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境,是一種武功練至大成的一種境界,步入天境的高手,他們的感應力,反應力,一般都比常人靈敏。在南海派臺上,我、雲若雨、秋伯成都是已經步入天境的高手,但是,在當那名拜地教成員突然消失時,他卻是真真正正的在我們的感應範圍內消失了。而且,當他出現在雲若雨旁邊之前,我們是一點都沒有感應到他的存在,所以,在他突然出現在雲若雨身邊之後,我們這才髮現。
在當秋伯成大喊一聲小心之後,我馬上就反應過來,躍前一步奮力撲倒還沒來得及反應的雲若雨,並且,左手同時打出氣劍,將那名拜地教成員眉心洞穿,隨後,在當那位拜地教成員魂飛之時,連同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也一同消失了。
將雲若雨撲倒之時,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髮出幽香,那種香氣,讓我有一絲絲迷醉。隻是隔着衣服抱着雲若雨的身體、聞着她的體香,居然就讓我起了反應。
“葉公子,葉公子。”
雲若雨在我身下輕聲喚道。
我這時才髮現了自己的失態,馬上從雲若雨身上爬了起來,連道:“不好意思,唐突仙子了。”
雲若雨似乎對我剛才的失理毫不在意,反而對我微微一禮,道:“若雨多謝葉公子相救。”
我忙回禮。這時,秋伯成也跑了過來,連道:“雲仙子,妳沒事吧。”
雲若雨又再一次的向着秋伯成微微一禮,然後對着臺下眾人道:“剛才的事情大傢也看到了,這兩名拜地教徒其中有一個是倭人,如果沒有猜錯,拜地教很可能也是倭人設在我們中土的臥底。”
臺下眾人馬上議論起來。“倭人真是該死,我們要殺光他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個拜地教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居然連仙子這樣的人都敢亵渎。”
就這樣,江南武盟在正式成立的這天,從緝花盟又改名成了抗倭聯盟。
一場小小的風波就這樣平息了下來,秋伯成在叫上弟子安排好院中的江南武林人士後,他忙招呼我和雲若雨進內屋商議關於抗倭事儀。
“這次的事情可能有點棘手了,想不到倭人居然已經湛入了我們中土內地,萬一他們真的有一天作亂,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民會受到傷害。”
雲若雨眉頭微簇。
秋伯成這時也皺了皺眉,道:“是啊,想不到拜地教成員居然就是倭人,對了,剛才那個拜地教徒用的是什麼功法,居然能一下子就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消失?”
雲若雨微歎一聲道:“那是一種在東瀛叫做忍術的武功,那些人被他們叫做忍者,雖然這些忍者的身手一般都不是很高明,但是,忍術卻瀰補了他們的缺點,在泉州,有很多的抗倭義士便是死在那些忍者手下。對了,剛才真是多謝葉公子了。”
我忙回禮道:“哪裹,即使我不動手,相信以雲仙子的身手也可以輕易躲開的。”
雲若雨這時又道:“葉公子,好像剛才見妳用的那招正是劍聖的氣劍指,不知妳與劍聖前輩是什麼關係。”
我笑道:“小生與劍聖隻能算半個師徒,劍聖前輩隱居時,小生隻不過是給他端水送飯的侍童。”
我這句話說得不點也沒錯,劍聖當年健在之時,確實是我給他送的飯。
“哦,那若雨得要叫您師叔了。”
我想不到雲若雨居然和我講起了關係,雲山雲仙是劍聖的女兒是眾所週知的事,雲若雨是雲仙的徒弟也是眾所週知的事,所以,論起輩份,我還確實是她師叔,隻不過,是假師叔。
我假笑道:“不敢不敢,其實妳叫我師兄就可以了。”
“禮不可廢,既然論輩份妳是我師叔,若雨自然是要叫妳師叔。”
罷,管他師兄還是師叔呢,隻要能勾到女就行,我也不再多與她爭執,在南海派眾人的驚訝眼神中便認起了雲若雨這個師侄女。
這時,雲若雨又道:“師叔,開始聽妳說過,妳就是蘇州刺使?”
我含笑道:“正是。”
雲若雨哦了地聲後便不作聲了。隨後,眾人又再商議了一下抗寇事儀,終於在最後,在我個人的蠱惑下,叁人決定了直搗倭寇老巢。
江南武盟現在正式成立了,讓我感到欣慰的是,江南武盟終於不再將我這個小采花賊當作揚名的目標。至少,我來南海派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準備第二天就回蘇州。
雲若雨也達到了她的目的,所以,她也準備再去泉州。
臨行之前,雲若雨叫住了我,問道:“我聽說師叔將琴仙妙玉納入府內,是否真有其事?”
我疑惑道:“是啊,怎麼了?”
“那師叔知道妙玉是什麼人嗎?”
雲若雨又問道。
“我當然知道,她不就是曲柔嗎?”
我笑道。
雲若雨聽到我的話後,微微一愣,馬上又回復了常態,道:“哦,原來師叔已經知道了,那麼,若雨也不再多說什麼了,請師叔小心一點吧。”
小心什麼?小心曲柔嗎?我不明白為什麼雲若雨居然會叫我小心。
我哈哈大笑,道:“妳是叫我小心曲柔嗎?難道與妳齊名的仙子會吃人不吐骨頭?”
雲若雨並不作聲,隻是微微一歎後便禦劍而去,臨空丟下一句話:“請師叔還是小心點吧。”
我鬱悶,思來想去也想不通雲若雨再叁叫我小心曲柔是什麼意思?看曲柔那個樣子,真的是吃人不吐骨頭嗎?
叫上汪藻和狼渣急勿勿的又趕回了蘇州,回到傢,我第一件事便是尋找曲柔。
“曲柔姊姊已經走了。”
桃紅對我道。
曲柔走了?我吃了一驚,忙問道:“她真的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桃紅想了一下,道:“就在妳離開的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她臨走時說,讓妳回來了去樓上樓看一看。”
我聽後馬上飛奔似的跑去了樓上樓,看來,曲柔是想在樓上樓要對我說些什麼。
不過,在當我跑到樓上樓時,卻完全的讓我失忘了。
“樓主”樓上樓的老鸨見到我來,忙向我迎接。
“什麼?妳剛才叫我什麼?”
我抓着老鸨的話問道。
“樓主啊,怎麼,您難道不知道嗎?妙玉已經將樓上樓全部轉入您的名下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曲柔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她將我叫來樓上樓就是想告訴我已經把樓上樓轉給了我嗎?看來,她是真的走了,而且,還走得很徹底。
我突然髮現,難怪那天曲柔居然一反常態的把我叫到了她的房中,難怪她這麼容易就讓我上手了,看來,那次是她故意留下的一個紀念。我覺得,我一直都沒有對曲柔有足夠的了解,從樓上樓到刺使府,從突然答應做我的掛名夫人到那天將身子交給了我,這一切一切,都讓我覺得不可思議。老實說,我從來沒有想過曲柔會在這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內失身於我,這也太簡單了,前幾天我怎麼沒就沒想到過這個問題呢。
現在的我覺得心裹挺不是滋味,第一次,心裹有了一種失落的感覺。突然髮現,現在的我居然不再是以前那個隻會采花的小子了,我已經與曲柔調情而對她有了感情,不,不止是曲柔,我在心裹估算了一下,隻要是與我髮生了關係的女人,我居然都已經對她們或多或少的投入了一些感情。
作為一名采花賊,鐵石心腸、玩過就跑才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但現在的我,卻髮現自己成功采花的同時,已經不再是一名合格的采花賊了。
心情沉重的回到刺使府,這一天,我倒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