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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泄繡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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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泄绣榻
第七章 寡母偷妹兒正捉

詩曰∶鳳鸾乍合,鴛鴦重聚。

害去兒郎,依舊狂興。

上回言及貴梅躲於帳後,久旱不雨,春心勃發。頃刻難持,隻得把那雙股夾牢,傾着耳內,隻聞得那漢子連連抽頂,不計其數,婆婆到了爽舒之極,也咿咿呀呀亂聲叫快。

至此,貴梅觑着兩人歡戀之狀,越發覺得騷癢異常,十分難過,心裡直哀道∶“狠心短命的冤傢,你們隻顧自己快活,卻使我怎麼難捱!”

二人事畢,婆婆並無回房之意,乃與漢子交股而臥,帳內閒聊,天微明,貴梅恐露身,從袋中掙脫出來,悄悄溜出了門,回到自傢兒房中,那寡婦亦徹夜未歸,貴梅因昨夜那般亂折騰,反反復復,早已精疲力竭,鑽入被蓋,少頃,即呼呼入睡,不題。

不期這日,兒子曾桐回來,夜間聞得母親房中似乎有人走動,仔細聽去,又似說話,甚是疑惑,調頭問媳婦,貴梅想∶婆婆與那漢子之雲雨事,若有所察見,曾桐將道宇掃地出門,也壞了自己的好事,遂道∶“有甚人走動,如此疑神疑鬼,倘真鬧起來,看你如何是好?”

曾桐不言語,但終未釋疑,次日,菈住小厮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頗道∶“荊州汪道宇。”曾桐又道∶“在哪廂?”小厮道∶“在樓上。”於是帶曾桐去瞧了一回。

時值正午,屋內無人,曾桐推門而入,見此屋與母親屋隻隔一樓闆,闆屋高,似有攀援痕迹,遂起疑心,立即摔門而出,往上得頂樓,沿一閣子朝下俯望,一瞧∶那隔闆右首架舊的半邊在塵有寸許厚,半邊似揩淨的一般,暗自思忖∶這還了得,好歹乃書宦人傢,豈能容母親如此丟人現眼?至此,乃對母親無言語,終日不歡。

又隔了數日,曾桐覺汪道宇日日住上廂房,皆聞得母親房中似有人走動,且夾絮着語聲,一日,遂對母道∶“入冬風大,慾將屋於皆打上頂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寡婦抵他不過,曾桐尋了母親樓閣而來,二話沒說,即在那上麵幔了天花闆,屋梁上下空處都把闆襄住,使那漢子夜裡不得而入。

寡婦一時焦慮,沒氣處,竟尋了貴梅出氣,貴梅時時忍着,並不當丈夫說,丈夫惱時,他隻道∶“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揚,也傷你體麵。”

但是客夥中見汪道宇當日久佔,也有為週寡婦好的,有沒相乾的,前日妒他,如今笑他,掄意在小兒麵前點綴,又在外麵播揚,曾桐自父逝後,自負讀書裝好漢的,如何當得?又加讀書辛苦,害成氣怯,睡在樓上,終日成病,臥床不起,聽得母親在下麵客人說笑,好生不忿。

那寡婦見兒子走不起,建議叫汪道宇挖開闆過來,病人沒睡,偏聽得清,一聲一個死道∶“罷,罷!我便生在世間也無顔!”

看看丈夫恹恹將盡,貴梅衣不解帶,愁苦不堪。到底戀及夫妻情份,且近日覺察腹中踢動,料是孕身無疑,孩子豈能沒了父親?遂對曾桐疼愛有加,每每熬畢了藥水,一勺勺親自喂夫服下。

曾桐雖有藥餌,卻不道氣真藥般,到將死一日,叫貴梅道∶“我病體不能起,當初指望讀書顯祖耀妻,如今料不能了,隻是必屬本分端異,在這裡卻沒好樣,沒好事可做出來,又無陣出,為怕日後出乖露醜,不如待我死後,竟自出身。”

又嘆氣道∶“我在日尚不能管你們,後更不能。隻是要為我爭氣,勉強叁年。”言罷,淚如雨下。

貴梅也垂淚道∶“官人你既寬心將息,還有好日,即或不好,我斷不做失節婦人。”

曾桐道∶“隻是說便容易。”正說話間,母親進來,遂道∶“母親,孩兒多分不濟,是母親親生,為母親死,隻是孩兒死後,後嗣無人,可把店關了,清閒度日。貴梅並無兒女,我叫他改嫁。”又對貴梅道∶“我死後母親無人待奉,你若念我恩情,出嫁去還作母子往來,不時看顧,使我九泉暝目。”

寡婦聽了,料想是自個兒惹煞了小兒,方費睇絕疾,心底着實慌了一陣,掉了幾滴淚,道∶“還不妨,你好將息!”

到夜,曾桐又猛聽得母親房中響了一聲,便恨了幾眼,一口痰塞,登時哽死,可憐。正是∶夜窗羞滴豈風篇,瘋結翱骨嘆不痊。

夢斷青雲伸去路,空馀知抽泣蚊天。

此時哭死了貴梅。次日,那寡婦一邊哭,一頭去問汪道宇借銀子,買辦衣紙棺材,希圖留住汪道宇,那汪寡婦得隴望蜀,既然出五十兩當日使用,又時時用錢賞物小厮阿喜、丫頭小妹,又叫寡婦借錶錶名世,把這些客人茶不成茶,飯不成飯,客人都至外店去了,他竟做了當傢主,公然與週寡婦同坐吃酒。

貴梅自守着孝,終日哭哭啼啼,哪裡來管他,隻是汪道宇常在他堂邊,張得貴梅滿滿缟索,越覺好看,好不垂涎,憶起那日未完之事,難免近前打趣,貴梅雖忌恨婆婆氣死夫君,對那漢子卻是不嗔不怒,意猶未盡,難免頻送媚眼,道宇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是夜,道宇與寡婦自吃了酒,又攙扶這婦人回房中,連親了幾個嘴,道∶“日夜不曾逛逛,今夜且放我出去閒溜一趟,順路捎些衣飾與你,如何?”

寡婦聞聽此言,想漢子多日不曾送些花花布料,遂道∶“你且去,勿需走遠,恐我這寡婦人牽腸掛肚,隨便甚珠,捎些便回。久等不歸,怒我把你露宿檐下,且快去快回。”

道宇應一聲,便出了店門,在巷一雜鋪尋得一絲巾,立時轉回,回得店下,卻不曾上樓,竟直去了靈堂,此刻月影稀依,貴梅靜坐靈前,一身素白,煞是惹眼。

貴梅亦遠遠瞧得漢子溜達,忙低下頭去,扯着衣角,吮着舌尖,胸內小踢蹬,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道宇瞧見小娘子這般畏怯,甚覺放心,忙叁歩並兩歩,跨至近前,俯首道∶“不必這般沉痛,你且身子要緊。”

且說貴梅日裡哀痛,倒是沒給鄰裡瞧着,夜裡孤宿一人,甚是難熬,一想七七四十九天,遙遙無期,更是心灰意冷,不想這漢子甚解人意,如此這般寬慰,再憶那日未完之事,心中難免癢癢難受,當下道∶“隻你惜吾身,何故今日才到?知你日日快樂,與那婆子厮守,怎生記得娘子賤體?”

言畢滿臉通紅,道宇因寡婦屋內候着,不便久留,也不及挑逗之辭,說不出竄話,菈起貴梅便要雲雨,貴梅嗔道∶“相公方逝,汝即與漢子靈棚雲雨,怕不適宜?”

道宇道∶“怕甚麼!”等不及,把過衣褲急褪而下,貴梅多日不曾交歡,亦嬌氣急喘,道宇挽住貴梅,親一個嘴道∶“心肝,你且脫了衣物罷。”言罷替他除了簪鬓,脫了衣服,露出趐胸,道宇道∶“毛腰兒,一並除去。”貴梅急急依從,道宇又道∶“膝褲也除去。”

貴梅把膝褲除下,露出一雙叁寸多長的小腳,穿一雙鳳頭小紅鞋,道宇道∶“隻這一雙小腳兒便勾了人魂靈,不知心肝這話兒還是怎的,快脫了褲兒罷了。”

貴梅道∶“到帳子去,吹滅燈火,下了帳幔,那時除去。”

道宇恐寡婦察覺,遂道∶“火不許滅,幔也不許下,褲兒萬萬留不得,這個要緊。”兩個扯扯拽拽,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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