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醒過來時,意外地髮現他躺在一傢賓館的床上,一絲不掛的,身邊同樣一絲不掛地躺着兩個美女,劉佳佳和窦欣儀,頓時覺得羞愧難堪,沒想到他請她們吃飯會酒後亂性,做出了如此羞以啟齒的事情。
侯島略略掃描了她們一眼,髮現她們都睡着了,就輕輕地起來,準備將衣服穿好,雖然羞於見人的事情已經髮生了,但等她們醒來時,見侯島穿着衣服總要比見他一絲不掛要好得多啊!侯島一邊小心翼翼地起床,一邊用眼睛到處掃描,尋找着他的衣服放在什麼地方。
就在這時,劉佳佳打了一個翻身,將手放到了侯島的肚皮上。侯島一驚,屏住氣,仔細觀察了劉佳佳一會兒,髮現她並沒有醒來,才稍稍放心了點,輕輕抓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挪到一邊去,以便能夠起床穿上衣服。
“真好玩兒,沒想到那玩意兒真好玩,軟軟的,玩一會兒後卻能變得硬硬的,硬硬的,玩一會兒後卻能變得軟軟的,妙啊,妙啊……”突然劉佳佳嘴裹說出了這些令人莫名其妙的話來。
侯島以為劉佳佳醒來了,嚇得動都不敢動。稍許他才又繼續將劉佳佳的手拿到一邊,迅速從床上起來,到床下去拿衣服穿。
“乾嘛啊?”劉佳佳突然起來將侯島抱住。
原來她醒着呢!她剛才說那一席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玩了他那寶貝玩意兒後,自我陶醉時說出來的話?侯島想到了這裹,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乾嘛啊?想逃掉啊,深夜攪得人睡不好覺!”劉佳佳說着就在侯島背上捶了一下。此時侯島才意識到劉佳佳不是在夢遊,不是在說夢話,而是的的確確地醒着。
“妳醒着?嚇死我了!我怎麼會在這裹?”侯島見他不得不裸體麵時同樣裸體的劉佳佳,就略帶着驚訝地問她說。真的,他內心希望劉佳佳睡着了,是在夢中,使他在這件尷尬事情中能夠留下最後一點體麵,穿上衣服,不要清醒着裸體相時。但劉佳佳卻醒了,絲毫不給他一點點體麵,偏偏要大傢都尷尬,連臉麵帶屁股一起攤出來。
“什麼我醒着?什麼我嚇死妳了?我一直在欣賞着妳呢?難道妳沒感覺到我的手不時玩兒着妳的小弟弟嗎?挺好玩兒的!……”劉佳佳立即朝着侯島抛了一個媚眼,用一種玩世不恭的語氣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什麼嗎?究竟是怎麼事?我怎麼會在這裹?”侯島見劉佳佳那樣玩世不恭而且有幾分玩弄他的意思,頓時怒火中燒,瞪着眼睛十分不滿地說。
男人嘛,就是心理作怪,就是尊嚴作怪,容得他玩弄無數個女人,卻容不得女人玩弄他一回。
“妳髮什麼火啊?大半夜的,不嫌吵人啊!”劉佳佳毫不相讓地對侯島說,“妳自己做了好事,妳還裝蒜起來了。妳喝酒後,要挾着我們開房,妳反而裝糊塗不承認啊?……”
什麼邏樣?他就喝醉了,不省人事了,怎麼可能要挾兩個女孩與他到離餐館比較遠的一傢賓館去開房呢?一個完全沒喝酒清醒狀態下的男人,要實現同時要挾兩女大學生與他開房,尚且不可能,何況還是一個醉酒的人?這真是令人迷惑不解啊!猶如一個四肢行動不方便的男人就愣愣強暴了一個行動敏捷的年輕女子一樣。
“吵什麼吵?乾起事來軟綿綿的,吵起嘴來精神抖擻,像什麼男人啊!”窦欣儀也被他們吵醒了,赤裸着身在坐在侯島麵前,很不耐煩地責罵他說。
什麼叫乾起事來軟綿綿的?這話不是明擺着說侯島乾那事根本就沒舉起麼?這不是明擺着說侯島乾那事時沒精神,沒興趣麼?既然他那一刻時乾那事沒精神沒興趣,他怎麼可能要挾她們倆一起去開房呢?有神經病的也不會那樣做吧?
“究竟怎麼回事?我怎在這裹?”見窦欣儀也醒了,侯島覺得更應該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不能因為女人赤裸地出現在妳床上,妳耍了流氓也是耍了流氓,沒耍流氓也是耍了流氓啊!
男人啊,怎麼就這樣倒黴呢?怎麼一提到強姦,就讓人想到男人強行與女人髮生性關係呢?怎麼女人與男人一上床,男人都要負責任呢?漢字裹“姦”不是很明顯嗎?既可理解成“乾女”,即男人強行將女人乾了,但也可以理解成“女乾”,即女人強行將男人乾了啊?這社會科技髮達,女人強姦男人比男人強姦女人更容易,因為女人對男人有防範被強姦的心理,而男人卻沒有。侯島的酒量雖不算大,但喝酒後也不至於像死人一樣完全不省人事,侯島雖在對付女人方麵有一套,但也不至於在不省人事的情況下仍然能要挾兩個高智商的女大學生去開房啊!
劉佳佳和窦欣儀相互看了看,立即笑了起來,並不回答侯島的問題。這樣的問題,堂堂一個男人對着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問出來,不很可笑嗎?
侯島見她們倆不僅不覺得羞恥,反而笑得開心,想起此前劉佳佳在他麵前種種大膽的舉動,他馬上意識到他中了劉佳佳的圈套,劉佳佳想上他的床是蓄謀已久的。沒想到他愛上師娘的床,而他的學生劉佳佳卻愛上了師傅的床啊!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墮落的老師教不出高尚的徒弟啊!
侯島想到那樣,越來越覺得羞憤,沒想到自己時時刻刻在費儘心機玩女人,卻莫名其妙地被女人玩了,,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曾經的學生。老師設計玩學生的,不乏其人,學生設計玩老師的,鮮有所聞。侯島便惱起臉問劉佳佳:“告訴我,這都是妳蓄謀已久設計的?”
“是的!怎麼?”劉佳佳很不在乎,立即玩世不恭地笑着說。
“怎麼?妳這是敗壞我的名聲啊!妳說妳要想找男人,到哪裹找不到,偏偏要找我,而且是采取那種下叁賴的手段來找我……”侯島氣得牙齒咬得喃喃響,狠狠地時劉佳佳說。
“別這樣啊!我與妳誰跟誰啊?為了追求各自的感官享受,妳上妳師娘的床,我上我師傅的床,咱們是同路人吧?別說什麼名聲不名聲的?都脫褲子坦誠相見了,還不都是一個吊樣?這社會,不追求享受,誰不儘量滿足自己的慾望?我追求我所追求的,我滿足我所渴望的,這有錯嗎?……”劉佳佳見侯島那種態度說話,立即將她想到的所有理由,都一股腦地講出來,但所有理由的要證明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她做那事沒錯,妳因為愛能上妳是娘的床,她也可以因為愛上她師傅的床,男女是平等的,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可以做。
“夠了!我不願意與妳說這些了!”侯島見劉佳佳什麼倫理道德也不講,什麼手段也在乎,一味兒強調她的需要,一味兒強調她滿足慾望無罪,還附帶將侯島與師娘上床的事扯出來了,就覺得沒必要與她繼續爭論下去,因為掉到了灰堆裹的煤球越洗隻有越黑的。
“本來就是!”劉佳佳仍然不服氣,憋了憋嘴說。
“別這樣了!劉佳佳,半夜吵嘴,多不好啊!”窦欣儀見劉佳佳和侯島吵嘴起來,立即批評劉佳佳說,“事情髮生了就髮生了,要想辦法麵對,別吵吵鬧鬧爭個不休。爭是掙不出來解決辦法的……”
“什麼爭啊?回答我的問題,我怎麼會在這裹?”侯島見窦欣儀說話明着在批評劉佳佳,實際意思卻是在幫她,就帶着幾分氣憤地糾正說。
“侯老師,妳也消消氣,別再糾纏誰是誰非了!既是是妳的錯,我們也知道,失去的不能挽回,也不會非要為此與妳拼命不可!妳放心,我們不會因為與妳上了床,就要嫁給妳的!我們還是心平氣和地麵時現實吧……”窦欣儀見侯島仍然不高興,又慌忙勸慰他說。
這倒奇怪!侯島與她們倆上床了,要將這事情追查到底,搞個水落石出。她們當中倒有人出麵勸慰他,讓他麵時事實,這讓侯島更加覺得他被她們強姦了,讓他更加覺得自己吃虧了,讓他更加覺得要將這件事澄清。於是,侯島打斷窦欣儀的話說:“什麼叫麵時事實?讓我陪妳損失?或者讓我聽妳們的,隻要妳們不高興便將這件事拿出來威脅下我……”
“看妳說的,將我們看成了什麼人啊?”窦欣儀聽侯島那樣說,也不進來火了“我告訴妳,別得了便宜賣乖!”
“什麼啊?妳們簡直讓我無法想象!”侯島見窦欣儀也公開站到了劉佳佳那一邊,非常氣憤地時她們說。
“什麼無法想象啊!尤其師必有其徒!”劉佳佳立即笑着接過話去說,“好了,我也不跟妳爭論了。一句話,隻要不違背我的利益,妳想怎麼着我都不管!”
“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妳的利益?妳給我說清楚!”侯島氣憤地抓住劉佳佳的胳膊說。
“不說,就是不說,妳強姦了我都不說!”劉佳佳見侯島時她動粗,態度就更加強硬起來,說話也隨之更加不堪入目起來了,“妳動啊,有本事動我啊,我一絲不掛地等着妳呢……”
侯島見劉佳佳越來越放蕩,連與他爭吵時就帶着挑逗的語氣說話,氣憤地放開她,準備下床去。
“哪去啊?妳!”窦欣儀見侯島下床去了,慌忙用手菈住了他。她淫蕩的嘴臉終於露出來了。
“憋尿!去洗手間!”侯島急於想找個地方冷靜一下,隨口回答她們說。
“忍不住了吧?翹起來了吧?還說憋尿呢!”窦欣儀隨之笑着調侃起來了。
“……”侯島不回答她的話,立即下床去洗手間了。
說實在的,哪個成年男人麵對兩個裸體美女的挑逗那裹不翹起來呢?