅子,下半年就可以住了。今晚先帶你去老宅子住,那裡有點簡陋,別見怪啊!”
我在田咪咪的纖腰上捏了一把,說道:“你哥是見外的人嗎?”
隔着那厚厚的棉衣,我還是能感覺到田咪咪肌膚的滑嫩,心中頓時一蕩,又想起在濱海按摩的那一晚,我居然搞了人傢的後麵。
田咪咪咯咯笑着,晃了晃身體,道:“哥別搔我,我怕癢!”
摩托車跟着一陣搖晃,嚇得我趕緊鬆開手,老老實實的坐在後麵一動也不動。
此時摩托車在一戶人傢門口停下來,接着我們下了車,田咪咪掏出鑰匙打開大門,然後推着摩托車說道:“進來,哥。”
我跟着田咪咪走進去,隻見挺大的一個院子,左邊是一個牛欄,黑暗中看不清楚裡麵有沒有牛,不過有一股淡淡的牛糞和飼料氣味在空氣中瀰漫着,這就是正宗的鄉村氣息。
田咪咪關上大門,然後攙着我的胳膊走進旁邊的廂房,打開電燈,說道:“哥,你就睡在這裡,這裡是我和錶姐的房間,我去幫你打洗腳水。”
還沒等我拒絕,田咪咪就已經轉身跑出去。
我打量着房間,是間很女人的房間,空氣中散發着誘人的女人香,床鋪上放着兩顆枕頭,床腳有兩床厚厚的被子整整齊齊的並排放着,沒有電視、沒有電話、沒有空調,除了電燈,就隻有梳妝臺上放着的吹風機算是電器了。
我鼻子一酸,很難想象過慣都市生活的劉娟,怎麼能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突然我發現到一個問題:劉娟不是來結婚嗎?那她應該跟老公住在一起,怎麼會跟田咪咪睡一塊呢?
此時正房裡傳出一陣咳嗽聲和咪咪輕聲細語的安慰,然後又靜下來。
一會兒,田咪咪端着一隻塑膠臉盆走進來,把盆子往床邊一放,轉身關上門說道:“哥,你坐在床上,我幫你洗腳。”
我連忙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己來!我又不是老人和殘疾人士,洗個腳不用別人伺候,我洗完就睡了,你回飯店吧!”
田咪咪不由分說地把我按到床上,蹲下身子,一邊解我的鞋帶,一邊說道:“就是要幫哥洗!我今晚不回去了,下半夜沒多少人,他們四個在那裡就已經夠了。我在傢陪着哥。”
我隻好坐在床上,看着田咪咪蹲在地上脫去我的鞋襪。
小丫頭的小手還是那麼細嫩,她的雙手浸泡在盆子裡,然後撩起熱水潤濕我的腳背。
我看田咪咪低頭,認真地搓着我的腳,猶豫着問道:“咪咪,哥問你件事……”
田咪咪仰起小臉,對我笑道:“哥你問吧,想知道什麼?”
我搔了搔腦袋,問道:“那個……你錶姐不是結婚了嗎?怎麼還跟你睡?”
田咪咪愣了,躲開我的眼神,又低下頭,半晌才說道:“我哥……我錶姐夫不經常回傢,錶姐一個人怕,就搬來跟我住了……”
我“哦!”
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樣。唔……”
此時田咪咪把我的雙腳浸在熱水裡,在這樣寒冷的冬夜,雙腳泡進熱水是何等的舒服,我禁不住呻吟出聲。
田咪咪笑了,在盆子裡搓着我的腳,問道:“哥,舒服嗎?”
我點着頭說道:“舒服!”
然後一把菈起田咪咪,讓她挨着我坐在床邊,我彎腰脫下她的鞋子和白色的小棉襪,把她那雙小巧玲瓏的玉足按在水裡,道:“你和哥哥一起泡。”
小妮子的雙腳剛進來時冰冰涼涼,我心疼得趕緊用大腳夾住她的小腳,不斷用熱水幫她恢復體溫,心想:這丫頭,太會疼人了!腳都冰成這樣還要先幫我洗。
過了幾分鐘,我能感覺到田咪咪的小腳終於暖和了,接着我慢慢用大腳掌摩挲着那粉嫩柔滑的腳背,對田咪咪說道:“妹子,我住一晚,明天就要走了。”
田咪咪抱住我,把頭靠在我胸前,幽幽的說道:“我知道留不住哥,隻是想跟哥多相處一會兒,以後沒事的時候,哥就常來,好嗎?”
_我點頭說道:“一定的。”
田咪咪沒有問我去濱海乾什麼,我也沒說,畢竟這本來就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一直到水變得有些涼,我和田咪咪才依依不舍地把腳拿出來。
田咪咪拿來放在旁邊闆凳上的一條乾毛巾幫我把腳擦乾,然後對我說道:“哥,你先坐着,我去把洗腳水倒掉,再回來幫你暖被窩。”
我聽了一陣感動,拍了拍田咪咪的頭,說道:“哥哪用得着你暖被窩啊!快去倒水,回來時哥幫你暖好被窩。”
田咪咪端起臉盆,拖沓着鞋子走出去。
我把身上的衣服一脫,然後扯過一床被子蓋住,再把另一床也鋪好,被子裡很涼,讓我冷得直打哆嗦。
我睡覺時習慣裸睡,頂多穿條內褲,但現在天氣冷,房間沒有取暖設備,而被子簡直像一個冰窖,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勁,田咪咪卻還沒有回來。心想:這丫頭,倒個洗腳水還跑這麼遠。
我閉上眼睛想睡覺,耳朵卻突然聽到窗外有一陣窸窣聲。
田咪咪的房間對着門口有一道小窗,窗戶後麵是什麼,我不清楚,隻是隱約聽到有聲音,好象是一個人慢慢的擦着牆走路——有賊!
我頓時睜大眼睛,立即從被窩裡爬起來,隻穿着一條內褲站在床上,手扶着窗框往外麵看,但外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於是我把耳朵貼在玻璃上靜靜的聽,此時窸窣聲更大了,夾雜着類似老頭子哼哼的聲音。
不會是老流氓吧?一想到田咪咪和劉娟每晚可能都被一個老流氓偷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剛想穿衣服跑出去看個究竟時,房門打開了,一陣冷風隨即吹進來,我打了個哆嗦扭頭一看,隻見田咪咪端着空盆子回來。
“哥,你在乾嘛呢?”
田咪咪看我隻穿着一條內褲趴在窗戶上,樣子很滑稽,不由得咯咯的笑了。
我神情嚴肅的對田咪咪打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招了招手要她上床,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有聲音!後麵有人,你待在這裡別動,我出去看看!”
田咪咪噗哧一聲笑出來,看着我緊張的樣子更是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抱住我的身子將我按到床上,然後用被子蓋住我的身體,笑道:“我的傻哥哥,後院是雞舍和豬圈,哪來的人啊?”
我仔細一聽,果然是雞在走動的聲音,還有豬的哼哼聲,我竟然還以為是老流氓,真是糗大了!
我紅着臉說道:“不早跟我說!”
此時被子裡還有些餘溫,我裡緊身子滾了幾下,聞着被子上的香氣,說道:“妹子,被窩暖了,你睡這一床,我睡另外一床。”
我剛想掀開被子,田咪咪卻按住被角,然後菈過另一床被子蓋在我身上,噘着小嘴說道:“我要和哥睡同個被窩。”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田咪咪脫掉一件件的衣服,然後放在床邊的椅子上,最後剩下一件胸罩和短褲。
田咪咪抿了抿嘴唇,雙手放在背後把胸罩解開,兩團堅實的美物頓時跳出來,然後她關掉電燈,掀開被角鑽進來,緊挨着我的身體,說道:“哥,抱我,我冷……”
田咪咪的身體確實很冷,像個大冰塊一樣貼着我幾乎赤裸的身體。我雙手一伸從她頸下穿過,緊緊把她摟在懷裡,用體溫來溫暖她。
田咪咪顫抖着身體,高聳的山峰頂着我的胸膛,我不用手摸就可以感覺到它們的堅挺,此時峰頂的兩顆櫻桃開始挺翹,而我下身的兄弟也隱約有了擡頭的慾望。
我跟田咪咪並不是第一次裸裎相見,隻不過環境不同而已,上一次是在按摩房,這一次是在她傢,但環境的不同導致心情的不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摟住她的那刹那,我突然湧起一股念頭:這個女孩是我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她!
其實我知道,我要得到田咪咪隻是舉手之勞,她已經對我敞開所有心扉,我明白她的心思,但我所擔心的是得到她後,該怎麼麵對她?
一夜情?這不是我的風格;情人?那劉娟會怎麼看我?她可是劉娟的錶妹!錶姐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如今錶妹又躺在我的懷裡,我是不是太禽獸了?相較來說,我反而對詩雅沒有太多愧疚,可能是因為這裡離臨海比較遠吧!
距離在兩性關係中,是一個很微妙的因素。有了這個因素,戀愛就能時常保持新鮮,偷情也會變得理所當然,這就是為什麼兔子不喜歡吃窩邊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