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了美雪後,嶽軍回到春日通的傢,第一件事,卻是致電高橋白,責她使詐,僞稱在那裡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橋白自然大呼冤枉,答應代為打探。
掛上電話後,嶽軍洗了一個澡,坐在沙發上抽煙,思索如何進行下去時,突然有人打門,原來是高橋南登門造訪。
嶽軍可不奇怪高橋南親自前來,隻是奇怪來得太遲,商談之下,果然是為了那批軍火,他沒有高橋東那麼坦白,淨是說要給高橋良報仇,也說高橋東怕事,言下之意,隻有他才能繼承父志。
嶽軍早有成算,虛與委蛇,用打發高橋東那一套應付,既沒有答應,也不拒絕,使高橋南以為他會幫忙。
“老弟,還有一件事……”高橋南遲疑道∶“吉村告訴我,你用電腦拿去了我傢的帳簿,是真的嗎?”
“帳簿?我要來乾麼?我哪裡懂電腦?二少,我不明白。”嶽軍裝傻道。
“沒有嗎?”高橋南靦腆地問道。
“當然沒有。”嶽軍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沒有膽量提及秘密檔案的。
“這便不錯了,我早說他是無中生有的。”高橋南歉然道∶“中間一定有點誤會的,現在吉村已經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們的買賣能夠不受這年事影響。”
“死了?如何死的?”嶽軍愕然道∶“甚麼買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不合擄去你的下女查問那些帳簿,一個不小心給她劈至重傷而死的。”高橋南尷尬道∶“他和你談的買賣,其實是我出資的。”
“原來如此。”嶽軍恍然大悟道∶“買賣沒問題,但是一聲不響便擄去我的下女,實在不夠朋友呀。”
“他是受高橋白聳恿,才這樣糊塗的。”高橋南解釋道∶“我也是剛剛得到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來不及了。”
“那麼我的下女呢?”嶽軍問道。
“跑了,不知所縱,她是鬆田手下的婊子,該跑不到哪裡的。”高橋南說∶“要不要我給你找回來?”
“不用了,鬆田已死,山下又意興闌珊,我也不用向他還人,跑了便跑了,還怕沒有女人麼?”嶽軍搖頭道。
“不錯,讓我給你物色,多少個美女也不成問題。”高橋南奉承着說∶“梨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歡看她的戲嗎?我可以讓她來侍候你的。”
“我隻是喜歡看她受罪。”嶽軍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難禁了。
“我也喜歡!”高橋南引為知己地道∶“改天讓我安排一場好戲,大傢樂一下。”
“對了,那些貨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錢的。”嶽軍改變話題道。
“不用忙,我們可以對數的。”高橋南擺手道∶“你要的貨太多了,工場已經加班趕制,原料全到了,再有叁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頭寸麼?”嶽軍問道。
“做生意哪還能計較這些,隻要你關照,還要大事擴充呢!”高橋南興奮地說。
說到這裡,電話突然響起,卻是高橋白,嶽軍不想高橋南知道,於是聽多說少,說的是吉村為美雪所殺,美雪不知所縱,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來,在她的堅持下,高橋東下令追捕美雪,要為吉村報仇。
盡管嶽軍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為人追殺,也是麻煩,接着高橋白還說要帶一個故人來看他,更使他厭煩,趕忙嚴辭峻拒,豈料高橋白卻掛線了。
高橋南倒也識相,看見嶽軍臉上盡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辭。
嶽軍待高橋南離開後,致電老餘小心,然後等待高橋白來臨,估料她故作神秘,來人當不是高橋東,也不會是梨子,但是除了他們,可沒有甚麼人和他谂熟了。
高橋白來了,她身穿着鮮紅色的襯衣,卻沒有扣上紐扣,隻是把下擺結在胸前,露出了白淅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裡,波濤起伏,跌蕩有致,顯然是沒有掛上乳罩,還有紫紅的熱褲,緊緊包裡着豐滿渾圓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脈沸騰,但是嶽軍看見她手裡捧着的木箱,卻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給他的,當是她和吉村擄走美雪時,順手牽羊的。
隨在高橋白身後的,還有一個頭臉低垂,戴着闊邊大帽,披着黑色鬥篷的女子,嶽軍知道她是女的,因為走路婀挪多姿,如搖風擺柳,脫掉帽子後,嶽軍可認得她了。
“你還四處走乾麼?要是讓山下的人碰見了,可不得了的!”嶽軍嘆了一口氣,在沙發坐下道,原來那女孩子是綾秀。
“我……我想親自向你道謝。”綾秀臉紅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鬥篷道。
“乾麼穿成這樣?”嶽軍驚叫道。
鬥篷下麵的身體,差不多是全裸的,綾秀隻是掛着一個白底紅格的圍裙,圍裙是普通廚房用的,一雙粉乳,有半邊溜了出來,隨着呼吸在胸前抖動,下擺雖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紅色的蕃絲叁角褲,卻是約隱約現,最奇怪的,是綾秀的粉頸和手腳,仍然係着那些使她備受淩辱的皮環,更添幾分淫靡的感覺。
“綾秀知道你一個人,又沒有人侍候,自願給你當下女報恩的。”高橋白親熱地靠在嶽軍身旁說。
“不行的,這裡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來,太危險了。”嶽軍搖頭道,知道是高橋東用來攏絡他的美人計,隻是奇怪綾秀為甚麼會答應。
“山下已經離開了醫院,不知所縱,生意也全部停下來,該是跑了。”高橋白興高采烈地說∶“要是你怕麻煩,也可以搬進飯店的。”
“除了你,還有甚麼人會給我麻煩?”嶽軍惱道。
“嶽先生,小白丟了你的下女,用我來賠還你便是,別要惱小白吧。”綾秀怯生生地蹲在嶽軍身前,抱着他的膝蓋說。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嶽軍嘆氣道。
“你……你不喜歡我嗎?”綾秀流着淚說。
“不是的,你是個好女孩,不該在這裡的。”嶽軍柔聲道。
“要是你不喜歡綾秀,還有我呀。”高橋白旎聲道。
“你懂甚麼?”嶽軍悻然道。
“我可以給你消氣……”高橋白淫蕩地握着隆起的褲襠搓揉着說。
“淫賤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嶽軍罵道。
“是……死多少次也沒關係。”高橋白無恥地在嶽軍懷裡蠕動着說∶“你弄死我吧!”綾秀頓聽得粉臉通紅,經過黑積廊的日子,知道高橋白說的“死”是別有所指,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用這些東西嗎?”嶽軍取過高橋白攜來的箱子,冷笑道。
“還有你的大傢夥!”高橋白浪態撩人道。
箱子的東西,使綾秀觸目驚心,尤其是那根電動陽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東西比山下用來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橋白如何不害怕。
嶽軍為之氣結,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為甚麼要改天,今天不成嗎?”高橋白伸手去解嶽軍的褲子說。
“你這個小淫婦!”嶽軍煩燥地推開了高橋白,道∶“今天不成,你還要送綾秀回去,不能留在這裡。”綾秀不知為甚麼,突然悲從中來,伏在嶽軍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你哭甚麼?”嶽軍奇怪地問道。
“你……你是不是討厭我,所以趕我走?”綾秀哭得更淒涼了,也不知自己為甚會這樣說,她如此打扮給嶽軍侍寢,別有因由,本來是羞懼交雜,心情和上刑場沒有分別,但是嶽軍拒人千裡,卻使她無法自解,想起淒涼的身世,倍是自傷自憐。
“我怎會討厭你呢?”嶽軍同情心起,輕撫着綾秀的秀 說。
“那……那你……肯要我嗎?”綾秀哽咽着說,心情卻矛盾極了,既怕留下來,也害怕嶽軍說不。
嶽軍更是頭大如鬥,心念一動,嘆氣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這個小淫婦才再決定吧。”
“軍哥哥,你要怎樣整治我呀?”高橋白聒不知恥地說。
“怎麼沒有鞭子的?”嶽軍在木箱裡找尋着說,發現沒有了鞭子繩索,隻剩下那些折騰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會打得人傢很痛的。”高橋白撒嬌似的說,也不用嶽軍吩咐,便脫掉襯衣熱褲,身上隻剩下G弦似的鮮紅色內褲,大小僅能蓋着漲蔔蔔的肉阜。
嶽軍冷哼一聲,氣衝衝的走進臥室,高橋白喜孜孜的尾隨在後,綾秀猶疑了一會,終於羞人答答的跟了過去。
“軍哥哥,你找甚麼呀?”高橋白看見嶽軍打開衣櫃,翻箱倒杠,奇怪地問道。
衣櫃裡盡是當日鬆田給美雪準備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盡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體,瞧得綾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卻又禁不住臉紅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這個!”嶽軍取出一根皮帶,獰笑道∶“當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嗎?”
“真的耍打麼?”高橋白吃驚道。
“哪個有空和你說笑。”嶽軍悻聲說道,皮帶虛空一撃,發出“列帛”的聲音。
“輕輕打兩下行嗎?”高橋白嗫嚅地說。
“怕吃苦便給我滾,以後也別回來!”嶽軍吃定了高橋白似的指着睡床道∶“趴上去,讓我打死你!”高橋白戦戦驚驚地爬上床,狗兒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舉,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在股間摸了一把。
“賊淫婦!”嶽軍看見高橋白身後光禿禿的,後邊的內褲窄得好象帶子似的藏在臀縫中間,不禁怒哼一聲,皮帶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高橋白厲叫一聲,痛得滿床亂滾。
綾秀也吃過鞭子的苦頭,雖說皮帶比不上鞭子,但是嶽軍兇霸霸的樣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來,給我再打!”嶽軍冷冷的說。
“……輕一點……”高橋白淌着淚,慢慢爬到嶽軍身前,玉手還不住在身後搓揉着說。
嶽軍看見白雪雪的屁股上泄着一道紅印,也生出興奮的感覺,皮帶雨點般落下,隻是沒有那麼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橋白雖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卻是奇怪地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抽打了一會,嶽軍發覺高橋白不象吃苦的樣子,心裡奇怪,住手問道∶“小淫婦,喜歡吃鞭子麼?”
“喜歡……軍哥哥……還打麼?”高橋白喘着氣把粉臉貼在嶽軍腹下磨擦着說,原來她自幼嬌縱,簡直是天之嬌女,習慣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嶽軍卻與眾不同,除了讓她得到肉慾的滿足,還不把她放在眼內,臣服在這個男人胯下的應覺,使她份外刺激。
“犯賤的小婊子!”嶽軍獸性勃發,皮帶又奮力的抽了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這一鞭恰好落在股溝中間,使高橋白冷汗直冒,哀號不已,卻也讓她感覺身前特別空虛,竟然顧不得火辣辣的痛楚,發狂似的撕扯着嶽軍的褲子叫道∶“給我……快點給我……軍哥哥……我要你!”綾秀瞧的暗暗稱奇,她曾經在山下的皮鞭下吃盡苦頭,雖說皮帶沒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難受,實在無法明白高橋白怎會變得春情勃發。
這時嶽軍也很興奮,匆忙地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扯去高橋白身上最後的屏障,便騰身而上。
看見那巨人似的肉棒,綾秀差點失聲叫出來,在黑積廊的日子裡,除了讓山下鬆田輪番姦淫外,也曾給僞具蹂躏,可是嶽軍的雞巴,好象比僞具還要龐大,可不敢想象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時候,無意中碰觸着嶽軍的目光,頓羞得臉如紅布,慌忙別過俏臉。
“美呀……喔……好哥哥……再進去一點……呀……洞穿人傢了……呀……真好……!”高橋白放浪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