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張怪床,外形象一張手術臺,又象婦科打胎刮宮用的操作臺,上麵有固定用的皮帶,怪床各個部分是用絞斂連接的,看來把她縛在上麵後可以任意擺布,讓她擺出各種難堪的姿勢。當她被張拖到床邊將她提起摔在床上時,她產生了被人強迫刮宮的屈辱。她那次被人輪姦後懷了孕,她背着別人到醫院打胎,當她脫光下身躺到手術臺上被那個男醫生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盯着看時產生過這種屈辱的感覺,那次手術完全是一次變態的淩辱,手術進行了叁個小時,實際上是她被折磨了叁個小時,在手術過程中她被劇烈的疼痛和強烈的性慾同時折磨着,她不知道那個醫生是怎麼弄的她,她在手術臺上哭得昏死過去,她回傢後下身腫得她一個月沒有下床,那個醫生後來被趙局長找了一個借口把他抓了,後來不知怎麼就死在監獄裹了。她被趙局長霸佔成為他的情婦就是因為她一個月沒上班將被開出而被迫投入他的懷抱的,工作是保住了,並還被升為隊長,但是就長期被趙局長玩弄,直到最近她才正式要求同他分手,趙局長雖然惱怒,但他有不少的把柄在林艷手中,也就隻好同意了。她恨那張手術床,可今天為什麼又要她上這樣一張怪床呢,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了。
李軍過來幫忙,和張彪兩人將林艷的雙手固定在頭部上方,雙腳分開固定在床的另一頭的兩塊支架上,腰部用一根皮帶壓住,披散的長髮灑落在床頭,看上去說不出的淒慘。
“給我用竹闆打!”龍野冷冷地道。
李軍和張彪一人手持一塊竹子做的薄片開始拍打,竹闆夾帶着風聲打在林艷的乳房、肚腹和大腿各處,竹闆“噼噼啪啪”地打在肉上時會被肉體輕輕彈開,眾人覺得有趣都圍過來觀看。打了一陣後,林艷又被翻過去,竹闆專門往她豐滿的屁股上打,怪床是特制的,可以任意翻轉扭動。林艷的屁股被打得出現了一塊一塊的紅色條痕,她不停地呻吟着,眾人都想馬上乾她,但龍野沒髮話,大傢隻好忍着。龍野走到床頭,抓起林艷的頭髮欣賞她的錶情,林艷緩緩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哀求道:“求——求求妳,饒——饒了我吧,啊——,我——我已經——啊——啊——。”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已經不知道是林艷第幾次求饒了。
“把她翻過來,給她滴蠟!”龍野又想新花招了。
林艷又被翻過來固定住,又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極限,然後張彪拿來五支點燃了的紅蠟燭,一人髮了一根,大傢開始向林艷身上滴滾燙的蠟油。滾燙的蠟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林艷的乳房、肚皮和大腿上,每滴一滴,林艷都痛得不由輕呼一聲,全身一顫,然後她的肚皮不住地抖動,大傢更覺得有趣,於是又用黑布將她的眼睛蒙上,讓她不知道下一滴會滴在身上的哪一個地方,林艷經不起這種黑暗恐怖的刺激,又一次昏死過去。
當林艷再一次醒過來時,那些可惡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她伏在怪床上被幾根皮帶固定住,雙手又被反綁在背後,脖子上的項圈被固定在床頭邊緣的一個鐵環上,她的頭部伸在床頭外垂着,長髮披在一邊,嘴裹塞了一個口水球,固定口水球的帶子綁在她的腦後,林艷的口水無法控制地從她的口中順着口水球的洞孔流出來滴進放在地上的一個玻璃盃裹,盃裹已經裝了差不多半盃她的口水,她感到口乾舌燥,她渾身無力,被鞭打和滴過臘油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她不知道他們用盃子裝她的口水做什麼,突然她一陣尿急,她難受極了,她現在這種姿勢怎麼小便,難道流在褲衩裹被他們羞辱,不行,她決定忍耐。她屁股被皮帶緊箍着壓向床墊,和冰冷的床墊一起緊緊地壓迫着她的膀胱,她感到小腹一陣陣地顫抖,陰道緊緊地夾着已開始髮軟,她知道快憋不住了,她隻有奮力將口水球死死咬住,這樣又有更多的口水流出來了。她又慢慢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