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前院栽野花,後庭吊黃瓜;
一派春意兒,你耕我亦挖。
且說黃韋遂行到街上尋訪,隻見康玉在縣衙門前正變戲法賺錢,看的人兒甚多,圍了一圈。黃韋在圈外道:“康玉兄,快收行頭,和你商議一件要緊事。”
康玉見黃韋一副急燥樣子,連忙收拾,對眾人道:“今日有事,明日再來看罷。”
眾人聽說,一齊散了。康玉道:“兄長有甚事?”
黃韋道:“一來接你過元宵佳節,兼有一件大事,和你商議,且到傢去。”
二人同行至黃韋寓居之處,黃韋先給康玉奉茶,然後道:“兄長且坐片刻,容弟去買些物件,好做元宵。”
竟自出門,望東門菜市而去。康玉見黃韋出去,便走到樓上,見芙蓉正倚着樓窗望街。芙蓉人本佳麗,今日又逢喜慶,着了一身艷綠裙兒,粉紅衣兒,把個身段兒顯露無遺,康玉不禁尋思:“幾日不見,這婆姨又添幾分標致,今日極好好玩玩。”
遂輕手輕腳,貼了過去。莢蓉並不知康玉來到,康玉貼近了關蓉身旁,從後麵一把摟住了芙蓉,手握在芙蓉胸前的玉乳之上,口在身邊“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了一聲。芙蓉驚了—跳,回頭見是康玉,罵道:“臭土賊,唬老娘個半死。”
康玉嘻皮笑臉道:“不用罵,賠你的不是罷了。”
遂摟過芙蓉坐在床邊親嘴,就去扯他褲子。芙蓉心中十分憤恨康玉,因他多日不來相見,那芙蓉本是極淫之人,哪耐得住寂寞,須日日交歡。那黃韋雖猛,不是鐵打金剛,也是招架不住,把個芙蓉等得心如大焚,戶內騷癢不止,今見康玉上來,自是要出口氣兒。心下尋思道:“這厮,幾日不見蹤影,害煞老娘空等閨房,定是去尋那妓院春色去了,令個須從他身上弄些銀兩才是,免得他拿去送給青樓,讓老娘賠了夫人又折兵,天下哪有這等便宜之事!”
遂推托道:“大白天,乾這事羞人答答的,等到晚上罷。”
按住康玉的手,不讓他前進半分。康玉是何等聰明角色,心下自是知曉芙蓉所想,不禁暗罵道:“這婊子兒,今日還裝貞婦,待我拿出些銀兒給你,看你還拒不拒絕。”
思定,從內裡掏出—雙玉镯兒,套在芙蓉白藕腕兒上道:“姐姐,弟幾日未來探視,實屬不該,今送一對玉镯,聊錶歉意,祈望收下。”
芙蓉見康玉送了一對玉镯兒,顔色緩和了不少,尋思:“這康玉賊兒,兀是腦滑,老娘心中所想,他也知曉,也罷,見他言詞懇切,權且樂他—回。”
也不再按住康玉之手。康玉心裡早已等得不耐煩了,一把推倒,急慾扯去芙蓉褲兒,便慾行雲雨之事,芙蓉見他如此急色,嬌笑道:“你且慢些兒吧!緩些兒弄,奴傢穴裡水兒越多,你行起來猶如順風順水,亦覺方便,何樂而不為呢?”
康玉一聽,亦覺有理,想道:“這騷娘們兒,看我康玉施展十八般武藝,將你入得慾仙慾死,慾罷不能,方稱吾心,以顯我英雄本色。”
但見康玉雙手緊攢芙蓉,把芙蓉的玉腿兒分開擡將起來,撫弄了那嬌小金蓮—番,把玩撫弄—陣,道:“這騷婆娘腳兒恁小,行走恰如弱柳撫風,翩翩風姿愛煞我也。”
不由自個俯下身去。先出手脫了小紅繡鞋兒,在芙蓉小腳兒上用嘴親咂了一番。芙蓉隻覺腳兒十分酥癢,心下想道:“這厮玩弄腳兒,倒也暢快。”
康玉又取醇酒,倒於繡鞋兒中,滿滿一盃,酒香撲鼻,連連呼妙不止,一飲而盡。康玉撫了金蓮—陣,又咂了一會兒小腳,逆遊而上,曲曲折折,行至芙蓉兩腿交界處,這康玉倒是個貪耍會玩角色兒,並不急於褪去芙蓉衣裙,而是手兒按在芙蓉胯間那鼓鼓幽密處,不住用手指按摩撥弄,芙蓉的肉核兒早已高高聳起,康玉見之心下歡喜。問道:“姐姐,幽處可曾發癢?”
說罷,又按在肉核處不停操弄。那芙蓉口中應道:“癢,癢得不行,祈君脫裙,為奴解癢。”
騷戶中不由流出諸多白色愛液,嗅來有一股騷味兒,沾濕了翠黃裙兒,輪廓頓顯,把個陰核兒更加明亮地現於康玉眼前。康玉見芙蓉杏眼微閉,下身顫動,知她早已動情,心下卻存心要調戲芙蓉一番:“這婆娘己發騷,急於交會,我先讓她癢不可耐,等及她陰精連泄了幾次,我再入將進去不退,不怕她不開口求饒。”
思定放了肉核,轉而去揉弄那雪白雙峰。張開口兒吸住了其中的一隻,另一隻手卻是在不停地揉捏抓搓。芙蓉的肉核正發癢不止,而康玉卻棄之不理,猶若不見,十分惱火,幾慾發作,忽又覺康玉已銜住了她玉乳,也是倍感十分舒爽,心下自思道:“不若我先自個兒用手指玩—番,弄出些水兒來,稍頃交合倒也不痛不癢。”
伸出右手。撞入褲檔,去找那肥膩膩的妙戶兒,—指插了進去,弄擠出白白淫水無數。正在享受之際,忽聽康玉問道:“姐蛆,你這對玉峰兒是我康玉所玩女人中佼佼之物,又香又軟,又大又好,猶若玉盃,愛煞我也。不知你戶中騷癢如何?是否要小弟效勞解癢。”
芙蓉—聽,明了他的意思,“這康賊明明釣我胃口。讓我求他,我偏不求,讓他自尋個沒趣兒,我且先玩玩他那陽物兒,讓其慾火難禁,自來與我殺癢,豈不很有顔麵,又可速與交合。”
答道:“康玉兄弟,奴傢戶內隻覺酥軟無比,未覺發癢。”
伸手解去了康玉的衣褲帶。康玉正隔着衣裙親芙蓉的乳兒,並未理睬芙蓉,芙蓉伸手菈出那又烏又紅的陽物,紫光光,莖上青筋暴顫。芙蓉心想:“怕這物兒進入戶裡脹癢難受,便是死也值得。”
思罷,伸手撫弄那粗大無比陽物,越撫越硬。銳不可擋。康玉亦是難擋芙蓉撫弄,伸手解去了芙蓉上衣,露出兩團白肉,又是一陣玩撫親咂,十分愉悅。芙蓉騷不可耐,自個兒褪了已被淫水浸濕的褲子,把兩條玉腿兒分得大開,露出青草叢中那條小溪,隻見那肥厚無比之浪東西,猶似小孩兒之嘴,正—張—合地吞吐着白水兒,散發出陣陣花蜜香味。讓人嗅來心旌搖蕩,不可自止。這時的芙蓉櫻唇一開,把個媚眼向康玉一抛,求道:“康玉哥哥,奴傢隻覺戶內騷癢無比,可否為奴殺癢,也可使哥哥盡興。”
一手又不停地玩弄康玉巨大玉莖,一邊導向自己嫩穴裡,抵住花穴。康玉本慾插入,隻礙於顔麵,今見有臺階可下,遂一挺身,陽物應聲而入,擠出穴中原有的淫液,滑溜異常,抽動十分容易,見乳兒甚是可愛,又自個偏下身去,噙住白乳上的紅肉頭。兩人哼哼唧唧玩了大半個時辰,芙蓉情慾興動,把個白如溫玉的身子兒左右擺動叫道:“親肉乖乖,入得奴傢快活,千萬不要住了,快些大力抽進。”
康玉便着實抽送。兩人正興高酣戦,忽聽得下麵門響,知是黃韋回來。二人連忙穿衣下床,裝作沒事一般,齊下樓去,見黃韋提雞拿鴨,芙蓉忙接過在手,自去廚下準備酒肴。黃韋走到門首—望,恰好楚娆又立門旁。黃韋連忙招康玉過來觀看,康玉一看,目定口呆,半響方道:“好個絕色人兒,怎得和她睡—夜,縱死也甘。”
黃韋道:“正慾共你商議,怎生騙她到手,去賣她幾百兩銀子,你我平分何如?”
康玉道:“她傢還有何人?”
黃韋道:“爺娘俱有,四十五六歲了,還有個承嗣的孫子,名喚蕭雙謹,有十四五歲。生得比她更標致。”
康玉賊眼骨碌一轉道:“我有計了。”
黃韋急切詢道:“計將安出?”
康玉道:“此女年及及笄,情窦開矣,模樣象個貪淫的。”
黃韋自是不解,追問道:“怎生見得她是個貪淫的貨兒?”
康玉道:“你看她斜倚門戶,若有所思,掠發支頤,頻整衣衫,行立不定,側目窺人,盡是麻衣胡法上的淫相。”
黃韋道:“如此說來果是煙花相了。”
康玉又道:“此女後業極貴,但相帶桃花,任是富貴豪宦女,也須月下會佳期。我想此女好淫,必然愛色。你方才說蕭雙謹標致,引出我的計來。我有個小官如花枝一般,此女若見他,自然魂喪。今這般事要在芙蓉身上,方可成得。”
黃韋道:“這又是何說?”
康玉道:“我那小官和你同姓,人都喚他金五郎,我明日叫他來,看了這女子,料已動心,你我可不能在傢。明後日仍是燈節,料她晚上定在門首看燈,叫芙蓉出門,接她來玩耍。若不肯來。再作計較,如肯來,差五郎慢慢哄她,待五郎得手,便又有計了。”
黃韋和芙蓉俱讚道:“果是好計。”
須臾間擺上酒肴,叁人盃盞往來,舉酒慶賀。說笑間,外麵鑼鼓喧天,燈火輝煌,人聲鼎沸。黃韋道:“我和劉兄上街看燈罷。”
言畢,二人同去了。芙蓉把—切兒收拾停當了,站在門首,見蕭楚娆和爺娘都在門前觀望。芙蓉想道:“不若先過去熟識一番也好。”
當下思定,遂走到蕭傢門首道:“公公婆婆,小娘子萬福。”
蕭傢叁口齊道:“大娘子尊姓?”
芙蓉道:“居在對門,拙夫姓李名玉,多蒙公公婆婆早晚看管,無願可報,令日拙夫不在,請公公婆婆小姐光臨寒舍,待一盃茶,望弗見拒。”
元吉夫婦道:“多謝娘子盛情,容改日再登門致謝罷。”
遂留芙蓉坐下,說些閒話。及至燈殘人散,元吉夫妻對楚娆道:“你侄兒觀燈未回。你在此等一等,我兩個老人傢先去睡了。”
芙蓉聞言便道:“奴傢告辭。”
遂回傢了。這楚娆隻得在裡邊守等。
且說那蕭雙謹因容貌標致,身形頗健,諸多不耐寂寞婦人多尋他乾那淫事。元吉夫婦愛孫如明珠,就曉得行此勾當,以為是少年心性,況也無計阻他,任他胡為。此夜若不是元宵佳節,雙謹也在別人傢裡歇了。隻為佳節,各人團圓。雙謹吃得—歩一跌,回到門首站定,把門敲了叁下。楚娆聽見,連忙出來啟門。雙謹是倚在門上的,楚娆不知,一開門,把雙謹閃倒在地。楚娆見他醉了,隻得去扶。如何扶得起?楚娆把門關好,又去扶他。那雙謹卻是越扶越醉的,隻因小時與楚撓同眠,到後來十歲外,方各自去處。今兩下各已知人事,豈無不動心之理?何況一個如花似玉,另一個俊朗豐神。雙謹明知是楚娆開門,故意加些醉態去調戲他。若被公公婆婆撞見,就推說醉了。這楚娆見扶他不起,隻得蹲下身兒去抱他。雙謹隨他去拖,慢慢起來,一歩叁跌,近過身去,滿嘴酒氣道:“侄兒醉了,連累了姑姑。”
楚娆道:“雙謹,快些上樓去睡覺。”
雙謹心中自有詭計哪裡肯走?坐在門首的矮凳上道:“公婆在哪裡?”
楚娆道:“俱上樓去睡了。”
雙謹—聽,心想:“今日,正是與姑姑好合之時,公婆又上樓睡了,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膽兒又大了幾分,道:“姑姑,侄兒睡不着,你陪我坐會兒可好?”
楚娆道:“雙謹,你醉了,快些去睡罷。”
雙謹一計不成,眉頭—皺,又生一計道:“我腳軟手軟,走不動,煩姑姑相扶,方可上樓。”
楚娆隻得扶着他走。雙謹把手搭在楚娆肩上,走到天井,月明如畫。雙謹見月下楚娆更顯嫵媚,猶如那月中仙子下凡一般,不禁將兩手捧住楚娆的一張粉嫩玉臉,把個滿嘴酒氣的唇兒貼了過去。急慾吻住楚娆。楚娆心想:“這小傢夥原來春心早動,想與我交合,甚合我意,且待我戲耍一番。”
明知是親嘴咂舌,卻放作不知天真純潔道:“這是什麼意思,怕我告知爺娘。”
嘴兒沒親成,倒和姑姑中堂坐下細說。楚娆盈盈坐下道:“雙謹你說。”
雙謹立在跟前,眼睛盯着楚娆,道:“侄兒隻覺十分口渴,恰好今又無水,要姑姑香甜澤唾解渴。”
楚娆道:“屋裡間且有茶,各個去喝。”
雙謹誘道:“姑姑,你知茶不能解醉,須得一口津唾,酒無論怎樣醉便都醒了。”
楚娆幾經雙謹挑逗,情興已動,心下暗思:“觀書上雲楚王赴雲雨巫山,不勝歡言,今日雙謹逗弄,果然有趣,幸喜爺娘已入枕,正是良機,暫且與他樂上一樂,嘗嘗人間快事。”
便道:“你且來接去便是。”
雙謹聽罷,喜出望外,立即把楚娆的一張俏臉兒緊捧,舌兒入進唇裡,四處攪動,那楚娆亦覺有趣,心想:“雙謹那條舌兒,溫滑玉溫,很是暢快。”
當下兩條舌兒相互不分彼此。雙謹慾火早熾,胯下陽物直堅,把個白褲頂得恁高,直蹭楚撓小腹。心想:“姑姑未經人事,且待我用陽物四處撩撥,待其動興再作打算。”
陽物四下竄動,如遊龍走蛇。
且說楚娆本是深閨少女,足不出戶,隻從淫書上略知男女之事,今日被雙謹—弄,心下自是有些感覺:“不知雙謹那物兒是甚樣?”
雙謹本是風流情性兒,便要脫去楚娆的黃衫兒。楚娆急止道:“不可,不可,爺娘聽見響動,自是不妙,不若我到你房中,與你玩耍—陣,又無人知曉,如何?”
雙謹連聲稱妙,酒也醒了,兩人摟摟抱抱互依香肩入了雙謹內室,去行雲雨之事。兩人甫—坐定,相互摟擁,雙謹急不可耐,想—並把楚娆外麵衣衫通通除去,方才稱心,楚娆雖淫,卻是初經人事,也是有一些羞澀,止住雙謹道:“小急色鬼,慢些則個。”
雙謹—聽姑姑言語,十分聽話,手腳自然放慢了,把手兒撫在楚娆身上,慢慢地從上到下逐一寬衣。雙謹先是輕輕解了楚娆上身的綠衣宮裝,隻見楚娆胸前鼓漲,抓了兩抓,楚娆有些疼痛,道:“雙謹,輕些兒。”
雙謹並不理會,又是玩撫抓捏,楚娆隻覺一些暢意,在心間慢慢升起,不可抑止。頃刻,遍至百骸,舒暢無比,通體軟綿綿,如中了魔—般,不由呼妙。雙謹見她情興癒高,又自個減去楚娆的貼身小衣,—對豐神玉乳躍入眼簾,潔白細膩,在燭光映下,閃閃發亮,較雙謹扶過其他娘子的玉乳不同,楚娆的乳頭堅挺,不大不小,堅實挺立,十分可愛。雙謹俯下身子,一口噙住玉乳,舌頭在乳上四處遊走,心想:“這樣玩弄,姑姑必然叫癢不止,淫水兒自會泛濫,呆會入將進去,豈不快哉!且行姑侄之樂。”
楚娆從未被男子撫過玉乳,忽經雙謹吮吸,自然發燙變硬,兩顆紅桃堅韌不拔,傲然聳立。雙謹又騰手去解楚娆的褲子,打了個死結,好—會才解了帶兒,楚娆的腿—蹬,把個裙兒踢落在地,露出白花花的腿兒。雙謹見此嬌美玉體,哪裡顧及姑侄之情,將手摸向那草叢之中,挖那玉洞。那裡真是白嫩嫩,又熱又暖的好寶貝,又從裡麵流出些白色的水來,十分沾手,又有些香甜味兒。雙謹心想:“姑姑的穴裡濕潤如春,不如趁此,入將進去,她又是初次,快樂一陣才好。”
再說楚娆的嫩嫩玉穴,甫經雙謹手指刺入,感覺異常,穴裡淫水擠出些許流在戶口,那雙謹又在穴裡四處挖弄,穴裡自是十分騷癢,不由把個玉身兒扭蕩起來,下身用力夾住丁進入玉穴的不速之客。雙謹正慾拔了手指,將陽物入將進去,忽被楚娆夾住,費了大力方才拔出,再看胯下玉莖,牛氣衝天,早已衝破褲兒山阻撓,鑽將出來,紅光艷艷。那楚娆一見此等物兒,自是嬌羞無比,一把擒住陽物,怎耐自己癢不可耐,親了麵兒道:“你這個東西和你主人—樣好色。”
玉手兒上下套弄,一顆紫色大肉根忽竄忽隱,心想:“這等肉根,刺入穴中快樂不知幾何?雙謹之物果然奇妙。”
遂把陽物自個對準穴口,那雙謹見楚娆已引物人港,心下歡喜,主動把身兒一挺,碩大陽物已插進牝戶少許。雙謹之物,尚未長足,止得叁寸,由楚娆玉戶中早巳淫水涓涓,穴口大開,楚娆雖是處女,亦能承受得起雙謹之陽物。那雙謹把楚娆的兩雙金蓮高高擡起,架於肩上,抽動起來,入得楚娆興發如狂,便主動與雙謹親嘴。雙謹見此調笑道:“姑姑可是要解渴了否?”
楚娆道:“此事甚覺十分有味,不知夜夜可以做得否?”
雙謹道:“心肝姑姑,你如今知個中趣味,待我再狠乾一番。我們借此樂它一樂。”
兩人相摟相抱,口中如蛇吐信子—般嗚咂有聲,下麵又如春搗,又如牛啃,那楚娆正是破處時候,雙謹之物雖小,倒是十分堅硬,兩人你來我往,抽插無度,乾了—個時辰,方才住了。楚娆問雙謹道:“爺娘明日問你,可曾回傢麼?如何是好?”
雙謹道:“不怕,再待—會,我出去,隻說一夜沒回傢便了。”
兩個交股貼肉,復又睡去。
不多時,開眼隻當是大明,爬將起來,到中堂,見是月光,雙謹道:“還可再睡。”
楚娆道:“不可,倘睡熟了,怎生是好?”
雙謹道:“說得也是。”
雙謹看楚娆,蓬鬆睡意,越發俊俏,楚娆看雙謹,英武異常,越發標致。兩個當下復又摟抱親嘴。雙謹慾心又動,把手兒去撫陰戶,尚未穿褲,遂把楚娆的玉腿兒又擡起一隻,把巨大陽物又弄將進去,抽抽插插。乾得興高之時,重新回到中堂椅子上坐着,楚娆坐於雙謹陽物之上,插了幾百回合,雙謹的陽物終於精疲力盡,在楚娆的玉戶裡跳了幾跳,聳了幾聳,便出了精水兒,自個軟了,像隻軟茄子聳菈着。楚娆還未興足,連問道:“怎的了?”
雙謹道:“興盡陽出,但我由於年幼,精力不濟。”
楚娆道:“我亦興足,戶口十分舒爽,天已明了,你自個出去罷。倘爺娘問我,我隻推說不曾見你回來便了。”
於是雙謹穿上衣服又和楚娆親了幾個嘴,方才出門而去。
有詩為證:
金童擁玉女,新槳咂幽湖;
漣漪復漣漪,雙雙道有趣。
慾知後事如何,且所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