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帶着褚紅玉和椎名由夜進了花滿樓的內院,這裡別說是男人,就連許多丫環都是不能進的。特別是在退出了“脫衣秀”、“肚皮舞”、“鋼管(竹竿)舞”等等節目之後,內院更是被列為禁地中的禁地。
幾名彪形大漢,雖然不是那種身高兩米,虎背熊腰的精壯漢子,但是幾個穿青衣戴小帽的護院打手往哪裡一站,還是很能唬人了。當然隻能唬普通人,對於武林高手自然是形同虛設。
楚江南一行叁人,大搖大擺走進內院,沒有遇見任何阻攔。因為花滿樓老鸨媚娘巧笑嫣然在他身前引路,幾個看門護院,目不斜視,連呼吸都刻意放輕了。
青樓楚館一般是不招呼女客的,雖然俗語有雲“笑貧不笑娼”但是畢竟皮肉生意還是為人所不齒的,古代女人當然更是看不起這些倚門賣笑的窯姐兒。
楚江南很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集中嬌妻美妾開了楚傢第一次傢庭會議,不管出身如何,隻要是他的女人,以前的一切就成為過眼雲煙。
對於青樓女子,楚江南身邊諸女多是憐惜,而無輕蔑,隻有那些長在豪門,受封建禮教荼毒頗深的女子才會對她們輕賤。
在一重清幽院落分開,褚紅玉和椎名由夜去了左苑,乾虹青幾女在那裡忙活;媚娘領着楚江南去了右苑,那裡是憐秀秀歇息處。
叁十多歲的媚娘,看起來像是個二十六、七歲的少婦,有着一種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為風韻燎人,麵如秋月,體態豐膠,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纖纖,雲發後攏,素顔映雪,一雙皓□,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帶着一層婀娜嫵媚的意味。在楚江南的眼裡,她的舉手投足都充滿無比的性感和魅力。
媚娘此女,媚功渾厚,楚江南猜測他在陰葵派的身份肯定不低。
陰葵派雖然已經不是大唐時的鼎盛時期了,現在更是被勢大的天命教全麵壓制,但是卻也不容小觑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媚娘將楚江南引入憐秀秀的獨棟小樓,本來這些事不用她親自去做的,但是媚娘卻親力親為,不得不說,這是很博男人好感的。即便知道兩人敵友難辨,甚至是敵人的幾率更大於朋友,但是楚江南還是對她很有好感。至少她賺錢和打探消息肯定是一把好手啊!想到自己的陰葵派陰後杜玉妍不清不清楚的關係,楚江南一陣頭疼。那天的事,任他想破腦袋也回憶不起絲毫,他心裡是真的“不清不清”而沒有任何字麵上的暧昧意思在裡麵。
如果杜玉妍能成為他的女人,那一切就好辦了,接掌陰葵派,東溟派的實力將進一歩擴大,成為真正可以和白道八派聯盟抗衡的所在,甚至一躍成為武林中能和叁大黑道勢力比肩的第四大勢力。但這隻是楚江南的幻想,如果真的按照他想法,那慈航靜齋也因為言靜庵和他有一腿的關係,委身下嫁,和陰後娥皇女英,共侍一夫。陰葵派是慈航靜齋化解千年恩怨,重新合並成為一個大門派,倒時候可真的就是雄霸武林,天下無敵了。
正是因為那有些關係不清不清的關係,所以楚江南才容忍媚娘這種危險的女人留在身邊,而沒有采取滅殺手段。否則辣手摧花的事情楚江南不是沒有做過,那東瀛女人堪稱尤物,還不是被他天魔極樂采補真陰而亡。
花滿樓在和楚江南聯合起來做生意之後,進一歩擴大,買下了左右兩傢大院,打通牆壁,連成一氣,這才有現在的規模。
媚娘駐足,翩然半轉嬌軀,胸前豐碩一陣搖晃,漾出道道微波,嬌聲媚語道:“秀秀小姐就在小樓裡,楚公子自去吧!妾身告退。”
“告退?”楚江南邪邪一笑,大手一抓,將媚娘擁入懷中,嘿嘿笑道:“香一個再走。”
“啊!”懷中的美婦人細長的雙眉淡如輕煙,明媚的眼睛浮起一層水霧,透出不可捉摸的柔媚,流露出濃濃的嬌嗔意味。
楚江南左手魔爪五指大動,輪流在媚娘胸前兩座酥胸妙乳上撫摸起來,隔着輕薄衣衫,將粉紅的櫻桃夾在指間,隨着他的挑逗,不住跳躍。
“楚公子,你……”媚娘魅惑地呻吟着,臉泛桃花,春意盎然。
楚江南嘴角蕩漾出一絲淫邪之意,一手捏住媚娘五指長到極限才堪堪握滿手掌的酥胸,另一手在她的雙腿間撫摩挑逗不已,手指伸進那濕熱的緊窄,隔着裙衫輕撚慢挑。
“喔……”媚娘終於忍不住大叫一聲,連聲嬌喘不已,楚江南的手指上感受着陣陣熱力,甚至隱隱能感覺到粘稠和緊縮的感覺。
楚江南哈哈一笑,雙手在媚娘胸前衣襟用力一分,“撕菈”一聲,男人想象中兩顆碩挺肉彈彈跳而出的美景沒有出現。
微微一怔之後,楚江南眼中邪意更盛,原來媚娘身上穿了一件內衣,黑色的小布片兜住她胸前兩團豐滿雪白的肉丸,這才制止了那本該跳出來和男人打招呼的妙物。
楚江南解開媚娘腰帶,衣襟自然誇散雙分,他伸手向上一撈,內衣被撩起擱在媚娘胸前兩團妙物之上,露出了一對高高聳起的乳房,上麵頂着兩個鮮紅透明的小肉球兒。
他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握一握,覺得好軟好有彈性,又稍微用了點力,媚娘一陣顫抖,她的乳房像魔術一般脹大起來,白白的、渾圓的,乳頭尖挺,已經開始由於性慾的高漲而變硬,向前挺着,像在呼喚着男人們去擰、捏,去揉搓。
黑色的內衣,白色的胸脯,黑白相襯,誘惑勾魂。
楚江南湊過頭去,邪魅的唇舌沿着媚娘胸前雙峰玉乳夾峙出的一條深邃溝壑一路下滑,慢慢低下身,灼熱的唇越過光潔膩白的小腹,沉入私密的幽谷。
兩片溫熱的唇壓在了媚娘腿胯間的玉門上,楚江南鼻孔間若有若無的熱氣吹在了她的玉門上方,讓媚娘的下體一片濕熱難耐,一陣電撃似的酥麻感傳遍全身,不由得嘤咛一聲。
媚娘的雙目迷蒙般似霧似雨的昵視着身下的男人,一股熱浪從腰間襲向全身,忍不住夾緊了雙腿,雙腿之間已經開始了潮濕的泛濫,她的臉紅得象能滴出血來一般。
楚江南收回心神,利索地除去衣物,露出精赤完美的身體,將媚娘身體壓低,一根粗大紫紅、巍顫高挺的玉莖離她的麵頰不足一寸,顫巍巍的跳動着,似乎要擇人而噬。
“楚公子,不要在這裡……”雙目迷蒙的媚娘羞窘的羞嗔。
“媚娘,這裡有花有樹,有亭臺有院落,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我教你一門品玉箫的新法門……”楚江南淫亵的誘導着身前的美婦人。
“楚公子,你壞死了。”媚娘薄嗔,嬌態畢露。
灼熱的目光和撩人的體香勾起彼此內心最狂野的慾望,楚江南的大手滑過纖腰,落在雪臀上,肥美雪白的屁股圓潤挺翹,摸起來不像年輕女子一般,有一種青澀的感覺。
楚江南將紫紅高挺的慾根抵在微張的檀口處,輕柔的送入半寸的龜頭,望着從被龜頭撐開的朱唇邊流下的一絲晶瑩絲線,體會着細膩香舌的羞怯與躲閃,這淫邪的景象讓人不自禁的激動起來,隻想盡快撒進甘露,從中解脫出來。
強忍着噴泄的慾望,楚江南扶着媚娘的螓首向身前靠來,原本隻有頭冠被含在雙唇之間,此時倒有一半分身被吃了進去,紫紅的慾根頓進入了一個熾熱潮濕的空間,伴隨着輕送慢抽的動動,噴泄的慾望逐漸高漲。
猛然間從檀口中抽出硬挺的慾根,媚娘嬌態怯怯地轉過身,張開大腿,撅起豐碩美白的臀部,稍稍挪動了一下身子,迎向楚江南,龜頭在花道閉合之間,立時挺進至幽深的去處。
媚娘“嘤咛”一聲,渾身一陣哆嗦,濃膩的花蜜灑了出來,那花徑的入口頓似大了一點,白膩的股肉卻忽而收緊,忽而放鬆,帶動雪白肥美的屁股不時小幅的擡起落下。
楚江南腰一挺,粗長硬挺的慾根全數沒入了這個包夾緊繞着分身的溫暖的甬道之中,但是嬌嫩小巧的通道卻容不下如此雄偉的兇器,不得已的開放了未知的禁地,楚江南感覺慾根堅硬火燙的頭部突破了一個肉緊的關口,進入了癒加緊纏的狹小空間,嫩肉仿佛在那一瞬間都全部痙攣了起來,氣勢洶洶的擠壓着可憐的分身,長吐了一口氣,頂着盡頭的肉壁劃起了圓圈。
“啊……公子……喔……”一聲聲驚天動地的嘶叫從媚娘的喉中發出,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一陣熱流衝撃在了堅硬龐大的龜頭上。
癱軟的媚娘整個人仰依在牆壁上,汁水橫流的蜜穴逢迎着楚江南的抽插,淫蕩而動聽的呻吟聲和泛起紅暈而香汗淋漓的肌膚刺激着他的感官。
蓦地,楚江南虎吼一聲,壓抑了許久的陽精不再保留,灼熱而充滿了勁度的淫液直衝向花心的深處,激打着四週的內壁,讓白膩的肉體快樂得又一次痙攣了起來。
在媚娘下體的肉套中顯得更加雄偉的慾根輕輕的跳動着,又持續了片刻,她無力的癱在楚江南懷中,帶着甜美的笑容和微微起伏的胸口。
兩人在後院裡胡天胡帝一番,卻沒有任何人撞破打擾,可謂歡暢之極。
這也是楚江南另外一個不想清理媚娘的原因,不點破她的身份,還可以這樣隨時享用一番,他對媚娘的身子還是很迷戀的。
楚江南獨自進了小樓,花朵兒見有人不請自入,原本柳眉倒豎,就要發飙。
小妮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跟着憐秀秀這些年,見了不少大人物,卻也養成了她不小的脾性。
待到看清來人,花朵兒急忙起身相迎,微微一福,嬌聲道:“公子。”
“不用多禮,起來吧!”楚江南微笑着擡手一扶,手掌觸及花朵兒攏在寬大繡衣下的潔白藕臂,隻覺柔若無骨,瓷碗般精致易碎,“你傢小姐呢!”
“小姐在沐浴更衣。”花朵兒給楚江南這麼扶着,俏臉微紅,順勢起身,“公子請稍等片刻,花兒而給您上茶。”
小妮子言罷,蓮足輕移,準備離開去幫楚江南上茶水糕點,這可身為女婢最基本的乾活。
誰知楚江南卻站在原地,沒有一點讓路的意思,微微垂首的花朵兒一時不察,嬌軀直接裝入他的懷中。
溫香軟玉抱滿懷,楚江南大手一攬,花朵兒本來即將摔倒的嬌軀被他緊緊箍在懷中,動彈不得,他眼神大膽而放浪,伸出手指在花朵兒粉膩膩,肉嘟嘟的朱唇上輕輕一點,笑道:“我不想喝茶水,我想喝你這裡的水……”
不待俏麗的花朵兒抗拒,楚江南低頭用力吻在她的唇上,一吻就定了情窦初開的小妮子的情。
花朵兒是憐秀秀的貼身侍女,按照這古代的規矩,她就是憐秀秀的同房丫頭,陪嫁丫環,是要在後院為自己小姐爭奪主人愛寵,打撃其他妻妾的有力幫手。(說一句心裡話,我愛古代。當然前提是你有權有勢,不然古代現代都一樣,辛苦打拼一輩子娶個窮人傢的女子,和那些在現代娶非處女,住二手房的男人沒啥區別。
小妮子被突出起來的一吻給嚇住了,回過神來,出於女兒傢羞怯之心,她俏臉绯紅,想掙脫楚江南的懷抱,但身體的快感竟違背了她的意識,本想推拒的小手,竟然如蛇般的勾摟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嘴,與楚江南瘋狂的熱吻起來。
在楚江南極富技巧的引導下,花朵兒羞意漸退,兩人的舌頭激烈的糾纏着,互相吞咽着彼此的口水,就如熱戀中的情人偷食禁果般的熱烈與興奮。
楚江南很滿意花朵兒的錶現,一隻大手用力的捏揉着她小巧秀挺的乳房,一隻手大力的搓揉着她撅起的翹臀。
意亂情迷,良久唇分。
楚江南細細打量懷中俏麗玉人,伸手摘了她發間朱钗,秀發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楊醉舞春風,玉貌花容,艷色照人,眉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綴一顆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王,玲瓏嘴角,嘴角噙着笑,一雙明眸,卻是水光流轉。
“花朵兒妹妹,你多大了?”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親密無間。當然某人的偉物是壓在花朵兒小腹上,微微凹陷進去的。
“上次人傢告訴過公子的,公子不記得了?”花朵兒美眸一閃,水潤潤的,透着聰慧與靈動。
“上次?”楚江南佯裝冥思苦想之色。
“對。”花朵兒認真地輕點臻首。
“你告訴過我嗎?”楚江南眉頭微微蹙起,似乎真被為難住了,“你確定?”
“嗯。”花朵兒嫣然一笑,嗔道:“人傢本來就說過嘛!”
“上次……上次……哦!對了,我想起來來了。”楚江南眼中閃過狡黠之色,“是不是上次你偷看公子洗澡那次?”
“啊……”花朵兒嬌呼一聲,輕碎一口,俏臉通紅,“誰,誰偷看你了。”
“你說你十五了?”楚江南看着她,笑着問道。
“公子……”花朵菈長聲音,掙開楚江南的懷抱,跺了跺蓮足,嗔道:“人傢十七了。”
“對對對!”楚江南朝着她眨了眨眼睛,壞笑道:“花朵兒明明十六,卻說自己十七了,是等不及要做公子的女人了,哈哈哈……”
“公子壞死了,人傢不理你了……”花朵兒瞪了楚江南毫無殺傷力,反而有些小風情的一眼,俏臉羞紅地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