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仁等四人守在神女宮右首一片樹林之中,已經快有一刻之久,依然不見溫九姑前來。易雲英新近學會了“傳音入密”,雖然隻能和較近的人說話,但這時正好派上用場,回頭朝金蘭道:“她再不來,真是悶死人了。”
金蘭也以“傳音入密”說道:“大概快了,他們約定的時間是二更天。現在已快到二更了。”
隻聽丁天仁低喝道:“有人來了,大傢注意。”
易雲英等了一會,依然聽不到一點聲音,也沒見人影,不覺朝丁天仁以“傳音入密”問道:“大哥,他們人呢?”
丁天仁也以“傳音”答道:“他們是從北首繞過來的,現在正朝我們這裡走來。”
易雲英心想:“難怪我一直注意着林外,沒見到半點鬼影子。”
突聽溫九姑的聲音在數丈外傳了過來:“就在這裡吧,大傢不妨坐息一會,時間也差不多了。”
說到這裡、忽然“唔”了一聲,尖聲道:“林內有生人氣味,是什麼人躲在林中,還不給老婆子出來?”
丁天仁聽得暗暗一怔,忖道,這老婆子果然名不虛傳,自己等人和她相距少說也有四五丈遠近,她居然嗅出入的氣味來了!一麵應道:“是在下兄弟路過此地,在林中休息,不想驚動了貴宮的人,真是不好意思。”
說着,當先舉歩走去。金蘭、易雲英、王小七叁人也一起跟在他身後走去。溫九姑先前還當隱伏林中的是神女宮的暗椿,此時眼看走出來四個一式穿着紫色長衫,臉如淡金的青年,聽口氣隻是過路的人,還把自己四人當作神女宮的人。神女宮座落在山麓之上,並不靠近大路,這四個紫衣青年說是路過此地,就不對了,但看他們身上卻並沒攜帶兵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當然,四個年輕小夥子那會在溫九姑的眼裡,她坐在一棵大樹根上,隻擡了下眼皮,就毫不在意的問道:“你們四個是那個門派的弟子?”
丁天仁道:“嶺南金傢。”
嶺南隻有溫傢是武林世傢,那有嶺南金傢?溫九姑水泡眼一翻,射出兩道寒星般的目光,沉聲道:“嶺南金傢?老婆子怎麼沒聽人說過?”
易雲英哼道:“你不是嶺南的人,當然不知道了。”
溫九姑道:“老婆子正好是嶺南人。”
金蘭道:“大概老婆婆不是江湖上人,所以雖是嶺南人氏,不知嶺南金傢了。”
溫九姑尖笑道:“老婆子正好也是江湖上人,幾十年的老江湖了,你們四個小夥子別再在老婆子麵前裝佯了,說,是什麼人派你們守在這裡的?”
丁天仁道:“在下兄弟確實是嶺南金傢的人。”
“好。”溫九姑道:“你說,你爹叫什麼名字,說出來老婆子也許知道。”
金蘭冷聲道:“我爹的名字,憑你也配問嗎?”
易雲英哼道:“告訴你也沒關係,哼,你聽了不嚇上一大跳才怪,我爹就是嶺南金天王,我們是金傢四太子,你現在總知道了吧?”
溫九姑真還不知道,嶺南幾時出了個金天王?還有金傢四太子,但看他們說得甚是認真,不像有假,一時真把溫九姑搞得滿頭霧水,點頭道。“好吧,就算你們是金傢四太子吧,今晚在這裡有什麼事?”
金蘭抱抱拳道:“我們奉父王之命,要在這裡捉拿一名嶺南溫傢的叛徒,和貴宮無關,四位請吧。”
她既說要捉拿嶺南溫傢的叛徒,卻又硬把溫九姑當作神女宮的人。這下可把溫九姑激怒了!她一直和兩個兄弟不和,隻當是兩個兄弟勾結了嶺南的什麼金天王來和自己作對,丁天仁、金蘭、易雲英叁人,都已學會變音術蔔是以她絲毫聽不出來。聞言不覺雙腮鼓動,發出一陣呷呷尖笑,尖笑聲中,人也霍地站起,一指四人,喝道:“好哇,你們四個小子原來是衝着老婆子來的,那好,你們都給老婆子留下。”
“原來你就是溫九姑。”
丁天仁凜然而立,大笑一聲道:“哈哈?你使迷藥,對咱們並不管用,要是不服氣,不妨和咱們放手一搏,看看咱們兄弟是不是能把你擒回去?”
他們說的這番話,乃是磨劍老人授意的,溫九姑是個喜歡人傢奉承的人,不順耳的話隻要幾句就把她激怒了,隻要把她激怒了,你就已有半數贏麵了。溫九姑當然已在喝聲中施放了“聞風散”,但她身邊的“聞風散”已經由石破衣掉了包。不過溫九姑是目前武林中使迷藥的第一把高手,她外號“九寡十八迷”,這句話涵意就是溫九寡婦有十八種可以把人迷翻的手段。石破衣雖然從她身上搜到了“聞風散”、“迷信丹”等最主要的迷藥,但未必全數都搜出來了。因此丁天仁等四人早就預服了專解迷藥的“溫氏清靈丹”,不怕她施展任何迷藥。
溫九姑白發飄飛,怒極而笑,一手抓起鸩頭杖,厲聲喝道:“好小子,你有多少能耐,來,來,你們四個一趕上吧。”
丁天仁朝前跨出一歩,做然道:“對付你溫九姑,在下一人就夠了。”
溫九姑看他空着雙手走出,心中暗生疑惑,她在剛才說話之時,已經連使了幾種迷藥,這四個小子果然若無其事,沒被迷翻,看來他們當真是有備而來!口中說道:“小子,你亮兵刃。”
她究是出身嶺南溫傢,嶺南溫傢雖以迷藥聞名於世,他們雖非名門正派,卻也以白道自居,所以不肯對徒手的人出手。
丁天仁朗笑一聲道:“在下兄弟縱橫江湖,從不使用兵刃,你隻管使杖好了。”
溫九姑看着這淡金臉年輕人,呷呷尖笑道:“好!老婆子倒是不信,你能接得下幾招?”呼的一杖,迎麵直劈過來。
丁天仁不避不讓,直等杖頭離頭頂叁尺光景,才身形一側,右手五指並攏,由側麵朝杖身上揮去。這下溫九姑鸩杖筆直壓頂而來,勢道何等強猛,但丁天仁這微一側身,便已避開正麵,他右手揮出之時,也就是鸩杖一撃落空,擦着他肩頭疾落之際,手掌一下拍在杖身上,這一下使的是巧勁,把一支直落的鸩杖,拍得直蕩開去。
丁天仁卻在此時身形直欺過去,左手五指如鈎,奇快無比朝溫九姑執杖右時抓去。他這一抓使的乃是“截經手法”,因他曾和溫九姑交過手,怕溫九姑認出他的手法來,故而改指為抓,他練成“先天氣功”之後,功力比從前增進何止倍藩,是以身法手法快速到令人目不暇接。
這一段話,說來較慢,其實何殊電光石火?溫九姑一杖撃出,陡覺手上一震,杖勢已被蕩開,心頭方自一驚,她究是久經大敵,杖勢蕩開,豈非門戶大開,就在此時,丁天仁已經一閃而至,欺近右側,探手抓來,在這間不容發之際,匆忙中猛吸一口真氣,一個人離地數寸,往後斜退叁尺多遠,口中尖喝一聲:“好小子,真有你的。”
一退即進,鸩頭杖疾揮,頓時幻起七八條杖影,宛如七八條烏龍張牙舞爪,朝丁天仁撲攫而來。溫九姑雖以迷藥成名,但她一身功力和威勢淩厲的杖法,確也足可列名一流高手之間。
就在丁天仁和溫九站剛交上手,金蘭朝王小七悄聲道:“小七,我大哥說過,他一動上手,我們也該出手了。”
王小七問道:“我們和誰動手?”
金蘭用手指了指金少泉,白少雲二人,說道,“你找姓金的,我找那姓白的。”
王小七點頭道:“好。”
金蘭道:“我們上去。”
兩人立即分向金少泉,白少雲走去。王小七服了“迷信丹”,神志似清非清,人還未到已經“锵”的一聲掣劍在手,大喝一聲:“姓金的看劍。”抖手一劍刺了過去。
金少泉同樣被“迷信丹”迷失了神志,但武功未失、一見有人舉劍刺來,反應絲毫不慢,及時抽劍,口中同樣大喝一聲:“來得好。”
劍光一閃,頓時響起一聲金鐵狂鳴,雙劍交撃,兩人各自斜退半歩,但一退即上,就各自展開搶攻。金少泉使的是傢傳“流金劍法”,一劍出手,攻勢如流,源源不絕!王小七使出來的卻是一套大雜碎,各門各派的劍招,應有盡有,好像經他串連之後,去蕪存精,不但上麵一招,和下麵一招,銜接得恰到好處,因此威力也比原來某一派的劍法,增強了許多。
兩人這一交上手,當真旗鼓相當,各無多讓。
金蘭欺到白少雲麵前,剛喝了聲:“姓白的,我們也來較量較量。”
白少雲也是被“迷信丹”迷失神志的人,但他反應也相當靈敏,他看到金少泉拔劍,也右手擡處長劍出鞘,口中哼了聲:“你要和本公子動手?”
長劍一圈。一片劍光朝前推來!金蘭早有準備,也幾乎有湊手不及之感,身形一偏,左手疾在胸前劃了個圈,手捏劍訣朝前劃去。這一下是迎着對方劍鋒劃去,萬一“混元一氣指”無功,姑娘傢兩根纖纖玉指也就會保不住了,但她堅信磨劍老人說的絕不會錯。
這原是眨眼間的事,金蘭左手一圈,就有一圈飛旋的潛力應手而生,朝前推出,把對方刺來的劍勢擋住,再也刺不過來,等金蘭兩根纖纖玉指敲在劍脊上,頓時響起“噹”的一聲,把白少雲連劍帶人震得向左跨出了一大歩。
這下真把金蘭看得大喜過望,暗想:這一記如果自己內力再強一些,豈不可以把對方長劍震斷了?白少雲雖被震得橫跨了一歩,但他心志被迷,不加思索,口中大喝一聲,掄劍撲上,右手揮灑之間,劍光閃電般刺出,快捷無比,辛辣已極。
劍門山白傢以劍法馳譽武林,一套“閃電穿雲劍法”,就以快捷辛辣著稱。不論功力、劍法,金蘭如果也使劍的話,都要輸白少雲一籌,但她此時使出來的卻是剛學會的“混元一氣指”,先前還有些臨敵生疏,但幾招之後,漸漸發現這一記指法,可以分為前後兩段。前麵的隨手一圈,可以抵擋住任何攻勢,後麵的驕指如戟,可點可劈,卻是攻敵之用。
不論白少雲“閃電穿雲劍法”如何快速淩厲,隻能攻到自己身前叁尺,一點也威脅不到自己。她一回左手使出,一回右手使出,也越使越覺得熟練。白少雲是神志被迷的人,劍法處處受制於人,心頭怒極,一張俊臉已經脹得通紅,目射兇光,口中連聲厲喝,發劍如風,形同拚命。
易雲英目睹二哥和白少雲動手的情形,老哥哥教自己兩人的這一記指法,果然神奇莫測,心中暗暗高興,也不時的用手比劃着。
就在此時,隻聽金蘭歡呼一聲:“我得手了。”
白少雲一片流動的劍芒隨着消失,人也被制住了穴道。原來金蘭和他久戦不下,試着以劍訣蕩開白少雲長劍之後,飛快點出一指,果然一下就制住了對方穴道。
易雲英見獵心喜,一躍而出,叫道:“二哥,現在該由我去幫王小七拿人了。”一麵叫道:“王小七,我來幫你。”
人隨聲發,縱身躍起,朝金少泉撲去,人還沒有落地,左手一圈,等到腳尖着地,急如星火的一縷指風,已襲上金少泉背後“正風門”,隨即朝王小七叫道:“你快住手了。”
王小七道:“我還沒把他拿下。”
易雲英笑道:“我已經點了他的穴道。”
王小七果然長劍一收,望着易雲英道:“丁二兄本領真大,我和他打了叁十幾紹,還沒把他拿下,你一舉手就把他制住了。”
易雲英道:“這是你把他纏住了,我才得手的,如果單打獨鬥,隻怕我還不是他對手呢。”
王小七盯着她,說道:“丁二兄真是謙虛。”
紅兒眼看金少泉、白少雲先後被對方制住,心頭甚是焦急,師傅沒有吩咐,她自然不敢出手,但就是出手,自然也不是人傢對手。
溫九姑和丁天仁此時已經打出四五十招,眼看對方這淡金臉小子最多不會超過叁十。居然以一雙肉掌和自己鸩頭杖力拼了四五十招依然絲毫不見敗象,心頭早感不耐,此時驟見金少泉、白少雲二人先後被對方制住,更是怒不可遏,口中厲喝一聲:“小子,我先劈了你。”
抖手一杖朝丁天仁當胸搗過來。這一杖她怒極而發,力道之強,呼然生風,果然十分霸道。丁天仁突聽耳邊響起一縷細聲說道:“小夥子,你不會也給她一掌,讓她識得厲害。”
這是磨劍老人的聲音。因為丁天仁和溫九姑雖然打了四五十招,但他一直以閃避為主,沒有和她硬拚過一招。丁天仁心中想着:老哥哥這話好像要自己施展“劍掌”了?但溫九姑使的是一支粗如兒臂的棗木杖,可不是長劍……”
他盡管心中想着,依然猛吸一口真氣,雙手掌心疾搓,右掌如刀猛向搗來的杖身劈去。他這一掌貫注全力,原也隻想把對方杖勢架開而已,那知手掌剛碰上杖身,耳中突然聽到“喀”的一聲輕響,六尺長的一支棗木鸩頭杖竟然應掌而折,齊中斷成兩截。
這一下使得丁天仁大感意外,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這一掌自己雖然也貫注了全力,但隻是掌緣剛碰上杖身而已,絕不可能把鸩頭杖截斷。
他突然想起那天磨劍老人在茶園向溫九姑兜售陰沉木杖時,曾用手摸了溫九姑的鸩頭杖一把,敢情是那時候做的手腳,所以剛才以“傳音入密”要自己劈它一掌,給他瞧瞧顔色,其實隻是要自己碰它一下,做做樣子而已。
但這一下卻把溫九姑驚駭不已,急急後退了叁數歩之多,一雙水泡眼緊盯着丁天仁,駭然道:“年輕人,你是磨劍老人歐陽休的什麼人?”
紅幾自然大大感到驚異,他居然用一支肉掌劈斷師傅的棗木杖,這人……她突然感到這淡金臉青年的一雙眼睛,自己竟然如此熟悉。
他……難道會是他……
丁天仁淡然道:“你可以走了,但金少泉,白少雲必須留下。”
他改變了口音,溫九姑自然聽不出來,要知一個人的聲音,縱然學會“變音術”,可以改變,但原來的口音,多少總會有一些。
紅兒看他一雙熟悉的眼神,心中已經起了疑窦,再一仔細聆聽,淡金臉青年說話的後音,也和他頗為相似,心頭不由一陣跳動,暗自忖道:如果眼前的淡金臉青年真要是他的話,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他武功怎麼會有如此高深了呢?
溫九姑自思絕非這年輕人對手,沉喝一聲:“紅兒,咱們走。”
紅兒緊緊的盯了丁天仁一眼,才低下頭轉身跟着師傅身後而去。金蘭嗤的輕笑道:“大哥,看來紅兒姑娘好像已經認出你來了。”
丁天仁道:“這怎麼會呢?”
金蘭抿嘴笑道:“你沒有看到她臨走時,看着你,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
丁天仁也給她說得俊臉一熱,笑道,“二弟休得取笑。”
正好易雲英喜孜孜的走來,說道:“恭喜大哥,一掌把溫九姑的鸩頭杖劈斷,難怪把溫九姑嚇跑了。”
丁天仁朝王小七道:“王兄,咱們可以把人押進去了。”一手提起白少雲,當先朝林外走去。王小七果然也挾起金少泉跟着就走。
金蘭悄聲朝易雲英道:“他一身武功十分駁雜,比我們高明多呢。”
易雲英道:“現在我們也不會比他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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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穗堂叁十六名劍士被神女宮七十二名侍女困在“朝雲暮雨陣”中,先前還分得清人影,時間稍久,但覺左右前後刀光如雪,漫天席地而來,每一名劍士縱然武功不弱,但身在人傢流動的陣法之中,不僅在人數上一敵二,最使他們困擾的是一波接一波的被攻撃之下,卻找不到一個敵人可以放手一搏。於是在不辨東西南北的亂衝亂撞之際,叁十六名劍士,人數在逐漸減少,而依然一無所覺。
葉青青和紅穗堂主紀效忠,這時已打出百招,紀效忠能當上武林聯盟堂主,武功劍術自是極高。葉青青是由大師姐散花仙子代師授藝,一身武功可也不弱,但她終究年紀還小,功力不足,時間稍久,就顯得內力不繼,所好“神女宮劍法”以輕靈為主,加上“流雲身法”,人影翩飛,不可捉摸,才能支持不敗,但也打得香汗淋漓,嬌喘籲籲。
就在此時,突聽耳邊響起一縷極細的聲音說道,“好,葉姑娘不用打了、快點穴道好了。”
葉青青聽得一怔,凝目看去,紀效忠果然手舉長劍,走在那裡,一動不動,看情形似已被人制住了穴道,心中一喜,振腕灑出叁點劍影,點了他胸前叁處穴道。
“叮。”就在此時,“朝雲暮雨陣”中,也傳出了一聲清磐之聲!葉青青聽得嬌花般的臉上不禁綻出一絲笑意,心中暗道:“對方叁十六名劍士也全數制住了。”
隻有歐陽生和散花仙子還在激戦之中,雙方出盡奇招,依然誰也勝不了誰,但就在“朝雲暮雨陣”中傳出一聲清磐之聲,散花仙子玉拂一揮,口中嬌喝一聲:“住手。”
歐陽生雙掌倏收,擡目道:“秦宮主此時喊停,不知有何見教?”
散花仙子早已把長劍交與身後侍女,舉手掠掠雲發,微笑道:“歐陽副總護法不會朝身後看看清楚嗎?”
歐陽生心中一動,急忙轉身舉目看去,但見圍成一圈的“朝雲暮雨陣”七十二名神女宮侍女此時徐徐從中間向兩邊退開,每一個侍女手捧雙刀,分兩行像雁翅般站定。站在她們前麵的正是自己帶來的紅穗堂人馬,堂主紀效忠和他手下叁十六名劍士,此時每人手中長劍已全被繳下,人也木然而立、分明被制住了穴道。
最使他驚疑的還是九爪蒼虯餘蒼海、青竹神向問天、溫九姑、和扮成丁天仁的王紹叁等人,直到此時,依然一個不見,他真不敢相信今晚真會全軍盡覆。
“哈哈。”歐陽生忽然打了個哈哈,說道:“神女宮“朝雲暮雨陣”果然厲害,但在這裡的七十二名侍女,想必是秦宮主手下的精銳了。武林聯盟每個堂下,也都有七十二名劍手,即以紅穗堂而言,今晚隻來了一半人手,縱然被擒,也隻是十分之一而已。如果武林聯盟調集人手,全數趕來,試問秦宮主以神女宮這點人手能和武林聯盟抗衡嗎?”
他說的倒也不假。
散花仙子從蒙麵輕紗中射出兩道熠熠眼神,冷聲道:“神女宮屹立江湖,一向和武林同道河水不犯井水,你們第一次引來長江盟的人,企圖嫁禍於人,殘殺我宮中一十九名侍女。第二次率人前來挑,神女宮豈能容挑的人得逞?十九名侍女的血債更須償還,等我查明當日“百變神功”的兇手,絕不饒他,這些人雖被拿下,我不想多殺無辜,你可以把他們帶走,但我要鄭重警告你一句活,如果再有人敢侵犯神女宮,那就沒有今晚這樣便宜了。”
話聲一落,左手拂塵輕輕一揮,身如行雲流水,當先朝神女宮大門飄然行去。接着兩名青衣小環,護轎四煞,然後是葉青青和七十一名侍女,分作兩行,列隊退入宮去。神女宮兩扇大門也隨着徐徐關起,門樓上八盞風燈也同時倏然而滅,宮前頓時恢復一片黝黑。
歐陽生幾乎氣得說不出話來;但此時救人要緊,先給紀效忠解開被制穴道,一麵要他分頭給叁十六名劍士解穴。就在此時,從圍牆左首突然竄起一條人影,快得像流星般朝場中瀉落。
歐陽生沉喝一聲:“什麼人?”
那人忙道:“歐陽副座,是兄弟,這裡……”
來人是青竹神向問天,歐陽生急急問道:“是向兄,你可曾見到餘兄、溫護法、丁天仁他們?”
“沒有。”向問天道:“兄弟剛從後進趕來,奇怪的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歐陽生道:“他們可能都出了事。”
向問天攢了下眉道:“今晚之事,着實有些古怪。”
歐陽生當然看得出來,向問天隻有一個人趕來,他率領的四個迷失心神的人一個不見,可見他一路人馬,隻有他一個人僥免,此時此地自是不好多問,這就低聲道:“向兄,咱們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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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宮前進東花廳上,此時燈光照耀如同白晝;已經擺好兩桌酒席。今晚撃敗武林聯盟來龍強敵,大獲全勝,這時已經是叁更了,這席酒筵,隻是準備的宵夜,如今也成了慶功宴。
從武林聯盟手中截下來的計有:荊門山山主季傳賢、排教總舵主羅長發、冷麵屠夫束大成、黑手神赫連天、金少泉、白少雲等六人,他們都是被“迷信丹”迷失了神志的人,這時也已服下解藥,各自清醒過來。經由陰世秀才文中秀給季傳賢等四人述說經過,丁天仁也和金少泉,白少雲二人把此行經過詳細說了。
此刻正由神女宮宮主散花仙子和師妹白素素陪同大傢進入廳上。散花仙子擡手肅客,敬重的道:“石道長,歐陽前輩請上坐。”
磨劍老人呵呵笑道:“今晚這慶功宴該由假道士坐首席才對,他運籌帷幄,策劃應敵,老朽隻是他麾下的一員戦將而已,怎敢居功?”
石破衣笑道:“你老哥也不用客氣了,我假道士坐首席,你坐第二把椅子也是應該的。沒有你去探白帝城小廟,知彼知己,分頭迎戦,才能把這場仗打得這麼漂亮,再說後麵還有這許多人等着人席,咱們兩個不坐下來,他們如何依次入席?”
說話之時,已在首席坐下。磨劍老人果然依言坐下,笑道:“好,好,幾十年來,老朽一直說不過你,所以都一直隻好聽你的了。”
白素素站在下首,聽得暗暗奇怪,石破衣外號江湖清客,和武林黑白兩道的人極熟,隻要有事,不論有沒有請他,他都會趕來,清客二字,正含有鄙視之意。醉翁歐陽休可不同了,但聽醉翁口氣,好像和石破衣極熟,不,兩人交誼非淺。
石破衣居然在他麵前托大的坐了首席,賃石破衣怎麼配和醉翁歐陽休平起平坐呢?有這種想法的當然不止是白素素一個,還有巢湖矇叟。這時散花仙子已經向他擡手道:“言老請。”
巢湖矇叟略作謙讓,就坐了第叁位,接着是荊門山主季傳賢,潛龍於千裡、排教總舵主羅長發、冷麵屠夫束大成、黑手神赫連天、陰世秀才文中秀,依次入席,由宮主散花仙子作陪。
第二席全是年輕人,大傢公推丁天仁坐首席,丁天仁再叁謙讓,還是坐了首席,接着是金蘭、易雲英、王小七、金少泉、白少雲、葉青青、由二宮主白素素作陪。
白素素看去不過二十叁四,和大傢也大不了兒歲,為人更是既美且媚,一臉笑靥,使人有親切之感,於是大傢都叫起她“白大姐”來。
葉青青還是小姑娘傢,別看她和賊人動手的時候兇巴巴得理不讓人,可是神女宮裡平日都是女的,這回席上坐了這許多男生,而且個個都長得英俊漬灑,小姑娘難免有些靦腆拘束,但很快就熟了,跟着丁大哥、丁二哥、金兄、白兄的,和大傢有說有笑了。
王小七是被“迷信丹”迷失心神的人,但“迷信丹”最大的用途,隻是讓你絕對信任某一個人的話,並不以迷失神志為主,服下“迷信丹”的人,神志也隻被迷失了十之叁四,因此舉止言行,還是和常人一般,隻是較為沉默而已。
金少泉、白少雲雖然出身武林世傢,難免有些少年狂傲之氣,但自已性命是丁天仁救的,尤其丁天仁一掌斫斷溫九姑棗木鸩頭杖,更是十分心折,存心結交,自是談得極為投機。兩名侍女依次給大傢麵前斟滿了酒。
散花仙子站起身,纖纖玉手高舉酒盃,柔聲說道:“諸位道長、諸位少俠,今晚武林聯盟調集人手,分四路夜襲敝宮,準備一舉殲滅神女宮,打開他們問鼎中原武林的通道,多蒙諸位賜助,使敝宮得以轉危為安,而且大獲全勝,秦楚雲謹以這一盃聊錶敬意。”說完,一口喝乾。
白素素、葉青青也跟着大師姐向大傢一起乾了。石破衣、磨劍老人和大傢一起站起,舉盃乾了。兩名侍女忙着給大傢斟滿了酒。
散花仙子依然站着沒有坐下,一麵嬌柔的道:“大傢快。請坐下。”接着舉盃道:“石道長和賤妾乃是素識,歐陽前輩數十年來隻聞其名,卻一直無緣拜識,這次能蒙前輩惠然光臨,賜予援手,賤妾謹以水酒向前輩聊錶敬意和謝忱……”
正待舉盃喝去,石破衣叫道:“宮主且慢,這老醉鬼是我假道士拖來的。光是找他,就在菱州城裡酒樓茶館大街小巷,足足找了叁天叁夜,謝他不如謝我假道士……”
磨劍老人沒待他說完,雙眼一瞪,尖聲道:“你幾時找過我,不信,你問問小兄弟,他在茶館裡就見過我兩次,你怎麼會找不到我?你明明一個人在城腳邊的小酒肆裡猛灌黃湯;……”
石破衣道:“你不常去那裡,我怎麼會在那裡等你?”
散花仙子笑道:“二位不用說了,賤妾先乾為敬。”一口把酒喝了。
石破衣笑道:“我們兩個酒鬼,宮主不用敬了,這樣小的盃子,敬來敬去,多沒意思?不如送兩缸好酒,好讓咱們兩人一個一缸,喝個痛快。”
散花仙子笑道:“兩位要喝酒還不容易,待會給二位送去就是了,今晚因時間不早,這兩席酒菜,隻是給諸位宵夜的,也許有不會喝酒的人,所以才用小盃,好讓大傢多喝幾盃咯。”
巢湖矇叟道:“來,咱們大傢敬秦宮主一盃。”
大傢果然一起站起,乾了一盃,散花仙子連說:“不敢”也乾了一盃。
接着就大傢互相敬起酒來。左邊一席石破衣本來就是嗜酒如命的人,磨劍老人號稱醉翁,其餘的人如巢湖矇叟。荊門山主季傳賢、潛龍於千裡,排教總舵羅長發和雲夢叁怪等人,都是成名數十年的江湖豪俠之士,誰都能喝上幾斤,臉不改色,自然要小盃換大盃,大盃大盃的喝了。
右首一席,都是年輕朋友;這回敬酒開始,最被視作對象的有兩個人:一個是丁天仁,因他坐了首席,自然是第一個目標,同時也是大傢心裡最欽佩的人。
另外一個則是白素素,一來她是這一席的主人,主人當然要敬客人的酒,客人也當然要謝謝主人,這一來一往,每個人都得喝上兩盃。二來,這一桌上,除了葉青青,每個人都叫她“白大姐”,弟弟們自然都要敬“大姐”的酒,大姐又怎好不喝?就這樣,丁天仁和白素素兩人幾乎被灌醉了。
白素素內功也極為精純,但她總是女兒之身,酒入芳腸,晶瑩如玉的嬌靥首先飛起一片紅雲,更顯得嬌艷勝花,同時一雙本來就水汪汪靈活得會說話的眼睛,這回更是擠得出水來,笑得好不嫵媚,好不甜美?這一席酒,一直吃到四更光景,才行散席,每一個人最少差不多也有四五分酒意。
丁天仁卻是真的醉了,不省人事。易雲英和金蘭也醉了,由人送回去休息。白素素是神女宮的總管,由她親自陪同眾人來至賓舍,才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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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仁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擡到了一張床上,然後有人把自己扶起,喂自己喝水,茶水進肚,人慢慢清醒過來,感覺身後軟綿綿的,慢慢睜開了眼睛。
“醒了,醒了。”丁天仁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床頭站着兩人明眸皓齒的婢女,再往後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原來自己躺在一個人的懷裡。誰?白素素。
白素素朝兩個婢女道:“朝雲、曉煙,你們先出去吧。”
“是。”兩個婢女退出,臨走還不忘將房門帶上。
丁天仁四週巡視了一番,發現這將屋子顯然是女孩子的閨房,腦袋搖了搖,想坐起來。
白素素將丁天仁平放在床上,道:“弟弟,你先別動,躺一會兒。”
丁天仁道:“素姐姐,這是你的閨房麼?”
白素素道:“是啊,你喜歡麼?”
丁天仁紅着臉道:“讓我起來吧,我剛才是喝醉了麼?”
白素素笑道:“還不算太醉,你還沒吐,否則可麻煩了,你別急着起來。”
丁天仁紅着臉道:“我怎能醉臥素姐姐的閨房?”說着,坐了起來。
白素素眼睛向地,幽幽地道:“隻要你願意,姐姐的閨房隨時向你敞開。”這話,不能說得再明白了,顯然白素素是再向他錶白自己的情意。
丁天仁一下子蒙了,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白素素會有此想法,雖然他自己確實私心裡也有些喜歡白素素,但自己已經有了金蘭和易雲英,因此絕不敢再有其他想法。絕沒想道白素素會這麼直露地錶白出來,所以當時就愣住了,不知該說些什麼。
白素素看丁天仁毫無錶示,轉過頭去,低低道:“姐姐今年已經二十九歲,比你大十歲,所以姐姐知道自己絕對配不上弟弟,姐姐也沒有這種想法。姐姐隻是希望你能給姐姐一夕之歡,能給姐姐這一生留下美好的回憶。姐姐這一生本來準備丫角而終,但沒想到在“樂山山莊”一見你就不能自拔。姐姐知道,你已經有了金蘭和易雲英兩位妹妹,她們才是你的良配,姐姐絕不會厚顔插足你們之間。姐姐但求一夕之歡,以後很難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今天才不顧羞恥的自薦枕席。”
丁天仁沒想到白素素對他用情如此之深,當時熱血沸騰,一把摟住白素素:“素姐姐,你對我太好了,我無以為報啊。”
白素素偎依在他懷裡:“姐姐不要你報答,這是我自願的,弟弟也不用放在心上。”
丁天仁道:“姐姐這樣會後悔的。”
白素素堅定地搖搖頭:“弟弟,我絕不後悔!你能讓姐姐過一個難忘的夜晚麼?”
丁天仁點點頭:“會的,不光今晚,而且我將會讓姐姐過很多難忘的夜晚。”
丁天仁放開白素素,帶着一顆跳動不已的心,緩緩脫除自己全身的衣物,白素素嬌羞地倒在床上,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丁天仁全身赤裸,來到大床邊緣坐下,伸出顫抖的雙手將粉水綠的絲被輕輕地由素姐姐的臉上菈下來。隻見白素素俏臉羞紅,一雙媚眼緊閉着,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錶露出芳心的羞恥和悸動。
望着白素素的媚態,丁天仁雙手老實不客氣地摟住白素素溫暖細滑的香肩,將頭一點點地往白素素的臉上移動……終於,丁天仁貪婪的嘴兒,印上了白素素小巧的紅唇。白素素唇兒半開,讓丁天仁的舌頭入侵自己的嘴裡,吻着……吻着……甚至還伸出了小香舌和丁天仁交纏吸吮。兩人吻得是那麼的狂熱,兩個人的呼吸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一場肉體爭霸戦的序幕,就在這種男歡女愛的羅曼蒂克的氣氛中展開了。
丁天仁吻着吻着,靈活的舌頭舔遍了白素素嬌靥上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膚,從白素素性感的小紅唇之中,不時流洩出低啞而嬌媚的哼聲:“嗯……唔……哼……哼……嗯……嗯……”白素素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飽滿豐聳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個不定。
丁天仁愛憐地看着白素素嬌艷的臉龐上透着暈紅的色澤,一隻急色的魔手悄悄地伸到白素素的胸前,撫摸着,揉着飽漲的肥乳,終於忍不住解開白素素上衣的鈕扣,一顆接一顆地直到完全剝開白素素的衣服。素姐姐雪白的胸肌,在那艷紅的奶罩襯托下,顯得是那麼豐滿白嫩,迷人已極。
丁天仁的手輕輕隔着肚兜揉弄着白素素的肥乳,好一陣子,才將肚兜順利去除。霎時,一對晶瑩剔透、豐肥柔嫩的大乳房,就這麼攝人心神地裸露在丁天仁的眼底,使丁天仁忍不住心裡的感動,低下頭去,用嘴唇輕輕地含住白素素的乳頭,以舌頭去旋轉、舐弄着。
如此調弄,使得白素素的鼻息咻咻,嬌喘噓噓地呻吟着道:“嗯……嗯……唔……哦……唔……嗯……哼……哼……”
眼前這位嬌哼不已的白素素實在太美了,丁天仁仔細地打量着,隻見白素素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又長又直地飄散在柔軟的雙人大枕頭上,還微微地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哪!再看白素素嫣紅的嬌靥上,水汪汪半開似閉的媚眼、柳眉彎彎長弧、挺直的鼻梁、紅嘟嘟的櫻唇,不時輕洩出令人銷魂的模糊哼聲。毫無斑點而白嫩又有彈性的雪膚,讓丁天仁百摸不厭;身材高窕,卻又顯得豐滿玲攏;胸乳肥滿,柳腰纖細。
丁天仁一邊欣賞着,一邊輕柔地替白素素褪除其餘的衣物,很快兩個人就這麼光溜溜地依偎在大床上。丁天仁,已經不是頭一遭和女人上床,一個活色生香、豐滿圓潤的肉體就橫陳在眼前,並不急着上馬插乾,先將素姐姐那身美艷絕倫的胴體看個飽再說。
隻見素姐姐胸前那一雙又白、又嫩、又柔軟、又挺聳的玉乳,光是靜靜地平躺着,不必抖弄,隻靠白素素呼吸之間的輕顫,就好像兩顆有生命的大肉球似的,在胸前活蹦亂跳地晃蕩着。白素素那櫻桃似的小嘴兒,兩邊菱角線條分明,充滿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與氣質。長長而卷曲的睫毛之下,是一對會說話的迷人媚眼,此時在半開半阖的情形之下,透射出無限的誘引與柔情。連結嬌軀與蓁首的,是雪白而粗細適中的玉頸,體側兩條柔美的曲線,引人無限的遐思和幻想。全身白嫩細滑的肌膚,加上玲瓏有致的美好身段。
再看白素素圓如滿月的豐臀之下,大腿根部的那黑色的叁角叢林地帶,毛茸茸地形成誘人的草原,就像是白沙地上長出一片茂密的黑色雜草。亂毛叢生的區域中,仔細一看,中間遮掩着一條微微彎曲而帶點暗褐紅色的小縫,緊閉着的門縫頂端,用手剝弄,還突起一顆油光潋滟的櫻紅色而小巧玲瓏的肉核,看上去是那麼的誘人吮進嘴裡,細細品味的哪!平坦而滑膩的小肮和讓人垂涎叁尺的小穴之下,修長迷人的兩條玉腿,和款擺扭動的蛇腰,散發出極具性感誘惑力的絕代風華。葫蘆形的胸、腰、臀部,構成白素素美麗的嬌軀上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女性象征。
白素素的身材實在是太迷人了,簡直就是上帝在人世間最完美的傑作,而這一切情色的誘惑,更讓丁天仁慾焰如烈火般在胸腔裡焚燒,忍不住便將赤裸裸的嬌軀緊緊地摟進懷中,然後倒在床上,把白素素壓在自己的身下。
這個時候的丁天仁,像一隻飢餓已久的老虎,逮到了待宰的羔羊,想要大肆朵頤一番。丁天仁將大寶貝抵住白素素的小肉縫磨擦着,但是丁天仁努力了好久,穴口卻還隻是濕了一點點,連龜頭都還塞不進去。望着令人垂涎慾滴的處女小穴,丁天仁收斂起一半的激情,繼續努力不懈地愛撫着白素素的性感帶,好讓白素素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這時,丁天仁的身體整個壓在白素素柔軟的胴體上麵,嘴巴含着白素素左側的乳房,對着鮮紅挺翹的乳頭又吸、又吻、又舐地來回吮弄着,右手則像搓湯圓似地撫揉白素素石側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更是順着細滑的小肮摸下去,移到微濕的洞口,扣弄着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小陰核。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果然使白素素的小穴穴充滿了淫液,滑膩膩地還流到了丁天仁的手掌上來了呢。
丁天仁見效果宏大,更進一歩地慢慢將丁天仁的手指頭伸進了白素素的小穴穴之中,在陰道前端的嫩肉區域扣弄着。未經人事的素姐姐,哪還抵受得住這叁麵夾攻的侵襲,嬌軀就好像一片風中的落葉般地顫抖着;而且柳腰還隨着丁天仁手指插動的頻率,前後上下地款擺搖晃着哪。
白素素輕顫的嘴唇裡,不時輕洩出:“噢……噢……弟弟……快……熱死了……啊……好……難受……嗯……哼……”
丁天仁從白素素這時的錶現,知道白素素正處於慾火難熬而無法忍受的地歩。果然,白素素的哼聲漸漸地變成了:“啊……弟弟……你……嗯……不……不要……再……逗……逗……姐姐了……嗯……姐姐……姐姐快受……受不了……噢……啊……啊……”
看來白素素的淫水也流得差不多了,丁天仁便將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抽出來,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寶貝,讓充血澎脹的大龜頭頂住白素素淫水漣漣的小穴洞口,用龜帽揉磨着白素素敏感的的陰蒂。正在搔癢難耐的白素素,被丁天仁逗得實在忍受不住了,用白素素一雙水汪汪的媚眼,散射着貪婪的眼光注視着丁天仁的下半身,脹紅着嬌靥,嘟着性感迷人的小紅唇,顫抖地用渴求着道:“嗯……弟弟……嗯……你……能不能……快一點……把……嗯……把你的……大寶貝……插……插進來……嘛……嗯……哼……快……快嘛……姐姐……姐姐實在是……受不了……就算……算姐姐……求求你……好嗎……”
為了逗逗白素素,以增加閨房的情趣,丁天仁假意地對白素素說道:“素姐姐……你……真的願意……和弟弟歡好……讓弟弟的大寶貝……插進你的小穴裡……去嗎?”
白素素着急不依地哼着道:“弟弟……嗯……嗯……哎呀……你……真是的……都……都讓你……玩遍了……你還……這麼問……姐姐願……意……求求你……快把……你……的……大寶貝……插進來……吧……不……要再……逗……姐姐了……”
這時的白素素,己經被熊熊的慾火燒昏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顧不得什麼羞恥之心,飢渴地伸出玉手抓着那條在肉縫洞口打轉而過門不入的大寶貝。自己把雙腳叉得開開的,小腿努力地向上舉起,扭動着肥嫩的大屁股,把那個肥漲飽滿的小肉穴,迎向丁天仁的大寶貝挺去,好一付色慾薰心的模樣。
見白素素如此,丁天仁的玩心又起,一個使壞,故意把大寶貝向後一挪,再使勁往前一推,“滋!……”的一聲肉棍入洞的脆響,“哇!……”好大的慘叫,使白素素痛得連眼淚都擠了出來。
白素素嬌靥上痛得都縮成一團,雙手直推着丁天仁的胸膛,一付痛不慾生的模樣,丁天仁見狀趕忙俯頭低聲在白素素耳邊安慰地輕聲說道:“素姐姐,你就忍耐一下,第一次的破瓜之疼是免不了的,過一會兒,小穴鬆動了,就會好多了。”
接着,丁天仁再輕吻白素素細嫩的臉頰,用舌頭舔弄着白素素凸起的乳頭,過了好一會兒,白素素才吐氣如蘭地在丁天仁耳際說道:“嗯……現在好多了……剛才……真是痛死姐姐了……嗯……嗯……”
見白素素語氣和緩平順,丁天仁趁勢問道:“素姐姐,現在是不是可以再讓弟弟繼續插弄了?”
白素素嬌媚地瞄了丁天仁一眼,悠悠地道:“嗯……好嘛……不過……你可要……輕……一點兒……不許再……弄痛……人傢……了喔……”
聽了這番話,丁天仁如奉懿旨地慢慢將大寶貝從白素素緊窄的小穴中抽了出來,再小心翼翼地慢慢插了進去。以這種慢工出細活的方式又抽插了好一會兒,小穴裡淫水如泉地溢了出來,白素素又開始叫道:“弟弟……嗯……弟弟……人傢……嗯……好……舒服……嘛……喔……喔……小……小穴……好美……嗯……人傢感……感到……好舒服……唷……嗯……美……美死了……嗯……好爽……真是太……太美了……喔……啊……啊……可真……爽死……人傢了……哦……哦……好……真是太爽……了……”
到了這時的素姐姐,可真是苦盡甘來,錶現出一付春情湯漾、媚眼如絲的嬌俏模樣,這種風情萬種、迷人的浪態,更讓丁天仁緊緊地壓住白素素令人着迷的胴體,大寶貝一陣又一陣如狂風暴雨地猛插猛操着白素素的小肉穴,乾得白素素香汗淋漓、嬌喘噓噓地抖個不停。
在丁天仁每一次又猛又勁的進出之中,小穴裡的淫水氾濫的像洪水決堤,此刻的白素素,哪像個娴靜溫婉的大傢閨秀?丁天仁見白素素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淫蕩之性已被挑逗到了最高點,索性用雙手抱住素姐姐□小蠻腰,大寶貝橫衝直撞地狠命轟炸着,這一波猛烈的攻勢,搞得白素素一雙玉臂緊緊地抱住丁天仁的背部,兩條玉腿也勾到丁天仁的屁股上,一個肥美的大豐臀則努力地往上猛挺,迎湊着大寶貝插動的頻率,小嘴裡又是一連串地狂叫着:“弟弟……哦……大寶貝……弟弟……快來……快來乾……姐姐的……小穴……哦……噢……真爽……好舒服……嗯……對……用力呀……喔……小穴美……美死了……啊……哦……再……再快一點……人傢……的……小穴穴……美……美死了……喔……用……用力……乾……乾姐姐吧……把姐姐……插死……好……了……”
白素素一直淫媚地嬌哼着,一麵瘋狂地扭擺着白素素的大屁股,極力迎合着丁天仁的大寶貝,同時,四肢像隻八爪魚般地緊纏着丁天仁,好加重丁天仁插乾的力道。過了一會兒,白素素的嬌軀一陣陣地顫抖了起來,丁天仁一看,便知道素姐姐可能是要洩身了,趕忙再加重操穴的力道,嘴巴也堵上了白素素的櫻桃小口,兩條舌頭就在兩張互相蜜吻的嘴兒裡翻滾交纏了起來。
又連續插弄了幾十下,白素素躺在丁天仁的身下混身猛顫着,小穴中一陣強烈的收縮,一大股又燙又熱的陰精直衝而出,浸得丁天仁的大寶貝全根發酸,白素素洩得渾身酸軟地平癱在床上,任由丁天仁狂插猛操地在自己美妙的胴體上蠢動着。
約麼又插了一百多下,丁天仁的大寶貝也在一陣抖顫之下,精關一開,大股炙熱的精液直接射進了白素素的花心裡,又燙得白素素在半昏半醒之中,迷糊中呢呢喃喃地哼着:“喔……喔……弟弟……人……人傢……美死了……啦……喔……你的……精水……好燙……射……得姐姐……好……舒服呀……嗯……好累喔……姐姐……要睡……一下……”
丁天仁可是意猶未盡,聞言道:“素姐姐,小弟還沒夠呢。”
白素素強睜開眼道:“我讓朝雲、曉煙她們來陪你吧。”說着,朝門外喊道:“朝雲!曉煙!快來。”
朝雲、曉煙為白素素貼身婢女,剛才在門外偷視香艷絕倫的風光,分賞視覺的快樂,引發少女春情,不由恨不得投懷送抱,親自嘗試。想那健壯體魄,偎之定會舒適,那粗壯長大的寶貝,肉在小穴裡,蝕肌消魂,心沉皆顫。看小姐暢快的呻吟,婉轉嬌聲,曲意承歡的親熱勁,自感如身受。
姐妹倆正在感嘆之際,忽聞小姐呼叫,急忙趕去。進門見之,麵紅耳赤,嬌身抖抖,雙眼圓張,直視不舍離動。丁天仁仰臥床中,赤裸裸,玉莖高舉。
白素素有氣無力地道:“弟弟太猛,我已不行,你兩人陪他玩。”
“是。”音帶喜悅激動。這夢想終於實現,內心狂喜,要不是少女尊嚴,那不狂奔的,投入其懷裡去,讓其玩樂,享受那異性慾,給予愛撫。
初次慾海的人兒,迷茫、驚心、顫抖。帶着少女嬌羞,慢慢的解去衣褲,轉移慢歩,走進床邊。那少女姿態很迷人,丁天仁手各握一臂,菈上床擁在懷裡,先一陣親熱,然後手按全身。再細細觀賞,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身,又一陣狂風似的猛吻,吸、吮,吻少女的玉乳。使之她倆入迷,陶醉。
丁天仁教上下其手,半時之間,使兩少女進入情慾最高潮,又舒服又難過,這挑逗之味,實在受不了,嬌呼道:“哥哥,我好難過啊。”
丁天仁輪流盡情的挑逗,少女潛伏慾潮,使麵臨第一課,雖苦也能忍受。見她瘋狂之時,即就朝雲放正,分開玉腿,將寶貝抵着桃源口,旋轉磨擦,手握玉莖,撫弄耆,親吻着玉容,溫柔道:“好妹妹,初次有點痛,要忍耐,片刻即快活。”
“啊!哥哥,你要憐惜點,我有點怕。”
“雲兒,怕什麼,你沒有見素姐姐之快活麼?”
“嗯!快點吧,我好難過啊。”
“將腿分大開。”
“嗯。”
丁天仁知其情形已到頂點,極需寶貝給予肉穴,無比的性愛樂趣,提腰用勁,如急雷猛打。
“噗滋。”一聲。
“啊!啊呀!啊呀。”那徹骨的痛,撕裂之苦,非她所能受,狂呼大叫。
“哥啊!痛啊。”
“好妹妹,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他用力的下壓,粗大的寶貝,肉進小穴兒裡,直伸到底。見其玉麵發青,嘴唇烏黑,氣喘不暢,急伏不動,等其休息,運用其特有技巧,挑逗其性感各部,按撫其緊制心情。朝雲漸覺痛苦減輕,酸麻已起,尤其雙手活動,引發青春之火,紅潮滿臉,癢得忍不住,格格的笑。隻見她搖擺細腰,自然的擺動玉臀,緊抱健體,親熱的愛吻郎麵,享受永無的歡樂。
“哥,好哥哥,現在不痛了。”
“小騷貨,浪勁來了吧。”
“嗯!我愛,你要啊,快點,心裡煩悶。”
“好,等下不準求饒。”
“我初嘗異味,你要憐惜點。”
“小妖怪,快點配合行動。”
丁天仁知道這少女容易滿足,雖然百花幫武功,以陰陽和合,吐納為基,比一般少婦,還要強點,但也不是自己對手,隻要將勁提起,定能使之痛快,假若使之內媚之功,她決受不了。於是以九淺一深之法,和清風徐來之勢,慢慢的玩,雙手盤看玉乳的雙裝,若其在下搖擺挺動。
“哥!好舒服啊,嗯,用勁吧,不要逗弄我,酸……癢……啊……用力吧……我需要粗野的行動,和那極風暴雨式……好哥哥……快……快……不要逼我吧。”
“你覺得可承受嗎?痛苦已去了。”
“嗯!雖有點小痛,我願忍受,不願你這樣辛苦。”
“啊!好妹妹,真是知心的好人。”
“哎呀,我忍不住,狂流不止,唉,又快樂,又難過,我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丁天仁感之,這少女有慾火的情,騷淫天生,看她那種做作,嬌媚呻吟,真令人舒暢快樂。於是緊抱着,瘋狂的猛插,亂搗,次次直抵花心,抵住小穴兒,使之舒適快活,興奮如狂。
“哥!哥哥……啊……我真快活……舒服死了……我全身樂得毛孔……齊開……靈魂出竅……嗯……搞得騷穴樂瘋了……啊……啊……我精疲力盡……”
“你舒服了,快用勁的擺,夾啊。”
“嗯!哥……這樣好吧……這樣玩樂……真好……我從未經……過……想不到啊……小姐真好……讓我們享受……這人間極樂……好哥哥……我……死……你……”
半個時辰的抽插,已使朝雲若仙若死,狂樂的呼叫。丁天仁被其淫蕩的暢快非常,尤其玉莖舒適,來得神樂陶陶,陽精忍不住,一洩而下,直射花心中。她被這熱精燒得全身抖顫,張口結舌,昏昏然然,口裡呓語不絕。
歡樂過短,片刻即過,朝雲舒適昏昏慾睡。丁天仁反身抱看嬌小曉煙,猛烈的吻,在光滑玉肌愛撫着,鼓起餘力,繼續的享受愛的樂趣。
“煙妹,你怕不怕?”
“不怕,哥哥愛我,一定給我甜蜜的憐愛。”
“好寶貝,我一定讓你盡量快活,減輕痛苦。”
“嗯!好哥哥。”
曉煙望戦許久,已知如何臥立,自動分開玉腿,含情送舌,四肢緊夾看他,轉聲道:“哥!來吧,要憐惜妹妹啊。”
“嗯!放心吧。”
“啊!痛。”
“忍一下,就會好的。”
“嗯!輕點。”
丁天仁憐惜的往裡送入,輕巧的放進、見其皺眉苦臉,不忍用力,親熱的吻着,手盤高挺王乳,使之自然擺動,讓其自己擡挺,慢慢含入,粗壯長大的寶貝,終於合作得宜,全根而進。“啊。”驚嘆口氣。寶貝插在緊小溫暖夾谷中,酸,麻,痛,癢又舒適。
曉煙感到一陣激痛後,被粗壯的東西插得有點悶氣難宜之感,精神緊張,片時即好、全身漸漸酸麻,已滅情火,被可愛的手,挑逗着,熱血又拂,慾念橫生,那溫情熱愛的吻,樂得昏陶陶,醉薰薰。生理上現出,急需滋潤充實,腦中盤旋美麗的色彩,自然狂扭嬌身,口中朗朗的道:“哥……好哥哥……我愛……快點動……我需要你……給我滋潤……火樣的熱情……唔……唔……大傢夥……好寶貝……啊……搗呀……用力的搗……我……我不怕……能承受你的挑逗……親親……哎呀……就是這樣……嗯……我流水了……加勁啊……我太快樂了……快心的哥哥……樂死我了……我要瘋狂……的叫……”
“我的小心寶貝……你快樂……要呼叫……你任意的發洩吧……盡情享受……”
“唔!啊,好哥哥,你真會玩,我全身都舒服。”
“你也是我的可愛人兒,小穴夾得寶貝好痛快。”
“啊!來吧!搗吧。”
“夾啊,扭……旋……吸吮啊。”
曉煙年幼嬌小,被大寶貝搞得,不免其苦,狂扭嬌身,如水蛇般扭舞,小穴夾旋飛快,婉轉承歡,極盡嬌媚之態。上下左右,攻迎着,處同宿將,媚功天然,風趣另一格,發散全身青春媚態,給予他全力合作,享受這風流陣戦,進入白熱化,如瘋如狂,狂熱的玩樂,男貪女愛,一意享受。丁天仁感她這般的熱情,瘋狂的動作,差點把握不住,進入仙境,即刻驚覺,急吸口氣,繼續的抽插。施展各種姿式,勇猛如初,大力乾着小穴兒,在興奮快樂心情中,尋至高樂趣享受。
恩愛纏綿玩樂,使兩女得嘗刻骨難忘,風流滋味,對他極盡柔媚之功,爭相取悅情郎,直至極樂精疲,全身散瘓得不能動,嬌喘的躺着,閉着誘人的秀目,帶着甜蜜的笑容,安然追尋美夢去了。
靜靜地,丁天仁也在全身舒暢中躺到白素素身旁,把白素素柔若無骨的嬌軀擁入懷中,兩人甜蜜地交頸入眠了。激烈性愛後,常會使人沉醉在溫柔鄉的酣眠之中。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皎潔的月光透過半透明的白紗窗廉射進房裡,朦胧地灑在大床上。經過激情洗禮的丁天仁,在疲累和滿足參半的夢鄉之中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雙眼,映入眼廉的便是和自己顛鸾倒鳳、享受男女間性愛柔情的素姐姐和朝雲、曉煙。白素素美麗的嬌靥上,猶帶幾分慵懶的滿足感,暈紅的雙頰使丁天仁忍不住這秀色可餐的誘惑,湊過頭去,一口就狠狠地親了下去,吻得白素素在半睡半醒中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一陣熱吻之後,隻見白素素睜開美麗的鳳眼,千萬縷柔情的目光望了丁天仁好一會兒,忽然一雙玉臂如蛇般地又纏上了丁天仁的頸項,獻上自己心甘情願的熱吻,兩條紅嫩的舌頭舐吻着彼此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輕憐蜜意地纏綿了許久。
不經意之間,丁天仁的目光掃到白素素挺聳的雙峰和那雙修長無瑕的玉腿上,平滑白皙的小肮之下,一片呈倒叁角形的濃密陰毛,掩覆着微微隆起的小肉丘,穴口蜷曲而有點淩亂的陰毛上還留着兩人上半夜激情狂歡後的餘漬。忍不住心中的慾念,丁天仁的魔手悄悄地揉搓着白素素兩顆肥嫩豐滿的雙乳,手指頭還不停地把玩嶺上那兩顆鮮紅慾滴的小櫻桃。從緩緩硬實的乳尖和柔弱無骨的嬌軀輕顫不已的訊息之中,讓丁天仁知道白素素的淫慾又再次被自己挑逗起來了。
臉上燃燒着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的素姐姐,熱情如火地湊過自己的小嘴,找到丁天仁的嘴唇就吻了下去,纖腰如水蛇般地扭動着,全身發燙,緊緊地密貼在丁天仁的身上。男女之間的情慾之火,到了這種程度,可就像是春雷勾動了地火,一發而不可收拾的了。
一陣陣的甜蜜長吻和赤裸裸的身體接觸後,搞得丁天仁是慾火焚身,力求一洩為快。而白素素也進入了春情蕩漾、迷離恍惚的境界之中。
丁天仁將右手插入丁天仁倆身體貼合的下身部位,沿着細滑的大腿嫩肉向上遊摸索着,鼓騰騰的小穴外麵已被白素素流出來的淫水浸得濕淋淋的了,滑膩的手感,讓自己伸出兩根手指撥弄着白素素淫水漣漣的肉縫中探索着,一股濕熱熱的感覺由指尖傳到了丁天仁的神經中樞,更讓丁天仁的慾念如火上加油般地熱切燃燒了起來。
白素素也配合着丁天仁的動作,扭動自己的腰肢,好讓丁天仁的手指在自己小穴裡揉搓得更徹底。她的小手也伸到丁天仁的跨下去握住那根大寶貝,輕柔地上下捋動着。兩人的動作都不約而同地讓小穴和大寶貝湊到一塊兒去,丁天仁撥開白素素滑嫩的雙腿,一根鐵一般堅硬的大寶貝就在白素素的小穴洞口四週磨弄起來。白素素的情慾已如沸騰的滾水,將要噴濺而出;而丁天仁的色念也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隻聽嬌喘不已的白素素,心癢難耐地呢喃着:“喔……嗯……嗯……弟弟……噢……噢……姐姐……姐姐的……小穴……好癢……嗯……嗯……快……快把……你的……大……寶貝……插……插進來……姐姐……姐姐要嘛……嗯……嗯……”
看着白素素媚眼如絲,激湯的情慾已到了慾火焚身的地歩,丁天仁連忙將自己的屁股一擡,龜頭對準了濕滑的肉縫,頂開兩片嫩嫩的小陰唇,緩緩地在“滋!滋。”的水聲擠弄之中,藉着白素素潺潺的淫水滑進了她的小騷穴裡了。
一陣“唉呀!唉呀。”的肉感叫聲中,還沒等到丁天仁抽動大寶貝,白素素的屁股已經自動地扭擺起來,女人的天性和激情的刺激,讓這昨夜以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的白素素,無師自通地篩動着肥臀,扭搖着纖腰來增加雙方性愛的樂趣。
被白素素這身浪態感染的丁天仁,也開始抽動丁天仁的大寶貝,在白素素的小淫穴裡麵自由自在地操弄起來。這時,兩人是以互擁側交的姿勢行房,所以兩人都有極大的活動空間來迎合對方的動作。
緊閉着一雙媚眼,嘴角含春的白素素,淫蕩地自自己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嗯哼聲,不斷挺扭的大屁股讓她的兩顆酥乳也在丁天仁的胸前顫動着,又白又嫩的一雙玉臂勾着丁天仁的頸項,被頭散發地搖晃着螓首,享受着豐滿肥沃的小穴被大寶貝填滿的快感。
一連串的猛乾狠操之下,記記長打都搔到白素素的穴心深處,讓白素素忍不住快樂地大聲浪叫道:“喔……喔……好……好美喔……唉呀……好弟弟……你……乾……乾得姐姐……美……美死了……哎……哎喲……好……好爽……人傢……真是……爽……極了……嗯……嗯……用……用力……一點……快……再……深一點……好美……喔……喔……弟弟……你的……大寶貝……乾……得……姐姐……好爽……好舒服……呀……嗯……嗯……”
心中的快感驅使着丁天仁更加用力地挺弄大寶貝,插乾白素素的小穴,而在整根寶貝深入時,更是用龜頭去頂撞着白素素的花心。大床上,床單被丁天仁的大寶貝從白素素的小穴裡帶出來的淫水給浸濕了一大片,同時,白素素的小穴裡,也因為積聚了大量的淫水,在乾穴的打樁動作抽動之際,發出了“撲滋!撲滋。”的美妙聲音。
白素素的小嘴兒裡哼着陣陣的淫浪叫聲,屁股猛擺、纖腰狂扭,那根大寶貝在白素素的小穴兒裡橫衝直撞,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條蛟龍,正在興雲布雨地翻騰躍動着,操得白素素甜膩膩地直叫着“好弟弟哥。”、“大寶貝弟弟。”不已。
麻癢難堪的小穴,逼使白素素不停哼着:“啊……哦……哦……嗯……嗯……太……太好了……寶貝……弟弟……你……你真……能乾……呀……噢……好癢……小穴……好癢……快……再……再用力點……對……對……就是……那裡……喔……喔……舒……舒服……快……再……插快……一點……唔……唔……美死……姐姐了……嗯……嗯……好……好爽……喔……喔……”
白素素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丁天仁的腰際,充滿彈性的大屁股不住地顛動着,而在看似亂挺的動作之中,漸漸地竟能配合着丁天仁的動作的頻率,進退有節地篩動着。丁天仁的雙手抱着白素素肥美的屁股,緊緊捏住雙臀的柔嫩肌肉,並用自己的大寶貝一次又一次地搗進白素素的穴心深處,逗弄着白素素無限的激情和春意。
此時的白素素已被丁天仁乾得神智漸漸恍惚起來,全身的香肌忽然起了陣陣痙攣,四肢緊緊纏繞住丁天仁的背部,滿是汗水的嬌靥上扭曲着,聲浪漸漸提高,叫着:“嗯……嗯……啊……哦……姐姐要……姐姐要……唔……姐姐要……嗯……要……丟……丟出……來……了……姐姐……升天……了……喔……喔……嗯……嗯……”
隨着白素素的淫叫,一股股熱流由白素素的子宮裡直噴出來,燙得丁天仁的大龜頭好舒服,陣陣陰精不斷地洩出,白素素的身體也不住地隨着洩身而顫抖着,激流由大變小,在最後一股熱流之後,白素素的嬌軀整個兒癱軟在床上,纏着丁天仁的四肢也漸漸放鬆了,全身上下能夠用力的隻剩下眼皮的翻動和小嘴裡微張輕呼的嬌喘。
丁天仁見白素素如此透支體力,停下大寶貝的動作,讓白素素歇息着,雙手再次揉弄着白素素的肥乳,好讓白素素享受乾穴之後的餘韻。
良久,白素素努力地撐開雙眼,疲累地道:“弟弟……你還沒……洩身……你就趴在姐姐的身上,再乾一會兒,到你洩出精水來吧……”
丁天仁見白素素已經累得這等模樣,還掛念自己還沒盡興,不由得感動地伏在白素素的臉上蜜吻了一陣子,才道:“好姐姐!你今天太累了,我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上床,也不急在一時,還是讓你恢復了再說。嗯!你先睡一覺吧!明天晚上弟弟再來找你。”
丁天仁低下頭吻吻素姐姐的雙頰,隻見白素素睡眼惺忪地望了丁天仁一眼,便抵擋不了睡魔的侵襲而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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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丁天仁一覺醒來,看見身邊的叁個嬌娃,忍不住在每人臉上親了一下,白素素、朝雲、曉煙叁人醒來,發現太陽已經老高。朝雲和曉煙連忙爬起來,服侍白素素和丁天仁穿衣洗漱,丁天仁還不時的偷襲叁女,逗得叁女咯咯直樂。
白素素笑道:“別鬧了,我跟你說件事情。”
丁天仁笑道:“姐姐想說什麼?”
白素素神秘一笑道:“你要先答應我,我再說,總之對你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丁天仁笑笑道:“什麼事情,先說來聽聽。”
白素素道:“你可不能推辭。”
丁天仁道:“隻要我力所能及,絕不推辭。”
白素素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丁天仁道:“姐姐就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事情,你就說罵。”
白素素笑道:“我要你今晚去陪師姐。”
丁天仁大吃一驚:“什麼?”
白素素笑道:“怎麼,你不願意?”
丁天仁呐呐道:“怎麼會這樣呢?”
白素素笑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和師姐當年曾經發誓要共侍一夫的,她比我大一歲,我相信她也很滿意你的。”
丁天仁道:“這樣未免太草率了吧?”
白素素笑道:“我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
丁天仁不知該怎麼說好,白素素笑道:“我和師姐都不會纏着你的,有空時能來看看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丁天仁感激地道:“你們對我太好了。”
白素素笑道:“你知道就好,你覺得小師妹怎麼樣?”
丁天仁反應很快:“很好啊,你該不會又是……”
白素素笑道:“當然是,我可不希望我的小師妹落入別人手中,但你我是放心的。”
丁天仁道:“這件事情得看她的態度,你就別管了吧。”
白素素笑道:“我知道,我隻是給你提個醒,別矯情傷了她的心,因為我已經看出她對你有意思,所以你可不能傷她的心。”
丁天仁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素姐姐提醒,如果葉姑娘真的喜歡我,我也不會拒絕的。”
白素素高興地道:“這我就放心了,回頭跟金蘭、易雲英兩位妹子說清楚,別讓她們心頭有疙瘩。”
丁天仁道:“這個我知道。”
白素素接着道:“晚上的事,我自會安排,到時候自會有人來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