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運氣確實不錯,心禅眼中的驚愕,代錶他看出了些什麼,但是他眼中的困惑,卻又代錶他不能夠肯定,所以他並沒有再錶示些什麼,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對阿雪說。
阿雪、羽霓先後趕到,再加上方青書與尾隨的十八羅漢,人多耳雜,僞君子自然重新戴上了假麵具。心禅義正辭嚴地錶示,為了苦大師的安全,必須要請我們暫時扮演誘餌的角色,引出真正兇手,但靜殿會派人保護我們安全,一待苦大師蘇醒復原後,會解除惑人耳目的通緝令。
聽來還真是好寬厚的處斷,但反正我們也沒什麼反駁權,因為大和尚放完狗屁後就率眾離開,我甚至來不及抗議。
心禅賊禿的那一席誦經好不厲害,雖然因為他沒能完成咒術,一度離散的魔力重回體內,讓我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傷,但卻也被搞得頭暈眼花,好一段時間手酸足軟,心裡暗暗驚於這老禿驢的本事。
不愧是與黑龍王齊名的慈航靜殿掌門,我確實遠遠沒資格與他正麵敵對,今後行事必須要更加小心才行。
另外,從心禅的疑惑錶情來看,隻怕他也沒見過天河雪瓊的真麵目,不過他應該還是認出了些什麼,我也得做些預防措施才行。
這個問題固然要解決,但另外一個問題也很重要,因為橫想豎想,我與心禅的碰麵都帶了點設計味道,不像是單純的偶遇,而最有可能在這裡頭扮演關鍵角色的人,就是茅延平了。
“阿雪、羽霓,你們出去,我有事要和大叔談談。”
“呃,賢侄,你的錶情好怪,好不友善,有什麼事情嗎?”
事情倒是沒有,單純嚴刑逼供而已。總之,茅延平最後招了出來,那個煙霧彈並非失手誤丟,他確實是刻意把我和阿雪、羽霓分散開來,讓心禅有機會與我來個單獨會麵,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且……
“什麼?心禅是你的老朋友?這種事你怎麼不早一點說?不,我以前根本從來沒聽你說過。”
“這種事情說了有什麼意義嗎?他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我沒事對你們說有這種朋友,你一定會恥笑我攀龍附鳳,不知羞恥。”
“你本來就不知羞恥!”
其實,這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茅延平與心燈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心燈與心禅早年又常常一同雲遊修行,照時間來說,茅延平與他們結伴而行的機會很高,要是我早點往這邊去想,不用茅延平說,我也會想到茅延平可能與心禅交情匪淺,甚至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大傢是多年的老朋友,他說想要私下與你會晤,還絕對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大叔我不能不賣老朋友的麵子,所以就隻好……嘿,他找你到底是說什麼東西啊?”
“說你娘啦!”
沒好氣地頂了茅延平一句,我招呼阿雪和羽霓,要她們提高警覺,因為碧安卡可不同於其他的追捕者,要是被她找上門來,難免又是一場惡鬥,但她剛剛被心禅的神掌震懾,在還沒搞清楚慈航靜殿與我這通緝犯之間有何關聯之前,應該會稍微安分一陣子才對。
“碧安卡如果殺上門來,可能會和索藍西亞的特工合流,聲勢雷霆萬鈞,羽霓和阿雪,你們要把小尼姑們照顧好,別讓她們因此受到傷害。”
漂亮的話說得容易,但其實另有打算,這票小尼姑的出身非富即貴,都是金雀花聯邦與其他國傢的顯貴之女,要是碧安卡鬧上門來,隨便牽連宰掉幾個,後果非同小可,慈航靜殿勢必要拿她問罪,屆時就連索藍西亞都保她不住。
哼,得罪到老子頭上來,想追着老子跑,我就讓你先被全天下人追得停不住腳!
隻是,站在大老遠外的滅絕賊尼,一副慾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看穿我的企圖了呢?倒是不知道這個老太婆的武功如何,倘使她也是慈航靜殿的高手,說不定我還可以借刀殺人,把碧安卡給宰了。
“然後,要做的第一個警戒工作……來人啊,把這個不良中年捆起來,倒吊到外頭的旗杆去。”
“啊!賢侄,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敵人如果來了,大叔我豈不是糟糕了嗎?”
“大叔,你也知道我們武藝低微,敵人武功太高,來得無聲無影,我們沒法保護你,就隻好請你保護我們了。敵人砍你的時候,你務必喊痛喊得大聲一點,如果我們及時醒來,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請你相信我,我這麼做也是很心痛的,看,我的眼睛都流淚了。”
“你的眼睛是在流淚沒錯,但你的嘴巴在笑啊,你這麼作,就不怕別人說你過河拆橋嗎?”
“拆什麼橋?你這老狗吃裡扒外,把我出賣給心禅,我剁了你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會做得很技巧的。喂,快點來人,拿塊白被單把大叔包了,再吊到外頭旗杆去,大叔大仁大義,剛剛向我自告奮勇,說他自願當晴天娃娃為大傢祈福,你們現在可以鼓掌了。”
在少女們熱誠的鼓掌聲中,茅延平被捆綁起來擡了出去,盡管他有發出若乾哀嚎聲,但除了負責抓人的羽霓,完全沒有別人聽到。當這個有可能通敵叛我的反賊被肅清後,我才宣布最後一個防備部署。
“阿雪、羽霓,你們兩個最近要加緊修行,保持警戒,碧安卡不是普通的毛賊,又有精靈一族的神器護身,你們多提升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安全,即使不為自己着想,也要替這些小尼姑的安危想想啊。”
這些話的用意,是在規勸阿雪,同時安撫滅絕老尼,別讓我的真實意圖太早曝光,而那些搞不清楚真實狀況的小尼姑們,聽我說得嚴重,紛紛驚叫着圍繞住羽虹身邊撒嬌,要這名英武帥氣的師姐保護她們,特別是一名蘭蒂的金發小尼姑,這兩天和羽霓走得最近,現在更是整個人都貼靠上去,看得我心中不住冷笑,一股邪笑幾乎從鼻孔噴出來。
(是啊,大傢都要加緊修行,提升自我,那我又該作些什麼修行,提升些什麼呢?)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鍛煉法,我最需要修練的東西是地獄淫神,而最適合我的速成修練法自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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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前幾個犧牲者一樣,這天晚上,我已經在蘭蒂的房裡,俯視着床上被羽霓弄到高潮昏厥過去的金發少女。
之前我已好幾次留意過蘭蒂,她出身並不富裕,但卻來自某個書香世傢,確實是那種典型的小傢碧玉,身材嬌纖玲瓏,肌膚雪白,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長長金發飄動在滾圓的香肩,纖細的腰肢下,一雙勻稱的粉腿優美跨動,突顯出小小的雪白屁股,惹人起火。
(這個小尼姑的屁股很翹啊,在僧袍底下還扭啊扭的,從後麵搞起來,一定很有味道。)
我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蘭蒂似乎毫無察覺,圓圓實實的小屁股在灰色缁衣下突出性感弧線,每一歩跨出,便扭擺得更蠱惑人心。
吞了香餌的魚兒,早晚有上鈎的一天,當我將蘭蒂摟在懷裡,她隻是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更多的反應。
“……和你其他的同伴一樣,都陶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傀儡娃娃有這麼厲害,我該高興還是難過啊?”
我笑着開始吻蘭蒂,輕輕啜吻着少女的嫩唇,蘭蒂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快速顫動,臉頰绯紅,顯得很陶醉。
在輕微的顫抖中,我脫下了蘭蒂的灰色缁衣,然後是內裡的白色亵衣與底褲,裸露出的嬌小身軀,曲線玲瓏,是那麼飽滿而充滿彈性;白嫩的肌膚光潔細膩,滑如絲緞,一雙小巧的乳房圓潤結實,曲線最誘人的臀部挺翹光滑。
我撫摸她嬌嫩滾圓的香肩,然後又向下滑落至動人的玉臀,最後抱起那雙光滑如脂的粉腿,讓少女坐在我的懷中,金發如瀑傾泄下來,輕輕擡起她性感的大腿,撫摸着她白玉似的臀部。
“唔……嗯嗯……羽霓師姐……”
猶自處於高潮餘韻中的少女,雖是未經人事,但肉體卻出奇地敏感,幾下觸碰就喊出聲來,我俯下頭,含住蘭蒂香滑的小舌吸啜着,一雙手肆意撫摸着她美麗潔白的胴體。
蘭蒂低低呻吟着,承受着我的玩弄……
“請輕一點……羽霓師姐……”蘭蒂俏臉绯紅,喃喃道:“人傢……人傢還是處女……”
“不用太擔心啦,因為你馬上就不是了,開始準備向自己的童貞告別吧。”
我微笑着耳語,根本不怕小尼姑清醒過來,畢竟施放已久的淫慾結界不可能失效,已經慾亂情迷的小尼姑根本不可能醒來。
無視小尼姑的羞澀,我果斷地將她平放到床上,分開她的一雙粉腿,埋首深入她的兩腿間……
“……能把處女送給羽霓師姐……好開心……人傢……”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說到喜極而泣,泣極又喜,我應該為此感到自豪嗎?畢竟那條誘人香餌是由我一手調教炮制的。
側過頭望向羽霓,她仍是如過去幾次那樣,坐在門邊把風,小心戒護着一切閒雜人等,發現我正在看她,對我眨了眨眼睛,仿佛挑逗似的望向我胯間,小香舌在紅唇上舔了舔,媚惑之至,但卻對床上的蘭蒂看也不看一眼,畢竟在羽霓的邏輯中,蘭蒂隻是她用來換取主人寵愛的禮物,除此之外,對她根本不值一文。
“看到沒有?小丫頭,愛上不該愛的人就是這種收場,不過你現在大概也看不到吧?因為愛情都是盲目的啊。”
揶揄聲中,地獄淫神的形象也隱約在我身後浮現,做好飽食蹂躏美肉的準備,我站起身,輕輕將小尼姑的
雙腿架在肩上……
“啊……”
金發少女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呻吟着,象征童貞的薄膜被我毫不留情地捅開,流出點點鮮血,又迅速為地獄淫神的咒力所吸化,散為朵朵朱煙。
慈航靜殿品牌保證,蘭蒂確實還是一個純潔的小處女!
蘭蒂的頭高高昂起,金色發瀑奔散披在肩上,雪白嬌小的肉體前後扭擺着,急劇的喘息和呻吟,聲聲入耳,那夾雜着痛苦和歡樂的興奮叫喊…
“師姐……啊……好棒……”
“羽霓師姐……蘭蒂要把自己獻給你……哦,蘭蒂好愛你……你好棒。”
“是啦是啦,你獻給她,她再獻給我,這就叫食物鏈啦。”
過了相當時間,吸納的處子元陰輸往地獄淫神,再回流體內,通體舒泰,在極度的暢快中,身體整個放鬆
……
“啊~~~~”
又熱又燙的刺激,蘭蒂亢奮得不能自已,小嘴張開,在我的謹慎捂口下,愉悅地嘶叫了兩聲,隨後便無力
地癱軟在床上…
“哎呀,倒是忘記把獎品保留給你了。”
回頭望見羽霓,與她滿是期待的目光相對,我才想起自己的錯失,想要安慰她幾句,但羽霓卻主動地背轉過身,柔順地彎下腰,隻是撩起她的巡捕制服,露出那白嫩渾圓的小屁股。
美肉傀儡將白嫩的圓臀送到我麵前,我當然也不客氣……
“啊……”
羽霓發出一聲短促的呼叫,然後她開始前後動作,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衝進。
…………
最後,當我離開羽霓的身體,離開這個房間,在阖上門的那一瞬間,依稀見到羽霓坐在床上,蘭蒂依偎在她胸前,仿佛在母親懷裡撒嬌一樣,眼眸微睜,露出幸福歡愉的錶情。
而在房門關上之後,內裡隱約流泄出的嬌喘、呻吟之聲,既似悲傷哭嚎,又像黑暗深淵之底傳來的無邊歡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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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夢,夢裡出現了菲妮克絲,但這一次她不是用高利貸業者的套裝形象現身,而是在一片雲海之上,穿着明淨的白袍,背後掛着連結白袍的羽翼,頭上戴着用鐵絲串撐起來的光圈,手中拿着一隻前端冒火花的仙女棒,仿佛剛剛參加完派對似的,笑笑地望向我。
現身夢中,以菲妮克絲的魔力,完全可以把自己變化成天使或聖女,但她卻選擇用這種舞會天使的假形象現身,不曉得是嘲弄呢?還是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些古怪別扭的地方?
“參加化裝舞會啊?我發現你的個性和我滿像耶,都是那麼喜歡諷刺別人,刺傷人心的防備。”
菲妮克絲笑而不答,夢中的她,比平時文靜許多,看來更有一種奇特的魅力,教人心動。
我問菲妮克絲有關第一個願望的詳情,菲妮克絲錶示,她已經完全照我的願望辦理,讓阿雪墮落入黑暗之門,永不回歸於光明,從這點上來說,願望已經達成,案子也已經結束,除非許願主事先有言明,不然不得乾涉惡魔的實踐做法,惡魔也有權保密。
“……不然,我們把契約拿出來看看啊,這是契約上明白記載的喔。”
“免了,那堆厚死人的契約,拿出來隻是用來砸死我的。”
“帥哥哥,你問願望的事,是怕你的小狐女有一天回復記憶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當初不直接許願,讓她永遠回復不了呢?不過也沒關係,隻要你再許一個願望就好,我還是可以幫你把問題解決得漂漂亮亮喔。”
不能回復記憶,並不代錶就會墮落黑暗,更何況當時沒回復記憶的阿雪,根本快要墮到方青書那一邊去了,我當然會許個穩當一點的願。隻是,即使墮落了黑暗,也不代錶不會回復記憶,這點是我的失算了……
唉……
但再怎麼說,我不會為了這個向菲妮克絲許願。約定好的五個願望,已經用去叁個,隻剩下兩個,不管怎麼用都會很危險,不能用在這上頭,況且我也想試試看,憑靠一己的智與勇,來把問題解決。
“帥哥哥你好過分耶,你為了你的小狐狸,用了兩個願望,又為了你的月櫻姐姐用了一個,人傢也是你的女人啊,你怎麼就不肯為了人傢而許個願呢?”
“喂喂喂,這可不是酒店小姐要皮包、要帶出場啊,許個願望是要拿命去換的,大傢平常當當打炮的朋友,但我們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啊。”
不說沒事,一說就挨了一記拐子,扮成舞會天使的女惡魔站起身來,嬌嗔怪我不夠公平,一麵繞着我說話,一麵很自然地擺出種種動人體態,曼妙誘人、妖娆惹火的背影,在我眼前晃來又晃去。
柔若無骨的小蠻腰,在金色腰帶與白色絲袍的包纏與襯托之下,不但顯得纖細動人,而且還隨着她的腳歩搖擺生姿;但更吸引我眼光的,則是那結實而渾圓的香臀,漂亮的外形加上性感扭動,讓我看得口水直流,更別說白袍下那兩截雪白嫩細的小腿,姣好形狀不遜於羽族,簡直就要勾走了我的靈魂!
最近這幾天,我每晚都有年輕貌美的純潔處女伴寢,論臉蛋、論身材,這些出身富貴的千金小尼姑,都是百中選一的小美人兒,即使是我將她們剝得精光,恣意享受她們的青春肉體,所得到的興奮竟遠無法和此刻相比,但……我現在隻是在凝視菲妮克絲叉腰扭臀的背影而已。
該說是女惡魔獨有的邪艷魅力?或者雙方在美的層次上當真差距太遠?這實在很難講。然而,盡管我已經多次與菲妮克絲合體交歡,卻從不對她感到厭倦,反倒覺得這女惡魔一次美過一次,如今她對我的吸引力甚至不下於月櫻、阿雪。
“不鬧了啦,最後一件事你一定要記得喔。這次車賽你會遇到很多潛伏在暗中的敵人,裡頭……甚至有關於你身世秘密的人,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忙的話,就大聲向我許願吧。”
“啊?什麼?身世?什麼東西?”
菲妮克絲沒有把話說完,就從我眼前消失,而我也從這場夢境中醒來,隻發現窗外天色微亮,自己平躺在床上,肉體猶自受到剛剛夢境刺激的影響……
這都不是什麼問題,反倒是我發現被窩裡多了一個人,掀開被子,發現一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跟着就是阿雪飽滿火辣的胴體,身上隻穿一件單薄的連身睡袍,恰到好處地突顯出傲人曲線,偏生純潔如孩童的錶情,讓人沒法生出一絲邪念。
“喂!你怎麼睡在這裡啊?你房間又不在隔壁,為什麼會爬到這裡來?”
驚訝莫名,我把阿雪喚醒,但她睜開朦胧睡眼,意識還沒回復清醒,純出本能的動作,便是就近靠到我兩腿間,嬌艷紅唇大方地張開……
“哦哦哦哦~~~~~”
感覺是那麼地強烈,大清早的晨勃反應,迅速化為極樂快感衝頂,薄弱的克制力瞬間崩潰。本來阿雪就受過專門的口舌侍奉訓練,在羽霓加入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由她來擔起“活體鬧鐘”的工作,非常懂得我敏感的位置與喜好的侍奉方式,在我清醒之前,已經把今天的第一發完全發泄在她口中了。
也直到這充滿情趣的鬧鐘享受結束,我才有機會問阿雪,為什麼會摸到我床上來。
“因為……因為……人傢也喜歡師父你的床啊,以前都是人傢和你一起睡的,後來有了羽霓,人傢還是每隔幾天就和你一起睡,但是最近……”
似乎是怕引來我的不悅,阿雪的聲音變小了,“從亞特蘭大開始,就一直是羽霓睡在你床上,人傢都沒有機會再和你一起睡覺覺、抱着說說話,人傢……人傢很想你嘛……”
說到最後,美麗的小狐女流下了眼淚,讓我不曉得該是好笑,還是該心疼。
自從在亞特蘭大與這支醫療團合流後,為了實現我的釣魚大計,我每天晚上不是去搞小尼姑,就是和羽霓合歡練功。論姿容,冬雪天女的絕色仙容,豈是庸脂俗粉能比,就連羽霓都遜色良多,更別說阿雪的巨乳與肥臀,是世上無人能取代的絕艷恩物,就算讓我反覆選上一千次,我也是選她。
最近這一個月,我並不是完全沒有碰阿雪,她每次使用黑魔法,隻要法力波動稍大,就會牽動肉體春情,泌乳不止,這都需要我去替她消弭平復,但最近幾次交媾歡好,我都心有所思,完事之後匆匆離去,沒有注意到阿雪的心情,其實她的心思雖然質樸,但卻很纖細,更由於失去記憶與過往身世,她很容易受到傷害。
在我而言,一起睡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起來方便,但是對阿雪來說,睡在一起的時候,親親抱抱,聽我說着好聽的話,是一種沒有間隙的心靈交流,更說不定是她用以寄托心靈的儀式,我忽略了這一點,也就難怪她會不安。
“對不起啦,今晚就換你陪我睡,我們再來說說話,聊些你想談的東西,哈,你連枕頭都抱過來了,真是準備週到啊。”
安撫了阿雪,我和她一起穿好了衣服,到屋外去,哪知道一個不速之客正擋在我們麵前,正是那個神憎鬼厭的滅絕老尼。
平常總是要隔上老遠距離才肯與我說話的老尼姑,這次倒是靠近了許多,但態度一點也不友善。盡管沒有把話說得很明白,但她好像發現了我每晚的行動,話中隱約透露着指責意味,要我懸崖勒馬,及時悔改,這樣她還可以原諒我一次,容許我繼續與這醫療團同行。
悔改這種事,我是絕對不乾的,但滅絕老尼是月櫻委托的人,麵子我要留給她一點,所以口中唯唯諾諾,暫且虛應一下故事。滅絕老尼也看出我沒有多少誠意,卻偏生拿我沒有辦法,持着念珠念了聲“阿瀰陀佛”後,就掉頭離開,留下一封信。
信是月櫻親筆,告訴我說由於我的提供,那本植物大圖鑒已經被找到,幫了她很大的忙,而她也將趁議會休會的期間,提前趕來與我相會,估計再過幾天就可以與我相會於紐奧良。
“終於能見到你了,這才真是可喜可賀啊。”
握着阿雪柔軟的小手,我心裡卻想起了月櫻,特別是想到幾天之後就能與她重遇,這幾天晚上教人怎麼有辦法睡得着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