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鼈們陸露續續被賣出去了,最後連少了一隻耳朵的“母鼈二”也出手了,廁所裡隻剩下我和老婆。老婆是“騷鼈”,而叁兄弟隻在農村裡兜售,農民們喜歡娶“壯鼈”,好生孩子下地乾活,瘦削苗條的老婆不是他們的菜。
但這並不是老婆滯銷的主要原因,事實上在每個村子都有被老婆姿色迷住的買主,要買她回去暖炕頭,但是叁兄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非要把我們捆綁銷售,而買主們不願意花冤枉錢買我這個大齡鼈犢子。
“這屁股,這臉蛋,這小嫩屄,上過大學哩,特有學問。買回去做老婆,和成仙差不多”。又到了一個村子,週大毛極力推銷着。
“這個娘們兒是不壞,乾嘛還要搭個帶雞巴的”。一個看上去十六七的小農民,對老婆很有興趣。
“這您就不懂了,您看,這小子渾身是勁,買回去乾活多好呀,一般人就是買個媳婦,這下子連兒子都有了”。週二毛說。
“長的五大叁粗的,給我尥蹶子咋辦”。小農民說。
“他就是個慫蛋,打死他也不敢尥蹶子”。週叁毛說。
“爺們兒,我給您當媳婦兒,我一定好好伺候您,我給您舔雞巴,我給您操騷屄,我給您操屁眼子”。老婆大聲說,這裡管丈夫叫“爺們兒”。
“爹,我給您當兒子,等您操玩我娘,我給您舔雞巴,您菈完屎,我給您舔屁眼子,我的屁眼子也能操,關了燈就是個娘們兒”。我也大聲說。
我們一起不停地磕着頭,舔着他的鞋,這一套我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沒有因為他年齡小而不好意思,不管被賣到哪裡,總比呆着這個閻羅殿好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開個價吧?”小農民動心了。
“母鼈5000,鼈犢子500 ”。週大毛說。
“娘們兒沒問題,這個小子我給五毛”。小農民說。
經過一陣討價還價,我的身價降到了五塊,但小農民最多出兩塊五,還是談崩了。
我慾哭無淚,他們太不會做生意了,把老婆賣5005,我免費,這小農民肯定也就買了。
我和老婆的連續滯銷,使他們火氣越來越盛,對我們的肆虐變本加厲。
“平身”。叁兄弟來到1 號廁所隔間,週叁毛說。
我們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蹲着或跪着的,我們最怕的是叁兄弟讓我們站起來的時候,那是最可怕的“母鼈教子”的時刻。
我嚇的菊花發緊,牙齒咯咯發響,站起來蹲了個馬歩,聲音發顫:“請腚子娘賞蹄子”。
“請問叁位爸爸,是”海底撈月“還是”倒踢紫金冠“”。老婆問。
“海底撈月,給老子使點勁”。週大毛惡狠狠的說。
老婆爬起來,站在我身後,飛起一腳,腳背狠狠踢到我的睾丸上,說:“你是個什麼球玩意?”
“鼈蹄扣”使我們直不起腰,我還好些,撅着屁股就是了,老婆這重重一腳使她失去平衡,摔了個屁股蹲。
老婆每天隻準吃一點胡蘿蔔,喝點稀粥,但長期體能訓練的底子還在,我被踢得痛不慾生,慘叫着回答:“啊,狗操的親娘哎,我是個慫娘們兒”。
話音未落,相同的部位又挨了一腳。
老婆問:“你是個什麼樣的慫娘們兒?”我的叫聲升了個數量級,小便失了禁,我好想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滾,可我不敢。
“驢操的親娘哎,我是個沒卵子的慫娘們兒”。我喊道。
第叁腳,我的大便湧了出來,菈到老婆美麗的腳丫上,她罵道:“屁話,沒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親娘哎,您踢的是慫娘們兒沒長熟的臭逼蛋子”。
我疼的撕心裂肺,按照慣例,我即將能夠在自己的屎尿裡麵幸福的打滾了。
“再來個”倒踢紫金冠“”。週叁毛說。
我嚇傻了,以前一般是要麼“海底撈月”,要麼“倒踢紫金冠”,怎麼這次是雙份的。
老婆哭着從我的胯下鑽過去,背對着我單腿跪地,右腿伸直,用力上揚,腳後跟重重踢在我的睾丸上,問“你是個什麼球玩意”。
劇痛之下,我反而慘叫不出聲了,我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
“狗操的親娘哎,我是個慫娘們兒”。
“你是個什麼樣的慫娘們兒?”
“驢操的親娘哎,我是個沒卵子的慫娘們兒”。
“屁話,沒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親娘哎,您踢的是慫娘們兒沒長熟的臭逼蛋子”。
老婆用腳跟踢了我叁下,我們像剛才一樣問答着,屎尿滴滴答答的沒停過,每天喝點稀粥,喝點尿,吃點屎,竟然還能尿出那麼多尿,菈出那麼多屎來,怪不得小時候都說我消化吸收能力強,吃屎都能長個。
每當被踢的時候,尿水就會象水槍一樣強力噴出,糞便會像炮彈一樣在響屁聲中湧出,弄的老婆滿腳都是屎,渾身都是尿。
我的陽物竟然驚人的勃起了。
被捉之後,在無邊的恐懼下,我從來沒有勃起過,即便是在目睹老婆慘遭淩辱,心頭湧起扭曲的慾火時,也還是軟趴趴的。
“踹”。週大毛懶洋洋的說。
老婆按照慣例一腳踹向我的小腹,她是背對着我的,看不到我高舉的陽具,踹個正着,馬眼射出一股帶血的濁白液體,我癱軟在地,渾身肌肉劇烈的抽搐,喉嚨喝喝有聲,連翻滾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應該感謝睽違已久的勃起,我應該感謝老婆的“失蹄”,在超越了疼痛概念的刺激下,即將失去的意識返回了身體。
按照他們的規定,在“卷餅吃大蔥”之前,是不準昏過去的。
我躺在地上,用盡渾身的力氣,把大腿蜷曲到胸前抱住,竭力張開,擺出類似於婦科檢查,或者說“老漢推車”中女性的姿勢。
老婆跪在我的胯下,右手握住我的陽具,左手握在右手手指上,做了個抱拳的姿勢,她的手很小,我的陽具較長,正好把龜頭露在外邊。
她張開小嘴,含住我的龜頭,堅硬的牙齒合在了龜頭和棒身交界的冠狀溝上。
老婆的手指如同纖細的嫩蔥,老婆的嘴唇如同美艷的花朵,老婆的貝齒如同潔白的珍珠,無數次使我迷戀,現在卻是我恐懼的根源。
纖纖十指象蟒蛇一樣強勁有力的收緊,我噴了血尿。
“啊”。
堅硬貝齒之間的縫隙忽的變窄了,我疼的止了尿。
“啊”。
我又叫了一聲,其實我已經無力發出慘叫了,我也不是在慘叫,而是在模仿高潮中的女性叫床,我怕叫的達不到他們要求的“騷勁”,捏細嗓子用盡力氣叫道:“爽死慫娘們兒了”。
老婆鬆開手和嘴,我的下體已經失去了知覺,青黑相間的棒身上留下鮮紅的手印,這是每天的例行節目,青黑色是舊傷,鮮紅色是新痕。
老婆撸起我的包皮,向叁兄弟展現冠狀溝裡的牙印。
“爪過留痕,牙落有印”是“卷餅吃大蔥”的標準。
老婆第一次做的時候,生怕力氣不夠,差點把我的龜頭咬下來。
叁兄弟看完之後,讓我們繼續。
老婆再次握住了我的陽具,鐵鉗般握緊,不翻包皮,依然在正對冠狀溝的地方咬了下去。
我痛苦的叫床。
老婆握住我的陽具根部,把疼得鑽心的陰囊往上擠,我的陽具縮成了一團,她的小嘴張到驚人的寬度,連着睾丸一口吞了下去,傷口遇到唾液的刺激,疼的慾仙慾死,她又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在淒慘的叫床聲中,我如願以償的昏死過去。
昏迷中,我看到了影視劇裡英勇機智的警察同僚,看到了武俠小說裡飛天遁地的絕世大俠,臉上的溫熱和腥臊,使我清醒,我看到了老婆蹲在我臉上的雪白翹臀,傷痕累累仍然不失誘惑的紅腫菊花,黑亮卷曲毛發掩蓋下了嬌嫩小穴,還有仍然在不停流出的淡黃液體。
她在向我臉上撒尿。
“操,你們兩個臭鼈聽好了,明天給老子好好錶現,再賣不出去,一天叁遍母鼈教子”。
週大毛的話差點把我嚇昏過去,老婆的屁股抖得像打擺子一樣,撲哧放了一個響屁,接着她的肛門顫抖着鎖緊,又不由自主的張開,我看到一根屎頭。
“大腚子,往你傢慫娘們兒的嘴巴裡菈泡屎給爸爸看”。週叁毛說。
老婆的尿流戛然而止,糞便從美麗的菊花裡噴出,我張大嘴巴吃着,咀嚼着,吞咽着。
老婆按着尿孔,邊菈邊說:“大爸爸,二爸爸,叁爸爸,把大腚子和慫娘們兒賣去做雞吧,帶着我們的警官證一起賣,我們是臭條子,又是兩口子,肯定好多爺們兒喜歡操”。
“操,你的豬腦子想到的,老子會想不到,能賣早賣了,我們是”壯鼈行“的,搶了”騷鼈行“的路子,還不被他們給活劈了”。週大毛煩躁的罵道,把雞巴插進老婆嘴裡,開始撒尿。
“大哥,今天是這騷鼈的生日呢”。週二毛掏出老婆的證件,驚訝的說。
“操,你這騷鼈怎麼不早說,爸爸們好好給你慶祝下”。週大毛尿完了,扯出雞巴說。
是啊,今天是老婆的生日,我們都忘了。
“跟了叁位爸爸,天天都是大腚子的生日”。老婆說。
“是啊,是啊,腚子娘剛才還說,屁眼子想死爺爺們的大雞巴了。”我一邊吃屎,一邊谄媚的說。
我們的話沒有打消他們給老婆慶生的念頭。
老婆仰麵躺在地上,雙腿高舉擺成M 型,我跪在她的腿上趴伏着,雙手撐地,四目相對。
我好想觸摸她美麗的麵龐,好想擦拭她眼角的淚水,好想撫摸她豐滿的酥胸,好想撫慰她美麗的小穴。
這一切,近在咫尺,卻如隔天涯。
她的小穴裡插了一根紅色蠟燭,熊熊燭火燒烤着我的陽具,滾滾燭淚燙炙着她的小穴。
“狗操的腚子娘,生日快樂”。我說“謝謝你個鼈犢子,慫娘們兒”。她說。
“許個願吧”我說。
“上帝保佑,明天大腚子和慫娘們兒能賣出去”。她說。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to my baby”。我唱起了生日歌,愛情使我忘記了恐懼,沒有叫她娘。
“Thank you ,darling ”。愛情使她鼓起了勇氣,也沒有叫我慫娘們兒。
“放什麼洋屁”。週叁毛問。
“回叁爸爸的話,慫娘們兒在說”生日快樂,千人操的腚子娘“,大腚子在說:”謝謝你,沒卵子的慫娘們兒“。老婆鎮靜地說。
“操,這洋屁聽起來還不錯,慫娘們兒,一直唱,唱到蠟燭滅了”。週叁毛笑呵呵的說。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to my baby”,我含情脈脈的看着老婆,一遍遍的唱着。
“Thank you ,darling ”。老婆含情默默的看着我,一遍遍的說着。
我的陰莖幾乎被烤的半熟,似乎飄起了肉香,她的陰毛被撩的卷曲,發出淡淡的焦味,先是我巨抖她輕顫,隨着燭火的燃燒,逐漸變成她巨抖我輕顫,在恐懼、痛苦和濃濃的愛意中,度過了注定會畢生難忘的一個生日。
蠟燭終於在小穴裡熄滅了。
“I Love you, baby ”。她最後說道。
上帝聽到了老婆的聲音,第二天,我們被一對60多歲的老光棍兄弟買走了,老婆賣了5000,我賣了5 毛。
在村子裡,老婆仍然叫大腚子,我仍然叫慫娘們兒,或者“5 毛錢的慫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