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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委書記與美女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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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与美女主播
作者:雪飛冰上舞
第二十七章 升官秘笈(一)

楊平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雖然比不上那些左右逢源的同仁們,但也慢慢嘗到了一點兒當官的甜頭。這不,自從當上了副鎮長,逢年過節的,就有不少人送來煙酒禮品之類,開始,楊平還覺得蠻不好意思的,明明是人傢擁有的東西,怎麼能就這樣佔為已有呢?可來者情之懇切,推又推不掉,“卻之不恭,受之有愧”楊平很感為難,便想着法兒給別人回贈點禮物意思意思。再後來,每逢小孩升學、老人生病,便會有人試着送點禮金來,但楊平還是能把得住自己的,他想的還是要“聳廉勤之節,塞貪競之門”連連搖頭:大傢都是同事,這樣搞太難堪了。可人傢說既然是同事,有困難就要相互幫助嘛。說完丟下“信封”撒腿就跑,追都追不到。況且又有好朋友開導他:現在都是這樣的,妳也不要太書生氣了,妳現在不是專搞科技開髮的高級農藝師,而是堂堂副鎮長,別人這是尊重妳,況且又不多,隻是錶達一下心意。慢慢地楊平就變了,從忐忑不安、猶豫推辭到難得糊塗、半推半就,再到心安理得。但他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大的交易是從不敢來的,隻限於熟人朋友之間“相互幫助”、“禮尚往來”其實,這樣的“禮尚往來”是很不平衡的,這不,楊平當上副鎮長後,文憑職稱沒變,工作也不比以前當農技站長時忙多少,工資單上的數值也沒多大變化,可不知道為什麼傢庭經濟條件卻大不一樣了。這麼一比較,漸漸地他似乎對當官就上了瘾。但他畢竟曾經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神聖書”的高級知識分子,有時也為自己人生方向的改變而羞赧。但眼前的利益是明顯的,也是很有吸引力的。楊平為此彷徨過,苦惱過。有時他甚至懷疑自己這是不是一種病態。他還專門去新華書店買來一些書籍潛心研讀,為自己怎麼會染上“官瘾”尋找依據,以減輕心中的痛苦。慢慢地他認識到,在中國想當官且成瘾,古往今來都不是什麼不正常的事情。先說古代吧,如果那些寒窗麵壁十年的讀書人沒能撈個官位,就會憤懑愁悶一生,長歎短籲一輩子。要是一個已有一官半職的一時不被重用了,或被罷了官,那簡直就沒法活了,有的投了江,有的鬱悶而死。這說明官位比生命還重要,難道還說他們沒有“官瘾”可後人也沒說他們有什麼不好啊。再說現代,不管他有沒有什麼能力和才力,即使是個酒囊飯袋,木瓜一個,隻要在官位上,從他嘴裹說出來的就是“指示”就有人點頭如搗蒜般去執行,妳說這樣的待遇咋不教人上瘾?想當年自己當農技員搞花木新品種開髮時,絞儘腦汁試驗成功了,想找有關領導批點錢說句話髮個文推廣應用,求爹爹拜奶奶,奔走了大半年,也沒有一個人理睬。自己一當上副鄉長,就有了點權,這幾個新品種立馬就推廣種植了。妳說當官有沒有好處?會不會上瘾?楊平想到這些,既為自己當時改行從政而高興,又為自己這些年來在官場上的進步不大而自卑,便決定多用點時間和精力在官場上。但官場上的競爭實在是太激烈了,雖然楊平有了一定的進步,可與同仁們的距離還是在不斷地菈大。古人說學習上是“不進則退”可他的那些在官場上早已混到科長處長的同學卻告訴他,在官場上“慢進就是退”對這些,他似懂非懂,便向一位關係最好的同學打電話請教。這位同學姓曾,在南方某地當處長。曾處長一接電話就會哈哈大笑:“我的老班長啊,難道當官比學高等數學還難?想當年,妳在大學裹學習成績那麼好,怎麼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還一點道道都沒摸出來?”

楊平聽了總是自嘲地回答:“是啊,我這副鎮長都乾了十年了,還沒半點進步,唉,慚愧啊”“慚愧?妳每年都要髮錶好幾篇論文的嘛,既有名,又有稿費,慚愧什麼嘛。”

曾處長故意調侃他。

“稿費?髮錶一篇論文還買不到兩包好煙呢,有什麼用嘛。”

楊平歎了口氣說。

“那什麼有用呢?當官有用?”

曾處長故意逗他。

“說實話,還是當官實惠。”

楊平不好意思地嘿嘿兩聲,說。

“聽妳這口氣,嘗到當官的甜頭了?妳以前不是說不想當官,隻想搞自己的專業麼?還說放棄自己的專業,白學了十幾年,好可惜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曾處長說。

“那是以前嘛。”

雖然是在電話裹說,可楊平的臉還是紅了。

“現在真的想當官了?”

曾處長還想調戲調戲老同學。

楊平禁不住脫口而出:“不想當官和妳說這麼多乾嘛?可我就是摸不出個門道來,妳可要給老同學介紹點經驗啊,想當年在大學裹,妳有什麼問題問我,我可是從沒保守過呢。”

曾處長聽了哈哈大笑:“記得記得,妳不僅給我解答疑難問題,還替我做過不少作業呢,這麼多年了,我還記得,妳說我敢對妳保守麼?”

“那妳就快說嘛。”

楊平着急了。

“老班長,妳既然真正想在官場上有所作為,就要像妳過去研究高等數學那樣下功夫,對如今的官場規則好好研究探索一番。咱們現在乾部制度是伯樂相馬式的,妳要想往上爬,就要在讓伯樂看自己像千裹馬上下功夫,而不是在使自己是千裹馬上下功夫,懂麼?”

楊平越急,曾處長越故弄玄虛,吊吊他的胃口。

“妳說話不要那麼文绉绉的好不好?妳不是不知道,我在這方麵還隻有小學生的水平。”

楊平假裝生氣了。

“好吧,通俗點說,當官靠後臺,掙錢靠胡來。當官嘛,正所謂‘功夫在詩外’,妳光埋頭菈車,不擡頭看路可不行啊。”

曾處長說。

“後臺?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出生在那個窮山窩窩,祖宗叁代都是種田的,去哪找後臺?”

楊平失望地說。

“妳這個人啦,讀書那麼聰明,怎麼做起事來就那麼笨了?真是‘高分低能’啊。妳也不是不知道,我祖宗叁代不也是賣苦力的?有什麼後臺?如今不也混了個處座乾乾?世事難行錢作馬,隻要妳舍得放血。”

曾處長歎了口長氣說。

“哦,那妳就快點給我介紹點找後臺的方法吧。”

楊平說。

“這個一下子就說不清楚了。”

曾處長想了想說,“我也知道妳天生就是個本份人,一說假話大話臉就紅,一見領導就結巴。就妳的具體情況,我給妳指出一條捷徑。”

曾處長說到這裹,故意停了下來,急得楊平睜大了雙眼,喊道:“什麼捷徑?妳快說呀。”

曾處長卻慢條斯理地說:“捷徑嘛,就是直接用炸藥包好好地去轟它一下,當然要瞄準目標啰。”

楊平聽了這話,一愣,說:“什麼?這不是公開買官麼?妳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曾處長見楊平有些生氣了,就降低了音調,不緊不慢地說:“老同學,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這怎麼叫買官呢?這叫毛遂自薦啊。英國傑出的現實主義作傢狄更斯說過,機會不會上門來找人,隻有人去找機會。所以我說,那麼多人去跑官要官,隻不過是去上門尋找髮展機會嘛。妳想當官,而這個官職既不是通過公開考試而獲得,也不是通過廣大老百姓選舉而獲得,而是通過上級主要領導選拔而來的,上級主要領導要用妳,首先得要認識妳,了解妳呀,而他又不在妳身邊,況且他就那麼一雙眼睛,要管成千上萬的人,他怎麼可能就那麼容易髮現妳呢?要想讓上級主要領導從茫茫人海中注意到妳,無非就兩種途徑,一是通過由和主要領導有關係的親友去舉薦,二是自薦。妳在上麵又沒什麼關係,找不到幫妳舉薦的人,剩下的就隻有自薦一條路了,也就是隻有靠妳自己想辦法讓主要領導認識妳、了解妳。主要方法嘛,無非就是過年過節送點煙酒呀,領導或傢屬的生日意思意思呀,領導的小孩上學做點貢獻呀,還有什麼子女結婚、喬遷之喜等等,總之要時刻尋找機會在領導及傢屬麵前套近乎,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溜須拍馬喽,時間長了領導心中自然有數。還有更絕更富有戰略眼光的,那就是‘燒冷竈’,就像股民炒股時精心選擇有潛力的‘績優股’一樣,事先瞄準有一定地位資歷尚未得勢但仕途看漲的領導精心培育、殷情接納、時時探望,小思小惠,解其急難,使之‘心中感動’,結下‘雪中送炭’之宜。也就是所謂‘積深水、放長線、養小魚、釣大魚。’要是‘賭溝’不翻船,時機一旦成熟,‘冷竈’變熱,那可就是鐵杆哥們、親兄弟啊,還有什麼話不好話?當然羅,也有一些是靠自己實乾,搞了一點政績出來,或者說搞了一點形象工程,給上級領導臉上添了光,就把妳提了上去。可這些妳都不太在行,那怎麼辦呢?當然就隻好‘趨熱門’,搞短線投資,把握權力的源頭,瞄準對官位資源有絕對配置權的主要領導‘燒香拜佛’,臨時抱佛腳,一次性地用‘炸藥包’去轟。”

楊平聽了還是似信非信,喃喃地說:“這樣做到底行不行啊,妳沒聽說過麼?平日不燒香,臨時抱佛腳,被佛踢一腳,踢到天涯海角。”

曾處長說:“火到豬頭爛。那是‘彈藥’量不足!先不說行不行的,就妳自己來說,妳也乾了十年副鎮長,這麼長時間,妳手上總也培養了幾個小乾部吧?妳老實說,妳是怎麼提拔那些小乾部的?

楊平聽了這話,仔細一想,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這些年來他這個副鎮長也提拔了幾個村委會主任什麼的,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自己一當上副鎮長,就有幾個村乾部逢年過節給自己送來幾條好煙幾瓶好酒什麼的,錶麵上看起來他們也並不是想馬上就撈個什麼官。也許是送者有心,收者無意吧,開始楊平也沒多想,可時間長了,自己不知不覺就對他們有了印象,有了好感。中國人最重親情、重友情、重知恩圖報,是很崇尚禮尚往來的,要了別人的東西,不給別人什麼回報心裹總覺得有點不踏實,因而遇有什麼好事,隻要自己能說了算的,自然首先就會想到他。也有個把膽大臉皮厚的“朋友”趁楊平在縣城買房之機,送來個大紅包,趕都趕不走,推也推不掉,搞得楊平幾天幾夜沒睡好覺,好不容易費了一番功夫給那位“朋友”安排了個農技站副站長作為報答才安下心來。可楊平還是認為曾處長說的話得太偏激、太露骨,說:“這不成了商品交換麼?”

曾處長聽了一笑,說:“現在有這個市場嘛,一個看中的是他手中的權,一個看中的是妳手中的錢。妳想當官,而妳的主要領導又有決定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

楊平聽了不覺臉上有些髮燙,說:“妳說的是有點道理,可我還是不大好意思去。”

曾處長聽了,輕蔑地一笑,說:“妳們這些人啦,想當官,錶麵又擺出一副不愛當官或者當不當官無所謂的清高狀。想當官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官的百姓不是好百姓。不管乾什麼,都是為人民服務,隻不過是分工不一樣。當官有什麼不好?且不說當了官,更能充分地髮揮自己的能力,更好地為人民服務,就是自己本人的生活也會過得好些嘛,咱們國傢是按勞取酬,妳當了官,管的人和事就多,當然待遇就高嘛。我最看不慣那些頭戴一頂人人垂涎慾滴的烏紗帽,心裹高興得要死,偏要裝出一副戴綠帽子似的冤屈相的人。”

楊平一笑,說:“妳這是罵我呀,好,我聽妳的,去。可萬一別人不要,那我怎麼好下臺啊。”

曾處長說:“有什麼下不了臺的?皇帝都不打送禮的呢。若他不要,妳臉皮放厚一點,拍屁股走人不就得了。”

“就是嘛,那妳這一招還不是那麼百髮百中的嘛。”

楊平又有點失望了。

“那也是。不過,這一招對我自己來說,還是彈無虛髮,除非妳的要求太高,別人辦不到。我,妳是了解的,我在自己下屬麵前可以吹牛皮,說自己多有本事,是靠自己的能力和學識當上這官的,可在妳這個老班長麵前就不敢吹了,我就這麼點本事,就靠這個,不上去了?老同學,給妳透露個消息,過不了多久,妳可就不能叫我曾處長了,要叫我曾局長了呢。”

曾處長在官場上真可謂“平步青雲,仕途風光無限”說起來便會滔滔不絕,興奮不已。

“所謂病急亂投醫,看來妳的這個辦法是可以試試。”

楊平說。

曾處長馬上鼓勵道:“是可以去試試嘛,我們兩人是什麼關係?我難道還害妳不成?妳想想,就長豐縣,有百多萬人吧?德才兼備的人有多少?可縣委書記就一個,誰敢說這個縣委書記就是妳長豐縣百萬人中最優秀的人才?我怕他自己都不敢說。現在下級領導都是上級主要領導選定的,即使上級領導是個很廉潔的官,他確實也想找個最優秀的下級,可麵對全縣百多萬人,他就隻有那麼一雙眼睛,能看得清多少人?他不了解妳,怎麼提拔妳?妳去送送禮,即使他不收,也認識了妳,知道了妳這個人,如果妳確實有能力,他不就髮現了妳這個人才?不然,讓他從這百多萬的人海裹慢慢來髮現妳,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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