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並沒有馬上聯絡她。
可是朱鹭子確信乃木阪旅館“布羅紐的森林”是處理得掉的。
之後葉山也會替她和東京服裝的企劃開髮課長秋山涼子交涉的,而且即使不是東京服裝,也會有某個企業會收購乃木阪旅館的吧!若非如此,朱鹭子與“伊豆源”公司的展望就無法開拓了。不過,朱鹭子還有另一件值得擔心的事。
其一便是小叔健太郎的事。自丈夫去世後,他們一直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雖然朱鹭子也肩負很大的責任,但大學畢業已兩年的年輕的健太郎佔有慾太強,最近老是注視着朱鹭子的一舉一動,尤其朱鹭子在旅館買賣案中和葉山見了麵,樣子就變得很奇怪。
說了一句話,他就開始嫉妒。那也是異常的嫉妒。
在新宿的旅館和葉山道別後的早上,健太郎竟然還沒有去上班,待在傢中。
“妳昨晚去哪了?”他露出異樣的眼光。
“朋友傢。那個靜岡的高中同學,她老公去出差,所以我就在她公寓聊到早上了。”
“胡說,妳不是和男人去約會了嗎?”
“沒有哇!為什麼那麼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很擔心妳。妳不知道最近有怪怪的人在這附近徘徊嗎?”
“是怎樣的人呢?”
“怎麼說咧……好象是不動產的人偷看在酒廊上班的女人。”
其實朱鹭子也隱約察覺到了。麵對乃木阪有一條小巷子,圍繞着黑色的牆壁,裹麵則是原來草叢茂盛的庭院及餐廳舊址,朱鹭子他們就住在裹麵,這房子似乎很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連一般的行人都會好奇地想要窺視一下,或晚上也會有情侶偷偷地潛入。
最近就象健太郎所說的,老是會有來歷不明的人徘徊着。更過分的是,他們還會無恥地進入庭院目測土地,測量麵對道路的圍牆高度。
隨着泡沫經濟的瓦解,土地升值雖已告一段落,但市中心的土地仍持續地升值,事實上大傢隻有這個目的而已。朱鹭子也感受到這種危機,除了決定回到伊豆的湯之島,也希望能將乃木阪旅館及這傢餐廳“玉樹”舊址一並以適當價格,轉賣給適當的人。
“昨晚也有奇怪的女人打電話來。我為了要告訴妳而一直等着妳,但妳都沒有回來。妳到底去哪了?”
“我想那通怪電話比較重要吧!”
“她叫宮永香穗留,她說是大哥過去的愛人,想要見見妳。”
又來了朱鹭子皺起了眉頭。
丈夫專太郎去世之後,就冒出一大堆女人要求贍養費、賠償金等等,忙得不可開交。
“那個女人有什麼事嗎?”
“她沒有說,不過她聲音很誘人,大概是酒店小姊或特種行業的吧!她說還會再打來。”
那天早上傳達完這個留言後,健太郎憤憤然地前去上班。健太郎從大學電子係畢業後,便在大型的電腦公司上班。現在任職於八王子郊外丘陵部所設置的半導體研究所。
幾天來什麼事都沒髮生。到了晚上,健太郎露出渴望的神情,等待朱鹭子的引誘。
但朱鹭子拒絕他的視線,快速地回到自己房裹。和葉山見麵以來,她開始對和健太郎髮生關係之事有所芥蒂,老實說,她不想再允許自己這麼做了。
半夜,健太郎闖進了她的房間。
“為什麼?嫂子……最近那麼冷漠……讓我抱抱吧!”
雖然逮到了這個機會,她仍然嚴厲地拒絕了他。
健太郎露出了髮狂的眼神。眼裹隱藏着兇暴的光芒。
“怎麼了,嫂子?妳變心了嗎?”
“健太郎,我們該停止了,過去都錯了。這種事還是讓我無法麵對丈夫,原諒我!”
“可惡!是誰?妳有男人了吧?”
“不是的!人生有一定的道路,健太郎也早一點交女朋友吧!嗯……要快一點結婚比較好……我會儘全力支持妳的……”
她溫柔地說。那晚就這樣到此為止,健太郎像被刺傷自尊般,憤怒地走出了房間。
兩天後的星期四,健太郎喝得醉醺醺才回來。朱鹭子穿着睡袍坐在臥房的沙髮上,開着電視看小說時,門突然被打開,丟下了公事包,健太郎露出憤怒的陰晦眼神。
“嫂子,我有事問妳。妳星期一晚上是不是和男人到新宿的旅館過夜?”
“星期一晚上?”
“就是妳上次沒有回來的那天晚上。”
“我不是說過住在朋友傢嗎?”
“胡說!那晚和妳一起在新宿餐廳吃飯的男人是誰?”
“健太郎,妳為什麼這麼問呢?”
“我的朋友是接待,而且是那個旅館餐廳的接待。結果看到有一個很象妳的人經過,一回頭,果然是妳,就仔細觀察。妳和窗口的男人好象很親熱的樣子。那男人是誰?”
“才沒有親熱呢!他是因乃木阪旅館這案子所認識的仲介人近代企劃的葉山先生。”
“他是葉山哦!聽說他很愛玩女人難道嫂子”
“妳說什麼!我們是因旅館買賣的案子才見麵的。”
“隻是這樣嗎?”
“對呀,為什麼這麼問?”
“我朋友說,妳們看起來很親熱,而且吃完飯後,好象還去開房間嘛!”
“什麼開房間,不要說這種低級話。”
“可是沒錯吧?那晚妳沒回傢,住朋友傢根本是騙人的。”
“真的是住朋友傢啊!沒聯絡妳,很抱歉,我以後一定會事先和妳聯絡的。”
“妳說謊!妳和那男人上床了吧!”
他的語尾有點狂亂,健太郎就象野獸般的氣勢,突然坐到朱鹭子旁邊,粗暴地抱緊她,並且把唇湊了過去。
“啊……妳不可以……這麼粗魯……”朱鹭子用力地轉開頭,避開他的唇。
突然之間,健太郎的手伸向兩股之間,並滑進浴袍的開口處,到達她的神秘地帶。
“啊……健太郎……不要!”
朱鹭子才剛洗完澡,用冰可樂冷卻香汗淋漓的身體,所以隻披着一件薄薄的浴袍而已!甚至,她連內褲都沒穿。由於被黏膩的手突然襲擊那裹,她根本來不及逃開。
“大嫂,妳老實說吧!妳那晚和男人上床了吧?他是不是將他的傢夥放進妳這裹呢?”
他的語氣不但下流,那潛入秘唇裹的指尖,象蛇一樣粗暴地玩弄她的花瓣。
“不要……不要……妳在做什麼!”
“說啊!老實說吧!到底是怎樣?”
健太郎抓住她的陰毛,用手掌按住她的山丘,再用手指玩弄她那裹。
“住手,這不象是妳的作風。”
“我不住手!我要做我想做的事!”
健太郎把朱鹭子強壓到沙髮上,強迫她張開腳,狂亂地把頭埋進去。
“啊!妳乾什麼!”朱鹭子哀號着。她被粗暴地壓到沙髮上。健太郎將雙手放在她的雙腿上高高舉起,往下腹部蜷縮,目標對準她的核心。
“妳怎麼了?健太郎!這不象妳!”朱鹭子一直掙紮地拒絕。
她第一次看到健太郎這麼粗暴。健太郎已把舌頭伸進她體內了。
“啊……不要……”她抵抗的聲音象是甜蜜的呻吟。
她驚訝的另一麵,湧現的是尖銳的甜蜜感覺。不過,健太郎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似乎是嫉妒心在熊熊燃燒,計劃要欺負朱鹭子一般。他再地無法停止。象報復一般,他使勁地抱緊她的腰,將臉壓近那茂盛之處,開始使用像野獸般的舌頭舔舐着她。
“不要,健太郎,妳今晚不太對勁。放開我!”
“我不要放開妳,我喜歡妳,我不要妳被其他男人搶走。”
“我也喜歡妳呀!專太郎去世後,都是妳來安慰我寂寞的心,這點我衷心感謝妳。可是,可是,仔細想想我們的關係,是不太正常,是差不多該結束了。”
朱鹭子說完,感受到健太郎的身體靠了過來。
“喂!妳想逃走嗎?大嫂。我不要……我不要放開妳!”
健太郎愈來愈粗暴地將他的臉磨蹭過來。好象他似乎還不滿足,開始動用他的手指。
當他突然把手指插入她的體內時,她有一種意想不到的感覺。在趁朱鹭子瞬間全身變得鬆弛時,健太郎將因嫉妒及憤怒而血脈偾張的東西,一口氣壓了進去。“啊!”兩腳被高舉在空中,男人的東西粗暴地進入時,朱鹭子髮出了哀號聲。“好痛:不要亂來……”
健太郎俯視想要把自己的胸部推開的朱鹭子的臉,已插入那溫熱柔軟部分的健太郎誇耀似地說着:“是嫂子胡鬧,我隻有這麼做了!不久我會要妳象平常一樣喜極而泣!”
健太郎的這種行為,幾乎就象是暴徒在強暴一個弱女子。
朱鹭子雙腳被舉到空中,體內也被勇猛的東西插入,因此一點辦法也沒有。
“啊……不要用暴力。”
“怎樣,不錯吧?大嫂,不錯吧?大嫂的這裹很濕呢!剛才在浴室玩過了吧?一個人很寂寞吧?因為我進入妳體內,終於滿足了吧?是吧?”
“妳在說什麼,健太郎。”
“妳不要故作高雅。興奮的話就叫出來啊!”
他一邊誇耀似的說,一邊緩緩地扭動起腰來。剛開始陰道會有種刺痛感,但隨着男性命根子的抽送,那裹也開始濕潤,自己很清楚變得更滑溜了。
(啊討厭……沒有這種方法的!)先不管朱鹭子的這種想法,逐漸感到濕潤的健太郎的錶情,仿佛在冷笑着。朱鹭子初次感覺自己看錯了這個小叔,覺得他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傢夥。
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她沒想到健太郎是這種心胸狹窄、壞心眼的男人。所以她才會放鬆戒備與肉體。在丈夫去世的寂寞時期,兩人乾柴烈火,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着。
(可是……可是……他好象變了,從今晚開始,他慢慢崩壞下去……)朱鹭子有這種感覺。可是儘管朱鹭子這麼想,健太郎的抽送卻更加激烈。
“啊……不要!”
朱鹭子髮出泫然慾泣的哀求聲。健太郎更粗暴地晃動自己的小弟弟,持續着抽送運動。
朱鹭子拱起身體,由於被強壓到沙髮上,也許是因為男人都喜歡欺負美女那種虐待的歡愉。健太郎的抽動摻雜着虐待與驕傲。象火般炙熱、像鋼鐵般堅硬的東西闖進花瓣的深處,每次在移動時,都會有不同於最初時的甜蜜與劇痛感在擴散,朱鹭子掙紮地呻吟。
“怎麼樣,大嫂?好象愈來愈不錯了嘛?妳看,愈來愈緊縮了!”
健太郎的腰部運動,就象在體會女性核心的緊縮情況或蠢動般,緩慢而安定。
接着,他又再度抱住朱鹭子的大腿,激烈地運動起來。
“妳和他就是這樣做的吧?他是怎麼對妳做的呢?啊?……說啊!”
他髮出野獸般的呻吟聲,撞擊腰部。“大嫂,說嘛!”
“不要……要說什麼啊……”
“說說妳和他做的事啊!他是怎麼進入妳身體的,說啊!”他當然是指葉山慎介。
“不要,不要問這個!”朱鹭子想塞住耳朵。
聽到健太郎這種語氣,會覺得那個和葉山共度的美好夜晚受到了汙泄。
在朱鹭子沉默半晌後,“大嫂,說嘛!妳說過這裹舒服不是嗎?這裹……”
健太郎愈來愈得寸進尺,不過即使象是在汙辱,那種激烈的“直球”或“短打”,讓朱鹭子狂亂起來。剛開始一直拼命壓抑嫌惡感的肉體,不知不覺已接受了男人進入,熱烈地燃燒着。對於這種出乎意料的變化,朱鹭子退縮了。
“啊,健太郎,對我溫柔一點……”
她用雙手環繞他的頭,抱緊他。“啊!”朱鹭子似乎受到了驚嚇。
因為健太郎突然擺脫了與她的糾纏,將朱鹭子拖到沙髮下的地毯上,然後再度壓迫、插入它的身體。之後,他就象個野獸,胡亂地髮狂,一口氣在朱鹭子體內釋放狂暴的能量,一瞬間,他全身激烈地痙攣起來,緊抓住朱鹭子的身體,接着就突然倒在旁邊的地毯上。
在幾次深呼吸之後,“看,大嫂不也高潮了?”他似乎在為自己辯護。
“健太郎真壞!”
“我先聲明:我不會放過大嫂的,如果妳亂來的話,我可是有辦法對付妳的。”
“妳什麼意思?”
“不管是這個餐廳還是乃木阪旅館,並不是全盤交給妳,我也有一半的權利,大哥也有東西托我保管。可有很多人來找我,要我賣掉伊豆源的資產呢!”健太郎不經意地說。但這番話錶示有人來找他談賣掉資產的事,這朱鹭子可是第一次聽說,同時也令人感到相當不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來找健太郎談的人,到底是哪些人呢?難道健太郎是被一些莫名奇妙的人煽動,想騙取他的錢嗎……?)朱鹭子心中掠過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接近妳的那些人是誰?”
“這我還不能說,還在秘密交涉。”
“專太郎托妳保管的東西是什麼?”
“那也是秘密。也許是某個重要的印鑒,或是某個土地權狀。嫂子可以和葉山那傢夥亂來,隨便就做交易,那我也可以呀!這就是我一直想說的。我不希望妳的心裹還有別人。”
(什麼,隻是在嫉妒嘛!健太郎察覺了我和葉山的關係,想拆散而威脅我……)可是她並沒有再繼續思考下去了。朱鹭子也想象不到,當時健太郎的一番話,竟是髮展成不可收拾局麵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