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九頭龍川流入的蔭洲升灣旁的“麓村”,正好花了六小時二十四分。這時是黃昏前,死氣沉沉的村子,上空瀰漫着灰雲,濕熱的氣候,比東京還令人難受。
公車比揭示的時間遲了二十分鐘到站,乘客隻有涼崎和草薙兩人。臉孔被曬得黝黑的公車司機和路上看到他倆的村人,都對他倆投以警戒的眼光,露出厭惡的錶情。這村子更特異的地方是強烈的大量鮮魚腐臭味。兩人在搖晃的公車上,心情更加惡劣。
“……真是受不了!”草薙豎起眉,髮着牢騷。
“什麼、妳沒聽說過‘入境隨俗’嗎?”涼崎悠然說道,突然一陣緊急煞車,他的額角撞到窗框上。
“可惡、怎麼開車的呀?”他憤怒地走向駕駛座,車後門無聲地打開,已到達了底站。
“哼……我根本不想來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調查!”涼崎揉着額上腫起的包,一臉不快地說。
“要‘入境隨俗’,是妳說的呀?”草薙回他一句諷刺。
下了公車,一個美女張着口大笑,是明日香。
“哇!哥哥……妳穿了一身黑,頭上卻腫個大包……好好笑喔!哈哈哈……!”
“啰、啰嗦!這是妳這個助手應有的態度嗎?”涼崎快步走向和地圖相反的方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哥哥~走錯了喲!是這一邊!”明日香揮手大叫,栗色的髮在風中舞動着。
叁人來到了蔭洲升唯一的旅館,是傢豪華的旅館。
“哇!簡直不輸五星級飯店!我的老闆太摳了,每次出差費隻有一點,隻好住最簡陋的旅館……。好、今晚要舒服地泡溫泉、再好好吃喝一頓!”明日香跑進了大廳,大叫:“妳好~有人來住宿啰~!”但,卻異常安靜。看不到住宿的旅客,及旅館的職員。
明日香叫了幾次,一個貌如比目魚般的老太婆,慢吞吞從裹麵出來……似乎是旅館的老闆娘。
進到房間,換上了浴衣稍事休息時,窗外已一片黑暗。由此才感覺已遠離了東京,置身於鶴野的故鄉。叁人享用着茶水和難吃的點心,涼崎和草薙將事件的概要告訴了明日香。
“竟然會髮展成這種事件……”明日香歎着氣說。
叁年前,宮前殺害菜奈子時,鶴野已經使用麻藥,控制了宮前和一條。一條當時錶現出來的焦躁,便是藥物的副作用。問題是……當時精神年齡隻有十二、叁歲的鶴野,能操縱一條的頭腦嗎?草薙提出了疑問。
“草確,鶴野從小就被認為是‘雲頭神’附身,他自己也相信這點。一條對他感到恐懼,不是不可能的吧?”涼崎繼續說:“但,為什麼鶴野要讓聰美和澤村自殺?麻亞美的被殺和木場襲擊蒼澤姊妹就有意義。鶴野選了為金錢所迷的木場為<犧牲品>,襲擊蒼澤姊妹則是<鶴野信仰>的通過儀式,透過殺害她們,讓木場的罪惡感被完全破壞。一條的通過儀式,就是讓宮前殺害菜奈子。”
“難道,聰美小姊和澤村主任,和木場一樣?”
草薙提出假設:鶴野為了洗腦,需要大量藥物,需要有藥物知識的人。但聰美和澤村不願合作,草薙在危急時得到染野谷的幫助,而木場又出現……種種的想像,讓草薙感到疲勞。他小聲地說:“對不起,我先去睡了。”
明日香向他說聲:“晚安!”,內心雀躍不已。她將睡眼蒙胧的草薙,推進了自己房間。
明日香有一陣子沒和涼崎獨處,想和他喝酒聊天。但,涼崎為了鶴野事件,煩地睡不着,隻喝了一盃睡前酒。明日香將酒一瓶瓶從冰箱中搬出來喝,已經相當醉了。明日香酒量很好,喝醉後卻會髮酒瘋。剛開始時哈哈大笑,然後大哭大叫……她喝到纏着人不放時,是誰都擋不住的。
“涼崎這傢夥!!真是……太過份的男人!總是……喜歡和年輕女孩亂搞,從來沒有停過!!”她張開腿坐着,醉眼望着涼崎。
洗完溫泉後,她換上了浴衣,沒穿胸罩。隔着薄浴衣可看到形狀優美的乳房、櫻色的乳暈、纖腰和淡紫色的內褲。
涼崎責備地說道:“喝醉酒的傢夥、快點上床睡覺啦!”
“什麼?我聽不到~妳說什麼?”她撲到涼崎的背後,抱着他說:“我好寂寞……可是為了工作,一直在忍耐……”明日香的聲音十分輕柔,乳房摩擦着涼崎。
“抱我、哥哥……求求妳……”
隔着薄浴衣,感到乳房的觸感、女性的體溫、洗髮精及香皂的氣味……
“妳、妳在想什麼?草薙也在這裹呀!”涼崎提高了聲調。
“沒關係……那傢夥睡着的話,不到早上不會醒的!”
“可是……”
“他睡在我房間,靠最外麵那間喔!隔得很遠,再大聲都沒關係!”明日香說着,將手伸向涼崎的分身。
“客人隻有我們而已……沒關係啦!”
“妳……真是……”隨着她手指的愛撫,涼崎的分身漸漸地充血。
“小弟弟比主人誠實喔!”
“這樣弄……隻要是男人……都會……”涼崎舒服地閉上眼睛。
“看啊……看……哇、變得這麼大……”明日日香挑逗地說,手指的力量增加了。
“……哇!”
“怎麼了?”
“不、沒什麼……”
明日香手指往下滑,涼崎已無法保持冷靜。
“喂,快點啊!前端已經這麼濕了……”她說着,將濡濕的手指對着燈。
“妳……什麼時候、變得……”他想說:變得這麼色?但,想到這完全是自己的責任,而閉上了口。
(女人這種動物,體會了SEX的滋味……就完全變了呀!)涼崎心中默想,明日香將濕手指靠近他的鼻腔,聞到強烈的氣味。
“這是……我的喔……”
“妳、妳!”
“搞不好我那個快要來了……因為……流出這麼多。”
她手指上沾着果蜜,手指摩擦時,髮出了噗啾、噗啾的聲音。涼崎體內的慾望,終於決堤。他翻過身子,一下抱住明日香,吻着她的唇。
“唔咕……啊啊、哥、哥哥……”
兩人的舌腹交纏着,涼崎將舌拔出,在她的鼻子、臉頰、耳垂、下颚……眼皮上吻着,道:“好吧!和我做了以後,妳不要再學妓女的樣子,好嗎?”
“嗯……可是……男人都喜歡被女人挑逗……我在雜志上讀到……”明日香反駁說道。
“男人並不是都那樣的。而且,妳也不用挑逗我。”
“可是………”
“別說了。妳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什麼都不用做……就能令我髮狂!”涼崎又熱烈地吻着她。
“唔……哥哥……今天、好棒喔!晤……啊!哥哥……好、好棒……”
兩人縱情地吻着,明日香配合着涼崎……她的口中和秘穴都流出了豐潤的液體。她的姿態挑起涼崎的情慾,他輕輕抱起明日香,要把她搬到棉被上。
“哈嗯~哥哥……我……剛才那樣作弄妳,妳不生氣嗎?”她害羞地問道。
涼崎看到她充滿情慾與羞恥、猶豫的可愛錶情,猛力地抱住她說道:“明明是小孩卻要誘惑人,我要弄得妳站不起來。覺悟吧!”他說完,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兩乳。
“唔唔……嗯……哥哥……好舒服!”
“喂、妳‘哥哥、哥哥’地叫,不覺得像亂倫嗎?我有被鶴野控制的感覺耶!”
“可是,我改不過來。妳是我的哥哥、養父、所長……世界上最愛的人!哥哥……好不好?妳這樣抱着我,我就安心了。”明日香將臉貼在涼崎的頰上。
“好溫暖~哥哥的臉好溫暖……我……”她雙眸湧出了淚。
“嗯?妳醉得哭出來嗎?”
“不是……我沒有醉。我是……因為太高興……自然哭出來……”她的淚流到涼崎頰上,兩人的臉上滿是淚水。
“妳呀……”涼崎苦笑出來,將明日香放在棉被上。
“今晚我要讓妳興奮地叫!”他將頭埋入雙峰之間,手伸進了她的內褲。
“呀……啊唔……”明日香髮出了愉悅聲。
涼崎剝下她的內褲,手掌包覆黏膜的花園,手指在秘唇中攪動。明日香髮出了不成聲的呼喊,擡起腰動作着。
涼崎的嘴,從她的乳房、側腹……慢慢舔至她的密林。
“呼呼……啊……”明日香吮着自己的手指,涼崎的唇移到了秘處,臉部被她的大腿左右包夾。
“哥……哥哥……嗯……這樣……哈啊啊……”明日香扭着頭大喊。
“咦?妳不要嗎……”涼崎故意嘲弄地問。
“不……啊啊、我……還要……”
“妳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啊唔……傻、傻瓜……妳明明……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呢?”
“呀啊……好、好啦……感覺……好爽呀……”
明日香激烈地扭着背,嬌喘不已。涼崎嘴離開時,她將身體轉向,和涼崎成為69體位。
“我也來……服務吧!”她脫去了涼崎的內褲。
“妳要乾嘛?”
“吹喇叭!”她握着已屹立的分身的根部,口含先端。邊以舌頭摩擦,邊上下運動。明日香輕咬着皺褶,已達界線而膨漲的分身,感到了刺激而震動。
“嘻!這裹……有感覺?”她妖媚地笑着說。
“誰、誰會呀……”
“真的……妳看。”她以前齒在敏感處愛撫,涼崎的腰震動着。他不甘示弱,也舔舐着明日香的下體。
涼崎先叫了:“趕、趕快……好不好?”
她點點頭說:“從後麵……來吧!”
明日香翹起了臀部,涼崎支起她的腰,將分身貫入。
“噫噫噫……啊啊……”
她皺着眉,向後弓起了背。緊密的膣壁壓迫着涼崎的分身。涼崎幾乎要棄甲投降,但他拚命忍耐,開始活塞運動。
“哈、哥哥……啊、啊、啊……哥、哥哥……”
結合部湧出了果蜜,沾染了兩人的大腿和臀部。快達到頂峰之時,涼崎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
“要、要去了!”
“哈~哈~我也……沒,沒關係……射在……裹麵吧!!”明日香視線彷徨地大叫。
涼崎最後的一擊後,“唔!!”地拔出。白濁的抛物線,射在明日香背部,飄散着新鮮的栗香。涼崎仔細以麵紙擦拭後,疲累地鑽到棉被中。
“為什麼不射在裹麵?我很想呀……”明日香噘起嘴問。
涼崎辦完事後,立刻掏出煙來抽,正吐着煙。兩人的眼角和臉頰,都顯出疲憊。
“我本來想……但妳一直叫‘哥哥’,讓我想到懷了錶哥的孩子,又被殺害的鶴野的錶妹。”
“咦?可是我和哥哥是……”
“隻是事務所的所長、和助手?”
“笨蛋!!”明日香將涼崎的玩笑當真,氣得轉過身去。
看着她沁着汗水的乳間,涼崎的分身又僵硬起來。
翌朝。
早早上床,卻做了一晚上惡夢的草薙,睡眠不足而精神不好。涼崎和明日香倆也睡眠不足,但,精神卻極為清爽。草薙看到兩人的樣子,想他們昨晚又在房裹做好事時,腦中浮現了希的笑臉,胡思亂想起來。
“草薙,給妳的戀人打個MorningCcall吧?”涼崎嘲笑地說。
草薙一呆,不露聲色說:“不用了……打去的話,她反而會擔心。”
用早餐前,繼續昨天的話題。
涼崎道:“叁年前設施內的殺人事件,和這次聰美的自殺……都不是鶴野自己下手。因為不明白鶴野的目的,不知道他為何要用這種方法殺人。隻知道鶴野對自己不了解的人,無法髮揮影響力……這叁年間,他的精神退化而沒髮生事件。就叁年前的事件下結論的話……那是有種種因素配合的偶髮事件。就算鶴野現在清醒地來策畫,也無法做得那麼完美喔!”
“……說的有道理。”草薙小聲地說,內心想着:如果叁年前,向主任報告了宮前的異常。或許,水野菜奈子就不會被殺。
涼崎繼續推斷:聰美和澤村的自殺,意味仍不明。因涼崎太早到達蒼澤傢,而使木場的襲擊未遂。麻亞美是木場唯一的精神依靠,鶴野殺害她,是為了使木場髮狂,完全聽鶴野的指示。
“或許都是猜測而已……但、鶴野應該是這麼打算吧!草薙,妳什麼資料也沒有,能分析患者的心理嗎?”涼崎笑着問他。
“當然不行,不能把心理分析和超能力搞混!”
“是嗎?不、其實……這是由超能力的雙胞胎的話得來的靈感。知道對方的行動以後,就可預測對方要說的話和反應吧?被猜對的人,會叫:‘妳怎麼知道?’”
涼崎續道:“這原理和鶴野事件很配合……他調查慾操縱對象的資料,選擇和自己境遇相近的人。雖還不明白,但,木場或許有和鶴野相同的地方!”
草薙想:果真如此,鶴野隻能對付週圍的人啰?
“鶴野從以前,就知道我和涼崎,和我們有關的人、留在東京的希和奈穗她們,不是太危險了嗎?”
草薙不安地站起身,憤怒地來回走着。涼崎冷靜地讓他坐下,道:“我告訴她們‘不要單獨行動!’且有警察保護她們,鶴野再怎麼會操縱人心,也不可能同時同地操縱兩個人呀!”然後又道:“不是告訴過妳嗎?鶴野,隻是乳臭未乾的小孩!”
向老婆婆問十一年前的事件,但她總刻意岔開話題,而且口吃又嚴重,根本聽不懂她的話。
“那個被神附身的小孩,是雲頭神的……”被涼崎一問,老婆婆微微有了反應,涼崎繼續問道:“是這個村子最大的事件吧?聽說雲頭神很恐怖……村人們對鶴野一傢也不好喔!”
老婆婆慌張地說道:“喔、這麼說……我想起來了。”然後浮起谄媚的笑容。
“向警視廳的人打聽時,連當地警察也沒有事件的資料。是因為村人不和警方合作吧?”
老婆婆困惑地低下頭:“不……這個村子不歡迎外人。那時,村人全都去祭祀雲頭神了!”
“祭祀?在哪裹?”
“在神社呀。”
“是泥府神社嗎?”草薙問道,老婆婆卻出現驚恐的神色。
“妳、妳知道……?”
雖沒問出有關事件和神社的事,但得落知村落郊外有座鄉土資料館,可去那裹打聽。
“那裹有個叫蓮岡的,是村中最怪的傢夥喔!”咕咕咕……老婆婆髮出了令人驚悚的詭異笑聲。她蛀成黑色的門牙,像極了魚的牙齒。
老婆婆的兒子賢次,帶涼崎他們去鄉土資料館。他和母親一樣,有着比目魚似的臉,似乎智能不足。與說是帶路,也許是想監視涼崎他們的行動。但他對明日香卻一副垂涎的模樣,明日香感到不舒服,涼崎看着賢次的舉動,心中暗笑、能加以利用喔!
向明日香耳語後,向賢次打聽十一年前的事件,他說:“不能告訴族人之外的人”。
去資料館的路上,對村人打招呼時,他們不是視而不見,就是立刻逃走。無視他們存在的人們,都像旅館主人一般,有張比目魚臉孔。
資料館是間豪華建築,乍看是有許多民俗學資料的寶庫。涼崎說道:“哇、都是珍貴的資料!”
館主蓮岡大約四十多歲,長相並沒奇異之處。看到賢次時,笑着說:“呀、一族的少爺。今天是什麼風把妳吹來的?”
叁人忍着笑,賢次怒叫:“妳這個雜種!!好好回答客人的問題!”然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蓮岡說十一年前的資料,村議會禁止陳列。錶麵上,是怕村民漸漸搬遷……實際上,是想隱藏一族的秘密。蓮岡似乎不希望賢次在場,涼崎悄悄對明日香說:“妳把賢次帶走,跟他愉快地聊聊吧!”明日香便不情願地和賢次離去了。
賢次走後,蓮岡露出安心的錶情,解釋道這資料館錶麵是觀光地,但,本來是為祭祀雲頭神而建的。
“我錶麵上服從一族,實際上,在等待他們的滅亡。”蓮岡露出寂寞的笑容。他說信奉雲頭神的“一族”,是以旅館母子為代錶,居住在灣護役一帶。其他像蓮岡一樣,和外族通婚所生的混血兒,被稱為“雜種”,受到一族的迫害。
一族想保存自己的血脈,但諷刺的是同族通婚的結果,繁殖速度未增加,反而容易增加劣等基因,族人都像賢次一般,是畸形兒或智能障礙。
“我雖和母親一樣智能正常……但因是混血,而遭到一族的傢夥虐待。”蓮岡憤怒地緊握着拳。
十一年前的連續殺人事件之後,沒有能鎮壓雲頭神的人,通曉鎮魂祭咒語的神主也不在,村子慢慢凋零……
“我不了解的是……一族為何會信仰雲頭神?”草薙問道。
“很簡單呀!因為他們相信神的存在。也就是說一族是為此而生存的。”蓮岡解釋。
“但……我是為了消滅一族,而活着的人呀。”自嘲地笑容,令涼崎和草薙感到難受。
“雲頭神竟然要我們的命呢!還有個叫鶴野的,也說自己是雲頭神的化身呀!”涼崎開玩笑地說,蓮岡臉色卻變了。
“……真、真的嗎?那個少年……有記憶!?”
涼崎舉例東西方的附身現象,說:“無論多強的信仰、多邪惡的魔鬼,不相信的人,是不會遭附身的。沒看過聖經的日本人,不會被惡魔作崇。沒聽過稻荷神社的西方人,也不會被狐狸作祟……就是這樣。”
蓮岡深深點點頭,草薙說:“蔭洲升的人相信會作祟的對象不是狐狸,而是雲頭神。並且將鶴野當成神附身的對象,是這樣嗎?”
“說的對極了!”涼崎拍着手說道。
“如果是這樣……要怎麼對付才行?”
“驅除它呀!”他說道:“驅除附在鶴野身上的雲頭神呀!在古時候要用祝詞。能髮現的話……妳長久的願望就能實現了。”
“如果……真能實現就好了。”蓮岡不可置信地說。
“不隻是鶴野自己,一族也……相信他是雲頭神附身嗎?”草薙問道。
蓮岡肯定地答道:“當然!他們培養了一個小孩,送他到東京監視鶴野。”
兩人嚇了一跳。
“難、難道……他是要幫助鶴野、讓雲頭神復活嗎!?”草薙大叫出來,蓮岡點了點頭。
突然想起某人的臉孔。十一年前事件之時,想殺死鶴野的村人,反而被鶴野所殺,目擊此慘狀的被害者之一的兒子,被一族收養、加以洗腦……要一輩子為鶴野、不、雲頭神奉獻……那個少年就是一條。
“是這樣沒錯!!”草薙不覺大叫。
叁年前“雲頭神意識”還未恢復的鶴野,為何會讓宮前髮狂,犯下罪行的理由,終於明白了。殺害菜奈子不是鶴野的意圖,也不是偶髮事件。完全是一條的意志。他想讓鶴野早點恢復記憶。哪時,即使草薙向澤村報告,事件一定也會以別種形式髮生。
“嗯……這一點,連我也沒想到呀!”涼崎仰望着上方。
之後,涼崎要明日香繼續和賢次“約會”,收集資料一直到傍晚。涼崎則極力研究祭祀、驅逐蔭洲升的雲頭神的方法。
“再來,是泥府神社的扁額,看到了嗎?確認了文字,就能明日祝詞了喔。”涼崎自信滿滿地說道。
一行人遠眺夕陽,向泥府神社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