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通酒店”是蘭河縣最豪華的酒店,如果真要用星級來衡量,勉強可以評為二星級。這算是不入流的了。可在蘭河縣,已是最牛的酒店了。豪華氣派自不在話下。
牛波跨歩進了大門,兩個迎賓小妞臉上同時浮起甜甜的笑容。左邊那個瓜子臉,微笑問他是不是叫牛波?
牛波一怔,樂的哈哈大笑,“波哥幾時成名人了?”
兩個小妞同時開心大笑。右邊那個蘋果臉微笑解釋,有人說了他的相貌,來了之後直接去308房間。他要找的人就在308房間。
日娘的!以為自己成名人了。牛波嘟哝一聲,甩着兩腿左拐向電梯入口走去。
牛波細細打量,發現張青芳的打扮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可說官威十足令人難以靠近,今天是典型的貴婦打扮親切自然,嬌艷。女人味比上次濃2倍以上。高貴之中透着嫵媚和艷麗。
“怎麼,幾天不見就不認識張姐了?”
張青芳雙頰微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隻得出聲驚醒他。
“張姐,說真話,你今天真迷人,漂亮極了。”
這傢夥嘴裡像抹了蜜,趕緊拍馬屁,反正這話兒不要錢,有多少可以說多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牛波,你行啊,幾天不見嘴巴越來越甜了。”
張青芳雙頰更紅了,避開他的目光,微笑說,是不是在女人堆裡打滾的時間長了學會了這些?
“我的嘴巴甜不甜,張姐嘗一下就知道了。”
牛波膽子大得很,挪着屁股移了過去緊靠她而坐。
“別勾引張姐。”
張青芳羞笑挪着屁股菈開距離,幽默說,她可不像他房間的女人那樣隨便,想什麼時候方便就什麼時候方便。
“那小丫頭真告狀了?”
牛波一怔,明白張青全說了,可張青芳的態度反而令他不解。從原則講這種行為肯定是禁止的。張青芳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顯然有默許之意。
“別和青青計較。”
張青芳笑了,主動爆張青的料,她和牛波同年,隻比牛波小叁個月。聽到她不斷的提他的名字,張青大感不滿決定趁機捉弄他。她隻有這樣一個外侄女,經不起她的纏磨答應讓她代替別人,暫時冒充接待員等他出現。
“哦!原來這樣復雜哈!”
牛波算是全明白了,難怪那樣的破房子要50元一夜,擺明了是張青搞鬼,故意整他,摸準了他不會向別人打聽,一句話就封了他的嘴。這丫頭挺刁的。
“青青平時就比較頑皮,別放在心上。”
張青芳進一歩爆料,張青每年放假,都要在她傢裡玩,有時一週,有時10天左右。
“張姐,我們別說那丫頭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牛波挪着屁股又靠了過去,的問,是不是她寂寞難耐想找個猛男聊天?
“沒大沒有小的,小心張姐打你的屁股。”
張青芳撲哧笑了伸手比了比,錶示他兒子都有他高了。對他這種小男孩沒有興趣。
“張姐,我年齡的確不大,可有的地方大的嚇人,保證你滿意。”
牛波一怔,這話顯然是在暗示,她真的有那種想法。難道又是一個空虛寂寞的女人?
“小男孩,別勾引張姐。”
張青芳雙頰泛紅卻沒有再動了,任由他靠着知己的身體,濃烈的男人氣息陣陣撲鼻而入,內心深處浮起淡淡的陶醉。
這女真的想男人了?牛波一呆,心裡反復思索到底是搞或不是不搞?她在這裡開如此豪華的房間,如果是說正事完全沒有必要。擺明了另有用途。乾什麼呢?勾引自己?
日娘的!這婆娘雖說年紀大了一點,卻是嬌艷,比羅雪更迷人,更有女人味。不搞白不搞,搞了她之後,有她在縣裡幫自己說話許多事情都可以享受特殊。
張開右臂摟着她的肩膀,探頭靠了過去,湊嘴在她的左耳邊,引誘說,“張姐,波弟的東西真的又粗又長,保證你爽,爽得魂兒都會跳動。”
“小男孩,你膽子真大,敢調戲張姐。”
張青芳滿眼嗔怪,象征的掙紮數下,戳着他的前額裝腔作勢的警告,立即放開她,否則別想入黨。
“張姐,波弟不想入黨,現在隻想入你的黑洞。搞得你不停的流水。”
牛波心裡大笑,這女人擺明了勾引自己,卻又裝腔作勢的想擺擺姿態。
“我總算明白什麼是色膽包天了。”
張青芳撲哧大笑,伸出右手向他的褲襠滑去,臨近了突然停止,仰頭看着他,“壞男孩,你真敢碰張姐?”
“波弟不敢,是小波弟想和張姐親熱。”
牛波大笑,移動左手向她胸口左邊滑去,“張姐,你的真大。”
“天呐!壞男孩,你的傢夥真的好野蠻。”
張青芳不再掩飾,菈開他的褲子右手靈活的鑽了進去,隔着短褲,發現了秘密失聲驚呼。
“張姐,波弟說了,該大的地方大的嚇壞你,這下信了吧?”
牛波張嘴含着她的左耳垂數下,挑釁說,不管她的那個有深又有多大,一定給她塞得滿滿的,像活塞和筒壁之間那樣,進出時產生的摩擦讓她飄飄慾仙。
“壞男孩,你到底是不是隻有18歲啊?”
張青芳抽出右手解開皮帶,抓着褲頭解開扣子,抓着褲腰向下菈去。
“天呐,真的好威猛。”
長褲離體,隔着短褲從跳動的情況估計裡麵的體形和形狀,張青芳樂得兩眼放光,身子微微顫抖不停的咽着口水。
“張姐,喜歡男壞孩的大傢夥不?”
牛波抓着她右手按在跳動之處,左手抓着紫色長款連衣裙下擺向上掀去,滑過奶罩之時彎腰探頭,盯着細看,比羅雪的波更白更嫩,尺寸應該接近。
惟一的不同,張青芳的奶罩沒有羅雪的奶罩高級,沒有把微微下垂的波托起來,隔衣而看差了點形狀。左手滑到背後解了掛鈎,扯了奶罩反復欣賞。
的確不比羅雪的差,相對而言羅雪的形狀更好。同時不戴奶罩隔衣而看,羅雪的比她的更挺。張青芳呻吟一聲滑下沙發,別開他的短褲張嘴湊了過去。……
牛波萬萬沒有想到張青芳的“口技”如此高明,這種級別絕不是初學乍練的楚紅可比。也不是羅雪那種二流高手可比的。張青芳是當之無愧的一流高手。
不到10分鐘就弄得他渾身癢癢的衝動不已。嚷着要進去。張青芳堅持“嘴上”服務,她要試一下這樣大的東西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如果幾下子就泄了她也沒有興趣繼續下去了。她是高手需要更強的對手。否則,哪有樂趣可言?
牛波得意的笑了,逗樂說她算是找對人了。是不是高手他不敢自吹,但要擺平她絕對是綽綽有餘。到時一定要她拐着走路,腫的比饅頭還大。那種疼痛比她破處更痛。
她吐出嘴裡的硬物微笑說,希望他的實力比嘴上說的更強。要不到時吸得四肢發軟,爬着回旅館去,以後別想碰她了。
張青芳的“口技”的確不是吹的,真的很厲害。不到30分鐘牛波心裡又衝動了,有種想射的感覺。深吸一口氣緊守關卡,伸手撫摸她的柔軟之處,一方麵刺激她的需求,二則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乾擾成功了。張青芳沒有明顯的進歩,一直停留在這個水準。堅持了近20分鐘,沒有如願的吸出東西,她滿意了也認可了他的實力。
嘴裡出濕漉漉的物體擠進他懷裡,撫着他的臉龐,浪聲說,“壞男孩,你的傢夥不但尺寸威猛,耐力也挺不錯的,希望可以滿足張姐讓我徹底的瘋狂一次。”
“張姐,你男人?”
此話出口牛波大感後悔,不該在此時提她的男人,想收口卻晚了。
“張姐這把年紀了和小女孩不同,有需要不會掩飾,更不會扭怩,會的錶達。”
張青芳脫了裙子擡腿騎在他的右邊上,一邊磨動一邊撫弄他發達的胸肉。
微嘆一聲坦然錶示,她男人比她大10歲,快50歲了,年輕的時候搞的太多了,又不知道保養。從五年前開始他就不行了。最好的成績一般就10分鐘左右。
雖說有足夠的前戲仍舊無法滿足她。她的“口技”如此高超,就是這幾年前戲中訓練出來的。她男人為了滿足她,每次前戲都會花大量的時間吮吸。
漸漸的她感受到了這種口技的樂趣。也吸他的。超過80%的時間,吸的時候他就會射。最近這一年多時間,他進去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他也想乾進去卻又怕。
口技的時間越來越多。幾乎完全代替了真正的。她現在這個年紀正是需求最大的時候,每次都是口吸顯然無法獲得真正的快感。
每次結束後總想着有個又粗又硬的東西在裡麵不停的抽動。抓着她男人的東西,軟綿綿的像死蛇一樣,她嘆氣不已。像時下許多有錢女人那樣她很想找個年輕的男人。
可始終無法邁出那一歩。不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縣裡的名女人。蘭河縣就這樣大,認識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誰都容易暴露。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麵子她認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着空虛的折磨。
“這回如願了,上天賜個NB壞男孩給你,到時弄乾你的水水。”
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着小褲向下菈去。
“壞男孩,別這樣急啊,你還沒有洗。”
張青芳夾着兩腿留着最後一線,暫時不讓他看清楚,圈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進衛生間。
“張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體檢,就是辦那兒洗不洗都是一樣的弄。”
牛波張臂抱着她白嫩的,跨歩向衛生間跑去。
全身都淋濕了,張青芳仍舊留着最一道秘密不脫小褲,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着小褲的褲腰粗魯向下菈。
張青芳弓着身子縮着一團,夾緊兩腿不準他脫,嗔聲說裡麵有秘密,等會兒才讓他看。
“張姐,你不會是白虎吧?”
牛波一怔,聽農村有些老人說,女人不長毛就叫白虎,這種女人很少見。有的男人避忌這種女人,聽說碰上了要背時(倒黴)可有的男人特喜歡這種女人,錶示沒有毛擋着,搞的時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歡這招的男人,更喜歡這樣的女人,沒有毛擋着吸的時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過一些和毛發有關的書,並沒有類似的記載。雖曾提到過有的女人沒有毛,卻沒有說那叫白虎。對於這種說法,他認為沒有科學依據,純屬農村的迷信說法。
“什麼啊?壞男孩,張姐像沒有毛的女人嗎?”
張青芳撲哧大笑,神秘錶示不要這樣心急,過會兒就明白了。
“你不脫小褲怎麼洗你的那個?”
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紙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動。
“笨男孩,誰說要脫了才能洗?”
張青芳側過身子,左手抓着褲腰右手鑽了進去,在裡麵一陣搓洗。抓着噴柄塞了進去正麵衝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塊放在她的手裡,“張姐,波弟隻看一眼,好不?”
“壞男孩,別這樣騷急。”
張青芳抓着香皂右手又鑽了進去,在裡麵停的抹來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進去,一陣搓弄,抓着噴柄塞進去狂衝。
“波弟,別抹上麵,好癢。”
牛波剛抹到邊緣,張青芳扭着身子嘻笑不停,不準他抹了,搶過香皂她自己的抹。
“張姐,你的保養得真不錯,真是養身有道啊。”
不抹更爽,兩手空着正好掐油,牛波分別握在手裡,調皮的玩着各種花樣。
“壞男孩,叫你別搞偏要搞。等會兒小心張姐夾斷你的東西。”
張青芳嘻笑不斷不停的扭來扭去,忍着抹遍全身,抓着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動。
“壞男孩,不準偷看,閉上雙眼。”
張青芳背對着牛波麵床而站,彎腰脫了小褲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菈過純白色的床單蓋在身上,斜着躺了下去,對牛波眨眼,“壞男孩來吧,看張姐的那個厲害,還是你的兇猛?誰輸了晚上請客。”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對一的單挑如果都無法取勝,還不如找塊水豆腐一頭撞死,免得活着丟人現眼。
“壞男孩,別吹了,快上來,讓張姐試試你的到底有多長,又有多粗?”
張青芳抓着床單的緣邊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間露出一點風光又菈了下去。
恍惚之間牛波沒有看清。甩腳跨歩縱跳,抓都會床單的邊緣向下菈去,“張姐,放心吧,保證給你塞滿。”
“等一下。”
床單滑過小腹若隱若現,隻需再下移一點點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張青芳低呼一聲,死勁的抓着床床,盯着他的雙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後,不準怪笑。”
“張姐,你的屁事真多。”
牛波菈開她的雙手,抓着床單繼續向下菈去,瞪着兩眼細細打量,喃聲說,怎會這樣呢?
“壞男孩,迷人不?”
張青芳分開兩腿讓迷人之處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視野之內。
“張姐,你這是天生的,或是趕時髦染了色?”
牛波扔了床單解了腰間的浴巾,壓了下去卻不急着闖關。
“傻男孩,誰這樣無聊錢花染這裡?”
她滑動兩臂圈着他的脖子,嫵媚錶示她從小就是這樣。剛長出來的時候她很害怕,以為自己有病。想問她母親又怕羞說不出口。
初中快畢業了受不了那種精神折磨,悄悄的去醫院看婦科醫生。醫生告訴她,她的身體是正常的。亞洲人種,管頭發或是體毛,以黑色為主,卻不排除個別另類,不僅是淺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紅色,或是綠色。這種淺棕色的體毛和歐美人種接近。
初中畢業後,高一那年她在浴室裡洗澡,不小心被同學到看了,成為一時的笑話。她心裡很氣憤,很想染成黑色。那段時間心情特壞,始終拿不定注意到底是維持原狀保持另類,或是染成黑色告別另類融入群體?
煎熬了近一個月她不能承受了,去看心理醫生。對方告訴她隻要不影響身體發育,也不乾擾正常的生理反應。大可不必在意。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有可能是出於忌妒才那樣刻意的取笑她。
接受叁次心理治療,她的心情漸漸的恢復了平靜。見她反應平淡,寢室的同學也沒有當初那樣熱衷了。慢慢的,她的心情徹底的平復了。
大學畢業後,該戀愛了她又緊張了。怕男朋友發現這秘密之後,嫌她另類不喜歡她。可喜的是她的運氣不錯和週函幾乎是一見鐘。
第一次的時候,週函發現她是淺棕色的體毛,不但沒有嫌棄反而開心笑了。她感動極了忍着破處之痛,一連和他纏綿了叁次。
那時的週函戦力還行,弄得她爽啊啊的魂兒都快飛了。又感激他的大度包容,她暗自發誓以後一定好好的愛他,一生不變。
當初的快樂和包容,可以抵擋一時的空虛和寂寞,卻無法阻擋餘生的歲月。他不是女人,也許不會明白那種空虛和寂寞,尤其是月經之後特別的想。
每次興風作浪的脫光,抱着週函不停的親吻。希望他粗野的給自己快樂。可每次都失望了。開始幾次在他的愧疚聲中還能忍受。時間長了類似的話聽多了心裡反而更難受。
“張姐,你真傻,為何不買一個假的東西,真的想了自己弄。”
牛波分開她的兩腿,捧着她的雙頰在紅唇上親了一口,幽默說,雖不如真東西爽至少比忍着強一點。
“壞男孩,別說張姐的事了,進去吧,讓張姐感受你的強大你和粗暴。”
張青芳張開兩腿,盤着他的,扭着柔腰肢向上挺去。
“天呐,壞男孩,你的東西真的塞滿了張姐的空虛之處。”
張青芳興奮的發抖,浪聲說,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有這種充實感,這是第二次。
現在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那時是裡麵緊窄,大拇指進去也有充實感。現在和以前比寬鬆3倍左右,仍舊這樣充實,的確夠威猛。深入程度卻是空前的。以前不管用什麼姿勢,最多深處到五分之叁左右的位置,現在真的抵攏了直達低部。
“張姐,爽的還在後麵,壞男孩會給你最瘋狂的原始快樂。”
牛波得意大笑,調皮說,想要深入換個姿勢還可以前進。
“壞男孩,別,你的那樣粗,先這樣乾一次,讓張姐爽一爽。”
張青芳張嘴含着他的下唇,動情親吻,主動扭擺刺激他的反撃。
“騷大姐,壞男孩不但要你爽,而且要和你做全套,前後上下一齊滿足,讓一輩子也忘不了這種瘋狂。”
牛波哈哈大笑,在她邊輕問,菊花被人破了沒有?
“張姐,壞男孩抱你。”
牛波想了想應該講講衛生,洗了不但乾淨還能消除身上的異味,跳下床跑過去抱着她,得意問爽不爽?
“爽極了,爽得張姐動了歪念頭。”
她眼中閃過一抹甜蜜之色,媚聲錶示最後一次來臨的瞬即,她有種衝動,希望天天享受這種快樂。
細細一想這太不現實了,還相當的可笑。別開彼此的距離不談,她可以做他的母親了,就算他願意或者說當着施舍,不斷給她這種快樂,她也沒有臉一直纏着他。
人不要臉百事可為,她無法做到真正的無恥下賤,連臉都不要的程度。這一次算是一場夢,一場美麗的原始之夢。一生之中瘋狂這樣一次也不虛此生了。
“張姐,你看輕壞男孩了。”
牛波停止前進扳過她的身子,盯着她的雙眼,誠摯錶示,隻要她願意不拒絕他,條件又許可,任何時候都會陪她給她同樣的快樂。
“壞男孩,謝謝你,張姐知足。”
張青芳感動極了,圈着他的脖子甜甜的親了一口,柔聲錶示,學習期間,如果他方便的話可以隨時找她。不管是白天或是晚上她隨叫隨到。
“張姐,謝謝你。”
牛波心裡大樂,這樣子不會那樣無聊了,隻要有女人玩,多呆幾天也無所謂。她雖是快40歲的女人了,可床上的激情比楚紅她們高多了,這種樂趣和瘋狂不是年輕女孩子能給予的。
“壞男孩,別亂抹啊,洗澡就專心一點。”
張青芳扭着身子,夾緊兩腿菈開他的大手,不準他毛腳毛腳的趁機掐油。
“已經乾了,摸幾下有什麼關係?”
牛波不解了,滑動右手又向下麵逼去。
“壞男孩,乾的時候要瘋狂,過了就要老實點。”
張青芳抓着噴柄衝身上的香皂沫。
牛波反復衝自己的重要部位,說,進了房間再吸一次,那感覺真爽。不比乾她的時候差。如果王梅也有這種“口技”那就爽歪了。不經搞的時候就“嘴上”服務。
“壞男孩,這事兒挺簡單的,你想她口技高超就時常訓練她。”
張青芳耐心指點,“口技”沒有多大的秘密,掌握了基本技巧加上持之以恒的鍛煉,日積月累就有望成為高手。
叁個月之內必有提高,半年後就可以成為高手了。堅持一年就和她現在的水準接近了。前提條件是,女人要心甘情願的學習,帶着委屈的心態學習是不會成為高手的。
同時,她一定是愛這個男人的,學習“口技”不僅是為了讓對方快樂,還能增進彼此的感情。比如月經來了不能乾事,“口技”的用處就大了。
牛波看完資料,微感困惑,“張姐,你這樣做肯定是違規的。”
“壞男孩,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得那樣明白,朦胧一點,心照不宣,彼此心中有數就行了。”
張青芳放下盃子,微笑錶示這算是她一點回報。
事實上她也知道他不喜歡這次的學習,為了讓他順利過關早就準備好了這分資料。抽點時間好好看看看必會過關。機會來了就要好好把握。
“張姐,謝謝你。”
牛波十分感動,抓着浴巾的邊緣,粗魯扯下抓在手裡,一邊搓玩,引誘說,為了報答她的厚愛,讓她再快樂一次。結束了一起出去吃晚飯。
“壞男孩,你房間的女人怎麼辦?”
張青芳跌進他懷裡撫着厚實的胸膛,沒有一絲拒絕之情。
“張姐,你被乾糊塗了啊?”
牛波大笑,叁人同行別人才不會懷疑。原計劃他今晚和羅雪一起瘋狂的乾一夜。現在稍作改動,叁人一起就在這裡大乾一場。
“這,我得回傢啊!”
張青芳心動又放不下麵子,不想和別的女人一起,更不想別的女人看到她的空虛寂寞的一麵。
“張姐,這事兒不能裝,裝B就搞不成。”
牛波微笑,將羅雪的背景簡單的說了一遍,“如果張姐願意,你們可以成為朋友。”
“壞男孩,你真壞,幾句話就說得張姐騷動不已,寶貝又癢癢了,想你的大傢夥搞她。”
張青芳浪笑,抱緊他的脖子他要這時就給羅雪打電話。
“波弟,你真有本事。”
看清房間的情況羅雪撲哧大笑,幽默說,這下日子好過了,正愁這苦日子沒法過,找了這樣一個有品味的女人,別說七天搞10天也是其樂無窮。
“大波,你的動作真快,肯定又想波弟的東西。”
牛波跳下床,張臂抱着她爬了上去,為了倆人了作介紹。
“哈呀,張姐,對不起,我以為你是普通的女人。就當是玩笑別放在心上。”
明白張青芳的身份,羅雪雙頰微紅趕緊道歉。
“得啦!我這個小小的婦聯主任又算什麼呢?你對壞男孩這樣死心塌地的,和你一比我就差遠了,無法像你一樣真正的放開。”
張青芳笑了,自嘲錶示名利二字害人。
她這個小小的婦聯主任和她這千萬富婆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她能真正放開,抛開一切肆意享受人生,品味她為何不能呢?今晚不回去了,就在這房間裡一起亂搞,大肆施銀。
“哈,張姐,你終於被壞男孩插開竅了。”
牛波哈哈大笑,解自己的浴巾扶她躺下,“張姐,這次采取快動作,乾了就出去吃飯。”
“波弟,大波姐姐隻爽了一次,先乾我,讓張姐稍作休息。”
第二次的時候還沒有高潮,牛波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她心裡空落落的。
“張姐……”
“是我破壞你們的好事,就先讓小雪爽吧,張姐真需要時間休息。”
張青芳夾緊兩腿,卷着身子挪開距離。
“張姐,謝謝你。”
羅雪大喜,迫不及待的脫了衣褲,四肢大張的躺了下去,抱着他的脖子,浪聲誘惑,“波弟,野蠻一點,吃飯之前隻乾這一次了。”
“波弟,你走慢點啊。”
羅雪扶着張青芳,挪歩前行無法跟上牛波,又想他背張青芳又沒有着落,隻得扶着她緩慢前行。
“堅持一下,上了出租車就巴適了。”
牛波走得更快了,說他出去叫出租車,她們出來就可以上車了。
“小雪,壞男孩挺體貼的,要是一輩子做他的女人肯定很幸福。”
張青芳發出輕微的嘆息。
“張姐,不能以點代麵。”
羅雪壓低聲音將她在百合奪的情況簡單的提了一遍,苦笑說,別說王梅一個人,她們幾人聯手,天天如破處又愛又憐。想拒絕又是那樣力不從心。普通女人當他的老婆並非福氣反而是一種災難。
“災難?”
張青芳一呆,不解的問這話怎麼說?
“張姐,波弟的實力如何你領教過了。”
羅雪雙頰通紅,羞澀說,以她們倆人這種年齡,輪流上去仍不是對手。普通女人別開她們這個年齡段不提,年輕時那一段誰也無法支撐。牛波不懂節制,每次都那樣狂乾,女人早晚得送命。除非這個女人天生異顫。
“慘!你這樣說,我真為王梅擔心。”
張青芳低呼一聲,問她為不直接告訴牛波要他節制一點?
“現在不用,有楚紅和嚴雲幫着王梅不會出事兒。”
出了口門,估計迎賓聽到不了,羅雪輕聲說,他發瘋的時候王梅知道搬救兵,可以暫時緩解這種矛盾。牛波現在這樣野蠻可能和他的身體有關。
“張姐,你是城裡的地頭蛇,上哪兒消費你說了算。”
牛波重重的關上車門,要的哥聽張青芳的吩咐。
“真難聽,什麼地頭蛇,你以為張姐是啊?”
張青芳撲哧大笑,吩咐的哥,直奔“九重天”火鍋城。……
“九重天”火鍋城不是隨意取名的。“九重天”叁字,大有來歷。這裡是蘭河縣最有名的食府。整棟房子一共九層,全是火鍋,一層一個檔次。由低到高,檔次逐漸提升。
最特別的是,每層的老闆不同,一個層樓一個老闆。九個老闆,分佔九樓,九個檔次,九種風格,九級消費。“九重天”不僅聞名於蘭河縣,在整個大溪市,也是一流的火鍋城。南往北來的客人,稍有常識的人,想吃火鍋了,都是直奔“九重天”根據自己的經濟能力和消費習俗選擇樓層。
牛波看清樓下的介簡,咧嘴開罵,日娘的。這不擺明了搞階級化。坐越高的人,顯得越有錢。這真搞笑,有錢的人坐上麵,就壓着下麵的人吃。
“這是一種心態消費。”
張青芳笑了,解釋說,人都有攀比心理。假設張叁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熟悉這裡的情況,隻看介簡,為了麵子,肯定會盡量的向樓上走。吃了之後才明白,被敲了。
越是有錢,又有社會地位的人,和朋友一起來,為了麵子,多數是直奔九樓。一般的小工人,或是小市民,沒有那種攀比心理,根據自己的經濟實力選擇。
“你們倆人都是大款,我是窮光蛋,上幾樓,你們說了算。”
牛波踢了一腳,握着右拳,想砸爛門前的石碑。
“你們倆人是官,我是平頭百姓,聽你們的。”
羅雪笑了,幽默錶示,牛波是村長,張青芳是主任,都算官。百姓當然聽官傢的。
“爽,張姐的官大,聽你的。”
牛波趕緊打太極拳,把決定權推給張青芳。
“成,我選了,你買單,不準反梅。”
張青芳微笑錶示,絕不會讓他當冤大頭。
到了六樓,張青芳不走了,要了一個小包房,菈着牛波倆人鑽了進去。羅雪不解,問她為何選擇六樓?不上九樓,不如直接在1樓。
“六樓好啊,六六大順。”
張青芳捧腹,解釋說,過了今晚,希望他們叁人事事順心,一帆風順。她們倆人越來越年輕,牛波官途順利,歩歩高升。
“天天乾你,夜夜高潮。”
牛波哈哈大笑,問她怎會信這個?這純屬口彩,一種討人歡心的說法。對於當官,他從不感興趣,如不是形勢所迫,他何必走這條路呢?
笑一笑,十年少。
至於她們倆人,真有可能越來越年輕,被他乾得那樣爽,肯定是心花朵朵,做夢也會笑。心情爽了,年輕幾歲,不是夢想。活着就要開心。
“張姐,祝你越來越年輕,騷水越來越多,叫床聲越來越大,堅持的越來越久,腫的越來越大。”
牛波一口氣說了12個“越來越”雖說扯淡的成分居多,張青芳仍舊樂的開心大笑。碰盃之後,仰着脖子,一飲而盡。
牛波給羅雪倒了酒,舉起盃子,微笑說,“大波,祝你奶子越來越大,那個越來越肥,賺錢越來越多”“波弟,別越來越了。快吃菜,多吃點。吃飽了,晚上才有力氣。”
羅雪一口乾了,放下盃子,不停的給他夾菜。
“乾你們倆人,叁天不吃飯,一樣可以搞得你們又紅又腫。”
牛波哈哈大笑,再次倒酒,舉起盃子,微笑說,相識是一種緣分,不管將來如何,他會珍惜這段情緣。
“哈呀,張姐,你喝多了。”
羅雪扶着張青芳,撕了卷紙,幫她抹胸前的穢物。張青芳搖晃着,扭來扭去,嘴裡嘟嘟嚷嚷的,說個不停。
“大波,別抹了,我們閃。她這樣子,再呆下去會出醜。”
牛波踢開椅子,弓身背着張青芳,讓羅雪去結帳。
上了出租車,張青芳又吐了。的哥臉都綠了,張嘴想罵人。牛波兩眼一瞪,冷聲說,專心開車。出了意外,擰斷他的脖子。的哥大氣也不敢出,加速前進。
“哈呀,張姐醉得真厲害。”
羅雪喘着大氣,幫張青芳脫了裙子,抱着她放進浴缸裡,看着又臟又濕的裙子,苦笑說,這下爽了,明天幾時才能出門?
“隨便搓幾下,我甩甩水,天亮時,應該乾了。”
牛波抓過裙子,擰開水龍頭,完全淋濕,抹了一點香皂,用力的搓了幾下,對着水龍頭衝了衝,擰乾水,抓着裙子,舞動右臂,不停甩水。
“波弟,她醉成這樣了還乾不乾她?”
羅雪脫了裙子,湊在鼻子聞聞,汗味挺濃的,學着牛波的樣子,擰開水龍頭搓洗。
“這樣乾,和姦屍的區別不大。”
牛波笑了,把裙子掠在牆壁的架子上,跨歩到她的後麵,解了奶罩,兩手從肋下穿過環着她的腰,十指落在嬌嫩之處不停搓玩。
“大波姐隻得一個人單挑了。”
羅雪不搓了,把裙子塞進他手,笑嘻嘻的說,這和原計劃重合了,今晚這一戦希望可以破記錄。
“波弟,她的真不錯。”
羅雪放下張青芳捏了捏,客觀錶示,如果不是那樣下垂和她有得一拼。應該是哺乳過的原因。
“大波,別摸她的了,你的那樣迷人摸自己的吧。”
牛波抓起電話按了按,隻能打內線和區間電話,不能打長途。
“波弟,大波姐先幫你吸,等會兒你也吸大波的,好不?”
羅雪趴在他胸口,羞怯說她從沒有讓男人吸過,很想試一下是什麼感覺。
“波弟的大棒子不如嘴吸爽嗎?”
牛波瞪眼搖頭說,他不喜歡吸女人的。她的寶貝有股騷味,刺鼻難受。
“臭波弟,大波姐天天讓你狂玩,讓大波享受一次就這樣困難?”
羅雪苦着臉顯得十分委屈,氣呼呼的說,全身都被搞了,離別之際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真心酸。
“大波,別酸了,你讓波弟爽了就幫你吸。”
牛波見她雙眼紅紅的,想想這20多天這女人真的很遷就自己,什麼都願成全自己。她付出了許多自己從沒有回報過。
“波弟,你真好,大波一定用心的吸,吸得你爽歪歪的。”
羅雪開心笑了,甜蜜的的親了一口,挪着身子向下滑去,趴在他的小腹上,抱着拍了一下,笑嘻嘻的說,“波弟,你的插進牛屁股裡,你說會怎樣?”
“大波,你皮癢啊?快乾活。”
牛波哭笑不得,自己的再粗長也無法和牛的相比。再說了哪有人乾牛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