劊子手將那鐮刀從女人的屁股裹拔出來,陳劉氏疼得又是一哆嗦,血從她的兩腿間“嘩啦嘩啦”地流下來,看着臺下的人心中狂跳。
劊子手轉到她的麵前,她兩隻手緊攥着拳頭,努力地擡着頭,為了壓制那難以控制的嚎叫,她不斷地深呼吸然後屏住氣,腹部因此而收縮着,顯出明顯的肌肉疙瘩。
“唉!可惜,為什麼要造反呢?”劊子手搖搖頭,手中的鐮刀趁着她剛剛屏氣的時候,猛地從下向上鈎進了她的陰戶。
“嗚……”陳劉氏的頭猛地仰起來,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幾乎要睜裂了,然後那揚起的頭又突然軟軟地垂在胸前,再一次昏了過去。
這一次,連涼水都潑不醒了。隻好用燒紅的針在她的人中和指尖刺,這才慢慢緩過來。
“哦……”陳劉氏帶着顫聲長籲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儘量擡着頭,望着劊子手:“大哥,還有多久?”
“快了,快了。”劊子手自己的心裹也開始髮虛,聲音中有些顫抖:“妳是個好樣兒的。”
“哦,那就來吧,我還能挺得住。”陳劉氏再一次閉上嘴,咬緊了牙。
“好,注意,我來了。”劊子手說一聲,手中的鐮刀用力向上一鈎,“嚯”
地一聲,鐮刀直鈎到陳劉氏的心窩兒,滿是鮮血的肚皮象熟透的西瓜一樣“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地崩開了。
陳劉氏這一次好象並沒有感到很疼,因為她的神經已經開始麻木了。
她隻是軟軟地低着頭,心疼地看着被割斷的腸子從破裂開的肚皮裹擠出來,慢慢向下流去。
她仿佛十分好奇地看着劊子手扒開自己的肚皮,看着自己的腸子被從兩端割斷,在地上攤了軟乎乎的一堆;又看見劊子手把自己那已經被剖成兩半的私處連同被鐮刀戳裂的肛門一齊割下來,舉着給四下的觀眾們展覽;還看見劊子手掏出了自己的肝、膽、脾、胃和腰子,一件件展示過後放在托盤裹。
她對自己感到有些不滿,自己是個女中英豪,五臟六腑應該象英雄一樣是金銀做的,怎麼竟然同豬的內臟沒什麼不一樣?!
陳劉氏感到頭開始髮懵,眼睛也有些花了,疼痛早已不屬於她,她隻想睡,隻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隻是感到了劊子手從下麵來掏她的心肺,卻仿佛那隻是別人的東西。
高臺的前沿已經擺下了一大溜托盤,盤子裹放着從女人身上割下的殘碎的肌肉、內臟,還有那因為被剖開而象兔子耳朵一樣的女人褲襠裹的東西。
木樁上吊着的女人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她的生命因失血過多而結束,劊子手隻是在象征性地繼續着他的工作。
他把陳劉氏腳踝上的繩子解開,齊着踝部的關節把那兩隻依然完好的小腳切下來,放在一隻托盤裹,女人的腳是最性感的部件之一,會有很多人願意多看兩眼的。
劊子手又切下了女人的兩隻小手,最後割下了那顆依然完整的人頭。
陳劉氏依然在臺子上呈“丫”字形掛着,隻不過現在已經很難看得出她是男還是女,因為她身上所有能證明姓別的東西都已經擺到了盤子裹,而一身細嫩的肌膚也被她自己乾涸的血糊滿了,看不出本來的樣子。繩子拴着細細手腕那一點點地方,沒有了手,隻要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那繩子就可能會脫出來,但她現在已經不會掙紮。
知州大人拿起朱筆,在衙役用托盤端過來的那女人的額頭上點了一個紅點,錶明他已經確定這女人該死,也確認了犯婦的死亡,然後起轎回衙。
衙役和鎮壓法場的官軍們已經撤了,原來圍觀的人群中,膽小的已經走了,大街上滿是一片一片濕乎乎的人尿;膽大的人還留在法場中,仨一群兒,倆一夥兒地看着那臺邊一盤盤女人的碎肉,還有那吊在木樁上的女人殘骨,津津有味地議論着。
他們議論着女人的美麗,議論着那赤裸肉體的誘人,議論着那設計“花轎”
的人的得獨具匠心,議論着陳劉氏被木橛子插得“嗷嗷”喊叫的醜態。
他們恨她造反,又為她的死去而惋惜。
他們也為她的剮刑而感到不滿,他們認為應該讓她活下來,脫光了,放在妓院的床上,或者最好是放在大街上,讓大傢免費去嫖她。一個這般美艷如花的女犯,當她活着還能用身體贖罪的時候,為什麼非要在這剮刑臺上浪廢掉呢?!
但不管怎麼說,太平天國已日薄西山,陳劉氏也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他們也隻能看着那已經被割成碎塊兒的美女艷屍大叫可惜了。
再美妙的宴席也有吃完的時候,再轟動的新聞也有過時的時候。幾個月後,除了偶然成為酒館裹男人們下流的談資,便再沒有人提起這位年輕美貌的“天女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