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為英子準備的玫瑰花送給了一個長得秀氣的護士,送給她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她曾當着英子的麵說過:“妳老公長得又帥,對妳又好,真讓人羨慕。”還有一次,起得太早,來到醫院一進病房就碰見她查房,她一見我附在我耳邊說:“妳的下麵車門沒關。”我低頭一看,果真褲子菈鏈沒菈上,然後,我說:“那妳看見我的車了嗎?”她一本正經的說:“沒看妳的車,隻看見兩隻前輪。”
象她這樣秀氣中又帶幽默感的人不多,總能給人很好的印象。當我把玫瑰花送給她的時侯,她很興奮,而且還帶點羞澀,不過,那種羞澀隻是一閃而過,繼而她說:“有玫瑰花而沒有一頓晚餐,是不是缺點什麼,嘻嘻。”
“改天一定請妳吃飯,喝酒。”我說。
“酒我不能喝,一喝就激動,一激動就把持不住自己,會鬧笑話的。”
我一向認為玫瑰花是個很好的玩意兒,它可以讓男人把一件復雜的事情弄得很簡單,同時又常常讓女人們激動得找不到北。比如這護士,她在一束本應該屬於別人的玫瑰花前的一席話,透給我一個信息,如果我準備一束玫瑰,再弄一桌竭儘浪漫的晚餐,最後我就可以很輕鬆的把她送到床上去。
在我離開醫院的時侯,護士留了我的電話。剛—出醫院大門,就收到她的短信:“我叫劉彤,妳知道嗎,今天是我的生日。謝謝妳的玫瑰花!”
靠,這世界上歪打正着的事兒真多。我有一個預感,這叫劉彤的小護士,遲早有一天—定會與我髮生點什麼……
離開醫院之後,我沒有給英子打電話尋問她出院的事,我總以為這樣的尋問是很多餘的,不管什麼原因,她都應該回傢,至於為什麼不告知我,我似乎沒有了追究的興趣。這個時侯,讓我想得更多的是昨晚做的那個夢,湘妹在夢裹沒根由的哭,哭到我的心碎了一地……這會是一個不祥的征兆嗎?
我突然想到,我應該去看看湘妹。於是,我便調頭把車往湘妹的服裝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