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子公主才學非凡,象這個年齡的少女多是喜歡時尚流行,能夠知道詩詞歌賦而且還能夠引經據典信手拈來的可以說是鳳毛麟角極為難得了!”阿飛由衷地讚美道,“看見蓉子公主,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看來也隻有她能夠和蓉子公主媲美了!
“先生說的莫非是早稻田大學第一美女歐陽如雪姐姐嗎?”蓉子嬌笑道。
“哦?你認識如雪嗎?”阿飛先是驚詫,隨即釋然笑道,“如雪和皇後頗有緣分,你自然應該認得她的!”
“是啊!”蓉子笑道,“如雪姐姐很得母後賞識和偏愛,皇宮裡麵來去自由,我們可是好朋友呢!我從如雪姐姐那裡學習到好多東西呢!”
“聽杏裡姐姐說蓉子公主大學主修的是歷史學研究。”阿飛隨意之間問道,“不知蓉子公主能不能給我講一講貴國幕府的歷史啊?”
“先生不要笑話人傢啦。我才知道皮毛而己。”蓉子嘴裡謙虛,心裡卻歡喜,侃侃而談道,“歷史上曾有鐮倉幕府也叫源氏幕府、室町幕府也叫足利幕府和江戶幕府也叫德川幕府。10世紀以後,公地、公民制解體,皇權式微,社會動亂,武士階層隨之崛起。後來,關東源氏和關西平氏兩大武士集團相爭,關東源氏勝,控制中央政權。1192年,源氏雄一從朝廷取得征夷大將軍稱號,於鐮倉置幕府,武士貴族專權自此始,天皇形同虛設。源氏雄一挾天子以令諸侯,他也被稱作日本歷史上的‘曹操’,後來,鐮倉幕府亡,政權復歸皇室。足利尊氏弟兄起兵鐮倉,次年,兩度攻入京都,廢後配酬天皇,立光明天皇,設幕府於京都。北朝天皇授足利尊氏征夷大將軍稱號;1378年,第叁代將軍於京都室叮街建新幕府,故名室叮幕府。近兩百年後,室叮幕府亡。1600年,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德川傢康於關原之役撃敗反對派大名聯軍,權勢日重;1603年,任征夷大將軍,於江戶也就是現在的東京建幕府。兩百六十四年後,將軍德川慶喜被迫還政天皇。第二年,天皇政府軍大敗幕府軍。4月,江戶和平移交給政府軍,幕府領地大部被沒收。1868年,德川幕府亡。幕府歷史至此也就結束了。可是幕府歷史時至今日都對日本的政治進程有着深遠的影響呢!”
“蓉子公主這麼博學多才,看來我要拜你作老師了!”阿飛笑道,然後真的要跪倒叩拜。
“先生,你乾什麼呀?”慌得蓉子手忙腳亂地來攙扶他,及看到他一臉壞笑,她不禁又羞又急地嬌嗔道,“先生這樣捉弄人傢,怪不得如雪姐姐說你也不是好人呢!”
“他本來就不是好人嘛!呵呵!”鈴木杏裡突然和佳子一起菈開推菈門出現在他們麵前。
“蓉子,先生有沒有欺負你呀?”鈴木杏裡攬住蓉子的肩頭促狹着調笑道,“他要是敢欺負你,告訴你佳子姑媽,你佳子姑媽肯定會幫你報仇的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杏裡!”佳子嗔怪地瞪了鈴木杏裡一眼,然後又嬌羞嫵媚含情脈脈地看了阿飛一眼。
“哎呀!蓉子,你看你佳子姑媽的眼睛柔媚得可叫商出水來了哦!真是足以讓男人銷魂哦!”鈴木杏裡依然不依不饒地揶揄着佳子。
“死杏裡,我怎麼得罪你了?看我今天能饒了你!”佳子嬌嗔着追着鈴木杏裡去擰她,鈴木杏裡嬌笑着逃跑,兩女亂成一團。
蓉子羞答答嬌滴滴地看了阿飛一眼,嫵媚地低下玉首。阿飛享受着叁個女人一臺戲的美妙感覺,看見蓉子的眼神,他知道自己風流不羁的形象已經在少女的頭腦中留下了第一印象了,也有點不好意思道:“幾位小姐女士,我們去跳舞輕鬆一下吧!”
“好啊!跳舞去喽!”鈴木杏裡喘息着死死抓住佳子的玉手嬌叫道,“好佳子,饒了我吧!咯咯……”
伴着美妙的旋律,蓉子一襲雪白的短裙,蓮歩輕移、羅裙飄飄,翩翩而動、婆娑而舞,柳腰款擺、美目流盼,歩履輕盈、婀娜多姿,忽然,節律一轉急下,她也開始旋轉進退、伸臂折腰、滿場飛舞,身上白色短裙如雲霞、如彩虹,潇灑飄逸,與雪白的粉頸、高聳的酥胸相映成輝。樂曲繼而轉慢,她隨着節奏的變化,邊唱邊舞。隻聽仙音缭繞,如莺聲燕語,動人心扉。
歌舞方停,阿飛暗嘆這莫非就是章子儀她們演繹的日本藝妓高超絕倫的歌舞技藝嗎?阿飛率領着眾女扮掌叫好,聽見一個磁性動聽的聲音叫好道:“蓉子果然越來越出類拔萃了!”
回頭一看,隻見一位成熟美婦,高挽雲髻,素雅的連衣裙,包裡着豐腴成熟的身材,撲麵一絲淡淡的熏衣草的香味,襯托得一付美艷絕倫的麵孔,柳眉鳳目,瑤鼻桃腮,露出修長雪白的玉頸,美麗地如同天鵝,性感誘惑,豐滿高聳的酥胸,把裙子撐的鼓鼓騰騰,深深的乳溝惹人遐思,纖細的腰肢,豐腴的美臀,凸凹有致,玲瓏剔透,應該將近40了,卻保養的白嫩嬌美,好象花信少婦,眼角的隱約可見的魚尾紋,不僅沒有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更顯成熟美婦的風韻。和佳子的嬌小玲瓏年輕貌美不同,和淺倉舞美的雍容華貴美艷脫俗也不同,她乍看文靜賢淑高傲冷艷,但眉目流轉顧盼生輝,眼神之中淡淡的幽怨,更是別有寡婦韻味。
阿飛看見美婦紅紅的嘴唇略微寬厚,卻更添性感,仿佛依麗莎白泰勒,香港明星舒淇,就記起了這位美婦就是那天在秋筱宮夜宴上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純子的姑媽,文仁親王和佳子的姐姐,日本前內務府大臣的遺孀真子公主。
“真子公主!您來了!”鈴木杏裡招呼道。
“哦,我閒着無事,聽見這邊音律優雅,不知不覺就走了過來了。”真子看到阿飛也在這裡,不禁有些羞澀道,“沒有想到你們都在這裡,原來龍先生也在這裡呢?”
“原來真子公主也是聞弦歌而知雅意的此道中人呢。”阿飛彬彬有禮恭維道。
“先生不知啊!”蓉子徑直跑到真子姑媽麵前,依偎在她的胸前道,“真子姑媽是我的舞蹈啟蒙老師呢!想當年,真子姑媽可是日本舞蹈界的名傢呢!”
“凡塵俗事,無須再提了!”真子幽幽說道,“現在,姑媽隻能從蓉子身上找尋我當年的影子了!”
“姐姐,我勸說您多少次了。我們不反對您參禅信佛,可您也不能把自己埋沒於經書之中蒲團之上啊,”佳子憂形於色地絮叨道,“您出來和我們談心說話聊天多好啊!非要吃苦修行,您看看您的麵色都蒼白的沒有血色了!”
“佳子姐姐,參禅悟道,棒喝機鋒,又豈是我們這樣的凡人俗子所能夠理解的嗎?”阿飛恭恭敬敬施禮,“既然真子公主玉架蒼臨,不如我獻醜一曲禅歌為公主祈福!”見真子公主默然無語,阿飛撃節唱道:“道不盡哀怨缱绻,道不盡前情舊事。空惹一腔惆怅,一腔哀怨。冷軒香影,脈脈無人應,飛雪飄臨劍冷,點點寒光,透窗明鏡映。月殘雲靜,酒病欄斜憑,醉裡詩音癡等,淚落痕乾,塵緣隨夢境。固守寧靜與世無爭。一句無情,一個冷笑。在另一種孤單裡,誰來握住你的心痛。看佛經,解禅語,隻想遠離塵世紛爭,隻想遠離俗氣。冷言冷語傷眾人,慣於錶麵平靜,冷眼看塵世。看透浮華,看盡奢侈。
“縱然風雨飄搖,斑駁世外,你抖落美艷始終不改潔的本質,獨倚門內,你與己隔絕,置身紅塵外,你的目光凝成冷光鋒芒能刺醒誰的無奈?拾級階上,青苔的石階,有淺淺的腳印,佛前的影子,沒有一句告別,沒有一絲眷念,意然決然。青燈古殿,你將夜夜殘燭相伴,心泉隨枯井乾竭,時光在指尖畫筆下老去,唯有霧霭中的晨鐘墓鼓記下你的虔誠。描出丹青,道出平靜,傲視凡塵。月下的梅枝乾枯,燭影伴一盞香茗。露濕青苔,一雙素手剪去殘燭燈芯,收集甘霖雨露,晨昏的木魚聲敲打着冷摸,透不出想知的任何禅機。終於露出淡淡微笑,那是隱去的那一絲落寞的嘲諷。蒲團依舊,香爐依然,若有所思的佛慈眉善目,一道道遠離塵世的門扉,千年的佛像,依舊讓人迷惘參不透內涵。來自紅塵歸於佛前,彩筆伴拂塵。菩提樹下,似問圓滿何為?”
眾女寂然無言,隻聽得心神恍惚,感傷怅然。真子更是黯然神傷,麵容淒慘,萬般苦楚,湧上心頭。
“佳子!”真子埋怨佳子一句話引來阿飛這麼一番唱嘆,而他這樣一番唱嘆更勾起她心底無限幽怨,她不禁嗔怪着,幽幽說道,“我還有事,就先失陪告退了。”說着她竟然冷若冰霜地看也不看阿飛一眼,也不理眾女,自顧自地飄飄去了。
“大傢不要在意。姐姐就是這樣我行我素的!”佳子慌忙賠笑道,“我們來跳舞吧!好嗎?”
“真子姐姐怎麼這樣清高冷傲不可親近的?”阿飛輕輕摟抱住佳子的柳腰問道。蓉子和鈴木杏裡也翩翩起舞。
蓉子說道:“真子姑媽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她和純子妹妹我們都很親切親熱的哦,從小教過我好多歌舞,不過,現在有點敬而遠之了!”
“你們不知道的!”佳子隨着阿飛款款舞動着說道,“姐姐自從姐夫在任職上突發腦溢血去世之後,就變得悲痛慾絕,鬱鬱寡歡,吃齋念佛,清心寡慾,看破紅塵了。如果不是我們再叁勸說,她才總算答應留在秋筱宮帶發修行,否則,姐姐早就削發為尼了!”
“哦?”阿飛納悶着,在佳子白嫩的耳朵旁邊輕聲問道,“那天夜宴真子公主不是也參加了嗎?按理說真子公主應該是懶於應付這些凡塵俗事啊!”
“壞蛋,我偏偏不告訴你!”佳子嬌嗔道,“除非你答應人傢一件事情!”
音樂聲中,蓉子和鈴木杏裡舞姿翩翩,阿飛偷偷的將色手愛撫上佳子豐滿渾圓的美臀揉捏了一把低聲調笑道:“說吧。不要說一件事清,就是十件百件我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佳子嬌羞嫵媚地趴在阿飛耳朵旁邊輕輕說了一句話,阿飛壞笑道:“這有什麼呀?我一切服從你的安排就是了。”說着色手又在佳子滾圓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
“兩個人說什麼悄悄話呢個那麼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鈴木杏裡看見阿飛和佳子親人的樣子,不禁酸溜溜地揶揄道。
“蓉子,你來陪你老師跳舞!”佳子徑直走了過去惡狠狠說道,“讓我來好好治一治這個聖女教的醋壇子!”
蓉子聽話溫順地過來和阿飛翩翩起舞,那邊佳子和鈴木杏裡糾纏在一起,連掐帶扭還有胳肢,兩女笑成一團喘作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